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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是美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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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是一件轻衫飘飘样子,不畏寒冷。
草地上升起了一架篝火,噼里啪啦响着。月白抱紧了怀中小狐狸,抚上了他柔顺皮毛。
对面坐着是叶菩提,俊美脸篝火中明明灭灭。
月白难得享受着这个时刻安静。
狐狸从月白怀抱中探出一个脑袋来,尖尖耳朵抖了抖,说道:“十二,月中了。”
月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挽起自己衣袖,找出小刀和碗,朝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不一会,月白就递了一碗血液给狐狸。
身后平静湖泊一阵暗潮涌动,叶菩提掐了个诀,这才镇压下来。
已经服下两次血液狐狸状态明显比以前好多了。一生火红皮毛光滑油亮不说,周身还弥漫着馨香馥郁香气。
一阵红色雾气后,一个唇红齿白俊俏孩童从里面走了出来,端是**岁模样。
要不是月白知道桃夭是个男孩,她一定会分辨不出桃夭性别。
雌雄莫辩。
桃夭迥然不同与叶菩提美,黑眸红发,金冠锦衣,嘴角擒着笑,眼尾上挑,带着与生俱来风情与魅惑。却不轻浮,带着逼人贵气。
月白心道这也许就是狐族本色吧,指不定这迷路小狐狸就是狐中贵族,小小人就是一幅祸水胚子模样。
“月白,你且随我来吧。”叶菩提站了起来,看了看宛若圆盘皓月。
月白紧随叶菩提身后,来到了湖泊旁边。
只见叶菩提一抬袖,顿时狂风大作,吼树穿林。月白身形不受控制被卷了湖泊中央上方。
不多时,天空中飘飘荡荡,落下雪花来。
起初一片两片,似鹅毛风卷空中;后来千团万团,如梨花打落地。刹那间就变成了银样世界,冰砌乾坤。
阴云布合,把银月掩了,风狂冻裂,譬如寒冬。
而那碧澄湖泊,已是冰封一片。
“为何布下这寒冰阵?”桃夭面色大惊,厉声问道。
叶菩提自是不以理会,指间术法集结。
桃夭无法,心中万分焦急。须知这寒冰阵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即使是仙人入此阵,四肢立刻化作粉末。
说是神仙逢此阵,连皮带骨无凭!
何况月白还不算是仙人之躯,而施法者又是世间法力一等菩提老祖!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月白死去?桃夭顿时觉得四肢无力,从未这般厌恶自己。
不对!
蓦地,桃夭脑袋中划过一道灵光。
前些时候那叶菩提不是还为月白寻五叶莲么,怎会保住月白性命。
想到这桃夭才松了一口气。自己真是关心则乱。突地桃夭心中一紧,那叶菩提究竟想做什么?
是,究竟是想做什么?
只见月白双眸紧闭,整个身子从空中缓缓下降。竟是沁入了冰层之中,那些寒冰就像不存一般,对月白毫无影响。
月白刚刚进入冰中,无数银色光点就这湖泊中亮起。
定睛一看,桃夭觉得自己嗓子都一阵干涩。
原来那银色竟然是无数不断朝着月白汇集箭鱼,哪有白日美丽与温顺。此时它们都化作饥渴凶兽,带着一口锋利寒光闪烁牙齿急速涌向月白。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洒下清冷光辉,映照厚厚冰面上,竟是让人生出无限寒意。
它们摆动着鱼尾,背脊带刺,撕咬着月白身体,血色就像是滴入水中墨汁一般,月白身下晕染开来。
冰冷湖面,血色美丽。
疯狂,空气中似乎都带着令人发狂血腥味。
桃夭双目赤红,不知是由于看到月白受到如此伤害,还是因为自己体内嗜血因子蠢蠢欲动。
“哧——”一条银鱼一下穿破月白头颅,从她眼眶一头穿出。
就像一下穿透人体箭矢一般,月白眼珠一下冰中爆裂开来。迸开浆液引来无数银鱼夺食。
桃夭发狂奔向月白,拼命捶打着冰面,厚厚冰层,却像是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近眼前却是生生被阻隔。
“刷——”桃夭十指突地暴涨出锋利指甲,杀人利器此时却是用作划开冰面工具。
咯吱咯吱声音空旷山巅作响,指甲与冰面摩擦声人发慌。
没有用,没有用!
指甲断了,混着指甲汩汩鲜血。
为什么会这样!桃夭伸出血污手抹了一把脸,术法指尖像是不要命疯狂砸下冰层。
小腿上肉没了,露出白森森骨架。
桃夭颓然倒地上。
不,还有希望!桃夭踉踉跄跄跑向叶菩提。
那种血肉分离声音透过冰面,刺进他耳朵里。那只是纯粹吞咽食物声音,但却像夹杂了魑魅魍魉叫嚣呻吟,耳边炸响不断,月光那般皎洁,他只觉得眼前模糊了一阵,又黑暗了一阵,身上越发冰冷了。
他尖叫起来,“老祖!菩提老祖!”
他趴雪地里,手臂双膝脑袋一起着地,以五体投地虔诚姿势,尖叫着,“老祖!老祖!救救她吧!”
他叫得声音嘶哑,整个山巅都回响着这凄凉叫声。
那雪色身影高高站立他上方,清俊面庞却是带着冰冷神色,微微垂下眼看着匍匐雪地里桃夭。
那是一种平静而淡漠神情。
世间至高神冷漠。
“救救月白,救救月白啊!”他跪地上,焦急而慌乱:“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叶菩提垂着眼看着他,身上笼着一层清冷月光。
桃夭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争先恐后了出来。
“为什么?”他问。
叶菩提眼中似乎聚集了天下间清辉,似悲似喜,脸上带着仁慈神色,低声道:“我得拯救这个世间。”
叶菩提站虚空之中,那声音像是从很远地方传来,又像就耳边。
第二十章 血祭(下)
桃夭突地呕出一口鲜血来,一张脸被自己长发遮挡,笼罩了无边黑暗里,看不清他面容。
他静默跪雪地里,呆呆。
十指捂住自己嘴巴,鲜血沿着手滴答滴流下,他恨!
恨自己无能,恨叶菩提无情。
他转过身去,缓缓来到月白被冰冻地方蹲下。
他睁大了充血双眼,看着那些饕餮胃口鱼,一波一波,撕扯这月白皮肉。
脖子,肚腹,大腿,脚趾…
他看着鲜活生命渐渐变成一个骷髅骨架,他听见月白细微声音止不住哭泣,一遍一遍叫着,好疼,好疼…
“吱——”一声刺耳声音打破现有寂静。
“你做什么!”桃夭一下跳了起来,杀气腾腾吼道:“你将月白还我!”
只见叶菩提怀中,是一架白骨森森骷髅,不带一丝血肉。
月白那个位置冰面被划开一道极大极深口子,那些吃饱餍足银色鱼儿周身通红,速向四方散去。冰层也喀拉喀拉破碎融化。
桃夭脚下轻点,速上岸。
回头望去,只见整个湖泊此时已是血红一片。
“月白没有死。”
“什么?”桃夭一下呆住,片刻回过神来,一阵狂喜袭上心头,就像是澎湃巨浪般不停拍打着心岸。
叶菩提将月白骨架放草地上,施了一个法,只见那白骨眨眼间就变成碧莹绿色,那心脏处透出一抹粉色来。
“是五叶莲!”桃夭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碧色覆盖住月白全身,以肉眼可见速度重长出血肉来。
不多时,一个完整月白又出现了桃夭面前。
仍旧是那副模样,长得只是清清秀秀而已,却是让桃夭有种想哭冲动。
“月白,该醒来了。”叶菩提神色平淡地开了口,声音清朗。
朦朦胧胧,月白只觉全身沉重厉害,却是有一个淡淡声音将她从这种感觉之中拉了出来。
睫毛微颤,黑白分明眸子缓缓睁开。
桃夭喜不自胜,一下化作小狐狸挨月白脸便蹭来蹭去。
“咯咯——”脸部脖子处传来酥痒感不由让月白笑了出来。突地月白却像是被掐住喉咙一般,笑声戛然而止,却是剧烈咳嗽起来。
桃夭这才发现月白一张脸不负以前红润,却是惨白着,死气森森。
“这是怎么一回事!”桃夭对着叶菩提怒目而视,他也不知哪里生出来勇气如此明面上与叶菩提争锋相对。
叶菩提揽起月白,用他宽大袍子替她挡去夜风夜露。月色格外皎洁,夜幕中是漫天繁星,整个帝释天,安静得只有树叶沙沙声。
月白只是醒过来一会,便又沉沉睡去,她太累了。
“是血祭。”叶菩提低低说道。
“虽然五叶莲能够救下月白一条性命,但每一次血祭都要放干全身血液,损伤太大并不能完全修复。”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用她来血祭?”狐狸全身毛炸起,悲愤不已。
“你不是知道么?你喝过她血。”叶菩提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若想镇压住这个世界裂痕,延缓四大灵脉衰竭,只有这样了。”
狐狸耳朵耷笼了下来:“是,我知道…”
血色湖泊,就像是一块上好湖泊般,那是上天泪滴。
…
月白是被刺眼阳光给惊醒,全身骨头因为躺太久而有些酸痛。
她眯了一下眼,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现光线。
她这才发现自己躺一张精致大床上,床帐绣着是五彩缤纷花朵与翩翩蝴蝶。月白愣了一会,脑袋有些发疼。
起身坐立,将双脚伸进了床下一双崭绣鞋中。
“啪——”刚欲站起,却是一下摔倒地。
怎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脚上这般无力。
“啊——”月白捂住自己脑袋,钻心疼痛袭来。身上每个地方都疼,被吞噬,被撕咬感觉,像是潮水一般一下将月白淹没。
疼,好疼!
豆大汗水从月白额头滴落。
“嘭——”房门一下被打开,“十二你怎么了?”进来是小孩模样桃夭,焦急问道。
“别,你安静下来,没什么没什么。”桃夭不断抚着月白背脊,轻声安慰道。
月白渐渐安静下来,却是因为全身疲乏不已,脑袋里仍旧是那种钻心疼痛。
桃夭扶着月白,让她床上躺下。又取出一点安生香点上,幽幽香味屋子里散开,月白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桃夭手中拿着一碗百合粳米粥,对着月白轻声说道:“你饿了吧,喝点粥好么?”
月白倒是一愣,着小狐狸怎这般温柔。
点点头,月白顺从喝下桃夭喂来一勺粥。
“我这是睡了多久了?”月白出声问道。
“约莫大半个月了。”
“那么这里是哪里?”说着月白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确定自己并没有来过。
“我们大唐境内。”
怎地到了这个地方,月白心中疑惑,但却是没有再问了。
月白闭上了眼,眼中掠过无数碎片,带着雪山巅,尖尖顶小屋…以及那银色箭鱼。
桃夭见月白不肯喝了,将粥放了床头,拉过被子,替月白盖上。
轻声走出了屋子,就桃夭正关上房门那一瞬间。
“桃夭,我这是怎么了?菩提又哪里?”
小狐狸心中嗑铛一下,来了!
他要怎么同月白说,说那菩提老祖带你出来不过是看上了你一身精血,说为你寻来五叶莲只是为了有一个长期血液供应处?
“你身体因为血祭受损,但是好好调理一番就会好。”
“老祖…”老祖利用完你便头也不回走了!“他去其他地方寻找有没有让你速恢复灵药去了。”
桃夭听到自己如此说道,到底,不忍心伤害她。
第二十一章 游湖
半年一次血祭,桃夭不知现就已经如此脆弱月白能够承受到几时,他现都不忍心向月白开口索求那后一碗鲜血。
他怕她承受不起。
为了避开叶菩提,他只有带着月白,躲远远。
“你再休息一会吧,等你身子稍微好些了,我就带你出去,看遍世间繁华。”
月白“噗”一下笑出声来:“桃夭小狐狸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感性成熟了?不再嚷嚷着我要烧鸡吃了么?”
狐狸有些懊恼,撅起嘴说道:“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十二你不许再把我当小孩看,我可是你夫君!”
月白咯咯笑着,按着桃夭说乖乖躺了下去。
…
无白色,天地间就只有这一种色彩。
身体是透骨疼,就像是被人凌迟一般,血肉一刀一刀被割下。
她瞪大了眼,却是只见那人静默站高空之中,白衣仿佛和周围雪色融成一片,又仿佛从未融入过任何事物。
墨发大风中飞舞,那人只是高高上俯视着她,带着慈悲与怜悯。
那般纯粹白色,竟是让人觉得寒到了心底。
她张嘴想要呼唤,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肌肉痉挛着,抽搐着,不断滴着鲜血。
好疼,好疼,你能救救我么?
没人回答,没有一丝声音,只有白色一般虚无与空寂。
厚厚冰层,就像是一个隔绝与密封棺材,透明到了绝望。
猛坐起,月白一身衣衫被汗水湿透,抬眼望去,就白天醒来那间屋子里。
明灭闪烁烛火,反而显得房间越发昏暗了。屋内有着浅浅安神香味道,袅袅烟雾正从兽形香炉中飘出。
轻轻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脚下依旧虚浮无力。月白扶着床沿来到桌旁,倒了一杯冷茶下肚,身子似乎好了不少。
而心中却是空落落,似乎加寒冷了,月白缓缓靠着椅子坐下。
窗外繁星闪烁,月亮就像是盛开黛蓝夜幕中白莲花,皎洁而美丽。风吹动着树木,像是情人间浅吟低语。
突地她心中却是生出一抹厌恶情绪来。
站起身来想要关上窗户,眼中却是映出一抹阴影来。
月色清辉洒落院中池塘里,折射出粼粼波光,柳树依依,晚风中舒展着自己柔嫩枝条,那人模糊身影,一下就落入了月白眼眸。
是他!
白色衣袍夜晚中绰绰约约。
即使看不清,但是月白十分肯定那人就是叶菩提。
月白心神一动,那人身影却骤然消失了,得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
风细细吹动着柳条,难道真是出现了幻觉么?
也许,是自己心底太过于渴望了吧。
脸上带着止不住落寞,月白伸出手合上了窗户,慢慢走回床榻,静坐一夜。
清晨雾水浓重,月白实是敌不过自身疲乏,这才迷迷糊糊倒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桃夭轻轻叩响了门,月白睡并不安稳,带着迷糊声音说道:“桃夭么?进来吧。”
月白怎么看也觉得现场景有些怪异,铜镜里映照出两人,俱是孩子般容颜,一个十三四岁模样,一个却是七八岁稚儿。
小狐狸手中拿着一把桃木梳,细细为月白梳理着墨发,月白一身,就只有那一双黑白分明眸子和这如绸缎般头发是长极好。
发如墨,情意长,根根如丝,寸寸悠心。
桃夭修长手指灵巧穿插乌发中间,丝丝滑滑,入手带着微微凉意。他简单为月白挽了一个髻,后插上一串红珊瑚银簪。
月白有些惊奇,何时着调皮狐狸手这么巧了。
“我现不太怀疑你有十一房小妾了。”月白指着自己头发打趣道。
却见镜子中长得魅惑妖娆那人紧抿着嘴唇,眉峰不经意皱起:“我可从来没有给她们挽过发,你若是心里不舒坦,我大可遣散了她们。”
桃夭说煞有介事,月白见他这副模样,却是“噗”一笑。不怀好意伸出手使劲桃夭头上揉了揉。
“你个小孩子懂得什么。”
桃夭没有接过话,一双黑墨般瞳孔却是晦涩难明。
月白身子骨现不比以前,即使是暖意浓浓春日,桃夭也给她系上了一件桃红色披风。
吃过早饭喝掉一碗黑漆漆药后,桃夭带着月白走出了房门。
春色正好,满庭深深浅浅颜色,繁枝散下片片被风吹落花瓣。
月白这才发现自己居住地方,竟然是一座独立小院。
门前有四个家丁打扮人候着,桃夭引着月白进了软轿,便出门去。
身下是极好绸面缎子,十分柔软,月白轿中几乎感觉不到震颤。
“你这是买下了这个院子了?”月白舒适靠着问道。
桃夭点点头,给月白递上一个剥好桔子。
怎地这个季节也有这种水果?桃夭细致照顾不由让月白心中一暖。
“我打算这里待些时日,等到大唐江南风景看差不多了了,我们就再换个地方。”
月白不由一乐,小狐狸这是真打算带着她看世间了?
不多时,他们便到了西湖旁。
长长青石板路,泛着时间苍苍色泽,带着一丝凉意。缤纷花朵开美丽,荷叶倒是刚刚打尖,空气中则是混着各种清幽花香和淡淡荷叶气息。
桃夭租了一叶小舟,领着月白泛舟湖上去了。
疏影横斜水清浅,用着里也是适合不过了。
烘焙了一壶酒,泛着诱人香味。不多时,下起了朦朦细雨,湖面倒是有些寒了。杏花开极好,风轻轻一拂,枝桠便忍受不住了,簌簌就掉落了湖面上。
月白蹲下身,伸出手去想要捞起一瓣来,却是被桃夭一下握住了手。
“喝点酒暖暖身吧,湖水太凉,不要碰好。”
月白讪讪收回手,随着桃夭走回了乌篷里。
第二十二章 桃夭身世
一股寒意从尾椎爬了起来,两人迅速对视了一眼。
危险气息,敌袭!
“啊——”声声惨叫幽深巷子中格外凄厉,那四个轿夫此时已是魂归幽冥。
轿子失去人支撑一下落地,带来剧烈震动,桃夭一下化作狐身,窜了出去。
“他们目标是我,我引开他们,你小心一点。”秘音入耳,月白听到后不由握紧了手中匕首。
四道强横气息周围传来,她身体不济,只得量不给桃夭带来负担。
月白捏碎一个限定时间隐身玉符,跟了桃夭身后。
雨淅淅沥沥下着,混合着鲜血味道。
“没想到我竟是被你们找到了。”桃夭一声嗤笑。
四条通体漆黑身影刷刷落下将桃夭团团包围,竟是四匹黑狼!
“把上古桃木交出,可饶你不死。”为首黑狼口吐人言,带着一股阴冷杀意。
“饶我不死?”桃夭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一般,语气陡然凌冽:“你们都给我下地狱吧!”
桃夭语毕,身子红光大盛,顿时化作巨大六尾妖狐。
就像是一柄刀般,霸气露出森然刀芒,凌厉至极,让人不敢直视。
“竟然恢复六尾了!”一只黑狼骇然道。
“呵——”桃夭就像是冲深渊里走出恶魔一般:“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火红六尾就像是有独立意识般,呼啸着袭向那四条黑影,尾巴扫过空间,竟是虚幻与模糊起来。
月白震惊看着桃夭,什么时候他实力竟是恐怖如斯了。
尾巴横扫之处,竟是犹如台风肆虐般,两只狼妖被生生抽了出去。
侥幸逃过另外两只,立马决定逃走,回去通知主上。
桃夭哪能够让他们逃走,身子冲出像射出弓箭一般。十指利爪暴涨,一下挥出,那落后一点狼妖一声呜咽,身子一下搓出好几米,撞上两旁屋子,四脚一番抽搐,终不甘软了下去。
桃夭脚下还未停止,直奔那后一只仓皇逃窜黑狼而去。
白森森利牙,一口咬上那黑狼脖子,鲜血一下喷出,溅了桃夭火红皮毛一身,越发艳了。
那只狼妖桃夭口下不住挣扎,双眼却是不住翻白,没了生机。桃夭却像是癫狂一般,连死都不放过那只狼妖,生生将那狼拆分入肚。
雨下越发缠绵了,硕大六尾火狐却是仰天长吼,似乎发泄着自己积郁已久愤怒。
眼瞳中是嗜血红色。
长啸过后六尾狐化作平日里小男孩模样,华贵金色长袍此时已是被鲜血染红,头发被雨水打湿显得凌乱不已,嘴角还顺着雨水流着鲜血。
“十二…”桃夭拖着沉重双腿一步一步向着轿子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月白显露出身影,通一下倒了地上。
这下他连人形都维持不了了,红光一闪而过,化作了一只小狐狸模样。
“没想到这漏网之鱼倒是恢复如此之,不过这下可被我找到了,桀桀桀…”星睛豹眼男子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拂袖而去,身后窥天镜中,清秀女孩抱起脱力小狐狸,身影渐渐消失了朦朦雨幕里。
…
桃夭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了一个晚上,便又生龙活虎了。
“十二…”桃夭一幅欲言又止模样。
“怎么了?”月白放下手中木梳,转过身问道。
“其实,昨天晚上那四只狼妖,是冲着我来。”小狐狸咬咬牙,似乎打定了和盘托出。
“我其实是迷谷少主,因为大鹏金翅雕窥视我族宝物,竟是血洗迷谷上下,我族人,整整三百七十一口,无一幸免。”
桃夭深深吸了口气,眼中红色又一点点布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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