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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家不清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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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楚莫凡笑笑:“当日本相初次见到姑娘便觉得你与我那故友相似,除了外貌相似,还有一处常人不易察觉。便是你生气之时双眼会呈浅碧色。”

贝贝闻言努力回忆她当晚生气了吗?没有吧?莫非是刚才,没错了。

“难道我真是丞相那位故友的姐妹?”贝贝来了兴致:“不如丞相大人带我去见见她,没准真是一家子呢!”

楚莫凡双目难掩失望,看样子真的不是她。

茶楼附近有乐声演奏,有说书人津津乐道,贝贝东看西看兴趣盎然,视线正要收回,发现茶楼窗外一道熟悉的小黑影。

是大黑!

有几个混混拿着打狗棒追大黑,贝贝放下茶盏急急道:“丞相大人稍等,有人追我家隔壁大婶的大黑狗;我得先去救它!”她一边匆忙往外跑一边道。

(文)三个混混手法娴熟,贝贝认识他们,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挂羊头卖狗肉游手好闲之徒。

(人)可怜的大黑已经被铺,黑黝黝的大眼看到贝贝如获救星,立刻精神十足狂吠起来。

(书)“放开大黑!”贝贝双手叉腰站在路中央拦住混混。身旁曾请教过贝贝针法的王婶劝贝贝别管,拉开贝贝:“傻姑娘,顶多去了条狗,你这如花似玉的模样要是被这几人盯上以后可就不好过了。”

(屋)王婶劝贝贝的同时那几个混混已经盯上了贝贝:“哟呵,这不是东街院子里的包子妹妹吗?哥哥早就看上你了,今儿真巧啊,怎么地,想哥哥们了?”说着伸出爪子就往贝贝脸上摸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只黑爪子朝她袭来之时,贝贝条件反射抓起身旁王婶针线篓子里绣花针,十针合成一排挥手出去。

只闻“刷刷”一声迅速鸣起声落,几个混混全部被定身在原地动弹不得。

细观可见他们每人的身上奇穴都被刺入二针,且位置精准无误。

王婶早已惊得目瞪口呆,追随贝贝而出的楚莫凡当场愣在原地。前来带贝贝回府的子瑜则是一脸担忧双眸半是惊色。

7、不要乱睡 。。。

“贝贝,跟我走。”子瑜拉起贝贝的手腕就走。

“留步!”楚莫凡在他们身后道。

贝贝被刚才自己不受控制而发的招式吓到了,仍处于呆滞状态。子瑜回头客气道:“实在抱歉,小弟有事要赶着回府,楚兄盛情改日再赴府上答谢。”

楚莫凡看着消失在街头的背影朝一旁吩咐道:“去查刚才那女子的身世。”

“是!”

几人散去,人烟稀少的后街上只余几名混混继续雕像。

贝贝被子瑜牵着往回走,双腿机械向前移动,神情呆若木鸡。她居然会武功:“我居然会武功!”

子瑜“哼”了一声:“不过是趁人不备方能使出的小把戏,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我觉得很厉害!”贝贝已经从呆滞状态升华到兴奋状态,手舞足蹈围着子瑜绕了几圈,说道:“以后有这一手就不怕有人欺负我了!”

子瑜顿住脚步扬扬眉毛:“除了我还有谁敢欺负你?我去杀了他!”

贝贝扁着嘴:“狂妄自大!”

“不信?”

懒得理你!

途经醉红楼,贝贝拉拉子瑜的衣袖:“哎,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进去找徐娘。”

“站住!”子瑜一手将她拉回来按住,居高临下:“不许你去这种地方。”

“我收银子……”

“多少,我给你!”

“你不要无理取闹!”那可是白花花的十两银子。贝贝踹他一脚:“又没让你陪着去,把手松了,不然拿针扎你!”

子瑜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她一把:“我陪你去。”

“你?”贝贝端详他片刻:“那走后门吧。”

“为什么?”

“我担心你被里头的姑娘缠上脱不开身,会耽搁我的时间。”

“眼光不错。”他心情大好,一手揽过贝贝的肩偷了个香。

“……”贝贝无语,偏过头去不理他,正巧看见隔壁房里一个胡子麻茬的中年男人两眼放光地盯着她。

“徐娘!徐娘!”中年男人大喊,“哟,钱大爷有何吩咐呀?”浓妆艳抹声音谄媚的徐娘扭着腰肢奔了出来。

贝贝郁闷,姓钱的男人是出了名的色鬼,一个月有二十天在妓院里醉生梦死,没想到会在后院遇上此人。

钱色鬼肥手拍出一张大额银票,指着贝贝:“今天大爷要她!”

徐娘回头一瞧:“贝贝?!”

“她叫贝贝?名字不错,让她过来陪大爷,这张银票就归你了!”钱色鬼财大气粗的样子。

“您稍等,我过去跟她说说话一会儿就来招呼您!”徐娘快步朝贝贝走过来,看见她身旁的子瑜不由仰头认认真真打量起来,啧啧夸赞:“哟哟哟哟,好俊的公子,瞧着眼生,公子头一次来吧?”

子瑜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随口应了一声。徐娘盯着他看个没完:“啧啧,这模样,我醉红楼里的头牌秀秀也未必及得上呀!”

贝贝闻言也跟着她打量子瑜,点头:“是比秀秀姑娘好看一些。”接触到某人威胁的眼神,忙改口:“不不不,好看许多!”见他脸色更沉,贝贝闭口。

此人实在不易取悦。

徐娘光顾着看子瑜,忘了身后已经快要发毛的钱色鬼,那色鬼一拍桌子,吼道:“徐娘!啰啰嗦嗦的搞嘛,你TM说定了没有,不行把那小白脸也一起带过来,正巧我家兄弟好这口……”话音还未落下,钱色鬼的脸上突然多出一道血痕:“谁!”捂住受伤的脸嗷嗷直叫,四处张望使暗器之人。

子瑜吹了吹手指,扬手转了一圈,指缝间已经夹上一片树叶,漫不经心道:“是我。还想再玩玩吗?”说完看似轻松一动指头,那薄薄一片树叶倏然化作利器直逼钱色鬼脖颈,下半寸便是喉管。

钱色鬼双腿发抖,慌慌张张跪地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贝贝看着他短暂涌现嗜血光芒的双眸,觉得很熟悉很熟悉,此时的他看上去只能用“冷酷”来形容,记忆中似乎有人也如他这般,连一个平常的笑容也饱含杀伐之气,狠绝、无情、霸道、残忍……

“不玩了?”他兀自挂着漫不经心的笑:“陪你玩了这么久,给银子吧。”然后理所当然地拿走钱色鬼身上的银票。

贝贝有点头痛,已经忘了前来的目的,子瑜拍拍她的脸颊:“这就吓到了?你太没胆了。”

老实说她刚才看他出手的时候的确有些害怕,他的样子除了让她熟悉之外就只剩下惊吓了。

“是……是大将军教你的吗?”贝贝颤颤巍巍,稍微拉开与他的距离,刚才他给她一种杀人不眨的感觉,事实证明他要是真动手当真会是杀人不眨眼。

此人不能得罪!

他上挑的长眸笑睨她:“算是吧。”

贝贝回想她前些日子对他又打又骂还好好活着,实在应该上灵隐寺谢佛主保佑才对。

“躲什么!”他一把拎起她,递上一叠银票:“给你压惊的。”

在银票面前,死又何妨!

“都给我了?”贝贝摩拳擦掌开始数银票。

子瑜敲敲她的脑门儿:“你何时变得如此爱财,我养不起你吗?”

贝贝本想再踹他一脚,在行动还未开始之前下意识瞟了一眼他如玉般的修长手指,想到那双完美得与他长相一般无可挑剔的手,它随时都可能就地取材化为暗器让她送命。

压下想要进行的动作乖乖解释:“因为院子后面有座大山,里头住了一群沿街乞讨为生的乞丐,大婶儿将他们收留靠她刺绣赚来的银子救助,不过他们还是吃不饱,没饭吃很可怜,我当初也没有饭吃,知道那种滋味。”

子瑜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认真地看着贝贝:“你没饭吃?”她突然转性这么喜欢银子,果然事出有因。

“嗯。”听大伯说有人送她来,临走还留下一包银子和银票给她,可惜当天就被贼人给偷了去。她成了身无分文之人,生病那几日多亏大伙儿照顾才得以存活不至于沦落街头。

不过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一直维持到她想起刺绣功夫,所以贝贝很喜欢银子,在她看来有银子才能吃饱饭,有银子才不会被欺负,有银子才能救助那一群没饭吃的人。

“你千辛万苦随他逃走,过的就是那样的日子?!”子瑜情绪有些失控,双手紧紧捏住贝贝的肩头。

贝贝被他的样子震慑:“子瑜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子瑜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你说的那群难民在何处,我明日派人安顿他们。”

贝贝望着子瑜双眼一瞬不瞬,“看什么,发现我很好看?”又恢复了耍笑她那副无赖样,手也不老实地钻进她领子里:“难怪身板儿这么平,原是饿着了。”

“你才饿了!”贝贝将其怒视之。

“对,是我饿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暧昧:“那宝贝什么时候喂饱我?”

贝贝想了想他今天给了她这么多银票,按理说也该有所回报他才是,理理衣裳大义凛然说道:“我带你去城里最有名的高偳酒楼,想吃什么尽管说来便是,一定让你吃饱为止!”

见他一副哭笑不得的可怜样,贝贝拍拍他肩膀安慰:“在大将军身边做事很累吧?我晓得的,听姐妹们说了。”可怜他成日一副想笑不能欲哭无泪之色,忍得一定很辛苦。

子瑜用看猪的眼神盯着她:“嗯,都说什么了,讲来听听。”

贝贝想了想:“你不能让大将军知道噢。”得到他颌首应承这才小声道:“听闻大将军不近女色,极有可能好男风,西太后为此还特意召他入宫单独开导,可惜仍旧无果而终。”摇摇头叹了口气重复姐妹甲的话:“可惜了一代铁血英雄将面临绝后的悲剧。”

说完看着笑得灿烂而阴险的子瑜,尴尬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八卦了?呃,是你问的。”我不说怕没命啊……

他突然坏笑着靠近她:“不如我们生一个孩子给大将军。”

正大光明偷情生子!“不。”大将军会将她凌迟处死的。

他揪着她的辫子甩来甩去觉得很有意思:“将军曾与我提起,若有中意的女子便寻来收房为他生个孩子,将来孩子由娘亲抚养不会将他们分开,还有丰厚赏银按时发放。”

贝贝抬手去探他额头:“你没事吧?”用有点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大将军被戴绿帽子还要花钱养人家,这种事情你也敢妄想。”太不像她所熟悉的精明无赖了。

子瑜清清喉咙往前走,扔下一句:“该糊涂的时候一点也不糊涂,你太不可爱了。”

贝贝挠挠被他弹痒痒的脸,她很糊涂吗?

高偳酒楼

贝贝可算是见识到饿了的男人壮观的用餐之举了。

她本来想着这些银子反正也是他耍流氓“抢”来的,所以才会如此大手笔的请他吃饭,没想到这厮这么腐败,就他们两人居然点了十几道贵菜式。

“好好看好好看。”贝贝捂胸口盯着一盘用来看而不是吃、但很贵的菜回答对面那个腐败少年的话。

菜刚一上齐:“走吧。”那厮居然喊着要走,说困了,要回去沐浴休息。

“还没吃呢!”贝贝抱住桌角不肯走。

“全是看的,你想吃哪个?”

“……你太浪费了,浪费可耻浪费下流!”

“再不走就真的要浪费银子了。”他朝她眨眨眼,拉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跑。

身后两个小二追了出来:“喂,你们还没给钱嘞,站住!别跑!”

跟着子瑜跑了三条街,贝贝实在跑不动了,靠在墙边喘气呼呼瞪他:“你怎么能吃霸王餐!”

“这家酒楼开天价,掌柜的黑白通吃,而且做假账骗朝廷不知浪费多少人力去查他,我早就想霸王他了。”

贝贝是个正义分子,听说这不是个善良的主,心中那点内疚感迅速消失,立马提议:“我知道他在西街还有一间酒坊,咱们去开间上房吃他睡他,然后跑路!”

子瑜纠正:“吃他睡我。你敢乱睡我就去杀了那人。”

8、罪恶的‘罪恶感’ 。。。

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贝贝擦擦额头的汗:“今日借丞相大人之名出来,管事大妈也不会怪罪,不如咱们今晚不回将军府,就去霸王那黑心的掌柜!”

这两年院子里的邻居和她没少被黑,贝贝怀疑她当初丢失的包裹就是被这群人给偷去的,所以大叔报案之后府衙不了了之,连口供都没问过她。

“你很讨厌此人?”

她的表情很明显吗?“挺讨厌的。”

“就依你。”他毫不避忌拉起她的手:“走,先去吃饱喝足。”

贝贝心中雀跃,跟着这个魔头根本不用担心吃霸王餐会被打:“太好啦!”

两人并肩而行:“你怎么来了啊?”

“我来看看你被人卖了没有。”

“哼,我才没那么笨……”

……

当日二人吃完丰盛一餐便在黑心掌柜的酒坊要了间天字一号上房,吃的用的全挑贵的好的点,半天下来的报价单子看得贝贝屏住呼吸。

“客官,可否先将饭钱结了?”店小二点头哈腰。

吃饱喝足的子瑜懒洋洋地靠在太师椅上,朝贝贝使了个眼神色,后者心领神会,掏出一叠银票效仿有钱人惯用的动作往桌上一拍:“咱有的是钱!”拍完她自己都心虚了。

见子瑜欣慰地朝她竖起大拇指,贝贝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怕大爷付不起账是不?”又收到一记表扬的大拇指,于是继续:“还不快走?!”

小二见着二人衣着光鲜,特别是那俊美男子更是气度不凡,不像是付不起账的人,担心得罪了贵人:“哪里哪里,小的随口一提,二位客官随意,随意!”

为他们拉上房门,小二抬手引来一个贼眉鼠目的打手撅嘴小声说:“小心盯着这间房里的客人,他们已经花了三百两银子,可盯紧大门啰。”

房内

子瑜戏谑:“刚才演得不错嘛。”朝贝贝勾勾手:“听见了吗?”

贝贝尴尬笑道:“还好还好。”不是你让演的么……仰头:“听见什么了?”

子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会武功的人这点耳力都没有,过来让我开导开导。”

贝贝看他那副无赖笑掺和着无赖之声,下意识去防备:“你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欺负我了?”

他故作惊讶:“居然被发现了。”然后一把捞起贝贝:“那我就不作掩饰了,一起沐浴吧。”

果然……

我不要!

这里是贵宾上房,房间宽敞物件一应俱全,沐浴的小间里烟雾缭绕,周围被染上朦胧的色泽,空气十分暧昧。

贝贝被他像拎小鸡一般带进小间,然后往软垫上一扔:“动作快点,洗完了好睡觉。”

花香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贝贝一时间忘了斥责他的暴力,不过没有花香估计她也不敢……

指着两个浴桶:“你用哪一个?”

他精致的五官在袅袅上升逐渐弥散的雾气中显得更为撩人,笑得异常动人,贝贝直觉得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一起吧。”他说。

看吧。贝贝欣慰她又猜对了。

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走过来再次揽住她的腰,刚回神的贝贝感到腰带被抽走、衣衫一件一件被褪去,急急忙忙抗议:“不要!我自己洗!”

抗议无效。

她被他挤到浴桶边上占着三分之一点一的面积,连动动手搓肩的空间都没有,试图挤他好几次也没有得逞,相反,她发现自己的面积越来越窄。

被卡在浴桶边缘忍无可忍,贝贝悻悻道:“我洗不了。”

他展颜一笑,头顶倾泻而下半干的长发以一种撩人的姿态贴在他锁骨上,再配上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实在惑人至极:“想让我帮你洗?”

贝贝并没有观赏美男的心情,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性情怪异说变就变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面前。或许因为习惯他每日亲密的接触,她虽然很害羞,也没有再反驳他。

洗吧洗吧,早点洗完早超生。贝贝知道反驳了也没用,他要耍无赖,佛主也没有办法。

身体被他修长的手指揉捏搓抚,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隐约的挑逗。

贝贝如受酷刑,半倚在浴桶催促:“能快一点吗?”洗了这么久还在上半身摸来摸去:“下面还要不要……”

下下下下下面:“我自己洗!”贝贝醒悟了,这厮故意的。

可惜为时已晚,他灵活的手指已经滑向她挺翘的臀部:“是你要求的。”

贝贝来不及窘迫,身体传来异样酥麻的触觉已经将一切覆盖,而他越发放肆的手指让她脸蛋瞬间通红。

“别摸那里……”她小声半是羞怯的抗议。

不想这低低喃喃的娇软声音恰巧让忍耐中的男子溃败。

他垂头在她小巧耳垂上轻咬一口,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他看着她濡湿的发丝波光盈盈的杏眸,忍不住低头重重覆上她诱人红唇。

贝贝后悔了,她不应该和他共浴,应该誓死抵抗,顽强斗争。

被他抱上床榻之后,她又后悔了,她不该沉浸在他热情的吻中任他在她身上探寻摩挲,应该坚持底线捍卫领地。

子瑜看着身下神色已浑然迷离,他等了两年的女子,指尖停留在她特别的眼睛旁边,轻言低语:“贝贝,我等不及了。”

然后……她沉沦了。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以至她根本无力抵抗他来势汹汹的挑逗爱抚,身体某处已经频临黄河水泛滥的边缘,唯一支撑着她的便是还未得到答案的一个问题。

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子瑜,我们的第一次我没有见红。”

埋首在她胸前深吸浅吮的男子随口接道:“谁说没有,那时你险些将我踹到绝子。”

“何时?”贝贝还想问,一张嘴便被他死死封住,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在二人唇齿间回荡:“别问,我是来报仇的。”然后紧紧抱住她,狠狠吻她,大手在她肌肤的每一处游走勾起一片大火猛烈燃烧。

“子瑜……”贝贝感到双腿间被什么硬物抵住:“那是什么?”

“……”他突然不知当如何解释。

于是贝贝的思维在这个问题上盘旋,渐渐脱离状况。迷离的大眼转为疑惑,妩媚的面颊转为娇憨,已经变得清明的双眼望着半俯在她身上的子瑜:“我瞧瞧。”

“……”子瑜很想冲进去,很想很想……

但那种怪异的罪恶感再度升起,他美目一闭,深吸几口气再次睁开已经不似先前那般,但声音依旧沙哑:“你是猪吗?”

贝贝窝火,刚刚还对她又亲又舔的人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不懂就问不对吗?“让我瞧瞧。”说着动了动身子欲爬起来看那“硬物”。

“别动!”子瑜箍住她光裸的双肩:“你躺好别动,让我冷静一下。”

贝贝见他一副很是挫败的神情,不敢不听话,躺在他身下大气不敢出一口,思来想去,突然想起那是什么来了。

风儿风儿,吹过来带我走吧~

她真的是猪,连这个也要问。

她也不想啊,只是一时半会儿忘记了没想起来。

……

过了好一会儿,“你先睡。”他爬起来抓起睡袍往小间走去。

“你去干嘛?”

“想知道?”他回头邪恶的看她一眼。

还是不要知道吧……

贝贝摇摇头,转过身去:“我睡觉。”有些事情为什么非要丢人丢完了才想起来呢,她太不争气了。

听见小间里传来水声,奇怪他为何又要沐浴,贝贝正想开口让他一会儿帮她带条湿毛巾出来,因为她哪里如临月事十分尴尬。

还未开口,小间隐约传出呻吟声来,贝贝竖起耳朵细听,证实那的确是他的声音,虽然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这种声音听起来让她不由红了脸,因为这太像她刚才不可抑制发出的声音了。

过了很久,贝贝快睡着的时候,终于见子瑜披着睡袍出来:“你没睡?”

刚才苦思半响的贝贝已经明白他的行为是干什么,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他在她身旁躺下搂住她的腰,轻叹:“最难消受美人恩,陪你睡觉代价太大了。”

贝贝忍不住反驳:“是你要偷我来睡。”

他故作惊讶:“原来宝贝没睡,来,给我揉揉手,酸死了。”

贝贝一脚飞过去:“不要脸!”

“被你逼的。”

“你……不知羞!”

“你没穿衣服。”

“……”某没穿衣服的人败了。

两人打打闹闹到深夜才睡去。

贝贝做了个奇怪的梦。

蓝天白云万里晴空,一名女子独坐在翠色欲滴的草地上,百无聊赖地把玩手腕暗器囊上的流苏。贝贝觉得这高贵冷漠的女子模样与她有些相似。

女子仰头朝远处青烟升起的地方望了望,看上去似乎在等人。

“秦钰,你要是敢动我哥哥我就要你狗命!”女子大喊,恨恨甩掉手里的香囊:“怎么还没来,死了吱一声!”她气急败坏怒骂。

贝贝一听“秦钰”,这不是大将军的名讳么?

“宝贝还在等我,我怎么会舍得死去?”梦中这个声音很熟悉,贝贝努力去看说话男子的样貌,只依稀看到那男子欣长身躯和一身鲜红战袍。

他给她的感觉很年轻,有点像一个人,他称呼“宝贝”时尤为熟悉。

“你再不来我就真以为你死了,可惜你还活着,我太失望了。”那女子又道,语气全然不是在开玩笑,贝贝可以感觉到女子对那男子的恨意。

贝贝觉得她就是那个女子,却又神奇地能看清女子所有的动作表情,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呼吸。

感觉被人抱了起来,接着又是那个年轻的声音:“想让阿萨族永远存在,想保护你的哥哥,取悦我,是个捷径。”

女子没有再说话。

贝贝捂住眼睛不去看光天化日之下就地鸳鸯交颈、吻得难分难舍的二人。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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