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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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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饕国出瑞兽,琴寒各相叹

星基王三十七年春分,远在允国普菩的苏琴正坐在允国政府的招待所里,百般聊赖地拨弄断琴的琴弦。胡乱拼凑的琴曲竟然也变得悦耳动听,突然兴起弹唱一曲月满西楼。谁知引来路过驿站的皂承,不请自入的皂承让苏琴虽是心中惊讶,面上却暖暖笑意。

“皂承兄别来无恙。”

皂承虽然知道苏琴到普菩有些日子了,但对于她敢来普菩还是惊诧一些日子,两人几乎是避开对方,如今这样的情况相见,情形十分诡异,以至于两人长时间如同雕像一般沉默着,最后还是由苏琴开口打破。

“想不到琴的音色如此动人,让我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进来。”皂承拣根椅子靠了上去,开口话带讽刺,下意识地斜视苏琴。暗含着是不是你苏琴故意将我引进门?

苏琴不置可否,又见皂承饱含意味地对她挑眉邪笑。“这闺怨可是愁到极点,琴,你可是思念我了?还记得在落城时,你我一见钟情,要不是你弃我而去。想必咱俩已经双宿双飞了。”

只听他说着,苏琴起身给他斟了一杯茶。“普菩茶,生津止渴,说那么多话一定要补回去。”

皂承哑言,忌惮地朝断琴投了一眼,好奇地问她。“你这琴好厉害。”

苏琴点了点头。“嗯,对土牛来说,厉害就对了。”

“你……”皂承被噎住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脸色变得难看。“你不会趁机下点泻药什么的?”

“不会。可惜没有红山的玉泉,不然这茶就算琼浆玉液了。”苏琴也倒了一杯轻吹慢喝。

皂承嗤笑道。“你倒是会享受。琴茶共置,倒是有些儒雅,只是这性子怕是知道的人都要摇头。想必你想断肠也不会有人敢嫁你。”

“前些日子你们一大群人往饕国方向赶什么?连鹰哨也放出来了。”苏琴突兀地问道。

话题转开,皂承的眼眯了起来,空气里凝聚了危险,也就一杯茶的功夫,他变成微笑脸,带着淫秽的瞄着苏琴。

“如果你给我一个吻的话,我不介意透露给你。”

“不好。我的吻价值高昂,你的秘密对我来说,一个铜钱也算不上。”苏琴煞是摇头。

只见话音刚落,皂承的嘴巴就凑到苏琴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酬劳已付,容哥儿给你说一番,楞得你一傻样。”

见此,苏琴反倒大方起来,不由分说地拽过皂承,强吻上去,两两舌尖搅扰,躯体隔衣相摩擦,挑得皂承欲火焚身,当下就要拉扯苏琴的衣襟,谁知苏琴灵敏地一个闪身,讪笑道。

“不说酬劳已付吗?太宰大人怎么出尔反尔?”

皂承整理衣服手袖,笑骂道。“你这小骚蹄子,早晚死在我手里。”

说着突然停下,看向苏琴被撸开的衣襟,一条紧绷的带子缠绕在胸口上,拉紧的衣服刹那间平凸两团圆球。皂承突然恶心地擦了擦嘴巴吼道。

“你他娘的是个女人?”

苏琴摇头着头,毫不担忧地拉好衣服笑道。“太宰大人要是胡说的话,人家会说允国没素质,就喜欢胡乱造谣的。再说了,大人美色举世无双,若说苏琴是个女人,谁都不会相信,毕竟大人喜好男色的传言漫天飞啊。”

皂承复杂地看了一眼苏琴,无奈地瘪嘴。“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倒是聪明,从方向上就能推断我是前往饕国。反正整个西原早晚都会知道的消息,提前告诉你又何妨。饕国出了一只异兽,鹰哨就是为了探查的,你猜那异兽是什么?”

苏琴白了他一眼,总不能是大熊猫或者是恐龙之类的吧?本来两人交情就不好,如今只是偶尔碰到,她的身份又是奇国大使,所以皂承对她也算不上忌惮或是交恶。见她兴趣缺缺的模样,皂承嘲笑。

“就说你孤陋寡闻,瑞兽可知道?一种浑身赤色如同雄狮的动物。”

苏琴一听,脸色大变转即欢笑逐客。“太宰大人,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吃饭了吧?”

“难道你就不留我个便饭?”皂承开着玩笑逼近她,一个近身将她环在怀抱里,一只手反扣住苏琴的双手,另一只手却不客气地拽开她的衣襟伸进绷带里,很黄很暴力地摸了摸她的女性特征,然后说到。

“依我之见,你这白布条都不必用了,看你的年龄还能长几年,看似有壮大的可能性。”

“皂承!你!”苏琴被噎得说不出话,挣开双手,作势就要给他一巴掌,谁知她却伸手一把撕开皂承的衣服,狠狠地拧转他胸前的凸点,让他当下痛的说不出话,只得恨恨地撂下句话,赶紧拉住衣服夺门而去。

“你给我等着瞧!”

再厉害的女人也惹不起无赖。至理名言啊!至于有多厉害有多无赖,苏琴早不在意,毕竟帅哥或是俊男统统不能以貌相取,就认为是正人君子,最多只能相对而言,至少目前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是皂承给的爆炸性消息。

传说天下太平之时,就会有瑞兽降临。至于是真是假,没有谁能去证明,唯一可以证明的,就是如今的天下一点都不太平,有着越来越大乱的趋势。可怜的苏琴同学只能烦恼地抚额头疼,这是一种什么征兆呢?

是什么样的征兆只有历史才能去评判,眼下抚额头疼的不止苏琴一人,正守在延河的赵无寒也在恼火,饕国出现瑞兽就算了,那饕国国君是暴胀干饭的?比起丰国公怕是聪明不到哪里去,竟然将瑞兽捕到了,四处炫耀。

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呀!赵无寒同学也正抚额头疼,他曾经的副将,如今鱼川的看门守卫,黑起却隐隐得意,当下肚中就生出一计。说起这黑起好同学,真是满怀冤屈,只因当初他与苏仪的交情,让心生嫉妒的居禄给利用了一把,非诬陷他和苏仪两人有串通互换情报的嫌疑,偏偏苏仪为辟谣自保,只得牺牲黑起。

于是胖子的福气还真是不错,依然位极人臣屹立不倒。可怜的黑起同学却被打得个半死也不敢乱承认,老匹夫居禄只好说是情报有误,一个情报有误便抹杀了黑起同学,以至于被贬为一个看门小卒到如今,后来苏仪坐上相位,以为就此可以平步青云,谁知苏仪这个死胖子竟然还是为了辟谣,从不在星基王面前提到黑起的名字,以至于可怜的黑起同学只能悄悄地修书一封给赵无寒。

因此这封信让胸怀博大的赵无寒送到来星基王的手上,黑起被破格提升到郡守,操兵磨练,时刻准备干架。可是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让我们本来宅心仁厚的黑起同学竟然也学会算计玩出一招“曲线救国”?

033 承琴出绯闻,合纵阻力多

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众人不知晓,西原的历史上也未记载,根据后世的推断,想必与后来赵无寒攻饕国有直接的关系。也在这个时候,整个西原大陆上盛传瑞兽降临被饕国公一箭射死的传闻。苏琴的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独自就去拜访皂承,连侍从也没带以至于在这段震撼的绯闻中,竟无一人出来作证。

苏琴的唐突拜访,对皂承来说毫无任何征兆,于是听到家丁的通报,他楞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让人领苏琴进来。心带邪念,眼角抿笑,当然我们无敌的苏琴同学此时还不知道她将陷入多大的麻烦里。

帷幔层层,灯影幢幢,苏琴由家丁领到门前,一度以为是不是走错府邸,进到古代版夜总会的门了。按捺心中疑惑掀开一层有一层的轻纱帷幔,直入屋内,最后一层帷幔被她拉起后,斜榻上躺着一个勾人的绝色男子,半露胸膛半曲腿,大有情欲氤氲,右上几案上一个香炉熏得整间屋子轻烟渺渺。

似梦似幻,如云如雾。只是这个绝色男子不是他人,竟是苏琴的老相识皂承同学,此同学实在让人不得不恭维他的骚包。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家中妻妾成群,无数美少年伺候,如今还能这样癫狂发浪,让苏琴心生佩服。

两人就这么两眼对瞪,均不开口,跪坐在皂承身边的美少年,手持茶具,目中含情地偷偷瞟了又瞟皂承,扭头看向苏琴的眼神却没那么善意,几分嫉妒几分厌恶。最后还是皂承打破了沉默率先问她。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苏大人莅临本府,有何贵干?”

苏琴对那伺候的美少年努了努嘴,皂承便伸出手,美少年赶紧起身将皂承扶起,只见皂承拽过美少年,毫无尴尬地嘴了一口,倒是美少年一下子红透了脸,激情低喊。

“主子……”

苏琴嫌恶地别过头。“还请太宰大人屏退左右,苏琴有事前来请教。”

“喔?有什么大事竟然要屏退左右?”皂承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苏琴顿时小宇宙的火花蹭蹭直冒,这个人的名堂真是多得让人烦。瞧苏琴的面色不善,皂承又做出一副勉为其难地对美少年。

“让人送两杯茶来,你就下去吧。”

美少年却有些急切地邀功道。“让奴儿给大人倒茶吧。”

谁知皂承勃然大怒,翻脸堪比翻书,一巴掌就把美少年掀到地上。苏琴蹙眉环手侧在一边看戏。美少年竟然唯唯诺诺地跪行出去,走到苏琴身边时,眼神恶毒地扫了一眼,看的苏琴莫名其妙心惊胆跳。

这是狗仗人势还是寻人撒气?不管他要玩什么花样,既然都上门来了,不如就问个清楚。见美少年狼狈离开后,苏琴开门见山。

“射死瑞兽的是饕国公还是你?”

皂承闻言,继而躺了下去,一双眼阴鸷地盯着苏琴,不紧不慢地开口。“与你何干?关你屁事。”

“好奇嘛。不好奇的话,我敢来打搅大人吗?大人一天日理万机,太忙了。哎……”皂承点了点头,意思是你明白就好,谁知苏琴话锋一转让皂承始料未然。

“大人忙着寻欢忙着做乐,忙着跟小厮胡搞,忙着四处找麻烦,怎么有闲暇作答我的问题呢?现今能见到大人,实在是我的福气我的造化我的幸运我天大的喜悦。为表示我的喜悦我的幸运我的福气我人生中最大的造化,让我弹奏一曲助大人兴致高昂如何?”

皂承见她诡异的微笑,作势要取下琴盒,马上一瘪嘴,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全身上下除了大脑能思考,其他均不能动的感觉,太可怕了。

于是粲然笑道。“又恼了不是,开个小玩笑嘛。你我相识已久,何必这么绝呢?”

说着便起身先发制人,一把搂住苏琴的腰,顺手钩琴盒,谁知琴盒纹丝未动,让皂承不由大吃一惊,松开钩住琴盒的手,把苏琴搂入怀里,看似暧昧却是紧紧克制苏琴的行动。皂承心生戏弄,一手反制苏琴双手,空出一手勾起苏琴下颚,轻佻地唱道。

“盼啊盼,盼回娘子盼回娃,想啊想,想回夫君想回家,只羡那鸳鸯不羡那仙……”

他胡唱几句到是有滋有味,转而只听到更为雷人的,苏琴松开拽住琴盒的手,皂承也稍微松了下手,她便挣扎出一只手勾住皂承,似作含情地问他。

“对你爱爱爱不完,我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远。那么你爱我吗?”

太不含糊太不腼腆太不羞涩,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皂承霎时松手,早有准备的苏琴赶紧抓他站稳,没想到苏琴的主动,皂承便轰然摔了下去,两人姿势极具挑逗性,同时衣物被彼此抓了个凌乱。

正巧端茶了的家丁穿过帷幔进来,见两人亲热地抱在一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把茶水放下回道。“主子,苏大人慢谈,普菩茶送来了。”

苏琴略为尴尬,但是一想两个男人怕什么,随即起身整理下衣服,淡淡地答谢。“麻烦了。”

等她说完,那家丁识趣地退了出去,苏琴扫了一眼房间,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摆了一个软垫子,这享受主义的资本家,可她却径直朝斜榻躺下,难掩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对皂承说。

“你就甭浪费时间了,那瑞兽是不是你带去的那帮人射死的?”

皂承好整以暇地依在门柱上,顺手撩起轻纱揉玩,手势和眼神极具淫意。苏琴抬眼看他竟是盯着自己胸口,便风情万种地喊道。

“爷,你看我美吗?”

话说还带着闪电般的眨眼,皂承反胃不止。撇了下嘴巴不再逗弄苏琴,两人各占不到便宜。“你为何不认为是我射死的?而是我带去的部下射死的?我看起来就这么没用?”

“我以为大人的手太金贵不适合干这些粗活,没想到大人的骑射功夫如此了得,佩服佩服。既然如此为何要栽赃给饕国公?”

苏琴几个高帽子给皂承戴上以后,直奔主题地质问,皂承不悦反问她。“明知道你我不合,既然如此,你干嘛要出使允国?”

“当然是奇国利益为先。”

苏琴毫不含糊地表忠心,皂承冷笑。“当然是自己利益为先。”

但见如此,苏琴只好告辞出去,心中骇然,莫非皂承是其他国家派遣打入允国的间谍?想了想也不太可能,那只能说明此人心术不正,随心所欲,怕是想借瑞兽之时势,挑起多国之争,但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幸的是,世间有个东西叫流言,以前孔老头说苛政猛于虎,但是流言猛于苛政逼死人呀,逼死人,苛政嘛,死了就算了,可是流言这个东西,你死了都牛鼻轰轰地继续,甚至有些猛料,到几千年后都还在流传,譬如秦始皇的老爸究竟是谁?这个谣言的起源跟目前苏琴同学的谣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秦始皇的老爸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当了皇帝。但是苏琴同学谣言很重要,并且很黄很暴力,据说苏琴同学以琴曲哄骗正直英明的皂承,被拒绝之后,不死心又再次上门拜访正直英明的皂承同学,欲求欢,谁知求而不得,她便霸王硬上弓。一时间整个普菩城嗡声作响,绯闻的主角——苏琴同学遭遇了她人生中非常大的无奈。

允国公的脸很臭很难看。苏琴忘记了两个男人也能鸣翠柳,忘记了龙阳君的癖好,忘记了皂承同学的小人与阴险。甚至可以说苏琴又一次着了皂承的道。

生活是如此多娇,皂承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奇国来的大使都垂涎不已,唉……

允国公的耳朵里充斥了这句话,强烈的占有欲让作为情敌的他不得不做点什么,却又不能做什么,虽然允国公的举动证明他跟皂承的确有99%的可能性有染,可苏琴这个倒霉鬼,实在是冤得无奈,屈得可怜。莫名其妙地做了一个男人的情敌,好气又好笑。素闻皂承阴险,今天所受,怕是还没触及冰山一角。

无奈的事情还在延续,允国公突然对合纵的态度开始变得暧昧,不如之前那么坚决。苏琴很恼火,见过带情绪工作的人没见过这么带情绪工作的。偌大一个国家竟然顶不过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宠。于是苏琴的护卫皆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地准备去太宰府邸砸场子。

当然苏琴虽然相当气愤,但是很理智地阻止了奇国护卫,告诉他们,要是那样做了不是又给人落下话柄吗?在别人的地盘上惹事是不明智的。那只会让绯闻变成更大更爆炸性的新闻。她思前想后,便理出了头绪,只怕皂承一早就布下局来整她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怎么办?当然只能与正直英明的皂承同学协商协商。人生不就是如此,不是你来就是我往,你不来总不能不许我往吧?于是苏琴同学为一个叫忍辱负重的词做下无比精确的注解阐明,以至今后的草根知识分子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领悟,深刻非凡。

034 上门赔不是,礼多人不怪

关于秦始皇老爸是谁的这个谣言,除了面子上有点问题之外,无关利益之痛,即使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仍让人想入非非,但已无人会去计较。苏琴的绯闻却不一样了,痛彻肌肤深入骨里与利益相惜相关,并且她还风华正茂等不起时间大爷的光顾。似乎让人十分棘手,唯有一方法,顶多面子就会欠失。

那到底要怎么办呢?唯一方法是什么呢?想必只能上门去给皂承大爷陪个不是,看看他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只是这个赔礼道歉,要怎么赔可是一门大学问,赔的好,皆大欢喜;赔的不好,犯众怒不说,或许还要惹得一身臊。

苏琴略感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是要高调的去给正直英明的皂承一个天大面子还是低调地悄悄给他赔礼呢?如果太高调,有损奇国国威,太低调的话,会不会那杂碎不买账?苏琴在心中不停地来回计较,刚有决定,突然政府招待所的侍卫敲门喊道。

“奇国苏使,有客来访。”

苏琴疑惑地望着门口,会是谁呢?苏大在鑫琅敛财受贿看家,苏二在鱼川盯着胖子坐上星国第二把交椅,跟赵无寒等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上门的,还真难想到几个熟人。

似乎门外通报的侍卫也等的不耐再次喊道。“奇国苏使,有客来访。”

来了一个说意外也不算意外的人,奇王手下张恪。〖TXT小说下载:。。〗

张恪在外也等得心急,直到苏琴让人将他带进来之后,张恪才舒了口气。而苏琴看到张恪却提起了一口气,这奇国又出新问题了吗?

“张统领怎么到普菩来了?”

谁料张恪嘴巴一撇无奈道:“哎!别提了,苏大人,上次星国要攻打奇国真是虚惊一场,如今又来消息了。”

苏琴一听蹙眉愣了下。“什么消息。”

“琼国近期对奇国细作调动频繁,奇王派我来转告苏大人,合纵之事就有劳了,还请苏大人速速办妥,琼国虎视眈眈,不可小觑。”

苏琴点着头,连忙叫道:“张统领快坐,你看我,一着急礼数都忘记了。”

“苏大人客气了,都是为国事。”张恪虚托词一句往椅上坐去,边坐边状似无意地问她。“听说你和皂承……”

“张统领不必说了,只怕之前的旧怨惹的麻烦。如果可行,还请张统领陪苏琴走一遭允太宰的府邸。”苏琴强横地打断了张恪的话,见她不悦,张恪忍了忍终是忍不住地询问。

“那苏大人是否与皂承有……”

未说明白的话语,留了些遐想。说话间门外响起了喧闹,张恪好奇地望向窗外,而苏琴却嘴角上扬,苏大办事很牢靠很让人心满意足。只听敲门声清脆而节奏地响起,苏琴对张恪意外地笑了下,让张恪心惊胆寒,这个少年的笑总是让人感受腊月寒风,特别是这种诡异而自信的笑容,某种层度上他竟莫名其妙地有些同情皂承。

互利互惠,相互帮助是王道是美德。门前站排六个唇红齿白,粉面桃花的美少年,虽说明亮照人,个个眼中充满死灰,同于苏琴出门的张恪,看到这几人心中似有了解,却深感无奈与同情,苏琴当下就问领这四人前来的鸨爷。

“苏大给来的就这几个货色?”

张恪心下不满地蹙眉扫了一眼苏琴,却不好多吭声,却见那鸨爷小心翼翼地回道。“每个都是千里挑一了,只是风尘仆仆地赶来,还未做休息梳洗就先领到大人这里先行过目,苏管家说了要第一时间让大人看到,这不一拾掇拾掇就美了吗?”

苏琴冷笑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给我准备下,酉时一刻在门口等我,记得都戴上面纱,坐在马车里,没我的吩咐不可随意下车。”

说完,鸨爷赶紧唯唯诺诺地称是,手一挥让六个美少年迅速跟着消失在云国政府招待所的门口,张恪略感无奈地对苏琴说到。

“大人,这些不过是孩子,不用那么凶吧?”

苏琴侧脸睥睨他。“你懂什么?这种人,一旦得了脸便不要脸了,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脸。”

说完进屋坐在案几前喝着普菩茶,随手翻了下书,站在门口的张恪反而无所适从,是进还是不进一时间没了主意,两人之间在落城新园就有些不和。张恪也知道之前是自己不对,底下私自调查苏琴惹来一堆麻烦,如今只想赶紧办完事回国交差,只等允国结盟敲定后,他才能鑫琅。想到这,心里一阵叹息连连,怪自己倒霉偏偏遇上这么个麻烦精。

也就是犹豫一小会儿,张恪还是厚着脸皮跟了进来,不多言地坐在一旁看着苏琴看书,一直等到饭菜送来,在苏琴不算热络的招呼下吃晚了饭,等着鸨爷将那六个美少年带来,两人便坐着马车赶往皂承的府邸。

皂承府大门平时大开到亥时初,今天竟然是紧紧关闭,张恪骇然,扭头看向苏琴,眼中充满疑惑。由奇国带来的侍卫好心地给张恪解惑。

“张大人,你刚来不知道,自从那事儿之后,这允国太宰府的大门每日关闭甚早,小人不也纳闷嘛。想必定是太宰大人不敢见客了。”说着还小心地瞥了下苏琴,见苏琴不置可否的模样,赶紧退后。

张恪朝苏琴看去,既然如此,那苏琴为何还要这个时间来?不明白了,不明白了。有意思的是,苏琴从怀中掏出一只信封,上面只有一个字“開”,她把信封递给侍卫。

“去敲门,让人把这只信封送给皂承。”

随后侍卫敲开门,里面一个家丁掩开一条缝听了侍卫的话之后,赶紧拿着信封跑到皂承的书房,此时的皂承正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半睁半闭假寐。听到家丁的禀报,拿起信封笑了笑,从信封里取出信,上面一首诗。

题名:佩立(赔礼)

“六月纷雪苏,

位烟冤屈琴。

美人弦不到,

男子堪于歉。”

(赔礼六位美男,苏琴道歉)

皂承唇角飞扬,对家丁吩咐道。“让他们进来,除了苏琴需走侧门,其他人均走正门。”

家丁顿了下再次询问道。“苏大人是奇国大使。”

“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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