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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难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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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拔下衣服,冲进被窝,馨儿无奈的叹口气推门出去了。。。。。。

左右翻了个身,被‘容嬷嬷’这么一闹,竟然连睡意都没了。

想到那天,那个**的,模糊的轮廓,头皮阵阵发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

馨儿再走进屋时,我还在炕上翻着身,睡不着,她端来早饭,放在桌子上,又把桌子拉到炕边,淡淡说道:“三小姐,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听这语气,是怨我贪睡?还是刚刚对‘容嬷嬷’脾气太好?

“馨儿,那恶嬷嬷很快就倒霉了。”我懒懒地坐起身,伸个懒腰,抓起筷子。端起碗,边吃边说。

“啊?”馨儿好奇地盯着我,转而笑了,“我就知道,三小姐肯定有办法。”说完,笑的更开心了。

话说,这一日算是‘轻松’地过去了,临睡前,我不停地嘱咐馨儿,明儿个早点叫醒我。

‘容嬷嬷’怕只是个小喽喽,万一得罪了王府的主子,我不敢担保自己还有命在,要小心经营才是。

第二日,馨儿早早替我穿戴。

穿过来茅屋的路,到王府主院,福晋的庭院种满了各色菊花,姹紫嫣红,美轮美奂。。。。。。

我小心跟在一个小丫鬟身后,穿过回廊,来到福晋居住的‘千菊堂’,门开着,小丫鬟去里面通报,不多时,又出来,唤我进去,屋里昏暗,远不如外面给人清新舒爽的感觉,猛一进屋,眼睛还没有适应,只觉一片模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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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555~)从昨天开始有点感冒了,状态不是很好,质量有点下滑,我会注意的,希望各位看官注意身体,春捂秋冻。。。

第十九章 福晋病了

“跪下!”

我心中一颤,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菊香夹着一股蒜味,心下暗喜,思绪平伏许多。。。。。。

视线渐渐清晰,堂内主位地方摆着两把红木椅子,白色貂裘靠背,椅撑上雕刻青蟒纹路,左侧椅子正空着,右侧则坐着一位身穿绛色袍子的女人,我猜不好她的年纪,因为据自己前世的了解,多铎这个时候,年纪还不到25岁,而这女人。。。。。。‘头发稀少,面色暗黄,额头宽厚,眼球凸出,鼻梁低矮,嘴唇涂着大红色口脂,脖子几条深深纹路,衣领正卡在肉沟里‘,显然是一个中老年妇女,或许,在现代,她去超市都会被儿童叫奶奶那种,心下有些疑问。

“跪下!”‘容嬷嬷’又没好气地喊了一声,“还不快给福晋请安!”

‘跪下?请安?’这如何忍得?。。。。。。端起身旁丫鬟手中托盘上乘着的热茶,迈步递到福晋面前,“请福晋恕奴才无状,奴才打小有隐疾,腿不能全曲,腰不能尽躬。”说完,垂下头做无奈状。

“你!你简直是胡扯!”‘容嬷嬷’不甘地上前准备按我跪地,忙躲了一步,她仍然不甘地上前抓我,悄悄往左挪了一小步,再向前一个虚晃,‘容嬷嬷’险些跌在福晋身上,好容易刹住脚步,脸都已吓得刷白,我冷冷瞧着,福晋抬起枯瘦的手捂住鼻子,厉声吆喝一句,“没规矩的,还不快下去。”

‘容嬷嬷’连点头称是,眼睛斜斜瞥着我,那眸中尽是怨恨。

“为人妻妾,也改有个妻妾的样子。”

‘妾’,字咬的很重,‘她在提醒我注意身份吗?’

福晋轻挑凸起的眼皮,目光在我脸上、身上一圈圈游移,“既然王爷已经收了你,昨儿个为何没来请安?”

‘嗯?昨天‘容嬷嬷’不是说福晋斋戒吗?哼。。。。。。’目光冷冷扫了眼身旁庆幸的‘容嬷嬷’,蹙眉凄婉地说道:“乌拉嬷嬷昨儿个跟奴才说:福晋卧**怕是。。。。。。叫奴才不要去。。。。。。”断断续续,模糊不清地说完,拉起袖子摸摸眼角,垂下头,余光瞟见‘容嬷嬷’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好半晌才跪匍过去。

“奴才。。。。。。老奴冤枉啊,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她血口喷人。”哀求着说完,扭过头,眼眶险些撑破地瞪起我。

福晋捂住鼻子,眼神在我和‘容嬷嬷’脸上扫视两圈,沉下脸,不耐地道:“好了,下次管好自己的嘴。”

‘容嬷嬷’忙垂头,做恭维状。

我淡淡瞅着,心下却不停琢磨:‘这个其貌不扬的福晋真是那**王爷的福晋?难道他也会审美疲劳,换换口味?’甚是不解,暗暗笑笑,这‘容嬷嬷’真要是把那大蒜的‘香囊’贴在肚脐眼一个月,怕是都不用我出手,福晋都会赶她走了。

“额娘。。。。。。”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童音,我饶有兴致地挑挑眉,盯着福晋,她脸上已褪去了刚才的严苛,换上一副慈母般神情。

不多时,门口走进来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可爱女童,看模样大概四五岁左右,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一眨一眨,像小松鼠般灵动,她仔细瞅瞅我,又快步扑进福晋怀里,仰起小脸询问地道:“那个漂亮姐姐是谁?”

福晋一怔,转而又挂上慈母般的笑。

“云儿。。。。。。”抬手指指我,“她是阿玛新纳的小妾,你应该叫她--”福晋顿住。

我忙接到:“奴才皖晴。”

“你叫她皖姨娘。”

“又让我叫姨娘。。。。。。我要姐姐--”小家伙努起嘴巴,福晋瞅着她撒娇的模样,摸摸云儿头。

‘云儿?’我身体一震,‘她叫云儿?‘记得那天晚上,多铎口中喃喃的‘云儿’,难道是她?太扯了吧?

认真打量这小孩,再瞅瞅福晋,不像,一点也不像,福晋这长相扔在现代大街上明显不会有人看第二眼,而这小女孩,灵动的大眼睛,白嫩的皮肤,额间一点朱砂痣,显然是个美人胚子,难道她这良好基因是遗传多铎的?或许,也只有这样才可说的过去吧!多铎虽然**,可俊美也同样是出了名的,不然也不会惹得京城春闺少妇芳心一地,可通史里讲他喜好抢别人妻子这件事,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福晋瞥了一眼正趴跪在地上的‘容嬷嬷’,又低下继续揉捏着云儿小脸,淡淡吩咐道:“都退下吧。”

我松了口气,忙低头称是,退身出了门。

‘容嬷嬷’也一同跟了出来,见我也没有要纠缠的意思,狠狠啐我一口,就扭着风韵的肥臀离开了。

出了福晋的院子,迎面走来七八个美人,各色艳丽衣裳,各个浓妆淡抹,正如福晋院子里那些竞相开放的花,硬着头皮上前问声‘姐姐们好’,许是我表情滑稽?她们都堵着嘴笑开了怀,十分不解地停在原地,直到她们都走远了,还依稀能听见那笑声。

一路上,琢磨着‘容嬷嬷’、福晋、和多铎几个妾侍的稀奇事情,连沿途风景都忘了欣赏,回到我的‘茅屋’,馨儿正在屋里跺着脚,走来走去,“馨儿,你怎么了?”

“三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

见我身影,她忙迎上来,上上下下打量我是否受伤,我笑着拉过她,坐到炕边。

“没事,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馨儿开心的笑了,忽而,又想起什么来,脸沉了下去,犹犹豫豫似是要说些什么,我挑眉询问地看向她,支吾半晌,她才勉强说起来,“老爷,老爷来信说。。。。。。说,福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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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撒娇)作为一个新人,各位看官的鼓励才是我坚持下去的勇气。。。。。。

第二十章 信男人不如信猪会上树

“额娘,病了?”

我瞬间沉下刚刚恶整‘容嬷嬷’还带点庆幸的脸,眉间皱起,‘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了!’福晋病了而已,还不足以让雅克秦着急通知刚送出没几天的乖女儿,尤其那般深闺大院,出不出得去还要另说,这样看来,‘额娘怕是。。。。。。’心头一紧,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三小姐,老爷来信儿只说福晋病了,许是太想念三小姐了。”馨儿忙顺顺我后背,轻声提醒着,“三小姐,和福晋去说说,今儿个正好也是三日回门,福晋会同意的。”

‘三日回门?’忙抓起馨儿手,“那我现在就去找福晋说说。。。。。。”

三日回门,对我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横着还是竖着进了王府的侍妾来说,不晓得有还是没有!可我只想尽力去争取,额娘算我在都尉府唯一的牵挂了,自从六岁穿来那年,我对额娘就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情感,或许是因为她没了儿子,女儿的同情,亦或许是这具身体留下的些许印象,总能想到她把自己关在屋子不出来,颓废的样子。

心口闷闷的,忙起身整了整衣裳,领着馨儿往‘千菊堂’赶去。。。。。。

。。。。。。

此时,我正杵在福晋屋子的内室,福晋斜斜倚在炕里,旁边的丫鬟剥下葡萄皮,小心送到她嘴边,再抬起手心,接下那抹大红唇挤出的葡萄籽,又继续剥下一颗,我冷冷瞧着,心下是鄙夷、是同情,还有丝说不清的无奈。

一个时辰过去了,第一百零二粒葡萄吞进那只血红大嘴,福晋才缓缓闭眼摇头说‘不吃了’,身旁的小丫鬟忙起身,撤下盛葡萄籽和果肉的锦盒,面无表情的在我身边走过去,我站的双腿发麻,手心冒汗,心里尽量压抑着笑,要知道,一百零二颗葡萄意味什么?如果按照现代的换算法:一颗葡萄十克的话,一百零二颗葡萄就是一千零二十克,换算成斤,就是两斤多,三个小时,吃了两斤多葡萄!?而且,她身旁的小丫鬟竟然能做到一直剥一直剥,手不酸?眼不花?人才!

“你早上不是都来过了吗?”福晋半仰着身子,眯起眼,也不瞧我一眼,“又有什么事情?说吧。”

我心里很高兴她能开门见山就问事情,想上前一步,“砰!”腿脚发酸一个不稳扑倒在地,暗暗鄙视自己,就顾着数这吃货吃葡萄,竟然忘了悄悄活动活动双腿,趴在地上,忙抬头作可怜状,听见声音的福晋抬起眼皮,嘲讽地扬扬眉头,“你说腿不能全曲,腰不能尽躬,这下我信了。”

说着,缓缓直起身,身旁的丫鬟忙在她身后垫上一个厚毡垫,搓搓手,继续道:“如此大礼敬我,倒是说说你的来意吧。”

四肢趴在地上,尽量扬起脖子展个笑脸,“福晋,奴才听说成亲三日要回门,奴才想回府看看。。。。。。”

我想说‘收房’或者‘收了’,想了想有点**,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呢!就说成了‘成亲’,这样一来,她觉得我还小,根本不懂成亲是娶正室的说法,瞬间降低对我的戒心;

二来,当她想到自己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反而提升优越感,心花怒放就同意我回府,正琢磨着怎么应对和各种结果。。。。。。

“哦~可惜王爷不在府里,你看--?”她挑了挑眉梢,试探着问我。我当然知道不能与她抢丈夫,何况,我压根对那**王爷半点心思都没有,要说感觉也只有厌恶,垂下眼。

“奴才知道自己身份,不敢奢望。”上面那句话,让她觉得我很小,这句话听来,我又很听话。

许是得到了令她满意的答案,微微笑着,“竟然这样,你早去早回,带我向都尉大人问句好。”

缓缓说完,又伸手抽出后背毡垫,重新跌回到炕里,闭上眼,不愿再理会我。

左瞧瞧,右瞧瞧,丫鬟们都在忙着自己手边的事情,竟然当我是空气?瞥向门边站着的馨儿,眨眨眼求救,馨儿会意,悄悄上前,小心扶我起来。

话说,出了福晋的‘千菊堂’,心中顿时宽慰很多,能回去看看额娘也一直是我的心愿,雅克秦就这样把自己女儿送出去,要让她知道了,不知会不会又像硕雷累死后那般难受?

摇头叹息一声,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当务,赶紧让馨儿备车出了王府。

都尉府的大门四敞着,像是明知道我会回来,门口却没有人出来迎,心里稍微有点失落,稳稳下了马车,直奔额娘住的‘青莲斋’。

一路上,下人见了是我都垂下头,问声好,我也无暇顾及。

迈进额娘房间,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扑鼻,心头有些发酸,绕过屏风,雅克秦正坐在额娘**边,大概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冷冷道了一句:“出去。”

我不理他,径直走到额娘**前,雅克秦抬眼见是我,目光一怔,转而垂下头无奈地拍了把大腿,“哎!你来晚啦。。。。。。”

不置信地瞧着额娘,那样消瘦的脸颊,那样苍白的面色,泪水一涌而出,她是何时被琢磨成这个样子?

瞪圆眼睛,扭头怒视雅克秦,他拧眉慈爱地看向我,甚至想伸手摸摸我,却中途停下来,“皖晴。。。。。你额娘临走前,不停地说,皖晴,可是皖晴?。。。。。。我以为你能早些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的。。。。。。”

缓缓放下半抬高的手,眸中尽是哀伤。

我紧紧盯着他,看来竟不像假装,那为何这八年来,对额娘不闻不问?那为何接二连三娶小妾进府?

那为何将额娘仅剩下的一个女儿送进那高墙大院?

那为何不顾及这许多年的夫妻情谊?

攥紧拳头,终是没有问出口,暗暗嗤了一声:一个男人抛弃女人,何来那么多理由!许是今天她穿了他不喜欢的衣裳,就被投了冷宫;亦或者见了别的女人更贤良淑德,总之一句话,‘信男人不如信猪会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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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看官,**节快乐。。。。。。

第二十一章 强求,不得

我退后一步,攥紧的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一瞬间抬眼,看见几件常摆放在额娘屋子里的玉器首饰,它们静静立在原地,像在缅怀,也在昭示着额娘这几年与他们为伴的孤单、寂寞。。。。。。

那些逝去的光景里,额娘可曾华美娇贵,裙裾香风?

拂眼八年,竟凄凉如斯!

‘他好狠!’心里恨着,肩头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泪水哗哗哗流下,雅克秦凄楚地看向我,摇头叹息着,眉间越皱越紧。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妻离子散,仕途坎坷不精,可是你努力求来的结果?!’

许是见我不愿与他说话,他缓缓起身,回头深深看了眼**上的额娘,蹒跚着步子走了出去,我瞧着他有点佝偻的背影,心上一疼,‘或许是我错了?这几年,他对这个女儿可以说珍爱非常,可。。。。。。’想到那日他狠心将我送人,那无尽的凌辱,神情一凌,吞下一口幽怨,狠了狠心。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嬷嬷,左边那位我没见过,该是新来的,她手里捧着一套额娘生前最爱的淡绿色袍子,左边那位是以前额娘身边伺候过的,见她眼圈红肿,还撇着嘴角不住地呜咽着,瞧见我时,她上前深深鞠下身子,许久才直起,放下手中铜盆,替额娘梳洗。

我盯着她们动作,泪水还在一直淌,一直躺,她们小心擦拭一遍额娘都已僵直的身体,又替额娘穿戴好那些她生前最爱的衣裳、首饰,还往额娘脸颊涂上厚厚的胭脂、水粉,可再怎么画,终画不出额娘昔日优雅风华,我干脆闭上眼睛,在心里,一笔笔勾画起她活着的样子。。。。。。

记得,硕雷刚走那年,额娘不愿理我,我用尽心思哄她,她却总是忧愁地望着窗,喃喃吟一阙词:“数有高门侯府尽,怎奈闺愁怨妇多!一襟芳思泪,与谁说道?千万缕、葬花细柳,为红妆、西烛共赏,相见难别亦难,不如归去。”

或者悠悠叹息:“青莲怎及新颜色,犹见红妆隔夜来,昔日情深意浓,今何在?”摇曳的烛火映上额她眉宇间那抹浓浓的哀愁。

每逢此时,我尤其恨阿玛后院那些娇媚的姨娘们,甚至想把她们都赶出府,再抓阿玛来问问,‘可曾想起过你后院的妻子?’额娘仿佛看穿我心思,轻轻抚摸着我披散在后脑的长发,淡淡说道:“强求,不得。”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我抬起酸胀的眼皮,两个嬷嬷都已退了出来,屋里只剩我一人,立在**边,怔怔地盯着额娘的‘睡颜’,淌着泪。。。。。。

夜色降临时,都尉府点上白灯,我一身缟素,被馨儿缓缓搀着往灵堂走,直直盯着那红木棺材上扎着的白花,眼前恍惚闪烁着额娘忧愁地望着窗,喃喃吟阙:“数有高门侯府尽,怎奈闺愁怨妇多!一襟芳思泪,与谁说道?。。。。。”

突然害怕起来,难道自己也会如她这般哀怨地过完一生吗?

攥紧馨儿手臂,哽咽着看向她,小声说道:“馨儿,答应我一件事。。。。。。今夜我们就离开,离了这都尉府,离了王府。”

馨儿一怔,转过头看向额娘的棺材,片刻,会意我心中所想,幽幽点头。

午夜。

我换上轻便男装,凭借前世实战经验,给自己和馨儿粗粗易了个容,收拾一个简易包裹,领着‘男版’馨儿从都尉府后面的小门悄悄溜了出去,隔这巷子两条街的一户院门外正停着一辆马车,跑路这档子事,重要是掩人耳目,我快步钻进马车,只待天亮。

。。。。。。

铛铛铛!

几声梆子响,脆脆地冲破这夜的浓重,我撩起一角幕帘,向外瞧瞧。

嗖嗖的冷风灌进来,面上一凉,一个哆嗦,忙紧紧领口。

馨儿也探过脑袋向外瞧瞧,隐隐传来几声鸡叫,“三小姐,荒鸡了,要天亮了。”

“天亮了!额娘她。。。。。。”

我垂下眼,惆怅地喃喃:“这次,我们离开,就不打算再回来了,我连额娘。。。。。”‘连额娘葬在哪里都不知道!’心头酸涩,这个‘葬’字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仰起头,又一行泪流下。

“三小姐,福晋也希望您能过的好,一定不会怨您的。”

“是啊,她定然不希望我成为高墙怨妇,一襟芳思泪无人说道,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喃喃重复那句‘不如归去’幽幽闭上眼。。。。。

天大亮,混进出城人群,大大方方出了怀远门,馨儿驱车一路南下,生怕雅克秦、王府人出来追上,片刻也不敢耽搁,连脸上易容都不敢轻易洗掉。

说起来,尽是辛酸,我终于从一名古代弃妇变成了一名古代逃妇!不知道,多铎回了王府寻不到我,会不会拿雅克秦出气?思腑了半天,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那些都与我无关了,今日我就改名‘穆皖晴’,做回真实自己了,再寻一处安静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

。。。。。。

可是!

可是,往往理想会被现实打败,就像雅克秦一生追求功名,我一心求得的安静闲适,都终是“强求,不得!”

。。。。。。

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进,时光的画卷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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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擤鼻涕)得了重感冒,太难受了!吃药都不好使,连上八天班,今儿个,终于碰到周末休息一天,都在码字和擤鼻涕中度过了,各位看官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多穿衣服,注意保暖。。。。。。

第二十二章 安家,立业

马车驶出怀远门,一路向南,却越走越荒凉,我心里隐隐悬着担忧。

前世自己也曾来过沈阳城边,可哪有眼下这般荒:连走几十里也没有一户人家,除了荒山就是枯草。下了马车,蹲在荒草丛中小解,都不用担心被人偷窥!快速解决完,提起裤子,撂下袍子,抬手掸了掸袍上的褶皱,仰起脸,夕阳燃烧着天边流云,淡淡烤在脸上,暖暖的,安静闲适,心情舒畅不少,终于出了那牢笼,再不要回去。

“三小姐。”馨儿见我小解回来,迎上来,有点担心地提醒着:“马上要天黑了,我们现在都寻不到人家,怎么办?”

我转动身子四处眺望一番,叹了口气,看来身边没有男人还真寸步难行,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

话说,在前世记忆里,沈阳往西南是辽中县,这个时候它应该是存在的,或许还只是一个小村落,思腹片刻,决定往西南方走。

进了马车,馨儿一声鞭响,马儿飞快地跑起来,路面低洼不平,很是颠簸,也只好忍耐,手扶着车沿稳住身子,叹息着。。。。。。要是有辆汽车多好!一脚油门想去哪里,去哪里,想着,想着,竟十分怀念起自己那辆红色‘别克君威’。。。。。。

不知是行了多久,马车停下,馨儿欣喜的声音隔着车帘传进来。

“三小姐,前面有灯火。”

“去看看。”

我坐了一天马车,全身都像散了架子,听见馨儿说有地方可以休息了,都顾不得矜持了,一撩帘子跳下马车。

馨儿有点呆愣地看着我,嘴角慢慢掠出一朵奇异的笑,“我的三小姐,回来了。”

看着馨儿小厮装扮,竟起了一丝玩味之心,我微微笑着,假装福了福身子,“妾身,这厢失礼了。”

“哈哈哈。。。。。。”

许是我贴着假胡子,声音娇弱,像极了人妖?馨儿捧着肚子笑开了。

我有点尴尬地眨眨眼,偷偷溜回车里。

马车又走了很久才停下,古人都说:‘望山跑死马’,今儿个我想说,‘望灯火饿死皖晴’。

逃跑的匆匆,干粮没有多带,不到下午就吃完了,一路奔波,费脑、劳神,很快就又饿了,马儿可以吃草,我们却不能!附近没有酒肆,没有人家,又打不到野味,也只好饿着。

我欢呼着跳下马车,这是片村落,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近代的辽中县,我们此刻停在一户亮着灯的院门前,馨儿前去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只苍老祥和的脸,那人呵呵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老伯,我们是路过的,天黑了,我们想求个地方歇歇脚,明儿个就走。”馨儿行了一礼,淡淡笑笑,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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