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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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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没好气:“你那边的布置和我这里是一样的,不要随便乱花将军府的银子。”
阿打清颜突然冷笑:“姐姐这是在教训我吗?”
贝贝身体不爽得很,没心情跟她玩对白,靠窗沿伸出手指逗秦钰刚买的小鹦鹉没有说话。
“听说你脑子烧坏了?”阿打清颜自顾自的说:“也难怪,不然我还真难赢得秦钰的心。”
可能是见贝贝少言寡语,见了她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意外,不比两年前见到她时双眼都是不屑,还出言讽刺她,被爱冲昏头脑的阿打清颜竟口无遮拦起来,“怎么不说话,傻成这样秦钰还肯要你,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地方。”
贝贝深呼吸,冷静、冷静,月事中的女人需要冷静!
没想到她不说话的样子更加助长了她,求而不得的男人整天对着一个脑子被烧坏的女人浓情蜜意,这让她又妒又恨,此时秦钰不在府中正是大好机会,压抑了两年多的怨总算能发泄出来了。
“耶律保贝我告诉你,秦钰迟早会是我的人,而你,”她扬扬下巴:“就像它一样,不过是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什么也不是。”
“哦?”贝贝总算说话了,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拭目以待。”
和秦钰最后对她说的那四个字一样,阿打清颜愣了愣,看贝贝的眼神满是疑惑。她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
临走阿打清颜趁贝贝不注意朝她床下扔了个香囊,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
贝贝看了一眼床底下,摇摇头:“又是个被秦钰迷晕了头的女人。”
晚上的时候贝贝被身旁的男人吵得不可开交,完全不懂他性、欲旺盛成这样是拜谁所赐,“你吃得太补了,从明天开始节食!”贝贝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被他握在手心挠得她咯咯直笑。
“喂,你够了,痒死我了,咯咯咯咯……”
“宝贝你太诱人了,我看见你就会想歪,这可如何是好。”
“不如去找你的二夫人?”
他拉下脸:“别胡说。”
贝贝躲开他靠墙侧躺:“你真打算这么做吗?”也不知道秦钰用什么作为交换条件,太后竟然答应帮他隐瞒,也就是说借婚事之名把阿打清颜留在大周国,然后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把阿打骨族也一并吃下。
虽说贝贝知道阿打骨族早在两年前就想吃掉大周临域外的土地,不过娶人家的闺女躲人家的地儿这种事儿听起来还是比较……咳咳,像她的作风,十分阴险不要脸啊!
。
躲过了秦钰半夜欲|火|焚|身的骚扰,第二天他刚出门贝贝就迎来不速之客;昨晚还被他们两算计的女人打扮得风采照人地走她的进房间。
照例对贝贝一番讽刺,口舌之快阿打清颜这回算是逞到了,只是不想她这番话被刚刚下朝归来的秦钰听了个正着,于是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秦钰站在屋里,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折射而入的阳光,他漂亮的脸庞看在阿打清颜眼中仿若勾魂的判官,一个动作就能要了她的命。
他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谁让你进来的,滚!”冷的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
阿打清颜反应过来,一脸委屈:“大将军,你为何这么跟清颜说话,妾身……”
“让你滚没听到吗?”他面无表情:“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阿打清颜全身一怔,眼眶一下子变得通红,“大将军,你……你怎么能如此对待妾身……”委屈地望着贝贝:“姐姐,你我同为大将军的妻,我才入府两日,你怎么能独占大将军呢。”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你误会了。”贝贝语气淡淡:“我原本是想把他让给你的,不过……”贝贝冷笑:“你把麝香包放在我房里是何用意?”
阿打清颜脸色微变,“姐姐你在说什么,妹妹听不懂。”
贝贝没有再说话,摆明了不管了,她又不是什么好人,谁要管她一个惺惺作态的女人自讨没趣。
秦钰凌厉的视线射向阿打清颜:“我给你一次机会,说,贝贝说的可是真的?”
贝贝觉得她前两日太傻太天真了,怎么能那么脆皮被这种女人淘汰出局,她一进府她就发现她的不轨图谋,如今她床底下没有十个起码也有七八个域外一代秘制的防孕麝香包了。
“阿打清颜,你忘了吗,我也是域外长大的,你会用的这些把戏我全都会。”
“你不是……”想不起来了吗。阿打清颜愤恨地怒骂随从无知,报给她的消息竟一点也不准确。
秦钰行军之时没有让贝贝前去破阵,这让阿打清颜的探子回报她贝贝失忆未愈,她没想到正是在那期间贝贝已经想起了所有事情,以为这种香凭现在的她是察觉不了的,这才给自己找了个没趣。
“秦钰。”贝贝戳了戳身前的男人:“你知道我不是善辈,我最善妒最狠心,你说怎么处置她。”意图已经很明显。
秦钰坏笑看着她:“我确信你已经完全恢复了贝贝。”
“啊?”
“我知道你为何情绪波动如此之大了,哈哈哈哈。”秦钰爽朗地笑,南宫的艺术越来越精湛了,原来这便是他说的副作用,改日他定要登门道谢。
贝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咳,那我们把她软禁起来,严刑拷打,她若是不交出我要的东西,就把她给废了。”这话当然是用来威胁阿打清颜的,说完她都觉得自己快被秦钰染黑了。
“嗯,也好。”
“不过她这么好看,废了有点可惜,不如卖青楼去吧,还能赚些银子花花。”某只刚刚痊愈的腹黑女继续黑。
42、谁人能及你 。。。
“你们……”阿打清颜不可思议地望着一唱一和这两人:“你们就不怕我阿爹违约不帮大周国吗?还有你们的太后,对,你们的太后一定不会饶你的!”
贝贝无所谓道:“敬请尊便。”笑得阴险,补充:“前提是你能顺利走出将军府。”
“你……”
“你什么你呢,最讨厌你你我我不出个所以然的人,闹心。”奔出去:“这位美丽的公主就交给你了相公!”
“你去哪里?”被唤作相公的某男人喜上眉梢。
贝贝回头冲他飞过去一只媚眼:“找我的暗器囊!”
后者闻言面色一变:“不许摆弄那些东西。”他当初被他毒针所伤的毛病至今残存,这让身为第一将军的男人自尊心严重受创。
。
阿打清颜被软禁在将军府一事秦钰下令不得外传,可怜如花似玉图谋不轨的姑娘就这么被当做人质娶进了府。
“呵呵,我倒是小瞧了夫人你呢,还以为那个阿打清颜有多厉害,原来她早就在大将军的算计中了。”管事儿大妈对贝贝果断毫不留情的作法赞不绝口:“我就怕你心慈手软,呵呵呵呵。”
贝贝笑眯眯地盯着管事大妈:“大姐,你这是夸秦钰还是赞我呢?”
“额,当然是赞夫人你啦,呵呵呵呵。”
贝贝端起盛满冰镇豆沙的瓷碗狂吃,月事去了人都精神好几分,张嘴正要再接再厉,一只大手横插直入将她手里的勺子夺了过去,贝贝眼看着清凉爽口的一大勺冰镇豆沙落入另一张嘴里,不甘心地爬上凳子蹦上去往对方流光潋滟无比诱人的唇上咬去。
“啊呀~”管事儿大妈跟个十八岁姑娘似地双手捂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到。”巴拉巴拉迅速闪离。
贝贝才反应过来自己行了件不太见得光的动作,忙从秦钰身上下来,不料那厮使坏手臂一紧又把她给捞了回去,可怜贝贝手里的冰镇豆沙惨遭飞来横祸,一半直接淌进贝贝领口,紧接着一声脆响,瓷碗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豆沙撒了一地。
“你吃它,我吃你如何。”罪魁祸首盯着贝贝被化开的冰块儿染湿的领口一瞬不瞬,细长的凤眸闪动奇异的光芒。
贝贝怒:“你先帮我把它弄干净啊。”
他一副愿意效劳的模样,很有耐心地用他那双让女人羡慕妒恨的修长的手指把她领口的冰块拈开,两人动作暧昧更像是在调|情。
“主子,西太后……”高基见着两人搂在一块儿,大将军的手还……立刻往外退:“属下什么也没看见。”管不上什么东西太后,扑腾着大热天摆酷披上的披风消失了。
某人非但不觉得害臊还臭不要脸的真把贝贝扛上床吃干抹净了。
前厅中,一身华服的西太后柳眉倒竖,怒喝一脸憋屈的高基:“大胆奴才,哀家让你向将军通报你为何不去!”
连个奴才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么,早知如此她前几日便就不答应秦钰的建议软禁阿打清颜。要不是为了他允诺她不离开朝堂辅助她的皇儿,她根本不会去跟东宫那个老太婆较劲儿给自己找没趣。
“大将军在哪儿,带我去找他!”西太后声色俱厉。
高基摆出万年不变的委屈脸:“禀西太后娘娘,我家主子正在办要紧事儿,谁也不许去扰他,小的也不敢……”
“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哀家都不予理会,说!”
“这事儿还真……真不好说……”
“吞吞吐吐必有蹊跷!”西太后一挥衣袖,身后数名带刀侍卫上前待命:“你们几个分散去寻,找着大将军回来禀报哀家。”
“太后有何要事急着找微臣,竟如此大动干戈?”秦钰高大的身躯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长眸之中浮现愠怒不耐之色,眉尖微蹙,迷人心魄之余冷冷的气息堪堪让人难以逼视。
本欲行动的带刀侍卫诺诺后退,这位名动四方的美男子看着虽是养眼,不过他们心中有数,这可是个惹不起的阎王爷,能不惹则尽量离他远远的。
“一群废物。”西太后鄙夷地瞥了一眼手下,看见秦钰身旁的贝贝:“阿打骨公主已经被软禁,夫人可以安心了。”
贝贝笑:“有秦钰在,我一直很安心。”
西太后盯着她,似乎在探索她是真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还是装傻,“夫人要知道没有哀家的支持,大将军是瞒不了阿打骨王的。”
贝贝一脸恍然:“多谢太后。太后不愧是上了年纪的人,处世之道令人佩服。”
秦钰捏了捏她手心示意贝贝当众莫要忘了礼数。贝贝见好就收,看着西太后越发难看的脸色心中那个舒坦。
让你趁人之危,让你送不孕药给我,让你欺负我!没往你身上撒一把痒痒粉还是轻的呢。
秦钰瞥见贝贝脸上得逞的小样嘴角勾起一抹清隽的笑,不得不提醒:“太后有事不妨直说,微臣还有要事要处理,不便耽搁太久。”他不敢保证贝贝一会儿不会使坏。
人要黑起来,那就无敌了。贝贝在秦钰的防备下还是在西太后临走前神不知鬼不觉往她身上弹了只蚁蛊,他还来不及收回就被心怀不轨的某人抱住胳膊:“相公,你陪我去玩嘛,走吧走吧。”
难得露出羞答答的模样娇滴滴的唤他,秦钰知道这种时候通常是她做了什么坏事,不过他永远都拒绝不了这样的她。
出院子来到水池边,秦钰斜倚在石椅上挑眉问贝贝:“你刚才把什么放西太后身上了?”
贝贝假意左右望望,表情无辜地问:“你在跟我说话吗?”故作无知:“谁放什么在西太后身上了吗,啧啧,胆子也太大了。”
腰间一紧被揽了过去,贝贝大喊:“非礼啊!非礼人了,救命啊,快来围观啊!”
这个姿势的却适合非礼适合围观,于是他们真的被围观了。
这里临近厨房,厨子们听见夫人大喊以为闹毛贼了,厨子们抄起锅铲菜刀、厨娘们端起鸡蛋,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杀了出来。
“谁!哪个兔崽子非礼我们家夫人,姐儿们,给我……”看清搂着夫人面色铁青的大将军,“呵呵呵呵~今儿天气不错啊。”
其他人假意不明情况,纷纷接话:“是啊是啊,呵呵呵呵,咦,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呵呵呵呵。”
贝贝瞅着这群来势凶猛的志愿军:“刘妈,你拿这么多鸡蛋出来干啥?”
“……哦,鸡蛋放久了我怕它发霉,拿出来晒晒……”
掌厨跟着附和:“没错没错,这锅铲用太久我怕它生锈,我给它也晒晒,嘿嘿看,晒晒。”回头:“晒好了,大伙儿都回去做饭去!”笑眯眯地向秦钰贝贝鞠躬退下。
贝贝露出一口白牙:“相公……唉……”被他抱起来一个翻身压在长椅上,“你要干啥?”
“非礼你。”他目光灼灼,俯身耳语:“就地处置。”
43、不是冤家不聚头 。。。
贝贝再一次痛定思痛,再一次败下阵来,决定从此不能再像没有复原那阵子那样任他随时随地的扑到,她必须……反扑!
经过这几日的你扑我扑,其结果就是……
“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夫人有喜了。”
贝贝正品着冰镇酸梅,一个没忍住把嘴里的酸梅都喷了出来,喷在一身优雅华服的美男子身上,而那个男人完全不予理会衣袍上的污渍,一双漂亮的眸子锁在做贼心虚的女人身上。
“呵呵,亲爱的大将军,你傻啦?”
他仍然盯着她看,眼角眉梢渐渐被染上欣喜、激动、兴奋的光芒。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最后一瞬间他仰头大笑,抱住看他瞬息万变神色看得是一头雾水的贝贝狂亲。
“喂。”贝贝敲打他因为激动而震动的双肩,笑骂:“你想震死我啊。”
“说什么傻话呢。”他屈指在她额间一弹:“宝贝还要为我生很多小宝贝,不长命百岁怎么行。”
贝贝嘟嚷:“你又不用出力,自然是想越多越好。”
秦钰坏笑:“是么,有人嫌本将军不够卖力,过几个月便是本将军重振雄风之时。”
“咳咳。”门外端着安胎药顺道前来道喜的管事儿大妈干咳一声,冲贝贝挤挤眼,笑得合不拢嘴:“夫人果然是贵人,这些日子身子不但好了还喜迎小世子,哎哟,我都替您高兴得紧呀,呵呵呵呵~”
贝贝瞅了瞅管事儿大妈手里的安胎药,皱起鼻子:“又要喝药啊,好不容易安宁了几日,哎,伤不起。”
“呵呵,夫人您这是干啥呢,这些药草精挑细选还掺了上好的蜜饯,保准儿一点药味没有。”管事儿大妈吆喝完把碗递过去,秦钰自发接过瓷碗一口一口喂给贝贝喝。
管事儿大妈一点羡慕,识趣地退了出去,给这那二人提供甜蜜空间。
将军府内主寝房内一片和谐,屋外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刚收到夫人怀孕的风声,将军府中大小下人护卫便就忙前忙后,矜矜业业为迎接世子的到来做着前期准备。
“那边的花除了,那个味儿太浓过些日子夫人闻到会觉得不舒服。”管事儿大妈第一时间召唤来的助产婆子挽起衣袖一本正经的指挥:“还有那边的树,挖了。这边的地儿,掘了。那个角落改成荷花池。还有你们,”老婆子皱着鼻子对丫鬟们道:“谁带香包了?”
一名小丫鬟怯怯回:“是我。”
老婆子挥挥手:“扔了扔了。”再次申明:“往后你们一个二个千万不要再带这种香包,孕妇最受不了这味儿,懂?”
“是。”
另一边,高基双唇抖动,委屈地看着管事儿大妈:“我说管事儿,大将军真让我们来挖院子啊?”一手提着一斗泥土:“还要让我来做指挥?”
他堂堂大将军随从居然沦落到挖水池担泥土的地步,天理何在啊!
管事儿大妈双手叉腰,声音洪亮:“大将军说了,一切对夫人有利的活儿咱随便干!啊,哪怕是把将军府大门给拆了也照办不误!”瞥一眼委屈的想要落泪的高基,放低音量:“那啥,总管大人其实也不用这么卖力,您一边歇着也没人敢说您啥的,何必要掺这苦差事儿呢。”
高基瞬间挺起了胸膛,扔下两斗泥土大义凛然:“此事关乎未来世子的健康成长问题,我高基一向爱国爱家爱夫人……啊不,敬重夫人!”清清喉咙,尽量把嗓门放开:“提几担土挖个水池算啥,就算把我高基埋了只要大将军发话,我也在所不辞!”
管事儿大妈听得一愣一愣的,干笑着往一旁走,一边嘀咕:“这高总管又发神经了。”
贝贝不用说,自然是被照看得比稀世珍宝还严实,精挑细选来伺候她的几名侍女寸步不离,从饮食甜点着装衣料到洗漱用品,乃至擦手的毛巾都是经过层层把关。
刚从守卫森严的将军府主卧房中办完事情出来的丫鬟低声议论:“听说阿打清颜公主昨晚又闹了,说今儿大将军不放她出来就要在将军府放毒蛊害夫人呢。”
另一个丫鬟吃惊道:“那还得了,大将军知道了非杀了她不可,天天闹,这女人有完没完了。”
“嘘。”丫鬟甲示意丫鬟乙小声点:“可别让高总管听见了,不然那位阿打清颜公主死了做鬼会去找你。”
丫鬟乙淡定不屑:“别吓唬我了,像这种人死有余辜好不好,谁不知道她第一天进府就偷偷往夫人床底下扔麝香包呢。”
“你们在说啥?”高基从房顶蹦了下来。
“啊,高总管!”甲乙丫鬟惊道,立刻噤声,低垂着脑袋不敢再多言一句。
高基双手抱胸审视两名丫鬟片刻:“你们刚才说骨头公主想干啥?”
“这……高总管……”
“不要掩饰!”高基一挥手:“我刚才潜伏在屋顶都听到了,你们老实交代,不然本总管连你们一块儿治罪!”
“谁在外面这么吵啊?”屋里传来贝贝不大、却足以令高基从混世鬼脸转为慈悲佛主脸的声音。
“是属下高基!吵着夫人休息罪该万死,属下这就去领罪!”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吹牛天下第一。”说着贝贝已经打开了房门,见两名丫鬟一脸委屈,以为是高基在教下人摆高氏委标准委屈脸,打了个饱嗝:“额,你教下人呢,没事儿,你们继续,我出去走走。”
高基赶紧迎了上去,正打算扶贝贝以表忠心,另一只霸道的手臂伸了出来,“一边去。”秦钰瞥一眼一副奴才相的高基,“后院池子里的鱼能吃了吗?”
“回主子,能吃了。”高基立即转换讨好目标,点头哈腰跟在秦钰身后。
“嗯,你去捉几条上来交给厨房给夫人做糖醋鱼。”
“捉……捉捉鱼?”
“怎么?不想去?”
贝贝忍不住笑了起来,冲秦钰翻了个白眼:“好啦,你明知道高基怕水还让他去捉什么鱼啊。”
还是夫人体贴……
高基当即反应过来,敢情是他过去扶夫人主子吃醋了?妈呀,这得有多爱吃醋哇!
言谈间院内突然一阵狂风大起,院尾的树叶四处飘零,空气中弥散着危险的气息。秦钰面色不惊,似乎早已有所防备,护住贝贝交代身边随从:“先送夫人去侧院。”
贝贝直觉不妙,但见秦钰笃定的神色便已安心,没有多问,点点头往侧院而去。经过拐角石门,一个蓝色身影一晃而过,贝贝晃了晃脑袋回头问随从侍女:“唉,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过去?”
丫鬟茫然摇头:“回夫人,没有啊。”
贝贝耸耸肩,许是孕前期太累看错了。
她没有看错。
主卧这边,蓝色身影看似弱不禁风,行动却十分矫捷敏锐,只一瞬间功夫便潜入卧室中,此人正是被禁好些日子的阿打清颜。
贝贝怀孕初期容易犯困,方才起床后随从丫鬟还来不及整理被褥就护她到侧院,让图谋不轨的女人误以为她独自在睡觉。
见大将军等人不在主卧中,只顾着快速潜入的阿打清颜也没有料到接下来的变故。
飘动的幔帐半掩拱起的被褥,服下解禁药好不容易从后院逃出来的阿打清颜有种阴谋即将得逞的兴奋,双眼闪动着狠绝的光芒。
耶律宝贝,你夺我所爱夺走我自由,我要让你后悔,后悔一辈子!
她缓缓靠近床榻,抬高手臂的顷刻间房门被人撞开,一股外力猛然袭来,阿打清颜还来不及回头人已经倒在床上,紧接着小腹被人重重一击,对方冷哼一声迅速逃离。
将军府护卫的保护重心集中在侧院的贝贝身上,主卧被偷袭大家也是随后才到。
看到躺在床上捂住小腹脸色苍白直呼痛的阿打清颜,秦钰面色阴冷,什么也没问,只对高基道:“送公主回后院。”
只一瞬间功夫,将军府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偏偏大将军不喜这安宁气氛,“传令下去,夫人被刺客所袭伤势不明,情绪激动近期不见任何外人。”
“是!”高基压低声音询问:“只是……主子为何不追那刺客?”看了看凌乱的床榻,又想起阿打清颜捂着肚子喊疼。难道是刺客误以为房中之人是夫人,欲对她腹中胎儿下手?
如此,主子有意放他回去意图再是明显不过,主子英明,“主子英明啊!”没想到这个招人嫌的阿打骨公主这回还干了件让人敬佩的事情,虽然,咳咳,她居心叵测。
贝贝安然度过一劫,她十分疑惑地叹道:“你说那个刺客这么爱显摆作甚,亏得太后栽培。”临来还要先吹吹风,怎么也不撒撒花瓣喷喷香气儿啥的。
额头挨了一记,某男人不满地在她越发红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我唯恐你出事,出动所有护卫暗卫来护你,你还觉得来人不够强大?”傲慢的男人难得摆出小媳妇模样:“小没良心的。”
贝贝滑腻的指尖有意无意从他漂亮的脸蛋上擦过,“大将军别生气呀,生气容易上火的~”
“贝贝。”他声音一下子变得压抑。
贝贝故作无知,假意感慨:“哎,助产婆子说头三个月不能同房,我盘算着给你找个通房呢,呀,大将军脸色怎么这么差?我知道了,一个不够,那两怎么样?”
最近频频反被欺负的男人默默钻进屏风,跳进浴桶,打坐。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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