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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三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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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吕将军你……”
  华绢见状,灵光一闪的问道:“李队长既是意在保护圣上。那……若圣上下旨要斩杀罪臣董卓,你要如何是好?”
  “丞相是罪臣……这……”
  “李队长若是不信,可看看此物。”
  王允与张辽等人亦在这时到达,王允见情势紧迫,若不将李秉钧说服,今日定难逃死噩的命运。语毕的同时,右手一扬的将老早准备在怀中的某物抛至李秉钧手上。
  接过王允抛来的一卷丝制卷轴,李秉钧神情凝重的将它打了开来、细细的研读了一次。
  王允见状续道:“皇上有令:奸臣董卓无恶不作、罪该万死。特命吕布奉此密令将董卓斩杀,钦此!”
  李秉钧手里捧着御旨、喃喃自语道:“皇上的命令……这……但丞相当时……”
  华绢曾听王允说过,李秉钧当日能成为禁卫军队长,完全是因为董卓的提拔,才能以如此年轻之姿,登上这人人称羡的职位。故对董卓知才而遇的感激心情是可想而知。所以尽管董卓为乱作歹,自己则是把他当成恩人。如今反而要他倒过来对付凉州军,也难怪他会这么的摇摆不定。
  但华绢清楚李秉钧在此时此刻扮演的角色可非比寻常。因不论长城守军支持哪一方,以目下吕布等人与自己,在数量上实是难以与追来的影子军团匹敌。且适才仙族众人并未告知是否还有援兵,以她认识的李儒而言,该是会完全将这所有的可能性计算在内,说不定仍有难以估计的重兵屯于长安郊外。就因为如此,李秉钧的决定将左右现在的结果。
  “木已成舟,李队长既然当时已决定效忠皇上,就不该三心两意。难道,李队长亦想如董卓般遗臭万年么?”
  华绢徐徐的道来,同时亦向手持董卓头颅的吕布瞧了一眼。吕布会意,随手将包裹在白绢内的董卓头颅抛向李秉钧,头颅正好巧不巧的滚出且显现在李秉钧面前,只见死了的董卓双目如活生生般望向他。
  清楚这样的举动等若是自杀的行为,但华绢仍表现出正气凛然的模样望向李秉钧,谨慎的注意他看到董卓头颅的反应。
  在场的双方,除了吕布华绢三人,并没有人实际知晓董卓的头颅已被吕布割下,突然见着他六阳之首的同时,不仅李秉钧楞了又楞,连后来才赶到的王允等人都不禁为之一怔。
  将他们的后路团团包围的影子军团见着,更低吼连连的蠢蠢欲动。华绢瞥了一眼吕布及王允,低声说道:“大汉的成败便看李秉钧一人了。吕大哥记得要保护好貂姐,因待会儿若影子军团不受控制的暴起来攻,且李秉钧当真还是站在董卓那一方,咱们也只能奋力抵抗……”
  王允长须一抚、一付置生死于度外的点头道:“老夫这把骨头,生死不过是早晚之事,倒是连累了白少侠!”
  不知为何的一股雄心壮志油然而生,华绢长剑作势一划的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为了救大汉、救天下苍生。白不凡绝不会后悔作了这等事情!”
  影子军团终是将董卓被诛的怨恨暴发,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整军冲来。吕布忙将貂蝉背负在后面的将银天双戟一摆,望向华绢、豪气斗升的道:“战吧!”
  华绢一抹苦笑的望向天际,然后再不犹疑的亦随着吕布等人冲向影子军团。
  长安城外数里之距纪律严明、枪戟陈列于骑兵马鞍上的一支军队,正仗着布阵于长安附近小丘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长安城周遭的动静。
  骑上的每人全都布满了肃杀的气势,但除了马匹偶尔呼吸的喘气声外,竟察觉不到其余的声响,可见军队训练之精良。
  为首一人英气焕发、座下良驹乃是公孙世家向其示好而进贡的“爪黄飞电”,他正是现今于北方、实力仅次于冀、幽第一袁阀的夏侯阀阀主,曹孟德。
  先前因为萦阳的缘故,与公孙世家及仙族达成了联盟的共识。此次,因为仙族族长黑鹰的请托,希望第二门阀能与仙族共同出兵援助长安司徒王允的除奸大计。本着与黑鹰先祖的友好关系、加上目下的联盟默契,曹孟德才会千里迢迢的领了取名为“虎贲军”、共计五万的精锐骑兵队,自陈留出发的来到长安城郊。
  自到达这里约数盏茶的时间,曹孟德只是望着长安城周遭的环境不发一言。虽说天气仍未变暖,但全身环甲贴身可不是件轻松的事,身旁的众将不由得纷纷投注关切的目光。只是谁大气也不敢吭一声,他们明白曹孟德的个性;天纵英才的年轻阀主,不但甚得民心,更在萦阳一役后收降十逾万的黄巾部众,且编为“青州军”,单是这些傲人无比的胆识与胸襟,令他们心甘情愿的奉曹孟德为主。
  深深吸了一口绿草与泥土混合的空气,曹孟德道:“长安的叛乱终于落幕了,接下来便看凉州军余党能有什么作为?”
  “那……阀主,咱们是否需要领军接近长安一些?就前方斥侯的回报,李儒先前暗中布下的五万凉州军,因为城中情势不明朗的关系而持续向长安前进当中。这看样子,该是打算强攻长安!但长安城本来便是属于董卓的领地,如此可见,王允的计谋该是生效,现下已占领了长安城。”
  用着不以为意的眼神望向说话的荀攸,曹孟德嘴角扬起一笑意的道:“公达,比起你叔叔文若,真还差了那么一点。也难怪文若再三请求要我带你来长安见见世面!”
  被唤为公达的荀攸曾官拜黄门侍郎,后来与荀彧同投曹孟德,曹孟德更以其为行军教授。此时他闻曹孟德之言,有些惭愧的答道:“公达愚昩,不明白阀主的观点与计策,但求阀主不吝指教!”
  举起马鞭凌空一挥,曹孟德遥指长安城四周的环境道:“你说的没错,长安城该是已被王允占领,且有可能董卓也身首异处……前面的这些推断着实没有问题。重点是……目下并非进击的最佳良机。”
  “喔!”
  “长安周遭无天险,起伏最大的不过是丘陵,大部份皆是草原为主。虽然如此的地形容易追击敌人,但亦因为四处皆可以逃窜,难将凉州叛军一举歼灭……”
  “……我自文若那里得知李儒亦是当今不世高人文评皇的得意弟子之一,故若对方真没让王允这老狐狸的诡计得逞,又何必煞有其事的将部队移往长安呢?所以,我不但肯定李儒没有在这部队之中,且断定该是因为李儒与部队约定的时间已过,仍迟迟没有出现,领军的将领才会心生疑问的想要就近刺探军情。这么将前因后果全都搜集起来思考,将帅新丧,李儒平日待影子军团甚得其心,故咱们现下遭遇这悲恸之师,就算咱们‘虎贲军’已有信心面对天底下任何一支劲旅,亦会有无可避要的损伤。公达,你懂么?”
  荀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喃喃自语的道:“控制了长安城?长安城内的禁卫军及守军约莫有十余万,且大部份隶属凉州军,我实在无法想的到王允用什么法子将这些狼虎之师收服?”
  曹孟德哈哈一笑的道:“如何收服的并不重要。但便因为如此,屯兵长安郊外的凉州军亦不得不出兵试探。所以公达不用担心,因为长安城若果真已落入王允的手中,这点叛军实在是成不了任何的气候,而咱们亦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出兵相助!”
  取出放在马鞍旁的酒葫芦,曹孟德拔开木塞的续道:“故咱们便只要在这里等待,等到凉州军进击长安的那股悲恸之气一散、知悉自个儿再无任何机会的撤军之际,我们便以逸待劳的出军击杀!……传令下去,结草扎营、要全军随时有动员的心理准备,等候我的命令!”
  “可是……仙族不是特地央求阀主来援么?这样子的话,仙族黑鹰会否将对阀主此举有其他的看法呢?”
  曹孟德喝了口醇酒、正要答话的同时,只见一士兵火速的跑至跟前、半跪的叩拜道:“启禀阀主,仙族涅槃先生求见!”
  微感错愕,曹孟德不料仙族第一智囊竟会亲自来访。随即满是笑意的道:“涅槃……这仙族的首席军师总算也来见我了。嗯……请他过来吧!”
  士兵得令,忙称是的离开。过不了一会儿,士兵再次返回的与涅槃一同前来。涅槃见到曹孟德现在军队正下马卸甲的准备休息,知道他没有打算即刻进兵长安,于是笑着开口道:“阀主是否打算在此等待,以获渔翁之利?”
  原没有将这被仙族人称为首席军师的男子放在眼里,如今听涅槃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曹孟德目光不禁的放在他身上道:“何以见得?”
  涅槃心知曹孟德平生最爱与人谈论计策谋略,若自己不能在这方面压过他,则曹孟德决计不会立即出兵援救长安之危。于是再无保留,将自己早有计较的想法一一说出,誓要令曹孟德折服。
  曹孟德听完果然露出赞赏的神情,因涅槃说出的原因头头是道,与自己的看法不谋而合。只见他频频点头之际,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涅槃先生如此明了我的想法,于情于理,该知晓我是决计不会在这时候出兵才对。涅槃先生又有什么样的理由说服我夏侯阀健儿现下出战呢?”
  涅槃缓缓的煽了煽羽扇道:“那……涅槃是否可以问阀主一个问题?”
  “说吧!”
  “阀主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答应出兵长安?助王司徒诛杀董卓么?就涅槃所知,董卓目前尽管仍是实力冠居天下第一,但已经无法如以前般的对阀主造成莫大的威胁。涅槃认为,现下对阀主最为重要的,是正与公孙世家交战的第一袁阀;因若第一袁阀真击败公孙世家,且取得这马匹的供应来源地,才是阀主最为担心的。阀主赞同么?”
  “……”
  见曹孟德没有答话,涅槃续道:“北方多平原山丘,少河流川溪,所以军队的主力皆以骑兵为优先考量。阀主在没有把握之前,自然不会希望随意耗损兵力的进军长安,但阀主莫要忘却,当年是为何原因而获得‘青州军’这如天上掉下来的宝物……”
  复杂矛盾的心情完全表现在曹孟德的脸上。涅槃这一席话的确说入了他的心崁里,亦令曹孟德原本好整以暇的想法、再次陷入两难的思绪之中。
  以第二门阀现今好不容易辛苦经营下的偌大基业,曹孟德自然在未来的争霸路上更加谨慎。想当日若不是因为过于血气方刚、一意追击凉州军而搞的灰头土脸,却反而歪打正着的网罗了十数万原黄巾贼的部众,第二门阀绝不会如此平步青云的位列北方众阀之首、与袁阀从此平起平坐,再非居于第二。这可是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只是战场上瞬息万变,就算曹孟德是个勇于创新的年轻阀主,一朝被蛇咬伤的难忘经验,加上目前视为最强的竞争对手正打算鲸吞公孙世家以取得马匹生产来源地,曹孟德不禁踌躇起来:到底该先与第一袁阀争锋,还是援兵长安城?
  叹了一口气,曹孟德缓缓道:“我也十分清楚,当日‘青州军’是震撼于我孤身领军要追击凉州军的气势,所以才会认为我是上苍所指派要下凡来拯救天下的真命天子。可以这么说……第二门阀之所以在萦阳一役后迅速扩充为连第一袁阀都不敢小覻的势力,都归功这些‘青州军’!”
  “没错,正是成也青州军、败也青州军,而若阀主今次没有帮助绢军师这忙的话,涅槃敢夸口向阀主直言,第二夏侯阀终会被袁阀所灭!”
  “嘿……成也青州军、败也青州军……涅槃先生说的可真没错。夏侯阀的确是因为青州军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门阀,但……亦是因为青州军,反倒变的投鼠忌器、不敢随意作我曹孟德自个儿想做的事……”
  流露出少壮不得志的神情,曹孟德忽是想起什么的问道:“涅槃先生适才说这事与绢军师有关,难不成……整件诛奸大计都是由绢军师策划?唉……绢军师果然如仙人般的神机妙算,竟能在洛阳城内布署这一连串的鬼谋。”
  涅槃微微一楞道:“洛阳?阀主难道不知晓,绢军师便是因为在长安城安排一连串的技俩要引董卓上勾之际,才发现需要援手的请我们帮忙啊!”
  “你……你是说绢军师目下亲自在长安城中?”
  望着点头的涅槃,曹孟德性情大变的立即一跃上马喝道:“全军听令,立刻直奔长安城!”
  夏侯阀军律严整之可怕,竟在曹孟德语毕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便已收拾好打算扎营的工具,并重甲着身的等候统帅下达命令。
  不知为何心急如焚,曹孟德腰上长剑一抽的再不理会涅槃,领着五万精锐骑兵向长安城奔去。
  尘沙漫天,整支近五万骑的精锐劲旅竟在声息间便可拔营出击,这等用兵能力,留在原地的涅槃不禁喃喃自语道:“行军如此之迅捷,普天之下又有哪一支劲旅可以与夏侯阀媲美……就连自诩‘无双骑队’的第一袁阀恐亦难望其项背。假以时日,这曹孟德必成为与第一袁阀争夺北方霸主的最后劲敌。只是……华绢啊!华绢啊!没料到你才离开十数天,天下便因你有如此大的剧变。而我涅槃更万万料想不到,最有机会成为北方霸主、自以为冷静沉着的曹孟德,竟会……爱上了你!”
  诛杀董卓一事终是圆满落幕,皇城禁卫军队长李秉钧阵前倒戈,没有与影子军团一气同声的对付王允与吕布等人,反倒是领着武器精良的铁骑兵助他们击退影子军团,成了保皇有功的一大功臣。故当数日后的早朝面圣,献帝更亲口嘉许李秉钧的英勇、擢升其为禁卫军统领,手掌皇城禁卫军五万。
  情势逆转,尽管长安城中守军有半数皆来自凉州子弟,但亦因为皇上的特赦、及有鉴于董卓的暴政,纷纷表示支持献帝的为其效命。不过明眼人亦十分清楚,他们害怕的,是有无敌战神美誉的吕布和带着五万“虎贲军”来援的夏侯阀阀主曹孟德。
  长安城与献帝终究成了自由之身,也因如此,李儒更在接二连三计谋不成反被噬的情况下,由余下的影子军团及白狂、王世勋等高手必死突围下,逃离长安。
  论功行赏,除华绢推说自己乃是一游侠儿,不喜被官位约束;王允业已为三公之一。吕布与其麾下猛将皆被封赐良田、美女与将军爵位,连出兵至此没有与敌方交战的曹孟德,亦被献帝赐了“护国公”的美名。
  “这次能在如此的劣势之下转败为胜,白少侠功不可没。”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允计算董卓的令其伏诛在吕布的戟下,眼前正高兴的大摆席宴的犒赏众人。
  “说的没错!若不是白少侠及时请来洛阳的仙族与夏侯阀助阵,恐怕这除奸大计也没法子如此顺利,咱们该要好好的敬他一杯。”
  白进最贪杯中物,见到有喝酒的机会,还不随便的找个理由,举杯就往喉头猛灌。众人一听,点头称是,也纷纷举盏的向华绢致谢。
  华绢不由得一阵苦笑的心想道:天啊!怎么男人有事没事都要喝这又辣又苦的东西。忙眼神望向一旁的风神武士寻求帮忙,却见他忍着笑故作不见的撇开头。
  心里骂了句该死!华绢仍笑脸迎人的捧着酒杯回礼,且一面推说自己的肠胃不好,无法干杯的理由。
  数巡过后,华绢假借不胜酒力的先行告退,在风神武士会意的起身帮忙将扶下,脱离了这对华绢而言,可谓是人间炼狱的地方。
  司徒府的府邸甚大,对于这汉室的救命恩人,王允自然用以比之貂蝉更好的住所,提供给华绢休憩。房内布置的十分洁净,华绢甫一入内便一屁股的坐在另有格局的小厅堂大师椅上,一面向风神武士数落的道:“风神先生真是没有良心,看他们要灌我这小女子,也不会挺身而出的帮忙挡酒。”
  将注了芬香佳茗的茶杯端起的细细啜饮,风神武士不以为意的答道:“他们可不清楚你是女儿身,我这么出面挡酒,岂不是不给他们面子么?”
  “对了!我还一直没有适当机会问你,我后来先离开的去支援王允他们时,你与御冰剑他们如何击退那两个不世高手?他们两人的实力真是高的可怕,与他们交手,我竟在未知胜负之前,便失去了求生的意念。”
  风神武士笑道:“那是精神力高低的问题……也对!因为你习练武功的时间还短,自然比不上那些毕生追求武学颠峰的嗜武者。不过我相信假以时日,以你的天资而言,定将超越这些人,成为最终的强者!”
  将穿了一整天的靴子脱下,华绢状似愉悦的把双脚放在椅背上的不停按摩着。她靠着墙壁、狐疑的道:“我可对什么最终的强者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什么是精神力呢?”
  “所谓的精神力值,便是指人对一件事物的专注力与意念高低的程度。举例而言,像白狂与王世勋及吕布来说。前面两者是以寻求武学的极致与重振先秦为目标,后者则为报灭族血海深仇而不得不努力的将本身的修为推向另一个高峰。但无论他们的目标或原因是什么,因为如此而全神贯注在武学的修练及领悟上,进而提升了习武之人最重视的精神力,自然能笑傲群雄、技压众人。”
  华绢一脸有听没有懂的模样,问道:“听你这么解释,大致上了解一点点吧!所以……风神先生也算得上是精神力值很高的人啰!怎么感觉好似在打电脑RPG游戏一样……”
  “电脑RPG游戏?!那是什么东西?我的精神力值不高啦!否则,怎么可能在遇上实力相差不多的武论尊时,还要像败家之犬的忙着逃跑。”
  “风神先生,你说你和武论尊的实力相差无几……那怎么碰上他时会这么狼狈?”
  风神武士道:“嘿……这便是我刚才跟你说的,精神力高低的差别。平心而论,如果单纯以本身武学的修为而言,武论尊的实力并非最高,像是文评皇、吕布等人,绝不会在他之下。但武论尊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作乱天下,还是归功于他本身精神力的可怕!……瞧你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我便示范给你看看!”
  将两手长袖卷至上臂,风神武士指着面前的茶杯道:“仔细瞧了!”
  身体没有任何的晃动,却看风神武士入定的凝神望向茶杯。华绢见状,还以为风神武士又不知在耍什么宝、正想出口吐糟的同时,杯子竟然横移了数寸。
  “啊!”
  这可不是魔术,华绢很清楚的明白。尤其是在自己拥有“太平真劲”之后,更对一些看似神鬼之说的现象,有了新的认知。
  房内的空气为之凝结,像是浓密的令人透不过气来。华绢好不容易的呼了一大口气,却见除了那杯子之外的其他物品,包括挂在墙上的图画与摆饰,亦如同面临地震般的移动了起来。
  摇晃的程度只能用咜舌来形容,华绢更是看傻了眼般的直盯着风神武士的状况。
  “嘿!”
  低喝一声!整个房间里、那令人坐立不安的空气,仿佛被抽干的回覆原状。而不同的是,桌上的那只杯子瞬间爆碎,且连带影响左侧的装饰花瓶也倒下的跌成几块。
  “这……这便就是所谓的……善用精神力么?”
  静静的点头,风神武士看了会儿散落一地的碎花瓶、才徐徐的道:“便是如此。利用本身的修为控制四周的环境,然后专注一心的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就算要击破任何一个目标也将会全力以赴,这便等若提升了自己数班的修为。唉……不过我仍无法做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所以明明只要在这种状况下击破茶杯,终还是波及到一旁的花瓶。这……便是我与武论尊不同的地方,若由他出手的话,就只会将茶杯击出碎末、而不动到其他的东西。”
  又望着华绢道:“你若真打算要树立武论尊这强敌,你就必须了解这其中的窍门,并努力练习。对了!你是否知晓杀董卓的人是谁?”
  华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和吕布赶到时,董卓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怎么?有问题么?”
  闪过低头深思的表情,风神武士挥挥手道:“没有……只是觉得事情未免太过顺利而已。咦!有人……我先躲起来!”
  风神武士身形一晃的便上了屋梁,华绢正打算继续开口的同时,门外传来了叩打的声音。
  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华绢向房门开口道:“谁?”
  门外传来男声道:“是我,曹孟德!”
  虽说不清楚这夏侯阀阀主为何事来见白不凡,华绢此时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她忙着穿回靴子、稍为的整理一下仪容,便走向门前的将房门打开。
  门外的曹孟德没有披甲戴盔,他一袭轻便灰色长袍作儒生打扮,后面还跟着华绢曾见过、人称“虎痴”的许褚。
  许褚果如历史记载般的孔武有力、身躯庞大,虽然他目下并没有将本身的修为激发,但华绢却仍感受到他带来的压迫力,更明白许褚绝对有资格为曹孟德的贴身侍卫。
  许褚看似蛮不在意的瞧了瞧华绢,随即望了房间四处,才又将注意力放回曹孟德的身上。
  曹孟德报以微笑、没有太过客套的便走进来拣了个位子坐下,而许褚更是大剌剌的站在曹孟德的身后,仿佛将华绢当成隐形人般。
  因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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