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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潜规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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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兴奋的已经把变身的事情给忘了，紧跟着方展追问道：“让我打什么位置？”
“后卫。”
“什么后卫？”
“控球后卫。”
“啊？我运球技术还不是很熟练啊，投篮还凑合。要不我打得分后卫的位置吧。”
“随便啦，到时候再说。”方展越来越感觉不自在，背上凉飕飕的，好像正有无数人正在指着自己的脊梁骨骂自己“性取向不正常”。
“什么时候开始比赛啊？”叶倾城沉寂在要正式上场比赛的兴奋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给方展造成了困扰。
方展有些不耐烦，赶紧说道：“你快去训练吧，训练的不好，也不让你参加比赛。具体的情况，等我吃饭饭再说。”方展一时激动，又急切的想把叶倾城打发走，嘴巴竟然有些失控，把“吃完饭”说成了“吃饭饭”。
“呃……”叶倾城抽了一下嘴角，心说：“还吃饭饭？一米八六的黑大个儿你还卖萌了？”扯着嘴角看着因为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卖了一次萌”而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方展，叶倾城也不想再取笑他，跟他道了别，便赶紧唰了碗筷，匆匆离开食堂，回宿舍换衣服。
刚来到甲栋宿舍楼二楼的走廊上，叶倾城又忽然想起了自己变身的事情。自己这样儿，还怎么在宿舍里换衣服啊？！可怜她不是篮球队的正式球员，在篮球队的更衣室里，连个衣柜都没有。就算有衣柜，在那里换衣服好像还不如在宿舍里换衣服更方便。
况且——自己这样，挺着两个这么大的……胸部，还怎么打篮球？！
可等了一年，终于有机会上场比赛了，难道就这样放弃？叶倾城不甘心。
叶倾城心里乱七八糟的来到宿舍门口，推门进去。
宿舍里，李一飞回家还没过来。罗震和黄杰早就吃完饭出去晃荡了。沈卓文中午是不回宿舍的，一向是直接吃了饭就回教室做习题。宿舍里只有冉升正在兴致勃勃的跟正在换衣服准备请他去外面吃饭的周亚林说自己今天的奇遇。“我太郁闷了！一个美女，竟然进了男厕。这还罢了，被我撞上之后还淡定的跟什么事儿也没有似的……”说着，冉升忽然看到推门进来的叶倾城，一下子就愣住了。
周亚林正琢磨着冉升口中的美女很可能就是叶倾城，正想跟冉升解释，却看到冉升一脸花痴欣喜模样的望着门口，转脸看去，见是叶倾城，才讪笑一声，提上裤子系着腰带说道：“我介绍一下。他是叶倾城，我的室友。”周亚林把“室友”强调的很重。
冉升却自动把“室友”这个关键性词儿给过滤了。脑海中回荡着“倾城”的名字和“倾国倾城”的成语，冲着叶倾城故作优雅的一笑，“嗨，你好。”他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个即庸俗又让人神往的词儿：缘分。
是的，一天之中，跟这个叫叶倾城的美女不期而遇了三次，显然就是缘分。
叶倾城干笑一声，点点头，来到自己床边坐下。想着该怎么换衣服才好。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个女孩子了，当着两个大男人换衣服？太随便了吧？钻被窝里换？好像又太“奇怪”了——毕竟自己在周亚林他们眼中，就是个男人。
周亚林哭笑不得的干咳一声，提醒冉升，说道：“他是男人。”
“嗯？”冉升一时没有弄明白周亚林在说什么。
周亚林指着叶倾城，说道：“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你可别胡思乱想。”
“呵，什么意思？”冉升还是有些纳闷。明明就是个美女嘛，周亚林为什么要说她是男人呢？就算不想让我跟他抢，也不至于用这么荒唐的说辞吧？对了！这个美女来这里干什么呢？她在找人吗？难道她跟周亚林……冉升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亚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冉升解释。“你……你听说过我们一高有个比女人还漂亮的人……男人吧？就是他。”周亚林把“人妖”换成了“男人”，指着叶倾城，说道，“标准的男人。”
冉升愣了一下，“呵”了一声，又“呵”了两声。“开，开什么玩笑。她要是男人，我就把自己给阉了。”指着叶倾城，冉升打死也不相信她是个男人。
周亚林抓了抓头发，想了一下，决定用事实说话。走到叶倾城面前，忽然伸手去抓叶倾城的胸部。
这一刻，叶倾城的大脑迅速运转。
让他摸？不行。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确实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胸部，怎么能随便给一个男人抓呢？！
不让他摸？好像也不行。在他看来，自己的胸部就是假的，自己就是个男人。被他摸一下也无所谓，好像也已经被他摸过了。所以，让他摸，看起来才正常。不让他摸，反而显得自己“做贼心虚”或者心理变态。
让不让他摸？这是个问题。
叶倾城的大脑的计算速度显然不够快，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的时候，周亚林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胸部。捏了两下，周亚林歪着头看着冉升，说道：“你摸摸，虽然……虽然摸起来跟真的一样，但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周亚林忽然明白让冉升摸叶倾城的胸部也不能证明叶倾城是个男人，毕竟昨天自己曾经近距离的观察过，也没有看出来叶倾城的这对假胸跟真的有什么区别。
“周亚林！”冉升忽然愤怒的站起，冲上前，一把推开周亚林，“你什么意思！”
“哎？我……”周亚林一时无语，不明白冉升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冉升胸口起伏，帅气的脸上尽是愤怒。愤怒至极，却是怒极反笑。“哈，我明白了。你跟她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是吧？怕我跟你抢？先骗我说她是男人，见我不相信，就故意做出这种行为来向我示威？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天真。”
周亚林一听冉升竟然这么想，也生气了。“我可没那么天真！故意摸自己女朋友的胸部向你示威？我又没病！”
冉升愣了一下，才惊觉自己刚才的推论的确很有些不合逻辑。脱口而出一番毫无道理可言的话，很显然，自己刚才太激动了。可问题是，如果不是刚才自己推断的那样，那又是什么呢？
“得了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周亚林冲着冉升摆摆手，又对叶倾城说道：“把裤子脱了，给他看看你男性的标志！”
“呃……”叶倾城一时讶然。“不，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这里又没女人，怕什么。”周亚林说道。
谁说没女人？你这个瞪眼儿瞎子。叶倾城心里嘀咕了一句，却是磨磨唧唧的不肯动弹。
没等叶倾城说话，冉升就嚷嚷开了。“少跟我来这套，哪有男人长的像她这么漂亮的。我才不信。”他现在脑子里乱的不成样子。周亚林竟然让一个美女脱了裤子，给自己看“男性的标志”？这太离谱了吧？
他终究是不肯相信叶倾城是个男人的。
“没来一高之前，我也不信。”周亚林苦笑道：“可事实胜于雄辩。你别看他胸部那么鼓，其实是我们宿舍的一个家伙捉弄他，弄了一对假胸给他戴上了。”
冉升看周亚林说的认真，也有些二乎了。他跟周亚林自幼相识，自然知道周亚林不是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可问题是……“就算胸是假的，那她的声音呢？”说着，又瞄向叶倾城，“看！她还没有喉结！你怎么解释？哈哈，你想耍我？没那么容易！”冉升兴奋的几乎想要手舞足蹈。他终于理清了混乱的思路，认定周亚林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咳，他发育晚，没变声呢。”
“谁信啊！”冉升啐了一口。事实摆在眼前，叶倾城就是个美女。冉升宁愿相信周亚林转了性，变的喜欢胡说八道并且喜欢开一些无聊的玩笑了，也不愿相信叶倾城是个男人。“行啦，真是的。你还说龙翔高中太乱，影响你学习呢。我看一高更乱。原本你可是乖孩子，从来不乱开玩笑。这才在一高上几天学啊？就学坏啦？还当着我的面去抓女孩子的胸部……”说着说着，冉升忽然怒从心头起，言语也阴损起来：“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以为只有我这种花花公子才会干出当众吃女孩子豆腐的荒唐事情，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你周亚林这样人模狗样、自诩君子的家伙，也能干出……”
“你闭嘴！”周亚林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他真想给冉升一巴掌，好让他清醒清醒。
16 身材“非主流”
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总让我们无法相信它是真的，而它却又真实的存在。像已经经过四次历史考验的玛雅预言和神秘消失的玛雅人，像拿破仑的滑铁卢之役和无数军事精英制造的变成废物的马奇诺防线，像一切我们见过却又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否定它们的真实存在的任何事。
这些事情里，包括凭空的变身，包括一个怎么看都是个美女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冉升不相信叶倾城是个男人，哪怕值得信任的周亚林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叶倾城“是个男人”。他不相信一个男人能够长的像叶倾城这样漂亮，更不可能像叶倾城这样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叶倾城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身了。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她依然觉得如梦似幻。她总以为小说里的故事很离奇，却从来没想过，许多时候，现实更匪夷所思。变身？即便亲身经历了，叶倾城仍然不敢相信。她一遍又一遍的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坚持了某种认知，便会努力寻找各种借口来推翻一切企图推翻这个既定认知的事实，并且努力把自己不够理性的想法粉饰成理性，进而以“拥有真理的人”自居。冉升如此，叶倾城如此，许多粉丝和愤青如此，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如此这般。
看着两个因为自己的性别而争吵不休的男人，叶倾城揉着太阳穴，捏捏眼角，企图让自己在这种啼笑皆非的环境中保持冷静。
“靠！好吧好吧。”周亚林决定不再搭理冉升，有些冲动的说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才懒得管你。”斜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叶倾城，周亚林心中忽然感慨不已。他在想，若是换做自己是冉升，只怕也肯定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个美女的人其实是个男人吧。
不知是自嘲还是别的什么，周亚林失声笑了笑，揽住冉升的肩膀，说道：“走走走，请你吃饭。”
冉升迟疑了一下，想着要不要请叶倾城一起去。转念一想，觉得也不知道她跟周亚林是什么干系。犹豫不决之间，已经被周亚林硬拖着走到了宿舍外。
看到冉升还在回头看着叶倾城，周亚林哭笑不得的说道：“走啦。就算他是美女，你这样的花花公子还能看到美女就丢了魂儿？你不是常说美女见得多了都快审美疲劳了吗？”
“咳。等疲劳的时候就看你两眼解解乏，这叫劳逸结合。”冉升开了一句玩笑，用胳膊肘碰了碰周亚林，“老实交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同学而已。”周亚林不想再跟冉升就叶倾城的性别问题而废话。
“同学？那她来你们宿舍里做什么？”冉升问道。
“他就住在203。”
“去，少跟我胡扯。”冉升厌烦的咧了咧嘴，“我说你这家伙变得也太快了吧？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从来不开玩笑，整天正儿八经、不泡妞、不打架、不嫖不赌不……”
“少来，别给我戴高帽子。”
“嘿嘿。”冉升把胳膊搭在周亚林的肩膀上，“哥们儿，你别逗了。说真的，你跟她有没有一腿？没一腿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我要是跟你说她真的是男人……”
“喂喂喂！咱不带这样的。”冉升有些生气了，“开玩笑也不能老拿一个话题说来说去吧？”
正说着，一个靓丽身影从冉升身边飞跑而过。那个转身下楼的穿着橘红色篮球衣的身影显然就是叶倾城。
趁着冉升和周亚林离开，叶倾城迅速换上了球衣，赶着去篮球部报道。
“啧啧啧。”冉升摸着下巴，一脸色相。想起叶倾城那饱满的胸部和迷人的脸蛋儿，冉升咂嘴说道：“长相一流，身材非主流，行为不入流。大爱啊大爱！”
“非主流？”
“主流就是个子高的美女的胸部一般都很平。她不仅个子高，胸部还很丰满。所以是‘非主流’啦。”
周亚林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说一个人的身材“非主流”，应该是指这个人是个有三条腿或者四个胸之类的畸形才对。“呃……那要是长得很胖，胸部却很小，也算是‘非主流’吧？”
“咳。”冉升乐了，“你怎么也学会吐槽了？”说话间，两人转入楼梯下楼。
周亚林翻了翻眼皮，答非所问。“就算他身材好，长相好，你也不应该这么……这么入迷吧？我记得龙翔高中有不少身材好，长相也好的美女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冉升感慨道：“我最喜欢她的行为不入流了。你说一个美女，竟然大模大样的进了男厕所，被我撞上了之后，竟然比我还淡定。她竟然比我还淡定！”冉升连着用了三个“竟然”，以表示自己此时的心情。“太有个性了！”
周亚林抽了一下嘴角，问：“那我要是告诉你一个男……一个女人每天晚上都跟五个男人睡在一个宿舍里呢？而且面对许多闲言碎语，还若无其事呢？不论是拿无知当个性，还是拿放纵当个性，都是幼稚的行为。”
“放纵跟个性能一样吗？”冉升气道，“这个放纵啊，它是指……”
“行啦行啦，少废话了。”周亚林没兴趣听冉升胡说八道。
“我想跟你废话啊？”冉升又道：“说正经的，你跟她没关系吧？她有没有男朋友？”
周亚林听冉升这么问，收起了不认真的态度，看了看冉升，小心的问道：“你是想玩玩就算呢？还是来真的？”
“这个嘛……”冉升摸着下巴说道：“说真的，玩累了。还真想找个好女孩儿谈谈恋爱。说结婚什么的就太遥远啦，咱们还年轻。总之，很想体会一下爱一个人的感觉。哈哈哈。”冉升忽然觉得自己说这番话的时候太像个痴情的二货，干脆大笑了几声，以掩饰尴尬。
周亚林不说话了。以他对冉升的了解，可以看出来，冉升这回就算不是认真的，肯定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玩玩就算了。如果他动了真感情，到最后越陷越深的时候，才发现叶倾城是个男人……
而且，周亚林总是对叶倾城的性取向有些不能确定。许多人潜意识里的概念：长得太漂亮的男人就是个小受。事实好像也往往在印证这个概念。
周亚林不能脱俗，他也有这种观点。而且，周亚林甚至怀疑叶倾城是不是就打算以后一直戴着一对假胸装女人然后勾搭男人了。这种事情虽然离奇，但是……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判定不正常人的行为。在周亚林看来，叶倾城就是不正常的。起码换做是他周亚林自己的话，不论李一飞道不道歉，肯定也会先把那对假胸弄下来再说。他叶倾城非要李一飞道歉才肯拿下假胸……搞不好就算李一飞道了歉，他又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拿下假胸吧。
鉴于此，周亚林觉得如果叶倾城的性取向不正常，那他一定会在冉升面前隐瞒自己的性别，那到时候冉升可就有苦头吃了。
作为冉升多年的好友，周亚林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冉升掉进叶倾城的泥潭里。深思熟虑了很久，直到冉升都有些不耐烦了，周亚林才说道：“他有男朋友了，你别指望了。”
17 他这样能打球吗？
“有男朋友怕什么。横刀夺爱是咱的专长，欺男霸女是咱的专业。”
“他男朋友就是我……”周亚林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这番善意的谎言，“你不会连我的女人也抢吧？”
“啊？”冉升相当惊讶，站定身形，看着周亚林，良久，才说道：“真的假的？”
“你以为呢？你以为他去203找谁？你以为为什么我摸他他也不生气？”既然不能让冉升相信叶倾城是个男人，那就只好“曲线救国”了。周亚林希望冉升从此打消对叶倾城的非分之想。反正冉升也不是一高的学生，只要今天把他打发走就足够了。冉升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骗了他，别人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说了“他（叶倾城）男朋友就是我”的荒唐话。
让冉升吃自己的醋，也总比让他将来深受打击要好得多。这是周亚林的想法。
“呃……”冉升沉默了下来，良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笑了。“你小子，不早说，害我白白的意淫了一番。故意刺激我的是吧？还跟我说她是男人，真会胡扯。算啦，我做人还是有原则的。朋友妻，不客气……哦不，是不可欺。”说完咂了一下嘴，冉升又酸溜溜的说道：“你可真行，这才来一高几天，就已经把一高的第一美女给拿下了。”冉升觉得，像叶倾城那样的，不是一高的“第一美女”也不可能。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猛然听到周亚林亲口这么说，冉升心里还是有些烦乱的。一时间也没想想周亚林说“她是男人”这种胡扯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呵。”周亚林干笑了一声，心里忽然有些莫名的悲哀。看来一高真不是个好地方。自己才来几天啊，就学会忽悠人了。长此以往，自己的人品堪忧啊。但愿冉升能明白自己一片苦心，也不枉自己为他这个老朋友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
“走啦，吃饭去。”冉升勾搭起周亚林的肩膀，莫名的叹一口气，说道：“我请客。”
两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走出“甲流”，朝着校外的饭馆走去。
……
在冉升和周亚林走出“甲流”的时候，叶倾城已经快步跑出了宿舍区，朝着篮球部而去。胸前突然多了两样东西，让叶倾城很有些不习惯。跑起来的时候，胸前两团肉不停的上下跳动，很不舒服。
她怀疑自己这种身体“状况”，还能不能去篮球部训练了。只是参加篮球队的正式比赛，是叶倾城自打进入一高以来的最大愿望。虽然当初混进篮球部的目的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男人气场”，目的不纯。但经过了一年多的训练，叶倾城反而喜欢上了篮球。尽管篮球队队长方展曾经取笑她说：“长的像一朵花，球打得像一坨屎。”
叶倾城每次在篮球队训练完，躺在宿舍的床上休息的时候，就会幻想有朝一日潇洒的带着篮球在篮球场上一展风采，最终一举推翻方展的“球打得像一坨屎”的谬论。
意淫的多了，叶倾城就爱上了她一直意淫的东西：篮球。
离篮球部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便可以听到篮球场上啪啪的运球的声音和教练的大嗓门。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叶倾城又在篮球部门口犹豫了起来。要是被教练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一定会很生气。
教练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当年叶倾城刚进篮球队不久，因为运球技术太差把球运到了教练的脸上，被怒极的教练罚了一千个俯卧撑。从那以后的许多天里，叶倾城来到篮球部的唯一任务就是做俯卧撑。
可是……正式比赛啊！
叶倾城终究还是抵抗不了参加正式比赛的诱惑。咬了咬牙，拉开了篮球部的门。等叶倾城忐忑不安的跨进篮球场，场内啪啪的运球声戛然而止。
十来名或正式或候补或像叶倾城一样连候补资格都没有的队员齐刷刷的朝着叶倾城看来。他们自然早就听说了叶倾城被李一飞捉弄的事情。有人猜测叶倾城会为了打篮球而把假胸拿下来；也有人认为叶倾城“其实是很想装女人的，大概会借着这次机会一直戴着假胸，以满足自己畸形的心态。”持这种观点的，以篮球队队长方展为首。看到叶倾城进来，众人都凑到了一起，压抑着笑声，小声嘀咕着。
若非有教练在场，只怕许多人都会捧腹大笑了。
只有副队长卫翼没有取笑叶倾城。他是个不爱说话，平时一脸冷漠的家伙。跟叶倾城宿舍里的沈卓文性格很像。不同的是，卫翼没有沈卓文那么斯文，甚至还有些暴力倾向。
方展轻轻的拍了一下手里的篮球，问卫翼：“他这样能打球吗？”
“为什么不能？女子篮球队不也……”
“那不同。”方展轻笑一声，低声说道：“没见过哪个女篮球员像他这么‘大’的。”
“说的也是。”卫翼抽着嘴角赞同道。
身穿篮球衣，裸露着雪白手臂和性感长腿的叶倾城理也没理众人，径直走向教练。
教练是个年过半百的健壮男人，姓薛，名尔龙。虽然年纪与“胡语”相仿，身体却很好，只是脾气却不像“胡语”那样好。特别是当他在一高任教了二十多年，每次篮球队跟校外的队伍比赛，都是惨败，又临近退休，没有多少扬眉吐气的机会的今天，每当看到不顺眼的事情，便少不了一通臭骂。
只是今天的他有些特别，本来正在训斥一个不好好练球的候补队员，看到叶倾城过来，却摆出了一副笑脸。瞄了一眼叶倾城的胸部，才看着叶倾城的眼睛说道：“今天是周一，下周末，我们和龙翔高中有一场比赛。我和方展都想让你参赛。你好好训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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