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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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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生也只留过三次成了珠的泪,那是伤心到了极致,泪水没处宣誓,才凝结成的珠。
所以,她不是他口中的美人鱼。
当太阳再次西下,凌然才挪动了那僵硬了的双腿,走到了床边,坐了下去,摸着那雪白的床单,扯了扯嘴角:“说好了一起走,为何只剩下我一个?”
无力的靠在床柱上,凌然闭上了眼睛,那些挥之不支的片段不断的在脑中回放。
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凌然睁开眼睛看着那不请自入的人,没有说话。
进来的是离忧,可是当她看到凌然的一刹那,惊呆了。手中的酒壶不自觉得的落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酒壶碎裂了,还伴随着离忧的一声高贝分的尖叫:“啊~!”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离忧尖叫的方向正是凌然的房间,所以所有的人都赶了过来。
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同样不明所以的凌然,可是他们的神情立刻变得与离忧无异,惊讶得说不得话来。
他们的表情,让凌然不'文'明所以,不过是一天'人'一夜未见,因为不'书'眠不休,也许她会憔'屋'悴了点,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惊讶吧。
“你们怎么了?”凌然淡淡的问道,她想要笑一笑的,可是扯了扯嘴角硬是没有笑出来。
“然儿,你的头发……”凌玄天眼内全是心疼。
“我的头发怎么了?”凌然好奇,伸手缕了一丝放到眼前。
映入眼帘的是半白的秀发,凌然愕然了,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凌然才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铜镜,看着那映入眼眸,那两鬓白发的人,凌然许久都没有动。
她以为是黑白掺杂,却没有想到会是黑白分明,这样……也挺好看的不是吗?
“这样挺好看的啊。”凌然笑道,可是那笑容是那么的牵强,甚至比哭还要难看。
“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离忧哭着吼了出来。
凌然一声苦笑,撸起秀发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其实她也觉得不好看。也许有一天它会全部变白,也许有一天还会变回黑色。也许会一直就这样子。
所以,她只能把它当成自己新剪的一个发型,不能太去在意。
盘发或者高束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她了,凌然随便找了一个发绳将它轻轻的绑在了身后,半披散在背上。
“这样不是很好看吗?”凌然打趣的笑道。
可是这个笑话实在太冷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僵硬的,扯不出笑来。
你真的就那么爱他吗?凤离歌心中一阵悲痛,倘若死的那个是他,她会不会也会这么伤心,会不会也为了他白了头。
“你们不要这样子看着我好不好,我真的没事。”凌然一脸的无奈,看着他们摊了摊手,再耸了耸肩。
“你真的没事了吗?”离忧小声的问道,头发都白了,她真的不相信她没有事。
“真的没事。”凌然再次强调,甚至摸了摸肚子道:“我好饿,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你们也不叫我一声。”
那是没有叫吗?他们每个人都有叫过了,众人的心又再提了起来,她都没有听到吗?
他们以为她听到了,只是不愿意回答,透过窗看到她好好的站着,再想到她的心情可能会不好,所以就让她一个人独自待一会,没有再来打扰。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若是来了个什么歹人的话,像她这样毫无防备会不会……
想想众人就一阵后怕,最近太不平静了,所以他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非常的小心。
“我说我饿了,你们没有听到吗?”凌然不耐烦的再次提醒。
“呃……好,我去给你做饭去。”江澜将澈儿放到凌玄天的怀里,赶紧朝厨房奔去。
可是江澜的这一句说话,又让凌然想起了云淅,蹭蹭蹭的后退了好几步,倒坐在椅子上,云淅他也常常这么对她说的。
月亮惹的祸一
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凌然依然无法从失去云淅的状态回复过来。
总会时不时的走到云淅所住过的房间里看看。
这一个多月里,也发生了一些事情,比如南宫枫变得沉默,没有再那么的不羁,柳如冰依凌然之言将他放了出来。
凤离忧一直安静的陪在他的身边,所以他的状态不算好,但是也不算太坏。
无论怎么说,一夜之间从一个尊贵的王爷变成了平民,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幸而还有离忧,所以没过多久,憔悴了不少的他突然有些看开了,决定与离忧结伴游天下。
南宫轩依旧是看不开,整日与酒相伴,总是喝得烂醉。
本来身体就差的他,哪经得起这般的牛饮,所以最终是病倒了,至今一病不起。
御医传来的消息是可以料理后事了,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而柳如月也不听柳如冰的劝说,整天伴随在南宫轩的病床上。
至于南宫傲,凌然不知道,因为别人没有告诉她关于他的事情,她也不会刻意的去打听。
而有时候,不用打听,也会知道,就像现在。
一排太监徐徐的走了进来,走最前面的一个拿着一卷圣旨,只是宣了有圣旨到,并没有让他们跪下来听旨。
因为来之前柳如冰告诉他们,不必等他们跪下来听旨。
看来柳如冰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他们不可能会下跪,她的这个女皇刚坐上去,便引来了无数的风言诽语,看来也不大好坐吧。
这是颠覆了几千年的思想,让这些受了五千年男尊女卑思想的人如何接受,就别说男人们了,就连女人都有些不好接受。
虽然她手中有兵符又如何,她如何能让那八十万的大军完全信服,所以她的这个皇位坐得很是不安。
凌然想到这的时候,太监公公已经开始宣读所谓的圣旨了。
圣旨的内容不是惊讶中的惊讶,帝王娶后,很平常,就算是柳如冰也是必须的。
只不过柳如冰将皇后改成了皇君,证明与别的帝王有所不同,这也很平常。不怎么平常的是这个皇君竟然是南宫傲。
众人很是怀疑,以南宫傲的性子怎么可能会答应。
似乎是看到众人的怀疑,太监公公掐着兰花指笑道:“各位不用怀疑,皇君是自愿的。”
说完这句话,公公们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眼内全是怀疑。
可是这一切都只能等到三天后的柳如冰的登基大典与封君大典才知道。
而众人更多是将目光投向了凌然,希望能够在她的脸上看出别的表情来,只可惜众人失望了。
纵然那曾经是她的夫,现在的她早已没有了感觉,与陌生人无异。
凌然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天气依旧晴朗,可是她的心依旧是缺失了一角,她答应过云淅不要难,可是她却没有做到,她依旧是很难过。
众人的担心,她不是不知道,她也想快点回复过来,可是真的不容易,想忘了却忘不了。
“然儿,还在伤心吗?”江澜拍了拍凌然的肩。
凌然回过神来,看向江澜,轻唤了一声:“澜姨。”
“知道吗,云淅他从来就不知道你的心里有没有住着他,他一直都在猜测中,他不问,只是不想给你带来困惑,想要的只是你每天快乐一点,多笑一点。”江澜幽幽的说道。
凌然沉默,她自己到现在也无法理清云淅在自己的心中占了多大的位置,一直都是因为习惯,现在失去,她不习惯,还是因为爱了。
“不要怪澈儿好吗?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凌然这一个多月从来都不去看澈儿一眼,这让江澜有些不安,云淅是因为澈儿才死的,担心凌然会因此而讨厌澈儿。
若云淅活,澈儿就死,若澈儿死云淅活,她只能选择其一的时候,她会选谁?
其实凌然一直都在纠结着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是没有答案,两个都是那么的重要。
是云淅用行动帮她选择了,为的只是想不让她内疚,她应该感谢他的,可是自己这么一直难过下去,要是他看到了,会不会很难过?
凌然的心忽然开朗了很多,天空瞬间也晴朗了很多,看向江澜道:“我从来就没有怪过澈儿,他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怪他呢,走吧,我想去看看小弟。”
江澜疑惑的看着凌然,确定她没事,才点了点头,与凌然往房间走去。
凌然的脸上虽然依旧没有笑容,可是却少了许多的忧郁,众人才稍微放下了点心。
她若然再这么下去,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的事情虽然已经告了一段落。
冰国现在朝中动荡,有些不稳,凌玄天再次成了国人嘱目的对象,因为只要他站出来说一句话,冰国是稳还是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而萧楠听说也回到了萧国,受了重伤,内腑几乎破碎,昏迷了半个月来醒来,只是醒来后的他沉默不言,时常看着自己的脚发呆。
最让人难以估摸的便是那些罗曼人,最近他们已经停止开始找圣女了,不知道是因为找到了,还是因为找不到而放弃了。
冰国皇宫内,盘腿坐在坐垫上的大祭师,轻启薄唇:“冰皇,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皇位了,是不是该与老身前往罗曼国证实尔圣女身份的真假?”
柳如冰的眼神微闪了闪,虽然她的眉心有一个似是花骨的痣,可那是她修练了拈花神功才出现的,至于是不是大祭师所说的人,她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
“我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冰国还没有稳定下来,我如何能够离开。”柳如冰叹了一口气道。
大祭师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柳如冰,只见如冰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假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老身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就算你不去,老身也会把你绑去。”大祭师冷冷的说道。
她感应到了圣女就在这不远的地方,可是眉间有一颗痣的却只有柳如冰一个,罗曼国已经不能再等了。
若然天池所剩下的最后一滴水枯尽,那么罗曼国的花草树木便会枯萎,那时候便是罗曼国的末日。
“当初我就说过,我只是有一颗相似的痣,不一定会是你所说的圣女。”柳如冰的脸上忽袖忽绿,她知道这个大祭师没有那么好说话,她说会绑着她去,就一定会。
可是她却不知道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她问极了,该死的也不回答。若不是担心去了会没有命回来,她一定会去的,就等于两清了,再也不欠她什么了。
可是请佛容易送佛难,她不是过让她使了法子将兵符弄了过来,就被她定下来了是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她也不敢让人把她们全抓了起来,因为他们的功法实在太诡异了,手指只要那么轻轻的一动,她的一大片侍卫便直接定住了,不能动不能说话。
“是不是试过之后便知道了。”大祭师的薄唇轻启。
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柳如冰没好气的问道:“那你也得告诉我试过之后会不会死人。”
“贪生怕死之徒。”大祭师睁开眼睛瞥了柳如冰一眼,再道:“是死是活全看天意,老身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柳如冰简直要气疯了,天意个屁,她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东西。说她柳如冰贪生怕死,丫的她当然怕死,她才活了18年,可是某人却是活了五千多年的。
气极了的柳如冰干脆也不说了,直接摔了门出去。
待柳如冰远去后,大祭师再次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离去的地方,叹了一口气道:“她这个脾气,就算是圣女,恐怕也不会落泪吧,罗曼国一片渺茫啊。”
“大祭师~”殇月从屏风处闪了出来,看着大祭师嚅嚅的叫了一声。
“王子不休息,前来找老身有什么事吗?”大祭师看着殇月皱了皱眉。
“月儿真的一定要嫁给她吗?”殇月抿了抿嘴问道。
“罗曼国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还以为我是在骗你吗?”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殇月顿时满眼盈泪,他逃过一次了,也死过两次,可是都没有死成,大祭师告诉他,他的命就是如此,就算是自杀也会活过来,他不相信,可是他服了最毒的黑色曼陀罗也没有死成。
天意二字真的很伤人,难道他和凌然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殇月问道。
“作为王子,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去,一个是嫁给圣女,这是五千年来从来不变的定率。”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再次道:
“如若如他人结合,对方必定七孔流血而亡,五千年来已经有过不少的案例了,你还要去尝试吗?”
殇月想到了每一代老死的王子,他们都是在等待那个命定的圣女出现,可是至今圣女才初次出现,多少王子耗尽了青春也无法等到。
可是他们没有办法,这是一种诅咒,只有与圣女身与心的结合,才能打开这该死的诅咒。
他们等了五千年了,听从那一年开始,天池的水也没有涨过,一直在下降,上去他回去,已经看到了,天池水要干了。
到了他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王子,恰好圣女星终于重现了,所以他成了祭品,也只能是他。
为什么他要是王子,他只想做一个普通的罗曼人而已,殇月满脸泪水。
“作为圣女的之夫,你应该感到荣幸。”大祭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去TM的荣幸,他才不要,他只想要和凌然在一起。
现在的凌然还好吗?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他的行动被控制了,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他都快要崩溃了。
看着窗外,殇月一阵感伤:然,你知道吗?殇月好想你。
只是凌然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逗弄她的小弟弟澈儿,小家伙有四个多月大了,已经能翻身了,时常在床上打滚,看着他那粉嫩的身子滚来滚去,凌然的嘴角微勾。
不知道她小时候也是不是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特别是那对水灵灵的眼睛,总是好奇的盯着她看。
转眼又是八月了,天气也快要转凉了,而柳如冰大喜那天正好选在了十五那天。
这里没有所谓的中秋节,这里的八月十五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月圆之夜,只是大多数人都喜欢选在这一天办喜事,因为他们觉得吉利。
想到了八月十五,凌然便想到了凤离歌,想到了那一次错误的缠绵。
告别了江澜,凌然提上两壶酒,向离歌的房间走去。
到了他的房前,凌然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打开了。
二人目光对望,皆有些无言,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凤离歌:她的秀发似乎又白了一些。
凌然:他变得更加憔悴了。
无声仿有声,二人的眼中皆是担忧与心疼,是那么的默契,连一同说话都是那么的默契。
“你还好吗?”二人同时开了口,又同时因为与对方的问话一样,而显得有些尴尬。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还是你有事?”凌然将手中的酒提到二人的面前晃了晃。
“没事,你进来坐吧。”离歌慌忙开口道,他只是想去看看她,现在她来了,他自然是没事了。
凌然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离歌的胸膛,道:“叫我进去,又不给我让路,难不成想让我从你的身上穿过去?”
呃……离歌的脸上掠出一丝袖晕,他忘记让路了。忙侧过身,让凌然进屋后,轻轻将门虚掩上。
二人一同在桌旁坐了下来,凌然将手中的酒放到了桌上,递给离歌一壶:“你好久没有陪我喝过酒了。”
看着那壶放到自己面前的酒,离歌一阵感慨,真的好久了呢,久到他都要忘了自己是谁。
只是就算是忘记自己谁,也没有将她忘记,她的一颦一笑全部刻在了他的心上,他的脑海里,想抹抹不掉,想挥挥不去。
“做不成皇帝,你很伤心吗?”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凌然问道。
离歌刚放到嘴边的酒壶顿了顿,终是没有喝下那一口,将酒壶放到了桌上,看着凌然一声苦笑:“在你的眼中,我就是那种喜欢玩弄权术的人吗?”
“不是,可是你却是因为失国而憔悴的不是吗?”在她的眼中,离歌是那种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男子,应该是喜欢一扇一壶酒,一琴一小舟的飘逸之人。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解释他为何会这样憔悴,是因为凤帝的死去吗?这不太可能的,因为从他懂事起就知道了凤帝的事情,所以就算是他意外死去了,对他来说也不会是个意外。
伤心是肯定会有的,但是不会太久就是了。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你相信吗?”离歌一声苦笑,没有看向凌然,怕看到她的眼神,闭上眼睛喝了一大口酒,那种辛辣的味道燃烧着他的心与肺,不小心呛出了一点泪水,在眼中不停的打转。
看着离歌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凌然有些疑惑:“你哭了?”
“没有,只是这个酒有点辣。”离歌扯了扯嘴角笑道。
“哦,这个是上好的烧刀子,是有点辣。”凌然虽然还是有些疑惑,却没有多想,只是离歌刚刚所说的因为她才憔悴,她是有些不相信的。
加上去年所见的那一次面,他们也不过是见了短短的几次面而已,他何以会因为她而憔悴,似乎不太可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是因你而憔悴,你信还是不信?”离歌终于不再觉得眼睛涩涩的,才转过头问凌然。
看向离歌认真的眼神,凌然拿着酒壶的手顿了顿,忽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的。
月亮惹的祸二
看着凌然沉默不言,离歌心中一痛,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他还在祈求点什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离歌深呼吸了一口气,面带笑容问道。
凌然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的表情虽然是在笑,但是却在告诉她,他的心里在流泪。
如若说这个世上她还欠了谁的情,那么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殇月已经找到了他的另一半,云淅已经离开,那么还能有谁呢?
萧楠吗?真可笑,她似乎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希望,从知道他的心意的那一刻起,她除了拒绝还是拒绝。
权利真的会使一个人变心吗?凌然沉默不语,萧楠如此,南宫傲更是如此,甚至致她于死地。
可是她该怎么去解释离歌,以凤国人对他的拥戴,只要他愿意,那个帝王的位置,他定能坐稳的,可是他却没有去争。
“你为什么不去争那个位置?”凌然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个位置束缚了我的人生,我的行动,我何必去要。”离歌一声苦笑,他现在是自由了,可是也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了不是吗?
若然还在那个位置上,他也许还能利用权利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可是就算是可以他也不愿意去做,他要的是她的心。
“站在那个位置个,俯视天下,不是很好么?”凌然依旧不解,女人想要的很简单,事关风月不是权利,而对于男人来说拥有了权利便是拥有了一切,为了权利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所爱。
“高处不胜寒,我没有那个宏心壮志,我只想与自己心爱的人风花雪月。”离歌深深的看了一眼凌然,然后转过头去抿了一口酒。
那一个眼神让凌然的心中荡起一丝涟漪,她何曾不是想要一个靠得住的人一起看细水流长,从前的她希望是与心爱之人,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不管自己爱不爱,她都愿意相伴一生。
她终于等到了,可是也失去了,那便是云淅。
上天总是在给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关上另一扇窗,而那扇窗外没有来得及看到的风景注定了是错过了。
凌然将手伸了过去,阻止了离歌不断往嘴里灌着酒的手,眼眸中全是怜惜。
曾经她希望自己被人怜惜,殊不知有时候男人也是需要被人去怜惜的,刻的凌然很想知道他会不会是自己的另一扇窗。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寂寞还是因为动心了,此刻的凌然真的很想接受离歌,所以她不想放过他面上丝毫的表情,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假。
凌然在观察离歌的同时,离歌也在看着凌然,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对方,没有人想要先开口说话。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离歌忍不住往前靠了靠,凌然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避开。
离歌的胸膛不断的起伏,只要再靠近那么一点点他就能亲到她的脸她的唇,可是他却没有了这个勇气,迟迟不敢靠近。
眼前的人对他来说一个容易打碎的梦,他怕自己太过靠近,会人醒众梦破。
他的犹豫凌然看在眼内,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表态,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正在想着什么。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离歌再次靠近了一分,二人几乎肌肤相接,凌然依然是没有躲开。
离歌的心跳得更加利害了,只再靠近一点点,只要一点点……鼓起勇气再次靠近了一分。
可是凌然却退了回来,靠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提起酒壶朝离歌晃了晃:“这烧刀子性子很烈,喝慢点,不然很容易醉。”
离歌的脸上全是尴尬,想到自己刚才的情景,还是忍不住灌了一大口酒……
可是这一口的酒还没有来得及下咽,唇便被吻住了,顿时失去了呼吸的空气。
回过神来后,凌然已然离开他的身旁,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伸出手指拭了拭嘴角溢出一的一小点烈酒,娇笑道:“说了这个酒很烈,要慢点喝,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听话呢?”
咣当一声,离歌手中的酒壶落到了地上,被摔成了几瓣。
凌然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便被离歌一把扯了过去,落到了他的怀里,双唇被他狠狠的吻住,不留下一丝缝隙。
凌然只是稍微愣了愣便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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