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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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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牌也够了。”

谁料苏琴说出一句欠揍的话。“原来头牌怎么不值钱?”

“不过是个妓女而已,能值多少钱?”普拓不悦地反驳,见他对窑子的歧视,大伙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面,朝着云客来出发,目前,填饱肚子是第一位。

由于普拓与星絮都没坐马车出来,两人又再次与苏琴同车,而苏大众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运送物资等等回驿站,另外一批先行与苏大到云客来,被分到运送物资的十二个人脸色马上垮了下来,但是听苏大说完以后便暗自庆幸。

原来跟苏大一起前往云客来的十个人,都要去附近合适的客栈,连同苏大一共二十三个人都不好住到驿站去,毕竟昭阳驿站(也就是所谓的政府招待所)那种地方太贵了,住不起,除了苏琴星絮这类的官员是由琼国政府直接提供住宿的,像他们这批人肯定要找合适的地方居住,并且不能离苏琴太远。

当下分工做好以后,都到云客来聚头吃饭。苏大将另外二十二个人安排坐在隔壁包厢,苏琴苏大星絮普拓四人坐于一个小一点的包厢里。星絮坐北朝南,苏琴向南坐,而苏大普拓听命后,均东西两面坐。见苏琴与自己并向相坐,星絮不悦地蹙了下眉头,轻而快地闪掉,不小心还注意不到。

苏琴的眼角挑了下,心情甚好,便开口问苏大。“一路上有什么不方便的没有?”

苏大憨厚地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那倒没有,只是遇到一些星国人,差点起了冲突,后来听说我们从奇国来,所以也就没什么了。一路上盘问查的严实,但是报了主子的名字之后,都没怎么为难便放行了。”

一听这话,苏琴眼角带笑,机会就快来了。而星絮的心中却咯噔一下,缓缓地靠到椅子上,手软无力,心中苦笑。怕是父王真是不在意他这个儿子了,苏琴见状本应该沉默不说,却忍不住要痛打落水狗,嘴上蹦跶几句刻薄话。

“九公子,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伙开心下。”

星絮闻言怨毒射了苏琴一眼,然后做出一副凄苦模样地问她。“苏大使还在装糊涂吗?”

“不知道。”苏琴坦言。

“本公子作为质子出使琼国,你难道不知道?”星絮惊呼起。

轮到苏琴脸色大变,是自己消息太闭塞还是没注意到,星国什么时候送质子到琼国来了?她狐疑地望了一眼苏大,见苏大也是一副茫然的模样,她马上冷静下来,扭头做出天真地模样。

“我还以为是九公子到昭阳取乐玩耍。”

星絮叹了口气。“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三个月前,父王派我出使琼国,而后就滞留在此了。我也明白是作为质子,只是做得隐秘,所以西原各个国家都还没收到消息。”

“哦?那如今九公子告诉我,就不担忧了?”苏琴依旧装傻笑道。

星絮冷哼一声。“凭你的聪明才智,早晚都会知道。”

“那我先谢过九公子的夸奖。”说着,苏琴起身行礼,星絮气得嘴角抽搐,却只能别过脸不予理会。谁知苏琴继续纠结在这个话题上,铁了心让他不舒服。

“怪不得前些日子,你会突然出现,你借我的房间,是想避祸吧?”

星絮不置可否,但苏大还是不忍,连忙岔开话题。“主子,黑起给苏大写了信。”

说着脸色毫无异色,而苏琴却顾忌地扫了一眼星絮,苏大置若罔闻地从怀里抽出信件递到苏琴手里。

苏琴翻开快速扫了一眼,笑道。“黑起到是个念旧的人,苏大,有时间你去看看他吧。”

星絮看到苏大手边仍然放着那个锦盒,便戏谑道。“苏大,你手中的锦盒装有天下至宝,不怕弄丢了吗?”

岂料苏大的手抖了下,看了一下苏琴。“主子,苏大能打开看看吗?”

“那是你的东西,还问我做什么?”苏琴好笑地回答他。

苏大打开锦盒,看到一个黄玉如意,拿起摸了摸,又贴在脸上摩挲几下,最后用舌头舔了舔,当下大惊扭头问苏琴。

“主子,这个……可是琉璃曜石?”

苏琴点了下头,琉璃曜石很了不起吗?为何个个都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苏大常年与三教九流接触,打滚于各行各业,随着水涨船高,眼力与阅历更是增长不少,比起苏琴在识宝贝的眼力方面要高很多。于是,当下扣紧锦盒小心翼翼地呈上给苏琴。

“礼物太贵重,苏大不能收。”

“不就是个破石头,有什么贵不贵的。”苏琴鄙夷道,苏大的手僵在空气里。

星絮赶紧拉起苏大,体贴地说道。“何必惹你主子生气,你若是担心被人歹人盯上,不妨将此物存在鑫源钱庄。”

“鑫源钱庄可以存贵重物品?”苏琴好奇地问道。

“可以。除了不能存人以外,什么都能存。”星絮笑道。

怎么今天越看这妮子越顺眼,谁知苏琴给了星絮一个白眼,扭头对苏大说道。“你应有的,不要再说了。”

三人吃菜喝酒,一时间相谈盛欢。

044 琴絮暧昧生,两人皆有情

普拓一直埋头喝闷酒,扫了一眼锦盒看了下苏大,心情甚是复杂。普拓开始进行哲学思考了,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是跟着星絮狼狈地活着?还是自己离开闯一片天地?要想回到武安君的身边是不可能了。

所谓人比人气死人,九公子星絮防他像防贼一样,两人虽然主仆相处有好些时间了,星絮待他也不错,但是他还是感觉星絮对他的不信任,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看看人家苏大,受主子信任宠爱,而自己却……想到这,更加难受,善于察言观色的苏琴把话题引到了普拓的身上。

“听说,普侍卫原先是武安君的侍卫统领?”

普拓尴尬地笑了笑,扫了一眼星絮,谨慎地回答。“是的。”

“那怎么又当了九公子的侍卫?”苏琴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星絮高兴了。

谁知星絮接过话茬,轻声笑道。“那是本公子贤能,普拓对本公子的魅力所仰慕。”

普拓的唇角微微抽搐,陪笑道。“是的,主子说的是。”

“是九公子使了手段吧?”苏琴直言不讳地点破。

星絮的眼一横,无赖地说。“那也是本公子的魅力所在。”

苏琴闻言哈哈大笑,说了一句不知是褒还是贬的话,让星絮的内心突然有些悸动,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被人全身上下剥干净看了个里里外外的清澈。

“普拓能跟九公子,是你的造化。”

一想到自己被人所看穿,心里十足矛盾,一方面渴望被人理解,一方面害怕被人理解。人性似乎就是这么奇怪。当然星絮的不置可否让场面话平淡无奇地被和谐。

酒过三巡,众人皆是脸红脖子粗,苏大扫了一眼已经偏靠在椅背上的苏琴,看了看星絮和普拓两人已经喝高了,当下便提出送苏琴回驿站,谁知星絮劝道。

“苏大,不如你带部下先回客栈,苏大使由我们俩送回驿站,毕竟我们同路。”

一听着话,苏大犹豫地望着已经昏醉的苏琴,谁知面红耳赤的苏琴轻声地笑了笑。“苏大,你先去吧,我没事,就算九公子不送我回去,他还得让我捎回驿站吧。”

听她如常地打趣,苏大才放心点了下头,又苏琴吩咐道。“明天,你们都好好休息,想去哪里你自己看着办。后天你再来驿站找我。”

苏大明白地点了点头,毕竟还没有汇报工作情况。星絮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苏琴,摇头叹笑,只见苏琴起身摇摇摆摆地笑问他。

“你笑什么?”

星絮不等苏大上前搀扶,便挽住她,在她耳边悄悄地说。“笑你。笑你牝鸡司晨。”

“你……”苏琴恼怒瞪了他一眼,苏大有些担心准备上前接过星絮挽住苏琴的手,谁知普拓将他拉住,悄声地劝道,生怕他惹怒了星絮。

“苏大,你快去吧,想必那帮人早已等候许久了。主子和苏大使的关系一直都是如此,你也不必太担心。”

苏大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普拓视而不见地朝前带路,三人再次回到马车时,苏琴已经靠在星絮的肩膀上发出沉睡的呼吸声,星絮的脸阴了下来。普拓越来越不了解这个传说中的九公子,都说他傻乎乎天真不懂人情世故,可这一年多的相处下,对他的印象,普拓只能说此人性子让人难以琢磨。

当然每次看着星絮的脸阴沉下来,就必定有人倒霉,第一次阴了脸就让他从此没有回到赵无寒身边的机会,这次会怎样呢?普拓有些无奈,却见星絮对普拓吩咐道。

“夜里你睡我房间,无论谁来敲门都不要应答。”

普拓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星絮要干什么,却听到星絮说了一句让他不知该心寒还是该庆幸自己跟的主子确实不是个蠢货。

“如果你不幸身亡了,本公子会厚待你的家人,要是你还活着,以后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本公子吧。”

闻言,普拓心中大惊,连忙跪下行礼。“属下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你就先回去吧”

见马车停了以后,星絮便抱住苏琴朝她的住处走去。谁知苏琴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搂紧他张开眼,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星絮心情更为复杂了。

“怪不得琼王对我不置可否,原来你早已质于琼国了。那你接近我的目的只怕不单单是为了叙旧吧?九公子啊九公子,你还真是把自己当聪明人,把别人当傻子使?”

其实我并不是,星絮很想这样解释,可是出身王族的骄傲让他到嘴边的话变成:“是又如何?总比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相夫教子,却出来抛头露面。”

苏琴不怒反笑。“那是,证明男人无能女人才要抛头露面。”

“你已经嫁人了?”星絮惊讶地问道。

苏琴撇了下嘴,嚣张地说:“能娶我的男人还没出世。”

星絮忽然松手,没有准备的苏琴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地唾骂道。“你这个没风度的衰男。”

“开门吧,恶女。”星絮眼角眯笑地喊道。

苏琴揉着尾骨一边埋怨,一边掏钥匙打开房门。“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都比你无能,干嘛还要对你怜香惜玉?”

星絮双手抱头地走进门,径直地斜靠在太师椅上,唇角飞扬。“又要借你的床睡一晚上。”

“看在你为苏大接风洗尘的份上,借你睡榻用。”苏琴倒了水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我要睡床!”星絮耍着无赖。

苏琴不理会他,叫下人搬木桶洗澡,见星絮还瘫坐在太师椅上,她双手抱胸,冷冷地瞪着他。“请你回避,顺便提一句,在我没有让你进来之前,请保持风度。”

星絮举手做出投降状,瘪了下嘴巴就出门外去。

躺在木桶的苏琴,开始回想与这个男人认识到如今的点点滴滴,似乎从表象来看他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可是某些时候自己好像能触碰到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敏感而又寂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就把心遗落了?

“唉……”

除了能叹气还能怎样?苏琴有些恍然,雾气中看到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黑锦绣龙的男子站在高地上,太阳将他的背影照的金光肆意,遥远而尊贵,大风吹起了山坡上的草,掀起一层又一层的草浪,她朝着他奔跑,却怎么也跑不到,甚至越来越远。

“不要走!”

苏琴喊了出来,似乎这个人在她的心里很重要,可惜她却怎么都看不到他的脸,这一喊却把自己喊醒了,原来是个梦,自嘲地笑了笑。

水已经微凉,她赶紧起身擦净,随意地穿上衣服,走到屏风后倒了一杯水,却不期看到睡榻上靠着一个人,差点吓得将杯子摔掉,恼羞成怒地走过去将睡榻上的人揪起来质问道。

“你这个没风度的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已憋笑很久的星絮,放声哈哈大笑。“苏琴,你梦见谁了?喊得那么煽情。”

“你……”

苏琴别开脸,松开他衣襟上的手,转身把桌上的水拿起一饮而尽,却听到星絮的揶揄。“你看你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怪不得没人要。”

正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苏琴,伸手指了下他。忽而抱住胸口,炫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这叫宁缺毋滥,洁身自好。比起某人把自己当成**要高尚得多。”

“嗯!那是,没人要罢了。”星絮笑道。

没等苏琴反驳,星絮转开话题。“你情郎是谁?那么让你咬牙切齿?”

苏琴迷惑地望着他。“情郎?咬牙切齿?我不是说了能娶我的人还没出世,怎么有情郎?”

“别嘴硬了,聊聊嘛,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被你在意。”

“干嘛要跟你说?”苏琴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星絮从睡榻上爬起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咱俩不是朋友吗?”

“那当初是谁说咱们不是朋友了?”苏琴旧事提起,谁知星絮脸皮极厚地笑道。

“气话不作数嘛。快说说看。”

苏琴嘀咕了下。“八卦男。”

“什么?”星絮伸直了耳朵问道。

苏琴再次瘪了下嘴。“我说没有,我没情郎。我要睡觉了。”

谁知星絮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地吹了一句话。“宝贝,你胸露出来了。”

苏琴低头一看,面色大变,领口大开,就差一点就露点完全走光了,赶紧拉好衣襟,窘迫地扭头,撇开星絮的手,把自己扔进床上,背对他,心脏怦怦直跳,害臊地把整个脸都烧烫,都怪自己贪图睡觉舒服,把束胸带给忘了。

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星絮露出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笑,一丝真正的笑,一丝带着快乐的笑。而苏琴同学正在为明天如何面对这个人愁苦,实在太尴尬了,也是自己太不注意了,虽然她有打算有计划地准备将星絮纳入帐中,但是,她并不想用这样的方式,不想色诱他,

心里的天平又再次开始倾斜,在她原本计划用激将法挑起他对她的征服欲,从而爱上她。由于这个突发性小事件,导致她的内心开始崩塌,要是智若知道了会怎么想她呢?

一想起智若那张清淡淡的脸,她就忍不住头疼,似乎智若就在她的身边,慢声慢调地说教。“苏琴,你太不乖了,师傅知道了会生气,你还是跟我回魂国去吧?”

不行不行,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苏琴越想越困,终究是招架不住周公的召唤,沉睡过去。

045 甄颜赌情愫,绫罗女儿衣

人的一生总有许许多多让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丑事,尴尬事,风流事都叫人恨不得钻个地洞再别见人,但是最后还是要面对生活面对现实;因此与其逃避不如坦然面对地说一声,我不怕不怕啦!

只是苏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星絮早已没了人影。心里突然有些失落,鼓起勇气准备好面对了,却不给她面对的机会,果然他对自己是不喜的,真是自作多情了。在感情上,可怜的苏琴成了外强中干,当然,这些不过是餐前菜的开始。

就当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寻思找些事情来做不让自己在感情的漩涡里纠结不清之时,门外敲门声翩然响起。

“苏大使你在吗?”

孙书彬的声音,苏琴笑了下,将烦恼抛诸脑后。

“客卿大人来了呀。”

早已梳洗完毕的苏琴打开门,笑容满面地望着孙书彬,看得孙书彬全身起鸡皮疙瘩,只见苏琴开门却倚在门边静静地等候,也不让孙书彬进门,笑容里充满了含义,同时伸出五指平摊,孙书彬尴尬地笑了下,从袖中取出个巴掌大的小锦盒递到苏琴的手上。

苏琴瘪了下嘴,毫不掩饰她对礼品的不屑,谁知孙书彬对身后两人点了下头,然后谄媚地对苏琴笑了笑,作揖说道。“苏大使,还是进去好说话。”

苏琴挑了下眉,让开一条道,让孙书彬进了门,孙书彬身后的两人也跟着进去,苏琴谨慎地打量这两人,只见虎背熊腰,面带不屑,而孙书彬隐隐约约地对这两人似有恭敬,苏琴不置可否地关上门,斜斜地靠坐在外屋主位上的太师椅。

两人的眼中闪过蔑视,苏琴的唇角闪过一丝好笑,却不动声色地看孙书彬玩什么把戏。只见两人各自从怀中掏出两个满满的钱袋子扔到桌上,不吭声地站在孙书彬身后,苏琴赶紧起身从桌拎起四个钱袋子回到椅子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

果然是四袋满甸甸金锞子,少说也有几千两,那叫一个大手笔,苏琴对孙书彬肃然起敬,应该是对他身后的人肃然起敬。三人见苏琴一副财鬼的模样,都不由地心中鄙视,只听孙书彬起身对苏琴笑道。

“苏大使,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苏琴抱着钱袋连忙点头。“满意满意。明日我就修书给苏仪,你尽管放心。”

孙书彬对她点了下头。“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见这三人走远后,苏琴气闷地将四个钱袋子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呵呵,传言苏大使爱财如命,如今看来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苏琴抬起头反唇相讥。“传言颜大掌柜行事光明磊落,不屑做梁上君子之事,如今看来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说着颜洹就从横梁上跳了下来,也不拘小节地端起一杯倒给孙书彬却一直没动过热茶,放在唇边轻吹了几下茶叶泡沫,自顾自地呷了口,然后慢慢地落下茶杯,不亏是贵族出身,一丝一毫找不到任何瑕疵,苏琴挑了下眉。

这丫是来给她炫耀他的出身高贵?炫耀他比他们这批草根知识分子要高人一等还是咋?虽然他算是她的生意搭档,同时也赠过大礼予她,但不代表两人就到了互相交心的地步。苏琴双手抱住胸口地望着他。

颜洹摇了下头笑道。“你还真沉得住气。你这个年纪的少年,很少不气躁的。”

“那我要谢谢颜大掌柜的夸奖了。”苏琴毫不客气地全部接下。

“算了,我还是长话短说吧。唐突造访实属无奈,听说苏大使从宝鉴斋取走一个宝贝?”颜洹知道跟她不能废话,以免横生事端,于是开门见山地问她。

“已经送给我的家臣了。”苏琴也不含糊。

颜洹一听露出失望的脸色,酸酸地讥诮。“你还真是大方。”

“亲之敬之,疏之远之。这个道理,颜大掌柜应该比我懂。”苏琴风马牛不相及地提了一句。

颜洹却点了下头。“那就算了,我还以为如意在你手上。”

“这个如意有什么特别的吗?”苏琴不由地好奇问道。

“那倒不算,只是比较珍贵而已。”颜洹摆了下手,露出失望的模样。

苏琴笑道。“颜大掌柜如果真把苏琴当朋友的话,不妨直言,看看苏琴能否帮上忙?”

“宝鉴斋的甄逸你见过吧?她是我夫人。”颜洹看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苦笑道。

这话极具爆炸性。全西原的人民都知道宝鉴斋的老板是甄逸,却没人知道甄逸是鑫源钱庄老板的老婆?苏琴根底性的八卦功能开始全面启动。

“那怎么大家都不知道甄逸是你老婆?”

“老婆?”颜洹迷惑地抬起头望着苏琴。

苏琴尴尬地笑道:“娘子的昵称,我们魂国人地都这样称娘子。”

“那老公就是说丈夫?”颜洹很聪明地推敲出来,见话题扯远了,苏琴赶紧问他。

“甄逸是你老婆的话,你是为甄逸把如意买回去?”

颜洹大笑。“苏琴啊苏琴,你还真是怕吃亏,不说要回去而是买回去。”

苏琴几声讪笑,便默不作声。颜洹瞬间收回笑容,苦闷地说道。“确切地说,甄逸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并且她跟我打了个赌,谁能得到天下至宝,谁就是赢家。”

“赌注不会是……婚事吧?”苏琴咂舌,弱弱地小心问道。

颜洹抬起头,无奈地笑道。“是的,如果我输了,我不能将她娶进门,如果她输了任由我要娶妻纳妾皆可。”

没等苏琴开口问为什么就听颜洹叹道。“还不是我的那小舅子造的孽。”

甄帆?苏琴想起那个调戏她的男人,不悦地蹙起眉头,这个祸害。从颜洹断断续续的叹气中,大概搞清楚怎么一回事了。甄逸甄帆两兄妹的父母走得早,甄老爷子将一双孙儿孙女养大,早年颜洹的母亲与甄逸的母亲是手帕交,订了一笔娃娃亲,由于甄老爷子年龄大了,不便远行。于是,甄帆跟着甄逸去颜洹的府邸商量彩礼等等繁琐的事情。

谁知道甄帆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看上颜洹身边的一个女护卫。苏琴心中暗猜是不是那个叫君怡的女护卫。颜洹骂了他以后,于是就把护短的甄逸给得罪了,加上甄帆在甄逸那里偏说他的女护卫铁定是颜洹的通房丫头,这下好了,本是心高气傲的甄逸便给颜洹下了通牒。

要娶她甄逸就别想着纳妾娶小,颜洹本来是同意的。可是记恨的甄帆却从中又一搅和,甄逸便提出一个赌约,谁要得到天下至宝,前提是花钱买也好,别人送也好,不准偷摸拐抢;得天下至宝的人,谁就是赢家,赢家可以反悔婚事也可以主张婚事。

苏琴傻眼了,这两人是傻比不?天下至宝何其多?那不知道要赌到牛年马月去?这颜洹脑子不好使了?颜洹从她的眼神里也看出了不屑,苦笑道。

“我当初不也想着因此就不用娶这个母老虎了。谁知道这天下至宝让人疯了,必要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众人都说是宝才叫宝,只要有一个人说不是宝贝,那就不算天下至宝。而你拿走的那个如意恰恰就是众人口中的宝。我以为甄逸要赢了,所以……”

“所以才到昭阳来?结果到我手上了,你就想因此而赢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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