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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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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女人……尽管她稍背对着自己,得得还是一眼认出,

蒋梦然?

得婆子心一跳,这事儿怎么说撒……

得得自己觉着这事儿蛮尴尬,躲远点比较好,却这时候服务生已经热情走过来,“两位需要点什么……”吓死得得了,她生怕这时候蒋梦然回了头看见自己,但是服务生又堵在身前,一情急,得得抓住张琪的手赶紧坐了下来,却越发搞鬼,服务生忙说,“对不起,这里有人订座了,”得得像做贼的一边回头看蒋梦然那边一边着急,“那我们不……”“那边有位置,两位这里请。”服务生指了指蒋梦然他们那桌背面一个靠里的位置,得得怕纠缠久了反而引起注意,只得又拉着张琪的手走过去赶紧坐下。还好,被密密麻麻的藤蔓墙隔着,又是背面,就餐环境还挺私密。

其实人家那头一对儿正在静雅用餐谁看你撒,她就是做贼心虚。

张琪早看出来了,还以为是那男的跟她有关系,加之她之前那委屈娇气的样子,小声问,“得得,你老公?”

得得连连摆手,这会儿是能撇多远撇多远,生怕搭她头上来了,也小声,“不是不是,不认识。”

“不认识你像躲债的……”张琪刚要大点声儿,得得着急地赶紧把一指竖在嘴巴上,“小点声小点声,女的我认识女的我认识。”

张琪见得得这样实在可爱,“哦?有奸 情?”

没想,得得还真考虑上了,一副为难的模样,身子前倾下巴几乎都要磕在桌子上了,眉头轻蹙,

“我也不知道。女的老公我认识,可那男的不是她老公。”

“嗯,”张琪悄悄侧头看了眼那桌儿,也学着她喵下身子小声笑,“有点那个意思,男的很殷勤,女的很娇羞。”

得得又摇头,“我觉得不会,她很出色的,她老公也很强大。”

“切,出轨这事儿跟出色强大有关系么?”

得得此时有些微晒,着实撒,你说她出轨多少趟了,她的男人哪个不强大,有关联么?

“女人呐,特别讲感觉,她自己优秀就越发在乎心之所向,她老公强大又怎样,不是她所爱,照样偷的欢。”

得得不做声了,张琪说的倒提点了她,这男人的声音不像极小枚么,蒋梦然会不会爱屋及乌……得得不觉小撅了下嘴巴,还是因为我们家小枚……

既来了,确也到用餐的时刻,……今天他们娱乐时间倒了个儿,先用餐再搭牌桌子,估计通宵。所以,索性点了菜,得得和张琪就在这儿解决晚餐了。

吃着,得得还是蛮紧张,因为隔着近,有时候除却杯盘声音,隐隐也能听见背后人说话,

他们有时候谈油画啊雕塑啊,有时候又扯到教育改革,反正听得出,男人见多识广,每个话题也还有几把刷子,加之声音着实像小枚,不紧不慢,比小枚又温柔体贴多了。

后来又听见,

“要是胡主任能把军事爱国主义大讲堂的项目批到青龙县就好了,你在那里也支过教,对那里情况最了解……”

咳,反正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得得全听着是个半头话,加之她又没兴趣,也没细忖,不过从二人言谈上来看,着实暧昧,蒋梦然对这个男人确有些不一般。一顿饭吃下来,得得倒脸红通儿滴,呵呵,她自己出轨都没此时这样心砰砰跳,只觉着看见别人枝枝蔓蔓咋就这臊得慌咧?

死得得个鬼!



165

她确实鬼,这点魄 力倒还真有,钱越这个案子她想出力就付出行动。

钱越的 部分违纪行为已经得到证实,早已不在“双规”范畴,移交公安机关羁押,现在昌平看守所。

这天得得被几位 武汉专案组的办案人员低调带了进来,并未通过高层,直接见到钱越。

男人瘦了反倒更显清秀,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斯文冷静。

得得早已做好心理建设,却见到他这一刻还是心思不稳,自己并无加害他的心,现如今他锒铛入狱,得得还是觉着心不安,特别是他为何非要见自己?

她却不知,

在钱越眼里,这个他一生中短暂肖想过的女人,求而未得,显得格外珍贵。也不排除在得知她竟是小枚的老婆后,这种“珍贵感”更增添了一分镀金的贵气……她瞧不上自己,因为她已经站在了最高位……对于一个攀爬权势追逐名利的精滑分子,钱越非常迷恋得得身上这份“贵气的得不到”。

“你好,”倒是钱越稳重先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呵护,

得得抿抿嘴不自在地看向一旁,这又不是在咖啡馆,身旁是冷冷的铁窗,她实在拿不出轻松来,

钱越微笑起来,倒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般不介意,“我很高兴你能来,真的。”

得得受不了他这样的口气,蹙眉看向他,张口却成了,“不是我把你送进来的。”呸!她就是这么个货,怕得罪人你进来当个什么神探!

不过,正是这样类似任性的小窝囊很对钱越这类高智商败类呢,

钱越双手交握着拿到桌面上放着,微倾身看着她,语气似乎诱哄般,“得得,如果你没有结婚,你愿意跟着我么,”

得得倒是实话实说,摇摇头,“不敢。”

钱越挑眉,她答这两个字有意思,不是“不愿意”,也不是闭嘴逃避这个问题,而是,不敢?

“怎么说?”

得得挺清明地看着他,“你太贪,你要以‘为我好’的名义贪,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钱越的心再次一动,

这女人真的对他的味口,钱越总觉着,自己在没落的最末端能遇见她,是不是也预示着在某种方面的圆满……

男人叹口气,扶了扶眼镜框,

“我不食言,能见你一面,我就全交代了。”

得得咬嘴巴,还是那副承受不起的窝囊样,不过她还望着他哦,又像在等着他交代,

钱越一淡笑,眼微垂,说实话这男人在狱中呆了这长时间,孤独、重压反倒像把他淬炼的更静美自在,这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且,脑子非常好。

“我有一本日记、一只录音笔、一套相册都锁在人民银行北京分行保险柜里,编号***,密码*******。”

然后他取下眼镜架,不紧不慢扭下镜架,竟从里面抽出一只细长的小钥匙!

递给得得,

“这是里面木箱的钥匙,打开,全在里头。”

死得得不接,

钱越明白她的意思,钥匙在手心里握住,“我只交给你一个人,你不接我吞掉也不会给任何人。”

得得蹙着眉头接住,两手交握的一刹那,他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得得一吸气接着就要挣脱,

他却死死握住然后变成十指相扣,紧紧扣住!

“得得,你出去交给任何人,不是亲自去取……”他眯起眼……此时的钱越实在邪魅又决绝,得得害怕,“我做鬼都缠着你。”

得得还没低叫出来他就松了手,

得得的指骨被他那样紧抠,生红,

因为钥匙压在手心里,正好在事业线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得得,我把我最后的一切全给了你,我圆满了。”说完,拍拍她的手背,两手又交握在一处放置身前,慢慢靠向椅背,依旧那样温和微笑地望着她……

得得几乎是握着钥匙从里头逃出来的,

张琪说得对,那才是个鬼!






166

不管怎样,这婆子 胆子小怕他变鬼缠自己,捏着钥匙一声不吭出来了,人问她有没有进展,她还装模作样,“有点。”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之后,隔了一天,她终还是攥着这颗烫手芋去了人民银行北京支行。

一个见 方的小木头箱子,得得抱回了她在帽叠胡同的家。

设计还挺精巧, 钥匙插进去“喀嗒”一声好像触动机关,得得掀开,里头果如他所说,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一只录音笔,一本厚相册。

得得盘腿坐在床上,一指撩开那本笔记本的第一页,上头几行字,字如其人,清秀,不过细看笔尾,深沉。

“无论您是谁,您见到了这些,说明我确在穷途末路之时选择了只信任您。

钱越生平,少孤家薄,一无所长,惟有一双眼、一支笔,记录下官场现形,保命保良心。

您伸张正义也好,您为己私利也好,这些都作为了我最后的所有献于您,望您珍重,勿再念钱越过往优劣。”

得得叹口气,

这样的人才,貌似好心性、好头脑,只可惜贪欲不止,错误了前程。

她还是蛮负责任,仔细翻看了日记、相册,倾听了录音笔里的内容,因为她知道事关重大,所以记忆的倒比较深刻。得得不懂官场,却对里头一些对话也觉惊心动魄,有时露骨的交易,有时隐含的狠毒……

其中有一段,得得微蹙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录音笔里是个男人的声音,

“……军事爱国主义大讲堂的项目一旦落实批到了青龙县,当地往后希望小学的命名都以他母亲‘段云’,反正段云本来也是个教育家……你把他老婆一直要哄顺了,他老婆也是搞教育的,往希望工程上说她更容易接受……咳,兄弟,这要真把这口大肥肉落在了青龙县,铁定受重视,周边的旅游、交通都带动起来了,每份儿咱都有抽成,利润可观呐……”

军事爱国主义大讲堂?

得得记得那天遇见蒋梦然好像也听见过这个东西……

她又赶紧去翻那本日记,之前也看到钱越的笔头记载,他是这样写的:

“青龙县,地处燕山东麓古长城北侧,面积3309平方千米,53万人(2006年)。青龙县为重要林业县和水果生产县,林地面积1500平方千米,水果种植面积27000公顷,主要出产苹果、梨、板栗等;铁矿资源丰富,储量达四亿吨。

不过依旧属于国家贫困县,主要是交通不便。要发展经济,需要一些政策扶持。

军事爱国主义大讲堂,201*年军委重点批落项目,由元首办公室直接批示。如若落脚青龙县,可带动周边……”余下依旧是一些数据,最主要是后面几句,

“老陈说从HL的妻子入手,达成所愿后,以HL母亲的名字建校,这样既体面又框住了HL,具体利润分成稍后再议。”

得得一时心惊!

她当然猜得出这个“Hl”就是胡黎!

这就是一次赤luoluo 的阴谋行贿过程,却从言语中得知,胡黎似乎还并不得知对他设置了这样一个圈套:就算他依规批准了这个项目落户青龙县,那之后,可就说不清楚了,这双黑手会一步步把他拉进黑幕,处处打着他的名义……待到胡黎意识过来也陷入两难,因为,他的妻子一先已经参与其中……得得为这些人的险恶用心惊骇,他们不折手段到竟然利用蒋梦然的感情!

得得正是心神不宁时,她的手机响起,一接起,是胡黎,

“得得,记得今天下午早点来吃饭吧。”

“记得。”

嗯,老枚下周要赴吉隆坡参加十国峰会,今天这个周末都回去吃个饭。

“好,需要我去接你么,”

“不用,我下午在家,直接过去。”

“嗯,路上小心。”

挂了电话,得得却一时心思紧蹙,胡黎……怎么办呐。




167

这段日子只要得空 ,凡得得回中n海吃饭,老枚必亲下厨。得得口味偏重,却又不能重到引起病症,这个分寸看来只有老枚掌控得最好,毕竟小得女士随他长大,口味也随他。

小厨房 里,元首袖口卷至手肘下在给她拍黄瓜。

这是外人绝对不 知道,元首拍黄瓜可是一绝咧:切成寸段,用水果刀从外至内旋成薄条,如带,成卷。剩下的黄籽的瓜心不用。酱油、糖、花椒、大料、桂皮、胡椒、干红辣椒(整个)、味精、料酒调匀。将拍好的瓜皮投入料汁,不时以筷子翻动,待瓜皮蘸透料汁,腌约一小时,取出瓜皮装盘。

老枚装盘也自是讲究,先装中心,然后以瓜皮瓜苗朝外,层层码好,如一小馒头,仍以余料汁自满头顶淋下。

啧啧,这样拍出来的黄瓜,极脆,嚼之有声,诸味均透,仍是瓜香。

得得从小就爱吃,每每老枚做,她就靠在他身侧静静看,黄瓜看得嫩脆,料汁香艳,总叫得得嘴也馋,心也痒。

今天,又是这样,她在后头环抱着老枚的腰身,一脚脚尖点地闲适的靠着另一脚踝,脑袋撑到前边,眼睛滴溜溜地望着老枚的手以及他手中的黄瓜。

老枚边捯饬边跟她说话,

“我们家得得爱吃辣是不是……”辣椒揉揉,

“再放点糖。”得得撑着脖子说,

“好……”又放了点糖,

得得脸也在他胳膊上揉,“我今天中午去吃了碗馄炖,肉好多,腻死了……”正zhe着,突然往旁一看,闭嘴了,脸也不揉了,好像害羞又害怕,脸往这边侧过来不看那边了。因为,小枚进来了。

这是他们离婚她被他“赶”出来后两人首次碰面,……得得晓得今天会遇见他,又想见又怕见,……瞧,现在明明见着了,又不敢看,只觉着鼻子发酸,耳朵却是极力竖着,用力听他的声音……

“什么时候走,”这是问他爹呢,

“后天,”元首说,停顿了一下,“我走这段时间你照看照看得得。”不似嘱托,倒像命令。

得得心扑扑跳,他会怎么说……

结果,他没说。没吭声。

得得哦,一下好似来了大气,又委屈又伤心,一下扭过头来看他……那盈盈漉漉的眼睛,那撅起的小嘴巴,那天大的怨怼与伤心……

没想,小枚竟是在看着她,

两眼相望,得得的气势一下就软了下来,多大的怨怼伤心也变成了娇zhe,恨不得把小枚娇进肚子里……

老枚一直只是在调佐料,没看小枚也没看得得,倒是叹了口气,“她现在这样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呐……”哼,还是老枚最狡猾,他清楚得很,得得此时会是个什么表情,如再配上自己这声叹息,不怕小枚不心软。

小枚笑起来,“有什么不放心,她有多大胆儿,只要不瞎折腾,日子过得快活着呢。”眼睛移过去也看老枚拌黄瓜。

得得听他这么说一下悲愤又裹了上来,什么多大胆?敢情我胆子小他就放心了,我要真一下胆子爆粗了呢……得得望着望着他竟一下陷入执拗,脑袋里五花八门,非要他看看我到底胆子是大是小呢,今天我不回家了,就躲他车后备箱,叫你们谁也找不到我,你把我拖哪儿就是哪儿……咦,可真别小瞧死得得的执拗,她越想越来真的,竟是脑子一下兴奋过度,决定了,我等会就躲进他车的后备箱!!

小枚看见她眼睛越来越亮,只当这婆子脑袋开小差又想入非非了,没理会。老枚也没在意,小枚虽这么说,老枚却清楚,真遇事他肯定不会不管。

好了,得婆子一下胆气生,连带着好多事都放了胆,人越发镇定,有了一会儿胡闹的小九九,吃饭的时候她很淡静,只想着吃饱点,对了,等会口袋里也带点吃的,晓得他什么时候找到我……

看见胡黎了,小得女士有胆的脑子一下也理性几分,不慌不忙趁空跟他走到一旁,揪了揪他的衣角,“跟你说个事儿,”

胡黎还好笑,因为她跟着他磨蹭过来还以为她是见着小枚难过躲人呢,结果,她倒像个妇联干部找超生的谈话,严肃又担忧,

得得挺直接,张口就问,“军事爱国主义大讲堂你准备批落在青龙县了?”

胡黎神情不变,眼神却明显一凝!

这怎么可能是她该知道的事情?胡黎真的十分意外,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会把得得与阴谋论联系在一起,得得的性情、为人,胡黎也算烂熟于心了……顶多,她又参合进什么案子里,像上次钱越那样……

胡黎很自信,得得再涉及类似事件他绝对会优先保护她为主,她想玩票儿地调查调查打发时间,胡黎也能宠着她玩。

所以胡黎很放松,

“嗯,准备,不过还没正式签文件。”对她没有隐瞒。

得得却变得深沉起来,这模样,倒有些得老枚的真传般,一时叫胡黎很感有趣,得得的另类小性子是需要慢慢发觉的呀……

“你跟我说说为什么选青龙县?你做过充分的背景调查了么,你出于什么考虑选在那里,没有其它县市更合适了么……”

得得一连串问,此女其实这时内心十分紧张,她告诉自己一定要认认真真听清楚他每一个字的回答,且用脑揣摩,看看胡黎是否有丝毫私心在里头……

结果,胡黎很坦荡,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说的很透彻,叫得得听了……起码明确一点,胡黎肯定没私心!同时,得得也叹息,这样一个男子,对自己所做一切,如此自信,如若在别人眼里,只怕都到了“傲慢”的地步,太强势了……

得得摇摇头,这才拉住他的手,像个谆谆嘱咐的亲娘,眼神多巴心巴肝,

“我不瞒你,我最近又在帮张琪调查钱越,然后发现……”嘚啵嘚啵全说了,只没说蒋梦然这一茬,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得得的初衷只是想叫胡黎有防范,莫掉入他人圈套。

却没想,

你说胡黎听说这些心情该当谈何!

自是要去调查清楚,

结果……

胡黎与蒋梦然的婚姻终还是走到尽头,

挑明后,蒋梦然坚持离婚,胡黎也寒了心,她糊涂至此竟是完全不再顾念夫妻情分,曾经的一切不满不情愿全宣泄了出来,彻底撕破了脸……

咳,这些自是得得此刻所料未及的,她对胡黎吐露完这块大石头后,只一心一意去“胆大”咯,

你看这个傻子哦,

吃完饭,外人都看着她开着车走的呀,哪里又想,这傻子潜了回来,真躲进了小枚车的后备箱!

得婆子跟他真拗上了!




168

来回游了两三圈, 小枚从水里钻出摸了把脸,一手扶在池沿低下头合上眼轻轻舒了口气。不知怎么搞的,今天心特别不静,总像有什么事。

你说, 现在他心里有事还会事关谁?除了得得,还能有谁……

刚才明明看着她 开车好好儿走的,怎的就像这样不安,得得啊……小枚不觉睁开眼看向自己左手臂内侧,

水光里,此刻能清晰见到,从腕心处一条经脉直线向上延伸至肘心,奇异的,一半竟是苍绿色,跟得得本尊那个绿一模一样!另一半是淡青色,跟人的经脉颜色一致。

小枚摸了摸绿色的那一半,心下叹口气:待到整个经脉全变成苍绿,得得就修成正果了,那时,谁也分不开他们了……

他的得得真争气,

傲慢、色 欲、贪婪,得得且以圆满克敌。

这三方面在胡黎、钱越、何晏身上均有体现,

因为她,胡黎避免“傲慢”差点落入他人圈套,

因为她,钱越摒弃“贪婪”穷途末路之时终还是交代罪证,

何晏身上则“傲慢”与“贪婪”交织,主要集中在蓟县魏晋古墓这件事上,毕竟因为得得的因素,他并未一口作气“傲慢”强悍地扒掉上头的段氏牌楼,可想,如若成行,何晏与胡黎间必有因“贪婪”而起一战……

色 欲,

解释这方面就需要追溯到“明妃”的定义上,

密宗双修里,男性一方象征慈悲,女性象征智慧,即女性主宰头脑,地位略高。

这点极为重要,于是在现实里,得得在情感上的“主宰”地位要绝对凸显出来。人世间的普遍婚姻观是,男主女次,所以小枚必须离婚,哪怕从“丈夫”的地位上降到“情夫”的地位上,无论从外在形式还是内在情感,必须呈“仰望”模式,而非由上至下“赐予”。

说白,得得必须在这些男人的情感世界里处于“顶峰”,女王级别,绝对掌控他们的“色 欲”。

何晏和胡黎的相继离婚,其实均在小枚意料之外,因为之前他们亦是得得的“情夫”,不过现在需要慢慢磨出的是,他们对得得情感上的突出感,即慢慢将得得放在情感第一位。这样说来,离不离婚到无所谓,只要情感所愿。却,现在倒都离了……小枚当时也不禁莞尔,得得好运呢还是着实威力无穷……

由此可说,得得已修行见半,所以小枚手臂上的这根“修行线”已至一半……剩下还有嫉妒、懒惰,就看得得接下来的际遇了。既是修行,必有可违也不可违的因素在里头,人、天、命各占三分,余下,全靠得得的真性情了……

小枚不觉再次摸了摸那根“修行线”,十分轻柔,仿若在抚摸他的小母螳螂得得,她黝绿的小身子赖在他命里已有亿年,如融骨血,菩萨无心,菩萨心却也比天大,这般扯筋带骨,怎肯舍弃……

正想着,突然池岸边长椅上的手机响起,

哗啦啦,一具完美男体从水中洒脱起身,

“喂,”小枚的声音些许沙哑低沉,刚想着他的得得咩,

“什么?”突然紧蹙眉头,

老枚焦急打来电话,得得车在中N海外街停靠,手机无人接听,人不见踪影!




169

这婆娘真叫人牙根 儿疼,你才说她多大胆儿不瞎折腾好日子美美地过,她就开始“不美”了。

小枚经 常在这z参通讯兵游泳馆游泳,而且为避免人多事杂,总选在9点以后跟门口老张拿了钥匙独自在里面游,自在些。他的车就停在馆外车棚旁。

小枚草草将身上 擦干,套上长裤,握着手机走到窗边给得得打去电话,确认是否关机是否真没人接……嘟,嘟,嘟……着实响了好一会儿,无人接听……不过,小枚慢慢眯起眼……窗外就是车棚,车棚旁就停着他那辆车,夜深人静的,怎么就好像听见他那车后头传出“吱唔”类似手机震动的声音,且,频率跟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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