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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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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慎有些奇怪了,这两天讲课也没见到陈主任的身影,他又怎么知道?那男生见姚慎有些迷惑,便解释说自己在听姚慎讲课时已做了详实的笔记,到上班时便拿来问陈主任,那陈主任在认真的推敲之后,觉得姚慎的“联方”简单易行,是个不错的发明。
学院与附一也只十几分钟的路程,两人谈笑间即到了专家门诊部。
在门诊大厅里悬挂有一介绍医生资历的牌子,姚慎着意站那里看了一下。只见上面写道:陈定全 专家门诊主任 46岁 男性 南陆中医学院毕业,皮肤病性病专家,曾师从已故名医林凌风。在牌子上还张贴了陈主任的半身像。相片里的陈主任一副冲淡谦和的模样,又哪有半分倨傲之色。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七十章
谢菲在姚慎玩失踪的次日就知道了姚慎的行踪。
姚慎在走的时候是没有告诉任何人的,但这不包括谢长江。
谢长江对姚慎有着知遇之恩,又是姚慎的直系领导,依姚慎的个性,工作上有什么事情的话,第一个最先知道的肯定是谢长江了,尽管姚慎现在已升任负院长一职,但这一习惯还没改变。
所以,谢菲在发现工作一向认真准时的姚慎竟然没出现在住院部时,便在午间休息的时候去套问老谢:“爸,那个姚慎一向是工作认真而拼命的,怎么今天都没看见他上班?”
老谢当时刚吃完饭,正泡了杯茶在看报纸,闻言后也不做答,只是吹了吹杯中的水,说道:“这茶还真不错,过第一次水时叶片竟都不散,到第二遍水时还是清香如故,手工炒做的毛尖可是不同一般。”
谢菲不依道:“爸。。。。。。。”见老谢还是品茶看报,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当下过去捉了他的手臂摇晃,让他不能安心看报而回答自己的问题。谢长江很享受的随着谢菲的摇晃而晃动着头,直到谢菲不耐时方指着谢菲的鼻子道:“你啊。。。。。。。”知女莫若父,这话只需说一半,而知父莫若女,就从这两字里谢菲也听出了父亲的意思,当下将老头子又是一阵摇晃,谢长江做惊呼状,道:“不得了啊,我高血压,你再摇我可就倒了。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当是父女二人笑笑,这才各自坐好了说话。
谢长江正正颜色,道:“小姚这人做事认真负责,难得的是又有闯劲,是个不错的小伙。附一的新专科从无到有,病人由少到多,这虽说是大家的功劳,但姚慎这带头人的功劳是更不容抹杀的,当然我们也看见了在开业那段时间里大家都在起早摸黑,都不容易。”老谢本还想做长篇大论逗弄小女以享天伦,但见得谢菲神色中又有暴走倾向,这才忙道:“当然我们院方也考虑到劳逸结合这个问题,可不能将一个能人给捆死累死,是不?于是在他说想休息几天时,我们院方是绝不会不同意的。”
谢菲“哦”了一声,道:“他没有说要去哪里渡假吗?”
谢长江把报纸又拿了起来,道:“好象是说要去南陆的。南陆市好象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风景名胜,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谢菲在口里叨念着“南陆”二字,突然想起在医大时麻院长说过的话,道:“听麻伯伯说南陆有一位学徒出身的只懂中医的老专家,莫非姚慎去拜师了?”
老谢头也不抬的道:“好象是他也这么说过。”
谢菲将谢长江的报纸夹手夺过了道:“爸,南陆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只懂《内经》不懂中医的老专家?”
“以前在中南五省的中医年会上见过那位老专家,好象是姓张,有六十好几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世。”谢长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啊,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你。”
谢菲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却又不忿于老爸的浑不在意的样子,道:“据说拜师学艺一般都得三五年,如果他这一走就是一年半载的,你们难道就不担心吗?”
“什么他他他的?就你乌鸦嘴。先不说那张教授还在不在,就算还在的话,对姚慎出门访师我们总得支持吧。以他现在的水平就给我们带来不小的惊喜,如果再拜了明师,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新的突破,我可是很期待的。”谢长江喝了口茶又道:“新专科经过这么几个月,一切都已进入良性循环,如果他不在院里也应该问题不大,毕竟危医生、昶宇都是老资历,姚慎又新带了一批有潜力的学生出来。当然还有我们的小菲,聪敏而好学,也是不错的。”说毕呵呵直笑。
谢菲知道自己说失了口,也不与老爸狡辩,但心里终究是有着几分的牵挂,便拾缀了东西去医院。
—— —— ——
林凌风?
八年前,在南北两方各有一位声明显赫的医界名家,有好事者把当时其他几个也较出名的凑在一块,仿照《射雕》里南帝北丐的排法而编出了这么一首歪诗:南林意翩翩,北李笑亦甜,东木西华澜,两谢敬陪末。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医学年会里作为一个休闲话题说了出来,但让始作恿者料不到的是,这歪诗的生命力极强,很快在各大城市各大地区流传开来,隐隐成为当前中医界的名人座次表。在诗中提到的几人,均是在医界叫得出字号的。这“南林意翩翩”的南林,便是指南陆地区的一位医界巨擎,叫林凌风,学徒出身。年少时效法其师,用药以轻灵飘逸为特色,但使其成名的据说不是这个原因。那林老医生年轻时是一翩翩美男子,比较注重外表;在行医生涯里,碰上的病人多是皮肤病,看着那些患者为疾病为外貌所苦恼的样子,林老以一招“以皮治皮”第树皮草皮类药物治疗皮肤病章,竟取得难以想象的效果,而林老也以此成名。那“意翩翩”即是指的林老外貌,也是对他用药的褒赞。当时的姚慎刚从业不久,对于林前辈可是神往不已,此次能有机会来了南陆,却没料到这位前辈竟已驾鹤仙去,一想到此节,姚慎不由遗憾不已。
那带路的唐龙见姚慎站在那里发呆,便伸手拉了拉,道:“姚老师,陈主任就在里面呢。”姚慎这才醒觉自己有些失态,忙整整面容,这才跟着进了诊室。
与章教授相比,这陈主任的架势更有名医的味道。如说传说中的林凌风是个美男子的话,那眼前的陈教授的相貌应算是丑陋的,甚至当得上古奇二字,站在侧面的姚慎还可清楚的看见在他左脸近耳部长着一个大大的黑痣,黑痣上还留了根长长的黑毛,这黑色与他面颊上的潮红搭配在一起,颇有几分怪异的感觉。但让姚慎感觉对方有名医气度的不是这些,而是对方在诊病时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说话时语调和蔼目光真诚。
陈主任在姚慎两人进来时也有所发现,当时他正给病人切脉,不方便多说话,只是指着旁边的个椅子让姚慎先坐等片刻。姚慎点头示意,人却漫步到陈主任身后要看他开方。
眼前的这病人是一中年妇人,脸上长着淡褐的斑块,中医当诊为黄褐斑,陈教授在切脉后处下清热解毒、活血化瘀、滋补肝肾为治则,但方子则要与姚慎所见一般方子不同,只见其中有夏枯草、益母草、蛇舌草、旱莲草、谷精草、稀签草、紫草等,全系草皮一类,果然走的是轻灵之道。
姚慎待他给病人交代好诸般忌宜后才说道:“陈主任这方子开得很有特色啊。”
陈主任稍稍一楞,但终究是行家,瞬即明白姚慎所说的特色是指的什么,道:“前人遗泽,这也算不得什么。”怕姚慎不明白,又解释道:“我以前师从于已故名医林凌风,这方子不过是拾得林前辈的一点牙慧罢了。”
姚慎礼貌的道:“你说的林凌风前辈就是‘南林意翩翩’中的南林吧,我记得在八年前还是林前辈的声名正盛的时候,却怎么突然间就过世了?”
陈主任点点头道:“林前辈就是那歌诀中的南林。林前辈原本在南陆就享有些名声,不过在八年前出了那段歌诀之后才让他名动四方的。”
说话间,姚慎见他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便赶紧将烟拿了出来给对方散了一根道:“试试我们徐梧的特产。”陈教授将烟接,过点燃后美美的抽了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吸烟的?”姚慎道:“我刚才见你食指与中指发黄,而食指甚至黄中带黑,便估计你是个老烟客了,更何况我也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在说话时喜欢摸袋子拿烟的。”
陈教授颌首笑笑,又道:“对一个医生来说,不出名肯定憋得难受,但太出名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八年前林老就退休了,被院里返聘坐专家门诊,本来也不怎么辛苦,但自从有了那段‘南林意翩翩’的诗后,林老的声名大振,于是就有很多慕名而来的病人就诊,也有一些慕名而来的拜师者,而林老又是那种责任心强的人,有很多事情交给学生去做后还要自己把关,这一来二去的就把老先生折腾得够戗的。想想一个六十好几的人还有多少精力,哎,林老是被累死的。”
姚慎想起自己在专科开业的那段时间,不由心有同感的点点头。
陈定全侃侃而谈:“林前辈在中医外科上的成就就在这皮肤病上,总结其思想精华则有三个方面:1。以皮治皮;就是用皮内药物治疗皮肤病;2。以色治色;合理的运用五行生克学说;有针对性的运用药物的颜色以治疗色素缺失或异常的疾病;3。认为肺主皮毛;治疗皮肤病多责于肺;用药当轻灵为法。这些道理可是金玉良言字字珠玑,在临床上也是多有验证,诚是皮肤病治疗的不二法门。我资质愚鲁,在林前辈身边呆了三年,只拣得几个粗浅的方子,但就这几个方子也足以应付了多数疾病。”
姚慎见陈主任在说话时不无傲色,但想来,一上午能看六十多个病号也是足以自傲了。
一旁的唐龙插话道:“我们附一的制剂‘紫铜消癜片’就是林教授原来遗下的方子,专用来治白癜风的,效果不错。”
姚慎点了点头。白癜风俗称鬼脸疮,就是皮肤上大片的皮肤颜色发白,而在白色的边缘处的皮肤则发黑,于是在病人的脸上身上出现大片的黑白相间的色斑,看起来颇为吓人。“这病西医好象没啥好办法,但到林教授手里却能取得不错的疗效,这“南林”可真是名至实归啊。”旋又奇道:“唐龙同学,你还没走吗?”
这时已是中午,各个诊室多已关门下班了,走廊里静悄悄的,再没有新的病号前来,一般学生都早已回寝室上食堂了,也难怪姚慎有此一问。
唐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想听你们聊聊。”在唐龙看来,陈主任固是南陆附一的实力派人物,而姚慎更是徐梧新出道的强者,只听其绰号“鬼眼王道”便知其实力非同一般。这两个强者相遇,会不会演出一场惊天的龙虎斗呢?这念头一起,此刻就算拿鞭子赶,估计唐龙也不会走人。
“不管他,我们继续聊。”陈主任将手一摆,道:“这紫铜消癜片是林前辈在四十岁时所创,方中以紫丹参、紫背浮萍、紫草、紫苏叶红花、紫铜等药为主,取火克金之意,经过二十多年的临床运用与完善,其临床有效率已达88%。”
紫红属五行中的火,白色属金,在五行中火克金,这治则构思得不错,可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姚慎不知自己也变成了传说中的人物,只是在脑中假想着林凌风的绝世风采,半晌才叹道:“这林前辈也算得上是天纵之才了,只可惜去世得早了些。”
“都是虚名害人啊。”陈主任摇了摇头。
姚慎想了想道:“瓦罐难离井上破,一个好医生为病人累死,这也算是死得其所吧,好在林前辈在生时还带出了你们一帮弟子来,也算是走得心安了。”
陈主任嘿嘿冷笑道:“一帮弟子?林先生的理论看来就简简单单的几条,但要在临床上灵活运用就比较难了,再说中药的效果比较慢,价格又比较贱,不能给医院给个人带来很好的收益,这一来二去的就没什么人再钻研了,到如今,真正能坚持林老思想的弟子中可以说就剩我一个了。就说眼前专家门诊的几个医生,除了我还开几张中药单子,其他医生简直已把中医忘了。”
姚慎点头,道:“其他的我不大清楚,前天跟章教授一上午的班,二十多个病人只开了三张中药单子,确实是少了点。”
唐龙在一旁道:“我们主任一上午看六十多个病人,其中有四十多个要开中药方子。”
陈主任:“六十几个算什么,林前辈在声名最盛时一天要看三百多号。”
三百多!姚慎不由咋舌。不过又有些不解,问道:“章教授不是研究《内经》的吗?怎么在临床上倒少见他开中药?”
陈主任不答反问道:“你这次专程到南陆来是为什么?”
姚慎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主要是想走师访友,与同道中人探讨一下这中医究竟该如何学习。之前曾听说你们南陆有一位学徒出身的《内经》高人,而在路上又刚好碰上,于是就到了这里。”
陈主任哈哈的笑了起来,就连在一边的唐龙也笑了起来。
姚慎莫名其妙的问道:“中医注重的就是传承,我走访名家又有什么好笑?”
陈主任收住笑脸道:“你走访名家是没错的,但你不该走访的是章教授。”
姚慎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吗?章教授难道不是名家?”
陈主任道:“我们学院以前确实有一个学徒出身的张教授,但不是你现在所走访的章教授。”
想想之前章教授的言行,姚慎暗道原来是碰上李鬼了。
只听陈教授道:“章教授其实在南陆也算得上名人,但他这名不是出在正途上的,你跟着他也有几天了,应该会有所了解的。”
姚慎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吗?我看章教授说起他那一套来象模象样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的,我还看过他著的《医易相通论》,写得不错。”姚慎其实还没能细看那书,也许是出于维护自己颜面的本能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陈教授有些不屑:“他那本书也确实下过不少功夫,写得是不错,但再不错的东西还是要在临床上有用才算真的不错,如果单纯考证一番就可以成为中医大家,那这历史上的名家也不知有若干了。而在事实上,章教授的名气全在于风水易经上,经常在外面给别人看地场风水而赚一些外快。”看姚慎似乎不信的样子,陈教授又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份收入,他给别人测改一个名字收三五百元,看一个宅基得千儿八百的,如碰上大老板的话就不只这个数。你不要奇怪,现在的人虽然文化水平提高很多,但还是很信那玩意的,章教授每个月在这上面很随便的就能赚上六七千元。”
姚慎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教授正色道:“开始章教授介绍你时,我把你当做媒体造星造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名医,就不以为然,直到在看了小唐听你讲课的笔记才对你的看法有所改观。你是个有着为的青年,本不用我来提醒的,但我还是怕你误入那些‘风水’的畸途,就让小唐把你叫来了。”
“自古就有文人相轻的说法,而在医界里,在一个单位的同事多是互不服气,只要有机会了就会贬低对方抬高自己。我说的这番话也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我但求尽到我的本分而已,如果要贬低对方的话,我也不会当着小唐说出这番话来。”
“我知道你这是为我好,事实上我也是准备今天回徐梧的。”姚慎想想又有些不甘心:“我到南陆后还与同事联系过,她可是明白的说在你们南陆是有为学徒出身的章教授的,没想到了这里却碰上个西贝货。”
陈教授微微笑道:“那个学徒出身的老教授姓的是弓长张,是你没弄清楚。也难怪你弄错,事实上章教授与张教授的名字也差不多——张教授名叫啸天。”
这次的境遇跟《射雕英雄传》里的裘千尺裘千丈的事情差不多,这也怪自己没问清楚吧。姚慎暗自好笑。
“张教授几年前还是一个叫天泉的小县城里的赤脚医生,因为在左近的名气较大,这才被学院聘来坐诊,而事实上他也根本不懂西医那一套,看病全凭中医的望闻问切,但偏又能看得好。”陈教授补充道。“不过纯粹的中医还是难以适应眼前的临床,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看也不会开什么检查的报告单,因此也就没有什么提成,或许是觉得自己的收入与付出不成正比,张教授于去年就回他们小现成了。真是可惜。”
“天泉县?”姚慎不由有些意动。“真想马上去拜访一下。”
陈教授淡淡的笑道:“张教授为人比较古怪,不大喜欢与人结交,不过你是看内科的,应该会与他投契,而他那古典的纯粹的中医应该也会对你有所帮助。”
姚慎听得心痒难耐,正待说话,别在腰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当下只得抱歉的道:“陈主任稍等,我接个电话。”
陈定全摆摆手道:“你们年轻人事情多,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聚。”
姚慎知趣的起身与陈主任握手。
在临出门之际,陈教授又道:“学院对面有家叫玉楼东的茶楼,章教授没事时都呆在那里,茶楼因此甚至给他安排了专座,你如有兴趣的话可到那里走走。”
涧下水 城墙土 白蜡金 杨柳木 第七十一章
徐梧附一白血病专科七病室。
“你们的姚院长还有点傲气哦。”杨骅摆弄着手机,脸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
“唔。”低头开方的昶宇随口应了一声,话出口后方发觉不对,恰好这时方子也开好了,便放下笔问道:“怎么?姚院长不会得罪了我们杨领导?”昶宇虽然一副书呆子模样,但于人情事故也不是完全不通的,这杨骅虽只是省府里的一个秘书,但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对方就是拿着根鸡毛当令箭也会将自己压死,所以,与这种人打交道最好还是陪着小心。
杨骅打了个哈哈道:“也没什么,我前两天在短信息里给他出了个对子的上联让他对,却没想到他会借着对联来将了我一军。”
昶宇奇道:“对联?将军?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杨骅将手机中的短信翻了一条出来递给昶宇,道:“你先看看这条短信。”
昶宇见手机屏上显示的是:“有一家人,姑嫂都通文墨,一天小姑正在看汉书,嫂嫂从外面进来,就开玩笑的说:‘姑娘看书心思汉。’姑娘被嫂子说得面红耳赤,很害羞。过不了多时,嫂嫂刚要出外时,用手遮着阳光,小姑娘就说:‘嫂嫂怕日手遮阴。’报了一箭之仇。”原来却是条打擦边球的荤段子。
杨骅在一旁解释道:“这本来是别人发给我的一条短信,我把这条笑话中小姑的下联改成‘少女惧日手遮阴’发给你们姚院长让他对出下联,当时只图个好玩,也没指望他对出来,只等他说‘对不出’几个字时我就把这条短信发给他;可能是催得急了点,他今天倒是给我对了一条,你看他是怎么对的。”说着将手机里的短信又翻了一条出来让昶宇看。
原来姚慎在走之前就给杨骅打过电话,让他有事就找昶宇,当时姚慎也说了,这昶宇也是反胃多年,久病成医,如说在反胃这病经验最丰富最有发言劝的恐怕就数他了,而杨骅这几日来到昶宇这里开方拿药服用的效果也的确不错。这结果,如换做是一般人自是无所谓的,但杨骅终是官场侵淫得久了,未免就沾了不少官场的习气,只是顾忌着顶头上司还要找姚慎看病而不好发作,于是几弄出这么一个对联来,一方面是想姚慎头痛一番,另一方面是想与姚慎将关系处好一些。
昶宇在杨骅说话时就在想这对联该怎么对。这上联似乎在对联趣话中看过,上联中的“日”以徐梧方言解就有男女性事之意,而“阴”则谐音“荫”,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包含着两层意思,应该是一个比较高明的上联了,但考其内容却有下作之嫌。当时将手机接过来去看姚主任是怎么对的,这一看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杨骅苦笑了一下道:“‘壮男欲来物阳发’,这下联若只从字面理解是难以对得上上联的,不过巧就巧在出题的人是我,这就让他在下联中也弄出了两层意思来,虽然还是不怎么工整,但毕竟是对出来了,而且还借机摆了我一道。”
壮男对少女,阳发对遮阴,而阳发谐音杨骅,表面这下联也是有两层含义似乎是对上了,但这对上的只是联中的下作含义,严格点讲这根本算不上合题的下联,但看杨骅的反应,估计姚主任在这下联中骂人的意思居多。昶宇强忍住笑意道:“这个……这个……。”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杨骅咧嘴笑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啦,想笑就敞开笑吧,别憋着了。”
据说官场上混的人多是心计深沉喜怒无常而又尤善隐忍,这时看来这杨秘书好象反应不大,但还是小心为上,可不要得罪了。昶宇端了面容正色道:“这个……反胃是得注意饮食调护的,以我个人的观点看来,最好还是不要吃那些有刺激性的食物,比如生冷辛辣,最好不要吃那些冰过的东西,要不就复发了。”
杨骅点头道:“依我看,昶宇医生你的医术比姚院长要强得多。哦,对了,你们姚院长什么时候回来?”
昶宇将面上尽量保持着平易的笑脸道:“不知道,估计就这两天吧。我其实又哪有什么医术了,这几个方子都是捡的姚院长的用法,如果我厉害的话,我的胃病就不用姚院长来诊治了。”这“姚院长”几字称呼起来似乎有点别扭,但既然杨骅都这么叫了,自己就有样学样吧。
杨骅“哦”了一声:“这样啊,那我先走了,下次恐怕还得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昶宇客气几句,待杨骅走得远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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