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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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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月饼里下的是什么?!”殷元笙一拍桌子,上前一把揪起赵福儿的领口怒喝。

“我……我是在厨房里找到的……那个装在以前放卤水的罐子里……”赵福儿惨白着脸,眼睛却不离殷惜洛。

“歧阳,可有什么解毒的法子么?”韦青离起身,双手扣在石桌上,指尖用力的有些发白。

“忘忧散服用少量本来无事,可是……如果剂量过大,就必须服用一种名为紫潭的花以解毒。但这种花只在京畿方有,极为稀少……我只怕时间上……”歧阳的语气渐低,殷元笙松开赵福儿,回身一拳打在亭柱上。

“喝了它。”我抓过那坛启封的酒,递到殷惜洛面前,还不忘龇牙一笑:“喝了吧,这就是紫潭。”

没错,紫潭就是不识愁,不识愁就是紫潭。这是我在顾小神医书橱里的一本书上看到的。

方才还闹开了锅的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十双眼睛一起直直往我脸上招呼。

我伸了个懒腰,一左一右抓起两坛酒,扯了个笑脸道:“你们慢慢解毒,老爷我先寻个好地方赏月去。”

没有错,今儿晚上这顿酒,就是顿鸿门宴。老爷我,华丽丽的曝光了。

我扛了架梯子,玩杂耍似的,一左一右抱着两坛酒就晃晃悠悠爬上了府内最高的屋顶。

瞅了瞅女儿红,又瞅了瞅不识愁,我还是决定,先喝花酒。

学着电视里那好汉一掌拍开封泥,我对着坛子口就直接灌了起来。

酒香醇绵,入口悠远。好酒。

他奶奶的,果真喝酒就是应该这般抱坛痛饮。好端端上什么杯具,结果把自己活生生弄悲剧了。

按照这个道理,吃饭还是学人蒙古的好,直接拿肉串了火上烤着,吃就用匕首割下一块。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那才叫一个逍遥。

哪像现在,劳资在府上摆了一桌的餐具杯具,那注定是要被炮灰的。

我抬头望着圆圆的月亮,又看看府外空旷的长街,蓦地就悲哀起来。

人笨不可怕,被人算计也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明明知道被人算计,还笨的要死的睁眼往里面跳。

我就是这种笨得连自己也能气死的人。

殷惜洛和我一样爱吃甜食,怎么会主动去拿咸五仁馅的月饼?原本我完全可以不救她,就这么装傻充愣赖一辈子。到底还是心软人笨,装不得糊涂。

回头望向府内,人散去大半,只剩下殷大公子、韦二公子和夏三公子。

很好很好,他们就是雅尔塔会议的三巨头,我就是天打雷劈的法西斯。

一坛酒渐渐去了一半,三位终于商讨完毕,该打该罚,还是该再灌下十来斤忘忧散把我彻底洗脑,该来的总是要来。

没有错,劳资这具壳子,就是那小黄~书的女猪脚,被开了金手指的周红妆。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龟速啊……终于三更鸟,撒花,撒花~~这是俺的作者专栏,喜欢的话请点此进入,点击长乐坊右边的收藏作者进行圈养~扭动,打滚~~另外搬着小板凳算了一下留言增长,似乎有30了,嘿嘿,心情好那个心情好。于是爪子歇歇,明日后日日更,周二二更,*_*←继续星星眼~~23

23、第二十三章 …

有些意外,派来的代表竟然是韦青离。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韦二公子走出亭子,踏过蜿蜒的九曲桥,穿过花圃和藤萝架,向我翩翩然走来。

他每走过一道景色,我便仰头喝一口酒,看一眼月色。待到他爬上来时,怀里的酒已经见底。

“韦侍郎。”我眯起眼睛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韦青离。他的衣袂在夜风里好看的翻飞,负手立在月光之下,瘦削身形显得尤为挺拔,身后便是那一轮满月。

第一次用这种眼光来打量对方。明明相处了这么久,转头才发现原来不过皆是陌生人。

韦青离,原楚国兵部侍郎。其父为楚国丞相。韦侍郎年轻有为,在官场上再历练个八九年,就是一个准丞相,等着接自己老爸的班。结果没想到,仕途走到正好,半路被红妆姑娘祸害了,强抢进府,算到今天,也快三个年头。

现在,韦准丞相成了韦二公子,周红妆成了杨思离。

“韦侍郎来得正好,这坛酒正好剩下最后一点。”我晃了晃酒坛,抬手向他递了过去。剩下的一点酒在空旷坛中碰击,发出夸张的声响。

“老爷好兴致。”韦青离很给面子的接过酒坛,一饮而尽。

“果真好酒。”他笑着抬袖擦了擦嘴角,顺势在我身侧一米开外坐下。

“我本想这花入药,辜负了不识愁这么个好名字。没想到酿成酒后,倒是颇为贴切。”我笑笑,侧身挥手拍开女儿红,又是一口,一醉解千愁。

见韦青离沉默,我自顾自干笑了一声:“不过忘忧散倒是个好东西,以后应该多备下几包。”

忘忧散,就是周大地主这副壳子以前天天吃的东西。

忘忧散一次服用大量就会中毒,但是每日摄入少许,日积月累下来虽然可使人导致失忆,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红妆别传》毕竟是本爱情动作科普书籍,记录也只到两年半前便戛然而止,是以故事并不完整。

庆帝,也就是书里面的皇帝大姐,对我这壳子一百个不放心。便赐了壳子一百颗掺了忘忧散的鹿茸丸子,每日服用一颗。

一百天到了,药丸子吃完了,红妆姑娘也失忆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红妆姑娘并不是完全失忆,而是间歇性的。太医院里很快便少了一位御医。

但不管怎样,一个朝廷当然不能够有一个患失忆症的将军。搁哪天将军打仗打到一半,哐当突然失忆了,摸摸脑袋半天想不起来自己在干啥,挥挥手下令大家都回去歇着吧,那估计燕国也差不多该歇菜了。

是以红妆姑娘便和将军府的几位公子,一块儿打包被送到了这镇子上,开始了内退生涯。

再后来,我就穿过来了。

再再后来,无意中得到的不识愁枕头,解了我体内忘忧散的毒。

“老爷全都想起来了?”韦青离侧头问我,眸子清朗如水。

我看看他的眼睛,看看月亮,又灌了一口酒:“全都想起来了。”

“那老爷有什么打算?”

我苦笑道:“一个废了的将军,还有什么打算?能每日看看花赏赏月,喝喝小酒,便也够了。至于你们,原本就不应该呆在这里,想走便走罢。只是以前对不住了,走前想群殴我一顿解解气也行。”

“老爷以为,青离和其他公子,当真走得了?”韦青离笑笑,伸手抓过我手中酒坛,自己一仰脖子,咕嘟灌下一口酒。

“……?”我有了几分醉意,抬头看天上的月亮,晃悠悠成了仨。

“匪行去了京畿,难道老爷真的以为是被大理寺借去查案?”韦青离摇摇头,自嘲一笑:“我们这些人,早就是戴上镣铐的鸟,想飞,也飞不起来。”

叶匪行被庆帝当做人质带入京畿,无怪乎那日韦青离如此失态。

我酒气回冒在嗓子眼,半天打了个嗝问道:“李安文是监视我们的?”

韦青离拍拍酒坛子,笑容有点子空洞:“不然庆帝真会放心让你在这儿?”

看来红妆姑娘的面子还挺大,一般人软禁也就软禁在小屋子里。劳资还不错,软禁在了这么大个镇子上,每天还能饭后溜达溜达消消食。

话说到了这里,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打算干脆将自己是穿越来的也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重新做人。

反正今晚够热闹了,不少这么一出。

我这厢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厢青离忽然就拍着酒坛打着节拍咿呀唱起了昆腔。这一次,唱的是小生,是十足的铁马金戈。

我探头望了一眼坛子,坛底光溜溜的,全被这厮一人给喝光了。

我将酒坛使劲从他怀里抽了出来,架着他摇摇晃晃的下了梯子。

韦侍郎别看根骨佳,出身好,是个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富二代。这醉了,还是和平常人一样,爱耍酒疯。

曲子早被他唱成了荒腔走板,一双手还不老实,四下张牙舞爪的胡乱挥挥。一不留神,我的脸上就多了火辣辣的一条。

一大坛酒灌下去,其实我也好不了多少。但头脑多少还是清醒,只是看东西多了个重影。两个醉鬼颤颤巍巍的落了地,我拖着韦青离进了他的屋子,将他甩到床上,才自己气喘如牛的摸黑回了屋。

晚风微凉,酒醒了几分。抬头,明月当空,端的一副好景。只可惜了这一番好酒好月,良辰美景。

咦,不对,屋子里面怎么亮了灯?

殷元笙正斜倚在我床头。头发解开披散在肩上,领口因为姿势原因微微敞开,露出一半线条优美的锁骨,好像正在发呆。

我暗自握拳,心中默念三遍淡定字诀,似乎心脏跳的没那么快了,才清清嗓子,咳嗽了一声。

“哦,无忆,你回来了。”殷元笙转头看向我,淡淡一笑,笑容里三分温煦七分惫懒。

殷大公子就是行事磊落,不像夏辞秋只知道扮鬼吓唬人。

“呵呵呵呵,元笙,这么晚了还不去睡?”我干笑两声,见他没有回话,只得摸摸鼻子继续问道:“令妹没有大碍吧。”

“她没事,歧阳手里有解药。”殷元笙笑笑:“酒虽也可解毒,但毕竟还是药来得快些。”

魏国二皇子,殷元笙。向来算无遗策,智谋过人。这一句,果然没有说错。

我体谅的点点头,表扬道:“元笙好计谋。”

“还好。”殷元笙垂眼,唇角微勾:“老爷谬赞了。”

说完这句话屋子又变得安静,只有过堂风呜呜声响。

我愣了半晌,揉揉太阳穴,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可说的,只得干巴巴道:“元笙,有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看你也有些累了。”

“既然老爷恢复了记忆,那么今日按理应当是我陪房。”

殷元笙一句话落,惊起我一身冷汗。是了,他还不知道我虽然有了周红妆的记忆,这壳子却已经换了主人。

“不用了。”我大喇喇坐下,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道:“我不是周红妆。”

“哦。”殷元笙竟然半分也不惊讶,我的一腔豪情顿时落了个半空,颇有些桑感。

“……?”

“你是周无忆。”

我差点一头栽下去,顺了半天气,才抬头盯着殷元笙的眼睛:“我也不是周无忆。我是杨思离。”

“哦?”这次换了个升调。殷元笙终于被我勾起了一丝兴趣,双手抱肘饶有兴致的看我:“老爷,不要告诉我你想换个名字。”

“……”看来坦白从宽,也是一项技术活。稍有不慎,拉去浸个猪笼也是常有的事儿。

“我真的是杨思离。这么说吧,周红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上,现在我杨思离投胎到了这个身体上。那个词叫什么,啊对,借尸还魂,不过这次借的不是尸体就是了。”

果真,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有时候换伪科学解释就行得通了。

“怪不得。”殷元笙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个来回,明了似的点点头:“以前无忆虽然失忆,但性子却不变。难怪这次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如遇知音,脑袋上下大幅度摆动:“对对对。元笙,你帮我跟其他人说说,我真的不是周红妆了。”

“好。”殷元笙笑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还有,跟他们说声对不住。算我代周红妆说的。”

“好。”殷元笙忽然说道:“亭子里还有酒,若是还想喝酒赏月,便一道趁了今夜。”

“好。”这下轮到我点头。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方才狼籍的桌面已被人收拾齐整,桌上不见酒坛,只摆着一壶酒,两盅梨花盏。还有两三碟小菜,下酒正好。

适时月朗风清,两人对坐在凉亭中,就有了那么一丝情调。

若是郎未娶我未嫁,或许今晚借着酒醉,就成就了一段好姻缘。只可惜现在,倒是十成十的孽缘。

“你以后怎么打算?”我给殷元笙斟了杯酒,又给自己也倒上一杯。

殷元笙挑的酒自然一流。酒香清洌,在杯底映着轮满月,喝下去只觉有月光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腹黑……还远没有结束……哈哈,撒花撒花花~~周末大家是不是出去玩了咩,感觉留言的变少了TAT……对手指……

24

24、第二十四章 …

“其实这样也不错。”殷元笙看似漫不经心的呷了一口酒,悠悠说道。

这样?这样是哪样?我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到底没有问出口。

正如韦青离之问我,我这一句打算如何,也不过是试探而已。

既然拥有了这壳子以前的记忆,我心里再清楚不过,这红妆姑娘都造了些什么孽。这样不错,那就是一句空气,和你吃了吗一样是放他娘的狗气。

周府上下九位公子,除了新进门的华眠不算在内,对周小将军,没一个是真心的。

什么落地秀才,什么镖师侠盗,都他母上是殷元笙自个儿编出来的,就是为了糊弄失忆时候的周红妆。

亏得我还屁颠屁颠乐得捡了一府桃花。就像打牌的时候以为自己摸的是一水儿的红心,翻开来全是黑桃,黑的不能再黑的桃花。

不过按着良心说,殷元笙倒也没有全骗我。起码周红妆和他的初遇,确实如他所说。

那一年皇帝大姐还未登基,被皇帝遣为皇室使者,出使魏国进行外交和谈。一同去的还有红妆姑娘。

皇帝大姐和红妆姑娘运气着实不大好,半道上遇着了刺客,被冲散开来。皇帝大姐一路护着红妆姑娘,跑了整整一天路,直到第二日的后半夜才到了魏地。

那个时候殷元笙作为皇室代表,先一步在城外留守。听到有小吏来报,当即披了衣服就匆匆赶来。

长夜路漫,灯笼昏黄映着长长的影子,两国的使者就在这种诡异的时间相遇了。

周扒皮果真是周家的,从祖宗那儿传来了半夜闹腾的习性。

玄色大氅,拂地生风。挺拔的轮廓斜斜扫上一层阴影,到面前时上前一步,微屈了身子,礼节性温和一笑,角度完美。

红妆姑娘是不是在那一刻喜欢上殷二皇子我不得而知,毕竟我只获得了她的记忆,并没有一同获得她的感情走向。

不过我可以确定,就是那一刻,尚算幼齿御姐的皇帝大姐,森森迷恋上了殷元笙。

再后来,老皇帝一口咬定刺客是魏国的人,魏国打死也不承认。两国互不侵犯协议谈崩了,皇帝大姐依依不舍的回了国。

老皇帝去见了列祖列宗,皇帝大姐登基,称庆帝。当年的殷二皇子也崭露头角,颇得魏国老皇帝的喜爱。老皇帝担心子辈相残,是以一直未立太子。但朝中已有流言,说老皇帝早备下一份遗诏,传位给二皇子。

再一眨眼,就是三年之后。魏、楚、卫三国联盟,进军燕国。红妆姑娘也终于登场,一战成名。

根据战争定律,战胜国就是正义的化身,就应该享受各种补贴和福利。皇帝大姐大方地要了楚国十五座城池之后,将犀利的目光瞄准了远在魏国的殷元笙。

当然,皇帝嘛,做事情是讲究名头的。于是殷二皇子以魏国质子的身份进了燕国,成为皇帝大姐的座上宾。

说是质子,潜台词就是,这人已经是皇上你的了,爱怎么使怎么使呗。

出人意料的是,皇帝大姐没啥动静。除了每日邀殷元笙清谈一个时辰,就再无下文。

当时后宫虚悬,皇帝大姐尚未经情事,有着御姐面孔萝莉心。我揣摩皇帝大姐的原意,应当是打算小火慢熬,走的是日久生情的闷骚路线。

坏就坏在心情畅快的收拾完卫国,凯旋归来的周红妆身上。

大殿之上,皇帝大姐按例和颜悦色地问自己的妹子,想要什么赏赐。还非常狗血的添了一句,只要是朕办得到,就一定满足。

于是红妆姑娘很欢快的上前叩谢隆恩,顺带着把愿望也说了:“回皇上,臣想请皇上将殷二皇子赐给臣!”

殷元笙就这么出嫁了。

从此皇帝大姐看周红妆的眼神儿就多了几分羡慕嫉妒恨。

再说这殷二皇子,啊对,现在是殷大公子了,在府中也不哭也不闹,省心省力。就是整天只知道呆呆立在日头下面,也不吃饭也不喝水。丫整个儿把自己当成了株植物人,以为光凭光合作用就可以合成有机物了不是。

红妆姑娘也真对得起残暴无道四个字儿。开始还压着性子轻声细语劝慰了两天,后来脾气上来,将殷大公子扔进了京畿最大的楚馆调~教。

殷元笙整整当了一个月的小倌才被放出来。当时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后来也不知怎么想通了,就这么得过且过了下来。

所以即使天上下刀子,公猪生鸭蛋,我也不相信殷元笙说的那句“这样不错”。

就算我不是周红妆,想要得到谅解,绝对不比让我一年不吃肉来得容易。

“匪行那边,你有什么主意?”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借了这壳子,劳资就得帮她还债。

“还不知道。可能庆帝察觉到你的举止有些不同以往,所以起了疑心。”殷元笙分析道。

“那怎么办,我本来就不是周红妆,迟早要露出马脚。”我摸摸脖子上还牢牢粘着的脑袋,悲从中来,颇为慷慨地猛灌了一口酒。

“朝中规矩倒不难学,模仿字迹我也可以教你。”殷元笙似笑非笑,眼角不知怎地,捎了一抹醉意。

“好,多谢了。”我干笑笑,觉得嗓子有点子发烧。

我拿过酒壶再倒一倒,只有一滴残酒沿着壶嘴,“叮咚”一声落进盏底。

酒喝完了,两人干干对坐着,就有了那么一点意兴阑珊。

我打了个哈欠:“元笙,回去罢。明日你还需早起。”

殷元笙笑笑:“掌柜的回了老家,要后日才回,明日不用过去。”

“那,要不咱们再去厨房拿坛酒来?”我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天色。

月亮到中天,照的天地一片澄澈。殷元笙的眉眼在月光下极清晰,像镀了一层霜,每个棱角都分明起来。

我突然觉得殷元笙其实就是一个好看的糖人儿,外表还裹着一层薄薄琥珀样的糖浆,让人禁不住想上去舔一口。

我一定是喝高了。

“元笙,我有点子乏了,明日再聊吧。”我按捺住心性,手不觉笼上梨花盏,是惬意的凉。

“也好。”殷元笙点点头,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许是今晚实在喝了不少酒,身体内部只觉一阵火烧火燎的热,晚风也带上了温度,搅得人心里一阵烦躁。

好容易捱到了屋子,我双手把这门,朝殷元笙龇牙笑道:“元笙,回去罢。”心里盘算着赶紧冲个凉。

殷元笙看我一眼,唇角噙笑:“老爷,你是不是觉得很热?”

我摸摸鼻子:“喝口凉水便好,不碍的。还有,我叫杨思离,以后你们也不用叫我老爷了,直接唤我名字就好。”

听惯了元笙叫我无忆,突然换口叫我老爷,我一听一次心虚。

殷元笙的脸忽然凑近了一些,呼出的气息拂到面上,也是一阵滚烫。

“你……”我皱了皱眉头,觉得事情不大妙。

“老爷,你想要的,不是凉水。”殷元笙的声音朦胧起来,像江南漫长湿润的雨季,水汽深重。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眼睁睁看着他指头一挑一勾,我的外衣就滑落在脚下。

天气尚热,我里面只穿了薄薄一件中衣,殷元笙倾身拥住我,木香混杂着酒气,怀抱宽厚温暖,蹭在上面舒服得很。

耳下忽然贴上一双凉薄唇瓣,舌尖微濡,轻巧的挑逗拨弄。后背贴上了一只手,自上一路下滑游走,轻盈如羽,偏偏所过之处撩起一片火花。

我呼吸加快,喘息愈重。本能的移开了头重新去寻他的唇,双手下意识的扯开了他的领口。

半空突然飞过一只乌鸦,很有意境的啼叫了两声。

一道天雷正正劈在劳资的天灵盖上,我惊起了一身冷汗,去他娘的本能,去他娘的下意识!老子这是被人下了药,春~药!!!

我一把拽过殷元笙松松垮垮的领子,恨恨问道:“药是你下的?!”

殷元笙落落大方的点点头,没有半点想隐瞒的意思。

我&%#¥@&!

“解药是什么?”我恨得牙根痒痒,无奈浑身使不上力气,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殷大公子给出的答案倒也简明,就一个字儿:“做。”

我再&%#¥@&!!!

我抬眼看他,他的两颊也有了红晕,只是一双江南四月般温和的眸子,尚是清明透彻。

身体由内而外开始蠢蠢欲动。很多时候,我总觉得周红妆的身体里潜伏着一只兽,现在这只兽正低伏了头,按着四爪随时准备咆哮跃出。

殷元笙朝我笑笑,俯了头将唇辗转贴了过来。

再一瞬,我他娘的没出息的觉得,今晚就要废在这大公子手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遁走……喜欢大公子的筒子莫砸鞋底……

祝大家七夕快乐~~今天发早一点,哦呵呵呵呵,情人节来一道农家小炒肉。

皮埃斯,看到大家留言,俺心里开心,明日二更!

坚持不懈的放作者专栏:点击进入,再点一下里面的收藏作者,真的,只要两步……

25

25、第二十五章 …

我觉得身子都快化成了一汪水,在彻底失控之前,我趁着最后一点清明推开殷元笙,撒腿就往来路跑。

“扑通”一声,池水清凉,浇了天灵一个透亮。

我这一跳没料到惊醒了一池锦鲤。十几尾鱼甩着尾巴,没头没脑地绕着我团团转了一圈,转头纷纷游向池中。

忽然又是一声“扑通”,我呆呆傻傻地看着殷元笙也跳了进来。

“你,你要干嘛……”池水太凉,我冻得说话都有点子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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