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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相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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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所不知。”赵雅之声音凄凄似柳絮,“琦秀这孩子生了一场大病,全身瘫痪得靠每日用晨露泡澡才可以维持身体,之后脾气就变得古怪,连我也不见。琦秀现在恐怕是不愿意见哥哥的。琦倚这孩子前几天还说想念哥哥呢,不如就让娟儿去唤琦倚来拜见哥哥。”赵雅之掐头留尾,省略了中间内容,一下子替李潇缓解了矛盾,又适当的提点了李琦倚,使李潇不得不同意李琦倚出来。
“残废?琦秀是第一才女,将来必定可以嫁个人家,如此这般真是可惜了。”赵雅武显然对这个外甥女十分偏爱,眉宇之间都是痛心。
李潇瞄准了时机,就挥挥手让小厮去请二小姐过来。
赵雅武忽而正了正脸色,做了个手势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我今日来,还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诉妹夫。”
“何事劳烦哥哥走上一趟?”赵雅之亲切的拉着赵雅武的手臂,兄妹之情溢于言表,神色上显得无辜可怜,仿佛这一切的事情不是她挑起的一样。
“妹妹有所不知。”赵雅武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把人带过来“今日我去城门巡视的时候,发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城门口盘旋,细问之下才知道他是京都本地人,一个落魄的乡试秀才,家里原是开药铺店的。”
“妹妹你自小跟着大哥打理家中生意,你是知道的,这几年京都的药店形势一片大好,许多药材几乎是有价无市。可这人竟然反其道而行之,趁着这个黄金时节匆匆变卖了店铺,实在是令人可疑。”
“哥哥这话就是奇怪了。”赵雅之笑了笑,不动声色的瞥了李潇一眼,“这个秀才若是想要变卖,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李府有何干?”
“问题便出在这里。”赵雅武抿了抿春,和赵雅之一搭一唱,“我在盘问的时候发现他的兜里一个发簪掉在了地上,发簪本是女儿家的东西,令人不得不生疑。便夺过来一瞧,发现竟是李府之物。”
赵雅武伸出手来,手掌上停驻着一根精致的发簪,熠熠生辉的金步摇上的花坠是绮丽的凤尾蝶,蝶儿的眼睛幽绿幽绿,看得出来是翠绿色的宝石。
这个发簪花样奇特,用燕尾蝶做花坠是极少的。李潇只望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九姨娘刘颦的有一段时间最喜爱的发簪,也是陛下赏赐的宫中之物之一。现在它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衣兜里,便多少带了旖旎。
李潇当即就沉下了脸,一把拿过这根发簪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来人,把九姨娘给我请过来。”
过了好长的功夫,九姨娘才到。
昨日因为小产的关系,李潇自觉愧对九姨娘,深夜里是在她的房里安寝的。仆人们见九姨娘重新得了势,态度自然是不一样,恭敬奉承比以前样样不少。九姨娘今早呵斥了仆人们一顿,又抓出了几个杀鸡儆猴,重重惩治一顿,这才觉得平日里的委屈都弥补回来了。
李潇传见九姨娘的时候,九姨娘正心情大好,穿金戴银好不开心,细细打扮了一番才姗姗来迟。等见到了李潇更是故作亲密的挽着了他的手臂,唇角微翘的在大夫人面前炫耀。
若是平日里九姨娘虽然愚昧,但却也不至于不识眼色,要不然也不会在李家内庭享受了二年多的宠爱却不倒。要是她多长一个心眼,就会发现房内的气氛紧张,可惜人在极度自得的情况下都会忘乎所以,自然警惕也就下降了。
“九姨娘可曾认识这个人?”赵氏对她的小动作不以为然,眼光瞥向地上鲜血淋漓的人。
话音刚落,赵雅武的侍卫就已经拖着一个陌生男子进了房间,那男子五官娟秀,可惜全身上下的伤痕不断,除了一张脸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看。
九姨娘不经意间顺着赵氏的眼光瞥去,眼眸忽然放大,神色也有些僵硬的想要将快到嘴边的惊讶声吞下去,显然是认识这个男子又故作镇定。
李潇离九姨娘最近,自然是将她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一把将九姨娘甩倒了地上,“你这个贱妇。”
赵氏今日要被送去尼姑庵,赵雅武偏偏便在这个节骨眼上将这个男子带进府,巧合未免太过巧了。原本李潇尚有几分怀疑,如今在看到了九姨娘的表情时,顿时就信了七分。
“你这个贱妇,我将你从一个婢女抬到姨太太吗,是何等荣耀。你非但不知道感恩,竟然还和这个奸夫私通一气,连发簪都给了人家,像你这种不忠的女人,我李潇真是看走了眼。”李潇在别人面前丢了面子,加上也是有几分真心待九姨娘,自然怒气勃勃。
九姨娘想要反抗,却看见自己的发簪握在李潇手里,激得她又是一阵惊恐。这个簪子明明在自己不受宠的时候托房里的婢女变卖成了银子,又怎么会出现在李潇手里?
李潇似是不够解气,还踹了九姨娘一脚,举起刀剑就要刺向地上的男子,却被赵雅武拦住了,只能也踹了这个男子几脚才罢休。
恶气
那男子本就是全身伤口,被李潇一踹更加是疼痛万分,不禁吸了一口冷气,“颦儿,你昨晚为何没有出城,我在城门口等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现在再看到你这个样子,难道是要我一直等下去吗?”
“什么城门口?”九姨娘冷笑一声,“这位公子是认错人了吧,究竟赵大将军给了你多少好处,你才可以这样拼死为他卖命来诬陷奴家。”
又转向李潇,“老爷,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俗话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怎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一张脸上满是洒下的盈盈泪光,“这个府里毫无温情可言,处处都是磨人心机,若是连老爷你都不信我,我可算就是失去了唯一活在世上的理由,还不如从李府水渠跳下去淹死得了,也算是证明我的清白。”
九姨娘作势就要从窗口,被一干仆役们给拦住了,压在椅子上。此时九姨娘已经完全镇静了下来,背上汗哒哒的,极力撇清跟这个男子的关系。
可惜她之前的反应是已经明摆着认识这个男子,李潇是久在朝堂的文臣,谋人心机也是一流,现在一味的撇清关系反而更加欲语还休,让人看了虚假。
“颦儿你背上三寸有一块指甲大的胎记,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让人验证一下就可。”那男子忽然出声,哀怨的看了九姨娘一眼。
九姨娘听到这句话便知道大事不好,刚想要偏头看看李潇的反应,没想到一个耳光就甩了下来,力气之大打得她甩到了地上,脑袋在硬邦邦的水泥地里磕破了一块,原本昨日没养好的的伤痕更是裂开,流血直流。
李潇二年来和九姨娘缠绵床榻,对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十分了解,那男子说的分文不差,就连在几寸哪个位置多少大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做了那般污秽的事情,怎么可能一个男子连她的私密处的胎记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即就火冒三丈。
“老爷你听我说。”九姨娘抓住李潇的脚不放,“这名男子我确实认识,不过从未有过什么苟合之事,也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
“我和他在佛寺山路上仅仅见过一面,那时候我的马车被人劫持,是这个男子救了我。我肩膀处被山贼砍了一刀,为了保命,只能露出后背让他给我涂抹药膏,想必胎记也是在那时候看到的。”
露出后背给除夫君之外的其余男子看,已经是有违妇道,在乡下是可以浸猪笼的了。九姨娘先前支支吾吾,就是明白李潇这个人有一股读书人的迂腐,特别看重女子的贞洁,若是被他知道,保不准要乱棍打出李府。
佛寺的路上本是格外修葺过的,众多皇家贵族在那里朝拜,每个驿站都有官兵驻守,山贼就算是再大胆也不敢在那里行窃。她早该想到的,什么山贼什么男子都是赵氏苦心经营的一场戏,目的就是要让自己留下一个污点,从而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压制住自己。
赵氏好狠的心,如今只怪自己贪于富贵,活活用三月婴儿换取的一条生路也被自己了断了。
九姨娘想要诉苦,告诉李潇一切经过,将李琦吟和赵氏一个不落的罪行全部供出来,表明自己只是这场戏里面的争斗品,却又说不出话来。赵氏当家几十年,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给别人留下痕迹可诉。李琦吟更是一个小狐狸,九姨娘完全没有她的任何把柄。
“佛寺路上官兵众多,怎么可能有山贼?九姨娘是在说笑吗?”赵氏冷哼了一声,“昨日你诬陷我令你小产,今日又被人发现和男子苟合,莫非是因为这个孩子本是珠胎暗结,所以不得以要打掉它,才嫁祸在我身上。”
赵氏转向李潇,“老爷,我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一个冤屈,你可是要为我做主啊!”
“赵雅之,你个毒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李府年年有新人,而你一年比一年老色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九姨娘也不狡辩,知道多说无益,只能用最恶毒的话来侮辱赵氏。
“最可怜的是我那三个月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呢。”
九姨娘楠楠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
“将这贱妇挖去双眼舌头,逐出李府。”赵氏一派怡然自得的神色,“让你目不能视,口不能语,看你还如何猖狂!”
就在赵氏说完后,就有人上来把九姨娘和那名男子带出外面,李潇气急之下,也挥了挥衣袖甩出门去了。
这个房间里面也就只有赵雅武和赵雅之,赵雅武挥手示意所有的奴仆下去,就连他的贴身侍卫也跟着走出了房间,偌大的一个房间内仅仅留下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区区一个姨娘不足畏惧,我看这姨娘心浮气躁,十个她也根本不是妹妹的对手,怎么就把妹妹逼到如此绝境了呢?”赵雅武不解的为赵氏砌上一杯茶。
赵氏刚才出了一口恶气,心情爽快,再加上对面坐着的是她的亲哥哥,毫不掩饰的就露出了刻薄的嘴脸,“哥哥是不知道,令我这般投鼠忌器的,并不是这个姨娘,而是另有他人。哥哥可还曾记得七年前被我们送进桃园的那个贱妇?”
“妹妹说的是那个出生青楼的歌姬?李潇的四姨娘?”
“正是。”赵雅之敛敛神色,“论起对手,这个四姨娘生的女儿李琦吟才是个鬼才,钱氏明明性子软弱,就不知道怎么会生了她这个诡计多端的女儿。我屡次败在她手下,若不是今日找了哥哥,恐怕真的就要去尼姑庵长住了。”
“区区一个庶女算什么。”赵雅武眼中精光一闪,若是让李潇看见,绝对不会觉得这个大舅子只是一个莽夫。“嫡庶之分早就是天注定,她仅仅一个小小庶女,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也不怕哥哥笑话,琦秀的残废,琦倚被关禁闭,还有我险些被送出府都是这个庶女搞的鬼。”赵氏唉唉的叹了一口气,“哥哥也是知道的,我性子高傲,若非是遇到了大问题,怎么肯可能会主动去找娘家人帮助呢。”
“妹妹莫不是忘了,庶女无论再刁蛮任性,终究还是嫁人的,这就是给妹妹你最大的一个把柄。”赵雅武冷哼一声,“若是真的遇到了个冤家,把她早日送出府不就是了吗?”
“哥哥说的对。”赵氏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含笑,笑的越加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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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了,么么,亲们,亲们晚安!
萧情
“四小姐,大事不好了!”黛兰将新送上来的盒子放在李琦吟的面前,金色锦盒里面装着九朵枯萎的干花,每朵花上衬着一二片鲜嫩油亮的绿叶,看上去好不奇怪。
“是大夫人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李琦吟瞥了一下这个盒子,慢悠悠的开口。
黛兰收起锦盒放在桌子上,表情难得的沉着冷静,“小姐神机妙算,这是大夫人院子里的阿青托小厮拿过来的,说是只要小姐看到便会懂了。”
李琦吟抿唇一笑,“这阿青倒也是个妙人,在赵氏那里呆了这么久,没有学会她那刻薄的性子,反而不忘阿碧当年对他的提携,事事都不忘来我们这里提点一二,若是她日有机会,真想收了她做个二等丫鬟。”
阿碧以前做姑姑时赏罚分明,很是得一帮下人们爱戴,至今为止还有几个忠实的手下愿意替她做事,各自守在每个姨娘夫人的房里打探消息,这阿青就是其中一个。当年阿碧从刻薄尖酸的老嬷嬷那里替阿青求回来一条命后,阿青就一直抱着感恩的心态,如今得知阿碧投奔了李琦吟,更是自愿帮助李琦吟监视赵氏。
也正因为如此,在这座信息极不流通的闭塞桃园,李琦吟还是可以观察到所有主子的异常举动,才可以能避方避,阿碧实在是功不可没的一个助力。
黛兰难得看到自家主子如此夸奖一个人,当即就红了眼,“小姐是嫌弃我和阿碧伺候不周到。”
“你个鬼丫头,你家小姐又什么时候嫌弃过你笨手笨脚了?嗯?”李琦吟敲打了一下黛兰的脑袋,“阿青送来这个盒子是想告诉我们,九姨娘已经如同这盒干花一样失去了价值,赵氏必定是使用了什么手段来对付九姨娘。她丧失了一个孩子才有了活下去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活生生的丢掉了,还是难逃一死。”
黛兰虽然心性单纯,但是觉得这个九姨娘是活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反不以为然,“弃骨肉不顾而求一命,这种人本就是天理难容,活该被阎王爷关进十八层地狱。”
“可是小姐昔日与虎谋皮,若是九姨娘将小姐做的事一五一十的供出来又怎么办?老夫人已经是对小姐心生过一次嫌隙,若是此时再听见些什么流言,就怕是愈加对小姐不利了。”
“那又如何?”李琦吟笑的随意,“我又那里留下什么把柄给她过?”
黛兰一怔。确实,论起谋人心术,她家小姐可以说是一绝,就像是这次,虽然是李琦吟和九姨娘合作,但是李琦吟除了动动嘴皮子,让世子安逊的人在门外接应九姨娘之外,就没有做过什么。就连堕胎药都是九姨娘自己跑去药房买,瞄准了时间喝下的。就算是九姨娘想要耍什么滑头,也是苦无证据。
李琦吟盈盈一笑,遂先出门,“今日天气温润,老夫人极其喜爱菊花上的露水用来泡制的菊花茶,你且和我出院子一趟,去菊园采摘一些菊花露水来。”
李琦吟和黛兰刚出院子没多久,连一瓶露水都没有采集完,就看到四皇子萧情坐在菊园的凉亭上,身侧站着侧王妃红苑,大少爷李律在左,李琦闻和李琦柔在右,津津有味的在谈论着什么事情,好一片欢声笑语。
菊园一直以来都是供人观赏的院落,设立在外庭,不仅仅菊花美艳,各式各样的落英缤纷,素有皇城“四绝”的美誉,就连当今陛下亲临国公府也夸这菊园“如人钟灵毓秀,为吏廉洁幽香。”虽然这话听起来别有夸大之意,但菊园的名声还是渐渐传开了。
萧情自从娶了红苑为侧妃之后,更是别有意味的常来国公府,说是怕红苑留恋旧地,想要带着红苑走访走访“亲戚”,其野心不外乎找个借口得到李国公的支持。李琦吟太过了解他,这个男人看似风轻云淡,其实极其狠毒,想要的绝对会比一般人费更多的心思去得到,纵然得不到,也不允许别人得到,宁愿毁掉。
“哥姐们在说些什么,如此开心?”李琦吟慢慢地镀步走到众人面前,微微颔首当做是示意。
李琦闻痛恨死李琦吟,屁股上的板子痛还没有调理好,仿佛在提醒她从李琦吟身上受到的屈辱,当即沉下脸色出声讥笑,“妹妹久不出桃园,莫非是忘记了规矩,四皇子在上,见面怎么还不行礼?这可是藐视皇族的大罪啊!”
李琦闻之前受到的板子就是李琦吟以“不懂礼节强出头,诽谤庶女”的名义挨的,此时也想要用同样的理由让李琦吟尝尝这个苦头,先让她跪倒在自己面前出口恶气。
萧王朝见皇上皇后的礼节为三跪九叩,见皇子的礼节为二跪六叩,必须要膝盖落地,以手伏在地上,头向下叩才可以。现在是在坚硬的石板地上,不比厅堂,待到行完这个礼节,必是让人磨去膝盖上半层皮。这个李琦闻心思不深,狠毒之心倒是越发严重,恐怕是吃的苦头不够多,竟然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了。
萧情一袭白衣,儒雅似美玉,微微抿起唇角,好似是一点都不懂这两个庶女之间的汹涌争斗一般,“我这次来本就是微服,只有萧情,没有什么四皇子,大家可以不必拘礼,四小姐,请入座。”
经过一番谈论下来,萧情不难看出这三小姐简直是一个废柴,眼界窄小且愚不可及,还处处对自己显露衷情,这样的人毫无利用价值。萧情知道四小姐李琦吟是老夫人眼前的红人,一个庶女可以得到这种荣耀,是何等心机。趋利者以利为先,他自然是偏向李琦吟,为她解围。
恰到好处又不失亲和的话,是萧情一贯伪君子的作风,也成功的缓解了场上凝重的气氛,为李琦吟驳回了面子。
李琦闻虽有不甘,但又不好意思发作,只能对着李琦吟冷哼一声,算是妥协。
李律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个妹妹加入他们的谈话,这个妹妹跟其余庶女不同,心思诡异难猜,从来没有看到她跟哪个姐妹特别亲热过,也鲜少和他们一起游玩。如今这般不请自来的举动,莫不是…对四皇子…
下棋
也难怪李律这么想,毕竟李琦闻就是听说四皇子来到府上不顾屁股痛还是要硬撑着看望萧情的,萧情在民间的声誉一向很好,有“谦谦君子”之称,即使是李律在其他邻国,也经常看到仰慕萧情的异国女子。
李琦柔似是一朵娇艳的茶菊,柔美如婷婷仕女,动作行云流水的掷下一颗白子,朝李律嗔道,“大哥这一招调虎离山好是阴险,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恐怕这一大片的棋子就要血本无归了。”
李琦柔本就生的柔美,一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更是令人觉得满园春色不及她千分之一的芳华,连一向理智的萧情都怔了一下,沉溺于她的娇媚之中。
李律晃过心神,对着李琦柔宠溺的笑,“你本是要釜底抽薪,可偏偏被我给搅乱了一盘棋局,若不是这般险胜用计,恐怕大哥真的要败在你的手上。”
二姨娘原本是大户人家家途中落的小姐,不得已才做了小妾,六姨娘是二姨娘陪行的随驾丫鬟,沾了二姨娘的光抬上了姨娘。两个姨娘一直以来都是亲如姐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李律五岁那年二姨娘无心内庭杂事,一直潜心修养佛道,所以将儿子托付给了六姨娘来照顾。李琦柔和李律一直生活在一起,感情自然是比一般异母兄妹要好上好几倍,嬉笑怒骂皆是一般人难有的默契。
“算了,不玩也罢。”李琦柔扬了扬嘴,对李律一笑,“这盘棋看上去平分秋色,其实已经是牢牢地被大哥控制住了。这盘胜负已分的棋盘,即使不用走下去也可以预见结果。”
李琦吟看了看棋盘,发现棋盘一边倒的局势虽然严重,但是也不是无可救药。白子过于柔和,而黑子过于急躁,若是再下个十分钟,黑子耐性不足,说输谁赢还说不定。李琦柔早早的下了结论,显然是因为对这盘棋失去了兴趣。
李律对这个妹妹可谓是竭尽宠爱,当即吩咐下人们将棋盘收走,为她添上了一杯梅花茶,“这是我在冀州游学的时候偶尔喝到的茶水,冀州人将寒冬腊梅折下,连同花瓣带露水雪气一起装进一个小瓶子里面,深埋在地下一两个月,待到四五月份的时候取出来煮沸饮用。露水味带着点梅花韵味,一向是古人墨客最喜爱的珍品。昨日刚给祖母送去了一坛,现在就只剩下这小半壶了。”又倒了一杯给萧情,“四皇子也尝尝味道。”
“大哥果然是偏爱五妹,都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在身边了。”李琦闻是最见不得人好的,当即小声的抱怨。李律哈哈一笑,便也给李琦闻和李琦吟上了一杯。
“确实是很雅致。”萧情喝上一杯,只觉得从舌尖处略过一丝清香,“李兄十岁就出门游历,看便了大好河山,萧情心甚羡之。畅游山河,四海之中结交有志之士,赏梅弄月,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四皇子所言极是,家父经常跟我说,身为男子,一则奉献于朝堂,为天下万民之苦效力,二则游乐山水,寻找知己良友,开阔视野。这些都是男子应该做的事情。”李律豪爽的潇,剑眉星目,黝黑的皮肤呈现和萧情截然不同的两种男人味。李律并不算是俊美,甚至在萧情面前有些自惭形愧,但因为历练多年的缘故,深深地有一股豪爽之气,极其容易让小女生依恋。这可是为何李琦柔一向羞涩温婉,却很喜欢向李律撒娇的原因。
李琦吟品了品这茶,只觉得甘甜入口,气韵悠远,实在是好茶,忍不住眯起眼来再饮一口。
她眯起眼睛的时候像是一个贪吃的小猫,本就讨喜的脸蛋更是可爱异常,虽然外表讨喜的就连识人无数的萧情也差点被她欺骗,但她眸子里的冷清是骗不了人的,就像是这壶茶,喝上去是暖的,其实是用最冰冷的雪水化开的。
萧情略微勾起唇角,“男儿者当心存天下,不知律兄有没有志向入朝为伍,到时候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指点江山,岂不妙事一桩。”这句话,分明就是想要将李律拉拢进他的队伍之中。
李律略微抬起头,显然萧情这句话给了李律很大的诱惑,“四皇子又不是不知道,家父没有言语,李律实在是不敢做主。”
李律的表情分明是偏向萧情,有难言之隐的,萧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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