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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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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妈,你就不用忙着准备早饭了,我出门的时候,已经吩咐春桃,春禾在家里做了,你只要锁好了门,咱们这就可以走,等宅门回到宅院,春桃,春禾姐妹俩就将早饭做好了。”
卫长蕖见冯氏要去忙活,赶紧道。
冯氏手里端着木盆,一双眼睛盯着江云贵,轻叹一声,道。
“哎!蕖儿这孩子,真是事事都考虑得这样周到。”
冯氏与江云贵说了一句,再将视线移到卫长蕖的脸上,道:“蕖儿,你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收拾一下。”
说完,冯氏就端着木盆转身离开了,江云贵紧跟着她离开。
不多时,冯氏就将屋子收拾妥帖了,将灶膛里,火盆里的火全给灭了,这才搀扶着江老爷子,吴氏俩出门。
听说要去新宅子过年,江孝丹这小丫头早就乐不可支了,她见冯氏,江云贵都在忙事情,便撒开腿就去喊自己的哥哥了。
江老爷子,吴氏都上了马车,卫长蕖才瞧见江孝丹拉着江孝军的袍子朝马车走来。
见江孝军的手里还抱着两本书,卫长蕖打趣道:“表哥,你这是想变成书呆子么,大过年的还要抱着书啃。”
“是啊,蕖儿姐姐说得对,哥哥,你就是一个书呆子,”江孝丹也在一旁符合道。
听了卫长蕖的话,江孝军抬起下巴看了卫长蕖一眼。
细细一看,他这才发现,自家这个表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他盯着卫长蕖那双明亮的眼睛,就盯了一眼,不禁脸都红了,然后就将额头垂下,再也不敢看卫长蕖。
卫长蕖自然是将他的那分羞涩看在了眼底,心道:这个时代的男子也特么的害羞了些,但是除了凌璟与顾惜昭那两货。
江孝军垂下额头之后,才温声回答卫长蕖,道:“表妹,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明年准备去应试,趁过年有空就好好的将书本温习一遍。”
卫长蕖见江孝军羞涩的模样,也不便再拿他说笑。
江云贵与李安挤在车头,其他人全都在车厢里挤着。
好在车厢有这么大,勉强能够坐得下这么多人。
李安赶车有些时间了,也熟悉了枣红马的个性,一路上马车跑得稳稳当当的,很快就到了新宅园。
春禾听见马嘶叫的声音,赶紧去将大门大大的敞开着。
李安直接赶着马车进了宅院。
到了宅院之后,卫长蕖首先撩开车帘子,跳下车来,再与江云贵一同将吴氏,江老爷子搀扶下马车。
二老刚下马车,脚跟子才站稳地,就见江氏领着卫长羽,卫宝林迎出了院子。
卫长羽见了吴氏跟江老爷子,立即就撒开了江氏的手,顿时像只野猴子一样,迈开一双小细腿,朝吴氏怀里扑来。
见他跑到吴氏的面前,伸出双手就抱住吴氏的腿,撒娇道:“姥姥,长羽很想你呢。”
吴氏瞧见卫长羽那可爱萌哒的小模样,一颗心都融化了。
顾不得许多,她弯下腰,一把就将卫长蕖抱在了怀里,道:“哎哟,姥姥的乖外孙哟,快让姥姥瞧瞧,有没有长胖些。”
说话间,吴氏还当真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小萝卜头的脸蛋儿。
江老爷子瞧见卫长羽待在吴氏的怀里,一脸欢腾得很,便假装娇嗔道:“羽儿啊,你只想姥姥,就不想姥爷么,羽儿不想姥爷,姥爷可伤心了哟。”
江老爷子说完,卫长羽这才扭着头,看向他。
“姥爷,长羽也想你哟,长羽也想二舅舅,二舅妈,表哥,还有丹儿姐姐呢。”
冯氏瞬间就被逗乐了,她走到吴氏的身旁,伸手捏了捏卫长羽的小嘴巴,道:“羽儿,就你这张小嘴巴会讨人开心。”
江家的人刚进院子,院子里当真就热闹了不少。
江氏看大家都站在院子里说话,赶紧催促道:“爹,娘,二哥,二嫂,你们甭站在院子里呀,赶紧进屋来,这院子里哪有屋子里暖和。”
说话间,江氏,卫长蕖便邀着吴氏,冯氏等人进了花厅。
这刚走进花厅,冯氏就感觉整间屋子暖烘烘的,可舒服惨了。
她伸手拉着卫长蕖,道:“蕖儿,你这屋子可盖得好呢,屋子里暖烘烘的,可比我们用那炕头,火盆顶事多了。”
冯氏乐呵呵说完,卫长蕖道:“二舅妈,这屋子住着是舒服,安了地暖的,要不等明年开春,也给你们那房子翻新一下,也照着这院子一样,设计一个地暖,这翻新房子的钱,我帮你们出,姥姥,姥爷年纪大了,就当是我孝敬他们二老的。”
冯氏没料到卫长蕖会提到这事情,她就是觉得屋子暖和,随便夸了那么一句。
这地暖是啥东西,可不得费老钱了。
“这……”冯氏听卫长蕖要帮自家翻修房子,心里有些犹豫,道:“蕖儿啊,这盖地暖房不得需要花很多钱呐,你这孩子养家辛苦着呢,二舅妈咋能让你出这个钱。”
冯氏说完,卫长蕖瞧了她一眼,从冯氏的眼神里,卫长蕖就可以看得出来,此刻,冯氏说得的确是真心话,并不是什么虚与委蛇的客套话。
卫长蕖冲着冯氏微微一笑,小声道:“二舅妈,盖间地暖房花不了多少钱,难道你忘了,我可是醉香坊的二掌柜。”
说完,卫长蕖就松开了冯氏的手,然后搀扶吴氏往沙发椅走去。
“姥姥,姥爷,你们先在这里坐一会儿,马上就开饭。”
卫长蕖说完,吴氏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椅上,那沙发椅上铺了厚厚一层软垫子,吴氏一屁股落下去,半边屁股都陷进了垫子里,那感觉就像坐在棉花堆里一样。
“哎哟,”吴氏哎哟喊出一声,头一次坐这么暖和的椅子,还十分的不习惯。
只见她紧紧的拉着卫长蕖的手,道:“蕖儿啊,这椅子咋这样软和呢,软得跟掉进棉花堆里似的。”
不止吴氏不习惯,江老爷子,江云贵也正僵着身子坐在上面,只有江孝丹觉得很好奇,坐在上面左右晃动着身子。
卫长蕖见吴氏那紧张的神情,微微一笑,道:“姥姥,这椅子叫沙发椅,就是普通的木椅子加上一层软垫子,没什么稀奇的,您不用紧张,靠着枕头坐下就行了,很舒服的。”说话间,卫长蕖将吴氏身后的靠枕扶正,慢慢扶着她靠在那枕头上。
吴氏靠着枕头坐了一会儿,真的感觉到腰板一点也不酸。
“老头子,咱们蕖儿可真是能干呢,这什么沙发椅,可真是稀奇得很。”
江老爷子同样靠着一个枕头坐下,屋子里暖烘烘的,这才坐了一会儿,他竟然打起了瞌睡,听到吴氏的问话,他才扬起眼皮子,道:“老婆子,你刚才说啥。”
吴氏瞧见江老爷子一脸的睡意,啐道:“老头子,这大清早的,你咋还打瞌睡呢。”
江氏,冯氏等人瞧见老两口斗起嘴巴,都乐呵呵的笑出了声。
江孝云则静悄悄的坐在一张单人沙发椅上,见其他人在聊天说笑,他时而偷瞧卫长蕖一眼。
他记得,这个表妹以前胆小怯弱得很,没想到,短短两三年不见,竟然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四岁的年纪,竟然可以撑起一个家,比许多男儿不止强了数倍。
不多时,春桃,春禾姐妹俩将早饭摆上了桌。
冯氏,江氏扶着江老爷子,吴氏上桌,卫长蕖则招呼江孝军,江孝丹,还有卫长羽那只捣蛋的小萝卜头。
花厅那张八仙桌特宽大,足足可以坐下十二人,为了图个热闹的气愤,也不分男女老少,全都挤在一张桌子吃饭。
有客人在,春桃,春禾,李安,卫宝林四人自然是在灶房里搭了张小桌子吃饭。
想着家里还剩下十来斤果醋,天太冷了,也没怎么给小萝卜头喝,待所有人都上桌坐好之后,卫长蕖才吩咐春桃去打上四五斤出来,剩下的几斤,大年三十晚上再喝。
取了九只杯子,卫长蕖亲自往杯里倒上了果醋。
江氏,冯氏再将倒了果醋的杯子递到每个人的面前,瞧见杯中橙黄色透明的液体,还诱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甜之气,简直是香破了鼻子,冯氏就忍不住问道:“蕖儿,这杯子里装的不是米酒吧,闻着咋那样香呢。”
倒完了果醋,卫长蕖将手里的葫芦瓶放下之后,才对冯氏道:“二舅妈,你就放心喝吧,这不是米酒,更不是烧酒,这是我自己酿制的果醋,连丹儿,长羽都能喝的,喝了对身体有好处。”
江孝丹听说她可以喝,乐得一张小脸全是欣喜的笑容。
她垂目瞧着面前的杯子,闻着杯子里那香甜好看的水,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在冒泡了,闻着都这样香,那肯定是很好喝咯。
卫长蕖见大家都不动筷子,便端起面前的杯子,对江老爷子,吴氏道:“姥姥,姥爷,我敬您二老一杯,希望您二老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享尽儿孙之福。”
说话间,卫长蕖将杯子举到江老爷子,吴氏的面前。
江老爷子瞧见卫长蕖的动作,赶紧将面前的杯子端了起来,吴氏瞟了老爷子一眼,也跟着照做。
江老爷子举杯抿了一口果醋,才笑容满面对卫长蕖,道:“蕖儿乖了,云霞能有你这么个能干,知事的好闺女,这真是她的福气。”
“姥爷,您还与我说这些话,照顾娘和长羽,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说话间,卫长蕖也抿下一口果醋。
这厢,吴氏抿了一口果醋之后,突然欣喜道:“哎哟,蕖儿啊,你酿的这果醋真是好喝呐,酸酸甜甜的,可比那烧酒好喝多了。”
吴氏说话的口气配合上她那欣喜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卫长蕖冲着她淡淡一笑,柔下嗓音,道:“姥姥,这果醋虽好喝,但是却凉,你慢慢的喝,若是你喜欢啊,等我再酿制一些,让李叔送一些去十里村,保管你喝过够。”
卫长蕖说完,江氏便邀着大家赶紧动筷子,这人多,吃饭就是热闹,一顿饭吃下来,所有人都吃得心满意足,脸上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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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杀猪,吃杀猪饭
江氏陪着两位老人聊天解闷,时间也过得飞快。
花厅里暖烘烘的,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江老爷子有些瞌睡,好在卫长蕖早吩咐春桃姐妹俩给江家的人收拾好了客房,瞧见江老爷子哈欠连天,便让春桃领了老爷子去客房午休。
除了老爷子去睡午觉,江孝军躲在屋子里温书,其他人都围坐在花厅里摆龙门阵,嗑瓜子,花生,花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一大家子人好不快了。
一晃眼就过了大半日。
未时的时候,陈屠夫就赶着牛车进十里村了。
新宅院就盖在村口,没啥东西遮挡视线,放眼就能瞧见。
陈屠夫赶了牛车,就直奔新宅院的方向而去,只见他那牛车上,绑着一头肥滚滚的白猪,膘肥腿粗的,起码也得有两百多斤重。
到了新宅院的门口,陈屠夫牵了一下牛鼻套绳,将牛车停了下来,那大肥猪被五花大绑的绑着,哼哼哼的叫唤不停。
“这里可是卫姑娘家?”
宅院大门是半开着的,陈屠夫走近大门,就拉开嗓子朝院子里喊。
中午没啥事情可做,春桃,春禾就坐在前院里做针线活,春桃听见有人喊门,赶紧丢下手中的活计,起身就朝大门跑去。
春桃气喘吁吁的跑到门口,她还没来得极出声,陈屠夫一眼就认出了她。
“小姑娘,我是来给卫姑娘家送年猪的。”
春桃瞧见是陈屠夫,赶紧将大门敞开来,“叔,外面风大得很,你赶紧进来说。”
“好叻,”陈转身就将牛车牵进了院子。
“小姑娘,你赶紧去叫卫姑娘出来,趁着时间早,赶紧将年猪杀了,晚上还赶得上做杀猪饭吃,”陈屠夫道。
“好叻,我这就去叫小姐。”
春桃重新将大门虚掩,然后正准备去花厅通知卫长蕖,她刚转身,就瞧见卫长蕖已经走进了院子。
陈屠夫才到宅院的时候,卫长蕖已经听到了响动。
卫长蕖走近,春桃与她道:“小姐,陈师傅送年猪来了。”
“嗯,我知道了,”卫长蕖点了一下头,然后吩咐春桃,道:“春桃,你去叫上春禾,你们姐妹二人赶紧去烧一大锅开水,准备杀猪时用。”
“是,小姐,”春桃应了一声,就飞步一般去叫春禾。
春桃离开之后,卫长蕖才转目看着陈屠夫,客气道:“陈师傅,劳烦您大老远的送年猪来,真是感激不尽。”
“卫姑娘,你还给我客气啥,这小事情有啥好客气的,”说话间,陈屠夫对卫长蕖摆了摆手。
卫长蕖嘴角含笑,道:“陈师傅,春桃,春禾两个丫鬟去烧杀猪水了,杀猪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你随我来,将牛车牵去马棚那边喂点草料,你也先随我进屋去休息一下,喝杯热茶,暖和暖和身子。”
“好叻,”听卫长蕖将话说完,陈屠夫点了点头。
卫长蕖在前面带路,只见陈屠夫连猪带牛车,一起牵着往马棚那边走,这牛车上绑着的年猪,是一定不能解开的,否则猪该跑了,到时候还得费老力去抓。
陈屠夫将牛车拴好之后,就跟了卫长蕖花厅。
这一路走,陈屠夫就一路看,然后对卫长蕖道:“卫姑娘,你家这宅院盖得可真雅致,那天景设得可真漂亮呢。”
听陈屠夫说完,卫长蕖淡淡的笑了笑,随口回道:“这院子是找林师傅盖的,听别人说,林师傅还给许多大户人家盖过宅院。”
卫长蕖自然是知道林建春的名气,当初盖院子的时候,宋礼学已经与她细细说过了,陈屠夫问及,她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陈屠夫听后,可就惊讶了。
他道:“卫姑娘,你说的林师傅,可是林建春师傅?”
“嗯,正是林建春师傅,”卫长蕖轻轻的点头。
“哎哟喂,”陈屠夫惊讶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卫姑娘,这林建春在止水镇的名气可是大得很呢,他盖的院子不但漂亮雅致,而且舒适通风,但凡大户人家里盖院子都是请他去,难怪你家这宅院处处看着都漂亮呢。”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一会儿工夫就到了花厅。
江氏见卫长蕖领着陈屠夫进屋,赶紧拉了把椅子递过去,“陈师傅,劳烦你大老远的送年猪来,赶紧坐下休息片刻。”
“嫂子,你还说这客套话不是,卫姑娘可是我那摊子的常客,大家都是老熟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说完,陈屠夫伸手接过江氏递来的椅子,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随后,卫长蕖再倒了被热茶,递到他的手中,喝杯热茶,让他先暖暖身子。
陈屠夫刚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身子暖烘烘的了,忍不住就与卫长蕖,道:“卫姑娘,你家这屋子咋这样暖和呢,可也没见着火盆呢,真是奇怪了。”
卫长蕖还没来得及回答陈屠夫的话,一旁的吴氏就抢着道:“这屋子可不需要烧火盆,听蕖儿说,这屋子安得有地暖,我也不知道地暖是个啥东西,总归是比大炕,火盆都要舒服,暖和呢。”
吴氏话也说不清楚,陈屠夫听得半懂不懂的,也不好再刨根究底的问。
这时,卫长蕖对陈屠夫道:“陈师傅,你先在屋里坐一会儿,我有些事情要出门一趟。”
与陈屠夫说完,卫长蕖又转目看向江氏,道:“娘,你陪陈师傅聊会儿天,今天咱们家杀猪,我去请王叔家,还有三叔家来吃杀猪饭,顺便让王叔,三叔帮忙按猪。”
卫长蕖说完,江氏道:“蕖儿,你只管去就是。”
随便交待了几句,卫长蕖这才出了花厅,然后叫上了李安,安排李安去老卫家通知卫文水他们,老卫家那扇宅门,卫长蕖是不想再进去了。
李安正在劈柴,卫长蕖安排了事情,他只好将手头上的活儿停了,跟了卫长蕖出门。
不多时,卫长蕖就邀着王老实一家回到了宅院,年关上,王小山也放了假,正待在家里准备过年,自从吃了惊雷的药丸,王苗氏的身子也越发好转,只见她裹着厚厚一层棉衣,被余氏与王老实搀扶着。
进了院子之后,卫长蕖对余氏道:“春兰婶子,你赶紧将王大娘扶进屋去,屋子里暖和。”
余氏未说话,只对卫长蕖点了一下头,然后对王苗氏道:“娘,你小心着些,随我进屋去,进了屋就暖和了。”
余氏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王苗氏进屋,王苗氏老得像个小孩,一步一步的跟着余氏走。
余氏刚搀扶着王苗氏进屋,李安也领着卫文水一家子进了宅院。
卫长蕖见着卫文水,杨氏走进院子,道:“三叔,三婶子,你们来啦,待会儿杀猪的时候,还得劳烦三叔,王叔一起帮忙,”说话间,卫长蕖转目看了一眼王老实。
卫文水眼盯着卫长蕖,只见他正搓着双手取暖,鼻孔里,嘴里还不断的哈着寒雾,估摸着是之前才摸了冷水。
卫长蕖将话说完,他才颤抖着嗓子,道:“蕖儿,咱们拖家带口的来吃杀猪饭,帮点小忙不是应该的吗,有啥劳烦不劳烦的,见外了不是。”
说话间,卫文水就止不住全身颤抖,逃窜似的赶紧往屋子里钻。
他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卫长蕖,道:“蕖儿,有啥事情,等三叔进屋暖暖手再说啊,哎哟喂,真是冷得打牙巴了。”
卫长蕖瞧见卫文水冷得颤抖的模样,看向杨氏,道:“三婶,三叔怎么冷成这副模样?双腿都打颤了。”
听卫长蕖这么问,杨氏捂了嘴笑了笑,然后见她靠近卫长蕖的耳边:“蕖儿,这茬事儿,我悄悄的告诉你一人。”
“你三叔与我打赌输了,所以这个冬的衣服,你三叔包洗了,这不,你三叔刚去井边洗碗衣服回来呢。”
杨氏说着,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
卫长蕖听得一愣,她这三叔,三婶还真是能够闹腾,不过这也证明了,两人的感情好。
不得不说,放在这个时代,卫文水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婆娘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他心里半点意见都没有,不但心疼婆娘,还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的确很是不错。
卫长蓉,卫长娟年纪稍微小一些,姐妹俩进了宅院之后,早就牵着手跑去一边玩了。
卫长莺瞧见杨氏拉着卫长蕖说悄悄话,娇嗔道:“娘,你和蕖儿说啥呢,还不能让我知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好奇心咋那样重呢,”杨氏轻啐道,说完,她忍不住就乐呵呵的笑出了声。
卫长莺看了卫长蕖一眼,又看了看杨氏,心道:自个的娘到底和蕖儿说了什么悄悄话,竟然乐呵成这样。
几人在院子里闲唠嗑了一会儿,就听春桃,春禾喊开水烧好了。
李安,王老实手脚麻利的将杀猪盆搬到了院子里。
杨氏,余氏跑去了灶房,两个女人手膀子力气足,不多时,就见她们一人提了一桶滚开的热水出来,一股脑儿将那滚开的水倒进杀猪盆里。
这厢,江云贵,卫文水去马棚那边,将牛车上绑着的年猪解开,两人强拉猛拽,硬是将那头又肥又重的猪拖到了前院。
冯氏已经去灶房里取了接猪血的木盆子,江氏准备好了香纸,陈屠夫也将自个杀猪的那一套工具取了出来。
在农村,杀猪之前,都要焚烧香纸祭奠一番,否则该不吉利了。
待江氏在屋檐下焚烧了香纸之后,江云贵,王老实,李安,卫文水四个大男人,一人拉一条猪腿子,才将那头大肥猪给按在了地上。
那大肥猪被四人按住,躺在地上哼哼的叫嚷不停。
这时候,陈屠夫手持一把长刀,那刀刃磨得亮晃晃的,他在那肥猪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然后找准咽喉位置,动作麻利的一刀捅进去。
陈屠夫杀猪多年,是个老手,一刀进去就将那大肥猪的咽喉给隔断了,他再一拉将杀猪刀抽出来,一股鲜红的猪血就顺着口子喷射出来。
冯氏见猪血喷出来了,赶紧递上木盆子去接,猪血不断的涌出,眨眼的功夫,就接了大半盆子。
起初那头猪还哼哼几下,到猪血流完之后,终于不动弹了。
接完了猪血,冯氏赶紧将木盆子端进灶房去,趁着杀猪盆里的水滚开,王老实,卫文水,江云贵,李安一人拽住一只猪腿,嗨哟几声,就将两百多斤重的大肥猪丢进了杀猪盆里。
猪身都淹进了开水里,从上烫到下,没有半点露在外面。
让猪在开水里烫了一会儿之后,陈屠夫才将刮毛用的刨子分给了江云贵,王老实他们四人,一人拿一个。
杀猪盆里腾腾的冒出热气,倒是不觉得缰手,虽然江云贵,王老实他们不是专门的杀猪匠,但是村子里偶尔有人家要杀猪,也得被喊去帮把手,这一来二去的,刮猪毛的活计倒是学会了,虽然四人刮猪毛的动作没有陈屠夫快,但是却也称得上麻利。
五个大男人围着一头猪拾掇,干得是热火朝天,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热闹。
花了小片刻的时间,五人就将整头猪身上的猪毛拾掇得干干净净了。
杨氏,余氏早在一旁架上了一块门板,猪毛被拾掇干净之后,江云贵,王老实,李安,卫文水又每人拽上一只猪腿子,将整头猪从盆里拉了出来,然后放在铺好的门板之上。
四人一人扶住一只猪腿子,让整头猪四脚朝天,肚子露在上面。
陈屠夫丢下了手中的刨子,又重新拿起刚才的杀猪刀,只见他沿着猪的咽喉部一刀子划下,再沿着刀口慢慢往下拉,将猪肚子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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