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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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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我问道,心中升起一线生机。
“我要你帮我找李氏密录”他铿锵道“我得到消息,密录出现在京师”
“李氏密录?”没想到高句丽也惦记这东西。可他怎么会想到要我帮忙呢,遂问道“我一个小小的宫内女官,怎么能做到呢,何况密录之事也只是民间相传,不见得真有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诡异地浅笑道“据我所知,皇帝陛下一定也在找密录,甚至已然在手,你既然能在皇宫行走,又能接近皇上,此事由你去查,定当成事”
看着他的模样,听着他说的话,就像是看着一个人揭下一张面具,我意识到,他对我的种种有意无意的接近,或许只是为了密录。
“如果我答应你,你是不是能确保珠儿的安全”我问道,既然是做交易,我也不必卑躬屈膝了。
“这是你们的地盘,成功与否不在我,我只保证帮你把人带出去”他说着,朝我打量一番,继续道“此事,我担的风险太大,如若不成功,就是万劫不复,我们之间必须有所制约,否则我离开了这里,怎么能保证你能尽心尽力的帮我找密录”。他说着从袖套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瓶,递给我“这是通心草炼制的丹药,你服下他”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有两颗丹药,我问道“此丹药有何用?”
他道:“服下红色的丹药,手臂会有黑线显现,每半年会发作一次,疼痛致死。半年期满,你到城外的古来破庙,自然有人会给你解药”
我看着手中的丹药问道“另一颗黑色的丹药做何用?”
他诡异一笑,“你且留着,如果命好,说不定这颗丹药可以救你,但这不是解药,你是不能吃的”
我被他的话弄得一天雾水,又有些犹豫,如果半年之后,我不把密录交给他,是不是就得等死?
又想着半年还有些时日,眼下得尽快让珠儿脱离险境,遂答应了他“等珠儿安全了,我自然会当面服下丹药”
“这不行,必须立刻服下,这是我们行动的前提”他干脆的说道。
我左右为难,只得一口吞下。
正常情况下,侍卫是不会检查他的车架的,我最担心的就是冯昭仪突然跳出来。
我通知了洛长风安排人在宫外接应,眼看就要出宫门了,我如约取出丹药。
“早就看出你们郎情妾意,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是该送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冯妙莲鬼影似的出现了。
我请福道“昭仪娘娘何以来此?”
她冷笑了一声,优雅的四周环视一圈,说道“本宫出来看看风景”。
我不在意她说什么,只要珠儿平安出宫就好。“太子殿下,且等等”冯妙莲说道“本宫有几件礼物想让你一并带给王妃”,说着吩咐人搬来两个大箱子,都是些帛绸和首饰。她又命人将车架上的东西卸下来,重新放置。
这下子,什么都该漏了。我和太子殿下欲要阻拦,却慌而失措。
就在此时,远远看到皇后也来了,后面还有人带着马车一并而来。她缓缓说道“本宫也有东西送给王妃,眼看一车也放不下,不如另作一车放”,说着命人将冯昭仪送的两大箱子搬到带来的马车上。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住手,按我说的做”冯昭仪高喊道,转到皇后面前道“你怎么来了?”
“你来得,本宫来不得?”皇后也不示弱。
冯妙莲不接皇后的话,一意孤行,让人搬马车上的东西。
就在此时,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喊,不好,是珠儿的声音。她接连又喊了起来,听起来痛苦异常,难道是胎儿有危险?
“快点,还不动手”冯妙莲喊道。
珠儿被抬了出来,裙带上已然见红。
“送玉贵嫔回去,快请太医”皇后吩咐道,又转身对高句丽太子道“太子殿下请快离宫”
他眼看这般景象,步至我侧边,小声道“你看看手臂,可别不拿你的命当一回事”,说完迅速离开。
玉波苑。
伴随着珠儿在内寝的惨叫。我们在外面被拓跋一一询审。
大致将宫门口发生的事情对了一遍,还未及追根溯源,太医忽然跑了出来,跪地禀报“陛下,娘娘失血过多,无力回天。”
“龙子呢?”拓跋喊道。
“已然胎死腹中”太医说着,匍匐在地上,不敢起身。
拓跋怒吼道“到底发什么事情了?你们给朕说清楚。”
我只能如实招了,跪地说道“皇上——”,“皇上”皇后忽然高声道“此事都是臣妾所为,请皇上责罚”
我惊异的看着皇后,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拓跋怒道
“臣妾无话可说”她淡淡说道。我心里纠结万分,该不该和盘托出呢?我怎么能让皇后当替罪羔羊。
我正想着开口,冯妙莲忽然说道“此事与高句丽太子殿下有莫大的关系,皇后必定是和他有所勾结”
“皇上”我说道“是珠儿求我帮她出宫,我——”
“小鱼因为没有法子,就告诉了臣妾”皇后抢着说道“臣妾便自作主张偷偷将珠儿藏在了马车上,此事,高句丽太子殿下并不知情。臣妾和他并无勾结。”
拓跋听到这一番说词,神情几度变幻,仿佛已然在内心作了千般的分析,而后问道“那玉嫔为何要出宫?”
关于这一点,只怕皇后是不知情的,即便是冯妙莲或许也不一定能肯定的知道珠儿出宫的原因。而我虽然知道,却无法启齿。
皇后漠然摇头道“臣妾并未问起个中原因。如今,玉嫔已去,只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你也不知吗?”他忽然看着我,眼色凌厉,犹如砺剑一般,瞬间就能夺人性命。我低头不敢看他,小声道“奴婢不知”。我确实有些怕,因为心虚。
“皇上,玉嫔已死,追究这个并无意义,可皇后偷运嫔妃出宫,又累及龙子不保,不能不办。”冯妙莲说道“她虽然是臣妾的妹妹,但臣妾断不敢包庇,如让此等事情在宫中效仿,那就是对不起皇上,也对不起文明皇太后的错爱”
皇后抬头,看着自己曾经的姐姐,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悲哀。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劝拓跋将冯妙莲接回宫,没想到,冯妙莲从无感激之心,如今又这般落井下石。她心中的悲愤不是常人能体会的。
良久,拓跋说道“你且回去思过,不许出寝宫半步;如何处置,朕再行定夺”。
皇后眼中的悲愤,忽而化作一汪清澈而安详的湖水,她没有哭,轻轻说道“臣妾谢恩”。
此事,就这样结束了。珠儿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皇后被禁足,而我虽然安好,却永远也无法安心。
第五十一章 通心草
宫门口发生的事情,洛长风的人应该是看到了,此事洛长风也该知道了。关于救珠儿出去,我已经是尽力了,希望她和孩子在天堂能够原谅我。
皇后已经被禁足十日了。这两天,风声没有那么严,我去到皇后的宣光殿,想看看她。
“皇后娘娘万福”我给她请了个标准的福,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表达此事的心情。她的所作所为,就像谜一样让人难解,而她替我担下的罪,我更是无从为报。
“你也不必这副模样,我本就不是为了你”皇后婉婉说道“如果高句丽的太子偷运北魏的嫔妃,像这样的事情流传出去,势必引起北魏和高句丽的战事,若南宋再插上一脚,先祖辛辛苦苦建立的北魏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皇上怎么办,天下百姓怎么办?”
“皇后”我实在不知道她竟有这样的心性“你不愧为一国之母”,忽又想起一些事情,说道“皇后当日是怎么知道珠儿在马车里”
她笑了笑,说道“你跟珠儿商量好计划之后,我就知道了,只是来不及阻止你们”。我回想那天的点点滴滴,思前想后,不知道哪里透出了风,此事除了高句丽太子、我、珠儿、洛长风;还有。。。噢,我明白了“是妹儿,对不对?”
她点点头“你不要误会,妹儿一直都是忠心的,她只是把这事儿告诉了我而已。”
原来妹儿是皇后的人。
可是,冯妙莲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知道,你本想把这事儿揽上身的”她说道“但我已经在宫门口出现了,那般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抽身,既然如此,何必又搭上你的命呢”
除了感激和愧疚,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四月的西游园,摇曳的风景牵扯着我的心生生的疼,不过是两月的光景,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我的手臂上的黑线越来越明显了,这表示毒性越来越重。密录我是不会交出去的,这么多身份非凡的人都在争抢,更说明他的重要性,横竖不能落到敌国的手中。
“小鱼儿”是拓跋的声音,我不想回头。这些日子很少见到他,只听余香说起,冯妙莲越发的跋扈,对各位娘娘丝毫不留情面,一个不高兴更是妄加指责。前几日说是还打了崔嫔一个耳光,竟投诉无门。不是冯妙莲在拓跋面前戏演得好,就是拓跋有意视而不见。
他走过来“怎么不理朕了”,似乎看到我半露着的手臂,一把抓起来,惊道“手怎么了?”
我抽出来说道“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这分明是呈现中毒的症状”他说着,拉着我往外走“找太医看看”
我摆开他的手“我不用你管”。
“不用朕管?”拓跋冷声说道“你且看朕管不管得了”,说着一把抱起我,往园外走。
显阳殿。
太医诊治了半天,微惊问道“此毒为通心草,只有高句丽境内才有,姑娘何以会中此毒?”
我看了看拓跋惊诧的脸,转而向太医问道“可有解法?”
他捋了捋胡须,说道“一则是找下毒之人要解药,二则,找一个情意相通的男子服下此毒。”
我忽然明白,高句丽太子给我的药瓶里怎么会有两颗药。我问道“那何以得到此毒呢?”
太医说道“这种毒往往都有黑红两种,你是否都服下了?”
我摇摇头。虽然知道了那药丸的用途,却知道这世间已经没有哪个男人会与我同生共死。
拓跋忽问道“若有那情意相通的男子服下此毒,又会如何?”
太医微微思量,说道“情意相通者,此毒不会发作;情意不通,则双双发作”
太医告退,殿内就剩下我和拓跋宏。他怔怔看着我,说道“你到底怎么中毒的?”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不知从何说起,又如何说圆。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又道“这既是高句丽的毒药,那就和高句丽太子有莫大关系,你若不说实话,我也就只能去找他问个清楚了”,他说着似要出去。
“皇上”我喊住他。想着与其这样遮遮掩掩,不如把一切说清楚,要杀要刮,就听天由命。
他细细听着我的讲述,说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朝他点点头。他又道“即便皇后顾全大局,可她险些酿成大错。你可知都朕的龙子若落到他人手中,会是什么后果?只怕被有心人利用,作为威胁我北魏的筹码!”
拓跋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般,我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我一心想着保护珠儿和她的孩子,可从未意识到,这也是拓跋的孩子,北魏的孩子,如若被当作人质,只怕祸事更大。我浅浅说道“都是奴婢考虑不周”
他摆摆手道“过去的暂且不提了,可你还是没有讲清楚玉嫔为什么要出宫”
我想了想,说道“珠儿是担心子贵母死的祖制,她想要孩子平安,可也不愿意死去。”
他微微点头道“谁说过玉嫔的儿子会做太子吗”
“这宫里,还有谁会说这种话,皇上是如何宠幸珠儿的,皇上心里是清楚的”我说道。这番话,且算是小小的打击了冯昭仪一下。
他思量着说道“不管理由是什么,勾结高句丽太子偷运嫔妃,这是事实,事实就需要有人担罪。”,他忽而拉起我的胳膊看了看“药呢”
“什么药?”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通心草,红色的”他铿锵道。
我有些迟疑,难道他是要服下通心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说道“太医说了,情意相通才能有效”
“眼下,我没有密录,你拿什么去换解药?”他柔柔道。
“皇上,你就要不要管我了”我说道。我知道;我即便把密录拿出来,他一样不会交给高句丽。同时,在我内心,我还是期望着陈泽成没有死,我要将密录物归原主。
“朕让你拿,你就拿”拓跋说道,神色有些恼怒。
“皇上,请你三思,你真的清楚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吗?”我问道。实际上,我从来不认为他真心的爱过我,他的怜悯和关爱,可以给很多女人,可那不是爱。
“这个问题,等朕吃了通心草,就知道了,也不用你这么费心思去想”他打趣道“何况,朕也想知道,你在朕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再等些时日吧,我们去找密录,若能找到,就不必冒险了”
“密录绝不能为他国所用”拓跋神色凛然地说道“莫说朕没有,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交出去呢”。
拓跋宏就是这样,过于偏执。他宁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也绝不让社稷处于危难。
再等等吧,毕竟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或者这期间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数也说不定。我固执的留着那颗药,因为我没有把握,对于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我始终没有把握。也许,也许这一生,真的只有吃下通心草,才能给彼此一个答案。
第五十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活多久。这些天,特意多吩咐宁则一些事情,希望她能多分担一些事务。
我找了个不扎眼的时间,想再去看看皇后。
她清瘦了些,但情绪还算平和。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寒暄几句。
来了一会儿了,我欲起身告退,翠茵进来禀报说是冯昭仪来了。我不想多生事端,就藏在内堂。刚到堂门边,就看到冯妙莲进来趾高气扬地步入殿内,四周环视了一圈,说道“看起来,你过的挺好”,说着冷笑了两声,又道“也好不了几天了,实话告诉你,你的罪该定了。”
我的心里一惊,该定罪了?怎么定呢?
只听皇后说道“我始终不明白,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如此恨我”
“哈哈,哈哈”冯昭仪一阵大笑,笑声中似又透着几分悲怆,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顿了顿,又道“论美貌,你不及我,论聪慧,我远胜于你。可父亲却从来不曾像疼爱你那般对待我,就因为我是庶出吗?这我也认了。长大后,进宫了,凭什么你比我晚进宫,你却做皇后,我就要被送去当尼姑。”
她说着,怒气中夹杂着一股悲愤。说起来,她也是个悲哀的人。从小就得不到关爱,在一个本该快乐单纯的年纪,却早早在心中埋下孤独的种子。这一点和年少时的拓跋宏极其相似,或许正是他们当初能一见倾心的原因吧,两个孤独的人,互相取暖。
只可惜,孤独过后,一个狠辣,一个偏执。我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心去改变拓跋,去温暖他在心灵上的那一丝寒冷,可我一直都没有成功。
“可我从未对不起你啊”皇后的声音惊诧中带着愤怒,最后无奈的说道“所以,你把这些不平都发泄在我身上?!”
冯昭仪说道“你不要怪我,怪就怪老天让你我做了姐妹,怪就怪你是嫡,我是庶”。
“你也太狠了!”皇后怒吼道。
忽然听到冯妙莲一声惨叫,我想出去看个究竟,刚准备出去,就听到拓跋的声音“怎么回事?”
原来是拓跋来了,我立在堂门边不敢动,微微朝外面探了探。
“皇上,我本想着来看看皇后,但她却怪我那日在宫门口揭露她的事情,还将我推到在地”冯妙莲娇声道“都怪臣妾当日思量不周,才让皇后如此误解”
拓跋扶着冯妙莲问道“你伤到没有?”,又说“看来皇后并没有思过,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只求一死。”皇后说着,又从桌案上取来一副卷帛,递给拓跋道“请皇上收下臣妾这最后的礼物”
拓跋接过卷帛看了一眼,丢在地上,怒道“朕说了多少次了,嫔妃必须从汉语,怎么还敢写鲜卑文,朕看你这皇后确实当腻了”,说完拉着故作娇弱状的冯妙莲离开。
我捡起地上的卷帛,基本上看不懂,问道“皇后这是写的什么?”
“这是鲜卑族的一首古诗,我知道自己许是再无翻身的机会,只盼着皇上能读懂我的一片心意”皇后哀怨道“也罢,决绝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看了看我,拉着我的手缓缓道“妹妹,皇上就交给你了,如果你心里有他,就请用生命去爱护他”
我不置可否。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了法子。我约莫看到历史的车轮正滚滚而来。
七月。拓跋下诏废黜冯皇后,送往瑶光寺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只是不曾想,皇后被废以及她孤寂的后半生竟是由我而起。
我明白,皇后是深爱拓跋的,只是,她一直固执地坚持着去维持一个人的爱情。只怕她这一生,都只能孤寂的守着这份只属于她自己的爱情。
想着皇后种种,我有些心酸。恍不自觉又看到了自己的手臂,时日不多了。
眼下,只有一条路,且见了高句丽人再说。他只是说半年毒发,并没有规定要半年就找到密录。至于说我是不是尽力去找密录了,那只有我知道。
半年之期眼看要到了。天下四处大旱,拓跋这几日在闭门求雨,我不愿打扰了他,寻了机会到城外的古来破庙找高句丽的接头人。
高句丽人已然在里面,他背对着我,我轻声道“你可是高句丽太子殿下安排来与我接头的?”
那人听我说话,身子一震,转过头来“子虞”。
啊!原来是陈泽成!这太意外了!
我无法言语,所有的悲痛、意外、惊喜、愤怒涌上心头。
他走过来,轻声说“子虞,是我,陈泽成”
我稍稍缓过神,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你去哪儿了?!”,说着,一股锥心的疼瞬间迸发,我双手抱拳,疼痛秒秒更甚,我一下跌倒在地,翻来覆去,难以忍受。
“子虞,子虞”陈泽成抱起我,说道“快把丹药拿出来”
我费劲的看着他“你没有解药?”
他焦急的说道“是的,此事往后再细说,你快把红色的通心草拿出来”。
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恍惚间,看到拓跋破门而入,一股刺骨之痛,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宫里。奇怪的是,此时竟无痛感。难道是。。。
而这些天发生在陈泽成身上的一切,我更是充满着好奇。
“姑姑”余香我起身,忙给我拿了一杯水“喝一点儿”。我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水,刚想开口,就听她说道“姑姑,皇上说你醒了的话,就请去式乾殿”
一路上,惴惴不安,我不知道是谁吃下了通心草。
一进式乾殿,看到陈泽成也在。我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没有死?”
拓跋看了一眼陈泽成“你让他自己说吧”
原来那天他被我救活之后,正好拓跋发现刺客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刺青。这是南门庄的标记。南门庄实际就是南朝萧氏的御用杀手机构。而拓跋认为北魏还有很多这样的杀手,所以派陈泽成暗地顺藤摸瓜,查出他们在北魏的窝点。
“那你怎么又和高句丽人搭上了呢”我问陈泽成。
他笑了起来,说道“当初,我只身去南朝暗访,后来无意间,发现高句丽和南朝有勾结,阴差阳错,又得高丽国太子的看重,召为亲信。他得知我在北魏多年,便将联络你以及助你寻找密录的事情交给我。”
噢,正是无巧不成书。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既如此,那你怎么没有解药呢?”
陈泽成摇摇头道“高句丽太子根本就没有解药,而且我去高句丽打探过,制毒之人已经毙命,通心草实际上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毒之法相信你们也知道了。他让我来这里,无非是要骗出密录,只不过,他不知道我和你的渊源”
我回忆着那天刺骨的疼痛,问道“谁救了我?”
“皇上”刘公公忽然上来禀报,轻声道“一切安排妥当,可以出发了”
我不解的看着拓跋,他说道“朕准备巡视嵩山,去一趟少林,你们一起去,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第五十三章 阴谋的序幕
一路上,拓跋宏坐在马车里,我和陈泽成骑马。
这样挺好,我有无数的疑问等待陈泽成解开。
“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朝旁边的陈泽成看了看“谁救了我”
他浅浅一笑,说道“我和孝文帝约好,这是我和他的秘密,你要真想知道,迟早会知道的”
这两个男人,竟会有这等心思!
“第二个问题”我紧接着问道“查到南门庄的窝点没有?”
陈泽成忽然露出一种久别的微笑,那微笑中满是坦然和慵懒,他微微抬头,看着天空,喃喃答道“我的仇可以报了,这真是天意”,又转而看着我“洛长风就是南门庄的主人,加上这一次,他一共欠我两条命。尽管你我安好,但他杀人的事实是不能抹杀的。”
他的话既让人高兴,又令人担忧“可是,你会是他的对手吗?即便是拓跋宏也不会贸然去对付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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