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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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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是,说得是!”刘秉钧暗怪自己老糊涂,关键时刻还没一个小女孩儿来得冷静,羞愧不已,赶忙吩咐丫头婆子去给柳婉枼梳洗打扮。

虽说柳婉枼安全回来了,银双还是放心不下,生怕路上出现什么差错。听说皇后的喜辇已经到了正浩门外,一颗高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百里川端坐在龙座上,看着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红的喜辇从红毡铺就的喜道上走了过来,皱了一下眉头。

刚刚别开眼睛,就听小榛子低呼了一声,“皇上,您看,怎么还有两顶轿子呢?”

百里川抬眼看去,果然在那大红喜轿的后面跟着两顶较小的轿子,装扮也相对朴素,诧异不已,看向旁边的银双,“皇姑母,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便是!”银双不直接回答。

喜辇径直抬到了龙座之前放下,两个小轿子则在门外就停住了,轿帘一掀,走出两个身着喜服,装扮相同,容貌却各有千秋的美女来,双双上前,对着百里川盈盈跪拜,“臣妾楚氏月润、江氏玉珠,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天更完)

买一送二!

“臣妾?!”百里川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扭头瞪着银双,“皇姑母,你该给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虽然极力压抑,可是声音里还是带出了怒气。向来不在银双面前摆皇上架子的他,竟然自称了“朕”。

银双面带微笑地望过来,“皇上,难道你忘了吗?月润是楚钟念楚大人的爱女,而玉珠则是江志诚江大人的爱女,这两位是你下旨册封的贵妃啊!”

“朕什么时候册封过她……”

“皇上!”银双提高了声音截断了百里川的话,眼神里带着威压,“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要注意龙威。还不快让两位贵妃起来,她们还等着迎接皇后下轿呢!”

这一刻百里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日子他一直感觉皇姑母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一直感觉会有预期不到的事情发生。敢情是除了皇后,还给他一并纳了两个妃子。

他心中怒意澎湃,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发作。银双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圣旨已经下了,这个时候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只会有损皇上的威严罢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才沉声地道:“起来吧!”

“谢皇上!”两个美人盈盈起身,来到皇后的喜轿前,按照两名命妇的指点,屈膝跪下,齐声道:“恭迎皇后娘娘下轿!”

随行的喜娘赶忙接过宫女递上的龙靴,对着轿门碰了一下,便是民间所谓的“踢轿门”了。掀开轿帘,将一身大红霞帔、蒙着红盖头的柳婉枼扶了出来。

郁子宁和郁彤史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引着柳婉枼来到百里川身边。

担任司礼官的楚钟念和江志诚也齐齐上前,接过小榛子手中的圣旨,高声诵念。念过之后,便是拜天地。

皇上大婚拜天地跟民间有所不同,先是皇上皇后共同拜过天地,拜过银双,而后是柳婉枼单独跪下,对百里川行叩拜大礼。

而后在观礼之人的恭贺声中,百里川先由女官引导前往中宫容沚宫,而后皇后在两名贵妃以及一干命妇、女官、宫女的簇拥下也往容沚宫而来……

洞房变故

进入容沚宫,跳火盆,跨马鞍和苹果,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节,两名贵妃退去,被宫女引领分别去了碧粼宫和镜波宫。

她们是嫔妃,享受不到大婚之礼的待遇,今天晚上当然也别指望跟皇上洞房花烛。

进宫的时候她们走的也不是正浩门,而是正浩门两旁的偏门,可是对她们来说,能跟皇后同一天进宫,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不能再有别的奢望!

她们今天的作用,也只是跪迎皇后下轿,彰显皇后这位后宫之首的尊贵罢了!

百里川端坐在龙凤喜床左侧,柳婉枼被担任喜娘的命妇引着进门来与他并排而坐。

今天是皇上大婚第一夜,彤史以及敬事房的人都要留在容沚宫,详细记录,仔细侍奉。

郁子宁站在洞房之外,听着喜娘一边引导着礼数,一边唱着喜喏,思绪凌散着。今天一天她的心情都有些奇怪,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郁彤史,你没事吧?”站在她旁边的小榛子见她双眼痴然无神,轻声问道。

“没事!”郁子宁回神,对他淡淡一笑。

小榛子眼神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不过碍于不少人在场,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

“啪……”这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东西摔落之声,随即便听到那命妇的惊呼,“皇上,您怎么了……”

立在外面的众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什么事情了?”小榛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进门来,就见百里川脸色怪异地冲了出来,已经揭了盖头的柳婉枼和一干宫女命妇俱是面带惊慌。

“皇上……”

“小榛子,快去找解药……”百里川经过小榛子身旁,低声吩咐了一句,便脚步不停地冲出门来,正撞上郁子宁担忧望过来的目光。

“走!”他一把抓住郁子宁的手腕,不由分说拉了她往外就走。

听了百里川的话,小榛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闪身掠到那命妇身边,“皇上吃了什么?”

“这……什么还没吃呢,才……才喝了交杯酒……”那命妇被小榛子的目光慑住,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横冲直撞的燥热

郁子宁被百里川一路跌跌撞撞地拉出了容沚宫,兀自一头雾水,“皇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别问,带朕去没人的地方,快!”百里川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清亮,带着一丝焦躁的暗哑。

郁子宁心中愈发诧异,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从洞房里冲出来,让带他去没人的地方。仔细感觉一下,他的手滚烫滚烫的,似乎在发烧。

“皇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赶忙问道。

“闭嘴,不要跟朕说话!”百里川低吼。

“可是……”

“朕都让你闭嘴了!”百里川蓦地停住脚步,恶狠狠地瞪过来。他的脸扭曲着,被宫灯昏暗的光芒打上重重阴影,显得分外狰狞。

饶是郁子宁这样胆子很大的人,也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百里川看着她苍白的脸,混沌的头脑突然清醒了一些,猛地甩开她的手,“你走吧!”不等郁子宁反应,自己又闷头往前冲。

明明是他拉人出来的,这会儿又赶人走,这人到底是怎么了?郁子宁满心疑窦,看着他蹒跚而去的身影,迟疑了片刻,急忙追了上来。

“皇上,我带你去看太医吧!”她扶住摇摇欲倒的百里川,劝说道。

一缕少女特有的体香幽幽地钻进鼻孔,让百里川心里那横冲直撞的燥热愈发汹涌了起来,让他大脑又是一片混乱,几乎失去了理智。

“你滚,快滚,别管朕!”他费力地将胳膊从她臂弯里抽出来,焦躁地赶着她,声音比方才又暗哑了几分。

郁子宁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是明显感觉他不对劲,哪能放任不管?可是感觉他似乎很反感自己接近他,不敢上前去扶,只能远远地跟着他。

见他一路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御花园,突然扑倒在水池边,将头扎进了水里,大吃一惊,赶忙跑过来,“皇上,你没事……”

“别过来!”不等她到跟前,百里川便抬头急急地喝道,“别靠近朕,走开,离朕远远的……”

郁子宁愕然地停住脚步,见他发疯一样把头浸在水里,拿出来,再浸,感觉自己胸口像是被什么人打了一拳,闷痛不已……

纠缠……吞噬……

今天明明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却这样痛苦,是因为没能娶到你喜欢的女子吗?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身为一个帝王,能痴情到如此地步,也实属难得了!

郁子宁默默地想着,心中一片凄凉!

抬眼看去,却见百里川伏在水边一动也不动,大吃一惊,急忙奔过来将他的头从水中拽了出来,“皇上,你没事吧?”

“咳咳……”一阵呛咳,让百里川重度迷糊的头脑又有了一丝清明,“走开,不要靠近朕……”

他挣扎着推开郁子宁,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他现在浑身燥热难当,有一种强大的欲望随时都会冲破身体倾泻出来。他极力地控制着,希望能找到一丝清凉,让自己摆脱这种折磨。

他循着风一路走来,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隐露亭。晚风习习地从水面上吹来,让他多少去了些燥热。他解开衣襟,敞开胸膛,贪婪地迎着凉风。

只是那燥热如同一条难缠的毒蛇,短暂的冷却之后,复又凶猛而来,纠缠他的身体,吞噬他的理智,让他不堪忍受。

郁子宁站在亭外,听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忍不住迈步上前。

“别过来……别过来……”百里川蜷缩着身体,用残存无几的理智阻止着她,声音暗哑如同裂帛。

郁子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害怕自己靠近,又担心又焦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皇上!”正在为难之际,便听有人喊道。

郁子宁听出是小榛子的声音,喜出望外,还不等开口,一个黑影便夹着疾风从与她擦身而过。

小榛子将扛在肩头的人扔在地上,上前一探百里川的额头,滚烫如炭火,急声地吩咐道:“太医,快给皇上看看!”

那太医兀自惊魂未定,听到皇上二字,却也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去搭住百里川的手腕,一试之下惊得几乎断了魂,“这……这……这……皇上怎的服下了这么烈的媚药?”

“媚药?!”郁子宁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难怪百里川行为如此古怪,死命不让她靠近,原来竟是服了媚药!

你就是皇上的解药!

聪明如她,竟然没能想到百里川一系列的古怪跟媚药有关。果然是关心则乱吗?

心思才一转,就听小榛子低吼,“太医,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皇上解毒?”

这也怪不得太医,谁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在大婚之夜竟然会服用媚药呢?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太医又仔细把了一下脉,更是三魂荡荡,七魄悠悠,“这这这……皇上竟服了两种媚药……”

小榛子急了,“我知道,我让你赶快解毒,你没看到皇上很痛苦吗?”

听到百里川的吩咐,他查看了百里川与柳婉枼喝交杯酒用的龙杯,自然知道里面混有两种媚药,所以才急着把太医给抓了来。

“两种媚药同服,药性已变,若是不知所服剂量,实在难以配出解药啊!”太医声音颤颤。

“那该怎么办?”

“唯一办法就是……让皇上赶快行周公之礼……”

“我明白了,我马上带皇上回去找……”

“来不及了,若是不能在一刻钟之内行周公之礼,皇上就有危险了,就算不活活烧死,恐怕也会烧坏脑袋……”

“什么?!”小榛子大吃一惊,随即想起什么来,蓦地转头。那太医说完也想到了什么,也扭头望了过来。

郁子宁正在吃惊之中,猛然间四只眼睛看过来,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光芒,很是骇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小榛子见她后退,以为她要逃走,急忙闪身过来挡住她的去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郁彤史,求你救救皇上吧,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你就是皇上的解药啊!”

“榛公公,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郁子宁急忙伸手来扶。虽然来自开放的年代,可是突然间让自己为一个男人现出贞操,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这让她惊慌无措起来。

“郁彤史不答应,奴才就不起来!”小榛子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求你,看在皇上为你挡过刀的份儿上……”

这话让郁子宁心绪翻腾,是啊,这个男人救过她的命,而他的命现在正握在自己的手中。不管怎样,人命都是最大的。

“我知道了,我会救他的!”她沉声地道。

清凉的吻……

“多谢郁彤史!”小榛子对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起身,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地上,便招呼了太医出了隐露亭。

“你们都退下!”他背对隐露亭,对着虚空扬声喊了一句,话音未落,便有数道黑影从周围急撤而去。

百里川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整个人蜷缩在那儿,浑身簌簌地颤抖着。

郁子宁深吸了一口气,矮下身来叫了一声,“皇上……”

“别过来……”百里川含糊而机械地说着,又将身体缩了缩。

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努力抗争着,一定很痛苦吧?郁子宁心头一痛,唇瓣凑近,轻轻地覆上他滚烫的唇。

一抹清凉自唇上传来,让百里川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继而贪婪地搜寻过来,笨拙而急切地回吻着她。

浑身的燥热似乎找到了突破的方向,引导着他,推动着他,让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紧了那个柔软而清凉的身躯。想要永远地抱下去,跟她融为一体。

“姑奶奶,不好了!”缨儿急匆匆地进门来,“皇上从容沚宫冲出去了!”

“什么?!”银双吃了一惊,“那药……那酒他喝了没有啊?”

“喝了,皇上好像发现了,所以才会冲出去!”

“啊?怎么会这样?”银双有些着慌,“那皇后呢?她不是也喝了那酒吗?”

“是,奴婢怕出什么乱子,所以把解药给皇后娘娘服下了!”

“这就好!”银双稍稍放心了些,“那皇上呢?你赶快去把他找回来,送他去容沚宫……”

缨儿眼神闪了闪,“皇上往御花园方向去了,而且……他带走郁彤史!”

“什么?!”银双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万一他和那丫头……该怎么办?”

“皇上已经察觉了,奴婢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跟姑奶奶请旨!”

银双咬了咬牙,“缨儿,你马上去御花园找到皇上,给他服用解药,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奴婢明白!”缨儿应了一声,疾奔直御花园,对着虚空问了一句,“皇上在哪里?”

“在隐露亭!”黑暗中有人应着她的话答道。

两种?

缨儿急掠而来,却被小榛子挡在了隐露亭外。

“我奉了姑奶奶的懿旨,来给皇上送解药!”缨儿一双眼眸在黑暗中闪着清冽的光芒。

“解药?”小榛子怔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解药?”

“我没话跟你说的,让我过去!”缨儿语气中毫无喜怒。

“为什么要那么做?”小榛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语调中带着怒意,“你知不知道两种媚药混在一起,会害死人的?”

缨儿怔住了,“你说什么?两种?”【小说下载网﹕。。】

“这个时候你还装蒜?”小榛子愈发恼怒了,“虽然你和穗儿跟我不太一样,不是从小跟皇上一起长大的,可是你们也跟皇上相处了八九年,就算没有感情也有主仆情谊在吧?你为什么要害皇上?”

“皇上怎么样了?”缨儿顾不得辩解。

小榛子听她语气里少见地有了急切,怒意消去一些,“幸好有郁彤史在,不然皇上恐怕……”

“很抱歉,我不知道会这样!”缨儿低声道歉。

百里川之前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是凭借本能释放着欲望,丝毫谈不上怜香惜玉。

郁子宁在他身下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百里川在一阵战栗中得到了解脱,人却已经精疲力竭,失去了意识。

感觉他的身体不再滚烫,她终于放下心来,费力地将他推开。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穿戴完毕走出隐露亭。

“郁彤史!”小榛子见她出来,赶忙迎了过来。

“我先回去了,你也赶快送皇上回去吧,这里风大!”她淡淡地叮嘱着,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去。

缨儿见她步履有些艰难,目光闪了闪,追了上来,“郁彤史,奴婢送您回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她淡淡地拒绝了。

缨儿只好回转了来。

“太医,皇上怎么样?”小榛子急急地问道。

“皇上已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再服些药调理一下就会没事了!”

“那就好!”小榛子放心了。

缨儿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目光一闪,“榛公公,麻烦你送皇上回若水宫。太医,请您随奴婢去一趟慈瀚宫!”

只有皇上……

“大人,你怎么回来了?”小玉看到郁子宁很是惊讶,“你不是要在容沚宫值夜……”

话说到一半,就发现郁子宁衣鬓凌乱,脸色苍白,很是吃了一惊,“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小玉,我想洗澡!”她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

“哦……哦,我这就是准备!”小玉感觉她非常不对劲,却又不好多问,赶忙去小厨房烧了热水,直起屏风,伺候她入浴

温热的水浸润着肌肤,让郁子宁烦乱的心绪平复了一些,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大人,你没事吧?”小玉从来没见她这么失魂落魄过,很是不安。

“没事,我刚才救了一条人命!”她努力地对小玉笑了一笑。

那一场周公之礼,不美好,不浪漫,无关乎情与爱,对与错,只有痛和无奈。

生命何其珍贵,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她并不后悔,只是心中总有那么一点苦涩,萦绕不去!

“你说的是真的吗?”银双惊愕地盯着那太医,“你没诊断错?皇上真的服用了两种媚药吗?”

“这等大事,臣不敢妄言!”

银双神色变换了片刻,“那么,你确定皇上已经不碍事了吗?”

“是,姑奶奶。但凡媚药之毒,只要阴阳调和,便可散去。皇上及时行了周公之礼,只是体力消耗过度,只需好好调养便可!”

银双点了一下头,“本宫知道了,那么你就去负责照料皇上的龙体吧。另外,皇上服用媚药之事还有在御花园发生的事情,不准泄露半个字,否则本宫为你是问,懂吗?”

“臣明白,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太医一脸惶恐地磕头。

“嗯,去吧!”银双对他挥了挥手,把他打发了下去,忍不住狠狠地瞪了缨儿一眼,“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缨儿屈膝跪了下来,“奴婢该死,奴婢也没想到,还有别人在皇上酒里做了手脚!”

“别人?”银双诧异地皱起眉头来,“你是说,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给皇上和皇后下药?”

“不是皇上和皇后,只有皇上!”

下药之人……

“那是什么话?”银双愈发惊讶了。

缨儿眼神闪了闪,“奴婢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容沚宫,皇后娘娘服过解药已经没事了。若是她跟皇上一样,那么奴婢的解药是不会起作用的,可见她只服了奴婢下的媚药!”

“难道……”银双紧紧地蹙了眉,“是皇后做的吗?”

“奴婢觉得不是!”缨儿不同意地摇了摇头,“皇后娘娘深闺淑女,又怎么会懂得用这些东西?况且她也没有机会在皇上的酒里下药。”

银双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那你以为是谁?”

“奴婢觉得担任喜娘的高夫人甚是可疑。放在容沚宫的酒奴婢碰过之后,也就只有她能碰得了。”

“户部尚书高远之的夫人吗?她身负诰命,为何要做这等事情?”

“奴婢听闻,高夫人素来与皇后娘娘的生母交好,也许……她是受人所托!”

银双听了这话心中了然,皇上不待见柳婉枼,柳夫人会有这种想法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可以理解,却很是生气,“简直岂有此理,就因为一个托付,险些害了皇上性命,着实可恶!”

说完想起自己也是差点害了皇上的凶手,脸上不觉红了一下。

“姑奶奶,要带高夫人来查问吗?”

银双脸色沉了沉,以她的心情,确实恨不得将那个横插一脚坏了她计划的高夫人乱棍打死,可是这事毕竟她也有参与,万一传扬出去,只能丢自己的脸,丢皇上的脸。

“算了,这事不要再声张了!”

缨儿眼神晃了一下,“皇上醒来之后,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吧?”

“是啊!”想起这件事,银双脑袋也大了,“以皇上的性格,一定会闹个鸡犬不宁的!”

缨儿看了她一眼,“姑奶奶,郁彤史该如何安置?”

提到郁子宁,银双的脑袋更大了两分,“虽说她救皇上有功,可是皇后若是知道大婚之夜皇上却临幸了别人,心里一定不会好受的。况且她的身份……”

“姑奶奶……不打算给郁彤史一个名分吗?”缨儿眼中有了惊讶之色。

奢侈的侮辱!

第二天一早,银双以皇上昨夜饮酒过度、身体不适为由,停了早朝。

虽然这样难免被人猜疑是因为贪图床第之欢,那也总比让人知道媚药丑闻来得好!

柳婉枼早上和两个贵妃一道来给银双问安,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没能跟皇上圆房流露出什么不满,更没有半句怨怼的话。

银双用话语稍加试探,断定她对媚药之事并不知情,心中暗赞她知礼懂事,更觉自己选的这个皇后贤良淑德,颇感欣慰。

打发走了三人,她带着缨儿和穗儿往轻涟斋而来。

郁子宁昨夜没能好眠,早上起来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便让小玉煮了鸡蛋,拿来敷眼。

正忙活着呢,银双就来了。她赶忙整理仪容,上前接驾。

“缨儿!”银双一落座,便吩咐道。

“是!”缨儿应了一声,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打开来,取出一碗黑褐色的汤药,递给郁子宁,“郁彤史,请服下吧!”

苦涩的味道氤氲弥漫,颇有些刺鼻。

郁子宁眼色微沉,“这是什么药?”

“避喜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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