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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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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祁墨怀眉头一蹙,不悦道:“这帮老东西,活腻歪了吗?”

十三王爷见他动怒,连忙劝解道:“皇兄,你也不能怪几位大人,你是一国之君,要以天下为重,对于皇嗣,不可不重视。”

连自己的弟弟都这么说,祁墨怀更是烦躁难言:“此事朕自有分寸,谁再提及纳妃之事,休怪朕不客气。”

一向对政事漠不关心的十三王爷,此刻却突然表现出与性格不符的执拗,扑通一声,跪倒在御案前:“还望皇兄三思,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断送江山社稷,千秋功业!”

“放肆!”用力一拍御案,祁墨怀猛地起身,怒气勃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十三王爷岿然不动,对于龙颜震怒,丝毫也不显惶恐。

祁墨怀怒极反笑:“你当朕不敢动你,是吗?”

十三王爷叩首道:“就算皇兄今日杀了臣弟,有些话,臣弟还是要说。”他猛地抬头,目中坚毅一片,似乎真的做好了赴死的准备:“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她也绝不会向你低头!皇兄,成大事者,必要有所牺牲,只是娶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诞下皇嗣而已,对皇兄来说真的有那么难吗?”

手掌猛地收紧,祁墨怀颓然垂目道:“你不懂……你……永远不会懂……”

“是,我是不懂!因为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魄力坐上龙椅。但皇兄,你可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是万千子民崇敬依仗的君主,再难的事,你也必须去做,因为这是你的使命啊!”

“使命?”祁墨怀低低笑出声了,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未说出。

良久后,他苦涩一叹,抬了抬手,温和道:“十三弟,你起来吧,这件事……容我想想。”

他已做出妥协,十三王爷心知不可再出言相逼,于是起身道:“多谢皇兄不杀之恩。”

祁墨怀突地苦笑道:“十三弟,朕的兄弟不少,但只有你,还陪在朕的身边,你应该明白,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对你下手的。”

十三王爷躬身道:“臣弟……明白。”

他似是疲惫至极的挥挥手:“你下去吧。”

“是,臣弟告退。”十三王爷抬目看了眼御座边神色寂寥的男子,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恭恭敬敬退出了书房。

既身为帝王,这就是他的必走之路,除了他自己想明白想透彻外,谁劝都没用。

空荡荡的御书房,又剩下他一个人了。

孤零零的,那么寂寞……没日没夜,只能看着墙上自己的倒影,聊以慰藉。

坐在龙椅上,扶着那冰冷的扶手,感觉是那么的冷,四周空空荡荡,让胸膛中的那颗心,也一同变得冰冷无温。

繁华三千,一世迷离,他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明黄的身影是那么寂寥,好似与这荼蘼的世界格格不入。

他突然有些想哭,发现这种荒唐的想法后,他又有些想笑。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因为无人说话无人诉苦,就想大哭一场,说出去该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可他真的……真的想哭。

她曾说过,哭泣并不可耻,但关键是,有个人,愿意聆听你的哭声,愿意珍惜你的眼泪,否则,你哭了就是白哭。

因为无人愿意聆听,也无人珍惜,所以,他不能哭,不能流一滴泪。

望着光可鉴人的地面,他一点一点,强迫自己扯开嘴角,可最终发现,那倒影中的男子,笑起来竟比哭还难看。

终究……还是想哭啊。

他仰头,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那双眼,从未有过的幽静迷惘,宛若一颗月夜下的碎星,摇曳的是最美丽的星光,却已不复完整。

……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享受着难得舒爽的凉风,轩辕梦仰头凝望天空,湛蓝的天空上,划过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

眼中透出对蓝天向往,一片浓黑中,倒映着天空的缩影,光彩熠熠。

一袭白衣踏上墙头,与她一同仰望天空:“多么自由的生命,可以随自己的意愿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闻声回头,看到他略有些苍白的面容,绷着脸叱责道:“这里风大,你身子不好,赶紧回去。”

他却不依,直到走到墙头,与她比肩而立:“梦,给我一个做苍鹰的机会,而不是被保护的笼中雀。”

她一震,目光再次投向蓝天。

如果自己是云锦,也必然不甘一生碌碌为,做一朵只能开在温室的脆弱花朵,而要像生命力顽强的野花一样,开遍漫山遍野,不论风吹雨淋,都可自由绽放。

“想做苍鹰,就要先保护好自己的身子。”她转头,对守在城头上的卫兵道:“去拿件披风来。”

云锦也不阻拦,站在这风口上,他确实有些畏冷。

轩辕梦握住他冰凉的手,柔声问道:“这几日感觉如何?有无不适?”

云锦原想说一切安好,但想到两人之前彼此允诺过,今后不论发生何事,都要坦诚相待,于是也不再隐瞒:“虽然有软猬甲保护,未被刀剑所伤,却被杀手内力所震,这几日心口有些疼。”

他愿意自己说出来,她很欣慰,握住他的腕脉,道:“苏苏那里有祛瘀活血的药,一会儿我让他给你送些去,这几日你好好休息,我再用内力助你疗伤,十日内应当可以痊愈。”

他点点头,欣然接受。

他与她,无需讲那些虚无缥缈的客套之语,他们是恋人,是患难与共的夫妻,讲究那些形式主义未免虚伪。

她需要他,所以他必须尽快将伤养好,这样她才能放心,他的一腔抱负才有机会展现。

卫兵拿来披风,她接过,为他披上。

云锦突地握住她的手,眸间显出一抹忧虑。

“怎么了?”

云锦拢着披风的边缘,沉凝了片刻,方才开口:“殷俐珠未死,你应该知道吧?”

她为他系披风的动作一顿,惊疑道,“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近日江湖上发生了多起屠杀事件,无数门派遭残忍血洗,唯一活下来幸存者称,杀人者武功高强,貌若妖魔,根据那人提供的线索,不难得知,此人便是殷俐珠。”

殷俐珠的逍遥法外,是她心头的一大忧患,她已经委托三娘,代她寻找殷俐珠的下落,原以为她逃到江湖,那些之前与她有过节的武林中人,必然不会放过她,她就算逃走也活不了多久,却没想到她的邪功竟强大到这个地步。殷俐珠恨自己入骨,若是寻到机会,必会前来报仇。

心头一阵烦乱:“我该如何是好?她在暗,我在明,我根本拿她没办法,况且她的武功……”殷俐珠那诡异的武功,才是她最担心的。

云锦望着城下,目如精铁,沉默片刻后,忽地道:“少不得要请君入瓮,以卑劣手段将其逼杀。”

轩辕梦亦是眼神一紧:“你有计划?”

“留着她,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唯有将其毙命,才可一劳永逸。”

“说的没错,殷俐珠不能留。”

揣在披风中的手动了动,捡起一颗石子,自高高的城墙抛下:“殷俐珠性情难辨,不如先来个投石问路,上屋抽梯,请君入瓮。”

------题外话------

大家最近好像都在潜水,虽然最近天气热,但也要适当出来透透气嘛。木留言,木福利,乃们懂滴~

☆、第176章 胯下有杀气

在对付殷俐珠一事上,轩辕梦与云锦虽已达成共识,但具体计划还有待商榷,殷俐珠武功高强,怕是倾所有人的力量,都无法与她抗衡,这样一个失去一切,身败名裂,满腔仇恨的女人,因心中再无所顾忌,所以对付起来,要比之前艰难许多,她必须步步为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危机。

想必自己夺取五菱,自立政权一事,轩辕慈已经知晓,自己这一举动无疑会将她彻底激怒,这个女人也是疯子,比殷俐珠好不了多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俐珠的愿望就是一统武林,但轩辕慈不同,她最大的愿望,与其说是一统天下,不如说是除掉自己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至于一统江山,只要杀了她轩辕梦,一切自当手到擒来。

不得不说,轩辕慈的确有这个能力,但三国的君主也不是吃素的,要夺取天下,少不得要踏着无数尸骨,经过一番残忍血战,才能一步步爬到万里江山的最高点。

祁墨怀自是不必说,他对一统天下的狂热程度,不比轩辕慈少,那个宛东女帝,更是心思难测,他们是轩辕慈的劲敌,同时也是自己的劲敌。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从城墙的最高点俯瞰而去,可以看到遥远天际的一抹青虹,似一道跨越万水千山的巨龙,盘桓与天地之间。

大地浩淼,烟波水茫,盘古开天辟地的大斧,不知是否可以一斧劈开这混论黑暗的世界,让光明重现大地。

摊开双手,望着细白的掌心。

掌纹纵横较交错,宛若错综复杂的人生。

猛地收起五指,紧攥成拳。

天下……

这天下,她要定了!

转身,正欲迈下城墙,一名守城士兵匆匆跑来,禀道:“大王,城外有位公子,说是要见他的二哥,请您放他进城。”

二哥?轩辕梦略一沉吟:“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来道歉的,希望他的二哥可以原谅他之前的无礼和傲慢。”

道歉?她身边这些男人当中,有需要被道歉的吗?

云锦?不可能,他是家中独子,哪来的弟弟。

白苏?更不可能,他是孤儿,自小被鬼谷神医收养,只有一个师姐。

会是萧倚楼?他一家人都惨死了,哪里还有弟弟?就算有,也不需要道歉吧。

南宫灵沛?更不可能了,他是家中长子,十几岁的时候就作为转世灵童,辗转于各国。

难道是祁锦禹?他的兄弟姐妹多,难道是十三王爷良心发现,来给他道歉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十三王爷跟随祁墨怀本就是人之常情,没必要因此对他心怀愧疚。

那还能有谁……有谁呢?

转了转眼珠,最终界定为是某个没事找事来寻刺激的神经病,正欲下令打发走时,猛地想起什么。

难道是来找血瞳的?无意中听他说过,他原本在家中排行老二,但因他父母不愿承认他是自己的孩子,于是他的三弟便成为了家中的第二子。

能叫他二哥的,这世上除了谢祝,不会再有其他人。

可问题是,谢祝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要给血瞳道歉?

心念电转间,对那卫兵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前,轩辕梦一眼便看到了前方那个灰头土脸的男子。

还真是谢祝!

犹豫了一下,才走出城门,望着双目蓦然爆出神采的男子:“你来做什么?”

谢祝上前一步,殷切道:“我来找我二哥,这段时日独自在外漂泊,遇到种种困难和挫折后,我才明白,我的二哥对我有多好。”

谢祝一脸愧歉,倒不像是在作伪,但秉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她还是不能让他进城。

之前对血瞳态度那般恶劣,就算有所悔改,也不可能会这么彻底。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她还会相信,但谢祝为人,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此人心术不正,好逸恶劳,加之六亲不认,这样的人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的,你可以走了。”说完便过转身。

谢祝大急,上前两步,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见她冷冷侧目,又慌忙松手:“我……我真心想向我二哥道歉,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吧。”

“我说了,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

“我只想见他一面,亲口告诉他我的悔恨,这点小小的要求,大王也不能应允吗?”

她突然笑了,转身过,目光迫视谢祝:“你叫我大王?很好,非常好,但你是怎么知道,占领这座城池的人是我?我记得,我的名字好像叫做孟南柯啊……”

谢祝脸色一白,但很快便镇定道:“这有何难?孟南柯就是轩辕梦,天下间知晓这个秘密的人岂止两三个?”

她冷笑,冰冷的面容并未因他合情合理的解释而有半分松动:“谢祝,不知是我小看了你还是看错了你,在我心情尚好之前,你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祝本能向后一退,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抹惶恐霎那间褪去,他不但不退,反而朝前迈了好几步:“我要见我二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见他。”说到这里,他猛地挺起胸膛,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来承担,就算为此而丧命,我也绝不后悔!”

轩辕梦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以为故作英勇高尚,她对他就会刮目相看了吗?他的脑袋里塞得不会是猪屎吧,但她轩辕梦这么好骗?

耐心已经被逼到了临界点,轩辕梦转向一旁的卫兵,毫不留情面道:“赶走!若是不走,大刑伺候!”

“是!”一名卫兵扬起手里的长枪,指向谢祝,凶恶道:“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祝死死咬着嘴唇,满脸不甘,眼看轩辕梦走入城门内,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他突然大喊一声,两手用力抓住卫兵伸到面前的锋利长枪,往自己腹部狠狠撞去。

卫兵大惊,想收回手里的枪,可不知为何,这看似柔弱之人,力气倒不小,被他握在手里的枪杆竟怎么都收不回来。

轩辕梦的脚步一顿,低垂的眼帘猛地抬起——一道人影在眼前掠过,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哀嚎。

卫兵被人一拳打得飞跌出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谢祝泪流满面地看着前来救自己的男子,激动道:“二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血瞳望着这个小时候与自己最亲近的弟弟,亦是激动难抑,弯下身,将他扶起:“祝儿,你刚叫我什么?”

谢祝深情地又唤了声:“二哥!”

血瞳更是激动:“你……你终于肯认我了!”

谢祝道:“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终于明白,二哥才是这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你……你就算是怪物,那也是我的二哥,我的亲人!”

轩辕梦眉头微皱,就算是怪物?哼,还以为谢祝当真改了性子,原来依旧认为血瞳是怪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祝此番前来,声泪俱下地使了这么一出苦肉计,究竟是为了什么?

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谢祝的举动说奇怪也奇怪,说正常也正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男子,独自在外漂泊数月,期间遭遇各种各样的劫难与困境,突然忆起自己兄长的好来,回忆从其的点点滴滴,恍然明白,原来这世上最关心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兄长。

这样解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但……她就是觉得十分不妥。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第六感,她几乎能从谢祝的身上,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阴谋味道,还有……敌人的味道。

谢祝……留,还不不留?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手腕便被一只火热大掌攥住:“轩辕,求你了,收留祝儿吧,他真的很可怜。”

血瞳太看重亲情,谢祝明显是有备而来,对于一个终于认识到自己错误,想和兄长团聚的弟弟,依血瞳的性格,是绝不可能抛弃他的。

除非,自己以牺牲血瞳为代价,让谢祝的计划破灭。

她决定试一试。

“血瞳,我问你,在你心中,究竟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只是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一项高难度选择题。

与那个老妈和老婆同时落水,会先救哪一个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不知血瞳会怎么回答,她倒是有些好奇。

血瞳果然被问住了,这样的问题,对聪明人和愚笨者来说,都是同等困难。

他的脸上现出纠结:“轩辕,你和祝儿根本没有可比性。”

“是吗?”她抽回自己的手,神色淡淡:“如果我让你选呢?”十指纤纤,遥遥指向谢祝:“一种,是跟我走,让他离开,另一种,是跟他走,与我一刀两断。”

血瞳神色大惊,慌忙摇头:“我不选,我哪个都不选!”

“如果我一定要你选呢?”

“我……我不选!”

“你不选?那我替你来做选择,可好?”

血瞳神色一僵,依旧不住摇头:“不,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我不选,你也不能选!”

血瞳很少又被逼到这般失态的时候,看着他微红的眼圈,她略有不忍,但有些事情,不是心有不忍就可以不做,这诺大的城池,上万的士兵,还有自己所爱的人,所有的人安危都系于自己一声,她不可儿戏对待。

“血瞳,他是你的弟弟,因这血缘羁绊,你会被蒙蔽双眼,从而看不清事实。但我不一样,他对我来说,只是个会引起各种不确定因素的麻烦,我不能收留他,坚决不能。”

“轩辕……”

“不要求我,你知道的,我一旦做了决定,就绝无更改。”

“求你了。”血瞳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哀求道:“祝儿他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赶他走。”

望着血瞳急痛的眼神,她强迫自己硬下心肠,道:“我没有赶他走,我只是不想留下他。”

“祝儿很乖的,绝对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血瞳急忙保证。

轩辕梦将视线投向他身后的谢祝,谢祝见她朝自己看来,为了表示诚心,也一个劲点头保证:“对,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轩辕梦只看着谢祝,“你是真心认错?”

谢祝一看事情有转机,点头点得更欢了:“当然是真的,我欠二哥的,这辈子否还不清。”

轩辕梦微微颔首:“好,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谢祝想要道谢,轩辕梦却话音一转:“我会给你们丰厚的银两,再派人于五菱附近给你二人购置一座别院,希望你今后能孝顺你的哥哥。”

谢祝呆住了,血瞳也呆住了。

轩辕梦拍拍血瞳的手背,柔声道:“你想回来看我也是可以的,我不会阻拦。”

血瞳脸色霎时雪白,衬得那双血色双瞳越发浓郁:“轩辕,你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是给你自由啊。”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坚决反对的人,不是血瞳,而是谢祝,他神情激动,似乎被要被赶走人是他一般:“你不能这样,你可以拒绝收留我,但你绝对不能赶走二哥!”

望着谢祝那张义愤填膺的脸,轩辕梦不知为何,竟突然想笑:“我说了,我不是赶他走,他随时都可以回来,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谢祝的脸色与血瞳正好相反,前者憋得红红的,后者煞白如雪。

“那……那也不行!二哥那么喜欢你,你这样做会让他伤心的!”

轩辕梦冷淡道:“既然知道你的到来,会让血瞳遭到伤害,那么你就不该出现。”

谢祝顿时一窒,脸色由白转红。

血瞳终于从极度的惊痛中缓过神来,他看看谢祝,再看看轩辕梦,一副如丧考批的悲痛模样:“轩辕我……我不想离开你,但祝儿……我也不能丢下他,我……我……”我了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血瞳眼眶红红的,配着一双暗红的眼眸,就像一只超级红眼兔。

他这辈子,可有经历过如此难以抉择的时刻?依她猜想,即便他当初被当做怪物赶出家门,也不曾有过这样绝望的吧?人生便是如此,不可能有谁一辈子都浑浑噩噩,虽是难得糊涂,但也不能总是糊涂,像这样艰难的选择,她早已经历了无数次,虽然不想选择,但她却不得不选择。

血瞳,他也该从他混沌迷蒙的梦境里清醒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猛然抬头:“轩辕,我不能抛下祝儿!”

她愕然,他这意思,难道要与自己绝交?

到底在他心里,自己的分量不及那个讨厌的谢祝,突然有种被伤到了的感觉。

“我安排好祝儿就会回来的。”某人又补充了一句,轩辕梦顿时眉开眼笑。

可谢祝不干了:“我不要跟二哥分开,我已经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我不能再错下去!”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死皮赖脸缠住自己?轩辕梦终于弄清楚谢祝的主要目的,将血瞳往身后一推:“看在血瞳的面子上,我就收留你一段时日,但话说在前头,你若有半分不轨之举,我立马杀了你。”

血瞳没料到她会临时改变主意,谢祝也没想到看似绝境之地竟会峰回路转,轩辕梦目带嫌恶地扫了谢祝一眼,反手抓住血瞳,转身朝城门内走去。

“轩辕,你真是个好人……我不是说你以前不好,只是……你会收留祝儿,我真的是……没想到,我……”血瞳支支吾吾,想道明自己的谢意,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的心思表达清楚。

轩辕梦挥手打断他:“你不用谢我,得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比谢祝要重时,我真的很高兴。”

血瞳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你……你是我的妻主嘛。”

“那妻主命令你,今晚好好服侍我,你听话吗?”在一顶帐篷前停下,轩辕梦由牵手变为揽腰。

血瞳一愣后,脸色更红。在没有行过*之事前,他或许还不太明白轩辕梦口中的服侍是什么意思,但亲身经历过后,或许是出于本能,听到她说晚上服侍,立马想到那种事情。

“我……我无所谓,就怕倚楼不高兴。”

忽然想起来,她似乎好久都没有和萧倚楼亲热过了,那家伙最近脾气特别大,不知是不是欲求不满的原因。

难不成,今晚要来场三人大作战?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场面也……太刺激了!

捂着心口,大喘了几口气,一股灼热窜上耳根,“算啦,今天就先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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