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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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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陆青云无比纠结的时候,顾惜昭那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陆大人,难道这份供认书很难读懂,竟要陆大人花费如此长的时间。”

陆青云将视线从朱氏的供认书上移开,他转目看向顾惜昭,正好瞥见顾惜昭唇角上的那一点点嘲讽之色。

正了正脸色,陆青云转了一下眼珠子,将视线移到朱氏的身上,他吹了吹嘴角的胡渣子道:“朱氏,谋杀亲夫可是重罪,你可要仔仔细细的想清楚了,你是真的毒死了自个的男人,还是另有隐情,若是另有隐情,你不妨与本官说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

顾惜昭将陆青云的话听在了耳里,他笑了笑,道:“哈,陆大人可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啦,只是朱氏已经供认不讳,陆大人再说这番话,莫不是想扭曲案件的真相,难道陆大人是受了何人的指使,故意想要诬陷于凤翔楼,诬陷于顾某。”

说话时,顾惜昭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他一边摇晃着手中的玉骨折扇,一边顾着与陆青云说话,虽然他的表情很淡,但是眼神却十分犀利的看着陆青云。

几句话直接戳中了陆青云的心事,陆青云抖了抖两撇八字胡,脸上的神色微微发生些许变化,有些不自然的看向顾惜昭,道:“三公子,你说这话可是在污蔑本官,本官素来是爱民如子,谋杀亲夫这样的凶案,自然是要问清楚事情原委,免得冤枉了无辜。”

“噢,原来如此,”顾惜昭又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折扇。

“既然陆大人如此爱民如子,那就尽管问吧,嗯。”

朱氏险些死于樊家的刀下,已经想透了其中的厉害,就算陆青云巧言令色,顾惜昭也不担心朱氏会中途变了卦。

“哼哼,”被顾惜昭戳中心事,陆青云脸上颇尴尬,便假借哼哼了两声,才看向朱氏道:“大胆刁妇,你是如何谋害自个男人的,快快从实招来,”不得不说,官当得久了,脸色转变得比翻书还快。

在陆青云的厉声之下,朱氏吓得身子抖了抖,才将事情的经过又一五一十的陈述了一遍。

“大人,是小妇人在自个男人的袖子上撒了毒粉,是小妇人毒死了自个的男人,这一切都与凤翔楼没有半点关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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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璟爷,卖弄风骚

朱氏妇人一边认罪,一边顾着抽泣。

待她将话说完,陆青云怒得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问道:“大胆刁妇,这可是谋杀亲夫的大罪,果真是你做的。”

显然朱氏供认不讳,没法将罪名安置在凤翔楼的头上,这令陆青云有些不好交待。

顾惜昭摇晃着手中的玉骨折扇,他挑着一双桃花目,两道淡淡的视线落在京兆府尹陆青云的身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公堂,朱氏吓得脸色惨白,不禁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她咬了咬牙,哆嗦着一只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大人,这便是小妇人下在自个男人袖子上的毒粉,还剩了这些。”

京兆衙门的铺头走上前两步,他从朱氏手上将牛皮纸包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翼翼打开来,靠近鼻子处闻了闻。

“大人,是断魂粉。”那铺头倒是颇有些手段,单闻那毒粉的淡淡的气味,便能识出是断魂粉之毒。

“大人,属下确实在那陈泼皮的袖子上发现了少许的断魂粉。”

当日陈泼皮死于凤翔楼,有人报了案之后,陆青云便象征性的找了个仵作来查验了一番,查验之后,那仵作就随便说了几句不清不楚的话,这才让所有人都误以为是凤翔楼的饭菜吃死了人,而陆青云却忘记了,他衙门里的铺头颇有些验尸查毒的手段。

此时这铺头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已经被顾惜昭给收买了。

顾惜昭听那铺头说完,勾起唇角笑了笑,道:“哦,原来陆大人早就知道那泼皮无赖的袖子上沾染了断肠粉,啧,昨日陆大人的仵作却是说,有可能是凤翔楼的饭菜不干净,吃死了人,敢问陆大人,难道凤翔楼的厨子烧菜还会使用断肠粉,是用来当盐使用吗?”

“这……”陆青云“这”了几声,面对顾惜昭犀利的眼神,质问的语气,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青云瞧见那铺头正拿着那包断肠粉站在公堂之上,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瞪了那铺头一眼,才继续与顾惜昭道:“三公子,都是衙门里的仵作太疏忽了,这都是误会,一场误会,还望三公子能够见谅。”

“见谅?”顾惜昭重复了这两个字。

“见谅也好说,这要看陆大人怎样秉公办案,怎样还凤翔楼一个清白。”

此刻,顾惜昭脸上依旧淡淡的笑着,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是不怎么好商量。

上面是太子殿下有樊家大公子压着,此刻又要面对顾相府的三公子,两方他都得罪不起啊,陆青云不禁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这次他是真的浸出了少许的冷汗。

人证物证都已经摆在眼前了,朱氏身上半丝半毫不见伤痕,就算想再泼一盆涨水,说顾家对朱氏屈打成招都不行。

陆青云一个头两个大,只得咬了咬牙,怒目瞪着朱氏道:“大胆刁妇,竟然敢谋杀亲夫,罪不可赦。”一阵吼完,陆青云转目看向身旁的衙役,吩咐道:“来人,将这个恶毒的刁妇先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然后关进大牢。”

陆青云的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两名衙役上前,准备一左一右将朱氏架起来。

两名衙役刚碰到朱氏的两条胳膊,朱氏就生生的被吓住了。

“陆大人,且慢,”两名衙役拽住朱氏,正准备将朱氏压下去打板子的时候,顾惜昭却适时开了口。

他略扫了陆青云一眼,淡淡而道:“陆大人,这朱氏嫁祸凤翔楼,本公子本不该为她说情,但是那陈泼皮嗜赌成性,不顾念妻儿,确实是罪该万死,朱氏下了半包断肠粉,也算是帮佛主清理了一个垃圾败类吧,这也算是小功德一件,至于打板子嘛,还望陆大人能看在本公子的份上,就免去了。”

毒死了自个的男人,还算是功德一件。

纵使陆青云为官多年,见多了巧舌如簧的人,今日听了顾惜昭一番话,也不禁抽了抽嘴角的两撇八字胡,这样的话,恐怕也只有顾三公子能说出来。

“既然是三公子求情,本官怎好不给三公子面子,”索性就是一顿板子,陆青云就承了顾惜昭的求情。

与顾惜昭说完,他便冲着两名衙役绕了绕手,道:“板子就免了,直接关进大牢吧。”

“是,大人,”紧接着,两名衙役便将朱氏拽出了公堂。

案子刚审完,顾惜昭便站起了身子,他啪嗒一声收拢的手中的玉骨折扇,然后再用扇柄抚了抚膝前的袍子,扬眉看着陆青云,不慢不紧的道:“还望陆大人莫要忘了昨日说过的话,告辞,”一两句话说完,顾惜昭便晃着手中的玉骨折扇,大摇大摆,满面春风的走出了京兆府的衙门,乐青紧步跟在了他的身后。

顾惜昭前一刻刚离开,下一刻,就见一位墨袍锦衣公子从后堂里走了出来。

这位墨袍锦衣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樊家的大公子,樊贞。

樊贞从后堂里走出来,只见他挑着一双阴狠的眼眸,盯着顾惜昭离去的方向,看了足足好一会儿。

陆青云见樊贞从后堂走出来,瞬间就露出了一脸的笑容,这位樊大公子可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表兄,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是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万万得罪不起的。

陆青云见樊贞阴冷着一张俊美的容颜,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鼓起勇气道:“樊大公子,这,这件事本官已经尽力了,只是……”

“按照顾惜昭的话照做就是,”陆青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樊贞打断了。

一句冷冷的话说完,樊贞便不再理会陆青云,只见他一身墨色锦袍自立在公堂之上,一双阴狠的眼眸幽深得不见底,他微微勾起唇角,脸上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哼,能这样轻轻松松的走出他布的局,看来顾府的三公子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做他樊贞的竞争对手。

十里村。

卫长蕖这一病,就足足病了两三日的时间,虽然服下了雪参丸,但是白日里却还是全身软绵绵的,没什么精神头,直到第四日的时候方才有好转。

她染风寒的这几日,每每入夜,待江氏等人都入睡之后,凌璟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到卫长蕖的房中。

前两日,卫长蕖还会说凌璟几句,骂两声臭流氓,死无赖,但是卫长蕖万万没想到,堂堂瑞亲王府的世子爷却是个超级无赖,在她的面前脸皮是各种的厚,厚到刀枪不入,骂不走,撵不走,索性最后,卫长蕖都懒得多说了。

一场淅沥的春雨之后,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大晴天,和暖的阳光晒在宅院里,微风徐徐,院子里的红梅树也抽出了不少的新芽儿。

这日,卫长蕖感觉身上有些力气,精神头足了,吃过早饭之后,她便端了靠椅,书案,坐在后院里晒晒太阳,顺便将灵泉山别院的设计图画出来。

只见她手持着鹅毛笔,伏着上半身在书案上图图画画,神色极为认真,雪球正缩着脖子和尾巴,卷缩成一个团子,趴在卫长蕖的膝盖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卫长蕖今日穿了那件玫红色的裙子,脖子上依旧绕着一条雪白的兔毛围脖,发髻是春桃丫鬟特意替她挽的,简单大方的鬓角之上,插着那一只简单大方的玉簪花,整个人沐浴在早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丽动人。

这时候,一辆外表普通,内里却装裱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新宅院的门口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几日夜闯香闺的璟爷。

只见凌璟一身月锦银袍站在宅院的门口,素风,谷雨,惊雷,闪电站在他的身旁,只见素风,谷雨两小妞的手中还提了包袱。

原本前两日,凌璟就已经吩咐素风,谷雨两小妞前来十里村伺候卫长蕖的,但是凌璟想着卫长蕖那强韧的个性,恐怕会做计较,而她又正在病头上,情绪不宜波动太大,这才吩咐素风,谷雨晚来了几天。

一个冬日都待在地暖房里,难道这几日春风和煦,日头暖和,江氏就端了把椅子,坐在前院里做绣活儿,春桃,春禾两个丫鬟料理好了蘑菇房的事情,此刻正在洗盆子里的衣物,秋香,秋霜,冬梅,春寒,李安都去田地里忙活了。

听见门外有动静,春桃正准备放下手上的活计,前去大门看看情况,江氏同是听见了动静,她抢先一步放下了手上的绣绷子,然后先春桃一步走到了门口。

宅院的大门半掩着的,江氏走到门口,正好看见凌璟一袭月锦银袍站在门口,容颜出尘,俊美若谪仙,身边还跟了四大金刚护卫。

在江氏的认知里,凌璟就上过新宅院一次,只算得上是卫长蕖生意上的一个朋友。

此刻瞧见凌璟站在门外,江氏自然是倍感意外,她愣了半响,才开口道:“凌公子,你咋来了呐,”瞧见凌璟一身富贵的打扮,江氏就不太愿意卫长蕖与凌璟走得太近,让自个的女儿嫁给这个一个大富大贵的公子,她总归是不放心的。

凌璟听见江氏的问话,抿着两片薄唇,玉润般的笑了笑,道:“伯母,我是来看看蕖儿的病好了没,”这句话说得极其自然,敢情就像,他大爷的这几日从未有夜闯卫长蕖的香闺似的。

凌璟悠悠淡淡的说完,江氏转了转眼珠子,瞧见惊雷,闪电二人的手上都提了大包,小包的药材啊,补品啊,糕点啊,是样样齐全。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凌璟提了这么多东西上门来探望卫长蕖的病情,江氏自然是不好意思将他拒之在门外。

不得不说,凌璟在追妻这条路上,可是下足了心思,寸寸拿捏到了未来丈母娘的心思。

果然,江氏笑了笑,道:“有劳凌公子挂念了,蕖儿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凌公子赶快请进,甭一直站在门外说话,门外风大得很。”

凌璟跟着江氏进了宅院,只见他嘴角微微勾起,绝世出尘的脸上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江氏走在前头,自然是看不见凌璟脸上的笑容。

“伯母,蕖儿在何处,我去看看她,”凌璟淡淡悠悠的声音响起。

江氏本就是担心卫长蕖与凌璟处久了,会喜欢上凌璟,此刻听说凌璟要去见卫长蕖,心里便是有些着急:“这,凌公子啊,蕖儿此刻正在后院帮凌公子你画灵泉山别院的设计图呢,还请……”

凌璟听出江氏的话语有些为难之意,不待江氏继续往下说,他便很干脆的插进了话语,悠悠道:“既然蕖儿在帮我画灵泉山别院的设计图,我正好去看看,同时我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与蕖儿谈谈,”几句话与江氏说完,凌璟又转言吩咐惊雷,闪电四人道:“惊雷,闪电你二人随卫夫人去将东西放好,素风,谷雨你二人随我去见蕖儿。”

“是,爷,”惊雷,闪电,素风,谷雨四人同时应声。

这几日夜闯香闺,凌大爷对卫长蕖的这座宅院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说完,他便领着素风,谷雨二人朝后院的方向而去。

江氏愣站在原地,瞧着凌璟的背影走远,她才收回心神来。

好在,凌公子还带了两个丫鬟前去,这也算能够避嫌,江氏想着,便也由了凌璟算了。

不多时,凌璟便到了后院,他刚踏进后院,就瞧见一抹纤细的身影在柔和的阳光下,神色极为认真的描描画画,一团雪球蜷缩在她的膝盖上,阳光洒在她的肩头,照在她的脸上,诚如静谧一般的美丽。

认真做事时的卫长蕖,别有一番吸引人的魅力,和煦的阳光下,凌璟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那一双古墨色的眼眸紧紧盯在了卫长蕖纤细的身影上,两道淡淡的视线在她的身上缱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一点一滴全落入了古墨色的眸底。

此刻,卫长蕖正极为投入的描画着书案上的灵泉山别院设计图,凌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才迈步朝她的身旁走去。

卫长蕖的身旁正多出一把椅子,凌璟走近她身旁,动作优雅的挑开膝前的袍子,然后靠着她倾身坐了下来。

和煦的眼光下,凌璟神态懒庸的靠在椅子上,他含笑看着卫长蕖黛墨般的眉眼,温言道:“蕖儿如此用心的为我画别院的设计图,莫不是已经完全喜欢上我了?”

某爷刚坐下,就问了这么一个“应该说是自信”的问题。

感觉到凌璟那淡淡悠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卫长蕖又闻见鼻间有一股淡淡好闻的冷梅香,这是凌璟身上特有的气味,她再熟悉不过了。

卫长蕖停了手下的笔,哦不,是鹅毛,然后猛的抬起头来,再睁大一双皓月清明的眸子,两道视线定死凌璟的脸上,道:“凌大爷,你果然是属鬼的,总是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了。”说完,还白了凌璟一眼。

凌璟将她的那一记小白眼直接收入了眼底,但却并不在多意,紧接着,他眉目清扬,露出一抹如沫春风般的浅笑。

和煦的阳光下,几丝几缕光斑正好洒在了凌璟绝世出尘的容颜之上,几缕光斑更是衬托出他的出尘绝世的容颜,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真是令人太容易动心了。

卫长蕖的两道视线在凌璟的脸上定格了片刻,不得不说,凌璟这厮的颜确实惊艳到了她。

凌璟见卫长蕖的视线有片刻凝滞,更是勾起两边嘴角,露出一抹更是温润的笑容,轻问道:“我的这副皮相,蕖儿可还算满意。”

卫长蕖每次晃神,凌璟几乎都得问这么一句,往常卫长蕖免疫力低的时候,多半时候都会轻轻的点点头,然后再“嗯”一声。

往往凌璟听到她的那一声“嗯”就会感觉到无比的狂喜,他本不看重皮相,但是至少这副皮相能迷住蕖儿。

凌璟温言的声音在耳际响起,卫长蕖果然点了点脑袋,差点就要点头“嗯”出声了。

嗷呜!就在这时候,某只小雪球动了动爪子,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嗷呜的发出了一声轻唤。

卫长蕖感觉到窝在自己腿上的小东西动了一下,她瞬间就转动了一下眼眸,稳了稳心神,与凌璟相处了这么久,她已然认为自己的免疫力提高了不少,不料今日还是差点栽了。

卫长蕖觉得凌璟这一定是故意戏弄她的,便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捣手道:“去,别又用你那一副色相来迷惑本姑娘,本姑娘已经不吃你这一套了。”

说这话的时候,某女其实有些心虚。

凌璟不声不响,将她眼底的心虚之色收入了眼底,道:“蕖儿,是这样吗?”

“是,怎么不是,看好的东西看久了,也会腻味的,”卫长蕖眨眼,隐藏了眼底的心虚之色,淡淡而道。

“凌璟,你今日来,难道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卖弄你的风骚?”

------题外话------

下午二更哈,么么哒

☆、第一百三十四章 做流氓的,潜质

素风,谷雨两个小妞扛着各自的行礼,隔着一段要远不远,要近不近的距离,听卫长蕖与自家世子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

卫长蕖后面那一句话落口,两个小妞听得同时抽了抽嘴角。

说她们世子爷是卖弄风骚!

敢这样说的人,恐怕天底下也只有卫姑娘一个人而已。

卫长蕖将话说完,又动了动手中的鹅毛笔,在图纸上添了最后几笔。

凌璟将卫长蕖的话一字一句都听进了耳中,听完之后,只见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之前那般温润的笑容,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未曾改变,那双古墨色的眼眸中,有的只是对卫长蕖的宠 溺。

“只要蕖儿乐意欣赏,就算我是卖弄风骚,这又有何妨?”某爷眸色柔和的看着卫长蕖,抄起那吊儿郎当的调子道。

卫长蕖添完最后几笔,然后抬起头来,看了凌璟一眼,见她动了动嘴唇,半天却是不知道如何去接那句吊儿郎当的话。

“凌璟,这是给你设计的别院图纸,你自己先看看,看是否合意,”卫长蕖盯着凌璟看了片刻,实在不知道怎样接他那句吊儿郎当的话,便转了个话题。

说话间,卫长蕖顺手就将已风干的图纸递到了凌璟的面前。

凌璟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将别院的设计图纸从卫长蕖的手中接着来,然后双手端着图纸,极为细致的看了起来。

卫长蕖所设计的别院不算大,却贵在精致。

内设有几处天景,大大小小的花园有几个,还有几处鱼池,当然最为主要的是加了地暖系统。

凌璟略看了几眼,便将整座别院的基础构造收入了眼底,看后,他倒是颇为满意。

最后,他的视线移到主院设计图的旁边,然后将手里的图纸平放到了卫长蕖的面前,指着主院附近的几处偏房,挑眉问道:“蕖儿,这几处偏房作何用?”

“呵呵,这个嘛,”卫长蕖干笑了两声,见她用鹅毛笔的毛茸一端,绕了绕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才接着道:“你修造别院,那什么工匠师,砖瓦都是现成的,索性我看上了灵泉山的那 片桑树林子,所以就准备在你别院的旁边盖了上几间养蚕房,将就工匠师傅,砖瓦都是现成的,这一次便一并给盖了,省得日后再麻烦,虽然盖几间养蚕房在你别院的旁边,有些碍了你别 院的美观,但是却并不妨碍你住进去,呵呵,你就迁就一下,嗯。”

噼里啪啦将话说完,卫长蕖才对着凌璟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眼巴巴的盯着他一张绝世出尘的脸,深怕他大爷的会不同意。

凌璟容她盯了半响,见她紧张了半响之后,才悠悠的开口:“既然是蕖儿想做的事情,我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蕖儿想盖养蚕房,盖便是。”

凌璟淡淡悠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卫长蕖听清楚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多谢体谅。”说着,卫长蕖给了凌璟一个明艳的笑容,那笑容堪比春日的阳光。

虽然某女脸上却是在笑着,可是心底却是一阵腹诽:他大爷的,要答应就利索一点说嘛,害得她担心了好一片刻。

不过今日,凌璟也答应得忒么爽快了一些,这着实有些令她感到有些受宠若惊。

将灵泉山别院的设计图纸画好之后,卫长蕖就小心翼翼的将图纸折叠了起来,然后顺手就收入了袖子之中。

这时候,某只雪球在她的膝盖上轻轻的翻滚了一下,再舒舒服服的伸了个大懒腰,嗷呜的叫了一声。

卫长蕖将图纸收好之后,顺势就将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雪球的后脖子上,用五根手指轻轻的帮它抚顺皮毛。

突然想起凌璟要取狼血的事情,卫长蕖便开口问道:“凌璟,你今日是来取狼血的?”

书案上正放着一壶热茶,还有一只白瓷茶杯,凌璟伸手握了茶杯,然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然后动作优雅的饮起来。

“喂,那是我用过的茶杯,”卫长蕖当即就道。

卫长蕖见凌璟居然用她用过的茶杯,着实是惊讶了一把。

这货不是有洁癖吗,难道就不担心她的口水会沾在那茶杯上吗?这货像是有洁癖的人吗?洁癖呢!

不仅仅只是卫长蕖吃惊了一把,一旁的谷雨,素风两妞也着实震惊不已。

眼前用别人茶杯饮水的人,是她们家世子爷吗?照往常,别说用别人用过的茶杯喝水,就算是别人不小心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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