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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祸--太女请上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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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梦不理她,径自打开面前的一口箱子。
“黄白之物……”她盯着箱子里闪闪发亮的金锭,脸上一点喜悦感都没有:“果然,与狗屎也没什么区别。”
一旁的赝月哼哼道:“这话要是被陛下听见,连狗屎都不会赏你,最多就是一杯毒酒,一根白绫。”
“毒酒白绫也比狗屎值钱啊。”啪的一声合上箱子,轩辕梦无精打采地走回原位,学着赝月的姿势,也斜靠在树干上:“我还以为陛下能封为一个官做做呢,那两份地图可是金钱也买不来的无价之宝,她至少也要封我个副国师当当,就算不能与你这个正国师平起平坐,但也要平分秋色才行啊。”
赝月嗤道:“这天下间,最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你了。”
“过奖过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才是厚黑学的精髓所在。
赝月没有继续与她调笑,而是仰头望着炽烈的阳光,喉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叹息:“这样做,真的好吗?”
也奇怪,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轩辕梦竟然听懂了,这要有多默契才能做到如此境地啊!
“你心软了,还是后悔了?”
“心软?后悔?”赝月轻轻阖上眼帘:“我怕自己,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罪人吗?轩辕梦无声发笑,“或许吧,有机会被铭刻在历史这块墓碑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历史的罪人?”
“你难道就不会感到一丝愧疚吗?”亲手将这个天下,推到万劫不复的炼狱中,她的眼神,竟然还能如此清明干净,仿佛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并无对错之分。
轩辕梦仰头,眯起眼,也看向九天之上那明烈的骄阳:“赝月,你看,在这蔚蓝的天空上,那轮明日是多么的耀眼,它的光辉,盖过了天地间的一切,让你由衷地感到臣服,感到尊敬,感到崇拜。”她伸出一根手,遥遥指向天空正中那刺目的太阳,低沉而又坚定地道:“不管这轮明日有多么的耀眼,多么的光鲜,它都只能是独一无二的!天无二日,阳光虽明媚温暖,但你试想一下,若天上忽然多出两个太阳来,人们又该是怎样一番苦不堪言?”
三个太阳吗?
她是在暗指当今天下三分的局势吧?
“你说的都对,但我……”始终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你后悔了吗?”
赝月沉默半晌,蓦地侧过身子,目光肃然地望着她的侧脸:“就算现下战乱不断,殃及百姓,那也只是一小部分,况且,边境冲突与真正的战争还是有区别的。你看这里,再看陇海,百姓们不是过得很好吗?一旦开战,便会将三国的百姓全部卷入到残酷的战火中,到时候,就不是仅仅是民不聊生,而是血流成河,白骨皑皑了。”
这一点,她何曾没有想过,但就算她不站出来,一样会有其他人站出来,长痛不如短痛,与其遭受永无止尽的苦难,不如就由她来做这个历史第一人,赌上性命,赌上荣耀,让荒芜的废墟,在涅槃后,绽放出华丽鲜艳的荼蘼之花。
“置之死地,而后生。”留下这么一句话,轩辕梦转身而去,赝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直目送她消失在小径的尽头。
“置之死地……”她摇摇头,目光再次望向天空中的明日:“而后生?”
……
人需要经历一场浩劫,才能够真正成长,这个天下也一样,不将其彻底打乱,就没办法重组,汉王朝推翻秦暴政,不也经历了多年的楚汉相争?人看似渺小,力量却是无穷的,她相信,一个真正民主自由的国度,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
天下需要涅槃,人也要涅槃,她已经尝过了欲火之痛,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过程的艰辛。天下是否能涅槃成功,这是后话了,现在她最关心的,却是那个丢失了自己灵魂的男子。
要让他重新找回曾经的自己,就必须让他忘记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回忆,将日复一日累积起的噩梦,彻底从他心底驱逐。
说实在的,她虽信心满满,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帮白苏找回他的心。
但还没试过,又怎能轻言放弃?不管有多难,她都要找回从前的白苏,那个心地善良,质朴纯澈的白苏。
“苏苏,今日天气这么好,我陪你出去逛街吧。”忽然觉得赝月也没说错,她现在除了不帮他把屎把尿外,跟老妈子也没什么两样了。
白苏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目光落在嫩绿的树叶上:“我不想去。”
“就当是陪我,好吗?”凑到他身前,温言软语地劝道。
白苏沉默,并不表态,轩辕梦可怜兮兮看着他,恨不能使出苦肉计掉两滴银豆豆来博同情,终于,在她忍无可忍差点抓狂前,白苏站起身,微微颔首:“好,我陪你。”
轩辕梦连忙收回便秘的表情,挽住他的手臂,生怕他会反悔似的,把他往外拖:“我知道这里有家很出名的小菜馆,食物虽然没有高级酒楼精致,但胜在新颖,我们一起去尝尝?”
与她亲密接触,感受她身上温热的体温,白苏脸上的寒霜,也慢慢消融:“好,你说什么都好。”
这样的白苏很不讨人喜欢啊,她宁肯他耍耍小脾气,哪怕像以前一样,甩她一巴掌都好,就是不喜欢现在这个没有主见,像提线木偶一样的白苏。
为了让他活跃起来,轩辕梦专挑热闹的地方走,谁料却适得其反,走在人潮如涌的街道上,他脸上那股厌恶,怎么都遮掩不住。
轩辕梦暗自琢磨,是不是自己太急于求成,反而弄巧成拙了?现在的白苏,似乎一点都不喜欢热闹,更要命的是,一个女人走得太急,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原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人多的地方,这种事情经常会发生,可白苏却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拦在那女人面前,非要她给自己道歉。
女人的态度不是很好,白苏眼底深幽的寒意,立马让周遭温暖的气温陡然下降,轩辕梦吓出了一脑门的汗,随意说了两句将那女人打发走,这才免去一场血光之灾。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白苏,又或者,该用什么方式,唤回他心底的良知。
她只知道一件事,属于白苏的那颗心,火热鲜活的心,真的已经丢了,丢在了遥远的地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得回来。
为了避免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轩辕梦紧紧扣住白苏的手,丝毫不敢放松,面上虽如常,掌心却有着黏腻的汗意。
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无声无息地在她眼皮下下毒,可算得上是易如反掌吧。
第一次,生出了不确定的感觉,她真的能保证,白苏从今往后,不会再杀任何一个人吗?
心里惴惴,不过还好,他现在脸上带着浅淡的微笑,眉梢眼角,都带着一丝幸福的光晕。
只要自己时刻陪着他,关心他,用真爱去感化他,应该就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支白玉牡丹钗真好看。”经过一个首饰摊时,白苏突然停下,拉着她的手,指着摊位上的一支玉钗对她道:“喜欢吗?”
轩辕梦脑袋当机了几秒,才恍然明白:“你要送我首饰?”
白苏点头,拿起玉钗,放在她的鬓发上比了比,白玉牡丹花越发衬得她娇靥如花,白苏想也不想,立刻道:“这支钗我要了。”
买首饰的小贩见状,连忙夸耀道:“公子的眼光真好,这支牡丹钗可是用上好的白玉,以绝妙的雕工雕刻而成,不是我自吹,整个京城就仅有我这一支,绝对是天下无双!公子一眼就看中这精品中的极品,也算是缘分,我就给你打个对折,五十两,您看怎么样?”
五十两?抢去吧!一支破玉钗,除了雕工好一些外,也没什么特别的,竟然敢卖五十两,这家伙绝对是欺负老实人!
轩辕梦刚想说不要,白苏已经率先开口:“你说什么?这玉钗,你卖五十两?”
“公子难道是嫌贵了?”小贩眼珠咕噜噜一转,心道,这面善的小公子也不是很好骗嘛。
白苏掂了掂玉钗,“是有些贵了。”
轩辕梦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身旁的男子,两年不见,他都会讨价还价了,潜意识中,还以为他是那个的单纯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呢。
小贩陪着笑,眼里闪着精明的光:“这钗是好钗,看在公子诚心要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便宜十两,四十两!怎么样?这已经是我能给出的底线了,再低,我可就亏了!”
白苏脸上波澜不惊,手指轻轻抚摸过钗上的牡丹:“贵了。”
小贩脸色一变,暗道自己竟然看走了眼,眼前这位公子,根本就不是个善茬啊。
“那……再减十两?”
“贵了。”
小贩脸色又是一变,“二……二十两,最低了,这真的是最低了,公子你要买就买,不买就算了。”
白苏还是低头轻抚玉钗上的牡丹花,毫无音调起伏地吐出两个字:“贵了。”
小贩的脸色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青白交加,她死咬着牙,盯着白苏手里的玉钗,艰难的迸出仨字:“十五两!”
“贵了。”不咸不淡的声音,却带着诡异的压迫感。
轩辕梦一直在静静旁观,到这份上,不由得拧起眉头。
小贩似乎被逼急了,伸手去夺他手里的玉钗,却在白苏抬头的刹那,将伸出去的手飞快收回。
那双眼,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阴霾,与他对视的一瞬,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从那双眼中溢出,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小贩惶恐地缩了缩脖子,急欲与他拉开距离,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
白苏手指一下下摩挲那个玉钗,脸上明明带着笑,就像他手里的白牡丹一样,干净高洁,可轩辕梦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
小贩真的怕极了,为了尽快送走这个足以让她做一辈子噩梦的瘟神,干脆道:“既然公子是有缘人,这……玉钗就送给你了!”
白苏闻言,并没有欢欣雀跃地拿着玉钗离开,而是从袖口取出一枚五两的银锭,放在小贩面前:“无功不受禄,你也是做生意的,我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五两银子,买这一支钗,足够了。”
小贩狂吞口水,她这钗的成本也就五两,虽然没赚钱,倒也不算赔钱,可看着那分量十足的银锭,她却不敢伸手去拿。
好在白苏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拿着玉钗,讨好般对他身边的女子道:“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我希望你能喜欢。”
接过白苏递来的玉钗,轩辕梦心头是说不出的烦乱,“苏苏,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了,有你陪着我,我每一天都是高兴的。”
她听得出,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白苏忽然从她手里拿过玉钗,走到她身后:“我为你戴上。”
玉钗冰凉的质感,滑过头皮,她攥紧了拳,内心中突地涌上一股难言的哀戚,将她整个湮没。
她已经彻底丢了他,从她离开他的那一刻起,就丢了……
“我送你礼物,你难道不该答谢我吗?”不知何时,白苏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
熟悉的容颜,却不再是熟悉的灵魂,从前的那个白苏,到底被丢到了哪里?
“你想我怎么报答你?”
白苏歪着头,极为认真地思索了片刻,道:“你背我。”
“背你?”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却出乎她的意料。
白苏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又绕到她身后,张开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就像以前我看不见时一样,你背我,代替我的眼睛。”
这也不是苛刻的要求,轩辕梦为了让他开心,让他忘记曾经的悲伤,于是一口应承。
男子很瘦,就算压在背上,也几乎感觉不到重量,轻得就像朵浮云。第一次背他时,轩辕梦心猿意马,第二次背他,却是心不在焉。
走着走着,忽然感到脖子很痒,猛然回神,这才察觉,是背上的男子正在她脖颈上做小动作。
时不时用口呵气,暖暖的气流,在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这就算了,她尚可忍受,可他变本加厉,柔软的唇扫过她的颈项,来到她的耳畔,湿濡的舌,调皮地舔弄着她的耳垂。男子故意的挑逗,让她的身子急剧热烫起来,隔着衣料,煨热了背上男子冰凉的胸膛。
“白苏……”气息不稳的一声警告,却因为*的暧昧而失了力度,听起来不但不像是责怪,反而像是邀请。
他搂紧她的脖子,将整张脸都贴向她,吃吃地轻笑。
轩辕梦有些恼,这样下去,难保她不会化身野兽,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将他吃干抹净。
他这是实实在在地在玩火啊!
手一松,想将他放下,这时他却松开她,指着前方,用略带祈求的口气道:“我想去那家茶馆坐坐,可以吗?”
抬头看去,果然,在不足百米的地方,有一家茶馆。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轩辕梦连回答都省了,直接朝茶馆疾奔而去。
原以为到了茶馆,他就安分了,可她又错了。
四四方方的小茶几,人人都是面对面而坐,他却偏要与自己挤在一起。挤在一起不说,还要抱着她的腰,缠藤树一般紧紧缠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苏苏,我不会走的,我允诺过你,要一辈子陪着你,你难道不信我吗?”好热啊,一是天气热,二是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血热。
白苏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轩辕梦无奈,尽量让自己摒除杂念,最后实在没辙,念起了祁墨怀教过她的佛经。
好在白苏只抱着她,没有再做其他的小动作,但两人以这副连体婴儿的姿态抱在一起,吸引了茶馆里不少的目光。
这样下去不行,她现在最要不得的,就是回头率。
正想对白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却听对面角落里,传出了嘈杂的吵闹声,把大部分放在她这里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龙华要不是与昊天一战,消耗了大部分国力,能让你们宛东骑在头上吗!”义愤填膺的叱责,应该是来自于某个龙华国人。
在宛东的地盘上还敢如此大呼小叫,这人也算是有些勇气。
果然,此话一出,众多宛东人群起而攻之:“弱者都喜欢找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失败,你们龙华不是自称三国中实力最强的吗?为什么不趁势灭了昊天?还不是你们懦弱!”
“就是啊,你们的皇帝残暴嗜杀,除了会残害自己的兄弟姐妹外,根本就是个没本事的纸老虎。”
“胡说八道!”之前那个龙华人奋起反驳:“谁说我们的皇帝残暴嗜杀,又是谁说我们的皇帝残害自己的兄弟姐妹?明明是前太女丧心病狂,弑君夺位,皇帝陛下才会将她诛杀!”
“听说你们的君主,不但挑断了自己亲姐妹的手脚筋,还毁了她的脸,并鞭尸三日,头颅悬挂在城门口以示告诫。啧啧,这要多狠的心肠才能做得出来。”
“那是犯妇罪有应得!依我看,像她那种丧尽天良的人,鞭尸还算好的了,要是我,非把她挫骨扬灰不可!”
……
吵吵闹闹,真是扫人兴致。
对于这种无聊的中伤和诽谤,轩辕梦只当一阵小风在耳边刮过,甚至连痕迹都留不下,只是身边白苏的脸色不太好,生怕勾起他痛苦的回忆,轩辕梦第一次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对他说:“这里空气不好,我们换个地方。”
让她欣慰的是,白苏很听话,竟然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挽着他,两人朝茶馆外走去,身后激烈的辩论还在进行中。
“啊!”
一只脚还未跨出门槛,就只听茶馆内传来此起彼伏的惊恐尖叫。
轩辕梦回头,正好看到那个龙华人七窍流血,轰然倒下。
☆、第110章 做她的男人
看着眼前那抹背对自己的红色身影,这是她在面对赝月时,第一次生出强烈的愧疚感。
“我……都怪我。”盯着自己的脚尖,连看都不敢看前面的人,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自责。
赝月负手而立,也不开腔,就这么沉默了许久,她缓缓转身,目光深幽地盯着轩辕梦:“我说过,你保证不了。”
是,她说过,连当时那鄙夷的眼神,自己都还记忆犹新,轩辕梦实在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头越垂越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长长的叹息,一双黑底绣蔷薇的软靴出现在视野中:“幸好死者只是个普通的龙华商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轩辕梦思索许久,才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那……你能帮我隐瞒吗?”
“我能帮你隐瞒一次,却帮你隐瞒不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赝月一脸严肃:“他现在已经疯了,根本不知什么是规矩,什么是王法,一条人命啊,那可是一条人命,不是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面对赝月的色厉内荏,轩辕梦是愧疚难当:“我……我知道,但我不能把他交出去……赝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别说是杀人了,就是宰杀一只鸡一条鱼,他都做不到!”
赝月缓缓摇头,眼中闪着一丝讥诮和可悲:“那时候的他?人性本善,哪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自出生起就残暴嗜杀?”
轩辕梦顿时语塞,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后一定看好他,我发誓,我一定不会再让他毒杀无辜之人!”
赝月定定看着她,却不说话,轩辕梦急得满脸通红。
突然感觉好无力,白苏杀人是事实,就算赝月现在要将他绳之于法,她也没有理由和立场去阻止,但那可是白苏啊,他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不想与赝月为敌,又不能伤害白苏,这一刻,她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被这简单的选择题给消磨殆尽了。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自从遇到她,赝月就没少叹气:“好吧,我再帮你一次,最后一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
抬起眼,目光灼灼,“赝月,你真够义气!”
“义气?义气这就这一次,若不看好你的男人,下回再发生这种事,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会放过他。”
连连点头,恨不得加上双手双脚:“我明白,我明白。”
一把抓住转身欲走的轩辕梦,赝月提醒道:“再明白也没用,一切的关键,全在姓白的那小子身上,你有时间就去劝导一下,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纵容会毁了他,知道吗?”
“知道知道。”怎么有种回到了学生时代,被班主任训斥的感觉。
“去吧去吧。”赝月似乎也很心烦,松开手,揉着太阳穴往自己房间去了。
轩辕梦长吁口气,虽然赝月已经答应帮她解决这次的毒杀之事,但就像她所说,一切的关键,都在白苏身上,他若是找不回原来的善心,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对了,赝月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要自己多劝导劝导他,依她看,不如就现在吧。她必须让他知道,今日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荒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几句不中听的闲话而已,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随随便便就夺走一个人的性命,不但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站在白苏的房外,隐约听到里面有水声,她猜想,白苏应该在沐浴,就没有敲门。
这家伙还真是挺会享受的,才杀了人,回来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洗澡沐浴,一条人命在他的眼里,只怕还没她头上的那支玉钗值钱。
白苏,一种可以解毒治病的草药,什么时候变成了见血封喉的毒物了呢?
想不通,真真想不通。
屋内的水声渐渐停止,轩辕梦这才轻叩门扉。
“谁?”警惕的呼声,从房内传出。
轩辕梦低低应了声:“是我。”
“进来吧。”
从他刚才的警戒可以看出,这两年,他过得的确很不好。
她宁可他还是从前那个没有心机的单纯男子,虽然面临的危险会更多,但他起码是快乐的。
推门而入,房内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苏苏?”房内很暗,他似乎没有点灯,这不是他的习惯。他曾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毫无保留的坦诚,所以他讨厌黑夜,讨厌任何将人性掩藏起来的东西。
心,因为这一个无心的举动,而紧紧揪起。
“梦。”轻巧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男子熟悉的气息,在朝她靠近。
轩辕梦转身,却在看到他的刹那,又猛地转了回去。
“苏苏,你……怎么不穿衣服?”明知她要进来,却*裸地出现,难道他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为什么要穿衣服?”他淡声反问,绕过她,径自走到她面前。莹白如玉的身子,笼罩在月色下,纤瘦而匀称,像被镀了一层白霜。
轩辕梦刚想闭眼,他却缠了上来:“你见过不少男人的身体吧?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还带着微微水汽的身子,与她紧紧相贴,潮而湿的触感,从单薄的衣衫透入,她轻轻掀了掀眼皮,目光只落在他的脸上:“苏苏,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他愣了愣,黑玉般的眸中浮起一层隐约的水雾,“你不喜欢我?你……竟然不喜欢我?”
“苏苏……”
“梦,我与南宫灵沛相比,与云锦相比,与倚楼相比……”他猛地握住她的手,带引着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游走:“很差吗?”
想抽手,无奈却被他握得死紧,“苏苏,回来吧,我已经回到你身边,你也回来吧。”
白苏笑:“梦,你在说什么傻话,我现在不就在你怀里吗?我哪都没去。”
轩辕梦眸中划过一丝心痛,“不,你根本没有回来,现在在我怀里的,只是一个空的躯壳而已,真正的你,已被你遗忘在了回忆的某个角落。”
白苏笑得更欢,“梦,你的话真有趣,是故意逗我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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