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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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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业、胸有大志的人,当他真实面对自身本性时,是一种自信与坦荡。“小枚那时候是调了部队去围了看守所,胆子大吧,他是打算着那边不放人硬冲进去抢人的……”得得瞪大了眼望着他!

那次,她被皮抠抠吓傻了,只晓得窝在墙角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惶惶不成人形,哪里知道,小枚那时候带着结婚证带着户口本带着几大卡的军车去救她……

突然间,得得好想见小枚,好想好想!



126

在国家大剧院门口 ,胡黎停了车,“你自己进去,我就不进去了。”他说。

得得点 点头,刚打开车门,又回过头,“开车小心。”像个孩子,这话实际说的突兀,无缘无故,不过胡黎懂了,得得想表达谢意呢。微笑着摆摆手,看着得得下车,向里边走去。

直到看不见她的 身影,胡黎扭过头来,眼色稍沉,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机,“搞清楚下午人大门口的堵车怎么回事。我等着。”

合上眼,胡黎头枕在椅背上就这么等着。

大约过去二十来分钟,手机响起,他眯开眼睨了眼手机,接起,“嗯,”

对方一通汇报,

“知道了,这样,我有辆甲壳虫,车号是***,给我开回来。再,跟老田打个招呼,玛莎拉蒂和人全扣着,一辆车不能少,一个人不能放,该追究的,犯哪儿追究哪儿。不要怕时间拖长,查清楚再定性。”

对方赶紧遵命,看来这次是把胡爷惹烦咯。

胡黎这边一如清月,淡定合上手机。车平稳滑出车道。

是的,他们骨子里都是这样的人:你不犯我,我看心情犯不犯你;你若犯我,那就不存在“犯”,只有“欺”,我欺你,全当给你个做人的道理,叫你心中有数,学会“做人”。

我老婆今天在你那受的气,我当然要加倍讨回,

她平常好性儿不跟我说她姐妹的事,现在既然我已得知,定当为她做主。你“犯”她就是“犯”我,我必欺你!

像胡黎这样的霸气性子,这事儿自然过不去。最要命是这一句,“不要怕时间拖长,查清楚再定性。”堵车这事儿,往大说往小说,那就全凭执法机构“定性”了。一不砸你车,二不伤你人,咱们依法办事,日子一日拖一日,可不把你折腾个够?绝不比砸你车伤你人叫你好受!

所以胡黎会说“我用不着砸”,因为比起“砸”,更要命的手段他多得是,“杀人不见血”,才是他通常所取之法。当然,人胡黎也没说从不用“砸”,“砸”也有“砸”的方式方法,“见了血”也定有他的用意。因着小枚与工体商铺的事情他着实不清楚,所以,对刚才得得问是不是小枚,他也是实事求是地答“不知道”。小枚和自己又不一样,小枚冷起来更冷,冲起来更冲,所以“砸没砸”还真不好说。

得得攥着胡黎给她的通行证一路走进国家大剧院。

其实胡黎说来接她也是为这事,晚上这里有个建党**年的大型演出,老枚要亲临参加的,多想着他的得得,这些日子她都伤心难过着,想着这个演出规格也高,就想得得也看看。

正好得得突然找她老公,小枚作为Z政文化部的提审领导正在现场看最后一次带妆彩排,胡黎就直接把她送过去,跟在小枚身边,老枚也放心。

这看演出啊,看多了也腻味,小枚翘着腿支着下巴坐在前排中央,看似一脸严肃,实际,百无聊赖。

他放松,底下的人可不放松,

小枚来看带妆彩排,晚上,他老子就来看正式的了,

这要说父子的品味应该相差无几,他要不满意,估计元首也不会多喜欢,所以,各个不比晚上正式演出轻松!

舞台灯光大气恢弘,

音乐、服装也是举国之美,

更不谈人了,

都是各个歌舞团精选出来的翘楚,

就拿这支群舞《山茶花》来说吧,三十来个女孩子,全是国色天香,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能挑大梁领舞。

为何这支《山茶花》如此华丽壮美?

元首是重庆人吧,重庆的市花就是山茶花,这下不言而喻了吧,呵呵。

舞过之后,台上各个女孩子喘着气却依旧保持美好的仪态谢幕。Z政的张帮杨侧头低声问小枚,“这支舞不错,用它做压轴如何?”

小枚一指搁在下巴下,张帮杨的意思他明白,舞在其次,意喻才重要。

每一次建 党周年的演出其实都有很深的“个人烙印”,这个“个人”当然指元首。比如说建党**年演出的最后一首歌是《四月春天的美好》,当时在位元首就是“四月登顶”,所以现在只要一唱《四月春天的美好》,自然而然想起那位元首……今年是老枚登位第一年,需要一个文化符号,这支《山茶花》的曲子也是新作,舞蹈又大气和美,倒可以考虑……

小枚正考虑着,突然侧后方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小枚扭过头去,还没待看清后边是谁叫他,已经一眼望见,那边走廊,得得一人站在那里……

舞台绚美的灯光映衬到她站的位置已经清淡了些,不过,却愈发显得朦胧,悱恻,

得得的眼睛里,盈盈一片,是光线的缘故么,小枚心猛的一紧,她一心一意地望着自己,那样情深……

她见自己望过来,抬起手小招了招,又那样羞怯紧张……

小枚一下起了身!



127

“你怎么一个人跑 来了,不是说……”话还没说完,他老婆已经冲过来踮着脚堵住了他的唇!

小枚两 手捉着她的腰本想往外拉的,可得得攀的太紧,嘴巴贴着他的嘴巴都能感觉到她唇峰的颤抖,即使逆着光,也能看清得得脸红如火烧……小枚心一软,一叹,张开了点唇,得得的小软舌头就急切切依旧还是带点羞涩地钻了进来,小枚也就任她,捉着的腰变成抱着的腰,贴向自己。

这个吻时间挺长 ,一开始都是得得主动,可她哪有点持久性,不一会儿就累了,唇舌和人一样都是软软的,不动了,这会儿小枚把怀里的人儿稍往上一提,得得舒服地依抱着他,同时唇里小枚也开始勾她,得得又来了劲儿,这下就是你来我往缠绵悱恻,得得轻轻低哼,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她老公的后颈处,这是她舒服的标志……

两口子情浓深处管谁看呢,当然这些个提审高官也不敢瞎看,看一眼,走廊暗处知道怎么回事儿,马上别过脸来,只心里想,那是小枚的老婆吧,没想平时淡冷淡冷的小枚对老婆真疼爱……

分开一点,得得还在喘气,嘴巴被他亲的唇线上都是红润,她挺害羞的,晓得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了,不过,依旧望着小枚,小枚这会儿看清楚她眼睛里确确实实是情深意切,心下一酥,不过也挺疑惑,她这是怎么了?

小枚点她的鼻子,“又在家看韩剧了?”

她是有这个毛病,一看完韩剧,特别是大团圆结局,这婆子就格外感情充沛,总喜欢往他身上腻,

得得摇头,好像看了又看他,仰起头,下巴搁在他胸前,多zhe啊,“你比所有韩剧里的男人都好。小枚,枪枪走了,我就剩你和老枚了。”

一时说的小枚耳根儿都有点红,她今儿怎么了,掉蜜罐里了?

小枚干脆捏住她的鼻子,得得也不乱叫,就张着嘴巴哈气,不晓得几听话,小枚作势要去堵她的嘴,她糊糊的声音,“你憋死我我也这么说。”小枚松了手咬她的小甜嘴巴,今儿真的是抹了蜜,甜死人。“怎么一个人跑来了,不是说先回中N海吃饭晚上和老枚一起过来?”得得刚要说话,他又咬了一下,“说人话,不准zhe。”

得得娇娇地笑,搂紧他,“我想你呗。”还是甜死人。小枚尽管觉着她胡闹,不过也挺受用,比起那个伤心的得得,这个神里神经的婆子还是叫人安心些。

走到前排人前她晓得丑了,刚才实在猛浪,头就一直低着,小枚好笑,大方牵着她的手坐下来,“我老婆。”赶紧儿地又是有人递水又是有人点头哈腰打招呼,得得微笑以对。

这时候,台上传来一声儿,“脸得得?”

因着这支《山茶花》备选为压轴,所以舞者们暂时都没有离台,刚才不正等着小枚做决定么?

得得一听声儿看上去,那么多漂亮女孩儿她都看花了眼,且都一样的装扮,还没找着谁喊自己呢,

“脸得得,”又一声儿,得得望见了,不是这些舞者,是站在最左边的一位编导人员。女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发盘在脑后,因着从事舞蹈,身材气质都很好。

女人微笑地看着她,可能见得得此时被高官簇拥着有所忌惮,想走近又不敢走近,

逆光,得得一先只见个大致轮廓还没认出来,后来她还是貌似殷勤地向前走了几小步,得得看清楚了,……看清楚后就是不自在的僵硬。

可这种场合她躲不了,对方又不像俄罗斯那会儿明显有敌意,且,这会儿也都知道了她是小枚的老婆,她也不想自己表现太孬给小枚丢脸,于是笑的也不是那样自然喏,得得上前了几步,

见得得上前,台上的女人赶紧下来,忙伸出手和她握住,“好久不见了,得得,听汤余打电话回来说在俄罗斯遇见你,我们高中同学聚会还说约上你呢……”

啧,怎么说呢,也不能说脸得得上哪儿都能遇见她的那帮“仇家同学”,

而是,这也实事求是,她的这帮“仇家同学”着实各个现在混得都不错,比起她而言,到底优秀多了。



128

寒暄了几句,也没 多深入,多半都是漂亮的客套话。这位同学没有汤余给她印象那样深,所以连名字都记不起来了,不过记得起当年洗手间里推推搡搡中的几位里有她。加之她又提及“汤余”,多少得得还是有芥蒂,说了几句就回来了。

“谁呀 ,”刚才一点zhe劲儿又没了,眉宇间又是愁丝淡淡,小枚肯定得问,

得得还装轻松, “同学。”

她一辈子就那几个同学,还都是些仇家,小枚自然明白过来,

“呵,”小枚突然笑起来,得得倒奇怪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小枚翘起腿向后靠向椅背舒了口气,“笑这人势力眼起来真是无缝不钻,你要现在不坐在这个位置上,她得主动跟你打招呼?”

得得一时也有些凄然,望着一个点好像在发愣,不由轻声地说,“会,不过不会是这个态度了,她也许会喊我‘小得哈巴’吧,我同脚同手跳操的时候确实像只哈巴狗,”得得自嘲的笑笑,“她还邀请我去参加同学聚会呢,有意思么,我才和他们做几天同学……”

小枚侧头看着她,好一会儿,小枚平淡地转过头,突然提声儿问了句,“那《山茶花》的编导来了么,”

得得一听,从发愣里回过神,刚才那同学已经自我介绍说她是那什么《山茶花》的舞编之一,得得稀里糊涂,没在意,这会儿听小枚“召见”,以为他要生事儿,忙拉住他的胳膊,“别……”

小枚看她一眼,凑近,

“别窝囊,告诉你他们《山茶花》这支舞想争取压轴,你那同学脑子动的真快,想认你这门‘亲’给她这个节目加分呢,那咱们也别客气了,顺坡下驴。你知道山茶花?”

得得点头,“老枚说那是咱们重庆的市花。”

“那就对了,《山茶花》舞的就是咱老枚,你想,”小枚一指挑起她的下巴,些许轻浮,不过,眼神坚定,“他最心爱的得得在这支代表舞蹈里留下一抹影子,老枚高不高兴,”

得得忙摇头,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你这是叫我出丑!”

小枚指甲尖儿推开她的下巴,貌似不屑,“我叫你出丑?能叫你出丑的只有你自己。好好想想,既能为自己出头叫你这些个同学刮目相看,又是为了你的老枚,你就不能拿出点胆儿?”

得得犹豫了,

她当然知道小枚这全是为自己,不同于胡黎上次,那还只是宣泄自己的不痛快,这次,小枚要从根儿上叫她剔了这根屈辱的刺!

已经走过来一些人,得得那同学还不算主要编导,可能也就是个执行编导,所以被领导叫过来的负责人里还没有她那同学。

小枚牢牢握住老婆的手,

“你们这支舞不错,我家得得也有点舞蹈底子,”说到这,明显感觉得得浑身一僵,被他覆住的手一动,小枚手指插入她手指间,仿若十指相扣,紧紧扣住,小枚却微笑不变,“给她也排几个简单动作里边儿,你们看怎么样?”

怎么样?就算你家得得是个同脚同手的,他们敢怎么样!除了连连点头赞同称许,还能怎样?

提审领导里边儿有人心中打鼓了,小枚这有点胡闹,就算你老婆是专业演员,也不能这样没谱儿地加戏呀,何况,还真不知道你这老婆几斤几两,要是个生手,可不砸了这台戏?

其实,小枚不胡闹,

对于得得的事,小枚从来不胡闹,

得得几斤几两,小枚怎会心中没数,

自那次致命打击之后,老枚带着她可没少跳,起码的身段儿确实有,不过不敢在人前,

得得有潜能,只是要在适当时机去激发,

小枚才不胡闹,小枚就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逼着她忘却曾经的“同脚同手”,忘却曾经的“小得哈巴”,一个人有过一次致命的屈辱,那么就需要一次更致命的“逼迫”来浴火重生!



129

你知道到后来人们 羡慕的就不是得得是“小枚的老婆”,而是,得得是小枚这个人的老婆。

要说得 得跳的有多好,这也是鬼扯,她到底不是专业出身,不过这些年来,老枚为治她这同手同脚,悉心亲陪训练出得得一些舞蹈的身段与感觉。

不自信,还是得 得最主要的问题。

你看这些个舞编也精,怎敢故意去编一些高难度的动作给她?无非就是几个走步、亮相,得得其实也好掌握。舞编有句话说的倒中肯:舞蹈要的就是个精气神,参透了情感在里头的动作比技巧重要。

舞编先给得得讲述了这支舞的背景以及所想表露的情感,然后具体教授了动作、走位,这些得得都很认真,小枚则一直立在不远处也听着。

开始她训练了,小枚走过来,“这样吧,我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练练。”很合得得心,赶紧地牵住自己的老公。

小枚牵着她走向僻静处,你知道多少人的眼睛望着这对“特权小夫妻”感慨何如啊,以为越是“高处不胜寒”的婚姻越是虚假造作,哪里想,小枚对自己的爱人是这般专注付出……得得是跟着舞编专心听背景学动作,她哪里又看到,小枚比她更专注用心,舞编说的话、做的动作他记的比她更清楚……小枚投入进去了,为了自己的妻,投入进一件他本永远不会涉及的事情里去……

旁人不知道小枚为何这样认真地对待他老婆登台,小枚却自知这是帮助得得走出自卑的最好契机,不可错失。

热情赞许的掌声,

万众瞩目的肯定,

都会给得得带来自信与快乐,

不过,这些都需要她自己去争取,才更有力。

于是僻静的花廊下,你会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小枚,

你见过小枚这样着急上火么?“诶,你有点劲儿好不好,想想你每次骑我身上那劲儿……”得得又脸红直跺脚,“你小点声儿!”小枚风纪扣都解开了,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今晚要给我丢脸,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

你见过小枚这样开怀大笑么?“嗯嗯,这还不错,我老婆的弹跳力真不错!”得得又脸红去捶他,“我又不是螳螂。”小枚脱口而出,“你就是只绿小母螳螂!”得得瞪他,一时,小枚竟有些呆愣,为自己脱口而出那话儿;为得得此时的表情,跟那只小母螳螂真是如出一辙……

你见过小枚这样迷离略显妖异的模样么?

小枚拉过得得的腰身,头抵着她的头,“乖婆子,就这么跳,你把我都迷晕了,还怕迷不倒台下那些势利眼?好好跳,忘掉同脚同手,只想着现在,只想着台下坐着你的老枚,还有我……”

这是给她下降头哇!

之后,得得好像一直处在云中雾里,

吃晚饭的时候,小枚在身边,

换装的时候,小枚在身边,

最后一次和群舞搭配时,小枚在身边……

上场前,

得得手心都是汗,

音乐响起,小枚把重重(chong)重(zhong)妆包裹着仿若仙子的得得最后紧紧抱进怀里,重重吻上她那重妆红唇,呢了句,“得得,好好跳。”

得得上台了,

幕布后,

小枚唇上染着她的唇彩,身上染着她的香味,手心里,全是汗。

嗯,说实话,这倒成了小枚一生中最紧张的时刻。





130

一个人一生中光彩 夺目的时刻真的很少,尽管脸得得有可能被一世娇养在世上最奢华的舞台深处,但是,像这样展示人前,绝不易,且,堪唯一。

舞蹈本 身真没有什么,精髓,在态。

一举手,一投足 ,一个回转的眼神,

一个菩萨的胯下之物坠落人间,发奋迷惑人时竟是这般模样!

她抬脚,脚趾勾仰,蹲臀软腰,手指莲花,低头是温柔,抬头是慈悲,

转身,

眼波流转,她在看什么,

仿若,那遥远的山岭,甜蜜而洁白的霜开始解冻,他们要汇成一条河流,把我们安全渡返……大壮大美,大宽大容,大和大协……

得得的收势也是抠着人心渐渐落下,

眼前一个暮春午后,风和日丽,她丰腴鲜美,玉一般匍匐下来,人这才猛醒,春去也,春去也,一夜之隔,刀鱼的季节已经随春而去,她却永远留在那最温柔处看着你,看着你……

好吧,小枚的一个逼迫,成就了人世凡尘的一场眼福,

佛物亲为老枚庆世,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进一步确认了老枚“真龙天子”的地位……

得得从台上走了下来,还小喘着气,她向小枚要来了湿纸巾轻轻抹着唇上油彩,微歪头,问,“怎么样啊,”

小枚蹲了下来,两手交叠放在她的膝盖上,竟是无力般把额头挨在了上面,

看见舞台上的得得,小枚一时心疼难当,满脑子胡言:你珍藏了几世的宝贝啊,怎么就这样摊在人前了?

这胡言来的实在蹊跷,从得得一亮相,一舞蹈,这话儿就不停在脑海深处转悠,懊恼又心疼。小枚甚至拉了拉领口,旁人见他这样还以为小枚紧张要死,生怕老婆在上面跳得砸了场子。

其实,之后旁人都被迷进去了,叹为观止,小枚的老婆聚光灯下就是神,仿若天生为舞台而生!

可小枚呢,拉了领口,又不自觉去捂唇,难过的要吐!……你珍藏了几世的宝贝啊,怎么就这样摊在人前了?……反复就是这句话……

得得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推他,“你说话呀,到底怎么样!”

得得也着急,她跳的好与不好,不在自己的感觉,不在别人的感觉,此时,只在小枚的感觉。舞台上短短三分钟,黑压压的下方,她向人群中投目时,想着的是,启离,你看见我了么;转身,抬脚,软腰,想着的是,小枚小枚小枚……

得得为着这对父子,可以拿出呕心沥血的心境来做事,如此这样,怎可没有情,怎会没有切骨的态流露其间?这支舞,有他们,才有得得。

得得不停推他,小枚完全不受控制的,竟是好像要啜泣出声,

突然张怀拦腰紧紧将她抱起,走向一旁一个小休息间,脚后跟踢上门,锁上门,抱着得得跪在地上就不停地吻,

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梁,吻她的下巴,

吻得一嘴油彩也无所谓,好像唯有如此,那啜泣才停得了,那心中忽然如潮涌般掀起的舍不得与过不去才能平息暂缓……

得得两手掌着他的脸,“小枚,你怎么了?……”却,不是被他吻得满嘴花花绿绿而惊住,而是,小枚此时的情态多像个后悔的孩子,后悔的都哭了……

就这么一瞬,得得好似什么重重被打在心间!就这一下,好像与他突然间心神相通……没有什么指挥的,完全出于本能的,得得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抚住了他的双腿间,

小枚一声叹喟,他此时要的就是这,得得的一心一意纠缠在他那里,好似她本该在那里,在那里好几世好几世了……

小小的休息室里,

夫妻两缠在一处,

小枚的胯下,得得的唇,得得的乳,得得的双腿,得得的前后门,都竭尽全力地抚慰着他那里,好似无言的诉说,我是你的,永永远远是你的……

也许小枚并未觉察,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见到得得“偷情”的情况下与她结合,

咳,也许金刚锁菩萨这一更换“锁灵囊”变故,真的可谓“危机重重”起来,

看吧,金刚钩菩萨竟然有了丁点无意识的“觉醒”了,他本能地开始“认寻”他的小母螳螂了……




131

一支舞,一个情结。

多少人认出她来……

枚启离自是第一个 被掐住了心怀。

元首眼 眶微有湿意,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支舞对得得的意义,她能登台,且先无论跳的好坏,已属不易,何况,跳的这样好……启离也想起了许多,想到那一年得得一夜未归时他的心惶,第二日在垃圾堆旁找到她时的心酸,以及,往后,每每他托着得得滑步、旋转,得得快乐的笑声……启离除了高兴,更是一份欣慰,这次是小枚将得得托上了台,小枚今后会更好地珍惜她、照顾她……

当得得从群芳花 蕊中缓缓升起,胡黎见到她,那也是一番不小冲击。

前时,她还在你身边怨怼娇羞,

此刻,她安享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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