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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极品丑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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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珠,我的好女儿……”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

“父皇,张姑姑说的可是真的?敌军很强么?清榕国是不是真的会出事?”榕珠直言问道,旁边的内侍官吓了一跳,这公主怎么说话不忌讳?若是惹皇上大怒可就惨了!

榕青沉默,宠溺的神色沉了下来,换为黯淡沉寂,直直地看着她水灵的眼睛。

“父皇?父皇?”榕珠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很不安的看着他。

榕青抱着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苦笑,他最疼的女儿,他不能那么自私。

忽地,他开口,“来人,传邓将军。”

榕珠不解,为何要传邓将军?

不久,邓将军来到。

“微臣参见皇上!”他单膝下跪,尊敬的行礼。

“起身吧。”

“是!”邓将军站了起来,“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榕珠眼珠转了转,满是疑惑。

榕青沉沉道,“带着榕珠还有皇后离开这里。”看着一脸错愕的邓将军,他眸中满是信任,“我把妻儿交给你,你好好护她们周全。”

“为什么?父皇为什么?我不要离开这!”榕珠热泪盈眶,死死地揪着他的龙袍,着急的喊道,“父皇,是不是敌军要攻打到这里了?父皇,我们一起走,太子哥哥还没回来呢,等他回来我们一起走……”

“榕珠,听话……”榕青眼眶酸涩,“你的太子哥哥,已经……死了!”

“什么!”榕珠瞪大了眼,豆大的水珠沿着眼角滑落,滴在他的手上……

“不可能!”她嘶吼,“不可能,太子哥哥怎么可能死了!不可能!”

榕青愧疚的搂紧她,可是却没有开口,仅仅十岁,她怎么接受得了亲人丧生的消息?

是他的错,没能力给他的妻儿安全无忧……

手指快速的在榕珠身上的穴位一点,原本还哭喊着的榕珠立即晕了过去。

“邓将军,拜托了。”

“皇上,那你……”邓将军哽咽,黝黑刚强的脸上露出了悲戚的神情。

“我不能丢下清榕国。”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无奈却坚定无比。

邓将军身子微颤,忍不住流下泪水。

“微臣……遵命!”

榕珠再次醒来,已经身处马车。

她看着一脸泪痕的母后,心里一痛。这个她活了十几年的国家,真的要毁灭了吗?

父皇呢?还有她的太子哥哥……

不行,她不可以抛下父皇!

娇小的身子趁她母后不注意,立即窜出马车,在外守着的邓将军一听到皇后的动静,也顾不得宫礼,直接掀开轿帘,榕珠已经不见。

他气急,连忙往后追,可是已经看不见榕珠的身影,他突然后悔,不该教她武功!

榕珠藏到树林身处,屏住气息掩盖自己,邓将军一路寻找,始终没有发现。

她从幽辟的小路回到了京城,可却看见一滩滩骇人的血迹,百姓的哭嚎,这就是战争……

父皇!她奔回皇宫,可是门前早已经被敌军把守,她唯有从不起眼的狗洞钻了进去,这还是她以前偷出宫的时候发现的。

她没有去父皇的大殿,反而回到自己的宫里,从暗道直接通向父皇的寝殿。

“清榕皇帝,你的死期到了!”她听到了男人粗旷的声音,不是她的父皇……

她连忙爬出,走到殿前,可……

眼仿佛被鲜血浸染,红,鲜血溅到她的脸上,温热……她再看不见其他颜色,最疼她的父皇,最宠她的父皇,在她眼前……人头落地……

往事一幕幕刺痛着她的心,榕珠吐出一口浊气,愤怒的嘶喊,“啊——”

幽静的山头只有她一人,不知何时,他出现在身旁,从背后紧紧地搂住她。

“榕珠……”熙寒低哑的声音传出,心痛,心痛,心痛……“不要再想了,我求你……不要。”

“我……”榕珠薄唇微微一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想再看见你当年的样子。”熙寒声音微颤,他永远忘不了,当初的她晕倒在鲜血之中,他救了她,明知道她是清榕国的皇室,他依旧救了她。

榕珠,榕珠……他第一眼,便爱她入骨。

当年他十五学成,医术独步天下,却折服于墨离门前,只因墨离一柱香内夺去千人性命救他一命,他当时便知道,这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绝对不同凡响,值得他跟随!

跟从墨离两年后,他与墨离路过战乱的清榕国,却意外的在树林旁看见她。

他要救的人,墨离从不反对。于是,他带着她回到墨门养伤。

她第一次醒来,眸子一片迷茫黯淡,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自己陷入昏睡,她伤势远比他想象中严重!

他用尽他的珍药,终于还是将她救了回来。她沉默寡言,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理会他,无论他怎么和她说话,她也不理。

于是,他拿了一块炎国的玉佩,上面雕刻着炎国的象征,她便开始抓狂,拿起剑将玉佩砍碎。

那时她说的第一句话,“炎国该死!”¨wén rén shū wū¨

后来,她终于肯说话,主动的要练武,还参加了影卫训练……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恨。他不阻止,也不帮助。因为这一切,都可以让她像一个人,活生生的人!不再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他就满足了。

她渐渐的将自己隐藏在另一张面孔之下,脸上也开始有了温暖的笑容,因为有了南若兰。她接了墨离给的任务,保护南若兰。

丞相府给了她一个家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她的笑容有七分假的,尽管他知道,她心里的恨从未减少,但是他还是希望她可以这样,将恨压着,暂且也好,忘了痛苦……

可是,今日碎玉坊,那熟悉的炎国气息再次让她忆起过去!

扳过她的身子,他温热的唇立即覆了上去,吻住她的唇,淡淡的药香包裹着她,她眼泪再次滑落……没有反抗,任由他亲吻。

他温柔也霸道的扶开她的贝齿,深情地亲吻。这是第一次,她没有抗拒他的吻……

榕珠双手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子,两具身子紧密贴合,亲密,却早已经习惯。这十年,早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亲密,虽然她总是不耐烦似的反抗,可最后总是陷入他的柔情……若说她没有动情,那绝对是骗人的。

当年若不是有他,她不知还有没有勇气活下来。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无赖……他对她的心,她怎可不知?

熙寒,熙寒,若是大仇得报,也许我就可以真正的放下所有,与你长相厮守……

第二十章缠绵入骨

南若兰美眸闪过一抹欣赏,这精致的看来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了,这墨离怕是有很多这样的窝,俗话说狡兔三窟,更何况是墨离这狐狸。睍莼璩晓

这样的地方,是个人都找不到,自然也就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她坐下,想着墨离给她说的故事,原来珠儿叫榕珠……亡国公主!也是,以榕珠的气质,她早该猜到她的身份。

拿起在碎玉坊收下的玉佩,凝脂的质感,不愧是好玉,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光滑的玉佩,突然发现这颜色与质感都和她脖子上戴着的玉珠相似!

南若兰连忙解下链子,将两个东西放在一起,灯光下,它们好像本来就是同一块玉打磨而出……

她冷冷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看来这可不是“偶然”。想起今日墨离有点怪异的神色,他应该知道玉佩的来历。

墨离,你是否还有事情瞒着我?

她静静地躺在软榻上,香炉里燃着木兰的香料,淡淡的木兰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将她脑海里的疑虑渐渐排去。

她应该相信,无论如何,墨离永远不会伤害她。就算是隐瞒,她也相信。

突然,房门被推开,墨离轻轻地走近,却发现那人儿正躺在软榻上发呆。

他清冷的脸上染上暖暖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发呆的南若兰。轻移脚步,走到软榻旁躺下,宽大的软榻足够容下二人,南若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心里也跟着一暖,最后的一丝纠结消散。

“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等。”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长臂将她柔软的身子圈入怀中,让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要等多久?”南若兰精致的下巴抵在他胸口,美眸盯着他,一眨不眨。

“多则五日少则三天。”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玩弄着她及腰青丝,穿过她的发扣住她的后脑,吻猛地落下。

突如其来的吻让南若兰吓了一跳,这刚刚还谈着正事,怎么就突然化身为狼了?

墨离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吻的愈深,灵活的挑开她紧闭的贝齿,疯狂的掠夺属于她的甜美。

赶路半个月有余,路上本来就辛苦,他也不忍心让她受累,现在到了目的地,自然没有忍的理!

灵活的手指挑开她的腰带,南若兰气闷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抗,这一路上,某人的确是“安分守己”,也该给些甜头。

她终于知道何为现代人所说,“男人本色”!

墨离翻身将她压下,吸吮着她的樱唇,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黯色,犹如盯着猎物般的掠夺眼神。

离开她的唇,且看她的容颜,芙蓉颜色,美眸情动,流转着浓浓的情愫,樱唇红润,仿佛刚刚在清晨采下的红樱桃,魅惑妖娆。罗衫半解,香肩微露,微凉的指尖触上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他的眸色越发的幽暗,灼热……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汇,他再也忍不住的再次覆盖上她的红唇,将她的衣衫褪去,吻愈下,流连至她精致的锁骨,香甜的柔软。

一声不可抑制的娇媚呻吟从她口中逸出,情欲渲染使她的肌肤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南若兰半眯着美眸,迷蒙氤氲,空气中的清凉让她稍稍清醒些,只见她衣服全不见了,他却还衣冠楚楚,不禁有些恼意,凭什么?小手也不服输一样的拉扯开他腰间的玉扣。

墨离忍不住轻笑出声,大掌带着她胡乱拉扯的小手解开他衣裳,南若兰羞恼不已,贝齿咬紧下唇,她居然连解衣服都不会!

墨离忍俊不禁,薄唇贴紧她的耳边,被情欲渲染而沙哑的声音无比魅惑,“兰儿,我教你。”

南若兰小脸越发的红,赌气道,“不必!”小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开,南若兰窘迫不已,都撕开了,这衣服质量不好!肯定是!

墨离压制着笑,温声道,“没关系,兰儿喜欢撕了便撕了,为夫多的是衣服……”

南若兰又气又恼,俗话说,狗急了会咬人,咱们兰儿急了也会咬人。

她翻身扑倒他,小嘴堵住他优美的薄唇,生涩的学他一样吻,软软的小舌刚刚探入他口中,便被他再次锁住,激烈缠绵……

墨离压抑着强烈的欲望,他不能太急,会伤了她。

带有薄茧的手爱抚着她的身体,挑拨她体内的欲望。

南若兰眸光氤氲,流光潋滟,犹如蒙上一层粉色的薄雾,不知不觉又被墨离翻身压下……

两具火热的身体都是坦诚相见,紧紧相贴,墨离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独属他的印记,再次覆上她香软的小舌……

浴火难耐,南若兰柔软的身子宛如水一般摊软在他怀中,终于,前戏够了!

巫山云雨,一夜缠绵……

碎玉坊内,玉屏后的人静坐一晚,玄色长袍衬托出他如玉般温润的容颜,如墨长发被墨色的玉冠束起,手中端着一杯茶,却是凉的。

“殿下,那玉佩可是圣女的贴身之物,您怎么送给那女子了?”一旁的影卫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

男子轻轻放下茶杯,温润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无碍。”

“可……”

“当年的圣女既然对它不屑一顾,想必也是没多大用处的,送人又何妨。”他淡淡道。

烈火立即噤声,太子殿下的心思,他始终猜不透。

是她吗?那声音没错……炎澈温润的脸色渐渐阴沉。

墨离他……

看来又是一场好戏。

唤醒南若兰的,是一缕温暖的阳光。

她小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身旁,却空无一人。

显然,那人又在筹谋什么事情了。

“小姐,你醒了?”榕珠刚刚端着早膳进来,自从出宫后,她自觉的将称呼改了。

“墨离去哪里?”

“主子清晨就出去了,他吩咐我不许吵醒你,没想到你那么快就醒了。”榕珠笑道,脸上是南若兰每天熟悉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昨日那种深陷地狱的阴暗……

南若兰自嘲一笑,自己当初不也是隐藏的很好么,没人看得出她心里的阴暗,就连云仪都不过猜出一两分。

“榕珠……”她开口轻唤。

榕珠身子一颤,端着早膳的手颤抖着放下。

看来南若兰已经知道了,她释然一笑,看着南若兰,温声道,“小姐,以后还是唤我珠儿吧。”

“嗯。”南若兰浅浅一笑,心里欣慰了不少。至少榕珠比她好多了,有熙寒在,不像当初的她,孤立无援。

“你家主子去哪里了?”梳洗着,南若兰不忘询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一早就和熙寒出去了,熙寒还唠叨着什么这次一定逮住那糟老头之类的。”榕珠也是一脸糊里糊涂,对于主子,很多事情她都不清楚,因为她一直都待在南若兰身边守护,连墨门都极少回去。

“哦。”南若兰点点头,心里有点失落,貌似她对于墨离也了解不多,哪怕她一直想融入他的生活,可太多太多,她还不够多时间去了解他所有。

“主子还吩咐了,小姐闷的话可以出去看看风景,这玉江城不仅繁华,这春季的美景也是世上绝色。”榕珠笑着介绍道,将这玉江城的美景都说了个遍。

南若兰想了想,点头应允。既然墨离不在,她无聊也是闲着。

“对了,墨凌呢?”南若兰忽然想起,貌似昨日刚刚到这他就消失了。

“我也不清楚。”榕珠摇摇头,这墨凌一向野惯了,消失十天半月也不稀奇。

刚刚说完,南若兰便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墨凌刚刚回来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再去骚扰那小妖精,可刚刚走过墨离的房门,突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墨凌?”南若兰推开房门,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脸上。

墨凌一个寒颤,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嫂子有事?”

“你要去哪里?”

“这……”墨凌当然不能实话实说,立即道,“我要去积雨亭。”

榕珠额头划下三条黑线,积雨亭?墨凌要是有那个雅兴她们都该偷笑了!

“是么?”南若兰唇角勾起,露出冷冷一笑,这标准的狐狸笑容看的墨凌冷汗狂飙。

果不其然,她道,“我也去。”

墨凌一个趔趄差点扑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笑容僵硬,“这恐怕不好,嫂子,您老人家还是和珠儿去吧!”

“我们一起去做伴也好,你这样推脱,你难道是瞧不起我这个嫂子?”南若兰眸光一闪,露出些微戏谑的神情。难得她有兴致,不好好捉弄他真的可惜了。

墨凌脸色一变,连忙道,“我哪敢啊!嫂子你可不要威胁我啊……”

榕珠看他委屈的不得了的模样,心里狂笑,这些年都是他欺负人的份,他虽然听墨离的,可是墨离对他都算是不管不问,在他闯祸后还帮他擦了不少屁股,如今南若兰一来,他倒是遇到克星了!

墨凌委屈的看了看南若兰,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躲不过,也好!

“既然您老人家想跟着,我哪有不让的理……”言下之意就是认命了,要跟就跟着呗!

“你很委屈?”南若兰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摆明了就素威胁……

“不、委、屈!”墨凌咬牙切齿。

第二十一章现代的气息

要说这世上能治他的人不多,除了他母后就是墨离,现在还多了一个南若兰。睍莼璩晓

其实当年刚刚出宫的墨凌年少轻狂,一开始惹了不少是非,还吃过不少亏,也曾被墨离治的死死的,不过他也算是懂得人情世故,稍稍懂事后,也有能力保护自己后也就没吃过亏,和隐屠那老头子一起呼风唤雨搅得所有人一团糟之后在一旁看戏的感觉非一般的爽!

已经站在高处久了便有了那高处的傲气,容不得别人随意侵犯,除了墨离。不,现在还多了个南若兰!

要说怕嘛,那是肯定的!南若兰在墨离面前稍稍皱眉头,墨离就让他粉身碎骨了!兄弟之情什么的都别扯!这个认知在初见南若兰的时候他就领悟到了。所以,他甘愿被她欺负,甘愿听她话,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他嫂子!

南若兰很满意的看了墨凌一眼,目光仿佛在说,这孩子很懂事!

其实南若兰早就猜到墨凌不是去积雨亭,凭着墨凌那野马似的性子,去那些文人雅客去的地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去拆亭子!

“这就是你说的积雨亭?”南若兰一看那鲜红的三个大字,都快恍花她的眼了。

墨凌尴尬的抹了抹鼻子,不过胜在他厚脸皮,“嫂子,这可不是普通的青楼。”

“的确不普通。”南若兰扫了一眼,这排场可不是普通青楼所有的。

三个鲜艳的大字“拾花楼”。

榕珠咽了咽口水,这地方去不得啊。

容不得榕珠说话,两个人早就跨了进去。

南若兰怎么可能在乎这些?而且这拾花楼她还曾经耳闻,第一名妓就在这个地方。

墨凌心里纠结,要是被哥知道他将南若兰带来这些地方,还不把他的皮扒了?!

“嫂子,你可千万不要说给哥他知道,不然小弟我性命难保啊!”墨凌不忘提醒。

“知道。”南若兰很配合。

拾花楼不似她想象中的花楼,没有太重的胭脂水粉味,倒是很清雅,文人雅客应该挺喜欢来。

不过,这里的客人可真不少,哪怕现在是白昼,也是座无虚席啊!

南若兰没有戴上面纱,一身白衣已经够吸引人眼球,加上那天仙般的容颜,更是让在场的人都惊艳了,顿时觉得自己身旁坐着的美人都黯然失色!

可目光一转,站在南若兰旁边的一身红衣男子,邪魅的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顿时刺痛他们的眼,纷纷都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没想到这恶魔也出现了,难不成那天仙就是他的女人?要是惹他不高兴,他们全部死翘翘啊!

墨凌冷嗤一声,目光带着冷嘲的扫了众人一眼。回到南若兰身上,“嫂子,要我把他们眼珠子都挖了么?”

南若兰嘴角一抽,真不愧是两兄弟,昨日墨离也恨恨的说,哪个男的再敢看她一眼,他就把那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不用了。”南若兰淡淡道,“那么多人,那得挖多久啊。”

榕珠赶进来,刚刚好听到二人的对话,不禁眼角抽搐。

墨凌点头,十分认同。

“坐哪里?”南若兰有点不耐,因为这下面真的是座无虚席了!

“嫂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委屈坐这些地方?”墨凌一脸不满,刚刚走近准备招呼客人的老鸨一看到墨凌的样子,扑了千层粉的老脸立即纠成一团。

这小祖宗又来了,怎么得了啊!

“老鸨,你怎么这副表情,难道是不欢迎本少爷?”墨凌不离手的扇子又打开,潇洒的摇了摇,妖娆笑容后面藏着狡黠。

“不不不,我哪敢啊!”老鸨脸上立即绽放出如同菊花般灿烂的笑容,脸上的粉一层一层的掉了不少。

“那还不带路,今天有贵客到了。”墨凌扇子一摇,指了指南若兰。

老鸨心里腹诽,这“贵客”有你不就够了,再来几个估计拾花楼都倒闭了。

抬头一看,她也不禁为之惊艳,纵使第一名妓,在这容颜面前也要逊色二分。

老鸨也不敢怠慢,连忙带着他们上二楼,那里有墨凌的专座,这天仙毕竟是墨凌带来的,估计身份不凡,老鸨怎敢怠慢?

“墨公子请坐,两位姑娘请坐。”老鸨谄媚的笑道。

南若兰坐好,安之若素的模样又带着生人莫近的清冷。榕珠一脸的警惕,观察着周围的形势。墨凌则是一脸轻松的坐下,吃着桌上摆好的瓜果。

老鸨深知墨凌的规矩,也就不敢打扰。走的时候还看了看南若兰,眸色一黯。看来又是多事之秋,拾花楼又有得闹腾了!

南若兰一直打量着拾花楼的装修,怎么会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的熟悉感?

这拾花楼的风格,有点……现代化。

墨凌笑问,“嫂子可也觉得这里的布置很奇特?”

“嗯。”南若兰点头,又道,“我见过。”

“是么?”墨凌好奇,他还以为,能弄出这些奇怪东西也只有那小妖精会,没想到还有人会。

“不过不在这个世界。”南若兰又补充,心里越来越多疑惑,真的是越看越像啊……

墨凌脸色微微一沉,也来不及多问,突然乐器响起,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一楼有一个大舞台,是舞姬表演的时候用的,美妙的音乐让南若兰集中了精神,也有点不安。

这曲子太熟悉了……

开始的前奏,她微微震惊,但是乐曲也许是相似,但是……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一个微微低沉的女声从舞台后的层层纱帐后传出,带着似是支离破碎的情感,这声音很美,是一种凄美,让人心碎的美。

南若兰眸光一闪,仿佛时光倒流……

“予为水新月映潋滟

重莲翩泪断沉梦魇

竹林涧寒山拾残叶

菡萏淡凰鸣过尘烟

伊笑散雾霭千年

不能见却能看见

伊恼笑浮生悲怜

凤舞云霄九天

瑶雪漫红纱覆迷眼

火重天幽香自清绝

点青莲花漫目无边

翼徊天寥寥是无眠

他笑朱砂落眉间

似曾见却终不能见

他恼碧落入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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