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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时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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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澈僵住了,原本一直以为冰涧只是个在自己有难的时候嘲讽自己的搭档,但没想到,冰涧竟是这么一个深爱着自己的朋友。还记得以前的每一次,在自己最难过的时候,其他人都围着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冷血的冰涧总是站在一边,要么对自己冷嘲热讽,要么一言不发,事后留个颇具文采的纸条。今天终于明白,嘲笑自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振作起来;留个看似很虚的纸条,其实是给自己一份隐约却坚固无比的依靠。真正的知己其实就像冰涧一样,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自己,会无私地给予自己慰籍。
双生子的泪珠一同落在被血染红的温水里,淡化了水的颜色,冲淡了血腥的味道。
“你倒是早说你是爱我的啊……我一直以为我们并不是很好的朋友呢……”雨澈哭着说,“我心里有好多好多话……想和你说……同伴们的死……逸的死……凌的死……以及智代的恨……我再也承受不了了……再也承受不了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一直在你身后吗……我一直都希望你可以让我帮你分担点什么……无论如何……我们不都是永世不变的好朋友吗?……”冰涧趴在浴缸边痛哭着,“我也很难受……我那么爱予歌……可是都没机会告诉她……我也一直都很想找个人……分担一下……”“冰……冰涧……”
面对彼此心中的伤痛,两人终于打破那层虚无的心灵之界,泣不成声。
其实,无论是谁,心中都一定有令自己悲伤痛苦的事情。平时会忘在脑后,可当独自一人静下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就开始不断侵袭着自己疲惫的心。
这时,流泪与倾诉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朋友,就该在这个时候出现,静静聆听,你说呢,冰涧?
第十五章 不可忘
鸟儿清脆的歌唱声迎来了黎明,又是崭新的一天。
已经身心俱疲的雨澈望着窗外无比耀眼的朝阳,心情竟格外沉重。昨天云浅气得那么狠地暴打了自己一顿,自己是不是该去道歉呢?毕竟他是云浅,自己把他气成那样实在不应该。
雨澈看了看睡在沙发上仍呼呼大睡的冰涧,心情稍稍好了一点点。他轻轻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披上外套,悄悄离开了房间。
到了云浅的房门前,雨澈还没等敲门,就听见里面云浅生硬地说道:“进来吧。”雨澈有些意外,但也还是半秒都没迟疑,推门就进。
身着一身暗红色立领军服式长风衣的云浅背对着雨澈,面向窗外。高高的领子将云浅的侧脸遮住了一半,云浅瘦弱而强健的身体这是竟显得有些苍凉与脆弱。本就沉稳的云浅此刻一言不发,默默地立在温暖的阳光下。雨澈别过头去,心中的愧疚不停地涌了上来,终于,许许多多的理由迫使澈做出了这样的一个举动。
“你这是做什么?”云浅转过身,注视着跪在脚边的雨澈,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您罚我吧!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该领的罚不止昨天挨的那几鞭子。”雨澈只给了云浅这么一个牵强的解释,但是云浅已经了解到雨澈的想法了,不只因为有零时速,也因为两人的特殊关系。“算了,算了,好在他们都好好的,也就是受了伤。反正已经罚过你了,就这样吧!算了。”云浅用很柔和的声音说,“而且就以你现在的伤势,再罚就离死不远了。我看还是算了吧。”云浅说着想扶雨澈起来,但不料雨澈却死死赖住,就是不肯起身:“没关系,该罚的一定要罚,我受得了的。”云浅无奈,只好说:“那你就面壁思过三小时。”“就这点儿?”“那就自己扇自己十个巴掌。”“好。”
“啪!啪!……”
“哎!让你打你还真打呀!行了,行了,自己打自己还那么用力!”云浅忙拦住狠扇自己脸的雨澈,“这么可爱的脸要是打肿了可是一大罪过!”“那您不生气了?”雨澈天真地望着仍带有一些稚气的云浅的脸问。“你那么狠地打自己就是为了让我消气?你傻呀你!我要是实在气不过就直接自己亲自上手打你了,还等你自己打自己?昨天已经出过气了,今天就不发火了。”云浅此刻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应了一个词——哭笑不得。雨澈见云浅笑了,也跟着傻笑起来,很幸福地笑着。
雨澈真的很幸运,有云浅在手心里真的是雨澈的一大幸福,雨澈一直都很珍惜,珍惜这份唯一的爱,珍惜这个唯一的他。
推开门,倾夏被绑在柱子上,淡蓝色的青龙结界发出丝丝寒气。
“王?”倾夏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诧。“怎么了,很意外是吗?”我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许号称冰凌的雨澈那面无表情的习惯就是学的我吧。倾夏上下打量着我:一双款式奇特的特制黑鞋,黑色的紧身裤,黑色的立领紧身休闲服。这是我最正式的装扮,一般都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下穿着的,平时的我穿的都是宽松的白色休闲套装。也就是这一身黑色把冰涧吓得直冒冷汗。同样,倾夏的额头上也凝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汗珠,“但是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我说过,你和其他的圣兽拥有者不同,你的白虎是我送给你的。你并不是真正的白虎,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随时要回我的白虎。”我轻松地说,“我记得我说过,如果你和其他圣兽拥有者犯下同样严重的错误,我最多就是很罚一顿他们罢了,但是你……”“可是王,饶了我这次吧!是曜离指使我去杀辉凌和悦逸的!是曜离要和白起争权!”倾夏急切地辩解着。“我了解曜离,他不过是想让你用一些离间计把白起和他的那些朋友们分开,然后再和白起做了断。但是你奇Qīsūu。сom书,为了得到潜藏在他们身体里的那么一丁点分散的圣兽的力量而杀了他们,祸及那些无辜的人是我最忌讳的。可以打仗,可以争夺,但是绝不可以连累无辜。”我说毕就不费吹灰之力破了所有人都认为是最坚固的青龙结界慢慢走近倾夏。“不,不是的。王,知人知面不知心!曜离的野心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倾夏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没错,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我就不该把白虎送给你。与其给你不如把白虎还给傲冰。”我的手轻触倾夏的胸口,“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的。我得给白起一个泄愤的机会。”
“啊——”
“喏,傲冰。还给你。”我笑着将那个白色的光球注入身边的顾傲冰体内。“不!不要!”倾夏绝望地喊着。傲冰的身体与白虎融合得很好,白虎在他体内会发挥出最大限度的力量,而且正直的傲冰也会将它用在正确的地方。“好了,傲冰,你先回去吧!”我轻声说。“是。那么还有什么需要傲冰做的吗?”他恭敬地问。“估计这个时候,你妹妹的灵魂也回去了吧!去陪陪她吧!”我的声音变得柔和。“是,王。”傲冰很利索地用空气刃自杀,尸体化为以太。
只有死亡,灵魂才可以回到那个世界中自己的躯体,不死的话永远只能在这个世界停留。
“都怪我。当初要不是对傲雪的事操之过急,傲冰也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抗,我也就不会那么冲动地把本属于他的白虎送了你这种人。”我暗紫色的瞳中浮出一丝杀气,但是最终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我幽幽地笑着向身后无比绝望的倾夏挥了挥手:“祝君好运!”
“倾夏!”雨澈听到倾夏被我从灵魂中过滤出白虎时的喊叫声就立即赶到。急忙赶来的雨澈一见是我,也没敢说什么,恭敬地一鞠躬:“王。”“放心吧,我给你留着呢!傲霜帝。”我微笑着转身离开。
雨澈,别忘了,你既是那个所向披靡的白起,也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傲霜帝。
智代一个人坐在窗边吹冷风,白皙的脸被寒风吹红,连泪水滴在脸上都没有任何感觉。“智代。”我走过去。“你是……”“不记得就算了,聊聊天也不需要知道名字吧!”我微笑着对她说。智代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说的也是呢。”“白起,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我说。智代深粉色的眼眸瞬间涌出了无法比拟的痛苦。“辉炫,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我又问。智代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是谁!……”智代痛苦地抱紧头,她根本不足以承受那么剧烈的疼痛,很快她便晕倒在地。“我是零速,雾栎帝。你不记得了吗?”我轻轻抱起她,“白起是雨澈,辉炫就是辉凌啊!连这你都不记得了吗?可怜的孩子。”
人会遗忘吗?不会吧!当你再次触到那些曾经刻入血液的名字与经历时,曾经的一切都会涌上来。无论是谁都有一些永远也不会遗忘的事情。你也一样,智代。
第十六章 折柳
第十七章 云浅
皎洁的月亮向寂静的黑夜炫耀着自己的光芒,宣告着自己夜之王的绝对地位。
雨澈站在时警基地大门口执著地等待着冰涧出来,雨澈望了望自己头顶那轮亮得耀眼的明月裹紧了风衣。
黑暗中,一个人影出现了。
“怎么样?”“好多了,他已经睡下了。”冰涧说。“那就好。”雨澈满足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你一个人能去哪里?”冰涧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雨澈。雨澈看了看冰涧,没说什么。冰涧也很为难,自己没有办法留下雨澈,却也不希望雨澈在那么冷的夜里闲逛一晚。“好了好了,不用担心我。当时警时发的工资用一辈子都用不完呢!我可以去找个旅店住啊!”雨澈笑着安慰着因不能帮助自己而感到内疚的冰涧。
雨澈拉了拉冰涧的手:“我们真是最好的朋友呢!”冰涧愣了一下,垂下头去,泪水打湿了白色的风衣。“我一直都很爱着你呢!你也是,对不对?”雨澈将冰涧抱紧。“是……是……”冰涧啜泣着,紧紧抱住雨澈……
一清早,该死的鸟儿就在雨澈的头上舒舒服服地方便了一把,雨澈自然是暴跳如雷,但最后面对歪着头好奇地瞅着他的小鸟,雨澈也只有自认倒霉。把头顶那坨很味儿的鸟粪洗干净了,雨澈坐在那棵已经开始变黄的柳树下做白日梦,那可是自己和冰涧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然而,不巧的是冰涧也来到了这里。
“嗨!”雨澈友好地像风冰涧打了个招呼。“你不是说你睡在旅店里吗?”冰涧问。雨澈笑了笑,说:“骗你的。我的工资早都捐了慈善机构了,哪里还有什么钱去住旅店呐!”风冰涧愣了一下,心里酸酸的,自己竟这么粗心。“你也够穷的,昨天抱你的时候偷了你的银行卡,没想到里面竟然只有七分钱。你都把钱花在哪里了?那可是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呢!”雨澈狡猾地笑着。“呃……你这个小偷!……我?当然都捐给非洲那些贫困地区了,在时警部队有吃有喝,要钱干什么?”风冰涧说。“呵呵,果然啊!我说怎么在你床底下还有那么多非洲小孩写给你的信呢!”澈坏笑着道。“你侵犯我的隐私权!”冰涧装作很生气地说,可脸上却是笑着的。“我不是故意的哦,本来我是想帮你这个懒虫洗洗衣服,谁知道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澈顽皮地笑着。
寒风呼啸而过,吹起枯黄的落叶。两人默默无语。
一柄晶莹的水晶剑出现在风冰涧的手中,风冰涧的眼眸变成了金色的雪眼,与此同时,光圣兽之一的麒麟出现在冰涧的身后。“早该这样了。”雨澈轻松地笑着,纯澈的眼眸望着哀伤的冰涧。“我,不愿意……但是,我别无他法……原谅我,白起。”风冰涧将剑锋对准雨澈,闭上眼,轻轻挥剑……
“当!”
“智代?”雨澈诧异地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用手枪挡下冰涧的剑的智代。“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哥哥,我要保护好你。”智代费力地抵住风冰涧的水晶剑。“看来还是有人阻挠我的计划!”风冰涧的剑狠狠刺向智代。“你做什么,曜离!”雨澈一下子跳起来,推开智代,水晶剑挡下冰涧的攻击。“我在做我该做的事!”冰涧说。“什么叫做你该做的事!我们不是有约定吗?我用我的命换他们!”雨澈说。“但是情况有变,有人阻挠我。”风冰涧说着再次袭向智代。“住手!”雨澈冲过去,又一次将智代推离危险。然而,风冰涧的水晶剑却划伤了雨澈的手臂。在冰涧的剑接触到雨澈的血液的一瞬间,那柄水晶剑变成了青色的透明晶体剑。“这是……”雨澈大吃一惊,“麒麟剑?”“没错,这剑只要沾上主人心中最重要的人的一滴血就会从水晶剑变成麒麟剑。而你的青龙剑,只有吸干自己最爱的人的血才会变成青龙剑。”冰涧说。雨澈默然,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的曜离此时拥有了可以轻易破解开青龙结界的麒麟剑,可自己却只有这把平平常常的剑,希望渺茫。突然,冰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毫无防备的雨澈……
“嗯……”
“栎月!”风冰涧惊诧地望着云浅,自己手中的剑已经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你们两个……真是……不省心呐……为什么一定要……以命相搏?……”倒在雨澈怀中的云浅艰难地说着。“栎月……”冰涧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愧疚,有歉意,也有哀伤。“为什么啊!为什么傻到替我挡剑的地步!你怎么可以挡剑呢?”雨澈泪如雨下。“因为……你是我……亲爱的……孩子啊……”云浅依旧淡淡地笑着。“不值得!我那么对你……你还这么爱我……不值……根本不值!”雨澈紧紧抱住云浅。“值得……为了你……什么都值得……”云浅笑着说。雨澈的泪水滴在云浅的左眼上,害得云浅没办法睁开左眼。“有件事一直……没敢告诉你……零时速的事……是我告诉的逸……他一直哀求我……让我告诉他有关……零时速的事……”云浅带着一脸歉意,愧疚地说。“不要紧……不要紧,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现在我只要你……我不要你死……”雨澈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我会在……那个世界……等你的……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守候在……你身边……像你……永远默默……守护……着我……一样……”
淡蓝色的以太被微风吹散,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万里无云的天空竟下起了倾盆大雨,混合着那点点以太颗粒在湛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七色的彩虹,无比美丽。
终于,雨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两行淡蓝色的血泪顺着雨澈消瘦的脸庞滴落在地,悲痛欲绝的雨澈跪在那里:“爸!爸……爸爸……”
一边刚刚回过神来的智代愣在原地,云浅,也就是栎月,是自己在那个世界的生父!
雨澈痛哭失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仅仅一天前,自己还因为放不下面子而誓死不回总部向父亲道歉,一整天没说一句话,对云浅冷眼相待,没想到自己和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么残忍地对我……为什么……”雨澈眼出现,淡蓝色的光芒萦绕在雨澈的周围。“你还真是很爱你父亲啊!明知道在这个世界的死根本不算真正的死亡,却还那么伤心。让他尝那么一次死亡的痛苦你都舍不得,真是感人呵!”冰涧像往常一样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雨澈站起来,血泪还是在不住地流淌,似乎想要滴尽心血。“我有很多事想要跟你说呢,青龙!”冰涧说,“首先,殊不是我和倾夏杀的,也不是莹莹和栎月。”“说这些还有用吗?”雨澈大声地吼道。“其次,因为辉凌的死,智代已经彻底死了心,她不会再爱你了。”冰涧冷冷地说。“少废话!”雨澈提剑,冲向风冰涧。“你真的下得了手吗?”风冰涧轻声问,既不闪躲也不防御。雨澈已经杀来的剑瞬间顿了下来,停在半空中,迟迟不肯刺中近在咫尺的冰涧,雨澈狠狠地咬着嘴唇:“我还是……还是太爱太爱你们这些只会伤害我的人了!”“不杀我的话,死的就是你了,白起。”冰涧平静地说。“我……杀!大不了……杀了你之后……我陪你一起死!”雨澈说毕,狠狠将剑刺入冰涧的胸膛……
“没效果哦,傲霜帝!”风冰涧顽皮地笑着说,“拜托你有点常识——只有用青龙剑才能杀了我哎!”“撒谎!同样是圣兽拥有者,莹莹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死了呢?”雨澈拔出剑,风冰涧的血溅了澈一身。“你傻呀!那是她自杀,我要是自杀的话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风冰涧笑着的同时,伤口慢慢愈合。“那你就自杀。”“你在开玩笑呀!哪有敌人为了成全你而自杀的?”冰涧哭笑不得,“我帮帮你好了。”
智代的手臂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血口子,雨澈手中的剑开始震动,雨澈不由得紧张起来'奇+书+网',一向温顺的剑此时竟开始违抗他的意志了。渐渐,雨澈开始控制不住手中的剑了。那柄水晶剑疯狂地冲向智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血液。雨澈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剑在自己面前进行着这样疯狂的行为,眼睁睁地看着智代的血液流进自己的剑中。而智代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摆脱雨澈的剑,直到那柄疯狂的剑吸干自己的血液变成了一柄纯蓝色的剑,才终于和它分开。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这时候的分开已经毫无意义。
当智代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倒下,青龙剑回到自己手中时,雨澈意识到了这样的一个残酷的事实——是自己害死了父亲,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的智代。
该被杀死的人,此时已不再是曜离了,而是雨澈自己。
善变的世界和命运。
第十八章 谎言
有时候,就是这样,瞬息万变的世界没有一丝规律可言,只有亲自走一回才会明白。可到那个时候,那些可以破解命运的规律又有什么用处?被你走下来的那个,才是真正的命运。
两人纠缠着,就这样不分胜负地一直打下去,直到夕阳的余晖映入了两位好友的眼中,他们才发现,他们已经整整打了一天。
雨澈的心不免有一些动摇,或许有个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风冰涧见雨澈分了心,便乘机一闪,不见了踪影。正在雨澈在心底大叫糟糕之时,忽然间,风冰涧出现在雨澈的身边,风冰涧轻轻在雨澈腹部上的弱点上打了一拳。“啊……”雨澈痛得跪在地上,捂着腹部,低声呻吟着。“你不是被倾夏射的御风箭伤到了吗?上面有特制的毒药,中毒之后只要有人轻轻攻击你一下,无论在那里都会像被匕首刺中一般疼。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风冰涧站在雨澈身边说,“还记得寒液吗?那是我下的毒,是偷零速的。没有什么别的用意,就是想让你中毒之后使用光之子所特有的融化圣晶的能力,这样就可以证明你是不是光之子。”“是……是吗?”雨澈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至于在新区放的火是为了促使你让我回到你身边,这样对我的下一步计划有关键性作用。”冰涧继续说,“至于御风箭,那是我借给倾夏的。”“那予歌呢?……她根本不是什么崇拜凌的小女警吧!……她可从未嚷着要和凌粘在一起……第一次见到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雨澈终于把自己当初的疑问说了出来。“没错,她只是我派去和莹莹里应外合,负责窃取你们之间的重要情报的卧底。”风冰涧低声解释说。“你太狠心了,曜离,予歌那么喜欢你,你却只把她当作工具利用她!……”雨澈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没有办法……我更爱妹妹……我的目的是杀了你,用你的力量复活她,而不是来这个世界和别的女子搞什么恋爱……我只要我的妹妹……”风冰涧再也说不下去了,再也说不下去半个字,在他心里,妹妹和白起一样重要,只是他欠妹妹的太多太多了。
突然,风冰涧感到胸口一阵剧痛,雨澈的青龙剑刺穿了风冰涧的胸口,金色的血液顺着雨澈海蓝色的青龙剑滴在地上。雨澈利索地拔了剑,随着血液的飞溅,风冰涧倒在地上。
冰涧却仍淡淡地笑着:“终于可以……回到那里了……谢谢你杀了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死了……你就不会受伤了……”雨澈愣住了,不知说什么好,风冰涧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从来不曾知晓,当风冰涧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雨澈甚至有些后悔。冰涧,还是朋友。“我们……永远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对不对?……我们一直……彼此……爱着……对方……永远……也不会变……对不对?……”
面对满天蓝色的以太,雨澈泪流满面。
“曜离……曜离……我说过……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鲜红的血液飞溅,染红了橙色的天空,向这个无情的世界证明着自己对感情的忠诚,证明着这份自己一直都在珍惜着的爱情、亲情以及,友情。
在湖边,一位文静的少女走了过去。
“冰涧……你真傻,我根本不曾爱过你,我爱的只有你那份可以统治整个世界的力量。真抱歉,我要拿走你的那份力量了。”少女说,“不要以为莹莹把我杀死了,死掉的那个‘予歌’不过是个被我易过容的替死鬼罢了。真的没想到你还真的那么伤心。”予歌说着俯身,去拾那个由风冰涧化成的金色的光球。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闪过。予歌倒地,瞬间身首异处,温热的鲜血流了一地。
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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