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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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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朝北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那中年男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可置信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你可知道这通女干两人是何人?你就如此替他们说话?”

“是何人?不外乎是一男一女。”朝北脸色一紧,突然笑道:“难道还是两男或是两女?”

这种断袖分桃之事他也不是没听过,不过却还真是未见到过,若是今日有这个机会,他还是真想看看的。

朝北这不找边际的话让那中年男子脸色一白,身体不可抑制地晃了晃,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这中年男子定要摔下去不可。

男子颤抖地指着朝北:“你,你,怎么可以胡言乱语?”

这小镇确是属于大赫的,可这小镇亦是处于大赫边角之处,而且四面环山,离其余城镇甚远,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镇子小,自来也没被大赫历代皇帝注意到,或者说几乎无人知晓还有这么一个镇子,是以,小镇自建镇以来皆是有镇上唯一一个大家家主出任,属于世袭,而眼前这中年男子便是这家如今的第七代家主,也是镇上的第五个镇守。

因为封闭,这个镇上自然就保留了很多以往的固守陈规,通女干之事在他们眼中便是最可怕的罪责的,更别提什么男男,女女之事。

在他们看来,即便是空口说说那都是伤风败俗的。

不仅镇守,便是身后的那些百姓,听闻朝北这么说,也各个满含愤恨地瞪着他,就像朝北说了多大逆不道的话。

眼看着王爷已经走远,朝北也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他摆手:“醒了,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本大爷无关,不管是杀是剐请便吧。”

朝北刚打算离开,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迅速停在朝北面前,拦住了朝北的去路,朝北有些不悦,他转身问那镇守:“你这是何意?”

“大侠,本来我们也不想如此,可是你们无故闯入了我这镇上。”镇守眼中是让朝北不明白的坚决。

朝北就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他噗嗤一声,而后笑问:“这就齐了,且莫说本大爷行走江湖,哪个地方没去过,单单是本大爷此刻所站立的地方,那也是大赫土地,是属于我大赫煞王爷的,你们,不过是王爷的百姓。”

他的镇上?

难道他以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就是他的了?

朝北的话并未让镇守面上表现出异样来,若不是眼中闪过的阴狠,这镇守的表现就更完美了。

“此刻你可以笑,等会儿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

“哈哈哈——”朝北好笑:“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这种事,简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朝北扬了扬手中的长剑,破不在意地问:“我的武功可比那两人强多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大开杀戒,本大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杀你们绝对不会手软。”

那镇守一改之前的怯懦,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精明跟狠辣:“也不怕你笑话,大侠,此刻你想走怕也是走不了,你想杀自然也是杀不了我们的。”

话落,镇守手抬起,跟在他身边保护的十几人纷纷上千,围住朝北。

朝北勾唇:“如此你们就想拦住我?”

“当然,就凭他们。”

这十几人没人手中拿着一把古怪的枯草叶,而且已经被点着,正冒着丝丝烟雾,那烟雾并不呛人,甚至带着隐隐的香味。

“大侠,你放心,这东西无毒,只是让你无法行动罢了。”镇守笑道。

朝北开始还真没在意,当这些人拿着那草叶围住他时,朝北难得有些不悦,听闻这镇守的话,他朝北暗暗心惊,他试着运用内力,原本充盈的内力却消失无踪。

朝北苦笑,是他太过大意了,本以为这隔世的小镇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可朝北也忘了,隔世这么久,这个小镇依然存在,这本就说明了镇上有非同一般的保障。

不过再自责,朝北也未表现出异样来,他很自信地说道:“我的同伴在发现我未跟上时定会回来寻找,你觉着你们这些人敌得过?”

“呵呵,这你就放心,正如大侠所言,你们跟快就能见面。”

镇守的话朝北是不信,不提朝南,便是王爷跟王妃,这世上又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区区一个小镇,大概王爷跟王妃都不会放在眼中。

当然,除非王妃有兴趣。

“哼,那本大爷都等着。”朝北冷哼一声。

朝北浑身力量还在消失,他皱眉,正准备让赤炎貂先走,岂料,赤炎貂牙齿一龇,吭哧一口咬在朝北肩上,让他痛呼出声。

“赤炎貂,你在说什么?”朝北额头都疼的出汗。

吱吱吱——

赤炎貂小嘴一撇,沾着血红的牙齿还在朝北肩上蹭了蹭,它想说的是其实它一点都不喜欢人类的血。

疼痛渐渐散去,朝北怒火却依旧高涨,着了别人的道也就算了,这赤炎貂还趁火打劫,竟然下这么狠的口。

还想张口说什么,却在下一刻,朝北心中一喜,被赤炎貂咬下去时的确疼痛难忍,可肩上的疼痛中带着一种火热,这种热气循着身体缓缓流淌,肩上的刺痛越大的明显了。

朝北了然,赤炎貂在帮他。

他敛下眉目,暗暗运气,果然,消失的内力又在缓缓聚集,虽不如原本的强大,对付这些人却是足够了。

朝北暗笑,再抬头时,眼睛撇了一下赤炎貂,眨了眨眼。

够意思!

赤炎貂一个激动,小爪子一拍,恰恰拍在朝北受伤的肩头上,他又是一阵痛呼尖叫。

尖叫声还在空中荡漾着,一声冷喝在不远处响起:“叫什么!”

朝南瞧了一眼朝北肩上的伤口,嘲讽地抽了抽嘴角:“这么点小伤口,你都能喊成这样?丢人?”

“我就怕疼,怎么了?”朝北脸一僵,他生硬地喊道。

其实这还真不怪人家朝北啊,本来一点小伤口其实真是没什么,可关键是赤炎貂的牙齿上也有药性,这种可以刺激痛感的药性让一般的伤口比通常要痛上好几倍。

这兄弟俩毫无影响的争吵让一旁那镇守满意地勾唇,他们起了内讧才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时候,赫连宵抱着即墨莲也走了过来,朝北来不及再跟朝南叫嚣,他疑惑地问:“王爷,王妃,你们怎么回来了?”

原本他以为王爷跟王妃最多会派朝北过来。

“哼,无用。”回答他的是朝南。

在朝南心中,这朝北就是个整日耍嘴皮子的人,一提到武功,那简直就是丢人。

“我就是无用,哼,不用你来帮忙,我也可以全身而退。”朝北瞪了一眼朝南,大声嚷嚷道。

不过这话尾在碰到即墨莲似笑非笑的眼神时,自然消散,朝北摸了摸脑袋,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定然知道赤炎貂的作用。

“你全身而退?”朝南显然不相信:“这次让王爷跟王妃救你,下次若是我们都不在,只你一人时,我看你如何脱身?让你平日练习你不听,这会儿你还有脸大喊。”

作为亲兄弟,朝南实在是看不惯朝北整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当然,更多的还是担心,若是真有一日,无人在旁帮忙,这朝北只有吃亏的份。

朝北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朝南眼中隐藏的担忧还是让他闭上了嘴巴,他声音压低,嘟囔道:“知道了,大不了回去后我就好好练功。”

“哼。”朝南对这话表示不信。

“你这是什么态度,回去后我真的会加紧练习的。”朝北再次强调。

那镇守听闻朝北这话,笑道:“这位大侠,你就别打算回去了,进了我这镇上,你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之后,镇守有看向赫连宵几人,又道:“当然还有你们。”

因为解了毒,身后又有王爷跟王妃做靠山,朝北本就嚣张的态度更越发的不可一世了,他眯着眼问:“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说什么做个见证,借口。”

“哈哈哈,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瞒你们,不错,我这小镇是不大,可它是我一家的,在这里,我就是主子,今日你们几个外人过来,谁又能保证你们会不会将我这镇子的事说出去。”

这镇守没说的是,赫连宵几人通神一股尊贵的气息,这样的人断然不会是江湖之人,那么,唯一的皆是便是,这几人是朝堂上的,且官位定然不低,刚刚听闻这那两个属下喊他们王爷,那么,这件事便一目了然了。

别看他们与世隔绝,可外界的消息该知道的他当然会派人出去打听,如此,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地位。

不过,这镇子也是太过偏僻,这镇守也是太过自信,否则他也不会在赫连宵身上动脑子,当然,不久之后,他后悔却也是来不及。

见王爷跟王妃并未打算说话,朝北自作主张地代替他家王爷跟王妃问道:“哦?那我就想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这个,几位一会儿便知晓。”镇守眼神示意一下,周围十几人团团围住赫连宵四人,镇守笑道:“请几位跟我走吧。”

朝南朝北看向赫连宵跟即墨莲,而赫连宵则始终在注视了怀中的人,即墨莲勾唇:“宵,我们去看看。”

即墨莲倒是真想知道这人为何有这么大的自信。

“好。”赫连宵自是不会反对。

镇守为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镇中心而去,而周围百姓在镇守要过来时,自动让出两条路来,之前混乱的地方早已被收拾好,就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出乎即墨莲的意料,这镇守将他们带去的地方是绞刑架的正前方。

而此时,一男一女正被堵住了嘴,脖子上套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绕在一个可以转动的木轮上,木轮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人,这两人便是行刑之人。

那镇守在绞刑架前方的台阶上站定,他目光扫视跟上来的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这事是我的疏忽,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两人带着刀来,而据我所知,这两人就是顾氏的家兄。”

“绞死她!绞死她!”镇守的话让在上百姓突然疯狂大叫。

尤其的有家人及亲戚朋友被杀的人,本来通女干就是该死的惩罚,如今,她的兄长竟然还为此伤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那么所有罪责加起来,这女子更是该死。

很满意看着大家愤怒喊叫的激愤,镇守扬手,场面少顷便安静下来,镇守指着赫连宵几人:“多亏了这几位大侠,是他们杀了那两个杀人恶魔,这几位大侠是我们整个镇的救命恩人。”

这镇守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一镇之长,尤其会带动人心,果然,底下的百姓纷纷感激地望着赫连宵等人。

“多谢大侠!”

“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

各种感谢不绝于耳。

镇守朗笑道:“那么,我有个建议。”

下方一个声音响起:“镇守有话请直说,我们大家都同意。”

“如此便好,我觉着既然是几位大侠救了我们,今日我们就请几位大侠做个见证,让这等伤风败俗之人受到该有的惩罚,大家觉着如何?”

“镇守说的是,我们同意。”之前那人又回道。

“是啊,还请大侠能做个见证。”

趁着大家起哄的时候,一直抓耳挠腮的朝北实在忍不住了,他试图凑近即墨莲,却又在赫连宵的冷眼之下缩了回去,不过,心中那疑惑却是如何也消不下去。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即墨莲说道。

“王妃,你说这镇守为何非要我们做个见证呢?”朝北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即墨莲扫了一眼越发热烈的气愤,她淡淡回道:“他想在百姓面前太高我们的地位。”

“他为何要太高我们的位置?”朝北又问。

“本王妃不知。”即墨莲揽着赫连宵的脖子,闲闲说道:“或者等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朝北摸了摸鼻子,点头,等在一旁。

这时,那些人已经商量好了似的将实现落在赫连宵这方向,试图让赫连宵几人看清他们的诚意。

“几位大侠就别推辞了。”

经过即墨莲的提醒,朝北也算是稍微明了,他长剑抱在胸前:“那你说说,要我们做见证人,有何好处?”

“等会儿几位自然会知道。”镇守笑的高深莫测。

“好了,开始行刑。”镇守最后决定。

那边两个行刑之人闻言,点头,手上开始用力转动木轮,那被吊着的两人呜呜的叫,嘴巴又因为被堵住,无法出声,两人脸已经有白转红,最后成为深紫,瞳孔也开始放大,到最后甚至逐渐停止挣扎。

即墨莲皱眉看向那两人,本来她并未有什么感觉,可当那个被行刑的女子眼泪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流,眼中是灰暗及愤恨,是对身旁男子的愤恨。

若按照一般的剧情,应该是他们两情相悦,视死如归才是,这女子怎会如此表情?

“娘子有兴趣?”自家娘子的不同表情当然很快被赫连宵察觉,他问。

“只是有些好奇。”

“那就让他们来满足娘子的好奇心吧。”赫连宵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旁朝南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说话,不用吩咐,朝南很自觉地已经上千,黑影如豹子一般急速窜了出去。

银光闪动,差点没了气的两人直觉脖子一松,整个人下一刻瘫倒在地上,两人抱着脖子拼命的咳嗽,眼泪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外冒,良久,面上的紫红终于退去,留下一脸的苍白

你无措。

朝南收回长剑,人又快速站回赫连宵身后。

眼前是一小节白皙的颈项,嫩白的肌肤让赫连宵一阵心猿意马,他亲昵地在自家娘子脖子间蹭了蹭,低低说道:“娘子,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现在问了。”

温软的呼吸扫着脖子间细细容貌,让即墨莲有一时间的索瑟,她躲闪着,宵是吃准了她的弱点了,退开赫连宵的脑袋,即墨莲失笑:“宵,你若是再如此下去,我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坏女,人了。”

低沉的笑声在即墨莲耳际飘散:“呵呵,谁敢说我娘子是坏女,人,我杀了谁。”

这话说的就跟吃饭睡觉一般简单,即墨莲却知道他说到做到,对于宵这种毫无理由的腻寵,即墨莲已经无力拒绝了。

“恩,宵当然也不是商纣。”即墨莲喃喃说道。

“恩?娘子说什么?”专心看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赫连宵还真未挺清楚自家娘子在说什么。

“没什么。”即墨莲当然不会告诉赫连宵商纣是谁。

一手放在即墨莲腰上摸索着,赫连宵红眸一沉,他捏了手下软软的触感,又问了一遍:“娘子说清楚。”

宵虽然看似不经意,实则找到的都是即墨莲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她身体一软,趴在赫连宵怀中,想要跃下赫连宵的怀中,却发觉那揽着她的手臂坚硬如铁。

“说不说?”赫连宵的一起依旧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答案。

可下手的动作跟语气却是截然相反,是一种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姿态。

赫连宵可以不在意周遭有人,可她却是无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跟赫连宵肆无忌惮的打闹,无奈,即墨莲只能勉强维持住呼吸,那张清美小脸依旧未散去云霞。

“好了,好了,我说,宵,你的手拿开。”即墨莲深吸一口气,勉强说道。

赫连宵当然也不会真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他才不愿让这么多人看娘子这么美的模样呢,红眸闪烁着笑意,赫连宵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家娘子的解释。

“这个商纣呢,就是一个因美色误国的昏君。”顿了顿,即墨莲说道:“宵才不会跟商纣一般。”

“若这美色是娘子,我自是愿意。”赫连宵却不跟别人一般咒骂那个坑害百姓的误国君王,在赫连宵看来,只要对象换做是他家娘子,便是真的商纣又如何?

对赫连宵这种只在乎他家娘子,什么民生大计,什么造福人类,那统统是扯淡。

在两人‘打情骂俏’中,上方绞刑架旁已经恢复正常呼吸的女子跪地,朝即墨莲所在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

那一磕算是用了力,女子头上瞬间红肿一块。

那镇守哪里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他本以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让这几人过来做什么见证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不过想让他的民众认识这几人,知道这几人是他这个镇守重视的人。

而且最让他惊怕的是明明他用了*草,为何这几人还有力气?

难道是*草失去了效用?

不,不可能,镇守立即否定,他曾试验过,这草的效用便是一头牛也抵不住,更何况是人类。

心中安慰自己,镇守本着脸问赫连宵:“大侠为何要如此做?”

“哼,我们想做便做,难道还要你的允许吗?”朝北翻着白眼说道。

这镇守也是个精明之人,知道赫连宵几人的厉害,他当然不会跟赫连宵几人正面冲突,遂,镇守冷着脸问:“如此的话,还请大侠说清楚自己的目的吧。”

在镇守这么说的时候,他朝身后之人轻微点了点头,身后两人悄然离开。

即墨莲好笑地扫了眼离开的两人,实在是无语。

这老头以为如此他们就不知道了?

既然你这么多的阴险手段,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意,若说之前即墨莲不过一时好玩,而镇守的小动作却让她的玩性更浓了。

看着那还在磕头的女子,即墨莲清凉淡漠的声音在周遭嗡嗡声中显得尤为悦耳。

“说吧,你有何冤屈?”

“夫人明察,小女子冤枉!”女子看着即墨莲,泪如雨下。

“说说吧。”

“小女子根本没有跟他通女干,小女子是被强,暴的。”女子红着脸大声说道。

虽说被人强,暴不好听,可总比被冠上通女干之名要来的稍微干净些吧,如此,她的孩子将来也不用带着污名过活。

而女子话落,旁边百姓又一阵惊叫,当然,这些谈论中同情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恶意中伤的亦有之。

女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被这么多人如此看着,她仍旧难过,甚至有些退缩。

“你这贱,人,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强,暴你?是你勾引我的。”

女子一把拉开衣襟,露出里衣来,她又一把扯开里衣,露出的肌肤上是大片的紫红跟伤口,女子顾不得羞愧,她大声说道:“我不从,他便拿火烫我,他抓了我的孩子,藏了起来,还威胁我要杀死我的孩子,我,我这才不敢挣扎。”

而行了一半,镇守便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众人二话不说,抓住两人,女子试图挣扎,跟镇守说出自己的冤枉,可镇守听完,沉默半晌,而后只说了一句:你必须要死,我不能让你脏了我的镇。

不管是被强暴,或者是通女干,这女子总归是脏了。

女子绝望了,她屈服之前只提出一个要求,便是请求镇守让她的孩子活着,而镇守也答应了。

本以为此事就此会画上句号,岂知在她看到这几人后她改变了主意,闯入这镇上的几人男子俊逸,女子美丽,他们身上相同之处便是那通身尊贵的让人忍不住信服的气息,是以,这女子才敢一赌。

她挣扎,而后眼中露出愤恨,果然,对方动容了,她才没有被冤屈至死。

女子的话在百姓中引起轩然大波,人群如炸了锅一般,议论不止。

“你住口,我没有。”男子很显然有些心虚。

他知道通女干会被绞死,而犯了强,暴罪名的,他将会生不如死,这是镇上自古以来的规矩。

男子的心虚大家都看在眼里,百姓心中顿时明了,他们将矛头指向男子,那眼神,恨不能将男子凌迟处死。

镇守眼睛闪了闪,而后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按照我镇上的规定,犯有强,暴罪的将会被切去男子的尊严,而后削去四肢,扔进山里。”

“好!”

“镇守做的好!”

那男子真的怕了,他眼睛转动,循着空隙,转头就要跑,可刚走没两步,便被刚刚执行绞刑的男子抓住。

将男子仍在镇守面前。

男子求饶道:“我不是故意的,镇守,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

当着全镇人的面,镇守自然是大公无私的,他摆手:“带下去,行刑。”

两人将男子拖了下去。

女子终于松了口气,她望着即墨莲的方向,感激地又是重重磕了一个头,而后眼睛转向镇守,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未说什么,女子起身,而后在所有人都未预料到的时候猛地撞向身后的木柱子,咚的一声闷响后,女子倒地,没了声息。

人群已经惊喊出声,而所有人的目光已经由原本的同情,幸灾乐祸,及不赞同转成了尊重。

即墨莲叹了口气,哎,愚蠢的人哪。

在人群激动的时候,朝北又憋不住了,他悄声问:“王妃,刚刚你为何阻止属下救下那女子?”

女子的动作是快,可若他们想,这女子自然不用死,而朝北在刚准备动作时受到即墨莲的视线,他放下了已经抬起的脚。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况且,她死,她的孩子才能活。”

只有做个母亲的人才会明白,在母亲心中,孩子比一切都重要,这女子已经背上了污名,她不死,她的孩子无法在这镇上成活,这也是女子刚刚话中提及自己孩子的原因。

且女子最后望向镇守那一眼,分明就是两人的交易。

即墨莲虽然不明白具体交易,可她知道定然是跟女子的孩子有关。

虽然不明白王妃的意思,可朝北却从不怀疑即墨莲的话,他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

女子的尸体跟快被处理,就连台阶上的血迹也很快被擦干净,由此可见,这镇守是个极偏激之人。

即墨莲敛目,这么想着。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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