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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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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了然:“看来只有一个方法了。”

贝贝没明白他的用意和最后那句话的意思,自动忽略他这句话。

大概是他经常耍流氓,对于他的侵犯她已经完全没有排斥的心理,即便是他抱着她说话也没觉得有何不妥,抬眼看着他赏心悦目无懈可击的脸发呆,开始思考自己面临的问题。

片刻后,“我也有个办法!”她兴奋的时候眸子特别亮,脸颊也变得透红,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不自觉展露的姿态恰好是最诱人的。

“哦,说来听听。”他的声音听起来多了一丝沙哑,在贝贝的认知里,子瑜只要搂着她就会变声,她已经听惯了。

“世人都说大将军英明神武不拘小节,他若是知道我们已经……”贝贝脸蛋更红:“没准会取消婚事也说不定呢……”那她也不用逃走了,将军府里干活多好呀。

贝贝虽然没什么心眼,耳熏目染之下也知晓小皇帝的意思其实大部分是大将军决意的,他老说不,小屁孩儿还能说好么?

秦钰大概明白了贝贝的意思,眼中笑意加深:“宝贝决定献身与我了?!”埋首在她颈窝勉为其难哑声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警告:“今晚不许踹我,否则我就把你捆起来。”他撂下狠话,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20、大将军没下限 。。。

丞相府

楚莫凡收到将军府派人送来的信笺,宣纸上只有“多谢”二字。垂首笑了一下,望着平静的湖面:“并非为你,何来多谢。”他只是不想让她重蹈覆辙,如今的她比过去简单轻松,虽然她的记忆中已经没有他。

仰头淡笑:“连你秦钰都没有,更何况是乔装接近她的我。”

“耶律保贝,你敢逃走,我就杀光你的族人。”饱含杀伐之气的眼眸,霸道威胁的声音围绕着她,贝贝挣扎了几下:“谁?”身子一颤翻身而起。

正捂胸口喘着气,“欲求不满?”枕边调侃的话音响起。

贝贝瞪他,不说话低头回忆梦中的场景,呐呐的问:“耶律保贝是谁?”上次她听他提起过这个名字。

秦钰收起玩笑之态,看了她良久,伸出右臂揽住她,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逐渐加快,神色复杂想要掩饰什么,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捏了捏她的鼻子:“来,让我咬一口。”

“无赖!”贝贝气呼呼使劲儿挠他,却见他皱起眉头低呼一声:“这样就痛。”莫非她武功又恢复了?

正暗自窃喜,眼光不经意瞥见他满是针眼儿的肩膀:“你病了?”

“担心我?”他勾唇一笑朝她靠过去:“宝贝莫忧,我死不了。”

贝贝抚着他肩上的针眼儿,认真看了一会儿:“不对,少扎了一针。”下意识就去掏自己的袖带,然后被自己的举动震住。

她怎么会知道少了一针?为啥会认为自己袖带里随时都佩戴银针套呢?

他怔了怔:“少了一针?”

但贝贝已经钻进被窝,胡乱抓了几把,被他拧出来:“找你的肚兜?”举起来晃了晃:“在这里。”

贝贝红着脸夺过来躲在被窝里穿上,匆匆下床看样子是急着出去,秦钰懒洋洋的倚在床头:“急着去哪里?”

贝贝一边穿鞋,随口应道:“刚才想起点什么,我找莫凡问问……”

“不许去!”他打断她,缓和了语气:“想问什么问我便是。”

贝贝暗自腹诽,明明每次问他都懒得跟她说,还要做出一副他很大方,很乐意助人的样子:“莫凡是个好人,他什么都会告诉我,不像你。”总是对她有所保留,还关起门来跟千金小姐们议事,把她这个……

这个……她好像跟他没什么关系呀。

“你是大将军的女人,出去与其他男子会面成何体统?”他抬高音量,听起来字字在理,成功唤回一边神游一边走出门口的贝贝。

“哎呀!”贝贝大呼一声。

秦钰已经穿好了衣袍,素白外袍衬得他眉目清新面如冠玉,漂亮的眼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她眨了眨,风流仪态浑然天成,这般勾人摄魂姿态面对的偏偏是包贝贝。

“你眼睛怎么了?”眨巴着不累么。

秦钰满头黑线。

如果不是周围从未停歇的惊艳眼神,他自己都会怀疑他如今魅力大减。

美男计还没开始就失败了,某人面色沉沉。向来备受瞩目的人从自己未婚妻眼中看不到半点垂涎欣赏,甚至他显而易见超出常人百倍的优点在她看来也再平常不过,这实在是极度挫败的经历。

“大将军最近没派人去罚你?”

贝贝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那也不算罚啦。”所谓的面壁思过只不过是一顿好吃好喝而已。

“屋里的东西都是你吃光的?”

贝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话题似乎扯太远了……

“那你还这么笨?”

“嗯?”呆立状态。

“吃过大将军的东西还这么笨。”

这是何方逻辑?

秦钰微微垂首眼睑半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清早的阳光洒在他年轻高大的身躯上,贝贝不由看得入了迷。

他每日替她把脉,她身体里可运功排除的每个积毒位置均已经被他清除,如今她脉象虽奇,经过这些日子他暗中加入膳食中的解毒秘方之后,没理由不起作用。照例说她身体里的余毒已经快清理的差不多才是。

秦钰皱了皱眉头看似很纠结,然后缓缓舒展,又像是欣喜,贝贝观察着他俊朗面庞上的每一个动作,这么赏心悦目的画面,她以前为何没有注意到?

秦钰自然是心情舒畅,因为他想通了一件事情,一把搂住正欣赏着他的女人:“就这样吧,如此我便少一分担忧。”

贝贝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迷糊了:“是我又笨了还是你又升华了?”她完全听不懂啊……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抱着她,贝贝这种反应迟钝的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真实情感所感动。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突然变得很认真,认真到贝贝以为他孪生兄弟出来了。

躺在他暖暖的怀抱:“是啊,快想想办法帮我逃婚吧。”

“……认真点。”

无辜仰头:“我很认真。”

自作孽不可活,他认栽了。她脑子被烧坏已成定局,待余毒一祛往事记起那时,但愿以她如今简单判断问题的思维模式,可以轻易原谅他过去的所作所为。

“贝贝,我是认真的。”他美眸动人,柔情似水。

贝贝皱了下眉头:“可是,我不太习惯认真的你唉。”你不一向都爱耍流氓做无赖么,突然认真起来感觉太奇怪了。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那这样呢?”长指移到她丰盈挺翘的臀上:“这样?”在她不满的捶打挣扎中,他爽朗大笑。

将军府书房

秦钰知道贝贝还在为那晚他冷落她的事情生闷气,不过对于如今的贝贝,他已经了如指掌,取悦她的方式大抵不过两种——银子、食物。

“送过去的膳食中加药材了么?”

“禀主子,加了,按照您的吩咐药量减半,药剂还剩两次便用完。”厨子恭敬回话。

秦钰挥挥手:“下去吧。”

厨子刚出去,高基就脚步匆匆而来:“主子,不好了。”

“何事?”秦钰翻阅卷宗,面色从容。

高基偷偷观察秦钰的脸色,放慢语速:“下人房来人禀报,说贝贝姑娘正收拾包裹,像是打算离开。”

卷宗“啪”一声被扔在桌上:“她果然要逃婚。”竟不与他商量。

高基应着:“是……”像是有话要说,又不知当讲不当讲,秦钰瞥他一眼:“说。”

“唉,那我说了。”清清喉咙又往后退出几步,压低了声音,生怕秦钰一个大动作不小心把他给废了:“听贝贝姑娘一人在房中自言自语提到……提到丞相大人,她可能……”

桌子在秦钰掌落之时坍塌:“胡闹!”

主子显然被气得不轻,高基暗叹幸好他闪得远,不然铁定要被误伤。斟酌一下,高基试探性问道:“主子为何不告诉贝贝姑娘您就是大将军?”何苦这么麻烦发动府中上下改掉称呼集体瞒着。

秦钰烦躁地踢了一脚满地卷宗:“得到她的人又有何用!”如当初,没有心,他如何也留不住她。

第一次是威胁强占,重逢之后他不想再让她因局势所迫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他身边。以她如今的性子,如果一早知道他是大将军,恐怕她开始就对他只抱生分不带一丝真情的虚假奉承。

“但是……主子,婚期临近,贝贝姑娘到时候还是会知道您的身份呀。”

他面上挂着笑:“那时知道又有何妨?”已是自信满满,仿佛刚才那个挫败暴躁的男子不是他。

高基想了想,顿悟。抬头崇拜地看着主子,生米煮成熟饭,拜堂成亲入了洞房,那自然是主子说了算,贝贝姑娘就算逃出去也没人敢娶了。主子办事果然顾虑周全有效率。

“不过,眼下贝贝姑娘……”

秦钰抬手打断他:“我自有办法。”赏银刚刚送过去,她搬不动。

她还真搬不动。

下人房门外院子里

贝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一千两银子成功转移到围墙偏僻的位置。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特意挑了午饭的时辰出来搬,这才走了三分之一路程,她已经满头大汗里衣都能挤出水来。

大将军这回也太大方了,说是送些银子给她买首饰,一送就是千两。贝贝扑在装着银子的麻袋上又想哭又想笑。

“要我帮忙吗?”

“要。”回答完才发现身边站着个人,忙搂紧银子:“不、不用了。”

秦钰拎起她:“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一面做出嫌弃的表情,一边帮她抹汗,长眸定在她胸前位置。

贝贝好半天才有所觉悟,捂胸怒骂:“色胚!”正好让他有机可乘,打开麻袋拿出一锭银子,一副惊讶的样子:“你偷银子?”

“别乱说!”贝贝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让人听了去我会被罚的。”

秦钰一脸坏笑,贝贝莫名其妙,低头看自己胸前汗湿的地方比没穿还……而且耸起的丰盈正紧紧贴在他身上,一时间脸红得快要裂了。

迅速拉开与他的距离,腰肢却被他一手圈住,“你干嘛,放开我啦,一会儿有人过来看见你就不怕……”

“贝贝,你怎么不去吃……”绿珠和她身后一群丫鬟呆在原地,目光定在院中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几乎是同一时刻:“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主子莫怪。”脚底抹油之速迅速消失。

贝贝的心在流泪。她死定了,被这么多人看见她和子瑜在院子里搂搂抱抱,大将军一定会收回赏银罚她去西苑面壁的。

“你流氓!”贝贝迁怒与他:“还不放手,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他动作更放肆,居然将手指滑入她领口:“好啊,我最爱听宝贝叫。”

反正银子没了,贝贝恼羞成怒:“救命啊!!”

“什么人在此喧哗?”高基最先跳了出来,看见秦钰并没有行礼,反而挺起胸膛走过来打开麻袋:“大胆!竟敢偷拿大将军的银子,还敢染指将军夫人!”二话不说,一挥手:“把他抓起来。”

贝贝立刻懵了,上去问:“高基,你不是子瑜的随从么,怎么连你主子也抓啊?”

“属下只效忠大将军一人,主子犯了事情我一样要抓。”高基义正言辞,“夫人您还是别管了,我信得过你,一定是他垂涎夫人你的美色才会偷银又冒犯你的!”

“不不,银子是……”

“宝贝,别说了。”秦钰痛心疾首:“你记得每年的今日在我坟头上柱香,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完不自然地别开脸。

贝贝见他肩脊抖动,想来是害怕了。听他言下之意抱了抱她这个大将军的未婚妻是死罪无疑,忙安慰:“子瑜你别害怕,我一定会设法搭救你的。”

21、成亲了 。。。

一旁的侍卫模样凶悍地盯着子瑜,贝贝有种要哭的冲动。

子瑜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只是抱抱而已,一个拥抱就要杀人,大将军太可怕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某人干咳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然后故作无奈无比忧伤的摇摇头,整套动作与他清华的气质极不搭配,转过身去:“还是算了。”

贝贝哪里想得到那么远那么多,只傻乎乎接话:“要怎么样才能让大将军饶了你啊?”

子瑜你千万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欠你一辈子的债没还,欠债不还,下辈子投胎会做牛做马的。贝贝为她心中莫名的担忧寻找借口。

“这个嘛,属下来替夫人解答。”高基又跳了出来,贝贝瞧着此人跳得也怪累,只听他说:“将军府有个规定,但凡定罪之人都能用银子减刑,夫人一旦当上将军夫人便有丰厚的月钱,到时……”故意停下卖起关子。

“有多少?”

“足够救……嗯、他出来。”

“所以我一定要嫁给大将军才能救子瑜?”贝贝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夫人英明!”高基打断贝贝的思路:“如此,夫人嫁否?”

贝贝看着一旁死到临头还形态优雅到迷死人不偿命的漂亮男子,不忍一代美男香消玉焚,不想下辈子做牛做马还她这一世的五十两银子,一咬牙:“我嫁!”

次日的日次的次日的次日。

三月初八,宜嫁娶、宜拆迁、宜挂扁、宜开光、总之诸事皆宜,贝贝的婚期也定在这一天。

将军府自然是热闹非凡,宾客接踵而至,朝中上下官员纷纷前来贺喜,两宫皇太后盛装出席,八岁的小皇帝意兴盎然穿梭在人流中,身后十几名宫女护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

贝贝没有娘家,出嫁前些天太后下来道懿旨,她被赐封永和郡主名,婚期行公主礼,当时贝贝足足呆了半刻钟,在姐妹们羡慕恭维的声音中只听她说:“西太后不会弄错了吧,又是郡主又是公主,那我到底是个啥?可有俸禄收取?”

众人语塞。

宣旨朝拜是在出嫁的前一天,贝贝在宫里待了三日,一面接受小皇帝和太后们的不断赏赐,一边研究分析礼仪嬷嬷的话。不耻下问虚心讨教、耐心分析拼命会意,最后弄得她头晕脑胀,当天晚上直到二更才睡着。

为此贝贝对大周国的婚嫁礼仪十分恼火。

今日是她出嫁的日子,天方破晓贝贝便被西太后派来那两名嬷嬷摇醒,“郡主醒醒,时辰不早了,再耽搁下去恐怕会错过吉时……”

嬷嬷的声音听在贝贝耳里已化作:“嗡嗡嗡嗡……”

贝贝“嗯”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最后被嬷嬷们联手架起来按在梳妆台前。

贝贝脑袋一高一低又要睡着,“郡主、郡主打起精神,这事儿女子一生也就这么一回,可别错过了好时辰呀!”

嬷嬷已经拿她没有办法,这几天来可算领略到何为抓狂、何为苦不堪言,不过人是大将军的,再不耐烦她们也得对她温和有礼毕恭毕敬,就连当初长公主出嫁她们也照训不误,可没这么辛苦过。

因为婚期逼得实在太紧,前后至今也不过三天时间,要将公主礼仪尽数传授给一个从来没有在大周皇宫住过的姑娘,的确是件棘手的事情。

繁琐归繁琐,某人早就迫不及待,若非大周国婚嫁仪式需男女双方三日不可见面,恐怕第二天贝贝就被嫁了。

贝贝揉了揉眼,定睛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明眸皓齿妆容精致,然后不由笑了起来。

头上的珠宝首饰真多唉,耳坠真重唉,能值不少银子吧?

替她梳妆的丫鬟先是一喜,郡主总算清醒了,然后在场的宫人无一不因她这笑容惊艳。

也难怪大将军如此喜爱,这姑娘的确美得特别,形容动人娇憨难喻。

几名侍女为贝贝换上凤冠霞帔,大红嫁衣出乎她意料的合身,贝贝不由想起也送过她衣裳的子瑜,他知道她的尺寸,每一次都穿着正好,不过将军府不便穿那样引人注目的衣裙,到如今还被她压在柜子最底层。

子瑜,我一定会救你的,今晚就救。

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出宫殿,一路上贝贝的耳朵嗡嗡作响,最后导致她听见嬷嬷的声音就犯困。

“一会儿出了这道宫门,大将军会在前门阶梯下等着郡主,您不用下去,让大将军来牵您便是,待到花轿前郡主且先别走,等喜娘说完了好话听她的指示来做方可,您可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揭开盖头,这样不吉利,也不要说话,走路时步子别迈太开,上轿之前也要当心凤冠被磕到轿门……”

贝贝好想让她们消失,然后好好睡它两天两夜,太折腾人了。不过眼下显然不太可能,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心底盘算着赶快入洞房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一直在心中念叨:快入洞房吧,快入洞房吧……

嬷嬷拍了拍贝贝的手背:“郡主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贝贝点点头,头顶的重量险些折断她的脖子。

穿金戴银的感觉真重。

喜娘滔滔不绝地喊着吉祥话,贝贝任她扶着,步伐缓慢随她往前走。被一身重重的首饰压得想快也快不了,不过贝贝很乐意被金子压……

过了很久,周围变得安静,贝贝感到有只手朝她递过来,垂眸从喜帕的隙缝中晃眼可见那是只白皙修长的手。

贝贝虽然感到奇怪,几日来被灌输太多东西,脑袋已经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只猜想此时来拉她的应该就是大将军了,于是乖乖递过手去。

他的掌心很温暖,能感受到他掌中的薄茧,以及……

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大将军杀敌无数,怎会紧张,一定是她多心了。

微微颤抖、有些熟悉的大手让贝贝有些纳闷,还未来得及去思考这个问题人已经到达花桥前。

“新娘上轿!”喜娘高呼一声。

贝贝小心翼翼踏进轿子里,周围噼里啪啦炮竹声随之响起,伴着高低起伏的恭送声,喜娘一声:“起娇咯~”她便被抬往将军府。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秦钰坐在轿前马背上,英姿飒爽,被一身鲜红喜服映衬得面容妖冶更为迷人。街道上除了看热闹的,便是被他风华外貌英挺身姿所迷的姑娘们。

时不时尖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秦钰被誉为大周国第一美男,加之今日这一身惹眼装束以及他难得对外人显露的笑容,已是无懈可击无从比喻之容。

贝贝也听到了,很想撩开盖头瞧瞧街道上的姑娘瞎喊些什么,又想起嬷嬷的话,只好作罢。

长长的队伍绕街而过,马队行人后面是郡主丰厚的嫁妆。羡慕声、嘘嘘声、呐喊声、尖叫声……

贝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婚礼有多么盛大隆重,在日后听人们时不时拿出来闲谈议论才知,也惊叹不已。

接下来无疑是叩拜皇帝太后,拜天地一系列贝贝知道的礼仪。

秦钰早有先皇令,可免跪皇帝以及两宫太后,新郎官儿不跪,新娘子跪起来多不好看,于是贝贝也省去了这一礼节。

“将军师父。”稚嫩的童声一响起,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贝贝牵着花球另一端的手传来肉嘟嘟的触觉,“新娘子的手真好看,母后,将来儿臣也要娶个这样的新娘。”

上座上的西太后笑得勉强,伸手唤道:“皇儿过来,难道母后的手不好看么?”

“妹妹这是什么话,今日是秦大将军大喜的日子,新娘子自然是惊为天人是在场最好看的女人,妹妹此言是否不合时宜?”东太后不急不缓道。

西太后已经换上可掬笑脸:“姐姐说的是,哀家是为当今圣上之母,我儿年幼,哀家责任重大,是该做好表率,不比姐姐一身轻松不思不愁,任何事情都能顾虑的这般周全。”

借机讽刺东太后无子的话在场的官员假装没听见,有人开始打起圆场转移话题,周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短暂的停顿后喜气依然。

贝贝根本没听明白她们在说什么,僵着脖子立在哪里,只觉得小皇帝可爱得紧,将来她也要……

跟谁生呀?

随着司仪一声:“共入洞房!”拜堂礼毕。

贝贝被送入她“心心念念”一个上午的洞房之中,因为还有主子在,所以新郎暂时不能入洞房。

坐在软软的床边,贝贝才刚躺下去就被丫鬟拉了起来:“夫人,您不能躺着,得坐着等大将军回来。”

贝贝正想抬手撩开盖头,“夫人,喜帕要等大将军来揭,您不能动。”

天理何在!

贝贝快要疯了:“能说话么?”

“能。”

“能吃东西吗?”

“不能。”

“……”弱弱道:“我饿了,给个饼吃成不?”她怎么这么像讨饭的?

丫鬟为难道:“得等大将军送走皇上太后回来,待喜娘替你们……”

“什么?”贝贝简直要疯了:“还要来呀?”

“洞房之夜都是如此,夫人您先忍耐一会儿,大将军很快就会过来了。”

子瑜、子瑜,月钱、月钱,子瑜、子瑜,月钱、月钱……

贝贝默念,以此自我勉励坚持到底。

过了不知道多久,房门被推开,身边的丫鬟行了个礼:“主子来了,奴婢且先退下。”

22、洞房花烛 。。。

喜娘跟着秦钰走了进来,开始往床上撒花生莲子什么的,贝贝刚想抓几颗花生来吃,身旁位置突然凹陷下去,她知道是大将军坐了过来,心情也开始变得紧张忐忑小心肝扑腾扑腾起来。

喜娘又说了几句好听的,然后大声道:“请新郎挑起新娘的喜帕……”

房里突然安静了一会儿,贝贝竖起耳朵,“嗯,喜帕先不挑,”喜娘顿了顿:“那……新郎新娘结发~”

脑侧一缕发丝被喜娘拉住,捣腾了一阵子只听喜娘喊道:“合髻成,新娘新娘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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