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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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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也心中喜欢,公子总算和少夫人好了,看他如今的样子,谁能想得起来以前夫妻相视成仇。
没走几步,就是伍林儿住处。谢少夫人喊:“翠姑,”她嗓音不会太高,与天生家教有关。谢承运怕里面人听不到,敲敲门,略提声音道:“林儿将军,我妻子有话对你妻子说。”
翠姑从里面风一般的出来,大嗓门儿:“啥事啥事?”
把谢氏夫妻吓一跳:“你你,你还能跑这么快?”
翠姑难为情,在这些出身好的斯文人面前,她总是有不如他们的感觉。忙放低声音:“还是白天那话吗?”
“是的,我怕你不记得,再来对你说一遍。要生男的,就是兄弟,要生女的,就是姐妹,要一男一女,咱们就是亲家。”谢少夫人对丈夫微微地笑:“你昨天也说好的是不是?”
谢承运也笑:“就这句话,你不能白天再说。”
隔壁,住的却是有身子的人。
十一公主猫着腰从房门处退回床上,对着伍思德颦眉不悦:“她们在说成亲家的事。”十一公主很不满:“怎么她们要成亲家?”
伍思德双手枕在头后笑:“成亲家不好吗?你以后有了,咱们和谁成个亲家的好?”十一公主涨红脸,双手放在小腹上,低声嘀咕:“我怎么还不有呢?”
这话让伍思德听得一跃而起,目光炯炯,笑容满面:“会有的。”说到有孩子,伍思德就来精神。
他想到一件事,目光不住看着妻子,人慢慢再睡下来,和她闲扯几句,装作不在乎的问:“问你件事?”
“你说,”十一公主正端详自己身子,生孩子怎么能落后于翠姑?随口一答。
伍思德深吸一口气:“你,可有名字?”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十一公主闺名叫什么。
十一公主一愣,眸子忽闪如蝴蝶:“就这事啊,我叫贞静。”伍思德欢天喜地,没听清楚就夸:“好名字,真好,贞……静公主?”
“是啊,这名字我从不喜欢。真静,父皇就从没有喜欢过我,我一直真静的和母妃呆着,每年母妃喊我,真静,我想是很静,就让母妃不要喊。”十一公主说起先帝,还是怅然。见丈夫关切地看自己,又展颜一笑,下床去:“我去数数母妃带的山鸡蛋,昨天数一回,今天再数,像是少了。”
下得床来,又回身微笑:“真的,你说下个月会到京里?”伍思德道:“我说得还能有错!本来这个月就应该到,可大帅说奶奶们要生孩子,大帅这个人你如今还能不知道,跟他去山里的人,他全放在心上,就怕对的不好。奶妈算日子就要生了,生出来咱们再走。”
“生出来不等满月吗?”十一公主疑惑。伍思德笑:“生出来大帅就放心,她们坐月子,我们先走,你跟着我,不就早到京里。”见公主还有奇怪,驸马道:“你不相信?下个月到不了,我和大帅讨假,只送你一个人去!”
这话斩钉截铁,十一公主露出笑容,去数给周妃带的蛋。数来数去,咦,又少了?十一公主纳闷:“翠姑不少蛋吃才对。”
翠姑要是听到,一准儿和她拼命。少蛋这事,怎么头一个就想到自己。
“豆花,”十一公主披衣喊豆花。这房分里外间,十一公主在门缝里偷听完回去,豆花以为她不出来,睡下来。见喊,重新起来,揉着睡眼:“在呢。”
十一公主小声问她:“咱们每天供给的鸡蛋不少,怎么我还会少蛋?”豆花微张着嘴:“不会吧,那蛋我怕少了,怕我自己数不清,每天让伍小伍再来数一遍,啊!”
用尖叫结束话。
豆花起来就穿衣服,怒气冲天:“我去找他!”
十一公主噘着嘴回来,又不愿意告诉伍思德,到底小伍是他的亲兵,就闷闷不乐睡下来。伍思德大多时候拿她当孩子看,以为她又和翠姑在怄气,没理会她。
伍小伍住在这院子门房里,没多大功夫,响起两个人的吵架声。
“还我的蛋!”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慧娘打个哈欠,却是喜欢的:“又像回到山里。”豆花一天要和伍小伍吵好几架。萧护也笑:“真热闹。”
吕氏懒懒:“又为什么吵?”萧拔道:“不知道。”
没过几天,吕氏产下一子,谢少夫人产下一子,因谨哥儿有个小名叫小面团子,谢承运羡慕,给自己儿子起个小名叫肉团子。翠姑是两个儿子,羡慕得十一公主流口水。十一公主本来对生孩子没有这么快的热衷,见翠姑有了,她没有,不是低她一等?
伍长河夫人腊梅产下一个女儿,伍山石是儿子。
都大喜,大帅让人去信家中报喜,又接到顾良能要来的消息,更是一喜。同时,准备再占下一座城。
往京里的路越来越近。
……
信到江南,萧家大摆宴席。谢家太喜欢,就和萧家一起庆贺,全家人都过来。谢老爷见到老帅,就是一个大揖:“老帅,你辛苦。”
老帅道:“我辛苦什么?”
“哦哦哦,这话不对?”谢老爷想想,再次道:“还是你辛苦了。”萧老帅笑起来:“哈哈,你我为儿女们,都是辛苦的。”
大家入席,老帅又把贺长公子喊到身边来,当着众人慈爱地交待:“你不走,也是个好的,不要总放心里。你还有父母一家子人,可不你要在。”
贺长公子就哭丧着脸:“二弟不好,把我打回来的。如今他跟着表哥杀得痛快,给我的信里写着他现在管的是户部的事情,只看信就神气。说什么城中钱粮税全归他管,以后是要当户部尚书的吧?舅舅,我几时才去?”
长公子从没有走成,就不时就这样来上一回。
萧老夫人劝他,五舅太太劝他:“你是个好的,你才不走,那走了,全是野性子。”都劝不好他,三姑老爷对儿子说了一句:“云鹤他们全走了,就你们兄弟在,你又最大,都疼你不好吗?”
贺长公子对着自己父亲不敢说什么,只低声说给老帅听:“表哥最疼云鹤,现在就更疼他了吧。”
听得老帅皱眉:“我说大哥儿呀,你怎么不和小哥儿比?”
说曹操曹操到,外面进来谨哥儿。
他如今已不玩斗鸡,改养大狗。萧老帅正想法子让他兴趣转到马上面去,时常带他去看自己的马。
跟他的张家和小鬼在厅外停下来。
厅上人不少,正说话中,见谨哥儿进来,穿一件水兰色上衣,浅黄色长裤,金锁金项圈,都夸他:“好神气!”
谨哥儿身后,是吕氏的长女小名就叫妞儿,以示四叔公疼爱她过于别的曾孙女儿;萧北儿子小蛋子,以示贱名好养;萧西女儿冬姐儿,是为纪念她的大伯,她母亲秀兰以前的未婚夫萧东。
四个孩子都有金锁金项圈。
是老帅念他们父母跟随大帅入山,自己要养活,每人一个,又不让他们单独居住,全住在萧府里。
也就把四叔公接到府中就势养老,这是谨哥儿回家后一个月里的事。
谨哥儿跑过来:“祖父祖父,今天为什么摆酒宴?”萧老帅见到孙子,就喜欢得不能自己,握住他的小手,先道:“又瘦了?这可怎么办。”
掉奶膘的孩子全这样,只有老帅和老夫人着急。
老帅就着孙子这一问,笑呵呵道:“把我备的东西拿上来。”丫头手托盘子送上来,里面是几把金锁金项圈。
和谨哥儿他们的一样。
妞儿奶声奶气地问:“我们全有了,怎么还给?”她的祖母笑着:“不是给你的。”冬姐儿对她嘻嘻:“不是给你的。”坐到萧老夫人旁边去。
老帅拿起来一把,亲手送到谢老爷夫妻面前,诚恳地道:“承运跟着大帅,我没有别的心意,一把金锁表表心意,再就孩子接回来,我养着。”
“那敢情好,不过,这是我的孙子,与你无关。”谢老爷拿他打趣,把刚才的笑话提起来:“老帅,这事情不用你辛苦。”
萧老帅一笑,又取一把金锁送给四叔公:“给老三的。”四叔公接过,也打趣老帅:“我得掂掂分量,不要比妞儿的少了,你可是委屈我曾孙子。”
大家哈哈一笑,重新入席,老帅抱着谨哥儿坐,让人把余下的金锁金项圈包好,送去给翠姑等人。
席中谢老爷眉飞色舞:“明天就套车去接,到了也就满月,我想去,夫人也想去,后来还是让儿子们去吧,我的孙子一定不差。”
他只顾着喜欢,就忘记曹氏夫妻更心里难过。曹娟秀生下一个儿子,可曹家为她在江南根本抬不起来头。
这大帅萧护又要和郡王们开仗,曹氏夫妻更不愿意去看曹娟秀。可心里,还是想见见自己外孙的。
他们在心里埋怨曹文弟,痛恨曹少夫人。文弟要是跟着大帅到现在,只怕也是这样的结果。曹家再三的对曹少夫人娘家去信,为儿子休妻。着人把曹少夫人嫁妆送还,又要曹少夫人娘家出个具结。
因为战乱,路不好走,曹少夫人娘家就一直躲避不肯见曹家的人,嫁妆又原样回来。
又有一个不快活的人,是蒋少夫人。
她是最在乎在别人面前的颜面,初从京里回来时,和四姑老爷一样谈资不少,天天吹嘘。可现在她心中微动,要是自己不走?现在只怕也有孩子。
要是自己不走?只怕比谢少夫人还要荣耀。
夫妻不和的谢少夫人听上去过得很好,蒋少夫人独守空房,又见大帅出山数月,稳稳占据城池,她想丈夫了。
还有那京中时给过的买花钱,只怕谢少夫人正拿得手软吧。
对公婆看看,见他们正和谢老爷恭喜,互相说自己的儿子。蒋少夫人心想,真是奇怪。自从战乱,婆婆这等尖酸小家子气的人,忽然就变得大气起来,心也放宽许多。自家大爷走以后,蒋夫人更是和萧老夫人好起来,以前背后总眼红萧老夫人,现在变成喜欢她了。
一场战火,改变得太多。
大家尽情欢乐中,萧老夫人和蒋夫人低声说着:“人家相中的,你看怎么样?”王源母亲不声不响,把蒋家最小的姑娘为儿子相中。
而鲁永安的父母,也为孙子相中了一个。
萧老夫人正在当媒人。
谢少夫人娘家也迁到江南来,正在和老帅说话:“我家小女儿去年还在京里陪她姐姐,再让她去看看吧?这坐月子的人没有人陪可不行。”
谢老爷闻言就道:“亲家,你不用担心,我去车接母子们回来。”谢太太就打岔:“去好,”揪丈夫一把,老糊涂了,媳妇去年有在京里为亲家姑娘寻亲事的意思,亲家说的还是这件事。
江南温暖,还没有起北风,不过木叶萧萧而下,菊香到处都是,又有通红的桔子树,红艳艳如小灯笼。
是谨哥儿最爱呆的树。
张家在外面出神,偶然和小鬼瞪瞪眼。正瞪着,谨哥儿跑出来,拿自己爱吃的果子,小手里各握一把:“张家叔叔,小鬼哥哥,给。”
小鬼双手接住,再一次问谨哥儿:“哥儿,要是明天看不到我,你千万别哭。”谨哥儿聪明的道:“我知道,你又和我躲猫猫,我不哭,等你出来。”
他跑回去,小鬼倒想哭了。他不愿意离开谨哥儿,又不愿意离开大帅。而他回来前,就知道大帅要去京里,老鬼如今好不好?
小鬼小小年纪,心里却煎熬得很。一边是哥儿,一边是老鬼。衡量一下,自然是哥儿重。可哥儿是老帅和老夫人的眼珠子,这才两周不到,老帅把哥儿开蒙上学的老师都请好了,三姑老爷谨慎严肃,当仁不让的担起教导萧家下一代的责任,三姑老爷喜欢得据说收到拜先生贴那天,没睡好。
四姑老爷又眼红一回,不过他有两个儿子在萧护身边,也能自安。
张家仰面对着廊下叮当铁马,也在比较哥儿和十三少。和小鬼想的一样,他们当初回来,是怕哥儿离开父母亲,除了两只大山鸡,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才跟来。
现在哥儿睡在老夫人房里,一个人有四个奶妈子,十几个丫头。就这衣服还是老夫人亲手穿,茶饭是老帅带着吃,祖孙时常玩闹,哥儿早就不想大帅和夫人,张家也想走了。
他想到十三少是个打仗拼命的性子,没有自己在,除了大帅,谁敢拦她?再者张家还体贴地想到一件事,就是大帅出山,肯定又有女人往上贴,十三少能想得开大帅对她的一片情意?
见有人喊自己和小鬼去用饭,张家和小鬼去了,吃得没滋没味的,都心事重重。
哥儿见不到自己们,不会哭吧?
他们已经和老帅说好,和明天去大帅处的人一同上路。
这一天晚上,心神不宁的人还有几个。
罗氏把女儿映姐儿从萧老夫人房中接出,母女同睡一处。看窗纸上月色清新,罗氏低声道:“明天母亲不在,你哄弟弟。”
映姐儿和保哥儿也睡在萧老夫人房中,保哥儿上学去,映姐儿就和萧老夫人做伴,学女红,和谨哥儿玩。
又懂事不少的映姐儿道:“把我新绣的帕子给父亲,说是我绣的。”罗氏爱怜地抚摸女儿:“知道了。”
她却没有对萧老帅明说,怕老帅阻拦。对着悠悠月色,罗氏想丈夫,只怕又是十三少长,十三少短的。
自己就不如十三少吗?
她打算跟着萧家去见大帅,谢家同去接谢少夫人母子的人后面上路。到路上,再和他们挑明去意。
包袱,有几件衣服,给丈夫的东西,再就是路上用的。罗氏从京里到江南一回,路上要带什么,大多不错。
她在江南苦学骑马,同学的还有若荷和秀兰。
因为学骑马,便利不少。罗氏在前门和众人一起送走张家等人,后门就牵马出去。守门的婆子还笑:“姚奶奶,你早回来。”
罗氏笑着答应,手中包袱里说是给城外亲戚送的东西,不声不响出了城。
出城没多久就追上张家等人,见到背影后就放慢马速,准备到中午再说,免得他们劝自己回去。
行到半上午,见碧云高空,黄花满地,更神清气爽。一旁树林子里,出来两匹马。她们没看到罗氏,罗氏却看到她们,忙喊:“萧西家的,萧北家的。”
那两个人,却是若荷和秀兰。
三个人见面大喜,都涨红了脸看出对方来意。若荷先难为情道:“你知道的,我家萧北生得好,”
秀兰羞羞答答:“萧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罗氏是紫涨着脸,她有儿有女,全丢下来去看自己丈夫,更怕说出来笑话,就支支吾吾:“保哥儿想父亲,让我去看看。”
局促不安地三个人对看,不知谁先“扑哧”一下子,都会意微笑起来。有红叶落在衣上,把三个你看我,我看你的人打醒。道:“再不走,他们走远了。”
这就追上去。
有三个人都要去,心想三张嘴可以说得过那许多的人,就放心追上张家等人,道明来意。张家没说什么,小鬼取笑道:“婶婶们想叔叔们,当然要带你们去!”
“混帐小子!你也来笑话人。”若荷笑骂他,秀兰一手握马缰,一手握着嘴笑:“我们不去呀,就看不到六么满庭给你缝衣服。”
轮到小鬼红着脸,推张家作证:“我想的是大帅,想的是夫人,才不是什么六么和满庭。”问张家:“对不对,你是知道我的。”
这一推,张家怔住。
他想谁?
自然是十三少。
不对!
张家忽然把自己绕到迷雾里去了。
耳边是若荷索性大方的话:“欠打的小鬼,我想男人我说出来,你呢,你急忙忙的哥儿也不要了,只是想大帅和夫人?”
又对秀兰道:“咱们想了,就直说吧。”秀兰红着脸笑:“可不是,想他了!”又不好意思地看罗氏,大有询问之意。
秋高气爽,又有同行的人做伴,路上不管山高水低,可以放心。罗氏也大方了,在秋风中含笑抚发,嫣然一笑:“去,不就是看我们爷的。”
就势和张家开了一个玩笑:“你呀,你想的也有人?真是的,你这么大了,竟然也没有个亲事。”
这事罗氏是最知道首尾的,对张家更要笑:“老夫人要把房中绝色的丫头给你,你不要,肯定有一个让你挂念的。”
张家晕头转向。
他最挂念的……。十三少!
当年少帅认出自己未婚妻子,就把张家指到十三身边,告诉他:“护好她,就是护好我。”张家粗中有细,却也是个常人,有迷一窍的地方。
他就呆呆地认准十三少,只跟着她,为她着想,甚至她担心大帅有女人张家也能想得到。这是一片为萧护的心,可今天张家呆若木鸡!
身边的人开玩笑,不是想自己丈夫,就是小鬼想丫头。可自己,想十三少?对呀,为什么自己只想十三少呢?
张家硬生生被自己弄糊涂,愁眉苦脸上路。路上纠结,怎么自己会想十三少?那时候要给自己成亲事,自己想十三少还要人陪,成过亲谁陪她?
天呐,张家在秋风中凌乱。
这可怎么办?
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大帅一片恩情……
要不是身边有人,张家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可身边全是人,张家就晕乎乎的上路。他还能笑得出来,咧开大嘴哈哈,和小鬼嘲笑个没完。小鬼离开后,就想谨哥儿,一不说话,就仿佛能听到谨哥儿哭,就和张家扯得没天没地,笑得女眷们骂他们:“说正经的。”
就这么着,把白天对付过去。
此时谨哥儿果然在家里到处找他们。
为了自己走,哥儿不会马上就哭,张家和小鬼预先演练过好几回。一个月前就一天不见踪影,再出来时谨哥儿笑哈哈:“抓住了!”
两只小手,一左一右揪住一个往房里去给祖母看:“在这里!”
再就二天、三天的不出来,躲在树上看谨哥儿到处找,胖脑袋好奇的左看右看,再发动妞儿、小蛋子、冬姐儿等同玩的孩子们去找:“找到给赏钱。”
这么小,就很会派赏钱。
再出来时,谨哥儿笑嘎嘎,迈着小胖腿回去找祖父,眨着大眼睛:“我又找到了。”萧老帅也心中有数,就夸奖孙子,认为张家他们这样做也是忠心一片。
今天谨哥儿找不到,也就不急。去告诉祖父:“明天我再找。”老帅抱起他来:“咱们街上玩去。”
衣下几个小鬼跟着,后面跟上家人。
街上走了一圈,谨哥儿把张家和小鬼丢在脑后,拿着一个风车,小嘴儿里学着“呜呜”作响,回家去给祖母看。
张家等人,野地里扎下帐篷,一夜也没有睡好。完了,他想。男人想女人,只能是一种感情才对。
他单纯的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着,实在是件好笑的事。
路上不时听到大帅的消息,有不少百姓们要去投他。也避开一些开往前面的士兵,看样子是和大帅开仗的。
张家又忧心大帅和十三少的军情,又为自己心中的结难过,他就这样一直郁结到见到萧护和十三少。
因为心中有鬼,又要表现自己没有鬼,张家把对他热烈欢迎的慧娘一通冷嘲热讽,气得慧娘鼻子歪。想张家辛苦,陪伴谨哥儿,不忍心拿他出气,晚上只对萧护戚戚:“打张家军棍。”萧护安慰她:“咱们才从山里出来,没带那东西。”
慧娘嘟着嘴半天,萧北兴奋的从外面进来:“顾小公子到了,王源将军到了!”
“快带我去!”萧护霍然起身,笑容如月光,闪烁在嘴角边。那明亮,可以压过繁星满天。
城外月光明,城门才开,见一支队伍,近几万人,两只大旗帜月下分明。一个上写着“顾”,一个上面熟悉的绣纹,上写着“萧”,旁边又有一面小旗帜,上写着“王”。
萧护心头激动,两年不见,恍如隔世。
他在城门外勒一勒马,缓和一下惊喜交集的心情。莫明的,微红眼圈,心头竟然出来这样一句话,真没想到还能见上面。
话才飘出来,才把大帅打醒。他浅浅失笑,这是什么话!怎么不会面呢?乱中,是担心自己有失,还是别人有失?
而随之浮上来的,是大帅又思念儿子,怜爱十三的心情。如他对父亲萧老帅所说,没有谨哥儿和妻子在身边,真的熬不下去。
去年萧护手中还有八万多人,他要是想错一星半点儿,也就早早把造反旗帜打出来。如果那样做,就没有今天这从容而出,徐徐而定天下的局面了。
一年后的今天,天下更乱,皇族后裔可以反自己。
那大帅出山,树起自己招牌,理民生,谋诸城,不管是谁听上去,都顺理成章,也与造反远而又远。
要说造反,也太多的人。
如今谁还说谁呢?
去年忍辱负重,忍而又忍,不敢轻易乱动。先与祖先世代忠良有关,这个帽子把后辈萧护扣得死死的。正因为扣得死,萧护要是勃然大怒,那就一怒冲冠,不可收拾。
去年,大帅还不知道那圣旨上没有大宝。而做京城的,是他亲手而立的小皇帝孙瑛。这不是反皇权吗?
险些,大帅成了兵乱后头一个造反的人。
萧护几次中夜难眠,要大怒过勃发于月光下,回首就看到熟睡的儿子和十三。小面团子夜里要吃要撒,睡得懵懂中,还会对着父亲嘻嘻一声,足以把萧护天大的心思压下去。
妻子和儿子都要依靠他,萧护一个人可以造反,可为儿子,他必须按捺自己,必然让自己冷静,必然忍气吞声,忍着郡王们对自己加的莫须有罪名。
去年的萧护,最多只想摄个政啥的,造反是没有事。
月色照得黄泥土漫漫,萧护大帅纵马对顾良能和王源而去。他想,自己是有儿子在身边还忍得下来。而他们呢,他们这一年里日子好不好过?
接下来他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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