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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照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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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妃,许管事已经将您需要的全部家私送到。”时间长了,小西这丫头的嘴里也时不时的蹦出一两个现代词来。
“好,孤定制的东西可有送来?”
“回王妃,东西已经交给了奴婢。”
“甚好!”
后天便是冰块同学的生日,昨天太后派人传来口谕,让他十五这日携我一同进宫。虽然来人没说明太后让我们进宫干什么,但是从福伯的情报和男人脸上的表情来判断,那位后宫大主子显然是要给这厮单独庆生,如此看来老太后还真的挺疼爱他。
本来冰块已经准备答应进宫,但在我的一再暗示下口风一转又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回绝了太后的好意。尽管他很奇怪我这样做的原因,可是看我一脸神秘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只是笑笑刮了下我的鼻子便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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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这天,冰块一大早就被皇帝召进宫。临出门前我拉着这厮的手是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无论皇帝给指派什么差事,即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回‘暖居’陪我吃晚饭。许是很少看见我认真严肃的样子,又或是我认真严肃的样子比较滑稽,总之这厮抱着我笑了半天。
太阳一落山,我便把几个丫头们赶到了‘千里之外’并严令她们没有召唤不得靠近暖居半步。然后便开始独自忙碌起来,生日蛋糕咱不会做,但是摆弄一顿烛光晚餐还是很容易的,在古代天天吃这个。不过今天日子特别,自然不能延续往常的样子。于是我不仅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自己的拿手小菜,还伙同丫头们利用最原始的方法压榨了几种新鲜果汁。
看着眼前洁白雅致的瓷器盘碟、吉祥耀眼的大红火烛、色香味全的珍馐以及如梦如幻的厅堂背景。我默默的对自己说:美女,今天是你期盼了很久的日子,既然爱他便给他吧……
餐桌布置完之后,我开始拾掇自己。先是泡了个香薰干花瓣澡,然后以一身性感的现代内衣代替了古代的肚兜亵裤。想起先前我拿着一张内衣图纸交给春云让她帮我缝制时这丫头惊奇不已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笑。如果说她之前不知道功用仅仅是好奇内衣的款式倒也罢了,当她把做好的成品交给我并了解到这便是穿在身上的衣物时,小丫头的嘴巴愣是张了半天都没合上。呵呵……不知道今晚冰块看见后的反应会是什么样?真是很期待呢!
如墨长发以一根碧玉簪略带松散的高高挽起,身着一袭低胸吊带收腰淡粉色曳地晚礼服,淡妆扫眉……当我准备好一切款款的迈进厅堂之时,冰块已然背手站立在餐桌旁边。
果不其然,那张写满惊讶的俊颜被摇曳朦胧的烛光映衬的异常夺目,使这个本就绝美无双的男人更是浑身散发出一种颠倒众生的诱惑。眼前的美好使我不由的心神一颤,缓缓的迈着碎步来到男人面前,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柔柔的说道:“云,生日快乐。”
“丫头。”冰块有些恍惚,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眉宇之间毫不掩饰惊讶之色。
“云,生日快乐。”再一次魅惑的轻启朱唇。
“丫头。”反应过来的冰块依旧说这两个字,眼睛却瞬间湿润起来。
“云,即便过去有伤痛也忘掉吧,以后你的人生会有我。”
“丫头。”
“云,当日你我大婚,既未喝交杯酒,亦不曾行结发之礼。今晚,云可愿给丫头补上?”
“丫头。”男人注视着我,目光灼灼。
“云,你看,它们的名字叫戒指。这是丫头家乡的风俗,是新婚之际由新郎、新娘互相给对方带在左手无名指上,以此许下相守一生的诺言。现在我来提问,云回答可好?”我摊开手掌,指着躺在掌心的一对翡翠情侣戒温柔的解释给男人听。心想:现代人自然不能少了这一重要环节。
“丫头。”男人点点头,此刻的他除了这两个字似乎说不出其它的话来了。
“云,你可愿娶丫头为妻?无论疾病、痛苦、贫困、悲伤,都会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冰块不说话只是连连点头。
“云,不可以只点头,你要回答‘我愿意’三个字。”我一步步引导着眼前这个使自己情根深种的男人。
“丫头,我愿意。”随誓言一同流出的还有男人俊颜上落入我掌心戒指上的滴滴珠莹。
“云现在把戒指给我带上。”
男人依言抬起颤抖不停的手缓缓的将女戒穿过我的无名指。
“丫头亦愿嫁给云为妻,无论疾病、痛苦、贫困、悲伤,都会与云不离不弃相守一生。”
我也不要男人提问了,低着头一边给他带上戒指一边把属于自己的那段台词给说了出来。
然后抬眼轻轻的问:“云,现在你带着丫头行结发之礼,可好?”
冰块的手颤抖的很厉害,所以总是无法将两人剪下的一绺发丝纠结在一起。我只好伸手将他轻轻的握住,低低的唤声:“云,莫紧张。”然后便同他一起纠缠出一个不算漂亮的同心结。
此刻再说话已属多言,点燃出的热情是如此的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因为身上的文胸纽扣稍稍阻碍了男人的进攻速度而被他喘息着一把扯坏之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与和谐。两具紧紧交叠的身体、缠绵不止的深吻、纠结着的发丝、忘情的沉醉呻吟……
两世为人,我终于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余韵
王爷笑了,听说这句话已成为这两日整个夕照王府所有下人见面必然悄悄议论的话题。
是啊,冰块笑了。两天前的那个激情澎湃的夜晚是那么的美好和漫长,以致整整延续到次日太阳快落山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把它结束。那么,美好的代价是什么?代价便是激情中的女子到现在还起不了床。
“丫头,对不起。”看着怀里全身上下被层层叠叠的吻痕覆盖的已无半处正常颜色的娇媚人儿,男人心疼爱怜的咬耳低语。我闭着眼睛无力的摇摇头,任由他轻轻的在额上印下星星点点的亲吻。
“丫头,身子可还疼?”怀中的心爱摇头慵懒无力的样子使男人的心不由得更加柔软。
“还好。”我微微调整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躺在男人怀里,依旧闭着眼睛享受那双粗粝大手轻柔到极致的按摩带给全身的舒适感觉。
厉雨瞳的这具身体好像很不错,本来我以为初尝云雨必会经历一次难忘的撕裂痛疼而不可能会有什么销魂的感觉。不曾想那股疼痛并未持续多久便被紧密结合带给自己的神魂颠倒所取代。冰块的动作很熟练,几乎没有一丝生涩与陌生,好像还很有技巧。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本能?抑或是过早接受性教育的结果?书上不是都说皇子一般到十二三的年纪时便会有专门的宫女教授春宫知识吗?我想这厮亦不例外吧?尽管他曾是个不被疼宠的孩子,尽管他还背着断袖的名声。激情间歇之时,有那么一瞬间我曾想问男人是不是有过通房丫头或者红颜知己什么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无聊,自己并没有处男情结,别说他没有,即便有那又怎样?只要他的现在和未来属于我一个人就行。
“丫头,闭着眼睛在想什么?”男人一只手似有似无的来回摩挲着怀里那张绝色无双的容颜,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身心都已醉的无法自拔。想起前一晚的激情,男人情不自禁的微微抿嘴一笑,他心爱的丫头总是这样让人痴迷。生辰!记忆中这个让自己心痛不已的日子将从此不再有绝望和怨恨。如痴如幻的夜晚让他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境里,可是手上的翡翠指环却一再的告诉他说: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是他的心爱跨越时空将这醉人的幸福带给他的。
“在想云的美好!”我嘻嘻一笑,毫不扭捏的赞美男人。
“坏丫头,可还想要?”男人没想到他的丫头竟如此直白大胆的与自己谈论闺房之乐,不由的刮刮她精致的鼻尖戏谑道。
“色是刮骨钢刀,云若因此累坏了身子,误了国事,丫头岂不成了红颜祸水?”我微微眯开一丝眼缝故作认真状的回敬男人的玩笑。
“在为夫的心里,什么都比不上我的丫头!”明明知道怀里的妩媚是在戏耍自己,男人还是一本正经起来。小丫头却因为他有些严肃的话语哧哧的笑起来,娇美如花的笑颜不由得又让他一阵心神摇曳。但是看着小人儿浑身叠加的吻痕,只好摇摇头对自己说:不可不可!若再索求定会弄伤了她。
“云,你可知现下王府中最流行的一句话是什么?”想到昨晚小西她们进来送晚饭时,小丫头挤眉弄眼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就忍不住想笑。
“流行?这是何意?”男人有些困惑的看着怀里的丫头。
“流行就是……这么问你吧,就是府里的人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小西说昨天下午冰块同学不但神清气爽的走出暖居,而且脸上还一直挂着笑容。这对于从未见过这厮笑颜的王府众人来说,不啻于天空可以插秧栽稻,地上可以洒满流星雨。
“是什么?”男人嘴上温柔,心里却有些不快。暗想:若是府里下人乱嚼舌根绝不可轻饶。
“就是‘王爷笑了’。”我有些好笑的一字一字给男人转述小西听来的这几个字。
“一帮没规矩的奴才。”男人低低的声音明显透漏出他心里的不快。
“云,莫要气恼,不过一件小事而已。”怀里的玉人儿听出自己声音的不快后,赶忙摆手劝解道。男人握住那只胡乱摆动的小手掌,然后叹了一口气。他的心爱总是这么善良,对下人从来不曾打骂,即便是恼怒之极亦从未动用过刑罚。他的心爱所能想到的惩罚方式似乎只有抄书、罚些许银子两种。如今这京城百姓谁不知道夕王府的下人不仅拿到的例钱远高于其他豪门大宅的仆从,而且逢年过节还有假期,甚至每个月也能休息四日。这规矩不但震动了整个皇朝的贵族圈子,连皇上与太后都亲自找他确认过真假。他的心爱善待着府里的每一个下人,甚至把这份善待恩惠到外头田庄的伙计和佃户身上。尽管他的心爱是王府的女主人,管着这府里的一切,福伯却还是在执行她的这些命令前来找自己将整件事情作了汇报。老管家的心思很容易明白,他的心爱做出了这天下没有人做过的事情,以致让老管家惶恐到觉得有必要再向自己请示一遍是否可行……
“丫头须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此纵容岂不乱了体统?”想到这里男人低下头轻柔的开解一脸不以为然的娇媚儿,尽管他知道怀里的至爱来自那样一个自己永远都无法理解的陌生世界。那里没有皇帝,婚姻自由,一夫一妻,人人平等,甚至有一百多层高的屋舍……也许正因为如此,所以他的丫头才会如此与众不同,才会成为那么多人心中的牵挂吧?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收紧了自己的双臂。暗想:绝不给任何人机会抢走自己的心爱。
“云,其实体罚与恐吓绝不是使人低头的唯一方法,他们虽然是下人,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思想,所以他们也需要尊重。云,答应我不要轻易对他们动用刑罚,在这个世上,他们原本就一无所有,只有靠自己的身体赖以存活,若是身体残了,他们便再无活路。”虽然让这个在皇室礼教中泡大的王爷理解‘终身皆平等’的概念很难,我还是忍不住要劝劝他。
“好,为夫答应不轻易动用。”若是依了这丫头的话,那天下岂不乱了套?男人如是想。但是怀里的娇颜是如此美好,他不忍也不会让这份美好覆上哪怕一层薄薄的愁皱,所以只好应允她。既然他的心爱是如此善良,舍不得伤害任何人,那么这人世间所有的罪恶就让自己来承担吧。
“丫头,可要进些膳食?”眼看太阳又要落山,怀里的娇媚儿从早上到现在还粒米未进。男人不由的暗恨自己激情难耐时竟忘了他的心爱还是初次承欢,不像自己……
“云若是肯喂,我便吃些。”嘻嘻一笑,我冲冰块挑挑眉。刚才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被这厮按摩了这么长时间,全身上下果然舒服了很多。
“好。”男人将怀里的玉人儿轻轻抱起,随意拿起一件软纱遮住她毫无寸缕的身体。尽管已是初冬季节,这暖居里却如春天一般,厚厚软软的长毛地毯,厅堂卧室的各个角落冒着丝丝热气的火炉。是以这里没有寒冷,相反浓浓的爱意和暖意将两人层层包裹起来。
暖居里,一个柔情万种的男人正一勺一勺小心的喂着怀里的玉人儿。却不知那人儿为何不满?竟然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东西,继而双臂缠上男人的脖子在其耳边低低的私语。男人对小人儿表现出的粗鲁举止不仅未有丝毫不满,看向小人儿的眼神反而越发的宠溺。片刻之后,男人先是自己吃了一口碗里的膳食,然后低头向怀中之人吻去……
疑虑
幸福的日子总是流淌的很快,我和冰块时时刻刻在一起腻歪了整整七日。除了略微节制的做些爱做的事以外,其它时间就是相拥在一起情意绵绵的互诉各自心中的不舍与爱恋。冰块自然是精力旺盛,但与我而言却没有做好过早当妈妈的心理准备。因此当我婉转的向男人表达这层意思时,这厮虽然很不理解,却也表态说他不舍得勉强我,尽管激情之时他曾在耳畔不停的低语说要我给他一个孩子。
“王妃,快把这参汤喝了吧。”小西笑吟吟的进来,转眼看见她之前端进来的参汤还好好的摆在桌上,不由得劝起我来。
“不喝!”我没好气的说,然后低头继续编制手里未完工的围巾。不知这几个丫头是得了冰块的吩咐还是她们自作主张,总之那天以后每天参汤之类的东西是雷打不动的送到暖居来。本来冰块在的时候喂我喝到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我自己喝却怎么也喝不进去,人参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
“王妃,不喝身子怎么受得了?”小丫头笑的暧昧,说的更暧昧。我发火,立马抡起竹筐里的一个线球狠狠向她砸去,小妮子闪身躲了过去,。然后继续笑嘻嘻的说:“王妃,可要当心身子,若是有个好歹,奴婢可吃罪不起。”反了,反了,再不发脾气就太不起自个儿的身份了。我迅速站起来朝小丫头扑去,一把抓住她的耳朵,以恰到好处的力度边捏边恐吓:“死丫头,敢取笑小姐我,这个月的奖金可是不想要了?”
小丫头有些吃痛,歪着脑袋笑嘻嘻连声讨饶:“好好好,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把她放开后我满意的点点头,故作认真的说:“小西,这些年你跟着小姐我吃了苦,也受了不少罪,如今你也早已到了婚配年纪,赶明儿我和王爷合计合计,给你找门好亲事,如何?”同时心里恶劣的想:小丫头,敢取笑我?看我不抓你七寸!
小丫头看我一脸严肃果然当了真,立刻就要下跪叩头求饶:“王妃,您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赶忙拉住她,有点懊丧的说:“小西,给你开玩笑呢,快起来,不然我可真生气了。”搬到冰块的地盘后,这些个丫头是一点玩笑都经不起开了。
“王妃,奴婢不管您是不是玩笑,只求您千万不要把奴婢给嫁出去,奴婢要伺候王妃一辈子。”小丫头依然挣扎着要下跪,并泪汪汪的倾诉着心声。我无奈的叹口气,示意她赶快起来,并指指桌子上的一本书,警告她若不听话就罚抄女戒。
“小西,对不起,以后不提这事了,你快起来,我有话问你。”小妮子的话和电视剧里的台词还真像。话说这丫头也是颗苦菜花,家中本有两姐妹,奈何爹爹是个赌棍,把家当及老婆输掉以后,就打起了两个女儿的主意。长小西三岁的姐姐首先被卖进了青楼,事隔两个月,五岁的小西又被她爹拎到大街上公开甩卖。恰好被出门上香礼佛的厉雨瞳的亲娘相中,于是就把她买进府给自己的女儿做个伴。小丫头心眼实在,心里一直把厉雨瞳的娘当成救命恩人。厉夫人去世后,她就发誓一辈子侍候小姐报恩,也就是现在的我。和冰块大婚以后,我曾试着给她找个好人家,可每次和小丫头提这事都好像要她的命一样,死活不同意。如此几番后,我也就不操这个心了。
“是。”小妮子这才站起来,然后撩起衣袖擦擦眼泪。
“今日你们可曾看见王爷回来过?”昨天吃午饭时,冰块被一脸焦急神秘的冷雨给喊走了。
本来侍卫找他是很正常的事,这厮虽然呆在府里,却总有不少公事需要他处理。我奇怪的是男人回来时的样子,不过出去半天时间,他却好像苍老了半年,一副霜打茄子样儿。看到我后先是紧抱着不放,然后就失魂似的不停的要我保证绝对不会离开他。俊颜之上写满了痛苦和悔恨,甚至还有些无助和绝望。
大婚之后,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而且我相信他以前也从没有这样过。他始终是那么的自信、孤傲、狂妄、狠绝,除了皇上和太后,我想这天下还没有他夕照王需要顾忌的人。即便这厮心底也深藏着不为人知的善良和伤痛,但是除非是他自己认可和接纳的人,不然没有人能从他脸上发现任何弱点。
我惊诧疑惑冰块情绪如此反常的原因,昨晚也曾问他缘由,但这厮的精神状态显然有些混乱,他压根不回应我的任何问题。只是整夜抱着我,时而喃喃自语他错了;时而直直的看着我,然后霸道无比的让我保证不会离开他;时而又表决心似的说绝不会给我离开他的机会。有那么一小会功夫我因为惊讶他的样子而没有及时把已经重复说了好几遍的‘不会离开他’这句保证说出口,这厮就不安的几近发狂起来。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却只反问我会不会离开他?似乎魔怔了一般。今天早上出门时看上去好似恢复了正常,但直觉告诉我这厮肯定不对劲儿。
“奴婢自己没瞧见,不过适才冬丫头跟奴婢说早前儿看见王爷又怒气冲冲的出府了,想是回来过吧?”听我这么一问,小西也奇怪起来。
圆房以后,冰块的变化实在太明显了,每天都像领压岁钱似的和颜悦色,但是从昨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却又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外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这厮不敢面对的事情,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厮没有在乎的事,在乎的人倒是有两个:一是我,二是他的母妃。我每天完好无损的在他面前转悠,所以使他反常的肯定不是本小姐。那么是他母妃?好像也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小西,你去把冷雨给我喊来。”想要弄明白,先从这小子身上下手。
“是。”
约两刻钟的功夫,小西气喘吁吁的走进来,我赶忙迎上去给她递了一杯水,小丫头仰头就是一口,然后把茶杯放下撩起衣袖擦擦嘴。
“小西,找到冷雨了吗?”我把小丫头按坐在凳子上,然后焦急的问。
“回……回王妃,本来……本来奴婢已经找到冷二哥了,开始他听说王妃您传他,吓得转身要走。不得已奴婢只好吓唬他……。”小丫头跑这一趟好像累的不轻。
“小西,过程就不要讲了,说结果!”我不耐的打断小丫头。
“奴婢带冷二哥过来的时候碰到王爷了,结果王爷就让冷二哥出府办差去了。”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而且这问题还关系到我。冰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不敢让我知道的事情!纳妾?府里没有新人进来,连丫鬟都没有。府外包二奶?这猜测也不靠谱儿。既然和婚外情无关,那还能有什么事让他如此痛苦又遮遮掩掩的不肯说呢?
“小西,冷雨出府了,那王爷呢?”我也不旁敲侧击了,直接找当事人问去。
“回王妃,王爷他……他好像在前院的书房里。”小丫头每次向我打冰块的小报告时总是忍不住哆嗦一下。
冰块的书房是办公重地,若是不经他允许而擅自闯入的话,轻则三十大板,重则……重则,那要分闯入者都看见什么了,若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便必死无疑;若是看见了不可外传的东西,明天这世界上就会多一个聋、哑、盲、断手臂,这四证齐全的残疾人。夕照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条绝不会被容情的死规矩,是以冰块书房的周围就像是块无人区,除了他的贴身侍卫,根本看不到其他闲杂人等。
虽然他这条规矩并不适用于我,但因为本小姐对这厮所谓的公事没有丝毫兴趣,所以一般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
“云。”推门一看,冰块正埋头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我只好先轻轻的喊一声,准备等他允许后再进去。男人的身体先是怔了一下,片刻之后他慢慢抬起头。我大惊,这厮竟然在哭。
几个快步,我来到冰块身旁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云,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说出来,我不会怪你。”
冰块扬起脸来看着我,喃喃的唤了一声:“丫头。”
“云,须知男儿有泪不轻弹,丫头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伤心憔悴的模样让我心痛不已,待俯身吻去他脸上的晶莹后,我再次轻轻的追问,同时也做好了承受任何事实的心理准备。
“丫头,都是为夫过去的错,你若不痛快可以任意惩罚为夫,但是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为夫真的无法再承受一次,好不好?只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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