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吓死你不管-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边吃边聊了一阵,李玉琴看见邻桌的刘医生吃完饭起了身,连忙叫住他,紧扒了几口,收拾盘子跟他一起回宿舍去了。
  唐欣又跟舒志明倾诉了一阵下午走魂把小安当成季巧玲吓得半死的经历,说了半天,觉得舒志明好像一副心不在蔫的样子,心中甚是落寞,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似乎连生气的情绪也没有,怏怏吃完饭,两人便各自上了楼。
  漫无目的地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唐欣被病人问得有点烦,仿佛人人都知道了医院里闹怪的情形,一个个盯着她东探西问,唐欣敷衍几句,心想干脆到八楼特护病房去打听一下李新民的情况。
  来到八楼,刚出电梯就碰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慌慌张张往东头的病房里跑,好象出了什么事,唐欣心中一忑,想要问一声,却记不起这个医生叫什么,便跟着想到过去看个究竟。进了走廊,才发现东头803房的门口乱糟糟的站着好几个人,面面相觑的样子,见医生过来,内中一个矮矮胖胖的护士捂着胸口报告道:不见了,王医生,一只也找不到。
  唐欣认出这个胖护士姓朱,叫了她一声,问她怎么回事。
  朱护士却认得唐欣,赶紧过来巴巴地告诉她,刚才她们在值班室看见803按铃呼叫,连忙过来察看,还在大厅里就听见李新民在病房里惊恐地大声叫唤,原来李新民在病房里发现了苍蝇,并且还不止一只,据说有好几只,怎么也赶不开。她们进去之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可李新民却总说他听见苍蝇嗡嗡的声音。大家都觉得这特护病房是按无菌室设计,苍蝇要进来简直不可能,估计是李新民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便叫了医生过来看看。
  唐欣闻言,只觉全身皮紧,生怕突然从哪里飞出一只苍蝇来在自己眼皮上撞一下,是非之地,不敢久留,胡乱同朱护士聊了几句,便抽身下了四楼,想找舒志明聊聊,告诉他八楼的情形。
  舒志明却不在,只有老黄头靠在椅子上打瞌睡,唐欣没有惊动他,回了5楼。由于住院病人越来越少,同班的王护士和赵护士这时已挤在休息室床上打瞌睡。她一个人在椅子上呆呆坐了一阵,放心不下8楼的事,打电话问朱护士,朱护士告诉她李新民所说的苍蝇并没有找到,怀疑有可能是一个日光灯的整流器质量不太好,但是那种声音微乎其微,一般人并不能明显察觉,不知李新民怎么这么敏感。
  她又给舒志明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黄医生,老头告诉她舒医生不在,并不知道舒志明去了哪里。唐欣请他转告舒志明,回办公室后给她打电话。
  舒志明一直到下班时间都没有回电话,这让唐欣有些着急,心想这舒志明今天又死到哪去了?叫我一个人可怎么回去?正在捱捱企企交班,舒志明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满头是汗,好象刚刚参加完一场马拉松比赛。
  唐欣面有愠色,埋怨道:书白念,你到哪去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电话也没有一个!都把我急死了!
  舒志明拉着唐欣出了门,进了电梯,像第一次追唐欣进电梯那样将她逼到电梯角上,吻了她一下,说:唐欣,你可以放心了!我已经完全搞清楚了:小安绝对不是季巧玲的儿子!
  苍蝇先知道第十章借尸还魂(4)
  虽然舒志明早就听老翟头说小安长得有点像季巧玲,可是今天下午在开发区卫生局见到季巧玲的照片后他还是在心中暗暗吃了一惊:小安长得跟季巧玲那张照片实在太像!他嘴上虽然在安慰着唐欣,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发毛,一心想找老翟头问个清楚。
  见唐欣下午没找到老翟头,吃完晚饭上楼之后,他先跟张长空打了个电话,知道老翟头跟小安都没在宿舍,估计老翟头肯定是回家了,到九点钟,他趁着没事,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偷偷溜下楼,赶了最末一班公交,找到老翟头家里,终于搞清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当年的郊区卫生院案件中,还有一个人见证了事件的全过程,此人便是老翟头的母亲、日本特务水野良。水野良子战时曾经在部队当护士,跟随翟振军落户卧虎村之后,由于乡村医疗卫生人员缺乏,她一直在乡村卫生所帮工,组建郊区卫生院时,顺理成章便成为了卫生院的护士,直到文化大革命爆发,革命群众把她这个隐藏极深的老倭婆揪出来。
  虽然在剃阴阳头吊半边猪游街批斗之后人民政府开除了水野良的公职,可当地老百姓并没有感觉到这个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一直谨小慎微地帮他们接生、护理、打针、换药的小女人对自己有什么威胁,他们觉得她只不过就是一只生长在北海道的母苍蝇,被日本军队为了细菌战的需要带到了卧虎村,被本地的公苍蝇翟振军杂交了,便落户在这荒郊野地里,跟其它的苍蝇一样嗡嗡营营地谋寻着自己的的生计。
  有任务的时候,人们照常把老倭婆揪上台开个批斗会,在没有政治任务的时候,大家一如既往的找水野良求医问药,卫生院也照样委托她干一些诸如接生、抹尸一类的外围业务。只是大家对“倭婆”这个新词的意义不甚了了,便按照中国人的习惯顺口把她叫成了“老巫婆”。
  卫生院惨案发生的时候,老巫婆已经年近60,但是长年累月的工作锻炼让她身子还算健朗,腿脚也还利索,邢院长跟张医生他们在男厕所里发现那个未足月的死婴冷冰冰的尸体之后,便叫人通知老巫婆,将婴儿的尸体带走,埋葬在卧虎山中的某处。
  当时老翟头被学校开除还乡,闲赋在家,自修了一些中医草药,挂了个赤脚医生的名头,也经常帮母亲干一些杂七杂八的力气活。
  老巫婆处理这个死婴的时候,并没有请儿子帮忙,她怕儿子沾上晦气。过后回家还是把情况告诉了他,所以老翟头知道那死婴虽然不足月份,却也已经初具人形,他记得当时最令他啧啧称奇的是母亲告诉那尸体虽然已经冰冷,死婴的皮肤却一直没有褪色,红腾腾的,像一只刚生下来的小老鼠。
  听到这里,唐欣惊问:那会不会那死婴其实并没有死?
  舒志明道: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专门问了老翟头,老翟头说他母亲干了一辈子,绝不可能判断错误!除非……
  见舒志明吞吞吐吐,唐欣急问:除非什么?
  除非它是某种另外的生命形式!舒志明犹豫了一下,憋出了这句话。
  唐欣马上明白了舒志明的意思,从最近一段两人深入的交流中,唐欣已经知道在舒志明的世界里,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生命形式,除了教科书上公认的生命形式,她把其他的生命形式统称为:鬼。所以她问:你觉得它是个鬼吗?
  舒志明道:其实也不可能。老翟头说他第一次在工地上看见小安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便特意找到小安的叔叔查证小安的来历,小安的叔叔告诉他小安确实是他是母亲怀胎亲生,只是他与别的孩子不一样,别人是十月怀胎,而小安则在他母亲的肚子里整整呆了一年才出来!据说当时小安的母亲自己都快要绝望了,因为小安的父亲经常酗酒,大家都觉得小安母亲肯定是怀上了一个怪物,可是小安生下来的时候跟别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差异,甚至有可能比别的孩子模样更可爱,因为他在母亲腹中多呆了两个月,连头发都有这么长了。舒志明说着比划了一下。只是后来才发现他有智障。
  唐欣静静地听着,没有吱声。
  你知道小安的生日是哪一天吗?唐欣。舒志明问。
  唐欣说哪一天?
  七月十五。
  七月半?那不是鬼节吗?唐欣吃了一惊。
  那是阴历。老翟头说小安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阴历还是阳历,只知道是七月十五。
  唐欣道:倒也是,阴历跟阳历好象要差一个来月吧?但是乡下人好象一般都是过阴历生日的。我爸爸过生日都是过阴历,每次我都记不住。
  舒志明用唐欣倍感寒意的声音道:唐欣,这都是不重要。最让人恐怖的,是当年郊区卫生院发现那个死婴的日子就是7月15号!
  唐欣一侧身就钻进舒志明怀里,用颤抖的声音问:书白念,小安会不会是当年那个血糊鬼投胎转世?
  舒志明紧紧抱住唐欣,道:这些都是没有依据的东西,我也说不好。当年那些看见过那个精怪的人,当时就都已经死了,就连最后埋葬它的老巫婆也在半年之后便暴病而亡了,即便是它真的投胎转世,跟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相干呀?
  他肯定是为了找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男人报仇!唐欣咬牙切齿道:书白念,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中午小安说他杀了人?我看他就是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假如真的存在那个男人,那这个人也应该是他的父亲呀?对了唐欣,我今天也特别问了老翟头小安说“我杀了人”会是什么意思。老翟头说小安的叔叔曾经告诉过他,小安在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的父亲喝醉了酒,想把他赶到厕所里头关起来,结果自己一不小心就掉进茅坑里淹死了。后来有一段时间,村里人经常看见小安一个人发呆的时候用手砸自己的头,说自己杀了人。大家估计小安是在责备自己没有救父亲。因为当时小安已经长得身高马大,那茅坑又不深,假如他伸手拉一把的话,他父亲就有可能获救!
  拷,我都有些迷糊了。书白念,如果小安就是那个血糊鬼,那他就不是他爸爸的儿子,那他为什么跟他爸爸也有仇呢?除非他爸爸就是季巧玲身后那个一直没有现身的男人。
  嘿,这根本不可能,唐欣,老翟头说,小安的叔叔说小安爸爸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家里的那个小山村,根本不可能跟季巧玲产生什么关系!何况听说小安爸爸长得矮小干瘦,跟小安一点都不像,那样一个农民,季巧玲怎么可能……
  唐欣听出舒志明的意思是小安的父亲长得跟季巧玲根本不般配,季巧玲不可能看上他,心想,这书白念看上去好象谁都瞧不上,其实心里头原来也讲究门当户对的,因而问道:那就是说小安长得像他妈妈?那小安的妈妈怎么会嫁给他爸爸?
  舒志明深吸了一口气道:唐欣,怪就怪在这里!老翟头说小安的妈妈曾经到医院工地上来看过小安一次,也是长得瘦小干巴,小安跟他父母哪一个长得都不像,偏偏长得像季巧玲!
  唐欣这会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自言自语着怎么会这样呢?这么看来,小安也确实是有根有底来路清楚的,应该跟老翟头没什么关系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呢?偏偏跟他父母不像,只跟季巧玲像,还偏偏从那个小山村里就来到了这里?书白念,这也有点太巧了吧?
  念叨之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宿舍院门洞里,唐欣缠在舒志明腰上的手箍得紧紧的,将嘴贴到舒志明耳边说:书白念,你不去问老翟头还好,你问了他,却反而没个结果,我更害怕了。
  舒志明说别怕唐欣,我陪着你。唐欣赶紧松开手,悄声将李玉琴下午跟她说的话告诉了舒志明,说我们还是注意点吧,我爸爸已经让林院长做我的工作要调我回去了,别让他们把话传到我父母那里,那我就真的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两人在二楼走廊上分了手,唐欣开门进了屋,只见屋里灯光还亮着,李玉琴歪在床上似已经睡着,谁知她刚蹲下身想到床底下把盆子拖出来,李玉琴一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倒把唐欣吓了一跳,差点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李玉琴似醒非醒说唐欣你怎么才回来呀?你倒好,现在有了保镖!我一个人在这屋里呆得可是怕死了,澡也不敢洗,灯也不敢关,觉也不敢睡,刚才怎么歪着歪着就睡着了?
  唐欣见李玉琴醒来了,干脆便坐到她床上,把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李玉琴随着唐欣的述说问了几句李新民病房里苍蝇的事,突然没头没脑地对唐欣说:唐欣,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舒志明那么聪明一个人,他既然早就知道小安长得像季巧玲,出了这么多的怪事,就算他怕你担心没跟你说,他自己早也应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得水落石出了,怎么到今天晚上才跑到老翟头家里去问小安的事?
  唐欣替舒志明辩解道:哎呀,他是看我今天看到季巧玲的照片之后一直忧心忡忡想找老翟头问这个事又找不到,帮我去把这个事情问清楚嘛,人家搞到十一点多公交车都没有了,走路回来的,你就别冤枉他了。
  李玉琴惊讶道:唐欣,不对吧?十一点才回来?
  唐欣说是啊,怎么了?你看我今天回来这么晚,我下班了还没看见他的影子,捱了一阵,他才满头大汗的跑回来。
  李玉琴道:那就怪了。十点来钟的时候,我想去洗个澡,可是又有点怕,就端着盆子在走廊上磨蹭,想等个人一起进卫生间,怎么好象看见老翟头在下面地坪里跟张长空还是谁在说话呢?
  唐欣说不会的,舒志明明明告诉我他跟老翟头一起回来的,你肯定看花眼了,哎,你到底洗了澡没有?我今天瞎跑了一天,身子粘粘的,实在想要洗澡了。
  李玉琴说:我哪有洗呀!我不是一直想等着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说着一面拿东西一面嘟嚷:这个鬼地方,我是真不想呆了,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那些蠢货还说是我们自己惹事,简直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嘛。
  两人拿了衣服器具,端上盆子,开门出来,正要往卫生间去,李玉琴突然看见下面院子里好象有人走动,赶紧拉了唐欣一把。
  唐欣可不敢这么多,大声喝道:下面谁呀?
  只听见舒志明在下面答道:唐欣,是我,你们没事吧?
  唐欣心里暖烘烘的,答道:没事,我们去洗澡。
  舒志明道:我等着你们。
  李玉琴感叹道:哎,唐欣,今天我才知道有个男朋友还真好。
  唐欣兴冲冲道:你赶紧找呀!谁也没拦着你,是你自己硬要自力更生。说着拉着李玉琴进了卫生间。
  苍蝇先知道第十一章肉蛆?肉笋?(1)
  唐欣迷糊中听见李玉琴跟自己打招呼说上班去了。她心中转了一个念头,想你不是说要辞职吗?怎么又去上班?但她没有说,她懒得说。她微微睁开眼,只感觉窗外一片光明,这让她感到很安心。身子转过,她又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一下惊醒,蓦地睁开眼。什么事情也没有。但她知道肯定会有事情要发生。她眯上眼,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一分钟,她隐隐听见有脚步声上楼,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了,或许只是感觉。然后脚步声到了走廊,这次是真的,她的耳朵真的听到了,那是她熟悉的脚步声,是舒志明的脚步声。
  舒志明轻手轻脚敲门的声音让她的心随着那咚咚的节奏在剧烈地跳动。她一翻身爬起来,光着脚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地扭转门锁把手,猛地一下把门拉开。
  看到舒志明吃了一惊的样子,唐欣开心极了,她伸手把他拉进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梦魇的夜晚让人焦虑,爱欲的早晨让人满足。当舒志明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下去的时候,唐欣绷紧的身躯一下子松驰下来,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在一阵无声的亲吻和爱抚之后,唐欣赶走了舒志明,然后起床盥洗沐浴,描眉画唇。早课完毕,时间已过十点,唐欣套上一条大裤衩,趿着拖鞋下楼来找舒志明。
  舒志明正呆在张长空屋里,听见唐欣呼唤,立即迎迓出来,问唐欣要不要泡面吃。
  唐欣见张长空没去上班,便来到他门口,只见张长空光着膀子靠床头坐着抱着胳膊在抽烟,头发乱糟糟的,脸好象也没刮,胡子拉碴,一副破落相,屋里地上乱七八糟摊着一堆行李,好象是卢雪花的东西,估计是昨晚上卢雪花按张长空的意思真的把家当都搬过来了。
  唐欣心中感觉有些凄凉,便问道:张长空,没什么事吧?干吗这么愁眉苦脸的?
  张长空欠起身,哭丧着脸道:这回我完了。唐欣,李新民这小子鼻腔里长了个癌,只怕要被我这一拳打死了。你说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呀!早知道他自己要死,我去惹这个麻烦干什么呢?
  唐欣冷笑道:你怎么不知道?小安那天在会上就已经给李新民判了死刑了!说着觉得口气不对,转又宽慰他道:唉,说这个也没用,要是碰上我,也会揍他!你也不用现在就给他哭丧,不是切片结果还没出来吗?
  张长空道:可是检验科的人说看那个架式十有八九就是恶性肿瘤。听说李新民的家人已经向院里要求惩办凶手了。
  一边的舒志明插话道:就算是个恶性肿瘤,也不是你能打出来的,到时候最多也就给他赔点医药费罢了。
  张长空带着哭腔道:这癌症的医药费动辄就是十万八万的,我他妈的怎么赔得起呀?就算我把那点攒下来准备结婚买房子的钱都拿出来也不够呀!
  听见张长空这些话,唐欣不禁有些冒火,她冲张长空一吼道:张长空!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不是?亏你想得出来,李新民他是有医疗保险的,你那点钱哪里够他买棺材?你呀,赶紧找个房子跟卢雪花把婚结了吧,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呗!大不了到时候我叫我爸出个面,给你说几句话。
  舒志明道:翟师父也是这个意思,他说他们那小区有几家想要卖房子的,价钱挺便宜,要不我们今天就过去看看吧?张司机。
  张长空让唐欣跟舒志明这一说,感觉轻松了些,起身套了一件T恤,说好,唐欣,那我就谢谢你了,我这就跟舒志明看房去。说着从桌子上拿起摩托车的点火钥匙。
  唐欣一把拉住他道:张长空,不是跟你说了这几天不要骑摩托车吗?你看连李新民都出事了,你怎么还敢骑呀?舒志明,你们打个车去吧。
  张长空说我听你的,我把车就停在医院里,我们坐公交过去。
  舒志明把寝室的钥匙交给唐欣说:唐欣,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吧?下面人多一点,你就呆在我那里吧,抽屉里有泡面。
  看着两个人骑着摩托车晃晃悠悠去了,唐欣追在后面又叮咛了一句,感觉真有点饿了,便来到舒志明寝室里。一进门就看见舒志明床上桌子上摊得一塌糊涂,屋子里到处有一股男人浓烈的汗味,心想这个邋遢鬼,也不知道收拾收拾,把屋里搞得跟个狗窝似的。随手帮他收拾了一下,蹲下身去抽屉里翻面的时候,发现了屋子里浓烈汗味的来源:舒志明床底下堆着一盆换下来的衣服。她想这个懒虫,竟然连衣服也没洗!突然想起舒志明昨天晚上一直守在地坪里,等到她跟李玉琴洗完澡才进屋,心中又升腾起一股温馨的感觉,想他担心我害怕,连自己的事情都顾不上了。这样一想,觉得自己反正呆着没事,不如帮他把衣服洗了吧。
  便先泡好面,把脸盆拖出来,打算去把衣服泡上,先检查了一下口袋,衬衣口袋里什么也没有,倒是在裤子口袋里翻出来一张公共汽车票和一张出租车票。她感到有点奇怪:舒志明口袋里怎么会有出租车票呢?舒志明出门几乎从来都不打车的!对了,昨天下午从开发区卫生局回来是舒志明抢着付的钱。可当时匆匆忙忙的好象并没有要票呀?她仔细看了一下票的金额,十二块。她记得下午从开发区卫生局回来那司机报价是十八块。再看时间,却是昨天晚上十点半,这时间舒志明应该是在老翟头家里呀?
  她突然记起李玉琴昨晚上跟她说过:十点来钟曾听见老翟头在院子里跟张长空说话!那是舒志明跟老翟头一起打车回来的?可舒志明明明是到了下班时间才急匆匆跑回来的呀?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是舒志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行,我得把这事情问清楚!想念至此,她小心地将两张车票收进口袋,找出舒志明的洗衣粉,端上盆子来到地坪里公用的拖把池水龙头下把衣服泡上,然后进屋吃面。
  吃过泡面,洗完衣服,已是午饭时分,她先打了张长空的手机,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一家户主正在谈,问了问情况,觉得还不错。挂断电话,感觉到一股夏日正午浓浓的倦意。此时地坪里阳光绚烂地照耀着,身在一楼的房间里,尚有一丝丝穿堂的凉风,让人在燠热的盛夏中感觉到些许的阴凉。唐欣拖过舒志明的椅子堵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打起盹来。
  她听见院子里有些响动,好象有几个上长白班的人吃过午饭陆陆续续回来休息了,她正在惬意之时,懒得理睬他们。
  迷迷糊糊之中,却看见舒志明跟张长空也回来了,连忙问他们房子看好没有。舒志明兴致勃勃地告诉她说:唐欣,我们今天看中了一个好地方,房子又大又宽敞,干脆我们也跟张司机他们一起搬过去把婚结了吧?
  唐欣心中一阵欢喜,连忙起身说在哪呀?你快带我去看看!一起来却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围着一大圈上白班回来午休的同事,原来大家都没睡,在围着自己看呢!她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对舒志明道:哎呀书白念,谁跟你结什么婚呀?你说的那房子在哪呢?我们快走吧!
  张长空从人群中出来,说:唐欣,那地方我知道,我骑摩托车带你们去看吧?
  唐欣说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