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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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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释手,不忍拿开。

有了这“暖气”,清瑟觉得没刚刚那般冷了,梦结束了,那该死的喜马拉雅山也终于消失了,她陷入了甜美的睡眠,她将头深深埋入他的颈窝,喜欢闻他身上干净的气味,就如同这几日睡的床褥一般,不知是什么味,但那气味就是闻着舒服。他身上还穿着中衣,隔着中衣无法汲取更多温暖,她有些不耐烦,伸出小手拽住他的衣领便吃力地向旁拉,企图将这该死的“暖气罩”扒掉。

东倾月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清瑟闭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将他脱得干净,一时间惊讶得甚至忘了反抗。

没了中间的阻碍,李清瑟更加舒适,如今已经不冷了,她紧紧贴在那热源的身上,上身贴着上身,双腿交缠,一颗小脑袋心满意足地枕头对方平坦的胸膛,因练的是柔功,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明显,却十分有韧性,而李清瑟也十分满意这温热的枕头。没了刚刚的寒冷,如今才真正香甜的睡去。

不过……

俗话说。

温饱,

思淫欲!

在爬了喜马拉雅山成为穿着夏装的登山者后,李清瑟又做了个梦,梦见她回到了小学时期。

那时候的李清瑟因为“年幼无知”“不知正途”,还是个好学生,每天上学放学不亦乐乎,虽然不懂为什么其他家长接孩子的时候见到接自己的忠叔浑身发抖,有些甚至直接吓哭,但那时候她真是个好孩子。忠叔人很好,很和蔼,虽然脸上有四道狰狞的疤痕,浑身有着罗刹刺青,身上永远带着两把锋利匕首,但她还是很喜欢忠叔,因为爸爸妈妈每日“辛苦的工作”赚钱养她,接送放学和平时照料她的只有忠叔。

好吧,说远了,小学时期对于李清瑟十分重要,因为在这,她有了初恋,也是一段无果的暗恋,那个男孩子是学习委员,他的名字她永远记得——尹悦。她当时学习虽然也是前十,但与常年高居榜首的他还是有着天壤之别,所以,她对他,永远只能远远看着,将炙热的爱恋永远隐藏在心底。

但如今,在梦中,他回来了,来找她了,他长高了,还是那般儒雅,还是那般温和的笑意,他神情地看着她,他没变,但她变了,她可不是当年小丫头了,虽然拒绝无爱之性,但她对他绝对的有爱!

一个冲刺将他扑倒在地,狠狠压在他身上,他没拒绝。

正在思考的东倾月被她撞了一下,一愣,低头看着在自己怀中拱啊拱的李清瑟,隐约可听到她嘟嘟囔囔说着说什么,却听不清楚。

他一直对自己催眠说,他只是为了减少她的痛苦,他只是为她取暖,但那股莫名热火却在胸膛熊熊燃烧。

她在他赤裸的身上胡乱抓着,用脸蹭着他的身子,而后低头亲上,温热湿润的小舌经过,点燃他每一寸肌肤。

“别……”东倾月下意识想一掌拍过去,但马上意识到对方是五公主,将那掌硬生生收了回去,将她的脸小心支开,不让她亲不该亲的地方,而后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说减少她痛苦,他只想逃。

李清瑟哪给他机会,两只手猛地拉住他的脖颈,刚刚还在他身上的小口瞬间转移,准确无误地捕捉住他的口。

时间仿佛一瞬间停止,东倾月第一次被人吻。

感受到温热,感受到馨香,而后是那粉红色灵活的小舌。

他从来不知要如此,她探入他的同时,他头脑一片空白,呼吸沉重,一股股热流向身上四面八方流窜,他不知所措地躲避她的舌,但却总被她捉住,相邀嬉戏。当理智正式被欲望压倒的瞬间,只听他身上一阵清脆骨骼响,缩骨功破。

但他身上之人在迷糊之间根本未发现任何一样,甚至更加专心亲吻。两只手轻轻捧起他的头,小拇指甚至轻轻刮了刮他单薄精致的耳垂,身子慢慢蠕动,彻底爬他身上。

东倾月哪被人如此对待过?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但情欲却一再纵容自己。

他对她的感情是复杂的,说不出,无法用一个好或者一个坏字来概括,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兴趣,总是想观察她,看她的反应,但这些都是次要,还没发展到男女之情,他知道。

如今,他承认,他被情欲所征服,这是男人的本能。

既然如此,他便一不做二不休……

一个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双眼都已经火红,满是欲望,他主动吻着她,凭借人的本能,探索她口中的一切,却发现那檀香小口如同有一种莫名的魔力一般吸引他一探再探。她的身子,他是见过的,但此时的她更加诱人,毫不犹豫将她身上唯一一块衣料撕掉。

离开她的唇,坐起身来,居高而下地欣赏眼前的一切,她太美了!

他吻上她的身子,一寸一寸,满是怜惜,明明是她没对他做什么,但他的情欲却一涨再涨,就再他理智彻底崩溃的一瞬间,却隐隐听见了她的声音。

“悦……悦……”

李清瑟做梦都想不到……哦不,做梦的时候想到了,她的初恋竟然来找她,两人竟然云雨,也许她现在已不喜欢他,但这皆是还一个梦,一个每一名少女都有的初恋之梦。

她的声音如同冰水瞬间醍醐灌顶,一下子将东倾月浇得透心凉,刚刚那高涨的欲望瞬时平息,理智重新回到脑子中。

她知道他的身份!?

她怎么能知道他的身份!?

她喊的是初恋情人尹悦的名字,但他却以为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东倾月的猛然大悟,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此时正在执行教主下派的任务,他从来都是理智当前,为何……

翻身下床,运缩骨功,不消一刻,刚刚那七尺男儿身子凭空缩短,变为一身材玲珑的妙龄女子,若不是胸前平坦,那等曼妙之姿绝对能引无数公子折腰。

将衣服穿戴好,回首竟看到李清瑟已经呼呼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安详的面孔,刚刚的一切仿佛未曾发生一般,但他知道,此事真真确确发生,深深影响了他。

再次定睛一看,她的身子还暴露在外,那美丽的躯体,却燃不起他的欲望,相反是浓浓怜惜。回身,将一层层冬被重新盖好,站在床旁,一双冰冷却带矛盾的美眸一动不动凝视着其安详的睡容。

他早就该想到,这扮猪吃虎的五公主定然知道他的身份,不然不能跑到静宁宫来躲避那三名皇子的骚扰。她能吸引那三人的目光,她能为梁贵妃设计出轰动天下的舞蹈,她能说出二十四节气歌,她定然不简单!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杀了她,却下不去手!

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她,一直到天际微白。

晨曦,出了一身汗的李清瑟按时醒来,发现头不疼了,身上也不疼了,大病痊愈,十分开心!转头一看,身旁竟然无人。

静妃哪去了?

一旁忽响潺潺水声,一股香气飘来,是花瓣的香气。

“既然醒了,就来沐浴。”静妃冷冷的声音从一侧的房内飘来,那声音比平时更冷、更淡。

清瑟纳闷,前几天两人相处的不还不错吗?她怎么又得罪到这静妃娘娘了?她终于知道什么皇上不宠幸他了,尼玛,这种冷热无常的女人,男人怎么会喜欢?

下了地,拿起一旁屏风挂着的外衫随便套在身上,向着声音而来,不得不说,静妃考虑的真周到,昨夜她睡觉捂了一身臭汗,此时最想干的事就是洗澡了。

见她过来,东倾月的面容未变,连眉头也未动半分,在倾诉的错愕中转身而去。

“静妃姐姐,我哪儿得罪你了?”她赶忙冲过来抓住他胳膊,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她得问清楚。

一个巧劲将自己胳膊从她手中挣脱,他背对着她,“今日你便搬回去,什么老鼠不是理由,若真是怕,找内务府就好,本宫安静惯了,不习惯与人同住。”说完,转身便走。

李清瑟一愣,奇怪,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虽然冷是冷了点,但最起码也算是默许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来大姨妈了!?

嗯,应该就是来大姨妈了!人们都说来大姨妈的女人性格暴躁喜怒无常,虽然她来大姨妈时还很正常却不代表其他女人。

耸耸肩,脱了外套,跳进木桶里,舒舒服服洗热水澡,大姨妈嘛~,顶大天七天,这七天,她能忍!为了贞操,这点算什么!?

但随后,李清瑟便知,她错了……

……

舒云宫。

李清瑟不知已经第几次唉声叹气。

小朱子垂着头,一边用抹布轻轻擦着灰,一边回头偷偷看自己主子,心中也可怜主子,本以为找了个大腿抱,但如今却被大腿直接踢了回来。

李清瑟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了,静妃铁了心的拒绝她。

回想刚刚的情景,清瑟的眸中闪过沉思。她眉头皱起,眯着双眸,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里回放。刚刚……

“李清瑟,别以为本宫与你闹着玩,若是你坚持赖在这,这便是你的结果。”与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道轰鸣,静妃纤细白皙的小手只轻轻一掌,那上好的梨木桌便四分五裂,与其掌心相交之处甚至直接粉碎。

他在告诉她……他的武功。

“李清瑟,你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何为明哲保身,若是坚持,那便是以身犯险。”

他在告诉她……他不简单,他另有所图。

清瑟一动不动坐在太师椅上,身型未动,但头脑却翻江倒海,她相处一万种可能,相应也要相处一万种解决方案,她瞬间想起各种假设,好的、坏的。

小朱子的手脚更轻,偷眼望向主子,总觉得此时的公主十分陌生,她背部挺直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双美眸半眯,那眸子中满是算计的目光,虽不算阴狠,但也绝对不善。同时,他又觉得公主本就该如此,平日里,只是她伪装的假象罢了。

无论公主是什么样,都是他主子!

小朱子在心中瞬间便有了打算,也不擦灰了,轻轻退了出去,深怕打扰了主子的思考。默默守在房门外的一角,随时等待主子的传唤。他有种预感,无论主子作何决定,一定有主子自己的理由。

整整考虑了一炷香的时间,这一炷香,李清瑟一动不动,若不是均匀的呼吸和微微眨动的美目,就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但一炷香时间一到,她猛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

“主子,您这是去哪?”小朱子忙问。

“我去去就回,你不许跟着。”李清瑟连头都没回,除了宫门便开始想静宁宫狂奔,她在打赌!结合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打一个天大的赌!若是赢了,有了她想要的;若是输了,便是……死!

静宁宫。

与此同时,静宁宫死一般寂静。

东倾月静静站在窗子一侧,若是平日,他定然是思考那凤珠所在,但今日他脑中却十分乱,理智告诉他,那般聪颖之人万万不能留在世上,他应该亲手解决了她以绝后患,但同时,他却找了百余种理由拒绝如此做。

他,莫名其妙地下不去手!

回眸望向那床,床上的被子已经整理,伊人已不在,但空气中还是弥留着馨香,他不知这馨香是弥漫在空气中,还是回荡在他脑子中。

忽然猛地一响,有人破门而入。

东倾月一惊,瞬时提起内力,他谴责自己,为何要松懈,因为刚刚的专注思考就连有人近身也忽略,若是敌人,那就糟了。

“静……呼呼……静妃。”一脚踹开门冲进来的自然是李清瑟,此时她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一张小脸儿满是严肃,美眸中是无人看过的认真。

东倾月面色顿时铁青,忍不住咆哮出声,“不是让你走了吗,为何还回来?难道你在逼我杀了你!?”他的心猛地颤抖,如同被刀割一般,却莫名其妙。

“喊什么喊,难道你想全皇宫人都知道你有鬼?”李清瑟狠狠白了他一眼,转身将房门关上,靠在房门上做着深呼吸,深呼吸一次,深呼吸两次,尽量快速调整好自己心跳,以适应接下来的谈判。

东倾月的脸从铁青到苍白,眉头微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笑了,是苦笑,如同亲自在自己胸口挖一块肉所承受疼痛的苦笑。“五公主,你知道吗,你回来……是来送死。”

李清瑟终于喘匀了气,“我说静妃姐姐,你先冷静,我知道你身上有天大的秘密,你要杀我也等我把话说完好吗?反正我来这,就是羊入虎口,垫板上的肉,你武功高强,想怎么杀我都行,也不差这一会了不是?”

她的回话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怎么也没想到她能说这个,不由得有些怀疑,将刚刚那种心头疼痛压下去几分。“你说。”

“呼——”因为刚刚跑得太猛,李清瑟只觉得腿肚子抽筋,赶忙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为自己杯茶,“静妃姐姐,冲动是魔鬼,来来,坐下来,咱有话慢慢说。”

东倾月皱眉,“说。”

“嗯,那我就说了,”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李清瑟的神情逐渐严肃,一双美眸认真地盯着对面冰冷的身影,即便是一再受到威胁,她还是勇往直前,非说不可。“首先,你为什么来宫中,定然有所图,你定然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吧?”

东倾月双眸瞬间睁大,眼中除了大骇还有一丝不可思议,她怎么知道?

“不用那么疑惑地看着我,其实细想想就知道。你我第一次相见是在舒云宫前,大半夜的,你孤身一人乱溜达,难道在梦游?若是说那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第二次我们相遇是在你静宁宫的门口,不是在宫内见,而是宫外,还是大半夜的你一人游荡,不是我多想,而是你这行为确实诡异。”

东倾月皱眉。

“当然,这只是其一。其二,原因!”清瑟慢慢伸出两根洁白的手指,“这宫中别说妃,就算是嫔,就算是个小小的美人都比你受宠,你身在妃位不受宠不说却安然自得,若是我的消息没错,你是地方官员送上来的贡品吧,既没听说过你受人控制,又没发现你有什么心理阴影,就这么惬意地生活在如冷宫一样的静宁宫,除了别有所图,还有什么可解释?

其三,宫人。静宁中传说不干净,太监宫女皆无故死亡,其他活着的都跑了,而你这正主呢?还是安然自得。可能你想说你技高人胆大吧,但我敢打赌,皇上不知道你的武功。”

李清瑟一边慢悠悠说着,一双眼一直没离开静妃的脸,他虽极力控制自己情绪,但却有一点他露馅了。他,太过冷静了!冷静得离谱。

若是被冤枉,此时早就反话驳斥。若是没被冤枉,想必也得辩解,但他的从之前的铁青到后来的苍白,又恢复到了原色,她敢肯定,他已经做了决定——杀了她灭口。

“静妃,你先别想杀我,我就是一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你一根小手指都能戳死我,既然我敢来,敢说这些,肯定有我的原因。这些事儿都简单的很,之所以你未被发现,是因为这整个后宫没人搭理你,大家都在争宠,但若是你有一天因为某事突然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想必这本就漏洞百出之事实,就一目了然。”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绕来绕去。”东倾月突然开口。

李清瑟点了点头,嫣然一笑。“我想说的是,也许我能帮你。”

又是一记惊雷,劈中了他。“你帮我?”

“是啊,我帮你,我敢说你在找什么东西,既然这一年都没找到,想必这东西很隐蔽,别看这皇宫不大,但也不小,既然人家是皇宫,想藏什么东西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想找到这东西有两个办法,其一,你重新受宠,在皇上那得到第一手消息。若你决定如此做,你还真需要我的帮助,今夜皇上留宿在霓裳宫你应该知吧,你觉得是谁的功劳?。”

是她的功劳,是那一曲天舞的功劳!

东倾月皱眉,这确实是好方法,成为了宠妃,搞不好在龙床上能得到消息,但他为男人,怎么去受宠?“其二呢?”他突然对五公主的意见有了兴趣。

李清瑟一耸肩,一看这静妃就是不想出卖色相的人。“其二,还是需要我的帮助。我是皇上的女儿,也与太子他们有渊源,有些东西,我可以慢慢去了解,我不知,还可以问太子,太子不知,还可以从梁贵妃嘴里套上一套,你觉得,是这样有根有据地去查好,还是你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再撞上几年的好?”

她的语气有一些调侃,听着便让人生气。

东倾月双拳攥紧,陷入沉思。

整整一年,他没追查出下落,能用的办法都用了,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教主说这凤珠在皇宫那便是在皇宫。五公主说的对,自己这样查下去永远也是拖延时间,而多停留一天,便多一天危险。没错,他心动了,为了任务,此时哪还有比和公主合作更明智的选择?

“条件。”冰冷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妥协。

莞尔一笑,李清瑟知道有戏,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两个条件。”她又重新伸出了那白嫩嫩的两根手指。“一,继续让我在这住,不许赶我,不许半夜把我绑住,不许拒绝和我同一房间。”

怎么会是这个条件?万万出乎东倾月的意料,但转而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本熄灭的某种想法重新点燃,这室内凭空上升了几度,是尴尬!想到她娇嫩透着粉红的身子,他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若是之前还好,但发生刚刚不该发生之事后,他不知应该怎么面对她。

但,为了任务,他别无选择。

深呼吸一口气,“好,就这么定了。还有什么条件。”

李清瑟突然来了精神,双眼猛地一睁,眼中闪过一道金光,站起身来冲到他面前,用一种兴奋中带着恳求,恳求中带着威胁的神态。

“还有最后一个条件,事成之后,带我离宫。”

☆、063,奇女子清瑟

“还有最后一个条件,事成之后,带我离宫。”

李清瑟的声音斩钉截铁,双目炯炯有神,一动不动地瞪着面前的人,那严肃的表情根本不像开玩笑,这让东倾月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不自觉问了一句。

“带我离宫,带着我,离开,这个,皇宫。”李清瑟不厌其烦,张嘴闭嘴将这一句话肢解开来,只为让他听个明白。

东倾月越来越不相信自己耳朵,甚至觉得五公主是不是在玩他。“你在这宫中有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要离宫?你想让我相信你,总有些理由吧。”

李清瑟一耸肩,转身坐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身子斜斜向后一趟,二郎腿翘了起来,那姿势好不惬意。“荣华富贵?我说大姐,你觉得这里荣华富贵吗?你在这一年,呆的开心吗?每日就呆在这屁大点的宫里,实在憋得闷了就去那御花园溜达溜达,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用在梳妆打扮上,只为勾引那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些嫔妃喜欢斗来斗去?实在是没事可干。”

东倾月一愣,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不喜欢皇宫生活。

这在宫外,皇宫是既神秘又尊贵的地方,里面便代表了荣华富贵,代表是高高在上,但今天听五公主将这角度一转,换一个视角竟然发现,这皇宫如同一只金制笼子,看似高贵,其实将人牢牢囚禁。

五公主李清瑟,她总是能说出让人意想不到的话,站在他人从未站过的角度。

“来,现在说说你的事,你想找什么?”清瑟问。

东倾月眯着双眼,盯着她,若有所思。

“拜托大姐,别考虑了,你没的选择了,”李清瑟一翻白眼,“知道为什么小朱子没来吗?因为他在蓬莱宫和小林子唠嗑呢,知道为啥去蓬莱宫吗?因为是我让去的,只要我今晚不去找他,他便立刻告诉二皇子,你杀了我。到时候,东西你不能找到,相反老巢也被人端了,你现在衡量衡量,是你的东西重要,还是我小命重要。”

“你!?”东倾月勃然大怒,如果刚刚还在挣扎杀与不杀,如今他已肯定,他要杀了这可恶的五公主,他要亲手捏断她的脖子。

李清瑟知道为了完成任务,静妃不敢拿她怎么样,那翘起的小脚顺便抖啊抖,最后抖得连东倾月都看不过去了,“李清瑟,你还有点女人样吗?市井流氓都没你这般粗鲁。”

她没收回小脚相反抖得更厉害了,“我说静妃姐姐,你就别想了,赶紧和我合作吧,你真没的选择了,说说你要找的东西,进展到哪了,你信息的途径是什么。”

东倾月一急,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清瑟一挑眉,对自己狼狈的姿势视而不见,“我说最后一遍,你爱信不信,我,想出去!想离开这皇宫,就这么简单。”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皇宫单调乏味?”东倾月的手松了一松,他听懂了,却还是不信,只能一问再问。

李清瑟一使劲,将自己衣领从他手中拽了下来,拽了拽衣襟,将衣服收拾好,继续坐回椅子上翘二郎腿,斜靠着身子,一只手支着头。“这只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我那些兄弟,”说到这,她坐起了身子,一扫那痞气的眼神,换成一副严肃的样子。“静妃,你也是女人,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想法,被自己不喜欢的人上,你愿意吗?”

东倾月一愣,眉头微皱,他没喜欢过谁,也从未想过与人在一起,但他知道这些东西无法勉强,于是,他摇了摇头。

“你不想,我也不想。”李清瑟回道。

东倾月心中却有疑惑,“他们三人身份尊贵,容貌出众,想必这世间绝无女子不动容,为何你不想要?”

“因为他们是我兄弟,是我哥哥和弟弟,我怎么能去乱伦?”李清瑟不可思议地看向静妃,虽然他们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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