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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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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了这个3DS啊,得得算有了精神寄托,没日没夜的玩,小枚来兴致的时候,还教她玩了几款S情游戏,小枚一邪笑,得得就往他身上腻,可惜小枚这时候没感觉,得得也不在意,游戏里的男人够猛就行。
门口挖管道停水好几天了,每天都是他们的阿姨提水回来用,小枚就想是不是要搬家了,这里其实小枚也住不惯,可自把她接来北京也住了这长时间,小枚蛮犹豫,想住回自己真正的窝,可是又怕得得一去,都是她的味儿,烦。
得得倒蛮马虎,她不愁柴米油盐,没水也就是洗澡不方便,其余碍着她啥?
小枚终还是决定要搬家,光搬得得的东西去了,她的衣裳就走了三车。
这边的房子跟那边差不多大,不过环境就不是一般的好,装修也巧意独特,小枚的品位咩。还是两间房,一个客厅,有小院儿有回廊,还有个露天小鱼池子,这后来啊,得得瞎搞,还在那小鱼池子里洗澡了都,小枚大骂不要脸的东西!得得蹲在鱼池子里屁股对着他逗鱼玩儿才不理他。
两间房,本一间卧室,一间书房,真是书房,一屋子书!后来变成半间书房半间堆她的衣裳、鞋。又在卧室里搭了一张床,得得睡上边儿,小枚一把军刀本来挂在墙边儿,因为搭床,取了下来,也放在床上了。夜晚,得得的肉 体横陈在上面,旁边一把军刀……啧啧,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这天,小枚上班,得得一人在家午睡,她的手机响了,迷迷糊糊一听,听见对方称呼,精神一抖擞,坐了起来!
“主持,您好。”恭敬无比。
吉杰布叫她来一趟雍和宫,说,事儿有点麻烦。








42

是有点麻烦,以前那爱龙 首的怎么现在就不爱了?外子原来总抱着,这几天突然像玩厌了,不仅不抱,而且嫌弃。吉杰布把她喊来,我知道这物件影响大,你还是拿走处理一下,若被人发现,对静外(外子的法号),对庙里都不好。
得得连连称是,抱着龙 首出来了。
这可是颗大炸弹,得得肯定不敢抱回家,现在又联系不上枪枪,枪枪终还是被他们学校惦记着送出国搞奥赛培训去了。她只能自己拿主意。
这娘们儿真是又损又狠,人能毁尸灭迹,这玩意儿还不是能,她想,干脆烧了化成上好的老铜还能卖出点价钱。于是,她去了潘家园,想打听卖古件的有没有这项业务,顺道看看市场价。
背着手走了几家,她直觉都不可靠,心里还在想这行得熟人最好,知根知底的,才放心撒。想着想着,正沮丧的,突然一撇眼,这精致小店里坐着一人叫得得看了心砰砰然!
咳,你说这何晏是不是跟她孽缘丛生!好事儿碰不上他,她一有糟心事儿了,就被他碰见?
何晏你又是个不想搭理她的好心人,自然做事干脆又利落,老想早结早了,恰恰这又是她最看中你的一点,只能恶性循环,被她赖上了。
说起来何晏是四公子里最散淡悠闲的一个,爱好跟个老人一样,遛鸟、赏玉、好青铜,当然人家正经发展起事业那比小枚还是强些,追随何晏的人都知道主子好什么,越发宠他,好东西往他跟前献,好地方到处把他引。这也是个媳妇管不住的,滕云怡精致得体,跟何晏出入多么爱死人的一对儿,却私下对老公的玩性还不是连连扶额,当然他玩的也不变态,都是闲情雅致,就是太痴迷。
得得背着手走进去,凑到他坐的那柜台前,
得得不是没看见他旁边还坐着个女人,漂亮的移不开眼,你看柜台里的正经老头儿都时不时瞅瞅她,可见国色天香到何种程度。
得得是没认出来,那天在雍和宫,走在前边邀着两位老人的年轻女子就是她,那天,何晏是陪老婆带丈母娘和小姨来拜佛敬香的。
“这是什么,”得得像个外人好似也看中了他手中的那块玉,
何晏漫不经心地一扬眉,见是她,倒没大变化,垂下眼去,
老板见又来了客人自然热情,“这可是一块上好的商晚期青黄玉。”
她懂什么?不懂装懂地点点头,“嗯,”像个行家,
老板见她年轻,又一见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可能金主还在后头,“您可以叫您家里人来看看,绝对好货,”
得得就盯着他手里的玉,样子迷爱,哦不,像恋着爱,
哼,她到底是“恋着爱”这玉,还是,男人……
不过她这神情,何晏挺受用,比起一旁老婆的兴趣缺缺,得得此时的小模样自然更得他欢心。
他故意向后靠挨着点他老婆,举起玉,问,“老婆,你觉着这玉像什么,”
滕云怡一手撑在脑后,模样慵懒也美色,轻笑,“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多可人,
他挪回身来,唇角微弯,却意寓不明,
得得这时候岔嘴,“像小鸟。”
咳,得亏她这糊汤的模样像个傻大姐,要不滕云怡肯定生疑,这女人怎的这殷勤……
滕云怡还是粗心了,这时候你应该仔细去看你老公,那眼底的笑意这样浓,
“小姐,你对这种玉要感兴趣的话,我这里还有适合女孩子养的……”老板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最会看主儿。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拿主意,这个后边进来的女人属于家养的雀巧儿,金主在后头,不是一会儿的事,所以先顾能立马拿主意的这位,后边这个,吊着。
得得一听,“拿出来看看,”
老板赶紧儿拿出来另一块玉,着实更女人,
何晏又碰了碰老婆的手肘,“你觉得那块怎么样,送你。”
滕云怡还是像宠着她家何晏的,“好啊,我给你养。”
得得嘴巴似乎撅了撅,“不好看,我要更嫩一点的,”
“更嫩?”
老板没听过这词儿,玉嫩起来啥样儿?
得得蹙着眉头形容,“就是那种软软水水的……”她像个孩子形容,殊不知何晏听了邪气横生,跟她那里一样嫩……
“好好,我再去拿一块出来,保管嫩,”老板进去拿看家本事了,
滕云怡来了个电话走到一旁去接,
何晏睨着她,她盯着他,无声张嘴,“我要……”也不知道要什么,见滕云怡快过来了,她赶紧说,还是无声,“我去车里等你,”滕云怡过来了,她走了。
老板出来见人走了,骂了几句,“逗我玩呢吧!”
所幸,男人真是个豪主儿,像小鸟的玉买了,适合女人养的玉也买了,就连后来拿出来的所谓“嫩”一点的玉,也买了。老板还是喜笑颜开。




43

停车场,得得望见何晏提着个纸袋走进来,赶紧按了两声喇叭,见何晏看过来她坐在车里蹦跳样儿还使劲儿招了招手。
何晏莞尔,还是走了过来。
得得下了车,“你老婆呢?”
何晏看着她,“你有事儿说事儿。”
得得涩涩地笑起来,“你认不认得化金子化铜的人,”
“什么化金子化铜,”她有时候说的那个意思就是叫人搞不明白,处久了,才跟得上她的语言习惯,
“就是把金子和铜融化咯,我有一个两百多年的铜疙瘩想把它融了重新做东西,你有门路么?”跟刚才说那“嫩玉”一个样儿,眉头微蹙,挺认真。
何晏这时候心情好,既然走她这边来了,自然也愿意赏她这个忙,主要是刚才在店里她玉是没品出来个啥,可那模样讨了何晏的欢心。
“嗯,”只一声,说明这事儿他也给她应了,你说得得该多高兴!“我把那铜疙瘩放你那儿成么,但是你不能打开看。”这该多信任他啊,得得真心觉得他是好人。
“嗯,”何晏又应了一声儿,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得得高兴地赶紧走到车后座抱出一个大红绸子布包的东西跟着他走到他车旁,何晏打开了后备箱,得得放进去,“你保证不看?”何晏望着她不做声,她又讨好,“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何晏合上了后备箱。
得得自是献殷勤,“这回我怎么谢你,还学猫叫?”瞧她那小谄媚样儿……何晏今天真的是心情好,一挑眉,“开房。”得得就差喊“好咧”,两人各自开各自的车,又找了个不打眼的中档酒店,还是得得去开的房,一前一后上去了。
上来时,何晏还拎着他那纸袋,舒适地坐到沙发上,得得给他给自己各倒了一杯水,“这是什么?”好奇地问,
何晏仰靠在沙发里,坐姿狂放,两手搭在两侧,睨着她,“你打开看呀,”
得得赶紧放下杯子喜滋滋打开,就是那三块玉。得得拿着那像小鸟一样的玉对着灯光看,笑呵呵,“是像小鸟咩,”
何晏指了指那块嫩玉,“跟你一样嫩,可惜难得养。”
得得又小心拿起这块玉放在手心里,像摸小动物的,一指在上面轻轻地摸,“为啥,”
何晏翻了个身,看上去懒洋洋,眼睛盯着玉,又自是一股子痴迷劲头,“要用女人的初乳养最好,哪来那么多初乳,”
得得看他一眼,也像个小动物一样笑,“我有咧,可惜不是初乳,”
玉在她手心里,
和她一样娇,一样幼,一样抚慰男人的心,
何晏手撑着头,舒服地笑,“你哪儿来的奶,”
得得变成跪坐在沙发上,蹭到他身边,玉摊在她手心儿里,她的手心儿摊在他膝盖上,“真的有,”低头看自己的胸口,
何晏睨着她,唇角轻弯,一手抬起,开始一颗颗解她的衣扣,
外套,
衬衣,
白嫩的肌肤,被r罩堆积成小山峰的两团,
何晏拍了拍自己的腿,得得爬上来,他一指轻挑起蕾丝边缘,一团跳出来,一指又刷了刷那红艳顶端,“哪里有……”轻笑,得得始终羞涩垂眉像个闺秀不做声,
何晏含了上去,轻轻吮,
本以为就是调情,却不想……渐渐渐渐,得得端着玉的手腕软了,腰也软了,屁股也软了,一身的骨头都软了,化成了水,汩汩从那赤峰红豆中流出……何晏愣了,简直不可信!她生养过?就算生养过,不是只有哺乳期才……哪里像她这样随时随地源源不断……
得得抱上他的头,轻轻揉着他的发。他哪里又知,这是得得真心实意为他所流。是的,并不是得得所有动情时刻都会有奶,再激烈的x爱,她不往那里想,这玩意儿也流不出来。但是只要枪枪想吃,就算没有抚弄,得得也是一腔温柔源源不断为他哺乳……
何晏越吮越激动,得得的奶水于枪枪是如血液一样宝贵的养灵之源,于凡人,那就是万般化指柔的催 情琼浆,何晏像个贪婪的孩子埋首期间,头脑发麻,如梦似幻……
开了房,说做了丑事,也没做。
何晏迷上了她那对N子。








44

第六章
这只绿色的小母螳螂还幼是极为隐秘极为细水长流滴,一日一日看,看不出来什么,隔个大半月你再看,得得自是一种鲜嫩的滋味往外溢,像新从地里摘进篮子里的大白菜,上边还露珠滚滚。
小得女士今日穿着十分考究,因为这是她首次入内中N海,为她老公公最后的“权峰之争”“呐喊助威”!
小得女士的风格确实前后有变化,如果硬要有个区分,可以用纽约上城区和下城区来个类似比方。
老枚羽翼下,小得女士那是“全上城区”,就算在雪地里也要穿Manolo Blahnik或Jimmy Choo细高跟鞋。
之后,老枚脱手了几年,小得女士开始往“下城区”方向“不思进取”,随随便便,漫不经心……
今日,小得女士上流气质回归,明黄花朵长裙搭配明黄外套,珍珠手链,珍珠白贵族跟皮凉鞋,披肩发编了个较松垮的麻花辫抵在颈后,颇有点小王妃的气质咧。
临出门,她老公不得不嘱托这外表清纯内心荡浪的小老婆几句,“见着老枚要克制。”虽这么说,却小枚一想到她跟自己父亲胡搞鬼搞又……总之,小枚对自己的变态简直绝望了,这不是说克制就克制得住的。
得得不是不兴奋,也许是要见着老枚,也许第一次探访那集权最核心处……小枚却玩味非常,元首还是玩了花样,做出个叫世人惊讶的决定:今年“八一宴”他同时宴请两家:程仲盛与枚启离均携家眷赴邀。当然,这也是明智之举,本身下届元首人选又不由他独大决定产生,各方牵扯太过繁复,何必得罪任何一方?
从进入那道新华门,得得就感受到了权力的深黑魅力。红墙金瓦,一路笔挺卫兵守卫。他们的车停下来三次,均是严格安检,直到进入内廷,得得从车上下来,舒了口气,终于落地之感……却不知,此时多少人对她的观感。
这也是中N海的人们第一次见到小得女士,
老人们回忆,第一感觉,漂亮,贵气。当然这跟她一身明黄有关,就像天生由此权贵巅峰地而出。
其次……这就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因为,她下车一站定发生的事儿实在也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
北京城乌鸦奇多无比,除气候原因外,也许与风俗有关。满族人把乌鸦当吉祥物,不让打,供着。你看那儿还杵着一个杆儿,上面有碗,专门喂乌鸦用。
小枚从驾驶位才下来就听见他老婆的尖叫“啊!”虽不至于划破长空,却也显得焦恐万分!看过去……小枚真不知气、担心还是笑,
一只乌鸦竟然落在她头上!得得吓的像个木头桩子杵那儿,一动不敢动,“小枚小枚”地叫唤,
这时候已经有卫兵走过来了,小枚却一抬手,微笑,“不要紧,别吓着乌鸦。”
人们听了这话都再次“佩服”小枚,果然如外界所传,多古怪的一位爷,老婆吓着当好玩儿,别吓着乌鸦……
小枚确实觉得得得这个样子很好玩,如此端淑的一身打扮,头上顶个大乌鸦,她站姿真是淑女,双手捏着小手包放在身前,眼眸却是柔怜兮兮,小红唇微撅着,委屈无限……
此时,又开进来一辆车,程笠携长青习下车,见到的,就是得得这个滑稽的样子。
何止程笠他们,得得那声尖叫已经把厅堂里的大人物们都引了出来,元首、程仲盛、她的老枚……夫人们此时由第一夫人款待去了紫嫣庭赏花,倒没见到这个小插曲。
“乌鸦去抓反而会反抗,你轻轻摇摇头它就飞了,”小枚教她,
得得zhe怕zhe怕的,“那它要不飞呢……”那意思就是非要别人帮她解决,
“还没动怎么知道它不飞,没人救你,自己来。”由此,人们又看出来小枚对他老婆该狠心时实在狠心,
说实话,老枚这时候心里不舒服咧,儿子对得得太苛刻了,看把得得吓得,你给她拿下来又怎样,刚要开口,这是家事,训示几句儿子这地儿别胡闹也是理所当然,
却,
得得又顶怕小枚怎么办,被他小训一句,就乖乖摇了摇头,还好,乌鸦飞走了,落在她脚边儿……
这就是另一个奇景儿了,她脚边还有好多乌鸦啊,得得能动了,吓得像燕子飞,“小枚!”多惊慌地紧紧抱着她老公的腰,乌鸦却围着她脚边越来越多,形成个什么叫人惊叹的场面呢,她从后面抱着小枚的腰,夫妻俩脚边被乌鸦漆黑漆黑团团围满,模样又不似攻击,更似朝圣,还不断有乌鸦飞过来……
这下,连小枚都惊奇了,听见旁边有人慌着说,“快去叫人来!”元首那边似乎也有了动静,周围都有工作人员跑动起来,人们惊奇的同时心中也发虚,乌鸦大批集中于此是个什么兆头?……
“小枚,”感觉到身后得得的轻颤,小枚这时候怜惜她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微侧头,“不怕,”却是镇定非常,见一只乌鸦似乎虔诚地向得得啄过来,小枚突然一跺脚,“畜生!欺负谁呢!”
奇了奇了!真是太奇了好不好!
乌鸦突然如吓着一般,纷纷往后拥挤着退了几步,然后,哗啦啦如大幕扯开,全飞向了天空,再也不敢靠近分毫……
得得躲在小枚身后嘟着嘴巴望了眼飞走的乌鸦,视线一下落,落在老枚身上……哎哟喂,得亏她躲在人身后,要不,谁都看得出那眼睛里冲天的娇气依赖,得得多想跑过去叫他抱抱啊……








45

这种场合的饭实际上不好吃。太上流,就会变得曲高和寡,说的都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听得懂感兴趣的话,脸得得不学无术,实在融不进这个氛围。当然,小母螳螂下界也不是为了当才女来的,她觉得享受就行,譬如,听不懂他们的话就不听,耳朵当摆设摆着,心思可以飘到庭院里去嘛,那里有棵参天大榕树,得得想,要是上边架个秋千就好了,原来在军区大院儿,老枚亲手就给她架过一个……
桌上有川菜,枚启离看似很随意将自己面前一盘辣子鸡放到他夫人张媛跟前,张媛呢,微笑倾听,适时得体说几句话,捻一块辣子鸡放进自己儿媳妇碗里……小枚心中讥笑,估计自己的变态就是遗传这两口子,大房也把这小二 奶照顾的像祖宗……
“屈原如果再做官,他的文章就没有了,正因为开除官籍,下放劳动,才有可能接近社会生活,才有可能产生如《离骚》这样好的文学作品。中国状元写不出好东西,好的文章都是那些不得志的人、穷秀才写出来的。”
太 子爷江贤侃侃而谈,却被他老子训了,
“小见识,信口雌黄,瞎说什么,”
江贤倒也没多在意,笑笑,没再做声,
元首展颜看向两位肱骨大吏,“我倒听说两位将军文采可不错,平常总有些雅兴写些小玩意儿给小辈儿吧,”
程仲盛笑着轻轻摇头,“我那写的都是些什么,远不及启离有造诣。”
莫说这位程将军如此谦虚,在得得眼里,他着实不及老枚。虽然人也是潇洒大将一枚,可惜,这世上只一“枚启离”啊,妖帅非常,男人最精华的东西沉淀一身,拎出来哪个部分都是迷醉惑人。男人,真的还是和酒一样,不到一定的年纪,不有一身的经历,何来历久弥香的魅力可言?
说实话,这一桌儿,停留在枚启离身上的眼光,无论男女,你敢说没有一刻不是被他轻勾了一下的么?除了小枚。得得就看见坐在斜对面的长青习对老枚那就有不掩饰的倾慕,当然,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世交家女儿自小对叔叔的亲近与仰赖。
一说到写东西,长青习立即像个娇憨的小女孩儿看向枚启离,
“我还记得枚叔叔那首著名的《七绝。九云山》,九云山上九云飞,远接群峰近拂堤。若问*州何处好?此中听得夜莺啼。”
嗯,坐在长青习一旁的程笠,你别看他一直不多言,……这种场合,长辈跟前,儿媳妇像长青习这样可以多话,儿子话可不能多,除了像江贤这样霸道惯了的太 子爷。所以,你看程笠、小枚,几乎都是笑笑,该说的时候说话。当然还有个意外,像得得这样完全不吭声的儿媳妇也是有的,有些大家闺秀本来就话少,可咱们知道,脸得得绝对不是话少,她根本就是“文盲引起的话盲”撒……程笠正跟得得坐对面,眼睛当然不得常盯着她看,可最是会技巧性的一扫,还是时不时看到蛮多滴,比如,这小娘们儿吃是吃,微笑是微笑,却绝大多数时间肯定在发呆。不过,有意思的是,长青习念这首诗时,她听见了,好像来了稍许兴致,还看着长青习,唇角微弯,似乎她终于听见一个她也会的东西……
程笠都注意到这点,何况坐她身边的小枚,
你看她望着长青习念诗的表情喏,就像个小学生终于碰见她也会完整背的一首诗了,又得意又兴奋,
小枚好笑,想着,倒像这首诗是写给她的一样……却,突然一凛,情绪飞快从眼中闪过,这首诗,莫不真是老枚写给她的?
才想着,就听见对面好半天都不说话的程笠淡笑开口,
“得得好像也很熟悉这首诗?”
这话其实并不暧昧,心里没鬼的人听着就是寒暄,但是,小枚知道,得得是个心里有鬼的,无论她这时候是自得还是娇羞,都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小枚刚想掩,没想他老娘比他更会掩!
张媛怜爱地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启离做这首诗的时候正是小枚和得得结婚,就像刚才主席说的,写的小玩意儿送给小辈儿了。”
由夫人嘴里说出来,何其得体,又何其深有技巧。
枚启离这首七绝相当有名,外传是他游*州时豪气之作,舒展了得志望河川,心朗盛月明的好心情,意气风发!
如此大气之作,现在得知竟是写给儿子新婚,可想老枚对独子的疼惜以及对他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自然又成一则佳话。
有惊无险,小枚是沉了口气,却见他那老婆啊,还是那样傻呵呵的样儿,浑然不觉危险刚才溜过来一道又被挡了出去……嘿嘿,他们当然不知道这首诗是在什么情况下做的……*州柳岸堤旁,枚启离抱着一身酥软他的小得得,听着她的哼唧真如夜莺……好吧,得得记得住这首诗完全是两人一激情,老枚就咬着她耳朵根儿念这首诗,能没印象么!








46

饭后,主人招待客人到慈仁溪旁赏夜荷。
慈仁溪的夜荷可是出了名的美景,风过栏杆水不波,满湖萤火比星多,可惜生在大内禁地,又有多少人得见。
枚启离因元首与他私聊了几句,站在了较靠后的位置,后来元首拍了拍他的肩头走至前面与大家一起品荷,启离暂时也没有走到前边去,余光望见他的得得戚戚向这边瞄,放在腿侧的手稍一抬,得得靠了过来,站在得得身旁的小枚没动。
黑暗里,见到他们十指相扣,启离紧紧捏了捏得得的手,松开,顺着元首的召唤走到前边去了。小枚心一痒。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们偷偷往来,以前肯定也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事儿,不过小枚那时候哪领悟到这层变态喜好,心里恶都来不及哪还会着意去看?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握手,却也还是狠狠撩拨了他一下。
赏荷的人们慢慢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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