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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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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絮没回答,而是单膝跪地,语调平静地说道。“愿聆听父王教诲,请父王先饮茶。”

“好”星基王接过那艳若桃花的茶碗,把那绿如翠竹的茶水一饮而尽,继而才说道。

“寡人原本最看好雅儿,虽源儿讨喜却不适坐君主的位置,因为他不够狠,而英儿恰恰就是太狠了不能容天下,秀儿难容兄弟,必使众臣反,星稽做事冲动鲁莽更不用再提,遂儿被他弄得残废也是咎由自取,遂儿若是有些胆子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惠儿太直率了,若为君主,征战连连,而寡人最看好的雅儿竟然败在寡人最瞧不起的儿子手中。絮儿,你可知道雅儿死去的那天,寡人想杀你吗?”

星絮的面色依旧不改,那声如玉碎崩裂的调子竟平静无奇。“儿臣知道,但父王不会。”

就连星基王也忍不住摇头赞叹。“对,寡人不会,寡人之所以不杀你,并不是心有愧疚,而是寡人想看看你的能力到什么地步。你没让寡人失望,你那贱婢的母亲算是让你为她报仇了。”

提到星絮的母亲,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笑意,不等星基王让他起身,他便站起来挺直了脊梁对星基王笑道。

“儿臣的母亲燕枫夫人从未做过对不起父王的事情,父王,让儿臣给你说个小故事。”

星基王的眉头微蹙,一双浑浊的皱眼敛住精光地望向星絮。星絮嘴角勾笑,那张与他**很是相似的脸庞上依稀有着他曾经爱过那个女人的痕迹。

“七哥的舅舅不过是三哥安排的替死鬼。当年儿臣尚且年幼,母亲遭受如此大的冤屈,却忍气吞声只为儿臣,儿臣却负了她的意恨到至今。儿臣的母亲燕枫夫人太受父王宠爱了,而父王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已经离世的五哥就是父王对母亲爱的牺牲品,这事等父王遇到三哥的时候,父王再细问吧。七哥的舅舅是应七哥之约与母亲相见的,可惜的是父王一直蒙在鼓里,愤恨了那么多年,竟然恨了一个为保护父王与她血脉不被残杀做出牺牲的女人,父王,您说好笑吗?”

星基王已经毒发,震惊之下一口血喷出,落在青色的大理石上,渲染了多年的情仇如同决堤的河水,磅礴地涌出落在眼眶的泪珠里。有一种释然与临死难瞑目的疼痛让星基王的眼前一片朦胧,似乎燕枫夫人那娇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星絮的嘴角拉扯得很大,一种报复的快感痉挛而出,随后空虚袭来,身躯摇晃。撇去王位,那个将死的老人还算是自己的父亲,他依旧对这对父母感到厌恶,此时此刻,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墨晶,一丝温暖落在那冰冷的心面上,虽然掀不动丝毫涟漪,却有着饮鸩止渴的舒适。

最后星基王回光返照之下只问了一句。“那毒叫什么?竟可以让我再见到她。”

“死神之吻。”星絮头也不回朝外走去地回道。

星基王喃语道。“死神之吻,好药,吻醒了寡人的燕枫……”

最终安静地死去,嘴角挂着微笑。内侍进来查看时,慌成一片,却见星絮拿着一张明黄的丝绢从偏殿走了出来,眼明的内侍当场大喊道。

“大王仙去,九公子即位。”

一传十十传百地由内侍与侍卫传了下去,此时奇国兵攻城在即,即位上也没有什么仪式可言,等于一个通知一样,星絮虽是一身戎装,比起赵无寒或是戮人实在差距十万八千里都不为过,作为新王,他懂人心,懂得如何让士兵为他卖力。

这消息刚传出没一会儿,星弘便带兵前来叩见他这个登位的九弟弟,眼下剿灭奇国兵的任务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带着一丝对父王此时离世的疑惑,星弘踏上了战马率领众将奔出王宫,星絮手握成拳,隐隐压抑着对星惠的怒气。

星惠听到星基王死去的消息,一脸悲催,带着哀默与愤怒地让扈从将奇国大将唤来,不一会儿的时间,营帐里便吵了起来。

隐约有些尖锐的语言传出来,无非就是星絮已登位,就算拿下鱼川也未必能成,弄不好还会逼反臣子与民众,而星惠已经癫狂不予理会奇国大将尹舜的退兵称臣的建议,坚持要攻打鱼川。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鱼川的城门开了。星国的另一位著名的将军姜乐坐看风云,闲观落花地倚在城门前,奇兵顿时萎靡了,姜乐不是归田卸甲了吗?怎么还在鱼川晃荡?这实在让人太措手不及了吧。

星惠的脸色也有些难堪,隐约疯狂的痕迹从眼中射出,他那亲弟弟竟然没出现,不由心中嗤笑,脓包公子始终是脓包,惜命得很,自然不会来。可当他抬起头时,看到一身戎装的星絮出现在城楼上,他便惊讶了。

惊讶也只是这一刻,下一刻他便举起弓箭就要射他,哪知一箭飞来阻拦了他的意图,反应极快的星惠很是灵巧地躲开了箭簇,顺着轨迹望去,他的大哥面无表情地朝他看了一眼,就走到星絮的身边单膝跪下,由于距离尚远,只能从他的言行上看出已然对星絮臣服了。

星惠一拳打在帐柱上,大帐竟然晃荡好几下,可见力度之狠。众人噤声不语,就连那前来的奇国大将尹舜也不敢再与他多言,远远地躲开,另谋打算。而姜乐一人站在城门前就让奇国兵胆寒,对尹舜来说,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于是当夜奇国大将尹舜发密信予星国新王,愿不战而降,条件是放他与奇国两万士兵归去。星絮拿着信笺笑得高深莫测,递给一旁的星弘,而星弘仅仓促地瞥了一眼后不语,等星絮发话。

“大哥怎么看?”

星弘恪守规矩地回道。“臣看来此事可行。”

“难道大公子不担忧那尹舜耍诈?”苏仪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

苏仪自被星絮挖掘到坐上星国的第二把交椅,若说星絮的王位有他一半的功劳也不为过,此时星絮即位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可看起来似乎星弘要比他在星絮的心中更重要,从私心上有些掂对也实属自然。对于君王来说,臣子有些争宠的小矛盾,都是乐见的。

但眼下的的情况让作为新王的星絮疲于应对,甚至有些不甚烦扰。“爱卿有什么好建议,尽管说。”

苏仪点了下头,贡上一计,同意尹舜的投降,前提是他们必须上缴兵器。如此尹舜自然欢喜,带着两万士兵上缴兵器以后,等待新王赦免放他们回奇国老家。

于是,一个漆黑如墨的深夜,星惠就被五花大绑地送到鱼川,而那手无寸铁的两万士兵连同尹舜都被举刀斩首,这是一个可悲的教训,尹舜太天真,苏仪心太狠。因为苏仪的一句话,两万奇国兵就这样葬送在他的手里,也为他的未来埋下了隐患。

苏仪腆着又肥了一圈的肚子,习惯性伸出手摸了摸,以示抚慰。“大王,这两万奇国兵放回去不太好吧?”

星絮带着疑问地望向他,而星弘不语,望向苏仪的眼神已然有些冷冽,对他开始提防起来了。这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丞相果然兵不血刃杀人无数。

接着只听苏仪侃侃而谈,绕了好几个弯以后终于让星絮明白了,苏仪的话意无非就是大王你是要天下还是要好名声?若是要好名声,把这两万奇国兵放回去,西原所有人都会称颂你仁厚,但是天下就离你远去了,为什么呢?因为你刚即位,却没有杀鸡儆猴震慑各国,其他国家的国君只会认为您还是那个脓包公子而已。

当然,苏仪不敢说得那么直白,所有他得转几个弯来告诉星絮立威这个道理,其次他很聪明地挑起了星絮的伤口,而且恰好度量颇准,不至于让君王对他大怒的同时却下了狠心。话说起来,星絮对脓包公子这个别称恨不恨?只要是一个血性男子,没有人愿意被人说自己的窝囊废是脓包。

他能忍下来无非就是为了今天,而他将为走得更远付诸更多的努力,甚至是牺牲更多。此时苏仪勾起他的伤痛自然对那两万奇国兵要动刀子了。

那个漆黑如墨的夜啊,被浓重的血气久久围绕,甚至多年以后的鱼川依旧笼罩在今天的杀戮里。尹舜到死都不明白,怎么星国这个刚登基的脓包公子就反水失言了?他不明白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什么承诺,一切都是利益,而他天真地以为他可以带着两万奇国男儿完好无损地回去,顺便拍拍奇王的马屁,说上一通与星国结盟之类的好话,自己就算不被撤职也能继续地荣华富贵。

最终只能归咎于他的年轻与轻信。当然,还要算上一份苏仪的推波助澜,而此次斩杀俘虏两万人一定会在西原掀起了渲染大*,有了星絮这个先例才会有后继者的肆意妄为。

然后,关键人物星惠被丢到大牢里,让人严加看守以外,星絮就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与大臣们商讨登基仪式,这登基仪式很有意思,意思地让其他六国的国君充满了憋屈,如同被**强了一样。

因为星絮,要尊为帝,发出国标级的帖子通知六位领导人。你们都继续称王,地界保持不变,来我星国的砚池恭贺我登基为帝,不来的就等着品尝拳头的厉害。一时间,众王皆知星国的这位新晋的王并不比星基王差劲,甚至比他还厉害。

这称帝一招就让琼、奇、丰、饕、允、泷六国头疼不已。若是尊称星絮为帝,那岂不是六国沦为他星国的附属国?若是不尊他为帝,可屁股会被打开花?这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义愤填膺的六位国主互相通信询问意见的同时,穷追不舍的申阳君也出现普菩,看似代表饕成公来问询允惠公的意见,可他落脚普菩的第一件事,却是登上了平原君的府邸。

085 合纵又再出,公子识苏琴

085 合纵又再出,公子识苏琴

成亲酒都很美都很甜,但是赵无寒却不这样认为,他只觉得在这浓醇的酒水中掺满了苦涩。因为这杯子成亲宴上的酒是苏琴亲自给他斟满的,也是她亲自递到他的面前。这些日子,他不是不知道鱼川发生了政变,不是不知道星絮已经登基为王了,可他却像被绑在普菩一样,看着苏琴忙过一道又一道的那些繁杂的结婚仪式,最终还是在皂承亲迎之后,顺利地开了一场成亲宴。

赵无寒的心那叫一个寒如冷冬,痴痴地坐望躬身的苏琴,只见她红绸飘逸,丝绦摇摆,面色红润,眼波柔笑,发髻上挂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凤冠,那凤冠是他做梦都想给她戴上,可她戴上的这天却不是他的人。

他依旧没有起身,仅是接过苏琴的酒碗就朝嘴中倒去,仿佛这已不是酒,而是她为他准备的噬心毒药,而他甘之若饴,未等苏琴离开,他那不轻不重不咸不淡的声调却让苏琴怔怔地望着前方来往的宾客,半晌不敢回头看赵无寒一眼。

“我在你心底也许算不了什么,可他呢?他一步一步爬上去,如今若是得知你嫁他人,你认为他会怎样?”

苏琴一言未发,半晌之后朱唇轻笑地穿梭在宾客中,与皂承两人迎宾送宾,累地快趴地吐舌了。正当她看了看天色,想来也不会再有谁来祝贺,转身准备入屋时,一声陌生的嗓音将她的脚步停住了。

“恭喜苏姑娘贺喜苏姑娘,多年不见越发水灵了,单看这背影就给人无数遐想,你带给我的惊艳如今还多了一个惊奇,敢问苏琴苏姑娘是如何由男变女的?若是苏姑娘不介的话,指点一二,也让我好变成美女,到处吃香?”

这半带嘲讽半带玩笑的话语格外刺耳,扭头时,已无他人,仅有说话的男子站在门堂下。苏琴疑惑地望了他好一会儿,始终是想不起他是谁,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那男子也不生气,就这样笑眯眯地由着苏琴打量。

只见那男子一身织锦青衣,腰系镶玉白带,脸庞美髯长须,手中提着一把宝剑,似乎那剑一旦出鞘便要人命,苏琴谨慎地回道。

“这位大人,妾身苏小小,平原君新娶的夫人。不知大人说的又是怎么回事,若是大人是来贺喜的,还请入门喝碗喜酒。”

男子点了下头。“这喜酒自然要讨了喝,不过比喜酒更重要的事情还需要苏姑娘帮一下忙。苏姑娘,你看是我进去呢?还是你跟我走?我想这成亲的吉利日子,你也不想与你夫君分开吧?”

“这位大人里面请,还未请教大人的名号?”苏琴客气地说道,心里拉响警报。

“不敢当,我姓于,单名一个奢。”那男人回道。

苏琴在脑海里搜寻叫于奢的男人,是否在哪里见过,又是怎么认识的,谁知全无印象,不由地心中发憷,也不知自己怎么得罪这个男人,开口就点破她的身份,完全称不上友好。

“苏姑娘还不走吗?”于奢打断了苏琴的思绪。

苏琴反应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歉意道。“不好意思,妾身在想,曾经有没有见过于大人。”

于奢闻言,哈哈大笑。“当然见过,虽然只有一面,我可是对你印象异常深刻。”

当于奢加重“异常”两字读音时,苏琴只觉脊背一阵发麻,面上却热络地打趣道。“于大人,记忆非凡,真叫妾身羡慕不已。”

“哪里,哪里。苏姑娘过奖了,记忆怎比得上智谋,若论智谋,这天下谁能比得过苏姑娘?”

于奢一句又一句含沙射影的话语,越来越让苏琴堕入迷惑,怎么想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先不说其他,单是这样的样貌也该是过目难忘。

两人一路上都不再多言,直到进了厅堂,平原君皂承迎出来时,看到于奢时,楞了片刻,脸色洋溢着笑容说道。

“不知申阳君大驾,有失远迎,海瀚海涵。”

于奢对已经石化的苏琴眨了眨眼,苏琴这才反应过来,于奢,大名鼎鼎的申阳君,已逝饕国公的弟弟,饕成公的叔叔。此时,大多数宾客早已离去,除了醉去的赵无寒与苏大,并且还有一人,那便是前些日子遇见的居安。

不知居安为何赖着不走,赵无寒醉睡过去,苏大一旁照顾,这本是人之常情,可居安一没有醉二没有睡,赖着干什么?肯定是有事,可他哪里想得到苏小小即是昔日的苏琴。

于奢的到来不仅让苏琴诧异,就连皂承也是惊讶万分,他与于奢也仅仅是相识而已,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登门造访,想起谣传他带兵征战琼国的缘由就是为了苏小小,皂承带着怀疑的眼神扫了一眼苏琴,看她与于奢的疏离,怎么也不明白眼下是怎么一回事。

“平原君可否寻个**让我与你夫妇详谈?”于奢环视几人以后,视线落到酩酊大醉的赵无寒身上,闪过一丝诧异之后,就朝皂承行礼客气地问道。

虽说是询问,那话意已然显示了他的决定。皂承笑意满满地点了下头,至少他是要他们夫妇而不是单独寻苏琴,若是单独寻苏琴的话,那皂承连考虑都不用,可以直接拒绝了。

居安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到苏琴眼里,闪过一丝好笑,对于这个男人,她是原本是觉得无趣的,可联想到他与皂承之间那不可见人的交易,她就抑不住好奇地去探究。对于他今日前来的目的,她更是好奇万分。

“苏相别来无恙,这招以死脱身还真是高啊。”于奢竖起大拇指,语带嘲讽地说道。

苏琴面色如常,唯有皂承稍微尴尬些,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静静地望着申阳君于奢,心中揣摩他的来意,无非就是那十亿黄金的下落,如果不是,只怕问题就大了。

眼见皂承不出声,苏琴也不说话,唱着独角戏的于奢感到非常无趣,只得讪笑道。

“苏琴嫁人以后竟然性子也转了,我记得当年你在明山上,那舌战群雄指点江山的气势硬是将众王压于脚下。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平原君夫人,反而安静了,还是因为你夫君在侧,不便显露,以免锋芒盖过他?”

这番话倒是让皂承开了口。“申阳君弄错了,拙荆一向如此,并非申阳君所谓的苏琴。”

“平原君,当年我可是也在明山的。我还记得全天下只有一家姓苏惨遭灭门,如今只有一个苏琴,再出来一个与苏琴长相一模一样名叫苏小小的女子,你真当我眼瞎还是当我心瞎?”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苏琴也不再跟他含糊,气势马上一变,那双清澈的双眼在烛光下不再收敛,精光射到于奢身上,这是一种上位者的威严。顿时于奢神思恍惚,只听苏琴冷言道。

“申阳君有话便直说,如果你是为了黄金而来,很不幸,我也不知黄金的下落,还请你莫要听信谣言。”

于奢微微沉思后说道。“那黄金的下落,稍后再议。我从饕国寻苏姑娘到昭阳,如今又到普菩才将你寻到,之前拜过帖子,可惜苏姑娘你我缘分尚浅,能遇到算是今生之幸……”

眼见苏琴有些不耐,他才言归正传地提道。“想必苏姑娘已听闻星国九公子登基为王一事。”

苏琴点了下头,静静地等候他的下文。于奢眉头紧蹙,凝视苏琴,丝毫不放过她的一丝神情,见她神情自若,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好叹道。

“星絮要称帝,让吾等六国于砚池朝拜,若是不去,就等着承受星国的怒气。”

苏琴双手一摊,无奈地问道。“那与我有何相干?”

“苏琴你已是平原君的妻子,自然算是允国人,难道别人来侵占你的国家,你都不感到屈辱吗?”申阳君声调提高,隐隐怒气被压制着,为苏琴这句不负责的话感到愤懑。

“那你想怎样?有话不妨直说。”苏琴一撇嘴,不以为然地回道。

于奢闭上眼好一会儿,待怒气平息之后才缓缓说道。“我希望苏琴你能再次为合纵而出。”

“世间已无合纵策,我出不出有什么区别?”苏琴直言的拒绝终于让于奢恼了。

“好好好,你苏琴嫁得郎君自然不过问,但星絮与你之间的关系,容得你过这隐山玩水的日子吗?我看你和平原君这样的好日子能过多久?”

说着便要拂袖而去,却被皂承唤道。“申阳君稍等。”

只见皂承对苏琴使了个眼色,但看她无所谓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只得好言劝道。“拙荆性情古怪,想必申阳君早已耳闻,如今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但是,申阳君要拙荆再以曾经的身份出现,那是不可能,也许我们可以折中一下。”

听到皂承松口,于奢看向百般聊赖的苏琴,对之前那束精光的眼神仍觉有些不对劲儿,却说不上哪里,打从心眼儿他是不屑与这个靠皮相搏出位的平原君,但得知他能抱得美人归,而这美人却不是一般的美人,因此对他的不由地要正视三分。

“其实,这帝位可给可不给,他要便让他拿去,又不进贡也不用理会,不过一个虚名罢了。还不如私下结盟以防他坐大吃掉一方,才是上策。”苏琴适时说道,伸出手指轻轻掐了掐指尖,摆了摆手,满意地打量自己的双手,看得于奢头皮发麻。

世事如棋局,而她仿佛就是那下棋的人。脑中不由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与她对局是谁?眼前她的这位夫君? 怎么看也不想,她这位夫君只怕也是她的一枚棋吧?突然说道。

“申阳君找我若是为了合纵的话,那我可以告诉申阳君,其实你比我更合适去做这件事,作为苏琴已是死去人,若是出现,定会掀起轩然大*,所以申阳君请自便吧。”

于奢张着大嘴望着苏琴,琢磨她这话的含义,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但他相信苏琴在这个问题上是不会含糊或是敷衍,因为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然后在申阳君的牵针引线之下,六国联合起来如一心地抵抗星絮的“暴*”,率先带头的便是允惠公。

086 昔日政无变,恩利已不复

086 昔日政无变,恩利已不复

星基王四十三年立冬,九公子星絮于砚池登基,自称为帝,年号为光,意味着光明将至。六国纷纷送来贺礼却无人出现在砚池,据说这是由允惠公带头的,然后憋了一肚子闷气的星光帝将那双血红的眼睛盯向了那片如同卵蛋的土地上。

六国联合如一心,这实在让星光帝头疼。于是星光帝要离间,苏仪这个智囊自然就要动脑。然后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幸福的墙头草合纵连横一起站的丰国被揍了,揍得面目全非,只差把祖宗认成星光帝。

星絮很郁闷地问苏仪。“如今六国合一心,这天下该如何?”

苏仪是一个典型的草根知识分子,人间冷暖均是品尝,自然懂得一个道理,眼下六国是如一心,可谁都知道一个道理,人心似水。带着一丝嘲讽朝星弘瞥了一眼,那称帝的损招自然是出自这位大公子,如今的清平王所贡,苏仪必定不会放过嘲弄他的机会。

“陛下,清平王所言定然不错,只是这登基为帝似乎有些草率了。正是这样才逼得六国合一心。”

这话大有文章,明面指责清平王星弘的过错,实则有质问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星弘心思敏捷,赶紧对星絮下跪认错道。

“陛下,臣确实心急,臣一心为陛下着想,忽略了六国的态度。”

星絮心如明镜自然明白苏仪发难不过是让星弘难堪,顿时不厌其烦地伸手挥了一下,让星弘起身,这才说道。

“爱卿均是为朕着想,如今朕问的是该如何做才能瓦解六国的合纵。”

一听星絮口气不大顺,苏仪赶紧进言。“可攻丰国以挫允国,倒时不怕他们不事大星。”

星光帝笑颜逐开,苏仪暗自抹了一下脑门,伴君如伴虎,终究自己是外臣,还是比不上他对星弘的器重,怨毒了瞥了一眼星弘的背影,这才与星絮商讨该以何种理由攻打丰国。

原本作为一个幸福的墙头草,在诸国之间纷争不断之时,悄悄躲在丰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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