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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加宝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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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沙漠。”乔迪诺说。
“或是沙漠,”皮特重复道,“我们最好看一下墨西哥北部沿岸的地图。”
“在绳结的背面,”耶格尔继续说,“我们发现了与同一蓝色和绿色对应的绳,但结的数目不同。根据电脑的分析,这似乎意味着回程所用的时间。根据增加的结和结之间稍短些的距离来判断,我敢说,他们在回家路上走得很艰难,大概是遇上了风暴。”
“我觉得你已经不是在黑暗中摸索了,”皮特说,“我应该说,你已经抓住了关键。”
耶格尔笑了笑。“奉承的话总是悦耳的。我只希望我不会凭空造出太多的分析结果,然后掉进自己所设的陷阱里。”
皮特不同意这种观点。“这可不是写小说,海勒姆。是什么样说是什么样。”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个有10个手指和10个脚趾的健康婴儿。”
“最好还要有一个写了‘在这里挖’的牌子,”皮特用一种冷冷的平淡语调说,让耶格尔听了几乎毛发直竖,“否则我们到最后可能会发现自己正盯着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洞。”
第二十七章
一座孤零零的山峰如墓碑般地耸立在沙漠中,高高的漏斗状峰顶上有一座巨大的守护神石雕像。
石雕像是在一块巨大的玄武岩上凿成的,从史前时期就矗立在那里,石雕像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会跳起来似的,则深深插进那块巨石里。在它脚下平展的沙漠里,古人和现代人的幽灵朝朝相处。秃鹫从石雕像上空飞过,长耳大野兔在它身边跳来跳去,蜥蜴侧从它的巨爪上爬过去。
石雕像屹立在峰顶的基座上,蛇一般的眼睛一览无遗地俯视着沙丘、岩石山、群峰和波光闪闪的科罗拉多河。这条河在由泥沙堆积而成的三角洲上分成几条文流,最后注入了科特斯海。
据说,这个峰顶神秘莫测,并且有魔法保护。石雕像裸露在这种环境里,许多精雕细刻的部分都已毁损掉了。它看上去像是一头长有双翼、蛇头的美洲虎或大猫。它的翅膀有一侧仍从肩上伸出,另一侧却早已掉落在旁边坚硬的岩石地面上摔碎了。破坏者还顺手从它张开的嘴巴里凿下尖牙,又在它的两肋和胸膛上刻下了自己的姓名缩写。
这头蛇头虎身有翼怪兽重达数吨,高大得像一头雄象,是某种不知名文化所遗留下来仅存的四座雕像之一。这种文化存在于16世纪初西班牙传教士抵达美洲之前。其他的3座雕像目前存放在新里西哥的一个国家公园里,是3头静静伏在地上的狮子,其工艺技术更加原始。
攀登过这个陡峭山崖的考古学家对它的历史感到迷惑不解。他们猜不出它的年代,也无从得知是谁在这块巨大的突几岩石上把它雕刻出来。雕像的风格和设计与西南美洲任何已为人知的史前文化的文物都迥然不同。人们编造出许多理论,提出各种不同的看法,但雕像的寓意之谜仍旧藏在它的历史之中。
据说,古时候的人们害怕这尊骇人的石兽;认为它是阴间的守护神。但现在住在这个地区的卡维拉、哥琼和芒陀罗部落中的老人们,则已经记不得有什么直接跟这尊雕像有关的宗教传统或具体的祭祀仪式了。由于没有流传下来的口头描述,于是他们便凭着已被淡忘的零星记忆创造出他们自己的神话来。他们编造出一个超自然的怪物,所有死去的人们在黄泉路上都会遇到它,如果他们生前不是好人,石兽就会一跃而起,把它们抓过去塞进嘴里,用獠牙嚼来嚼去。最后当他们被吐出来时,就变成了伤痕累累、怪模怪样的幽灵,注定要成为永远在世上游荡的恶鬼。只有好心肠的人才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另一个世界。
很多活着的人费力地爬上陡峭的山崖,在雕像的脚下放上手工做的泥偶和被腐蚀成动物形状的古老海贝。他们将这些当作贡品或贿赂,希望当他们下阴间时,路不会太难走。失去亲人的家庭往往会派一个代表去高高的山顶,其他人则站在沙漠上,祈祷石兽能让他们的亲人安全通过。
比利·雅摩坐在自己停于山崖阴影里的轻型卡车上,盯着高高在上且令人生畏的石雕像,心中没有一丝畏惧。他相信,他那死去的父母和那些朋友都已经顺利地通过了死亡守护神的这一关。他们都是好人,没伤害过任何入。他担心的倒是他的哥哥可能已经变成了恶鬼,因为这个人是个败家子,经常殴打妻子和孩子,死的时候则是个酒鬼。
像大多数生活在沙漠地带的土著一样,比利经常会碰上那些肢体残缺的可伯幽灵,它们到处游荡,不停地做坏事。他知道,他哥哥的幽灵随时都会冒出来向他扔把土,或是撕他的衣服,甚至让他做忍梦,梦见有那些无法安宁的死人的可怕场面。但比利最担心的还是她哥哥也许会给他的妻子和孩子带来病痛。
他已经看到他哥哥3次。第一次是股旋风,搅起一阵呛人的尘雾;第二次是绕着一棵树旋转的摇曳不定的光亮;最后一次则是一道击中他卡车的闪电。这些都是不祥之兆。化利曾和部落里的巫医一起围在野火周围,讨论如何对付他哥哥的鬼魂。如果赶不走鬼魂,它就会成为他的家庭和后代的永久威胁。
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但都没用。部落里的长者让他独自待在沙漠里禁食10天,把仙人掌芽和药草捣在一起吃下去,用以护身。这办法真是糟透了,比利饿得头昏眼花,更经常看见他哥哥的鬼魂,而且在孤寂的夜晚还常听到怪异的哭声。诸如唱圣歌之类的宗教仪式也都试过了,但都无法安抚他哥哥的邪恶鬼魂,反而使它骚扰得更凶了。
部落里不只比利一个人有这种麻烦。部落有一些最神圣的秘密宗教偶像,原来被保藏在一处与世隔绝的、属于他们祖先的遗址中。自从人们发现这些偶像失踪之后,所有村子就都一直运气不佳——农产欠收,孩子们得了传染病,就连天气也反常地变得又热又燥。男人们喝醉了酒就经常打架,有些人甚至就这么被打死了。但最糟的则是声称看见鬼魂的人突然增多了,以前从未看见、听见过恶鬼的人也开始讲述与鬼魂遭遇的经验了。古代的芒陀罗鬼魂突然在人们的梦中出现,也经常在大白天现身。几乎所有人——包括小孩子——都说自己看见过超自然的鬼怪。
代表着太阳、月亮、大地和水的木雕偶像的矢窃震撼了芒陀罗的宗教社会。成人仪式上没有了这些木雕偶像,部落里的男孩女孩都苦恼极了。没有了这些雕像,具有几百年历史的仪式就无法举行,年轻人只好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没有了这些神圣的宗教偶像,所有的礼拜活动都陷于停顿。对他们来说,这就如同全世界的基督教徒、回教徒和犹太教教徒,某天早晨醒来突然发现整个耶路撒冷脱离了地球飘到遥远的太空去一样。对于非印第安人来讲,这只不过是一次失窃,但对于一个芒陀罗人来说,这就是亵渎神明,与暴行无异。
古老宗教的神职人员围在地下礼拜堂的火堆周围,小声描述着自己如何在夜风中听见他们的偶像在哀声请示将它们送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比利·雅摩绝望了。巫医观察了逐渐熄灭的火堆,告诉他应该怎么办。要让他哥哥的鬼魂回到阴间去,要使他的家庭不再遭难,比利就必须找到失窃的偶像,把它们送回祖先遗址中的保藏处。为了摆脱纠缠,避免更多的恶运,比利便决定孤注一掷、以邪制邪。他决意上山面对死神,祈求它能帮他找回那些珍贵的偶像。
他已经不年轻了,而且又没有那些现代的攀岩设备,所以登山对他来说是相当危险的。但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么做,就不会打退堂鼓,更何况有那么多族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他在朝南的山崖上往上爬了三分之一,心脏就开始重重地撞着胸膛,肺部也因为用力过猛而疼痛了起来。他可以停下来喘口气,但他却仍继续往上爬,决心一口气爬上山顶。他只转头往下面看一次,都是为了看看他的福特轻型卡车是不是还停在山脚下。汽车看起来就像玩具,仿佛他一手就能把它抓起来似的。他回过头来看看峭壁,那上面的颜色由于太阳的渐渐西沉而正慢慢地从琥珀色变成砖红。
比利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开始,但那是因为他还有些杂事要办,而且当他驾车来到山下开始攀登时,太阳的位置还很高呢。现在,那团橘色的火球正慢馒地向山的西边落下。爬这座山比他所想像的要艰难许多,也慢许多。天空仍然很亮。他歪过头,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眯着眼看了看上面尖尖的峰顶。他还得爬85米才能到达那里,而半个小时之后天就会全黑了看来可能必须在石兽旁边过夜了,他觉得这绝不是好兆头,但若在夜间下山则无异是自杀。
比利是个55岁的矮个子男人。他一生都在气候恶劣的索诺兰沙漠里经营牧场,因此练得又结实又坚强。他曾经是部落里跑得最快的男孩,如今行动已没那么敏捷,精力也不像以前那么旺盛了。尽管如此,他仍像一头老山羊般地坚韧不拔。
他的眼白十分浑浊,眼角发红。这是因为他从不把沙漠阳光的灼伤力当回事,从不戴墨镜的缘故。他长着棕色的圆脸,有着坚毅的下巴、蓬乱的灰眉毛和浓密的黑发——他的脸看上去似乎毫无表情,但实际上却蕴藏着深沉的性格和对自然的洞察力,除了美洲土著,很少有人能理解这一切。
一个影子挟着一股冷风从他头上掠过,他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是幽灵吗?他想,它是从哪儿来的呢?有没有可能是他哥哥企图使他摔到下面的岩石上去?或者是石兽知道他正在一点点地靠近,就向他发出了警告呢?比利心里老是想着这些凶兆,但仍旧咬紧牙关往上攀登,眼睛盯着面前直直的峭壁。
幸运的是,之前登山的人们已经在靠近山顶更陡的崖面上凿出了一些小坑以供攀爬。他看得出,这些小坑已是存在很久了,因为小坑的边缘非常光滑。在离目标还有50米的地方,他爬进了一道岩石缝中,留下许多踩落的碎石。有了这道倾斜度较大的石缝,他爬得稍微省力了些。
他的肌肉越来越紧张,腿也慢慢开始麻木。这时,峭壁终于出现容易攀登的斜坡,使他终于爬上了开阔的山顶。当最后一线天光隐去的时候,他站起身,喘着组气,呼吸着沙漠里清凉纯净的空气。他在裤腿上抹掉手上的砂土,眼睛盯着在浙暗的光线中隐约可见的石兽身影。他累得全身酸痛,但奇怪的是,他对这尊承受了几个世纪风吹雨打的雕像并没有丝毫惧怕,尽管有许多传闻说5那些进不了阴间、不得安宁的鬼魂都在这座闹鬼的山上游荡。
他没发现有骇人的生灵躲在暗处的迹象。除了蛇头虎身怪兽之外,山上空无一物,比利大声地说起话来。
“我来了。”
没有回答。只有风声和一只鹰拍打翅膀的声音。没有来自阴间饱受折磨鬼魂的怪叫声。
“我爬上这座有魔法保护的山是为了向你祈祷。”他说。
仍旧没有任何迹象、没有回答,但他感到有东西在附近,脊背上一阵发凉。他听见有人用怪异的语言说话,没有一个耳熟的字眼;然后他看见影影绰绰的身体开始显形。
他看得见这些人,但他们是透明的。他们在山顶动来动去,似乎无视比利的存在,绕着他走,甚至穿过他的身体,好像不存在的人是他一样。他们穿的衣服也很怪,不是他的祖先所穿的简单的棉质缠腰布或者兔皮斗篷。这些人打扮得像神一样。大多数幻象的头上都戴着饰有色彩鲜艳鸟羽的金头盔,不戴头盔的那些则把头发组成与众不同的怪异发型。他们身上穿的是比利从未见过的布料。他们披在肩上的披风和里面穿的紧身上衣都织有美丽的图案,出奇地华丽。
过了好一会儿,这些奇怪的人形消失了,声音也没了。比利站在那儿,像他脚下的岩石般地无声无息。这些在他眼前走过的是什么样的怪人呢?他很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一扇通往鬼魂世界的门。
他走近石雕像,伸出一只发抖的手,摸了摸它的大腿外侧。令人不解的是,这尊古老的石雕摸起来颇有热度,即使是晒了一天也不至于这么热。接着,简直是让人无法置信,蛇头上的一只限睛好像睁开了,眼睛里闪着神秘的光。
比利心里突然感到害怕,但他打定主意绝不退缩。以后人们也许会指责他想像力过于丰富,但他死前一定会发誓1000次——他确实看到怪兽用一只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他鼓起勇气,跪下来伸出双手,开始祈祷。他面对着雕像祈祷了大半夜,最后则像被鬼魂附体般地唾着了。
清晨,太阳升起,一下子就把云彩都染成了金色。比利·雅摩醒了过来。他往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那辆福特小货车的前排座位上。汽车仍然停在沙漠里,沉默的石兽仍高高地矗立在山顶,漠然地盯着这片干燥的荒地。
第二十八章
约瑟夫·佐拉站在金甲旁,看着亨利和米琪在电脑和镭射印表机穷忙碌着;经过连续四天四夜的研究,他们已经把由符号组成的图像还原成了叙述性单字和简单的片语。’
他们不停地忙碌着,匆匆地取下印表机上的纸,兴奋地分析着结论,看上去对这项工作十分着迷。与此同时,壁钟却在一分一秒地消耗掉他们生命中所剩无几的时间。他们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仿佛那几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亨利全神贯注地工作着。他的世界只存在于一个十分狭窄的学术圈子里。就像大多数研究人类学和考古学的大学教授一样,他是为了名誉而辛勤工作的,因为财富与他无缘。他已经把零星的历史资料综合起来,写出了数量惊人的著作,但这些著作却几乎没人读,更没人花钱买。他所有著作的发行量都很少,最终只能躺在大学图书馆的地下室里积满灰尘。而更具讽刺意味的是,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随着自己成为华斯卡宝藏的解读者——也许还是发现者之后源源而来的声望和荣誉。比起他将获得的金钱报酬来说,这对他的意义将更为重大。
最初,佐拉兄弟发现米琪·莫尔相当具有性感魅力。但没过多久,她对他们的冷漠态度就使他们非常恼火。显然,她爱她的丈夫,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他们两个人是在一个他们自己营造的世界里共同生活和工作的。
约瑟夫·佐拉对他们所将面临的结局一点也不觉得可惜。多年来,他周旋于令人厌恶的、卑鄙的商人、收藏家和铁石心肠的罪犯中间,但对这两个人他却始终无法看透。他的弟弟打算用什么方式处置他们,对他来说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莫尔夫妇能够向他们提供找到华斯卡金链的简洁且准确的方法。
面罩已经毫无必要了,但他们在莫尔夫妇面前却始终戴着。显然,莫尔夫妇不是轻易就会被吓住的人。
佐拉看了看亨利·莫尔,试图露出一个微笑,但却没有做到。“你们已经解译完这些符号了吗?”他满怀希望地问。
莫尔对妻子狡猾地眨了眨眼,又沾沾自喜地咧嘴一笑,然后才转向佐拉。“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译出的是一个有关人类耐力的故事,可以说是一部伟大的戏剧作品。我们对这些图像的成功解析将大大地丰富了当代人对查查波亚斯文化的认识。而且,所有关于印加文化的课本也都将因此而重写。”
“够了吧,还是谦虚一点好。”萨拉森讽刺地说。
“你知道藏宝的确切地点吗?”查尔斯·奥克斯利问道。
亨利·莫尔耸耸肩。“我无法确定。”
萨拉森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嘴唇绷得紧紧的。“我倒想问问我们大名鼎鼎的译码专家,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你想要什么?”莫尔冷冷地说,“一个指向x的箭头,为你标明藏宝地点吗?”
“对,他妈的,那正是我们想要的!”
佐拉宽容地笑笑。“让我们谈点实质性的东西吧,莫尔博士。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呢?”
“你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米琪·莫尔替她丈夫答道,“这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金链只是宝藏的一小部分。我和我丈夫解译出的清单里至少还有40吨或者更多的礼仪用装饰品和容器、头饰、胸铠、项链以及纯金、银制品。这些东西,每一件都得10个人才搬得动。还有一大捆一大捆的祭祀用纺织品,至少有20具身裹金甲的木乃伊,以及50多个装满宝石的陶罐。如果有更多的时间,我们可以列出一个完整的细目分类。”
佐拉、萨拉森和奥克斯利从面罩后面怔怔地盯着米琅,眼睛一眨也不眨。他们脸上永不知足的贪婪表情被面罩给遮住了。有一段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和印表机发出的嗡嗡声。即使是这些习惯于和百万美元打交道的人,华斯卡这批金银宝藏的规模也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们最大胆的想像。
“你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耀眼的美景,”佐拉最后说道,“但木乃伊金甲上的符号有没有提到藏宝的地方呢?”
“严格来说,字面上并没有提到。”亨利·莫尔说。
他盯着佐拉,等着他对这句话的反应,但佐拉却无动于衷地站着不动。
“根据刻在金甲上的叙述,”莫尔解释道,“这批财宝藏在一条河上的一个隐秘洞穴里。”
萨拉森的眼里突然涌出了失望的表情。“无论是哪条被仔细探查过的河流,边上的洞穴一定早就被发现了,财宝也早被人拿走了。”
奥克斯利摇了摇头。“一条要200个人才能抬得动的金链不可能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像莫尔夫妇所描述的那么庞大的宝藏也不可能就这么失踪,”佐拉补充道,
“身为一个公认的印加文物专家,只要任何经过鉴定是属于华斯卡的工艺品一上市,我都会知道的。没有人能够发现这么大的宝藏,却仍保住秘密。”
“也许我们太信任这位好博士和他的太太了,”萨拉森说,“我们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在误导着我们往别的路上走呢?”
“你有什么资格说‘信任’这两个字?”莫尔平静地说,“你们把我和我的妻子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混凝土地牢里关了四天四夜,还不信任我们?你们这些人大概喜欢玩小孩子的游戏吧。”
“你没什么可抱怨的,”奥克斯利对他说,“你和莫尔夫人所得到的报酬已经非常高了。”
莫尔面无表情地看了奥克斯利一眼。“我要说的是,印加人和他们的查查波亚斯卫士把华斯卡的大量财宝埋藏在洞穴里之后,就把通往洞穴的通道入口给封了起来。然后他们把土和岩石掺在一起,使封口看上去就像是天然的,然后又在这块地方种上了当地的植物,以保证这条通道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有没有对这个洞穴入口周围地形的描述?”佐拉问。
“只说了那是在一个圆形峰顶上,仅次于某个内陆海中一个边缘陡峭的海岛上。”
“等等,”奥克斯利突然插进来说,“你刚才说这个洞穴是在一条河边的。”
莫尔摇了摇头。“如果你仔细听了,你就会听见我是说这个洞穴是在一条河流之上。”
萨拉森怒视着莫尔。“你给我们的是个多么可笑的谜!仅次于某个内陆海里的海岛上,在一条河上的洞穴?你译错了吧,博士?”
“没错,”莫尔坚定地说,“我们的分析是正确的。”
“‘河流’这个词的用法也许纯粹是象征性的。”米琪·莫尔提示说。
“‘海岛’也可能是。”萨拉森反驳道。
“等你们听完我们的解释,或许就朗有更好的理解了。”亨利·莫尔说。
“请告诉我们具体的细节,”佐拉说,“我们已经很清楚华斯卡是怎样在他那耳目众多的弟弟阿塔华尔帕和弗朗西斯科·皮萨罗的量子底下把他王国里的财宝偷运出来的了。我们只关心奈姆莱普将军指挥着运宝船队往哪个方向航行以及他藏宝的确切地点。”
莫尔夫妇交换了一下眼神。米琪向亨利点了点头,亨利转过身面对佐拉。“既然我们是合伙人,那么,好吧!”他停下来扫了一眼印表机上正卷出来的一张纸。“金甲上的象形文字告诉我们,财宝被运到一个海港,分别装上很多艘船。向北的航行总共持续了86天。在最后的12天中他们穿越了一个内陆海,到达了一个小岛,岛的四面又高又陡,像座大石庙般地高耸在海面上。在那里,印加人将他们的船靠岸,卸下了财宝,经过一条通道把财宝运进小岛深处的洞穴里。在这一点上,无论怎么解释,那些雕刻文字都显示财宝是藏在一条河岸的。”
奥克斯利打开一张西半球的地图,比划着从秘鲁沿墨西哥太平洋海岸经中美洲的航线。“这个内陆海应该是指加利福尼亚湾。”
“多数人都将其称之为科特斯海。”莫尔补充道。
萨拉森也在研究地图。“我同意。从下加利福尼亚到秘鲁全是开阔的水域。”
“那么岛呢?”佐拉问。
“至少有两打,也许更多。”奥克斯利苔道。
“如果全都找一遍需要花上几年的时间。”’
萨拉森拿起莫尔夫妇对雕刻文字的译文的最后一页看了看,然后冷冷地盯着亨利·莫尔。“你还有所保留,朋友。金甲上的图像一定有寻宝的确切说明。没有明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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