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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鼎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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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城主听说努尔哈赤受伤,又命科罗再射。
  科罗惜浓烟的掩护,偷偷地从地道溜出,逼近努尔哈赤,一箭射出,又中努尔哈赤颈部,箭头穿透护颈的锁子甲,直刺进脖子。
  努尔哈赤忍着巨痛,抬手将箭拔出来。
  箭头有小钩,连肉一起扯下,顿时血流如注。
  站在努尔哈赤右侧的卓罗,看他受伤,跳了过来,扶着他。
  努尔哈赤忙劝阻道:“你们都不要过来,免得惊动敌人,我自己慢慢下。”
  他边说边拄着长弓,捂着伤口,从房顶下来。
  他脚本站稳,就忽地昏倒在地。
  夜幕降临,城未攻下。
  安费扬古见努尔哈赤伤势太重,就马上代理指挥,命令收兵休战。
  他叫了几个兵立,在城南角一个破场子里搭了个帐子,把努尔哈赤安顿好躺下。
  努尔哈赤躺下不久。
  图鲁什走了进来,他见都司受伤如此重,就后悔地说:“都怪我上次捅了马蜂窝。叫敌人有了防守的准备,要不,都司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呀!”
  努尔哈赤睁开眼,见图鲁什泪流满面,就安慰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打仗就要流血,不流血,能消灭敌人吗?不流血,能完成千秋大业吗?”
  说话间,舒尔哈赤掀帘进帐。
  他见努尔哈赤满脸的血污。
  抹着眼泪说道:“大阿哥,我多次劝你别攻翁克洛,这里人生地不熟,能打胜仗吗?都怪我不能坚持到底,使你受这么重的伤。”
  努尔哈赤听了,吼道:“住口,不要拢乱军心!”
  舒尔哈赤吓得马上退出营帐。
  夜深了,安费扬古守在努尔哈赤身边不能入睡,他盘算着明天如何破城。
  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际,卓罗忽然带着一个本城阿哈闯进军帐。
  他想:“军书上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何不审问审问他,摸摸城里的情况呢?”
  想着,他怒目而视。
  一拍腰刀的刀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哈洛汗。”
  “出城到哪儿去?”
  “到齐吉巴达城求援去。”
  “结果如何?”
  “栋鄂部酋长阿海巴延答应后天出兵。”
  “此话当真?”
  “小的,不敢说假话。”
  接着,安费扬古又从洛汗的口里得知,寨北旧城墙下有条旧河道,干旱时,猎狗可以自由往来。
  最近由于臭水堵塞,看不见洞口。
  昏迷中的努尔哈赤听说有洞可进。
  霍地站起身,从身边抽出腰刀,举着吼道:“你骗不骗人?”
  洛汗见自己脖子上的长刀寒光四射。
  声音颤抖地说:“小的不敢,不敢骗你。平日城主待我如猪似狗,整天打骂,我还想杀死他呢!如若你们攻城得手,也替我报了多年的大恨深仇。”
  努尔哈赤命卓罗同安费扬古一起,带着洛汗去找进城的洞口。
  他到了城北果然找到被臭水填满的坑洞。
  当晚努尔哈赤选派了二十多强壮的兵土,由安费扬古带领从臭水坑里潜人城内。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城墙脚下,一跃而起,一连砍倒几十个守卫城门的卫士,接着打开北城门,数百名骑士一拥而进。
  这时,东方已露鱼肚白。
  经过一场混战,杀死了城主,活捉了萨木占,并俘获了箭射努努尔哈赤的鄂尔果尼和科罗。
  图鲁什用绳子把鄂尔果尼,科罗五花大绑,推到努尔哈赤跟前说道:“都司,这两个家伙交给我处置吧。”
  图鲁什说罢,就要举刀开斩。
  努尔哈赤慌忙阻止道:“刀下留人!”
  图鲁什不解地瞪着核桃大的双眼,问道:“都司,为什么?”
  努尔哈赤笑了笑,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说道:“两军交战,志在取胜。过去他们奉城主之命射我,百发百中。今后我们若用他们,岂不又可为我们杀敌吗?”
  图鲁什听完马上为两人松了绑。
  鄂尔果尼,科罗感激地连忙跪下,谢努尔哈赤的不杀之恩,齐声道:“大帅如此宽宏大度,小的甘愿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玛尔墩大捷,兆焦的胜利,翁克洛被攻克,这一连串的事件,使尼堪外兰坐卧不安。
  当他听到翁克洛陷落的消息时,当天就骑着一匹马飞出鄂勒理堡,决定找界藩城主,同努尔哈赤决一死战。
  尼堪外兰骑着一匹枣红马穿行在丘陵间。
  第二天,他涉过浑河,翻过界藩山,便进入界藩城。
  恰好这天界蒲城主巴穆尼的儿子成婚,临近的巴达尔,章住,托摩河,萨尔许四城主都应邀前来参加婚礼。
  于是,尼堪外兰凭着他的三寸烂之舌,说道:“努尔哈赤乃我诸城之祸,不除掉此人,我辈难得安宁。几个月来,他连克数城,几乎要统一建州诸部。
  吾辈若不齐心协力,难免被他吞并。只要我们诸城兵力合一,便可大败努尔哈赤。“巴穆尼听尼堪外兰言之有理,就煽动说道:”眼下我们都是相依为命的近邻,我看不打死门外的狼,难睡安稳,咱们五城联合,兵过一千,何不与努尔哈赤拼杀一场,以保山城呢!“
  当下五城主议定,各自招兵买马,加紧赶制兵器,加固城墙,囤粮练兵,决定不久与努尔哈赤决一雌雄。
  第二十一章 智破诡计
  朱少阳一行离开京城十五天之后,来到了广宁城。
  车马黄轿刚到南城门,只见随行的仪仗,鸣锣开道,车喧马沸,好不威风!
  仪仗步入城门,走进大佛寺西路口,仍不见李府派人迎接。朱少阳坐在轿内,掀帘朝外看了看,心中十分纳闷。
  车马拐过十字街向东,不一会儿来到总兵府门口。
  这时才见李如柏,李如桢两兄弟身披重孝,满面愁容地迎了出来。
  他二人见了钦差,慌忙鞠躬施礼,恭敬地说道:“吾兄弟二人有父孝在身,钦差驾到,有失远迎!”
  朱少阳听了觉得十分意外,忙下轿问道:“怎么李总兵已经作古了!”
  朱少限随李氏兄弟,来到总兵府东厢房客厅。
  落座后,朱少阳问道:“总兵大人身体一向壮实,不知身患何病?”
  李如桢一边给朱少阳敬茶,一边答道:“父帅是偶感风寒……”
  “风寒?”
  朱少阳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
  “这个……”
  坐在朱少阳身边的李如柏未等李如桢再回话,就慌忙向其弟使了个眼色,恭敬地解释道:“风寒引起宿疾,百医无效,竟于昨日病故!”
  说话间,李府总管进来,禀报道:“禀少帅,诸事准备停当,灵柩就要发葬了!”
  李氏兄弟两人慌忙向朱少阳施礼,说道:“大人,我兄弟二人要料理丧事,请您到馆驿安歇。
  有关事宜,容过日细禀!“朱少阳连忙站起,惋惜地说道:”平民百姓凡遇丧事,据我所知,尚得停丧七日,!“
  做法事,怎么总兵大人发葬,却如此匆忙?“
  “遵父命!”李如桢挺着胸脯答道。
  朱少阳点头赞许,伤心地说道:“吾曾在总兵大人府内任作幕僚,理当一祭!”
  接着朱少阳脱去官服,换上素装,由李氏兄弟两人陪着,向灵棚走去。
  灵棚在后院,新搭的草席棚下,放着柏木棺椁。
  供桌上烧香设供,供桌下纸钱串串。
  朱少阳以礼香致礼,挥泪致哀,李家亲朋叩首还礼。
  吊唁完毕,朱少阳一行就到馆驿歇息。
  朱少阳回到馆驿衣冠未脱,就坐在凳子上思考了起来,觉得此事颇有疑点。
  心想李成梁往日壮得象匹马一样,从未听说他有什么宿疾,另外平常百姓遇到丧事,也得停丧七日,而李府却着急要办。另外据说还是昨日病故,怎么会这么巧。
  想到这些,朱少阳心中更加生疑,决定探其虚实。
  烈日斜晒,广宁城中鼓乐喧天。
  接着,总兵府内涌出百十名亲兵将校,沿街列队站立。
  三声礼炮过后,一行卫队前导,三十二名兵上指着黑漆官椁,井然有序,直奔广宁城南迎思门。
  接着又转向东南的太安门,正东的永安门,正西的拱镇门和正北的靖远门,就这样,周游了五门。
  一刻之间,五门出殡,吹吹打打,前拥后桥,好不热闹。
  傍晚,朱少阳吃过饭,忽然同行的一位太监步入馆驿。
  走进朱少阳的房间,见过礼,就念了一段顺口溜,说道:“奇怪奇怪,真奇怪,老子入主儿不理,五门出殡摆八卦,钦差到城‘晒’起来。”
  朱少阳听罢连忙站起来,问道:“怎么,五门出殡?”
  太监禀报了打听到的消息。
  他凑近朱少阳身边,不卑不亢地说:“据街民说,李总兵近日没生任何病。昨天还有人看见他骑马到北山打猎呢,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死了呢?”
  朱少阳听了感到十分奇巧,又追问道:“你看这里有没有不妥之处。”
  太监朝窗外望了望,压低声音说道:“大人,依小的看是有不妥之处。”
  朱少阳听了,心想自己也是如此认为,看来自己得去弄个清楚。
  于是,叫太监立即去准备一匹快马,以便追赶送殡的人群。
  朱少阳趁着月色,飞马追赶送殡的人群。
  他远远地望见几束火把,就勒缓下马,把马挂在一片小松林里。
  然后暗地里紧跟在后面。走出几十里路。
  三更天以后,送殡的人来到一处丘陵起伏之地,隐没进一片黑黝黝的树林,不一会火把人影全不见了。
  朱少阳感到十分奇怪,就紧跟几步。
  靠近树林一看。
  原来树林一侧早已搭了十几座军帐。
  他悄悄地靠近帐幕,透过缝隙再仔细观察,发现人们正在帐里喝酒用餐,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李成梁的三儿子李如桢,还在帐中与送殡的亲朋猜拳行令……。
  朱少阳看到这里,迅速地离开军帐树林。
  从丘陵上一路飞夺跑到控马的小松树林,找到马儿,快马加鞭,黎明时分回到馆驿,想起刚刚自己的所见所闻,心里真是又惊又气,又喜又得意。
  当时决定,晚上去会李成梁的活尸。
  到了黄昏时分。
  朱少阳换了百姓便装,又挑了八个精明的小伙子,乘人不备之时,悄悄地骑马溜出太安门,直奔丘陵军帐。
  时近三更,朱少阳一行来到丘陵地黑树林。
  他们刚接近林边,值哨的军士马上拦住了他们,细细盘问。
  朱少阳笑了笑,说道:“我是总兵的故交,有要事奉告,还盘问什么?”
  军哨上下打量了一番朱少阳,就让他往里走。
  朱少阳叫八个小伙子留下看马,自己独探军帐。
  不一会儿,几个兵丁把朱少阳推拥进军帐。
  这两天,李成梁、李如桢父子,一直担心自己的行动被钦差识破,弄巧成拙,降罪于身。
  朱少阳的突然出现,把李成梁吓得魂不附体,半天不语。
  而朱少阳进帐后,却一见如故,谈笑风生。
  李如桢粗鲁无知,惊恐万状,他回身操起宝剑,就要动手。
  李成梁一时吓得面如白纸,慌忙喝道:“不得无礼!”
  挥手让他退出。
  李成梁把朱少阳让到上座,一时窘迫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朱少阳见多识广,反应也比较快,先开了口:“李大人,下官奉圣命出京,前来抚慰三军将士,并宣告将军,你怎么……”
  朱少阳见李总兵面红耳赤,就以缓和口气,说道:“难道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哪里!哪里!”
  李成梁支吾搪塞,双手有些发抖。
  正在这时。
  忽然,帐外战鼓咚咚。
  不一会儿,跑进一个小校,进帐报告。
  “总丘大人,夷人听说大人病故,广宁城五门出殡,就乘虚而入,扑向!”宁城。“
  李成梁一时惊慌失措,马上吹螺号准备回广宁应战。
  第二天,天刚亮,李总兵带人回广宁,人马刚进太安门。
  李如柏飞马来报:“父帅,女真族数千,已被孩儿歼击,赶出广宁城。”
  接着总兵府设宴庆功。
  酒席筵上,朱少阳又提起了“五门出殡”之事。
  李如柏抢先禀报:“钦差大人,这叫诈死瞒天,引蛇出洞,今日才获得歼敌大胜。”
  朱少阳不明真相,当场举杯相庆,大加称赞。
  宴毕,朱少阳回到了馆驿。
  忽然,有一随从上前禀道:“大人,李总兵号称歼敌数千,小的特意到城北看了看,发现战场上不见尸体,血迹,这胜仗打得岂不怪哉?”
  “真有此事?”
  朱少阳发觉被人蒙蔽,十分气愤。
  随从又拿出一支箭头,说道:“小人只在一个假扮的女真兵身上,发现一个明军的箭头。”
  朱少阳勃然大怒,心中暗忖。
  好你一个李成梁,你想诈死欺君又来个假胜邀功,等我来日奏你一本,看你如何面见皇上。
  转念一想,又觉不妙。
  唉!只是不知那幅四景图现在哪里,这该如何办呢?
  如果自己以武力偷进总兵府中,不知能否盗得此图,不行,现在自己是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前来犒劳三军,万一被发现,就不好啦!
  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烦恼起来。
  正在此时。
  李如柏来到馆驿,请钦差大人去看戏。
  朱少阳见了李如柏。
  忽然心中暗生一计。
  于是,朱少阳忽然怒目而瞪,猛地一拍桌子,怒发冲冠地说道:“跪下!”
  李如柏不明真相,只有慌忙地跪在灰砖地上,低头不语。
  朱少阳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如柏,接着说道:“李将军,你可知你们父子犯了什么罪吗?”
  李如柏故作镇静地说道:“大人,这个下官不知。”
  朱少阳听罢,知道他知而不答。
  他对此并不感到奇怪,继续说道:“李将军,你们已经犯了‘诈死欺君’,‘假胜邀功’之罪,如果我回京告诉皇上,你们父子是必死无疑呀!”
  李如柏听完朱少阳的这番话,知道事情业已败露。
  不由急声说道:“大人,大人,希望你手下留情,帮我们父子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让皇上饶我们一命吧!”
  朱少阳听他如此求自己,心中不由高兴,但他脸上并没有任何反应,仍就不急不忙地说道:“李将军,要我在皇上面前说些好话,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想请你办一件事,不知你是否能够答应。”
  李如柏一听朱少阳肯帮自己父子,忙迫不及待地说道:“在下一定答应,大人,你清说吧!”
  朱少阳见他这番太度,当下便说道:“李将军,不知你是否知道你父亲手上有幅刘伯温题字的图画?”
  李如柏听了,说道:“父帅手上是有这么一幅图,只是父帅一直将此图视作传家之室,不知大人有何用意。”朱少阳听了,心想果然李成梁手中也有这么一幅四景图,于是缓缓说道:“吾一直喜欢收藏字画,闻听李总兵手中有这么一幅好画,因此想观赏观赏,如果可以的话,在下保你们父子性命无忧,而且你也不会被免职。”
  说完,又望了望跪在地上的李如柏。
  李如柏听完朱少阳的这番话,也知道了眼前这位钦差大臣的意图。
  思索片刻,终于答应了朱少阳。
  第二日,一早,李如柏将朱少阳所要的图画交给了朱少阳。
  他迫不及待展开图画一看。
  只见图中画的是一片竹林,同样的在图的右上角也有刘伯温本人题字。
  朱少阳将画卷好后人入怀中,又与李如柏胡谈了一番。
  朱少阳回京后,在皇上面前有理有据的奏了一本。
  不久,李成梁被召进京,削职为民,而李成梁的二儿子李如柏则由于朱少阳的说情,没有被免职。
  而如此,朱少阳的手中也有了所需要的两幅四景图了。
  第二十二章 杀敌锄奸
  这天,努尔哈赤率兵去攻哲陈部,走到中途,不料遇到大水,山洪滚滚,挡住前进的道路。
  他站在浑河的一条支流河岸上,正观察水势。
  忽然,探马来报,在界蕃境内的浑河南岸,巴尔达、章佳、托摩和、界藩、萨尔雅五城联军,正严阵以待。
  努尔哈赤连忙问:“联军有兵马多少?”
  “大约一千多骑。”
  努尔哈赤遇到强敌,并不惊慌。
  他马上把八大牛灵的首领找来,研究对策。
  努尔哈赤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他见众首领到齐,马上分析敌情,盘算出一套战术,他不慌不忙地说道:“现在五城一千联军驻扎于浑河南岸,此地地面开阔平坦,极利骑兵阵战。不过那里一面靠山,三面临水。为全歼敌军,我军必须兵分三路。一路由安费扬古率领,直插界藩山,拦住杀逃的敌兵,一路由额亦都率领,绕过小河,涉过浑河,堵住后逃的敌军;另路由我率领,直冲放阵,打乱放军阵脚。”
  部署完毕,努尔哈赤带甲兵一百人,铁甲兵一百人,便长驱直入,向浑河靠近。
  一千名敌军黑压压的一片,他们见努尔哈赤奔来,一个个吼声如雷。
  巴穆尼见努尔哈赤人数不多,不禁一阵暗喜,我当五城酋长的机会到了!
  他咧着嘴,把旗一扬,就向努尔哈赤杀来,边冲边喊:“活捉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并不惊慌,他一连砍倒几个冲上的敌兵,挫伤敌锐气,接着便佯装败阵直奔界藩,山谷逃走。
  当敌军涌进山谷时,安费扬古率领的三百骑兵,如猛虎下山,直冲进敌群。
  两军相接,顿时厮杀混战起来。
  俗话讲:擒贼先揭王,树倒猢狲散,努尔哈赤站在高坡,叫身边的鄂尔果尼用弓箭瞄准界藩城主巴穆尼。
  只听“唆”的一声。
  巴穆应声掉下马来,被乱马踩死。
  敌兵见主将已死,一个个抱头鼠窜,退回浑河岸。
  败兵刚涉水过河,额亦都堵截败退之敌的兵马,已从对岸冲来。
  三百多骑兵如排山倒海之势,直冲过来。
  败兵见如此阵势,一个个低首投降。
  剩下的死硬分子,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刀砍死。
  水面漂着血花,努尔哈赤征服建州部的关键一战,以全胜告终。
  与此同是时,努尔哈赤与尼堪外兰都获知了李成梁被免职的消息,努尔哈赤心里十分高兴,而尼堪外兰则作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尼堪外兰听到五城联军失败的消息,当时就气得昏了过去。
  夜半,尼堪外兰醒来,睁开眼对小老婆说道:“五城被破,建州大局已定。我是没法子收拾努尔哈赤啦。现在就看最后一招啦!”
  “什么招?”尼堪外兰的小老婆急切地问。
  “你个妇道人家,就不用管了,到时候就明白我的意思啦!”
  不久之后,努尔哈赤经过周密安排,兵分三路,围攻尼堪外兰的老窝——鄂勒珲城。
  鄂勒珲城位于抚顺城东北,是与女真人交界的柳条边墙一侧的一个险峻山区。
  努尔哈赤自城内出发,经过两天多的行军,一百五十名骑兵便赶到鄂勒珲城外。
  当大队兵马赶到时,忽然眼前飞箭似雨,几名骑兵应声倒下,他镇定地朝上城墙上看去,却不见人影,他感到十分奇怪。
  飞箭时射时停,努尔哈赤躲在一棵大杨树后边,仔细观察。
  才发现,飞箭来自一个个坟堆儿似的暗堡,表面看去,象谷堆,柴垛,实则一个个都被楱丛柳条覆盖。
  努尔哈赤起兵以来,哪遇这等战法?
  他暗自骂了几名,就命额亦都等十多个机警的兵士,从右边土洼里绕过去。暗堡布置得十分严密,石垒的土丘外,只留一排碗口大的箭孔。
  额亦都靠近暗堡感到奇怪:“人从哪儿进去的呢?”
  暗箭仍在飞射,阵地上死伤一片。
  额亦都十分焦急,他脑海里盘算着怎样对付。
  不一会儿,箭停了,一阵阵咳嗽声。
  额亦都忽生一计,让弓箭手,刀斧手分头各包一石垒,从侧翼包抄—一接近石垒,或用箭,或用刀,或用斧。
  兵士们听令,铺匐前进,有的在途中,暴露了目标,被暗箭射死,余下的兵上终于接近暗垒,看准了洞口,猛地扑了过去,刀斧并用,箭矢齐发,片刻便结果了暗垒中守兵的性命。
  骑兵冲破了障碍,在前进,可是领头的几匹马刚到城下,便惊叫着倒了下去,把马上的士兵甩得老远。
  几匹未倒下的马,也惊叫着,发疯似地跑了回去,原来城下用烂草,掩着陷坑。
  马嘶人叫,城内射出阵阵飞箭。
  努尔哈赤马上命攻城的兵上撤到小树林里,他在一棵槐树下站了良久,最后又叫来撤下来的额亦都,带领十数名兵士手执刀斧在前边探路,刀斧手听令,排成一字形,迎着飞箭,往前滚动着。
  滚到一处,填平一处,就这样,填了一个时辰,道路打开了。
  骑兵如潮水涌进城门。
  可是未等兵刀跑出门洞入城,一群粗壮肥大的狼狗,猛扑上来,咬马的脖子,撕马的腿。
  开路的十几匹马被咬得乱蹦乱跳,一队人马被堵在门洞里。
  额亦都在马上用刀尖猛地刺了一下自己骑的红鬃马屁股,这匹烈马顿时疼得蹦跳不止,蹶着蹄子,把一只只冲上来的狼狗,踢得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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