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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滚远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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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差一点儿摔倒,憋足了气:“倒有这么喜欢!”每次一去到萧家,回来好似打鸡血。她在心里狂恨萧少夫人,狐狸精!

狐狸精在和自己夫君缠绵,姚兴献一走,慧娘就见缝插针的奔进来,直奔夫君怀抱,娇滴滴地赔不是:“没了家里世袭的一等侯。”

“十三呀,从昨天至今天,你赔了二十几次的不是。”萧护耐心款款。见妻子娇柔婉转,不愿意走开,少帅带着她走到房外,见白雪满地,分外可喜,梅树上掐一朵花给慧娘:“别再来打搅我了。”

慧娘飞红面庞,接过花走开。无意中抬头,见到三弟妹吕氏和十五弟妹杨氏担心,三爷和十五爷一直不回来,慧娘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要劝慰这两位弟妹才是。

她发上新花,和面上光彩,足足的能灼伤人心。吕氏见少夫人过来,叹了一口气;而杨氏眼巴巴对着慧娘,像是希望她能把十五爷变出来一样。

两位奶奶这才想到,做的这些事情,是可以要人命的!

她们想的两个人,此时在宫中安然无恙。积雪本大,这房中却不冷。铺着绣牡丹亮缎边座垫上,三爷萧拔闭目练功,十五爷萧据则趴在窗缝上。他们来到这里,是与昨天少帅殿内行凶有关。

两个人的任务是一旦乱起来护着少帅和少夫人出宫。没想到中间忽然殿中喧哗,还不及听清楚,就有两队金甲士过来,把他们这一队人调走。

当时不得不走。

没走多远,就见一个妖怪过来。

布公公那一身,放白天里更慑人。当时前后左右全是侍卫,不能动手,随他来到这里,冷不防被关在屋子里,叫天不应时,顾良能过来。

放心的十五爷在看外面走过的宫女,还自言自语:“咦,这一个屁股大,能生孩子。”又见一个粉红色宫衣绣桃花的,笑逐颜开:“穿上这衣服好似小桃花。”

顾良能陪着他看,三爷萧拔忍不住了:“十五弟,都说你和弟妹感情好,你还好这一手?”萧据愕然:“三哥,我是为你弟妹看的,这衣服花样子,回去告诉她自己做一件。”

这下子换成萧拔愣住,功也不练了,跳下椅子过来道:“还有这种解释。”窗缝就那么大,却趴着萧据和顾良能两个人。

三爷想想,把顾良能拎开:“小顾公子,看了生眼病。”顾良能死乞白赖的不肯走:“我长长见识。”双手紧握窗户。

十五爷让开:“三哥,那边走来一个绿衣服的,你慢慢看,远看样子好似三嫂。”萧拔趴上去:“咦,真的像你三嫂。”萧据嘿嘿:“才刚有一个像你弟妹的,可见她们容貌啊,进宫都行。”顾良能是见过一对嫂夫人的人,皱眉:“像吗?这脸白得多吧?”

萧拔板起脸,半天才来了一句:“这不是紧张。”

为着破闷而已。

三个人一起泄了气,也不再看女人。离开窗户,三爷萧拔坐在椅子上,十五爷叹气站着,顾良能咬着一片茶叶在嘴里嚼成糊了还没发现。

终于有一个人开口时,又三个人同时开口:“这事情!”

又全闭上嘴。

三个全是受君父君恩教育的人,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说。半天,十五爷萧据小声问:“这算造反吗?”不是不担心的。

又胸膛一挺:“造反也不怕!”

顾良能嗤之以鼻:“你真的不怕造反?”

萧据泄了气,谁不怕呢?他并不是在军中受过冤枉的少帅萧护,他只是江南一个丰衣足食的男子。

萧拔打量他脸色,更沉稳地开了口:“十五弟,咱们丰衣足食是从哪里来的?”萧据身子一震:“是,三哥你说得是。”萧家不论男女,生下来就有一份口粮,女人直到出嫁后结束,男人一直就有。

公田无数,大都有萧家大房有关。

雪无边的下着,雪中像有着什么催动北风。有些人认为是过年气氛,有些人却嗅出来不一样。比如皇帝。

他从昨天到今天,几乎吃不好睡不好。现在更是怒不可遏:“满朝文武,竟然全是不中用的。”他在选入玄武军的副帅,匆忙之中,哪里选得出来人。

以棋子定天下,选留萧家,不想萧护当殿行凶。那凶样子,皇帝闭上眼就在面前。这样的人,怎么能留?

他对着太子火冒三丈:“就没有一个可以用的!”

太子面色惨淡,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以前把朝政看得轻松若掌中舞,迫在眉睫时才知道一将难求。

他躬身子:“姚家是万万不能担当重任,姚兴献是从萧大帅手中起来的人,难免对萧家有忠心。田家也不能用,只有一个现在长武卫的田将军,并没有出过关打过仗……”

说了十几个人,不是不中用,就是没才能。

皇帝眸中有了泪:“天要亡我吗?”太子忙道:“父皇不必出此不吉言语,以儿臣来看,还是多给萧家赏赐,安顿住他的好。”

“唉……”皇帝轻抬手,颓然在御座中:“你,偏殿中去再选人,让朕静上一静。”太子轻轻退出去,心中也实在悲伤。萧家,张家……。搅得人头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轻步进了宫室中。她穿一件长而拖地的纹锦淡紫宫衣,发上明晃晃的金凤翘起双飞翼。

走到皇帝身边,伸手抚住他额头,熟练的揉起来。

“啊,”皇帝没有睁眼,却明显有欣慰:“你来了。”握住一只手,细腻得还像是昨天才认识她。

江宁郡王妃笑盈盈:“太子殿下说你心中不快,”皇帝有几分开心,睁开眼眸:“女儿在哪里?”江宁郡王妃嫣然:“她在钓你池子里东瀛进贡的鱼,见我去了,喜欢得不行,又说不要告诉皇上。”

“这孩子,可怜操碎儿女心。”皇帝心头郁闷去了大半,往外面喊:“来人。”进来一个亲信的太监,他半弯身子进来,似看不到江宁郡王妃站在皇帝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皇帝微笑:“去告诉郡主,让别人破冰吧,只她不要近池子,小心掉下去,朕不喜欢。”

太监出去,江宁郡王妃面上更焕神采,如寻常百姓家般贴近皇帝,拿起他的手放在面上:“你真好。”

最关心孩子。

“这也是你说,太子只怕……。大位给他,他才不说朕吧。”皇帝有了嘘唏:“其它的几个可不会说朕好。”

江宁郡王妃轻轻笑着:“所以我特来进一言,听说昨天萧家少帅殿上摔死一个人。”她抚胸口:“我被唬住了,皇上你想,要是他伤到你,”

“怎么会,朕是天子,受命于天。”皇帝虽然这样说,还是为江宁郡王妃的忧愁而笑了,捧起她胜似芙蓉的面庞,只觉得心中忧愁全都不见:“他不怕朕抄他的家吗?”

江宁郡王妃眸子里水光点点:“皇上,妾虽无牵挂,只挂念你……。”她又羞又怯,拥进皇帝袍袖中。皇帝抱紧她,忽然叹道:“昨天,我很是嫉妒萧护。”

“哦?”郡王妃不解。

“你没有看到,他和妻子在金殿下相拥而泣,为他的妻子在朕面前行凶,朕贵为天子,却得守这礼法尺度,不能为你……。”皇帝嗓音中带上忧愁:“和朕相比,他是个男人,朕却是个懦夫。”

这些流于感情的话,只换来江宁郡王妃的惊吓:“皇上你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我们这样不是很好,你护我顾我,寿昌才能长这么大……”

她紧紧抱住皇帝:“你不要吓我,你说这些话,真吓人。”

皇帝被打醒,见怀中女子紧贴自己,身躯如柔藤近老树,又似游鱼近弱水。他满足了,轻轻抚摸江宁郡王妃的头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让你丈夫去军中好不好,这样你家功劳更大,早一些封王。”

“皇上又说不应该的话,不是说自宁王殿下以后,除皇子外,再没有异姓亲王。”江宁郡王妃总是柔和而又识大体的,她一面疑惑皇帝今天旧话重提,是受了谁的挑唆;一面劝着他:“我虽不识朝政,却也知道宁王在时,皇上轻松得多。皇上,听说你革去萧家世袭一等侯,可怜萧少夫人,该有多么伤心。”

皇帝拧拧她面颊:“有呀,总是这么心善良。”

“要没有宁王,我可怎么能……和皇上……”江宁郡王妃羞赧地红了面庞。

两个人全沉入旧事中。

几十年前,邹国舅一怒杀了香姨娘,宁王还在,怎么能容他说杀人就杀人。江宁郡王出首告的,刑部来人捆了国舅带走。皇后还在,跪在宫门为邹国舅求情。皇帝当时是震怒的:“外戚大胆如此,以后只怕难以收拾!”

江宁郡王妃就是这个时候,宫门叩头请罪。皇帝本来是不见的,后来想到皇后病弱,勉强没好气的见了她。

那一天,小雨淅淅而落,正是春末落花时节。郡王妃衣着凌乱,发上狼狈湿了半边,几片残花贴于发上,有惊心动魄的美。皇帝在六宫中见到的不乏美人儿,清一色端庄容貌。当时一见,胸口好似被重重的捶击,竟然有这样的美人?

其实是骨瘦如柴,这样的人很多人会可怜。

又更显眸深鼻高,嘴唇儿本无血色,是咬出来两个深深牙印,红得触目惊心。

皇帝一见就动了心思,让人去查明邹国舅为什么杀人,本来是想拿国舅当个靶子好好惩治,结果知道原因后,皇帝轻轻地放过去,骂了邹国舅一顿,打发他立刻离京去军中。等国舅再回来,是先皇后有恙,郡王妃有孕。

由萧护和少夫人的深情,引出来皇帝对江宁郡王妃的感情。皇帝是认为自己还不如萧护,而郡王妃却是听者有心。

半个时辰后,她步出宫室,寻来宫中女官:“贵妃这几天见的什么人?”皇上重提封王旧事,只怕是石贵妃又做了什么。对于石贵妃的贪婪,江宁郡王妃已经受不了,先闹着要进宫,进过宫不满足,又要当皇后,就是从这一件事上,姑嫂两个人生分。

郡王妃是心中受过大劫的人,只想有人怜爱就行,和野心勃勃的石贵妃根本走不到一处去。

女官如实回话:“才让人请三皇子去她宫中。”

江宁郡王妃把帕子狠狠一绞,往石贵妃宫中走去。这个不死心的,以前想收三皇子在膝下,张太妃不答应,又打七皇子主意,文妃恨她还来不及,怎么还会给她。郡王妃一改面上的温柔,眯起眸子有几分冰冷,

她不知道她再也不能生了吗!

还敢乱想!

这一位郡王妃,是先忠于丈夫,丈夫无情,受皇帝庇护,对皇权无比忠诚。路上见到寿昌笑得格格的,郡王妃才和缓几分面容:“这个孩子,真是淘气啊。”

这个孩子淘气得出了格,郡王妃还满足于有皇帝能庇护她。

……。

城门上,一行数人进了京城。为首的一个人面色一般,左右看着见没有什么异样,再打一鞭子:“快,去见大帅!”

他走以后,一个男人上马急奔去见鲁永安,兴奋得不行:“易平湖进京了!”鲁永安正看着家人办年,用力一拍大腿:“老子总算等到他!”

往外面就走,鲁夫人喊他:“是个什么人?”男人们全是这样的,对妻子都不说,有怕她担心的意思,也有不愿意她阻拦的心思。

鲁永安丢下一句:“是个朋友。”狞笑着出门,先去王源家里。进门就问:“小王在哪里?”回说不在家。鲁永安自言自语:“只怕在少帅那里。”再去姚家,在门上先问姚兴献在家里,往里就闯,一面闯一面喊:“小姚!出来接客!”

罗氏正和姚兴献给生气,这几天几乎没好好过。她才出二门,就听到这一句出来接客,罗氏气得手都软了,扶着门边喊丫头:“去看看什么事,去盯着看去哪里!”

丫头不一会儿回来:“说去萧家呢。”

罗氏灰心,泪珠滚滚而落,那少帅就是个不长眼睛的不成?

姚兴献和鲁永安到了旧宅,见王源的马在门外。相视一笑,叫开门进去,见王源一个人在院子里散步。清嗓子:“咳咳,偶发诗兴,”又沮丧:“怎么没有诗,干倒有一脑门子。”

“哈哈,就你还诗,你写出来满纸血还差不多。”姚兴献笑得快抽风。鲁永安神神秘秘:“来来,带你玩去。”

王源狐疑:“你带我玩?”他大大咧咧:“你还没老得玩不动?”萧护在房中缓缓道:“进来!”三个人兴冲冲进去,见少夫人满面红晕,往外走。

慧娘隔上一会儿,就要看几眼丈夫,抓住空子就缠绵一下,解解她感激丈夫为父母申冤的相思苦。

少帅很喜欢,不过也有点儿……。占时间。

“易平湖到了!这兔崽子到得快,昨天圣上才说公审,他就来了!”鲁永安咧开嘴笑,但是还知道问过少帅:“今天揍他行吗?”

萧护看着这个中年将军,他从到军中桀傲不逊,到现在的事事依从,往事,一晃就过去了。少帅笑:“好。”怎么能不如他意呢?可怜他跟着自己才受冤枉。

四个人兴致高涨商议怎么揍易平湖。没有一刻钟,慧娘又从门外探进脑袋来,像个孩子一样。萧护手一指:“带上十三。”慧娘乐得一蹦进来:“什么事使唤十三?”

“你最能的,揍人!”萧护自己先好笑,他还有心事要想,让慧娘带将军们去廊下:“还可以赏梅。”

在这里用过晚饭,慧娘换上少帅旧衣,带上刀喜滋滋的辞出来,四个人全风帽盖脸,顶着风雪往易平湖下处去。

见行过水桶巷,又过了三元巷子……忽然慧娘住了马,双手颤抖地勒住马缰绳。姚兴献三个人已经过去一步,见少夫人没跟上,回身看时,见风帽下露出半张没有血色的面庞,白得吓人。

几点晶莹的水光,在面颊上一点一点滑下来。

哭了。

鲁永安奇怪:“十三少,你怎么了?”他有时候还是喜欢这么称呼。王源嘻嘻:“风雪大?”这是开玩笑。姚兴献顺着慧娘的目光看去,见一座旧宅院,门上有新有旧,是修补过。青墙黑瓦头,在马上见里面有灯光。

姚兴献却知道,这是封家的旧宅子。

他默然在风中低头,只想想,就放软嗓音:“去看看也好。”慧娘没有吃惊姚兴献几时知道的,只是点一点头。

骤然见旧宅,仿佛是昨天还来过,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哽咽着,下马一步一凝重地走过去,手在夜晚玉似的白,在那门上离开有一寸时,怎么也推不下去。

里面忽有脚步声,慧娘往后就退,姚兴献跳下马,站到她身边。见门开了,一个家人端着刷子东西出来,嘀咕道:“大白天的不刷墙,这晚上让人刷墙,不知道天可以冻死人!”见几个人几匹马在,像是路过的,没有多看。

他对着墙上,刷,再刷。忽然身边有人叫出来:“不要!”刷子停在墙头一处痕迹上,家人不耐烦回头:“这是你家吗!”

慧娘擦擦泪水,袖子里取出碎银子:“小哥,这一处不刷也罢。”是个古怪的画,是慧娘小时候画的。真不容易,现在还在。

门内,又有笑语声。一个熟悉的嗓音笑道:“不用再送,主随客人便吧。”衣角一闪,眼前一亮,见一个人着珠色衣衫,衣上繁杂密密绣着花朵,人比珠色光彩,是靖江侯南宫复。

他手中拿着一个旧盒子。

几个人一见面,南宫复明显一惊,匆匆在慧娘面上扫过,和姚兴献等人见礼:“将军们。”人赶快走了。

鲁永安喃喃:“他怎么像落荒而逃?”慧娘却觉得南宫复手中的旧盒子很是面熟。他从自己的旧家里取走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造反了!

鲁永安说得没有错,南宫复是见到慧娘后落荒而逃。他一直到进家门,才觉得心里好过些。又去自己托言静修的地方,只有几个清雅小厮在,让他们出去,关上房门,打开怀中的木盒子,里面是几张旧画。

有大有小,有的是随笔而画,有是工笔细描。南宫复亲手移来烛火,取出一张在烛下看,上面的人黛眉蛾妍,眸子深深,正是萧少夫人少年模样。

她现在也不大,不过画上年纪更小。

少年的两年时光,长得飞速。

南宫复面上露出对自己的满意:“真不容易。”他弄来这些画,画了大心思。封家被抄后,家宅收回,给一个外地来的京官儿居住。南宫复在昨天金殿上萧少夫人受指认后,花半天时间认识这个京官儿,今天取来画。

他是胡扯一通,说这宅子以前住过自己旧友,也许里面有旧物。那京官儿不太懂以前住的是谁,给靖远侯面子,让他自己去翻。

这些旧物,在抄家时全翻得很乱,后来为赐宅,随便收拾。凡是值点儿钱的东西全取走,烂纸头找旧屋子一塞,那京官儿还没有收拾,这才留下。

南宫复嘴角噙笑:“果然是她,”他抬起面庞,眸子微闪如星光璀璨,似震惊似佩服:“萧护,你好大的胆!”

真的是和钦犯成的亲。

一手弄出来这件事,造成郡主爱恋萧护,封家全家没有的靖远侯毫无愧色,哼一个调子,把画拂去灰尘认真收好,门外有人轻敲:“侯爷,那个人又来了。”

南宫复今天心情不错,也是大事将到,有些话该挑明了说的时候。运筹这么久,做梦都怕说胡话。过两天就是日子,南宫复有水要破冰,花要绽放之感:“请。”

片刻后,蒙头盖脸的张宝成过来。他最近几天,天天来见南宫复。头一天放出话:“你家侯爷见我也得见,不见我,我就去了头巾去你家大门上坐着!”

他当时站的还是后门。

他此时去头巾,满面乖戾之气,眼珠子总瞪着,阴森森道:“靖远侯,我家万事已备,你和永宁侯还要缩头多久!”身边有一个黑漆小几,手掌用力往上一击,小几发出格格轻响,有碎裂:“明天动手!”

张宝成呼呼喘着粗气,心里恨!不是他这几天一直紧跟南宫复,还不会在前天发现南宫复身后的人是石明。既然永宁侯也参与,那事情简单得多:“宫中贵妃难道是死人!先从宫中动手!”

南宫复笑容加深,取出一个长纸卷儿展开,张宝成过来看,是一个详细的城图。还不仅仅是城图,什么人守什么门都标得清楚。

“你!还真有准备。”张宝成才有三分喜色。见南宫复手指按在城北一片:“这里是武德卫,武功卫,武陵卫的地盘,共有人数三千人,谁去擒他们?”张宝成也不含糊,也是在家里和父亲早商议好的,张口就来:“居大江!”又说了几个人。

南宫复笑吟吟:“哦,他为什么要造反?”张宝成淡淡:“这不是你管的事。”南宫复不与他一般见识的一笑,手再指城南:“忠义卫,义勇卫,忠孝卫,”张宝成道:“我二弟!”

把几处全瓜分好,手指到皇宫上,张宝成冷笑:“你少一处吧?”他按住一处小巷子:“萧哀护在这里!”

借此机会,问到南宫复脸上去:“你和永宁侯还想笼络萧护?呸,我看是白日做梦!”南宫复还是温和的一笑,不慌不忙地道:“这也与你无关,张将军,事成之后,你我共享江山才是咱们要说的话。现在,先办眼前正事!”

接下来再把谁拦邹国舅,谁挡宫门卫,一一分派清楚。南宫复又多了好几声:“这个人为什么造反。”

直到今天,张家才算把底子交出来。以前哪些人叛乱,哪些人不随从,张守户从来不说。他也很会留一手。

商议得差不多,张宝成轻呼一口气,也反问一句:“永宁侯为什么造反?”南宫复抿唇一笑,这鲁夫总算想到问了。南宫复早准备好回答,别有用心地道:“各人心思罢了,不过你放心,我,南宫复,誓与你张家共进退!”

“好!”张宝成伸出手掌,那是一只武将的手,粗而有茧子,南宫复伸出自己的手,洁白如玉,指甲淡红,手心中也有茧子硬结,不过小心的磨去。

两只手在烛光下击了三掌,张宝成道:“永宁侯看着不太可靠。”他姐姐是贵妃他还造反,让人看着不放心。

南宫复神秘的一笑,再说一句:“各人心思。”轻轻松松推动张家对石明的疑心,又很是自然的表白自己共进退的靖远侯,再次和张宝成说起来宫内的事。

“傍晚动手,宫门交班的时候,就那个时辰!”南宫复姣好如女子的容颜上凶色一闪而过,门外又有敲门声:“邱二来回话。”南宫复看看张宝成,这个邱二是他派出去的眼线,在这几天紧要关头里,无处不盯着,生怕张家在京里的人弄出事来。

就要成大事,南宫复心想得给张家一点儿信任感才行,道:“让他进来。”邱二进来。

这房子,这房主人,无一不是精致的。而进来的邱二,却是矮胖肮脏,鼠头鼠眼,有点像地老鼠。

他看也不看多出来的张宝成,哈腰道:“城里长亭巷子里有人闹事,是姚兴献、鲁永安、王源,还有一个少年。”

南宫复用眼睛看听呆住的张宝成:“住的有你家人?”张宝成从惊愕中醒来,心中又吓又惧,不想靖远侯精细到这种地步。他忙道:“住的是易平湖,让萧家的人打去吧,就是为消去萧护疑心,才让易平湖进京。”

不然哪里能来这么快。

南宫复表示赞成:“这法子高!”让邱二离去:“再去盯着。”对张宝成一笑:“你也回去吧。”张宝成总觉得心中有话没说完,又不知道是什么,挤出来一句:“如有二心,天打雷劈!”见靖远侯秀长的眸子笑意盎然,情真意切地点一点头。

等张宝成出去,南宫复才悠然自得道:“你我干的就是天打雷劈的事,还发这种誓!”张宝成出后门,犹豫一下要不要去帮易平湖,想想还是没有去。

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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