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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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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煜霆再忍。
“不用去那么远,回我的……营帐就可以,天气这么冷,多做点床上运动有益健康。”
邵煜霆继续忍。
“那边的胡杨树林不错,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没看出来,你……嗝……也蛮有情趣的。”
邵煜霆快忍不住了。
“咦……你的小鸟好大,比你的胸肌还有料……”
邵煜霆脸色青红交错,已然忍无可忍。
连拖带拽将她带回营帐,刚放下帐帘的刹那,某女狼性大发。
“中途离席虽不太礼貌,却正合我意。”没有防备的邵煜霆被她扑到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头顶上方那漆黑狡黠的眸子,哪里还有之前的迷离飘忽。
他一怔,好半天才恍然:“原来你在装醉!”
她嘿嘿一笑,爪子毫不客气地探向某人的裤腰:“一报还一报,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就要怎么对你!”低头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同时扯下他的衣裤。
清冷俊朗的容颜,出现了一抹介于痛苦和愉悦的复杂表情,微仰着头,一副等人凌虐的样子。
不行了不行了,越是清冷型的男人,就越能勾起人原始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我可是很记仇的,咱俩之前的恩恩怨怨,你必须要用*来做偿还,这才能一笔勾销。”她骑坐在他的腰腹上,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衣服剥干净,露出富有力道的胸膛。
身体微微紧绷,使得小腹肌肉更加肌理分明:“这都是我欠你的。”
这男人好没趣啊,连*都不懂,摆出那么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来,让她霎时*全无。
“告诉我,在宛东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喜欢我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郑重点头:“是,那时候就已经对你上心了。”
“用强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他别扭地闭上眼:“不爽。”
咦?不爽?她可认为爽得很。
“为什么不爽?我可是被你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睁开眼,紧紧盯着她瞧了许久,复又闭上眼:“因为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我。”
心里没有他吗,轩辕梦够了勾唇角,其实也不尽然,当时她心里想的可全都是他——想要如何摆脱他,想今后要如何报复他,想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这个人。
“既然不爽,为什么还要做?”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暧昧淫秽,可问得人一脸严肃,回答的人也一脸严肃,“因为我想让你记住我。”
冰凉的手指,滑过胸膛上曾有朱砂一点的地方:“只为了让我记住,甚至不管是爱还是恨,就把自己的清白献出,值得吗?”
“有何不值?”胸膛起伏连绵,他的眼幽深如海,清波如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愿,为了自己的心愿而付出,没有值得与不值得。”
这句话,他当时在武林大会时好像是说过,不过她当时正在犯迷糊,搞不懂他其实是在暗示自己。
她这个人,本来对感情就有些迟钝,像倚楼那样敢爱敢说,性子直爽的最对她胃口,这种似爱非爱,叫人猜来猜去的感情,她最看不懂。
这死心眼的闷*!早点把一切说开,他们一家三口不就能早点团圆了吗?
真是越想越气,想到因为身下某人的别扭与固执,生生将简单的事情转化为复杂,令两人的情路一波三折,就一肚子火。
“我要罚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她咧开嘴笑了一下,有淡淡的酒气飘过他的鼻端,只见她伸出雪白的臂膀,从一旁的木架上取过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石,“罚你雕个小人偶给我。”
“女儿的那个我已经……”
她俯身,堵住他的唇,“不是给女儿的,是给我的,作为交换,我也会送你一件礼物。”
他没有问她会送自己什么,虽然心里期待得不得了,只接过她手里的玉料,“好,我会尽快雕好送给你。”
“一定要雕得和你自己一模一样哦。”她坏心眼的将手一路向下:“连这里,也要一样。”
☆、第186章 皇帝,妃子,路人甲
随着天气渐凉,夜晚似也笼罩在一片浓浓的冻雨之下,寒意渗骨。
空旷的大殿,一指烛火幽幽燃烧,锃亮的地面反射着漆黑的遥遥天幕,一轮圆月,被侍女婀娜逶迤的身影遮蔽,半长的裙摆拖过地面,在寂静的夜色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侍女走上台阶,缓缓靠近正在垂头批阅奏折的皇帝,极尽展示自己窈窕的身段。
贴身大太监赵合冷眼旁观,这段时日,企图凭借自身美貌勾引皇帝上位的女人太多了,可个个都不自量力,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皇帝一星半点的垂帘。
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愚蠢呢。
当然,除了那位来自遥远龙华的皇后娘娘。
侍女故意将步子放得极慢,淡淡的香气充斥在空荡且寒意涔涔的空气中。
正专心致志批阅奏折的祁墨怀忽地皱起眉头,将视线投向端茶侍女的方向。
那侍女猛地对上皇帝漆黑如墨的眼,心头剧烈一跳,忍不住的激动。
难道皇上真的已经看上自己了?与男子相隔不到三步的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激得几欲昏倒。
皇帝登基已经两年有余,可后宫却一直空置,只有一个名不副实的皇后,在朝臣的一致请求下,才勉强纳了兵部尚书之女为妃,这样的情形下,不论谁被皇帝看中,今后都可平步青云,麻雀变凤凰,就算不能封妃,好歹也能给个正三品的嫔位。
这样诱人的机遇,促使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前仆后继地,使尽浑身解数,能够让自己在这位昊天年轻而英俊的帝王眼中,留下深刻印象,从而一承君恩,永享荣华。
呛鼻的浓烈想起缭绕在鼻端,女人可笑而又丑陋的嘴脸在昏暗的烛光下,咧出令人作呕的谄媚痴笑。
年轻的皇帝紧紧锁着眉头,目光上下打量面前的女子。
宫中有规定,凡是五品以下的女官女侍,皆不准着艳色衣物,可眼前这名奉茶侍女,却穿着一身珊瑚色的轻薄罗裙,涂脂抹粉,敞胸露怀。
呵,这么冷的天,自己已经冷得五指僵硬,她倒好,穿着单薄的裙裳,搔首弄姿,看来她一定觉得很热,既然如此,他倒不妨成全了她。
招招手,示意侍女将茶盏放下,“把衣服脱了。”
侍女眼中爆出狂喜,皇帝果然是看中自己了!
但她目光一转,看到一旁如木桩子一样站立不动的赵合,面上露出一丝羞赧:“皇上,这……大总管还在呢。”
望着女人脸上故意做出的娇羞模样,祁墨怀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厌恶,不过声音却仍是柔和:“无妨,朕让你脱你就脱。”
侍女红着脸瞥了眼赵合,心中暗骂,这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皇帝兴致大发吗?他一个太监,难道要在这里亲眼目睹皇帝临幸自己?该死的阉人!
心中虽恨恨暗骂,但这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她自然不能放过,就算皇帝真的要当着这阉人的面要了自己,她也不会在乎。
一旁的赵合,目不斜视,岿然不动,心中却在连连冷笑。
愚蠢的女人,连自己小命即将不保都不知道,嫌他碍了她的事?只怕一会儿她就该求他了。
侍女快速将自己唯一能御寒的薄衫脱下,只剩亵裤和贴身的肚兜。
祁墨怀只随意瞥了眼,便继续埋头批阅奏折,同时淡淡丢下一句:“出去跪着。”
“啊?”那侍女一时没反应过来,出去……跪着?难道皇帝不是要临幸她?
不再理会她,好似这殿内再也没有这么一个人。
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赵合朝前踏了一步,半眯着眼,用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冷漠道:“圣上的旨意你可听到了?还不赶紧出去跪着!”
那侍女这才恍然明白了什么,看了眼垂目专心批阅奏折的皇帝,心知自己行为有误,惹得圣心大怒,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面前这个赵合赵大总管了。
慌忙跪下,哭泣道:“大总管,求您了,奴婢错了,奴婢该死,求您饶了奴婢吧!”
赵合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哭泣的脸,嘴角勾出冷笑,不是嫌他碍了她的事吗?这会儿怎么想起来求自己了。
真是个又蠢又笨的贱人!
“你求咱家有什么用,这可是皇上的旨意,还不赶紧去?皇上日理万机,扰了皇上的清净,有你好看!”
侍女浑身一哆嗦,心知再无希望,越是求饶,只怕会罚得更狠,只好痛悔着,抹了把满脸的泪水,踉踉跄跄地走向殿外。
昊天地处偏南,北方此刻已经大雪飘飞,这里顶多是下几场冻雨,但即便是冻雨,也冷得刺骨,寒风朔朔,夹杂着湿冷阴寒的气息,不比北方的大雪纷飞好多少,甚至那股子湿冷,比之北方的干冷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侍女只跪了半个时辰,就冷得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身体摇摇欲坠。
赵合在殿内冷眼旁观,虽然并不为那侍女感到惋惜,但也不禁觉得,这位皇帝的心性,实在是狠了些。
说他狠,并非指他有多么残暴嗜杀,比起先皇来,这位皇帝已经很仁慈了,只不过,他在杀一个人的时候,不论对方如何凄惨,他都不会有半点犹豫,他会用最温和的语气,最轻柔的微笑,将一个人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想到这位皇帝曾经皈依佛门,念着普度众生的佛经,可到头来,他将人度去的,并非鸟语花香的彼岸,而是绝望黑暗的无底深渊,赵合心头便一阵发冷。
神有善有恶,恶到极致,便是为魔。
赵合抬眸,视线扫过殿外那名已经冷得神志不清的侍女,明白她已是必死无疑,这位皇帝,有时候还真是不懂何为怜香惜玉呢。
正想着,一名小太监匆匆行至大殿前,跪下高声道:“皇上万安,柔妃娘娘差奴才前来问候一声,娘娘已经准备好沐浴香汤,不知皇上何时驾临?”
朱笔在奏章上划下长长一道朱红色的痕迹,祁墨怀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来,狠狠吸了口雨夜寒凉的气息。
柔妃?
呵,柔妃。
那个自打进宫,就被他扔在柔芳殿的柔妃。
捏着眉心,淡淡道了句:“知道了,朕马上就去。”
“是,奴才告退。”得到了皇帝的回应,小太子喜滋滋的去了。
被柔妃一事搅扰得无心再处理政务的祁墨怀,扔下朱笔,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
在朝臣以及十三弟一次次的规劝下,他这才下决心,纳兵部尚书之嫡女入宫为妃,那女人进了宫后,他以为自己如了那班朝臣的意,他们总该消停了,可每日的早朝,临幸后宫倒成了所有臣子最关心的一件大事,当面请奏的,朝后上书的,拐弯抹角提起的,总之是要逼得他诞下一男半女,这才肯罢休!
他明明是一国之君,万民景仰的天子,怎么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无法决定?与一个不爱的女人缠绵床榻,这岂不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这帮混账臣子!是一定要把他逼疯才心满意足!
今早,连柔妃的父亲,兵部尚书都亲自上奏,希望他雨露均泽,尽快开枝散叶。
做皇帝,有那么的多的无奈,有那么多的不甘,有那么多的不得不为……狠心的女人,你将我推到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自己却抽身而去,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空旷的大殿中,只闻自己纷沓无措的脚步声,一下下,都像踏在了心坎之上,让人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他看似富有四海,可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
夜晚的漆黑孤凉,总是会令人倍感神伤,在这样一个安静寒冷的夜,他看着自己投射在地的孤单影子,听着殿外淅淅沥沥落下的冰雨,他忽然有种所有人都圆满幸福,唯独只丢下了自己一个人的寂寥感觉。
冷,无以言喻的冷,人生的二十多年,这是他第一次,被漫无天际的寒冷所压倒。
他缓缓抬起双臂,将自己牢牢拥住。
……
一身红色翠烟衫的女子静静坐在妆台前,正对着镜子往白皙的额头上贴一朵梅花形的花钿。
女子面容娇美,玉颜精致,保养得当的手指在灯光的照射才,宛若透明的上好白玉。
对着镜子,女子怎么也贴不正那朵殷红的花钿,不由得眉间生恼,气得将妆台上的首饰物品悉数扫落在地:“皇上怎么还不来呀!”她一扭头,指着一名宫女:“你,给本宫出去瞧瞧!”
那宫女不敢怠慢,忙低头走了出去。
宫女离开后,女子转过身子,继续耐着性子贴额上的花钿。
片刻后,之前离去的宫女带着一脸喜色,急急忙忙跑了回来,礼数也顾不得了,对着女子便大声道:“娘娘,皇上来了!”
女子手一抖,才贴好的花钿又歪了,索性摘掉,只拿起床上的一块佛像玉佩,挂在玉颈上,便跟着那宫女前去正殿迎接。
柔芳殿外璀璨的宫灯一溜排开,将暗夜照得犹如白昼,明亮的光影里,一身明黄的男子踏着如霜月色缓步而来,玉带锦衣,清俊儒雅。
很早以前就听人赞美皇帝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直到此刻真正得见,才知众人赞美非但不是夸大其词,反而不够细致。
男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步调沉稳,高华有力,那般卓尔不群的气质,有如天生的王者,令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明黄的衣袍,被夜风吹拂,淡淡的龙涎香气,飘过柔妃鼻端。
她忽然有些紧张,在面对这样一个绝顶优秀的男子时,甚至不敢抬头,一向对自己容貌极为自信的她,竟然也怕亵渎了这么完美的男人。
这,或许就是帝王的魅力吧。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朝她伸来,伴随着男子温润的嗓音,“爱妃请起。”
颤抖着手,缓缓搭上面前的大掌,随着对方的力道起身。
望着眼前的容颜,柔妃微微有些失神。
这俊美优雅如神祗的男子,今晚,真的要属于自己了吗?
这段时日,她没少听说宫中侍女勾引皇帝的事,先前还有些担心,怕自己的地位被某个身份低贱的奴婢影响,如今看来,皇帝是不会被那些下贱的婢女所迷惑的,那些企图以美貌引诱皇帝的女人,不是被赶出宫,就是被打发至浣衣局,甚至几个时辰前,还有一个不自量力的蠢货,因此而送了性命。
看来自己的地位,是不会被任何因素所影响的,待今夜侍寝后,她的地位就更不会被动摇了,若是再为皇室诞下龙种,没准今后,她就是整个昊天大陆的女主人。
越想越是激动难抑,柔妃两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为她更添一分娇俏神采。
祁墨怀望着眼前娇艳柔美的人,深邃的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可惜,可惜如此良辰美景,他却要面对一个自己根本不想面对的人。
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
柔妃小鸟依人般靠在他怀中,消瘦孱弱的身姿,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女人们大多很聪明,知道男人都有虚荣心,希望身边的女人,给他一种被需要的感觉,让男人觉得天地间,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女人安全和幸福。
为什么这么多聪明的女人,却不包括她?
——我不要你的帮助,也不需要你的怜惜,所以,请不要把你自己的妄想,强加到我的身上。
清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彻在耳畔,震得他心神发麻。
侧眸朝怀里的女人看去,发现她竟然穿了一身艳红色的翠烟长衫,如同暗夜里一把郁郁火焰。
火红色……
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踏入内殿,他不由得松开手,沉着声音问:“为什么穿红色的衣裳?”
柔妃怔了怔,不明白之前还一脸温和的皇帝,为何突然间便沉下了脸,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一身衣裳?她之前差人向大总管赵合询问过皇帝的喜好,知道皇帝喜红色,所以今日才特意穿了这么一件红色的衣裳。
其实她自己根本不喜欢红色,而是喜欢桃色,那种极富艳丽感的颜色,才配得上她娇媚的容颜。
这身衣裳,她还是命人去尚服局临时裁制的,就是为了讨皇帝欢心。
柔妃出身于大户人家,见惯了大宅中的尔虞我诈,擅于观察人心,只瞧着皇帝的脸色,就知道是自己这一身衣裳出问题了。
她明白,自己绝不能实话实话,否则必然龙颜大怒,短暂的思索后,她答:“臣妾念及皇上日夜为朝政所烦忧,于是就挑了件红色的衣裳,想着喜庆,可去去霉气。”
祁墨怀听了,神色稍霁,“以后别穿红色的衣裳,不适合你。”
“是,臣妾知道了。”她也觉得不合适。
他满面疲倦,只看着那一身红,某些不合时宜的回忆就疯狂地往脑袋里钻,让他心酸而又悲痛。
走向内殿里侧的床榻,浅桃色的绣帐,泛着艳丽逼人的颜色,安静的室内,有淡淡的清香肆意弥漫,与这桃色世界交相辉印。
柔妃缓步朝他走去,伸出纤纤素手:“臣妾服侍皇上更衣。”
他伸手,轻轻拨开女子伸向自己衣襟的雪白柔荑,淡淡道:“朕自己来。”
柔妃怔了一下,胸腔里那颗骄傲的心,仿佛一下子被皇帝清淡冷漠的举动所刺伤,她用力咬着柔嫩的唇畔,无限委屈。
祁墨怀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与自己相隔万里,狠心决绝,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
他爱的是她,而现在,他却要将别的女人搂在怀里,与其他女人诞下延续生命的骨肉。
多么讽刺,身为皇帝的他,却连曾经皈依佛门时的自由和信仰都失去了,这个皇帝,当得可真是无趣至极。
褪下象征身份的金色龙袍,他缓步朝内殿后的浴池走去,刚跨过门槛,却见身后跟来一人,不悦皱眉:“你跟来做什么?”
柔妃理所应当回道:“臣妾来侍候皇上沐浴。”
“朕不需要,你出去。”服侍?是想趁机来一场鸳鸯共戏吧,只可惜,他不感兴趣。
柔妃再一次怔住,自己接二连三的讨好,竟然都被皇帝拒绝,甚至她褪去外衫,裸露肌肤,皇帝依旧无动于衷。
自己有那么差吗?未进宫前,那些名门望族家的公子哥派来求亲的人,几乎都要踏破尚书府的门槛,原本以为,以自己的样貌必能讨得皇帝欢喜,可谁料,自己主动的讨好,换来的却是回回碰壁。
若对方是一般人,她早就发脾气了,可她现在面对的,是整个昊天最有权利的人,是能够掌控自己一家生死的君王,柔妃再任性,也懂得识大局,于是强忍着满腔怒意,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并不算大的浴房中,只剩下祁墨怀自己。
将身体一点点沉浸在温暖的热水中,这才露出了一丝软弱的表情。
他是一国之君,此刻却只能像个没有依靠的孩子,躲在雾气蒸腾的浴池中独自神伤。
正因他是一国之君,故而看待问题比一般人要透彻利落,是她把自己推到这个位置上来的,这一切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承受的,既然是必须要做的事和必须要担的责任,那么多想也只是徒增悲伤而已。
所以,他很快收拾好凌乱崩溃的情绪,从温水中走出,擦干身子,换上宽松的锦缎长袍。
原本可以同时完成的沐浴过程,却被他给复杂化了,柔妃去沐浴的时候,他甚至连对方躺过的床榻都不愿碰触,只坐在窗边的长椅上,吹着雨夜寒凉的冷风。
待柔妃沐浴完毕,他这才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向床榻。
因为他是皇帝,是君王,所以即便面对自己不愿做的事情,脸上也一定不能出现委屈的模样。
但任谁都能感觉到,这个帝王此刻的无奈与勉强。柔妃越发得羞恼,他在抱着自己的时候,那僵硬的表情与动作,让她感觉自己与一只没有生命的木偶毫无区别。
他将女子压倒在身下,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玲珑有致的曲线。
撇去自己心里的成见,不可不说,柔妃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倾国美人,柔媚的眼波,滑如凝脂的肌肤,娇嗔的嗓音,无一不吸引着男人们为其趋之若鹜,倾尽一切。
可在他心里,这世上,除了一个人外,再无美人。
摒除一切杂念,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只当这一切是个梦,当这一切都是个可笑的戏码,只要不去想那个女子,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是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一只手落于柔妃柔软的胸口,缓缓剥去女子轻薄的裙衫,手下的肌肤滑腻如脂,他缓缓垂头,吻上女子的颈项。
桃红色的帘幕低垂,遮掩了榻上的春色无边。
柔妃紧紧环着身上男子的腰身,极尽所有的展示着自己,仿佛一朵在雨露滋润下渐渐盛开的花朵。
将女子身上最后一件遮蔽扯掉,他缓缓覆身而上,忽然间,脸颊触到某样冰凉之物,她抬眸一看,竟是一块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佛像玉佩。
刹那间,思绪拉回到了两年前的某个午后。
“虽然你的命运不由佛祖来决定,但若是你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或许,佛祖会指引你一条正确的光明大道。”
“如果连尊严也一并失去呢?”
“那就努力把尊严争取回来!”
他像是沉浸于混沌噩梦中,猛地被惊醒的迷途之人,望着身下女子因*而越发娇媚的面庞,他蓦然坐起身,飞快拿起自己的衣物穿好,翻身下榻,折身而去。
柔妃浑身像燃了把火,一股陌生的情潮正袭向身体,而安静躺在帝王身下,准备即将承欢的女子,却感觉身上突然一轻,霎那间,给予她温热气息的男子便彻底消失,好似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她支起身子,怨恨地看向皇帝离去的方向,低低啜泣。
贴身侍女前来相劝,或许皇上临时有事才会离开,让她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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