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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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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她忽地侧脸,看着他,像是诧异般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云锦的出现,对她造成的影响真的太大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她了,不,准确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她一直都是个爱恨如火,心智果决的女子,就算有偶尔的悲伤,也不会露出此刻这般恍然迷惘的寥落。

白苏望着她,几次想要开口,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说再多也没用,这是她的劫,也是云锦的劫。

明净的天色依然火红如荼,可心,却落入了无边无际的冰湖,冷得想要结冰一样。

轩辕梦拿起手边的青色果子,置于唇畔,张口轻轻咬了下去。

酸且涩的味道,在舌尖一点点化开,就如同此刻的心情。

明明难以下咽,她却坚持将还未成熟的果肉吞下,明艳的脸庞,也因口中酸涩的味道,而皱成痛苦的一团。

不过旋即,她便丢开手里的青涩果子,唇畔再次扬起笑意,将那凄迷的神色掩盖,站起身:“你也不用为难,他的事,我自有分寸。”

说完,便缓步朝前走去。

日光落在她艳红的衣衫上,勾勒出一层浅淡的光晕,让原本就耀目逼人的丽色,更显刺眼。

脚步像踩在棉花上,没有一点力道,甚至连接近对面那间房屋,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支撑。

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户,看到一抹立在窗前的白色身影。

那白,不似南宫灵沛的高渺,而带着一种仿佛镜花水月般的虚幻,给人一种随时可能消散于阳光下的感觉。

两两相望,竟是相顾无言。

经年后的重逢,没想到,竟是以她对他的伤害作为开场。

沉吟片刻,她终是迈出脚步,朝着那抹透明的霜白走去。

手指抵在门扉上,轻轻用力,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敲打在心头上,有隐隐的悲凉。

房间内的光线不是很足,使得站立于窗前的那抹身影更显飘渺虚无。

“云……”她静立在他身后,望着那不断出现在记忆中,又一次次被她强行驱逐出脑海的身影,只发了一个音节,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两人早就恩断义绝,原本该相忘于天涯,永不复见,此刻的重逢会面,不但滑稽可笑,且悲哀讽刺。

听到她的声音,云锦缓缓转过身,那双眼,依旧如记忆中温润清雅,却少了曾经的柔和从容。他静静看她,像是要把这张脸镌刻进脑海中一般,带着临别的凄绝,许久后,他才轻轻启唇,“你来了。”

他口吻淡然无波,眼神亦平静沉然,仿佛依旧是两年前,她与他举案齐眉,两情缱绻之时。

但终究,只是仿佛……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

她没有答他,只走到窗边,与他并立,目光遥望远处青翠山峦:“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问了句傻话,不过,既然两人之间已是无言,那么问的问题是否得当又有什么关系呢?

原以为他会客套地回一声“还好”,可他却悠然长吐一口气,低低道出两个字:“不好。”

这么一说,倒让她一时语塞,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回他才好:“你……”她想问他,既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还有何不满足,可话语出口后,却变成了:“为何不好?”

她真的不想八卦的,这句话,绝对是她灵魂中的另一面在作怪。

云锦闻言,却摇摇头:“没有为什么,有些事,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吗?就像曾经,他用最锋利的刀,将自己的满腔柔情片片凌迟,让她连疼,都喊不出口。

“你放心,只要祁锦禹平安无事,我就会送你回去,这期间……就委屈你在这里多住几日。”军寨的条件再好,也比不得皇家行宫,再加上他身体虚弱,这里又没有下人可以照顾他,虽然只是暂住几日,恐怕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吧。

置放在身子两侧的手突地绞紧,他怆然转首,目中波光涌动,喉中挤出几近破碎的语调:“你……真的要杀我?”

他的声音,似携着无尽痛楚,泛着透骨的寒凉,她竭力将目光定格在远处,逼迫自己不要看他:“如果轩辕慈信守诺言,我会将你奉为座上宾对待。”

他身子一晃,忍不住脱口:“那如果……她食言了呢?”

食言?就是说,祁锦禹会因她而死?这个结果,她从未想过,也不愿去想,可此时云锦提及,她不免迷惘无措,如果轩辕慈真的杀了祁锦禹,那自己……会如约定中所言,也杀了云锦吗?

不由得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这双手,在几个时辰前,差点杀死身畔这个孱弱的男子,而这个男子,曾是自己最爱的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简单的八个字,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心力,当话音落定的刹那,无边无际的绝望,瞬间将她湮没。

从未想到过,自己和云锦,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更没想到,自己会亲口对他说:我要杀了你。

他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只是神情,依然平静:“好,我明白了。”他像是笑了一下,极轻又极淡,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轩辕梦手扶着窗沿,脑中不知怎的,回想起他刚才那飘渺一笑。那笑太不寻常,不似喜悦,也不似哀伤,倒像是一种释然的笑,仿佛从此以后,这世上的一切,都将从他的生命中褪去,比绝望,还要令人心惊。

猛地转首,盯住他苍白的容颜:“为什么要服用冰灵芝?”

他略有些怔愣,像是没料到她会问自己这件事,垂下眼,声音清淡如水:“我说过,有些事,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为什么?”她却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固执地重复着。

“没有为什么。”他也固执,似乎打定主意,不论她如何逼问,他都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告诉我,为什么。”她一把扳过他的双肩,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深邃而浓黑,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让人目眩神迷。这是一双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眸,可此时看着,却没有了梦中那暖融旖旎的温柔,陌生得像是第一次瞧见。

“知道鸳鸯吗?”

她皱眉,不及发问,便听他缓声道:“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思而死。”

心头无端狠狠一颤,为那句“得其一,则一思而死”。

“那只是传说,信不得真。”她放开他,走到一旁,重新将目光落于远处。

他缓缓勾起唇角,似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止则相偶,飞则相双,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美好的传说吧。”

“冰灵芝不要再服用了,对你的身子不好。”无意识说出这句话,虽然依旧不是她的本意。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了。”他这一回,是真的笑了起来,清淡文雅的笑,一如两年前。

轩辕梦看着他,突然有些讨厌他脸上的那种笑,之前或许不太明白那代表什么,现在终于明白,那是一种对痛苦的解脱,“你要怎样随你的便,但你在军寨的这段时日,最好给我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说罢,转身而出。

在踏出房门的刹那,她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浓浓忧伤和寂寥,自脊背透入心房,不由得一震,却还是闭了闭眼,毫无留恋地跨出门槛。

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也没有忘记曾经所饱受的绝望和悲痛。

阳光很刺眼,像烧喉的烈酒,她平了平气,笔直地朝前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就看到血瞳蹲在墙角,拿着一截枯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皱了皱眉,没有理会他,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血瞳看到她,一把扔掉手里的树枝,急急忙忙追上来,拉着她的衣角:“马上就又要到月圆之夜了。”

轩辕梦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我会让苏苏加紧进度。”

“不是……”他扰扰头,“我怕我会失控伤人,所以,我想请你在月圆之夜到来前,想办法把我锁起来。”

锁起来?轩辕梦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那时候,他浑身*,被自己锁在简陋的石屋中,粗大的铁链穿过锁骨,如狗一样屈辱。

很多以前从未问出过口的事,突然在这一刻冒上心头:“血瞳,两年前在太女府时,你为什么那么恨我?”他当时用摄魂术控制她去杀云锦,还说云锦死了,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怀着这种心境,一定是对自己恨之入骨。

血瞳被她突兀的问题问得有些懵,怔了好半晌,才呐呐开口:“你杀了我的父母,我当然恨你。”

“什么?”轩辕梦惊了一跳,她……她杀了他的父母?这又是怎样一笔糊涂账啊!“我……为什么要杀你的父母?”清了清嗓子,问地艰涩。

“我跑回村子找爹爹和娘亲,村民们都认为我是怪物,所以要烧死我。”

虽然知道血瞳不会死,但轩辕梦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你的父母呢?他们也要烧死你?”

血瞳点了点头:“我是怪物,不是他们的儿子。”

轩辕梦面色一沉,接着问:“这与我杀死你父母有什么关系?”

“你救了我,毁了刑架,大部分村民都被压在坍塌的刑架下,包括我的爹娘。”

轩辕梦顿时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并不知当时的具体情形,但她的父母亲,终究还是因自己而死。

“你……”伸出手,探向他的锁骨处:“你恨我是应该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轻易放下仇恨。

血瞳清朗的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南宫告诉我,那是他们的劫,就算没有你的出现,他们也活不长久。”

南宫……手指不由得一颤:“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总觉得他这人缺根弦,傻傻的,别人说什么他都信。

“当然了,他是转世灵童嘛。”

呵,这算什么理由!“就算是灵童,也有可能会骗人。”

血瞳却摇头,眼中不带丝毫虚情假意:“我信他,他一定不会骗我。”

“血瞳,你就没有想过,这世上,谎话永远多过真话?”

“我没想过。”他看着她说的理所应当。

轩辕梦又好气又好笑:“那你现在想想,想清楚了,你再来找我。”

“你生气了?”血瞳拉住她,疑惑的问。

是的,她生气了,比起白苏的单纯,他则是毫无保留地去相信一个人,在他的意识中,没有欺骗和伤害,只有值不值得相信。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傻,有时候她又觉得,只有他,才真正活得像个人。

“我没有生气。”她掀了掀唇角,带着一丝颓然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人和人之间,要有这么多隔阂,为什么就不能坦诚相待?”有些话,她一直想问云锦,却在见了面后,只能装作毫不在意。

她怕,怕问了就代表在乎,怕去深入了解后,便再也无法置身事外。

为什么要服用冰灵芝,其实他已经说得很明白,只是她不愿去相信,也不愿去深究。因为自己曾说过,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不值得原谅。

血瞳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她所说的话,只以自己的理解回答道:“有隔阂,那是因为人们都喜欢等对方先开口,其实很多事情,想到就问,问清楚了,隔阂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为什么如此聪明的轩辕梦,却不理解呢?

血瞳很纳闷。

轩辕梦有些愕然地看着他,他刚才的那番话固然有些孩子气,但未尝不是真理。人们之间不信任的来源,皆为不坦诚和不果断,就像血瞳所说,只要把心里所想说出来问出来,一切的误会都会迎刃而解。

只是……真的就这么简单吗?

大多时候,人们不是不信任对方,而是就算信任,有些事情,依然还是无法改变。

譬如仇恨,譬如野心,譬如失望。

摆摆手,不想再与他探讨这个问题,“你放心,月圆之夜到来前,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血瞳得到她的允诺,不再多做纠缠,“那我就放心了,真怕我会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可怕之事来。”似乎只得到她一个回应,他便已经满足,甚至不去考虑月圆之夜,自己将遭受怎样的痛苦折磨。

这家伙,虽然真的不想说他痴傻愚笨,但事实上,他这样的人若行走于江湖,除了吃亏也就只能吃亏了。

天气渐渐炎热,加上心烦气躁,晚间,轩辕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到厨房切了半个西瓜,捧在手里,坐在房前的石阶上,拿了把大勺子挖着吃。

云锦……

邵煜霆……

祁墨怀……

这叫什么事啊,突然之间,所有不想见到的男人,全部集中在一起了,小楼不在,如今也只有一个苏苏能陪她聊天,可他这几日一直在研究如何解除血瞳的傀儡术,压根抽不出时间陪她赏星星赏月亮。

唉,小楼啊小楼,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终于明白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连一天时间都没到,她就想得紧了。

大口大口吃着西瓜,似乎这样,就能将所有烦恼忧愁全部嚼碎。

远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轩辕梦耳尖,立马听出是女儿发出的。

这丫头自从认了爹以后,就把她这个娘亲打入了冷宫,为什么啊!孩子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凭什么邵煜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女儿给抢走了!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不舒坦!

吞进最后一口西瓜,轩辕梦站起身,携着满腹怨气朝笑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随着军寨的壮大,孩子也越来越多,所以她便让戚如花在军寨与后山之间开辟一处空地,专供孩子们玩耍。

走到那片空地上,发现不知何时,这里竟多了一架秋千。小丫头坐在秋千上,青衣男子站立在她身后,轻轻推着绳索,小丫头一脸欢快,“咯咯”的笑着,两条小短腿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秋千往前晃去的时候,小丫头发现了她,大声喊着:“妈咪妈咪,这个东西可以飞,真好玩!”

轩辕梦虎着一张脸走到女儿身边,邵煜霆这家伙太可恶了,上回雕刻木人贿赂女儿,这次又做秋千收买女儿,再这么下去,女儿就不是自己的了!

“小湉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一开口就带着醋味。

“睡不着。”小丫头没闻到醋味,伸出手臂,让邵煜霆抱她下来。

轩辕梦差点想把女儿一把抢回来,“睡不着也要去睡,小孩子要早睡早起。”

小丫头有些委屈,忽地,水灵的大眼骨碌一转,小手拍拍秋千的座椅:“妈咪也来玩,爹爹推。”

☆、第136章 不想要还是不敢要

玩?确定她坐上去,这秋千不会被压垮?

见她一动不动,小丫头拽了拽她的袖口,一脸兴奋的期待。

看了眼站立于一旁的邵煜霆,对方既没有表示不满,也没有欣然同意。她总觉得,自己在他的眼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沉默了半晌后,正欲弯身抱小丫头离开,手腕却被另一双有力的手握住,她惊讶,以眼神做出询问,他却始终不开口。两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似乎全都沉浸在了属于自己的心事中,与天地隔绝,久久无言。

小丫头等了半天,发现两人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既不动,也不说话,不禁有点急,拽了拽轩辕梦的衣角,又拽拽邵煜霆的衣角:“妈咪,爹爹,你们在做什么呀?”

恍然回神,她连忙抽出自己的手腕,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可手腕却再一次被攥住,她抬头,终于受不了地问出声:“何事?”

邵煜霆的目光,落在了秋千上。

轩辕梦有些懵,目光也随着他落在了秋千上。

小丫头正处于喜欢模仿的年纪,于是,目光也落在了秋千上。

如果此刻有人路过,一定会感到奇怪,不就是一个秋千吗,有什么好看的,两大一小,全盯着秋千看,难道上面有金子不成。

轩辕梦经过一阵迷茫后,大概也明白了邵煜霆的意思。

坐秋千!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轩辕梦身子一侧,便在秋千上坐了下来,果然,握着她腕脉的手,随之松开。

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男人也太惜字如金了。

小丫头见她在秋千上坐下来,于是开始吆喝邵煜霆:“爹爹,快推,快推!”

轩辕梦正想说自己来,突地一双温暖的掌,轻轻抵在了空落的后背。

他没有像推小丫头时,双手握在绳索上,而是抵在她的后心上。

夏季天气本来就炎热,衣衫单薄,他掌心炽热,与她肌肤相贴,即便隔着一层衣料,依旧清晰敏感。

突然浑身紧绷,那种感觉,就跟她第一次做过山车一样。

抵在后背上的掌微微用力,身体随着秋千一同朝前荡去,夜色很好,清风徐徐,有独属男子的冷香在鼻端飘过,万家灯火,星空如海。

轩辕梦紧紧抓着秋千的绳索,武功高强的她,在秋千高高荡起的刹那,竟隐隐有些害怕,真是奇怪的感觉。

小丫头一向调皮,此刻却静静站在一旁,大眼忽闪忽闪,乖巧地看着她荡秋千。

气氛静谧得有些不像话,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着奇怪的氛围:“这些日子,多谢你了。”

她真的不想谢他的,如果可以,她宁愿他立刻离开,把她心爱的小湉儿还给她。

手掌下的力道很均匀,邵煜霆的语气,也和夜风一般沉静:“小湉儿很乖,你不用谢我。”

呵,她原本就没有打算谢他,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荡了一阵,心绪也不似之前那么紧张纠结,她闲适般淡淡问:“你真的不打算回月影山庄吗?”

“此事我心中有数。”冷硬的回答,有点拒人千里的感觉。

轩辕梦倒也不在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其实,你才是名至实归的庄主,为什么不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这句话别有深意,也不知邵煜霆听出来了没有,不过她并不打算把从月影山庄弟子那里听到的真相告诉他。

均匀的抵在后背的力道突然有所减小,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既然已经是过去,又何必再执着?”

同样,他也话里有话。

轩辕梦只当什么也没听出来:“不属于自己的,自然要放弃,但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不论如何都要拿回来。”

“那么感情呢?”手下的力道又恢复到了之前的轻柔平稳,这句问话,像是随口而出,却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她不愿回答:“我说了,不属于自己的,我不想要。”

“是因为不属于自己,才说不想要,还是因为不敢要,才说不属于自己?”

他清淡无波却咄咄逼人的追问,轻易燃起了她心底的深埋的怒火,“我有什么不敢要的,但凡是我看上的,我必会不顾一切代价夺来!”

他轻轻的一叹,混在夜风中几乎听不清楚,“那么对云锦呢?是不想要,还是不敢要?”

讨厌,怎么又提到云锦了!为了躲避他,将那孱弱无力的身影驱逐出脑海,她这才大半夜地出来闲逛,他倒好,像是嫌她不够心烦似的,故意给她添堵。

“不是不想要,也不是不敢要,而是没有在乎的必要!”她微微侧首,目光所及,只能看到一片翻飞的青色衣角:“你看我像是那种为情所困的痴愚之人吗?两年前在宛东,你不是就问过我,恨不恨云锦?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恨!因为恨也是一种感情,我既然要将他彻底从记忆中抹去,那我便连恨都不会给他。”深吸口气,她扬起脖颈,敛起眼底幽怨深沉的愠怒,扯开一抹轻松的笑意:“别再问我这么幼稚的问题了,找点愉快的话题聊聊吧。”

显然邵大公子不知道何为轻松的话题,一开口就是:“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选择祁锦禹,如果你选择他,事情就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轩辕梦简直想

☆、第137章 你没事,这就好

祁墨怀暗中咬紧了牙,这该死的混账,不是让他在山下等吗?这才几天,就找上山来了。

斜眼偷觑了轩辕梦一眼,没从她脸上看出半点依依不舍来,顿时心火更大。

十三王爷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衫,卷着袖口,摇着扇子,伸长了脖子在人群中扫视。

祁墨怀的脸黑如锅底,远远瞪着十三王爷,就是不肯现身。

轩辕梦推了他一把:“还不快走?”

祁墨怀脸色更黑:“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恋。”

轩辕梦扯了扯唇,连忙摆出难舍难分的样子:“哎呀,有道是,劝君更尽一杯酒,从此天涯是路人,再不舍,再留恋,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说了比不说还气人。

恨恨一拂袖,祁墨怀举步朝前迈去。

正四处寻找皇兄的十三王爷,远远看到祁墨怀的身影,摇扇子的手蓦地停下,招呼身后的人一同跪迎皇帝:“臣弟迎接来迟,望皇上恕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迎接来迟?祁墨怀盯着十三王爷恭敬垂下的脑袋,恨不得一掌给他拍扁了,这小子幼年时脑袋绝对被门板夹过。

轩辕梦负着手,不急不缓地跟在祁墨怀身后,啧啧,瞧这架势,真有一国之主的风范。

十三王爷不但鼻子灵,眼也尖,轩辕梦整个人都被祁墨怀挡在身后,他却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的存在,当下又是一叩首,高声道:“臣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梦差点一个跟头栽地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着前方呼啦啦跪倒的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小子两年前就跟她过不去,两年后没事没事又给她添堵,盯着他恭敬垂首的脑袋,轩辕梦恨不得一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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