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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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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我不顾一切的嘶喊却只是徒劳,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拉走。
  暮帝转头看向我,目光冷冷的掠过:“把这个女人关进冷宫,剥夺皇后封号,收回凤印,非诏不得出。”
  。
  这一场戏终于落幕,不知有多少人在笑,多少人在欢呼。我被押进冷宫,朱红退尽的大门轰然合上,我才惊醒:我不是皇后了,连唯一对我好的那个人也失去了。明日处死,明日之后,再没有人对我好了。忽然想见他一面,就算是最后一面。
  这么一想,我擦干净眼泪,开始思索如何能出得去冷宫,就算我出得去冷宫,又如何能进死牢?
  正当我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宫婢打扮的女子走进来:“王氏——”
  王氏?不是皇后,我也只能是王氏,到死也摆脱不了这个姓氏。
  “你是?”
  “你是不是想出去?”女子似乎十分清楚我想的。
  “你有办法?”我一点不担心这个女子帮我的用心,也许她背后的主子正希望我自掘坟墓,她是来给我送挖坑的工具了。
  她掏出一块玉牌,上面有一个“特”字。她塞进我手里,道:“冷宫守卫疏松,你小心一点就可以出去。这个令牌,你可以去一些不方便进的地方。”她意味深长的说完后又悄悄的离去。
  我拿着令牌,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悄悄溜出了冷宫。
  一路行来比预想的还要顺利,凭着那块牌子,我顺利进入了死牢。
  死牢关押的都是大罪的大臣、亲王不是一般的人物。看守都在外面把手,所以整个牢里静悄悄的。我走过一个个空着的牢房,终于在最后一间找到卓尔的身影。
  “卓尔……”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他惭愧不已,都是我害了他。
  “是你?”他惊喜的走到我跟前,隔着粗木的栏杆抓住我的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我心头一酸,眼泪滚落下来:“你真是个傻子。”
  他一笑,忽然无比认真的对我道:“我相信你就是我要找的姑娘,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牢牢的记住你的模样,再也忘不掉。我不喜欢叫你皇后,可惜,你们的皇帝太不开通,自己不喜欢也要霸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低下头,忍不住哭起来。
  “你别哭啊,在我们国家为了心爱的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是值得。”他忽然看向我,没了刚才的神采,目光里有深深的担忧:“只要你没事,只要你高兴就好。”忽地他懊恼起来:“我知道你当皇后并不快乐,可惜……”
  看着他一心还想着我,我感动不已。此生虽然没有得到家人的关爱,嫁人也没有夫君的疼惜,但是老天总算没有遗忘她,她还有他。
  我笑起来:“我不是皇后了,从今往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承姻。”
  他目光亮起来:“真的?真好,你心里有我,就算死也值了。”他喃喃的叙说,我的心却弥漫着难以名状的悲伤。为什么我的爱要这样收场,我这样贪心想要更久,却只有这一夜……
  翌日,波多罗国的使臣卓尔,秽乱后宫,处死。
  尽管没有说,坊间还是流传:废后与外邦使臣有染。我不知道暮帝有没有暴跳如雷,那一晚我偷进死牢被发现,暮帝大怒,我触柱求死未成,重被关进冷宫。醒来后,却意外看见暮帝守在床前,愧疚的拉着我的手说原谅他,重新开始。我默默抽回手,转向床内。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转变,只是此后,他必然日日来看我。我额头留下一块疤痕,如火焰一般的疤痕,他每回来都怔怔的看着疤痕发愣。他要重复我皇后的位置,被我拒绝。
  “陛下,我不配当国母,也请你不要再来这里,如果你觉得愧疚,请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暮帝身子一颤,缓缓的转身离去,从此再没踏足这里。
  此生,守着冷宫,想着那一晚的誓约,寂寞的,快乐的,做他一个人的承姻——
  。
  秘史流传,二十年后,废后于冷宫病逝。正史记载:废后离世后,暮帝发诏,皇后不贞乃是柳妃诬陷,重复皇后之位,号贞静皇后,葬于皇陵。
  

☆、千业篇·火莲劫 (2851字)

  从那次之后,到如今已经过了千年,如今的她,不知又转生成了谁?
  曲指一算,心头微微泛起涟漪:蛇……今世她成了蛇啊!
  身影迅动,已立身在雾霭缭绕的巍山之上。这里,是蟒蛇的天下。这里有她……也有他!
  本想看看她如今成了什么模样,却意外的在山顶上发现一条呼吸微弱、浑身泛青的小蛇,不知怎的,心底一动,把它带了回来。
  小蛇是中了毒,却是一些植物的毒素,并不多重,却也足以让她死去了。略施救治,小蛇逐渐的好转起来。收回手,连自己都有些讶异——方才配药的娴熟,原来,千年逝,这些我并不曾忘却。
  那一晚,不知怎的,对那受伤的小蛇怜悯起来。寒夜漫长,竟把它抱在自己心口,以己之热,守着它,不让它有一点意外。
  喂它药丸时,那张拇指大小的脸竟泛出点点……鄙视?呵,大约自己是疯了,一条蛇能有什么表情?!不过,它似乎不太愿意吃药丸。
  它有一双很美的眼睛,火红的,像是——火莲。心底重又泛起扯痛,原来时间并不会带走伤痛,只是沉淀了,当往昔的点滴搅起沉淀的记忆,它依然那么疼。我心底重又清晰的人影,我的——杳姬。
  我夸赞它的眼睛漂亮时,它似乎很高兴,攀在我的手上,吐着鲜红、分叉的舌头。不自觉的笑了,这个小东西似乎让我有那么有那么一点快乐。忽然想起它也是个凡胎,要食烟火。可是,我该喂它什么?荤腥活物我这里可是没有!
  蓦地记起它是吃毒草才被我捡回来的,那……它大抵也是吃草的吧?把采的草药一股脑儿倒出来喂它,它果然爬过去吃了。稍稍放了心,吃了就不会饿死了!手边的原木色匣子映入眼底,不自觉的一颤:千年前,它算不算是始作俑者?
  火莲,带着最美、最痛的记忆……心一沉,都倒在了小蛇的面前。火莲于我,除了记忆,再不能带来任何了。火莲有救伤、助修为的奇效,可我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么!
  那小蛇倒吃的欢快,一口一口的吞掉了火莲。看着火莲一点点消失在它口间,我又有点后悔,那火莲,多少,也有她的气息啊……
  可是终是没了,消失在小蛇的口中。我一叹:罢了,火莲正好助你修为,也算功德一件!
  正想着,小蛇突然翻滚起来,似乎很是不舒服。捧着它在手中细细看了,却辨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手上猛一刺痛,低头就看见小蛇大张的嘴,尖细的牙已经深入肉中。一阵胀痛袭来,我苦笑:原来是条毒蛇,看来又要少一分性命了!
  小蛇咬完蹿到门边,我只觉得心口闷堵难受,一股腥咸涌上,吐了口血。小蛇看了我一会,急惶游走了。我再没有力气,临昏倒之前,觉得心口处清爽了不少。
  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才坐一会,身上一暗,一个女子惊讶的看着我。我定睛细看,是个妖精,原神竟是那条小白蛇。当我闲散的问她回来了,她错愕之后却说:我不叫小东西。
  我也一愣,只觉得她的反应甚是有趣。反问:那你叫什么?
  杳宁——它叫这个名字。杳……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却蓦地震住了,再不舍得移开视线。那眉心一抹红印,似莲、似火焰。恍惚,又回到了千年之前,她蓦然一回眸,因着她眉心一点耀红,那季的火莲也别样妩媚。
  杳姬,是你回来了?
  心头忽然也掠起一阵淡淡的幸福,千载之间,唯这一世,她又有了火莲的印记。这……又代表着什么?只是,杳姬,第一次,你离我如此之近。
  私心的,我以火莲相要挟,要她陪我去暮耀,又立下三年之约。她的拒绝在意料中,却被我挡了回去,最后,她乖乖的任我摆布了。
  三年,我想,那时……我亦无撼了!
  不得不否认,她与前世大不一样。这一世,她没有杳姬的沉稳与柔媚,却很能自得其乐,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头疼不已。然而那些不断的小麻烦,却让我觉得她离我如此之近。曾经不得求的幸福,让我恍如置身一场美梦中,惧怕惊醒。
  那一日路过吹云庄本想解她难耐的热气,却不料,卷入另一场风波。如今细想来,今日种种,多少都与吹云庄牵连。
  幸福亦短暂,想不到,他这样快追了上来。杳姬,即使轮回过后,你对他的感情是否依然深刻?每每他‘胁迫’你时,你怒却隐忍的表情都让我心痛不已,你与他在一起时的点滴,融洽欢乐……我也迷惘,是否我的出现是个错误。也许,情字当真可以万世不消。
  最近愈感力不从心,看着你和他,虽有悲伤却也欣慰。至于我,罢了,一直都是个错误。
  溟楼的人抓了你,我担心不已,然而除了我,我也看见了他对你的心意。无论是为着什么,我知道,他必然也疼惜你。否则,盛怒怎会出现在他脸上?
  第一次听你唱歌,真真是吓到我了。忍不住的感慨,一旦转世,从前种种都会消弭吗?为什么曾经歌舞双绝的杳姬如今却不通音律?忆起往事,忍不住悲恸,喉头一热,一口血已经呕出。看见你眼里微微的挫败,其实我想说:无论你唱的怎么样,你总是心里珍爱的那个。话到嘴边,终是默默。说再多,也许也只让你以后更痛苦!也罢……
  然而杳姬,你却总是让人惊喜。尹郡王宴上,我和大家颇费了周折才能进去,一进去就见两道绯影衬得一袭白衣若出水清莲,偏偏满身落花,娇而不妖。婉转的歌喉仿佛风拂过了银铃,清灵动人。身旁的毓桐,亦是错愕的呆怔了。
  心中莫名的骄傲,无论往昔与未来,在我心中,这样娇俏的人儿曾经与我心心相印,执手同行。便是他,也奈何。
  歌毕,施施然退下,却见座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吹云庄的人。心中一凛,不由得生出一点不安来。
  不一会,众宾开始献礼。因着格外留意吹云庄和溟楼,栖月宫的变故如生,我们登时措手不及。此刻方才晓得,我们恐怕已经迟了。栖月宫不过是为溟楼做了替罪羊,而事情恐怕远没有这么容易结束。既防了这手,必有后招。
  再见到你,我已经被尹郡王押在阵前。远远的看着你一脸惊惶,我只怪自己如今又要拖累你。
  看你和卞渝风缠斗,我知道,你再不是那个要我保护的杳宁,你越来越像从前,沉稳、利落。
  卞渝风的长钉钉入骨肉,噬骨之痛也不过尔尔,我只想告诉你:不要担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四根长钉钉入骨也不及你摔落悬崖那一刹那的心痛,飘渺白影前一刻还在眼前,不过眨眼,却已经坠入悬崖。
  讷讷的看着已经没有你的崖边,他的脸色如死灰。我怅然,也许你都不知道,他也对你上了心吧?
  转眼再看卞渝风,恨意从没像那一刻那样浓。千年可以消磨掉很多东西,心性亦可以磨的平淡若水。只是那一刻,仿佛千年的沉寂都是烟云,恨来的那样浓烈,只想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卞渝风才能好过些。
  杳姬,我不相信你会这样死去,我只愿能亲眼见你平安,如此,无撼——
 

☆、官方小剧场…不满篇 (3470字)

  时间:X年X月X日
  地点:某只的窝
  人物:千业、毓桐等
  某只缩手缩脚的从门里伸个头出来,一看见虎视眈眈的某两帅哥,立刻缩回去,打个哆嗦后,换上一脸媚笑走了出来——
  “啊哈哈,这不是两个男猪脚吗?怎么有空来看我滴?拍摄不忙咩?”某只干笑着打哈哈。
  千业小脸煞白,一张嘴就控诉道:“还拍摄,你把杳姬弄哪去啦?她不在,还拍个P啊!”
  某只擦擦汗,避重就轻道:“千业帅哥,你说这话就有损形象了!一个帅哥,绝世帅哥,怎么能把P挂嘴边上呢!”
  千业一时语塞,哼了声转过脸去。
  小样的,敢跟编剧大人叫板。说的过我、就不是我站在这说你,而是你站在这说我了!一扬下巴,还没来得及臭屁一下,赶紧点头哈腰的朝旁边这位黑面大神走去——
  “哟,这不是太子爷嘛!最近美人多否?政务忙否?天下太平否?”某只嘴上不停,手也没敢闲。端杯可乐,毕恭毕敬的送上。
  毓桐悠哉的抿了口可乐,本来就黑着的脸立刻纠结起来,猛的掷出杯子:“这是什么东西,你敢谋害本太子?”
  “……”你个不识货的太子,土老冒!
  “太子大人,这是喝的,二十一世纪最受欢迎的饮品哦!”安抚、安抚……您老可别变身啊,我怕蛇=v=|||
  毓桐咂咂嘴,眼角瞟了某只一眼:“不惯,拿茶来!”
  茶?让我到哪找茶去?我可不能惹怒了这位,怎么说人家也是皇族啊,惹不起!忽然想起大前年老妈从一个倒闭的茶楼kiang回来一些茶叶,泡给他好了!
  某只东翻西找一气,在某个犄角旮旯终于发现鸟——可是……茶叶也长毛?不管了,先泡!
  等把那杯‘气味悠长’的茶端到毓桐面前,他一脸不耐烦,接过茶就灌了一口。茶一入口,他精致的五官就扭曲起来,好半天才咽了下去。
  见他没再说什么,某只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咳……我说某只,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宁儿回来?还有啊,怎么最近我和那个要死不活的家伙都不出现了?那个姓慕的到底什么意思?”毓桐皱着眉毛一通说,说的过程中,顺手把我刚沏的茶推的远远的。
  “啊?那个啊?剧情发展嘛,总要有新人出现的!一部戏难道就你们两个加小白吗?那怎么搞嘛!”某只稍稍安心:原来他俩是来质问这个的。
  千业猛一拍桌子跳起来:“总要有新人出现?上次我和杳姬发展的好好的,打的火热,你突然就安排这个蛇男出来了,害的我总被这个家伙阻挠,我和杳姬的感情都没法发展了!”说着话锋一转,对毓桐道:“你说谁要死不活?”
  毓桐下巴一抬,毫不气弱:“你说谁是蛇男?我和宁儿有婚约在前,你才是第三者!还有,叫什么杳姬,弄的跟妖姬一样,难听死了!谁让你乱给我宁儿起名字的!”
  “杳姬自己说好的,你管得着嘛你!你就是一蛇男,粗鲁的蟒蛇!”
  “就你要死不活的还敢跟我抢?小心我一个指头碾死你!”
  “怎么,你敢碾死我杳姬一定会恨你!”
  ……
  某只打个呵欠,看戏!
  一个时辰后——
  两人吵的累翻在椅子上,毓桐抄起刚才那杯茶就是一口,立刻喷了出来。对面千业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一脸爽翻的样子。
  毓桐眸光一扫,对上罪魁祸首——某只,狠狠瞪!
  “我说某只,他们俩也就罢了,我在第一卷最后才出现,出现一下子就重伤了,我下次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戏啊?”
  斜里插进一个声音,有点耳熟。某只一转头,一张比她还漂亮的脸贴上来。
  “暮野同学?你怎么也在?”刚才没看见他啊!
  暮野扁扁嘴,委屈的抬袖子擦眼泪:“555555~~~就知道我是配角,连编剧都没发现我,我太凄凉了~”说着号啕大哭,蹲墙角捶地去了。
  某只腹诽:暮野同学,您老轻点,我家刚换的木地板,很贵滴……
  “什么啊,你好歹还是正面形象!我强烈抗议啊,凭什么我是反派?那个姓慕的小子都和女主角勾搭上了,我也要!”
  又一个声音,更耳熟。这一回头,把某只自己也吓了一跳——卞渝风同学,您老还敢出来晃?不怕被看文的观众拍死?!
  毓桐和千业噌的真起来:“要什么要?敢对我家宁儿(杳姬)有歪心思的,都休想好过!”
  摄于毓桐的‘淫威’,卞渝风吸吸鼻子,把不甘愿写进眼神里,企图用眼神杀死毓桐。瞪了半天还不甘愿,小小声的冲某只嘟囔:“你要是不让我和蛇妖勾搭,我就罢演!”
  晕,罢演都出来了!
  某只不怀好意的看了眼毓桐,心里一坏主意诞生——反正卞同学只说蛇妖,那……毓桐也行咯?
  “不如,我把毓桐配给你吧?要知道耽美可是现在大热的文种啊!我要写强攻强受……”某只兴高采烈的说着,没注意到毓桐和卞渝风一黑一青的脸。千业和暮野抿嘴偷笑,似乎对某只安排很满意。“说说,你们俩谁攻谁受?”
  “你想死!!!”冷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某只瞅见毓桐的黑脸立刻噤声:激动过头了,忘了这位惹不起!
  话头一掉:“那个啊……一部戏里全是正面角色谁看呀,当然要有人演黑脸,有人演白脸啦!”
  卞渝风还不死心:“那为什么不让他们演黑脸,看,现在他就很黑嘛!”他一指毓桐。
  这个死小子!!!
  某只皮笑肉不笑的凑近他:“你帅吗?”
  卞渝风刚要点头,看了看毓桐和千业、暮野,丧气的摇摇头。
  “你有才吗?”
  卞渝风弱弱的看了眼毓桐、千业、暮野,再次无奈摇头。
  “你有钱吗?”
  还是看看毓桐、千业和暮野,摇头。
  “你有权吗?”
  毓桐和暮野下巴一抬,卞渝风低下头、咬着手帕,哇一声哭出来:“哇……我是后妈的娃!”
  某只无奈的拍拍他:“才、貌、钱、权你都没有,就算是亲妈,我也很无奈呀!”
  卞渝风哭的更伤心,抽抽搭搭的停不住。某只也顾不上安慰了,那俩主角还没安抚好呢,你一反面男N号谁搭理你!(卞渝风:你是后妈!某只:天地良心,我正在学习做后妈!)
  “某只,少废话了,赶紧把宁儿给我弄回来!要不然……”毓桐饱含威胁话留给我无限的想象空间。
  千业不甘示弱:“对,赶紧把杳姬弄回来!还有啊,我的戏份越来越少了,你赶紧给我加戏呀!”
  “加戏?这个……”
  “加什么加,你们几个把我们全淹没了!某只,你要是再不安排我们出场,我们就拆了你家!”突然一阵不忿之声,吵吵嚷嚷的喊了起来。某只一抬头:这不是吹云庄的人嘛!还有绝天、孤玄、暝凰,就连当初给千业和小白赶车的车夫都在=v=|||
  “别啊,各位!”某只连忙赔笑。“绝天、孤玄、暝凰,你们少主就快回来了,你们自然也要戏份加多了!至于吹云庄的各位,卞渝风不是你们的代表嘛,他一出场,大家就都想起吹云庄了!那个车夫大叔……哈哈,赶车多危险啊,你忘了上次,差点被连累?”
  车夫一想,一拍大腿:“对呀!奶奶的,被吹云庄的这些人忽悠来的,我这就走!”
  绝天、孤玄、暝凰也一抱拳:“某只,那我们就静待少主回来了!告辞!”
  吹云庄一众你看我、我看你,只听窃声说道:“某只说的对啊,反正有风儿在,吹云庄的大名永留读者心间啊!”
  “那咱们走?”
  某只竖着耳朵听到这,就差拍掌叫好:赶紧走、赶紧走。
  卞老庄主拈拈胡子,道:“那我们也先回去了,吹云庄事务繁忙,就不打搅某只了!”说着忽然一笑:“各位观众,吹云庄经营各种蛊虫、蛊毒,无论您是杀人越货、报仇训练,皆可配备。吹云庄蛊虫、蛊毒系列,是您居家旅行,必备良品!有需要请飞鸽传书至汾阳县城外十里,吹云庄。货到付款,概不赊欠。只收现金,支票免谈……”
  这……这这……这老头是在做广告咩?蛊虫蛊毒还敢明目张胆的做广告?忍无可忍,某只飞起一脚,踹飞卞老头。只听遥遥还有余音未消:数量无限,欢迎来购……
  吹云庄一众惊呼着追了出去:老爷、老爷……
  某只挥着爪子在心里说撒哟那拉:总算摆平了这帮小角色!
  然而更猛烈战斗还在后面,毓桐、千业、暮野君……某只来了!!!
 

☆、毓桐篇·错相误1 (3382字)

  初次见她是在父王的大殿上,她母亲带着她,商谈的竟是我和她的婚事。天晓得,那一刻我深深不悦,并不是对她,只是厌恶父王不曾与我商量就做了主。
  与我们相比,她和她母亲都很显纤细。她母亲是鲜亮的黄色,她却是罕有的白色,一双红瞳愈发妖艳。我正打量她,她却突然冲我一龇牙,颇有挑衅的意味。不曾想她这样的反应,我一时竟忘了反应。
  那条小白蛇竟然满地打滚,嘲笑我的失态。我深为自己的反应懊恼,心中对这小白蛇也恼了一分。
  随即,父王不顾我的暗示,执意把这小蛇定为我的太子妃。不由大怒,卷尾一扫,宫殿中的柱子便轰然断倒。那小白蛇居然也是一张嘴,一溜晶亮的液体自牙中射出,平常在殿中站岗的蜥蜴不幸沾上,立刻倒地毙亡。如此看来,她也是不愿意?
  我再度暗示父王,父王擦了把汗,却对她的母亲说:“看,这小两口还真有默契。”
  我深以父王为耻!却见她也是翻个白眼,一脸郁闷。现在的情形,仿佛我和她是同一阵线?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有趣起来。
  这时只听她母亲道:“宁儿,也许这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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