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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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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不说,那几个公子们会不会说出来?

不防备说话也是有的。

“郡王不为当皇帝,也不会往京中来。他必然有当皇帝的把握。”曹少夫人款款的劝:“娟秀,你要是进宫,生下几个孩儿来,以后曹家也全依靠你呢。”

曹娟秀轻轻叹气。

“我是这样想的,不如,你私下里先相看相看?”曹少夫人试探的问。曹娟秀道:“怎么才能相看?”

一语未了,门外家人回话:“回少夫人姑娘,门外有韩宪王府的人来访公子。”这分明是做好的局,曹少夫人还故作诧异:“哦?”

她去见客人。

曹娟秀在房中意乱情迷,想到嫂嫂说的也对,又想到成为嫔妃……曹少夫人又出来,神秘地悄声笑:“不得了,你哥哥名气大,郡王托表姐要会他不成,”顿上一顿:“亲自来了!”

“啊!”曹娟秀霍地起身,说不出来是喜还是惊。

曹少夫人匆匆忙忙道:“你去偷看,我去让人请你哥哥回来。”自去准备茶水待客。女眷们待男客不像样子,曹少夫人只让人送茶水进去,自己在外面悄看。

见窗户下面,果然走来曹娟秀。

进京四个家人。

一个看门,一个跟曹文弟在萧家。两个丫头,因贵人到来,曹少夫人让她们房外听使唤。院中无人,曹娟秀姗姗而至,窗户并不高,偷看很是方便。

见房中有五个人在。

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人。

他身长,不亚于萧护。

面容,不如萧护英俊,却有皇家血脉的天生贵气。双目不小,顾盼着神采炯炯。这种精气神旺盛的人,面相上会说有福气,或者是富贵。

再看他的衣着。

紫色刻花绣云纹锦裳,腰带上翡翠全是苍翠欲滴。一块白玉佩,上好的。再就手上一个扳指,也不是凡品。

曹娟秀认得几样子东西,知道真正世家子身上东西不会多,却个个都好。而皇家血脉气势,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打量了好一会儿,红着脸回房。

客人们又候了一时,像是曹少夫人说没找到曹文弟。他们特意挑中今天来,是曹文弟早几天说今天出城,自然是找不到他。

客人们告辞,曹少夫人来见曹娟秀,见她面红如桃花,就知道心动。曹少夫人得意一笑,她是经柳表姐先相看过韩宪王,确定曹娟秀会一见满意。

姑嫂低低的商议。

“娟秀呀,”曹少夫人深深的叹气:“以前我就说你哥哥是江南名士,有名气,在京里不愁找不到伯乐。而萧家,你也听到过几句不是,都说萧家尾大不掉,都说郡王们和萧家不和。你哥哥不听,说什么儿时情谊,去给萧家当了奴才。现在郡王亲自来访他,以后是从龙的大功臣,难道不好?”

她忧愁:“你的亲事,他不答应可怎么好?”

“为什么不答应?”曹娟秀低低的问。

曹少夫人道:“萧家不会让他答应。”

曹娟秀涨红脸:“我们家的事,与萧家何干?”

曹少夫人忽然眼睛一亮,吞吞吐吐地道:“嫂嫂是为你好,有个心思……说出来……你别不喜欢……如今是乱世……就得乱法子……”

“你说吧!”曹娟秀恨不能把话从她嘴里掏出来。

曹少夫人低低凑在耳边说了几句。

曹娟秀愕然过,粉面低垂:“容我想想。”

第二天,柳表姐送来一样东西,曹少夫人拿给曹娟秀看,正是昨天娟秀姑娘见到的韩宪王的玉佩。

羊脂白玉透雕桃果。

“人家没带王妃来,也有在京里求聘的心思。早就打听过,说我们家的姑娘在京里。”曹少夫人一肚子鬼话。

曹娟秀见东西不错,先收下不给哥哥看。

再一天,又送来一个扳指,也是郡王那天身上。

这些东西,价值不下数千金。曹娟秀不再有疑,答应嫂嫂的馊主意。

当晚,曹少夫人告诉曹文弟:“就这一条街上的,隔壁媒婆来说,前户部员外郎的公子,早就相中娟秀。”

员外郎是兵乱中去世,家中只有一个寡母,一个独子。兵乱中家财失去不少,房子也烧了一大片,母子以余财度日,守着三间房子,早说有还乡的心。

家世上,曹文弟是相中的。只是成亲日子,他皱眉:“这么赶?”本月里提亲,本月里要成亲?

“娟秀不小了,姑爷也成年,老夫人要督促他回乡读书,说原藉有上千庙的良田。又送来这些。”

一托盘的珠宝。

门外,又来了一个人,笑问:“公子在家?”是隔壁的张老儿,说是员外郎的妻子托他来和曹公子说话。

“老夫人说早就相中,本来是想缓上一缓再说。不想原藉没了老太太,公子是长孙,怕还乡守孝三年耽误亲事,又怕族中长辈随意安排亲事,到底没有老子。这就急急求亲事,又都大了,成亲也无妨吧?”

曹文弟听着也有理。兵乱,什么事出来都正常。第二天来和萧护商议,又说韩宪王来访自己的话,并不隐瞒萧护。

萧护打听那员外郎妻子却是真的,要还乡也是真的,家中有祖产也是真的。三样皆真,曹文弟在一月初十的好日子,答应下来亲事。

而萧家,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夜里打更的人敲更,四姑太太一下子醒来:“生了生了,”把四姑老爷一把推醒:“有人敲门,是侄媳妇生了!”四姑老爷比她还要紧张,不穿衣服就往外跑。一月里夜风还冷,把四姑老爷冻回来,见四姑太太穿衣,左袖子穿到右手臂上,把她推推:“打更,不是生了!”

第二天早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一月十二夜里,吕氏胎动,到早上生了一个女孩。三爷萧拔喜欢得抱在手里乖乖宝贝儿叫了半天。吕氏为不是男孩子,悄悄哭了一天。让慧娘看到,慧娘回来对萧护颦眉头,让萧护骂了几句。

十三号,没有动静。十四号没有动静。十五号早上,萧护要去立新帝,临走和慧娘辞别,手摸她肚子:“儿子,你可真是能呆得住,为父要走了,你早早出来吧。”

他走了没有半个时辰,慧娘胎动,先破的羊水。萧老夫人让人宫中去寻萧护,说大帅等人在金殿里,殿门已关,不放任何人进去。

就是百官们,只有资格老的几个在殿内,别的全在外面候着。

萧老夫人骂:“偏这个时候他不在。”忿忿然进来抱怨:“保家为国还少吗?”

紧闭的金殿上,正在唇枪舌剑。

文昌王妃抱着儿子只会哭,大些的儿子在她身边护着。南安王指责韩宪王:“文昌王没了的事情,一定是你干的?”

大成长公主抱病前来,人憔悴脱了形,阴森森道:“只怕是在京里没了?”她身边是游夫人,做好新帝一立,不管是哪一个,就把文昌王死因表明的准备。

张太妃在坐,虚了皇帝位坐在金阶下。萧护坐在宁江侯张阁老下面,老神在在的都不像在听郡王争论,只拿个眼睛不住看张阁老。

您老不是中风?

这满面红光,还中风?

萧护鄙视。

张阁老对他和蔼可亲地微笑,这不是来帮你一把。再看看你聪明过人,把京里政事治理得风生水起的萧大帅是什么对策?

“砰!”淮扬王摔了茶碗,汁水四溅中,他怒指南安王:“就你有兵吗?别人都没有?”

张太妃痛心地闭上眼睛。

他们当着自己骂来骂去,分明是欺负宫中全是老弱妇人。

赶走别的郡王们,四个郡王各带兵驻扎驿站中,把驿站变成自己的据点。

慧娘在家里痛苦生产时,萧大帅在金殿上想她。对着头顶上绘的彩画,大帅想是儿子吧,是儿子吧?

要不是儿子…。一直安慰妻子的大帅,其实是最想让人安慰的人。

他就不乱想,只想是儿子是儿子。

“哗啦啦……”

一把椅子摔出去。

张太妃看不下去,轻喊:“大帅?”萧护这才收回眼光,见宁江侯等人全看着自己。而大成长公主和游夫人,则是狠毒的。

游夫人险些死在西山,不恨萧大帅?

长公主为文昌王的死,也痛恨到底。

萧大帅装看不到,起身来,对打在一处的南安王和平水王作个分开的手势。他长身玉立,只一个轻轻的手势,两个郡王只能分开。

金殿内外,全是萧护的人。

南安王气喘吁吁,平水王咬牙切齿。韩宪王皱眉看着这超越龙子龙孙们的气势,淮扬王则沉思,萧护向着谁?

众人的目光焦点似的飘过来。

大帅笑容可掬回张太妃:“娘娘所言的,不要凶手,又要皇家血脉,那这里就只有一个了!”殿中几个人数都数得明白,张太妃睁大眼睛还在找:“哪里?”

“请出来吧。”萧护朗朗一声吩咐。

殿内,走出几个人。

伍思德带着几个士兵两边保护,中间走的是一个年青妇人。她面上愁苦,怀中抱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襁褓中孩子。

在张太妃面前跪下:“江中郡王之遗腹子孙瑛见过太妃娘娘!”

“砰!”

“砰!”

“砰!”

……

碎了好几个人手中的茶碗!

江中郡王的遗腹子!

韩宪王眯起眼睛。汉中以前是顾家在,韩宪王花尽心思和石明勾结,把以前的江中王赶走,那是至少二十年以前的事!

又才赶走顾家没几年。

这个江中王的遗腹子是从哪里来的?

见年青妇人从襁褓中取出一块印章,呈给张太妃:“这是江中王印信!”

病了的大成长公主疯一般的赶过来,比龙卷风还要快。一把从张太妃手中抢过印信,张太妃皱眉,指甲划到她的手。

“江中之宝!”

碧绿的印章,清晰的字体。给各郡王的印章宫中有存档,查一查就知道真假。而长公主不用看,也知道这是真的!

她茫然不知所措,嗓子眼里格格的响。

一只稳定的手从她手中取走印信,萧护走来接过印信,双手呈给张太妃:“太皇太妃娘娘,仔细大长公主摔碎它!”

张太妃也茫然了,对这忽然改变的称呼不知所措。一直拿萧护当依靠的张太妃满面疑惑问:“大帅?”

“太皇太妃娘娘,国无君久矣。而江中王之子,血脉纯正,从没有沾过血腥!”萧护很镇定。

张太妃对手中印信看看,再看看襁褓熟睡的孩子,才几个月大!

这是顾良能找到的。

韩宪王尽占江中,顾良能要撵走他,必然平冤再出师有名。顾家的案子,也是先帝拖延,说待查,然后六部里过年一起拖,新年前张守户造反,顾家的案子和封家一样,等于没有平。萧护在京中寻找御玺,而顾良能则寻找一切可能让自己出师有名,撵走韩宪王的事。

无意中找到前江中郡王遗孀。

暗流,盘旋在金殿中。

年青的妇人慢慢的回话,江中郡王遗孀产后而亡,她是奶妈。

“娘娘!”文昌郡王妃扑上来,她怀中也有一个幼子,也没有手沾血腥?张太妃为难的看看萧护,还用多说吗?

大帅不会支持你。

文昌郡王妃又扑向萧护,面目狰狞:“我们难道比江中王差?”

萧护轻蔑地看看她,再抬抬手。蒋延玉谢承运从偏殿中走出,一个人抱着卷宗,一个人展开来念。

念出文昌郡王妃偏听兄长之言,在文昌郡王封地上杀害官员逼走官员。

一条一条清清楚楚!如大帅亲眼所见!

张太妃闭了闭眼睛,心头电光火石般一闪而过,萧帅是早有准备!

萧帅是早有准备!

这话在每个人心中闪过。

四个郡王们反而平静下来,心中各自转个不停。萧护这是震慑?给要当新帝的人一个颜色看看?

几个月的孩子肯定不能执政,那执政的还是他萧大帅!

萧护变了心思?曲线求帝位?还是他准备立一个小皇帝,然后和别的郡王们谈条件?

萧帅正朗朗对纠缠的文昌郡王妃道:“你儿子是没有手沾血腥,可是,母壮子幼,自汉以来就是不认承的!王妃,你看呢?”

文昌郡王妃平地里一个踉跄,儿子们扶着,才没有摔在地上!

她原本以为皇位无份?

她原本以为只求郡王?

看着皇位小小孩子也有份,独没有自己孩子的,文昌郡王妃恶毒的骂起来:“你是国贼,你想篡权,你想……”

萧护呵呵笑了。

张太妃屏气凝神,长公主屏气凝神,宁江侯屏气凝神,郡王们屏气凝神……。

萧帅回答的话太重要了,这能表露他的心思。

“我,从未有过二心!”萧护正色说过,在张太妃面前跪倒:“请娘娘自择!”

宁江侯松了一口长气,只要萧护还没有二心,很多事情都好办。郡王们也出了一口长气,和萧护还有得商议。

大家一起跪在张太妃面前:“请娘娘自择!”

张太妃对着还在痛骂的文昌王妃看,对着襁褓中让骂声惊动,正扭曲面庞要醒的孩子看看,她怎么择?

她一向是不管政事,从不插手。立新帝,是大臣们的事!

长公主专权过,张太妃是不再放心她。宁江侯一说,就是他老迈了;张阁老,分明是装中风,装腔作势关键时候也依靠不住;那就只有大帅萧护!

是个依靠。

“哇!……”江中王幼子大哭出来:“哇啊哇啊……”

哭声给了张太妃一个主意,她沉静地道:“先这样吧,找到御玺再作主张!”把手中汉中王印信还给奶妈:“收好了,看他是饿了吧?来来来,你住到我宫里来。”

太妃用自己的姿态表明,不许你们再争斗!

住到她宫中去,自然是受她庇护。

宫中防务是伍思德在管,自然这孩子也就受萧帅庇护。

金殿门大开,病歪歪的大成长公主扶着游夫人出来,程业康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再走出老迈的宁江侯,腰板儿挺的直直的,快比年青人还要直。

“中风”过的张阁老笑容满面出来。

大帅萧护一走出来,就闪出一个人,四姑老爷抹面上的汗水,他是急出来的汗水:“护哥,你媳妇生了。”

“啊,儿子?”立帝镇定自若的萧护一把握住四姑老爷的手。宫门外有人跑马进来,大成长公主皱眉,萧护飞扬跋扈,他的奴才也在宫中跑马?

萧北已经不管了,只想快着把消息告诉大帅。马未到时,滚鞍落马,离萧护还有一百步,大声响亮的喊出来:“恭喜大帅,夫人和小哥儿平安康健!”

“你再说一遍!”萧护愣在当地,让喜悦击倒。

“夫人和小哥儿平安康健!”

这嗓音在皇宫上空久久回响。后太子萧谨出生的消息,他的父亲萧护是在皇宫中、金殿外而得闻。

好似召告旧皇朝。

大帅欢天喜地和四姑老爷走了。

大成长公主斜斜倚着,没来由觉得丧气,吐了一口幽深的长气。

萧家里张灯结彩,见大帅回来,一声一声往里通报。萧老夫人也不抱怨他了,喜气盈盈立于厅口上:“大帅,你大喜了。”

萧护笑得合不拢嘴,跪了一跪:“恭喜母亲贺喜母亲弄孙之喜。”见客人们已经不少,不及相见,先去见慧娘和儿子。

慧娘才收拾好,正侧头和儿子大眼瞪小眼。那孩子一只眼睛微张,一只眼睛闭着,很是调皮。

院子里喊声起来:“大帅到!”

孩子索性把眼睛全闭上。

慧娘格格笑着,萧护进来,满面春风:“你笑什么?你生孩子竟然不累。”慧娘颦眉头噘嘴儿,恰好小小孩子也微嘟一嘟嘴。

和母亲一个样儿。

大帅放声长笑:“这是你生的,我信得过。”

“哼,人家生完了,你才回来。”慧娘撒娇:“你知道多辛苦,你知道多累……”萧护用手抚摸她:“行了行了,别说生了,让我有你那么大的肚子我都不会轻松。”

慧娘一笑:“你知道就好。”

用面颊纠缠的蹭着丈夫的手,柔声问:“皇帝是哪一个?”

萧护一笑:“你猜。”

“我怎么会知道?”慧娘见丈夫面色如常,早放下心。含笑嫣然:“大帅,你必有好主意。”萧护轻轻一笑,在床沿上坐下来,见小螺儿送红糖鸡蛋,接过来一勺一勺喂给慧娘,再告诉她:“顾小兄弟找到江中王遗孀,我意欲立那孩子为皇帝。”

慧娘眼睫一闪,喜悦地道:“那我们就不会再为大帅担心了。”真心话不小心说出来,慧娘吐吐舌头,吃一口鸡蛋,皱眉:“太甜了。”

“吃你的吧,又话多。”萧护嗔怪她。又喂几口,才笑问:“几曾为我担心过?”慧娘笑靥如花:“有呢,就是不敢说。”总是让人家安胎静心的,怎么敢多问。

慧娘此时就以为婆婆萧老夫人为榜样,按封家从小的教导,当一个内宅的主事人。

妻子有担心,大帅心中温暖。喂完慧娘,细细地看孩子,满意地道:“像我多些。”慧娘完成任务似的邀功:“人家很用心很用心的看玉壁,几回都看成豆腐,没敢告诉你。”萧护在她面颊上一拧:“你这才是豆腐呢。”

“还是胖吧?”慧娘担心地问。

萧护对着依然肥肥白白的十三,故意逗她:“我想起来你杀乌里合那一回,要是有这么胖,能杀得了吗?”

大帅往自己脸上贴金:“看本帅养你,要肥就肥,要精干就精干。”慧娘气得拿被子里脚踹他。奶妈端着一大碗汤水过来,见到忙道:“不能闪到风!”

慧娘老实,萧护也拿手隔被拍她脚,斥责:“放老实!”

慧娘就对着奶妈手中汤水不依:“我吃不下了?”萧护抬手要打,接过来再喂她。奶妈们唠叨:“要自己喂,可不就得吃。”

夫妻相视而笑。

自己奶孩子是慧娘早早就提出来的。

一个花匠还在眼皮子底下,大帅让先养着。万一寻来的奶妈上有什么不好,兴许也不是她不好,是另外有人下了什么给她吃,不是害到孩子。

这机率不见得很高,却存在。

这是萧护的头一个宝贝,也是慧娘的心肝儿。不能拿他去冒险。

慧娘逃难时见到不少妇人自己喂孩子,当时离开母亲,还不知道母亲已经自尽的十三很是羡慕,当夜梦到自己在母亲怀里吃奶,很是香甜。

虽然她不是封夫人喂奶的。

慧娘就决定自己喂,安全又放心。

外面人看京中一片大好,大帅夫妻心中有数的,步步要当心。

不知不觉的,慧娘又吃了一大碗。而孩子也哇哇哭起来,奶妈们是有经验的人,请大帅出去,指点夫人抱着孩子在怀里。

慧娘抱住孩子,奇异地多出一种从没有的感觉。这是为人母的感觉,她这是头一回体会到。看孩子凑近自己身前,含住,就自己卖力地吸起来。慧娘惊叹:“他可真聪明啊。”

生下来的孩子全这样。

奶妈们笑,却不说破,任由夫人喜欢。

大帅舍不得走,见奶妈们抱着出来,去往三奶奶吕氏那里讨奶吃,三奶奶也是基于安全上想,问过大嫂要自己喂,她也自己喂,早有奶水下来。

萧护进来,见慧娘沮丧:“妈妈们说几天里再有奶水也是有的。”妻子为不能喂儿子苦恼,大帅用手指抚平她的眉头。

才要安慰,见慧娘又喜欢:“他会吃的呀,自己很会吃,就含住不松……”大帅绽开满面笑容:“真聪明啊。”

“像我。”慧娘眉飞色舞,疲倦这时候才上来。懒懒打一个哈欠,萧护温柔的让她睡下,慧娘口齿不清地问:“今天晚上,我要睡这里,你自己睡行吗?”

这是产房。

大帅微微笑:“我试试看,要是不行,我再来烦你。”慧娘给他一个甜美的笑容,慢慢睡去。

萧护没有走,他静静的看着十三的眉,十三的唇……

自小定亲,军中相见,家中圆房,京中产子。萧护不是没有得色的,自问仁义上可以对天地。而忠孝上,他打算立幼帝,也不能算对不住皇族。

把十三肥肥白白的面颊轻拧一把,大帅走出来待客人。才走到二门上,秀兰又生了,是个女儿。

到下午,若荷生产,是个儿子。

四姑太太道:“这是一男一女的来,看来大嫂你是会有孙女儿的。”萧老夫人早就乐得一直笑,一直在笑,忙道:“这敢情好,以后不借你们家的女孩儿玩耍。我自己有了。”四姑太太笑话她:“早借的时候不说这话,要说这话,我可不借你。”

女儿们拥过来:“我们是借出去的吗?”

四姑太太笑:“现在人家要还了,你们呀知趣些,不再是以前对我说,你不疼我,还有舅母的时候了。”

陈家舅母和丁婆婆能说得来,也是喜笑颜开。丁婆婆喜欢得泪水出来:“十三娘有福气,我早知道是个儿子。”

“我也早知道了,我早求过送子娘娘,天天上上签。”

这两位老人全是早知道,就是早不敢说。寻常亲戚们说吉利话:“你必然生儿子。”也正常。可一个干娘,一个是舅母,都盼着是儿子。因为盼,反而不敢说。

现在可以尽情的说,尽情的喜欢。

十一公主经过,丁婆婆喊她:“公主,你也要早些生个儿子吧。”十一公主红着脸:“知道。”她在寻母亲。

周妃还是寻常妇人打扮,从三奶奶房里出来,和七奶奶、九奶奶、十五奶奶在比划:“能吃,大帅的儿子就是能吃。”

她们去看孩子。

蒋少夫人和杨少夫人、谢少夫人瞪眼睛,怅然:“怎么她又占了先?”谢少夫人对丈夫不喜欢,可对孩子还是心动的。

杨少夫人咬手指:“把我担心的,我娘家嫂嫂就是生孩子时……”谢少夫人打断她:“不吉利。”到处找曹少夫人:“就是她家里有喜事,也不能不来一回吧?”

杨少夫人脱口而出:“谢天谢地,娟秀总算有了人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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