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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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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就。
萧成去城外监狱,对几个可靠亲兵传话:“少帅说随时准备。”萧西打马直奔荒林中,不时回头看身后有没有人跟来,他要奔出去上百里才行,萧家的私兵,全散在京外的集镇上。
街中,黑压压的士兵已经逼近。
直到能看到人面目,萧护才一回手,握住长枪,傲气地喊萧拔:“三弟,你我今天不必客气!”少帅眸子眯起来,带着狠劲儿。
萧拔力拔泰山的用足了中气:“好!”双手一握,手臂上肌肉暴涨出来。北风中,他油光水滑的身子上还似乎有汗。
丝毫不怕北风,也不怕雪花。
从开始打到现在,并没有多少时间。萧护轻声道:“再等一刻,这京里护卫的死人就来了,咱们打不了多久。”
话才落音,见黑压压的人后面乱了。一骑衣袂飞舞,如凌云散花般。马上人玉面珠眸,靖远侯南宫复到了。
南宫复遥遥高喊:“住手!”
与此同时,慧娘一刀击飞张金成兵器,刀尖副上他的咽喉,十三欢欢喜喜地笑:“少帅,要杀他吗?”
她虽然笑,但满面是打出来的杀气,好似玉面罗刹。
“萧少夫人手下留人!”南宫复急了。
快马过来,滚鞍落马,对萧护拱手,一长串子话飞出来:“我路过听说你家有事,却原来是和张家,少帅,你们想来是战场上结的仇气,依我说,京中自有法度,你们都歇手吧。”
萧护还没有回话,有人高声大喊:“住手,大兴卫到!”
“大兴卫到!”
“大兴卫到,放下兵器,不许私斗!”
见三位将军盔甲明辉,匆匆忙忙过来,一下子来了大兴卫三位将军。他们还没有走过来,又有人高声喊:“长武卫到!”
又是一长串子声音一个接一个过来:“长武卫到!
“长武卫田将军到,放下兵器!”
大兴卫的三位将军跺脚骂:“来这么晚,还摆什么威风!”
张家黑压压的私兵,忽然动了。大兴卫和长武卫带来数千人,和他们人数差不多相当。见私兵们分散开来,钻入四面八方巷子中。
喝声如雷:“站住,不许走!”
“散开散开,不放走一个!”
有人上马高声敲锣:“晓谕百姓,不许窝藏人等!但有窝藏者,一概论罪!”怕人听不懂,还有几个士兵跟着喊白话:“不许收留,不许帮忙,不许开门!紧避门户,安守家中!”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子喊声:“得令,见羽林卫将军,封锁南门!”、
“见虎贲门将军,封锁北门!”
“见大宁卫将军,守好内城,决不放走一个!”
长武卫的田将军披一件大麾,怒容满面过来:“萧少帅,你们这是弄的什么!太不像话了!”他还想加一句无法无天,想想算了!
等皇上治他的罪,由皇上骂他去吧。
萧护早就把枪收好,无辜的双手一摊:“田将军,你自己看就是!”一旁,慧娘还逼住张金成,萧护手一指:“你只问他!”
从京都守卫们过来前,姚兴献先大喊一声:“快走!”不要说是他们,就是居大江等人也跟着跑。
聚众闹事,又是知道法度的将军们,罪加一等。
王源看他们跑得狼狈,好笑起来:“我为什么要走,我是来看少帅这里出什么事?”姚兴献瞅他兵器:“你手里是什么?”
一把大刀,上面还有血,不过那个人没死只伤了。
王源笑逐颜开,把大刀往家人手中一交:“你们快回去,”他空着两手,悠闲自在的双手一背,又问鲁永安:“我脸上有没有血?”鲁永安正擦自己手中的血:“不行了,擦不干净,我得走,不能陪你们一起关进去。”
那双手一看就是闹事的手。
姚兴献喊王源:“小王你走吧,我留这里。”旁边一直看戏,偶尔也帮着他打太平拳的衙役们喊他:“姑爷,跟我们来,我们知道小路,你走吧,这只怕是大罪。”
小王将军正在闲庭散步,对着躺倒起不来的啧舌:“看你笨的,功夫不行还出来生事情!”倒的全是张家的人,就再踹上一脚:“让你找事!”
张宝成没有走,他二弟张金成被制,母亲张夫人伤得不重,却全在手上面上,有不少血,衣衫上也血迹斑斑。张宝成才扶起母亲,而张夫人什么也看不见,放声大哭:“他们打了我,老大,给我杀了这些*材儿!”
从张宝成听到一长串子的呼喝声时,就灰心丧气,知道今天大事不能成!
萧护恰好带着几位将军们走来,先指给他们看自己家的人:“全是女眷,”再指地上躺的人:“全是男人!”张家带来的大脚婆娘们,全是萧家的女人在打,把几个女眷也打得不是脸肿就是鼻青,她们跟着主人行事,见来到讨不了好,别人跑她们也跑。
地上睡下的,是三爷萧拔放倒的亲兵,还有九爷萧扬放倒的家人。
然后听到张夫人的哭喊:“给我杀了她们!”她半醒半昏沉,一张嘴就是这一句,人人听得清楚。少帅再次无辜的把手一摊,话也不说了,那意思还用说吗?
从田将军起,几位将军们都不说话,互相使个眼色先商议。
萧家,有兵权,张家,有兵权……。
而且萧张两家,在进京前就送钱过来,上下打点,托词是为狱中关的将军们。都是收了钱的人,也同坐一桌喝过酒,此时不好说话,你看我,我看你。
只苦了南宫复一个人,他左劝萧护:“少帅,这事先不申诉可好?”萧护怎么能答应:“你没看到我家女眷们的模样?”
男的,只有萧拔在这里,年老的张伯在这里,别的都跑了,再就一个姚兴献和王源在,地上却睡着不少张家的人,不管谁看,萧家是吃了大亏。
要是男人被打,又好说一些,打女眷?这真不要脸!
女眷们呜呜的哭,颜氏哭得听不清楚,呜噜呜噜的,在哭她的芹菜。祝氏后怕上来,蹲在地上哭得头也不抬。杨氏扶着腰唱着哭:“狠心的强盗,你怎么这么狠的心,打几个女人!”吕氏直眉瞪眼,摸着面上的红肿处,泪水断线般往下落。
萧拔着实的心疼她,自己没动过她一手指头,硬生生让人家打了。他双手握拳,等大哥清君侧,杀他几个!
南宫复又去见张宝成,看似低声商议,其实低声命他:“过去赔礼,把这事解开!你想闹到狱里去!”
张宝成看看二弟,张金成被制在萧少夫人刀下,萧少夫人已经收刀,是萧护的小厮拧着张金成!他鼻青脸肿,也是吃了亏。又看手中母亲,哭得神智不清,面上不是血就是血痕。他咬牙:“不行!”
“赔礼去!”南宫复也咬牙,又怕萧护等着急,对他陪笑:“少帅,你且等一时,他先安顿好张夫人,就来给你赔礼。”
萧护漫不经心地敲打他:“侯爷是个热心人。”
南宫复心里格登一下,在心里把张家父子大骂,他一直表现得不参与任何一家的矛盾,今天全是被这群人逼的。
石明让他来,南宫复不能不来。
正在纠结中,又几骑马过来,当先一人须发虬张,是怒发冲冠模样,着一件团花刻丝锦袍,正是邹国舅,他后面跟着袁朴同等几个人。国舅马未到,先大骂:“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无法无天!全抓起来!”
国舅气狠了,他心里骂不要脸,是指萧护背负郡主胆大包天娶封家的慧娘,想想自己为了寿昌对他多好!再骂张家,是不要脸上门闹事!
两个全是不要型的。
萧护当没听到,张宝成和张金成眸子一紧,有几分寒光。
有国舅在,田将军几个人好办了,地上躺着起不来喊哎哟的人,全抬走。再对姚兴献和王源一笑:“你们站的不是地方,走一趟吧。”
全是认识的人。
邹国舅对萧护瞪一眼:“还有你!”萧护还能恭敬他,欠欠身子:“是。”再带走萧拔和张伯,小厮们。
到慧娘时,邹国舅横眉看了她一眼,萧护马上冷下脸,邹国舅狠狠瞪着萧护,目光从慧娘面上放过,粗声道:“女眷们不去,不过要提时,随时要到!”
又带走张宝成和张金成。张宝成忍无可忍:“我得先送母亲回去!”要么跑,要么倒,一个人也没有。
邹国舅一甩袖子:“麻疯病人,不要当街乱走!”命袁朴同:“你送她回去,小心别让她惹上!”张家兄弟全面色一寒。
袁朴同是国舅的人,和张家的人也不好,见到暗暗好笑。从张家麻疯病的话一出来,就和邹国舅商议过,这事不见得就真。不过邹国舅觉得不错:“让姓张的少出来蹦,老夫心里也痛快。”
往宫中呈报的,就是张家人最近不出来为好。老太医因此才肯再去,是宫中有旨意,命治好张家,还赏下药材。
皇帝不能看着自己的一位大帅就此病死。匆忙中,哪里去挑能和萧家抗衡的人呢?牵制少了一方,就不再平衡。
宫中一面选帅,一面赐下珍贵药材,希望张大帅能坚持到选出新大帅再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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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你可知道我是谁?
将军们带着萧护和张宝成张金成去昭狱,国舅带着人也跟去。去了以后,昭狱的官员先对着张宝成等人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确定他们是不是病人时,被张宝成照脸啐了一口狠的,骂道:“你他娘的才病人!”
昭狱的人原本收过张家许多钱,被这一啐火上来。任你多大的官,到了这里,就在老爷们手下!
当即沉下脸,让人弄几个号子关人,张家兄弟还分开一人单独一间。送萧护进去的时候,则趁国舅不注意,送上一壶茶,赔个不是:“少帅不要怪,这不是国舅正在恼,咱们依规矩来。”萧护也不为难他,一个人定定在那里想,张家真的要造反吗?
他真的敢?
邹国舅虽然气,也不敢当时就审。见两家的祸害源头安置好,吩咐人:“看好了,不许放走一个,不像话,没法度的东西!”打马往宫中去。
这事情太大了,不能先往太子面前去,同时让人先去见太子殿下,让他宫门外相见。小厮们说的很急,像出了大事。太子听一句也急了,边骂:“没有王法了!”也急步奔出往宫门去相见。
路上遇到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三位殿下见太子面白气虚在生气,怎么会放过,一个接一个的问:“出了什么事?”
太子随口敷衍:“没什么,”三皇子不信,跟在他后面,不让他看到。五皇子见三皇子跟着,他也跟在后面,七皇子如是跟着,见太子才到宫门,邹国舅匆匆而至,两个人边行边走,像国要大乱一样。
三位皇子各奔东西,三皇子飞奔去见张太妃,他母妃早亡,他是张太妃养大的。张妃是张太妃一族。五皇子则出宫去见另一个国舅,是先太后的弟弟,早年的国舅,五皇子的母妃是太后一族。七皇子直奔文妃宫中,他是文妃所生,见到文妃后,七皇子有些微喘:“出大事了,国舅和太子殿下从宫门就开始乱跑。”
文妃位置仅次于贵妃之下,如果没有贵妃进宫,她也许就是贵妃。文妃也知道这其中内幕,贵妃是江宁郡王妃的小姑子,是走的江宁郡王妃的路线。文妃不敢争,却从不服邹贵妃。
邹贵妃宠爱并不多,对外总是一团和气,心里再生气,不敢表面上拿文妃怎么样。太子有寿昌握住皇帝宠爱,国舅在外为自己拼打,内中又有江宁郡王妃,日子过得太平,对于兄弟们争风,也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反正百年后登大宝的,不是别人。
这是照顾寿昌的代价,也是照顾江宁郡王妃百年的许诺换来的。不过这个许诺是对着皇帝而发,不是江宁郡王妃来争的。
见七皇子也变了脸色,文妃冷冷道:“这天还能今天就变?你就不敢跟去看看什么事!”七皇子嗫嚅:“前天我见太子殿下去见父皇,我去了,不知道国舅说了什么,父皇说我正事儿不办,就疑心重得很。”
“哼!这点儿胆子,你还想争位?”文妃骂过儿子,喊自己的一个宫女,以前也侍候过皇帝的,石贵妃要是不进宫,这宫女早就进嫔位,一起恨石贵妃,就呆在这宫中不出去,情愿当白头宫女。
文妃命她:“听说陛下夜来失寐,煮的安神汤,给陛下送去。”这宫女不用交待也明白,手捧汤盏往御书房中去,在宫门外被人拦下来,虽然是旧日熟悉的人,今天也不放进去。小黄门板起面庞:“陛下在商议事情,你交给我吧。”
宫女骂他:“小毛猴子,如今也当家了!”把汤给他,自己还不走,候几个御书房里侍候的宫女们出来,旁敲侧击问几句,都摆手不说。因此闷闷无法,只得回去。
一炉沉香燃起,皇帝在香中鼻子眼睛也变色。听过以后,先是勃然大怒,面上阴霾密布:“武将恃权,最后都尾大不掉!有这样的事,就容不得他们!”
国舅长叹一声,满腹辛酸。太子想想自己一直在京里,说什么于千里之外掣肘兵权,其实是纸上谈兵。他一直以为牵制就是王道,今天这一出子事闹到太子眼皮子底下,太子只听国舅说出来多少私兵,敢于在追捕之时四处逃窜而不束手,太子瞬间知道国舅在军中的不容易,心头一酸,掉下几滴子泪水,哽咽道:“父皇息怒,这事情要赶快商议的好!”
皇帝一时没了主意,他算是个太平皇帝,才敢与江宁郡王妃有那么一腿,也做得尽能力巧妙,先皇后去世时并没有发现,还落一个珍重先后的名声。
自认为亏欠寿昌,才对寿昌郡主百般纵容,过于一干子公主。而江宁郡王妃贵为郡王妃,因个性过于善良,亲生儿子死于非命,他的父亲尚且包庇凶手,就对女儿有人庇护有些得意。她这一得意不要紧,寿昌就成了那个模样。
寿昌有时候顽劣,郡王妃是不喜欢的,有时候顽劣,郡王妃看到江宁郡王生气又管不了,就笑容满面,你再想伤害我的孩子,万万不能!
皇帝也知道寿昌顽劣,她力主要嫁萧护时,皇帝是认真为她端详过萧护这个人的,觉得郡主嫁他,与公与私都不是件坏事,就允许寿昌入军为监军。皇帝不好明着派幕僚,但示意江宁郡王:“给几个得力的人去也罢。”
封家的叛国,皇帝震惊!叛国的案卷都由皇帝最后定审,他看证据齐全,也想着天佑寿昌能得萧家,御笔一挥,勾了!
慧娘的母亲早就自尽身亡,而封大人,是受刑不过死在狱中,临死前用自己的血,画了一个大大的“冤”字!
且眼睛不闭。
然后寿昌哭着回来,宫中家里处处被她搅得不能安生。皇帝如张守户家有麻疯传言一样,不能因一件小事,失去全盘平衡,只能先赐药先选帅。他当时对萧护也是这样的,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萧家。
有如生一个脓包,要养一养才能去除,立时就挤自身也有损伤。皇帝现在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片混沌,骂几声:“要造反吗?”心里还真的想不到他们要造反。
只是先安置人:“京都护卫们怎么布置的?”
国舅忙躬身,把怎么布置的说了一遍。皇帝听过也很满意,又骂道:“那些人到底是张家的,还是萧家的,一定要查清楚弄明白!”然后面上凶色一闪而过,轻轻吐出一个字:“杀!”
他眸子在太子和国舅面上掠过,意思十分明显,不要怕杀得血流成河。
这种事情,已经是刀架在脖子上,太可怕!
国舅忙应声是,又小心地问:“眼前怎么发落这两家?”皇帝真是为难,留张家,萧家看着更忠心,再骂一声,忠心他敢不嫁寿昌?留萧家,张家……。又觉得可惜。
他在书案前,走一圈,又是一圈。随着他的脚步声,沙漏往下一滴子一滴子过。最后皇帝到窗前,那里摆着碧玉小几,上面是一个围棋盘,还有几点黑白子在上面。皇帝对着窗外北风暗祷:“先祖在上,留张家,就是黑子。留萧家,就是白子!”
绣着云龙金线的长袖覆盖住棋盘,袖中手指把黑白子混乱,摸到一个子,丢下,又摸一个,又心中慌乱,这不是一件小事,是外三军中去一个,都是数代老臣,去一个说不动国之根本那是胡扯。
左右不定时,又见到国舅和太子在候自己。皇帝暗暗咬牙,想想萧护可恨,不娶朕的爱女寿昌。江宁郡王妃贤良温德,不答应女儿封安国公主,怕引起御史上谏,影响皇帝名声。皇帝对寿昌一直内疚,从来内疚,是建立在江宁郡王妃知道进退,从不作威作福。
郡王妃只压制自己的小姑子石贵妃,知道她在家里时就不安分,怕她刻意进宫,是想专权弄谋。
她越是贤惠退让,皇帝就越是内疚于心。
萧家,哼,不是东西,辜负先皇和朕数十年的厚待。
要是先皇地下有知,只怕出来煽皇帝几个巴掌,你偷情,与先皇有什么关系?
再想张家,国舅一直不喜欢张守户。萧家只固守玄武军,当然也有争三军大帅的小动作,却没有张守户那么嚣张公然,张守户先于国舅到军中,一直不服他,从来不服他。国舅这一回能调到金虎军的将军们到京中,也是有得意的。
换成以前的张守户,是固守军中一步不动。国舅过年过节两三年总要回京一回,张大帅还是少帅时,就趁邹国舅不在时,没少背地里弄事情。
张家几代武将世家,张守户从来不服白脸国舅。国舅爷打仗是不如萧张两家,他稳当大帅,一是与江宁郡王妃有关,二是与江宁郡王妃有关。
皇帝对外说,安先皇后的心,其实安的是太子心。江宁郡王妃为的,不就是太子。说起来江宁郡王妃心伤于丈夫,后温暖于皇帝,名声是不用提了,揭开来难听之极,可她除了娇纵女儿到自己管不了时,别的事情上一步也不错。
封家的死,与江宁郡王妃并没有一点关系。
国舅不喜欢张家,没少在皇帝和太子耳边吹风。几回要扶起袁家,张守户打仗实在厉害,打压人也很厉害,给国舅生事情让他手忙脚乱也很厉害,国舅一直没认真腾开手,直到今天。
皇帝把这两家想了又想,留哪一个都行!心一横,拿起一个就离开棋盘一步,亮出袖子一看,晶莹剔透,比雪姣洁,比梅莹润,是个白子!
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总算有了选择。
把手中白子往棋盘上一按,皇帝走回来,淡淡道:“国用,你先去审吧,明天回我话是什么结果,明天,不管寿昌怎么不喜欢,带那个杀乌里合的人来见我,让萧护一起也来!”
这就是确定下来,要保萧家。
国舅微微一笑,笑得老谋深算:“回皇上,要让寿昌喜欢,就是让她下嫁萧家。”皇帝苦笑:“这怎么可能?她为宁王报仇,朕很是感激她,不能为寿昌而伤了功臣!”邹国舅和太子交换一个眼色,两个人都笑了:“是。”
皇帝拂拂袖子,黯然不语。他就要失去一个数代武将家,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要么是大后天……他伤心地开口:“国舅,你说袁家不错?”
邹国舅笑容可掬,跪下来:“回皇上,等明天您见萧家少夫人时,我带袁朴同殿外候见。”皇帝叹气:“也只能这样了,我看过,家住京中,又对宫中熟悉的,还有一个姚家。”面色又冷峻起来:“要说能带兵的,还有韩宪郡王,临安郡王……。哼!快快定下来吧,免得又有人来上折子抢!”
接下来又是一声长叹,对太子转过脸来:“朕百年之后,你要对寿昌好,不要让人欺负了她。”这话不是头一回说了,而太子即位,也是在父子间过了明路的。
太子和国舅同时伏地。太子先道:“儿臣谨遵父皇旨意,且父皇不用担心,您自当福寿康健,有万岁之年。”
国舅则郑重地道:“袁家接管金虎,萧家不能独大,萧家不能有什么作为!”
再出宫来,邹国舅容光焕发,太子也笑了:“舅父,您真是好计策!明天带封家那个女子上金殿,声明萧家少夫人原是个钦犯,父皇一怒,必然要杀!当时杀了,赐婚寿昌,这就遂了寿昌的心。”
“萧护要敢不从,当时下他一部分兵权!哼哼。”国舅畅快的笑起来。
路上遇到张太妃处来的人,去见皇帝;又见到文妃的哥哥进宫,还有先太后的弟弟,今年已六十多岁,老态龙钟的老国舅宁江侯。
太子和邹国舅心照不宣的一笑,和气地问好过,在他们疑惑目光中各自分开。一个回东宫,一个出宫去昭狱。
北风呼呼的吹,虽然宫墙内院挡住不少风,也很寒冷。太子却浑身上下温暖如春,他觉得自己运道真是高。古来太子安然即位的不太多,不是凶杀,就是兵变即位。而他呢,有姨母温淑,不恃父皇宠爱而专横。又生一个妹妹寿昌,在别人眼中是女魔头的寿昌,在还没有登基的太子眼中真是可爱。
寿昌在父皇面前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不依她就哭天抹泪,父皇头疼,基本答应。哪一个皇子有这样的妹妹扶持?
还有国舅。太子深为感激舅父大人,要没有舅父,就没有姨母,没有姨母,就没有寿昌,没有寿昌,父皇就不会担心自己百年后寿昌没有人喜欢,会受人欺负,而父子提前谈话,把皇位大宝交付的事先说得一清二楚。
回到东宫,太子殿下含笑道:“把昨天那外藩官儿送我的东西给郡主送去。”他不用多说,自然是指寿昌郡主。
听话的人是个懂事的,提醒太子:“昨天郡主来转了一圈,说要那幅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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