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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必罗传奇系列之墓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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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打发他回去睡觉,他再想多呆一会儿,但双腿却不听使唤的直往外走,一到自家房里,翻上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嘎然而止,张三不由的嚷嚷起来:“怎么,完了,就这么完了?后来呢?”
  我不忍再讲后来,后来,后来是一件令人发指的惨剧。
  自那天临晨离开叶姓老人家之后,我便有意无意的产生了保护老人的意识。
  虽说我自己知道,这位叶姓老人其实是用不着我来保护的。
  时间过的很快,秋去冬来,已到了春节前夕。
  我的父亲从国外回来,并带来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和我将来的命运有关。
  他决定把我送到英国去。
  对于自己父亲的身份,我一直在妄加猜测,但我敢肯定,他所要处理的工作和国家的安全事宜有关。这一次安排我去英国,也许并不是他的主意,很可能是别人的意思。
  我替父亲走访了几位他不便前去拜年问安的亲戚,接下来就是收拾行囊和处理手头的事宜,这占用了我的一段时间,直到年后的正月里,我才有机会再次去近在咫尺的叶姓老人那里,可这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也从来都不知道人体竟然能够贮藏如此之多的血液。
  血将大半间屋子的地面浸染后开始凝固,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腥气。老人脖颈左侧裂开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是被刀割开的口子。
  老人已去,在靠近他手指的地面上有几个模糊的、沾血写就的字迹:弑我者,叶玄!
  这是一起谋杀案,案子一直被挂在西安市刑警队的积案卷宗里,凶手逍遥法外。
  而那本拳经刀谱不知所终。
  我想应该是叶玄拿去的。
  叶玄就是他的侄子。
  后来,许多年的后来,我听说有一个叫叶玄的来自日本的华裔杀手,他习惯用刀杀人,而所用的那把刀极其锋利,据传可以切玉断金。
  刀的名字,叫夜奔。
  “夜奔?”
  “难道说萧曼警官在山城殡仪馆里见到的那把仿大马士革刀就是叶玄所持的‘夜奔’?那袭击萧曼的人,竟然是这个叶玄?”张三说道。
  “刀很有可能就是夜奔,而人,是不是叶玄还有待商榷。”
  “叶玄杀叔夺得拳经刀谱,铸成这把‘夜奔’,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么难得的宝刀轻易交给别人?”
  “我也这样想过,叶玄是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把‘夜奔’交给别人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个人和叶玄有交易,一宗使叶玄难以拒绝的交易!”
  第十七章 入局
  我们都在世界这个局里。
  局是一种逆境,一种困惑,一场幻梦。
  在围棋的境界中,局是势的终极。
  有了局,便有了入局。请君入局和请君入瓮一样,都是暗藏杀机。
  杀机即起,又有谁能抽身破局?
  张三和我扯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我房内的座机响了。
  萧曼的声音听来甚急,而所讲述的内容也使我和张三有些迫不及待。
  萧曼说她可能看到了谭力。
  谭力?连杭州警方也不知其踪影的谭力?如果他真的是出现在莫邪山曹店村墓葬中的那位戴有人皮面具的汉子,那他肯定是逃过了那场大爆炸的劫数,而且也通过某种特别的方式对建文帝的下落有了更确切的答案才赶来A市的。
  萧曼还说,和谭力在一起的是一位大约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好像有哮喘之类的疾病,一直在咳嗽,不停的吐痰。
  听了这后面的话,我愈发的肯定谭力就是出现在曹店村墓室中给我日本精油的那个人,而这位有着哮喘病的人物,大概便是自称建文帝六大家臣中姓何的那位后人罢。他们来了。他们来的既突然又必然,或许,是上苍在冥冥之中已布好的这个局,正等待着包括我在内的一干人陆续的钻入,伺机开局。
  张三用冷水抹了一把脸,说这样会使头脑清醒,我对这一点不可与否,自己却没有照搬去做,而是嚼了一小把茶叶,随口说道:“我们走吧。”
  A市现今的地域面积要比古代大的多,但旧城的模式还是保留了下来。萧曼所提供的谭力他们的歇脚处,就位于旧城南段的状元街上。
  状元街顾名思义,是出过几个状元的,都是宋代,宋代的尊文之风连鼎盛泰极的唐朝也望尘莫及。
  现在能留在状元街上的老建筑只剩下一座清朝的石坊了,它的周围都是些近年来的仿古楼阁,造型粗劣而龌龊,有点像背时的妓女,仍在卖弄惹人作呕的媚笑。
  我和张三来到状元街上一家私人开设的招街所外,张三低声说道:“萧曼警官真的见过这个谭力吗?”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不相信萧曼的眼力?”
  “不,不是这样,我只是奇怪如果真的是谭力他们选住这个地方,那他们的用意何在?我看这里出入的都是些不能入眼的角色,又怎么会探听到那些应该知道的消息呢?”
  “你只是看到了这里的表象,不错,从表面看来,状元街已不是当年光风霁月的状元街了,没有了什么头甲第一的种种威风,落魄如斯,但正因为如此,此处现在才是最适于藏龙卧虎,我知道的一个人就躲在这里,他有个绰号叫‘万事通’。”
  “我们可以找找他。”
  “万事通”在状元街上开了一家门诊,无非是看一些所谓的疑难杂症,不孕不育等等,他的模样很是猥琐,像个靠着坑蒙拐骗为生的江湖郎中。俗话说人不可貌相,用到此人身上极为恰当。
  他的门诊有前后两间,前面办公后面住人的空间利用,使他在租金方面有了一些节余,而这些节余他并没有移作他用,却是买了茶喝。
  喝茶也许是他此生唯一的癖好。
  我们进得门诊,他的脸上惊诧之色一闪而过,笑容绽开在长着几缕疏须的嘴角,把我们让进了里屋,然后就摆开了茶道。
  我耐着性子听他讲了一通茶的诸般妙用,虽然我也对品茶之事很是上心,但在眼下这种环境当中,更何况心中有着千丝万缕的事情,因此对他唾沫飞溅,手足皆动的一番长谈甚觉不快,好不容易见他歇了嘴,正端茶要喝,忙道:“陆先生,我和我的朋友找你来的目的,是件事不得不向您老询问。”我的言下恭敬,他显得颇有得色,漫声说道:“怎么,这世界还有修必罗搞不懂的事情?”我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事事都会明白?”
  “那你说罢,究竟是什么捞什子的事,要来问我‘万事通’的?”
  他把“万事通”三个字的后音咬得很重,足以证明这个绰号在他自己心中也颇有份量。
  “我想问问,宝应府是不是现在的A市?”
  “怎么这几天来的人都兴问这个?”他漫不经心的反问道。
  我和张三互望了一眼,都知道已经找对了人。
  “怎么,这两天有人找过您也问到这个?”我试探的问道。
  他并没有警觉到什么,随口说道:“是呀,有两拨人,三天前来的是一个胖子,长的倒是中国人的模样,可举手投足间怎么看怎么像个老外。昨天下午,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有先天性的哮喘,临走时我还给他开了两剂药来着。”
  杰克已经到了。后来的一定是谭力和姓何的老者。
  “他们不光问了A市是不是从前的宝应府,还问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急问。
  “万事通”的脸上挂着一抹狐疑,他说道:“修先生,你怎么忘了规矩了,干我们这行的,可不能漏了客人的底呀。”
  我认为自己真的是有点心燥了,便展颜一笑,打趣般的对“万事通”说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着什么急嘛,他们问您什么我不管我只顾着自己,因为,我最近搅了点生意。”说到这里我故意向张三瞅了一眼,压低声音接着道:“一个朋友,从美国回来的,寻根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是修必罗的朋友,那今天我的这条消息就算白给了,宝应府的确是如今的A市。”
  “那你知道,宝应府里原来有个昊天寺,现在会是什么地方?”张三插嘴问道。
  “万事通”的脸上突然变了神色,他一言不发,转身趿着鞋出了门,把我们撂在了里屋里。
  “万事通”的这个举动倒很符合他的性情,而且,恰恰是这个举动告诉了我们,“杰克”和谭力他们曾前来询问过的,正是有关昊天寺下落的问题。
  张三对我眨巴眨巴眼睛,他意思我清楚,是让我继续跟进,我却摆了摆手示意暂时离开,再作打算。
  状元街热闹的时分到了,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是A市十乡八镇的各色人等到这里集散的时间。三教九流的人物揣着各自的心事和目的,蜂拥而来,无论天气的情况是多么的恶劣,也挡不住他们满腔的热情。
  我们穿梭在熙攘的人群里,在携有浓重汗腥味的中原老乡擦肩而过,又回到萧曼提供的,谭力他们落脚的那家私人招待所门前。
  张三前去和登记处的一位胖姑娘操着河南话聊了半天,才慢慢悠悠的转到我跟前低声说:“我打听过了,谭力和那个姓何的自昨天半夜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想,他们很可能在‘万事通’那儿得到了昊天寺确切的地点,因此,我们想找到他们,就必须再找一次‘万事通’。”
  我想了想说道:“今天肯定是问不出个123了,但事情急迫,还要另想办法。”我走到一家便利店的公用电话前,给夏陆打了个电话。
  我的意思是,这种和跟踪有关的事情还是交给一个跟踪高手去办能够更妥当些,夏陆的任务就是去跟踪“万事通”。像“万事通”这种人一定会对许多人都来打听的同一件事情感兴趣的,尤其是像我样的人也打听过。“万事通”绝对不可小觑。
  晚饭前我登门“拜访”了刘强队长,我是一个人去的。说是“拜访”,其实“蹭”顿饭吃更恰当些。
  刘强和我同龄,但结婚已有四年多了,他的爱人在一家政府下属的事业单位工作,叫赵玲,人很好,没什么脾气,话也不多。他们的关系一直处的很好,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有孩子。
  刘强见到我时一脸不屑的神色。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洗手帮他爱人包饺子。
  我炒菜的手艺虽然有点“烂”,但面点上的活计还能游刃有余,在包饺子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刘强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我说过,刘强是我的“死党”,但我没说过,他当官的运气要比我好的多。短短的月余未见,今天才知道他小子就要升任A市公安局副局长啦。
  他有官相,他姥姥活着的时候就唠叨过,现在果然应验了。
  我们只谈了些扯淡的话,关于我涉及的事情只字未提。
  吃罢饺子后,他才把我喊到自己的书房里,并从里面关上了门。
  “修必罗,关于我私自授权让你调查的事情,已经让我在局里背上了很重的包袱,可你还一点争气的劲头都没有,一个月了,看起来不仅毫无结果,甚至还搭上了几条性命,你说,让我怎么办?”
  刘强来了脾气。
  “刘大队长,不,应该叫你刘局长,这件事我是当事人之一,情况要比你了解的具体的多,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知道吗?帮助!”
  “我怎么帮助你?我帮你的还少吗?你要我再如何帮你?”
  刘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瞅着他这种谁欠他二百块钱似的劲头,心中忍不住暗笑,但表面上还是以非常诚恳的语气说道:“阿强,你必须帮我,因为我们是朋友!”
  听到朋友这两个字,他长吁了一口气,在书房狭窄的空间里来回的踱了几个圈,猛回头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我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帮我找一个人。”
  我想找的人就是“杰克”。“杰克”是国际刑警在册的要犯,无论谁抓到他都会得到非同寻常的奖励,所以我接下来的要求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你的人如果找到他,千万别惊动了这个家伙,把揭开整个谜底的好事留给我吧。”
  刘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道:“你永远都不想吃亏的毛病什么时候有改啊?要不,你怎么就入不了公安的门呢?”
  “这跟我干不干公安没有任何关系,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毛病那就更不用说了罢?”
  我想找的人就是“杰克”。“杰克”是国际刑警在册的要犯,无论谁抓到他都会得到非同寻常的奖励,所以我接下来的要求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你的人如果找到他,千万别惊动了这个家伙,把揭开整个谜底的好事留给我吧。”
  刘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道:“你永远都不想吃亏的毛病什么时候有改啊?要不,你怎么就入不了公安的门呢?”
  “这跟我干不干公安没有任何关系,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毛病那就更不用说了罢?”
  在饭桌上刘强曾打开过一瓶好酒,也说过饺子就酒越喝越有。但我始终滴酒未沾。
  夏陆后来似乎撞了邪,带来的消息都和死亡有关。
  这一次他告诉我“万事通”死了。
  “万事通”是死在位于A市西郊的红星公墓后山树林里的,夏陆看着他走进那片树林里,等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当感觉不对头跑过去看时,“万事通”就已经死了。是一根尼龙绳将他勒死的。
  夏陆捡回来一个烟蒂,我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谭力丢弃的。
  这个谭力云山雾罩。
  但在我的感觉中,曹建华在杭州遭遇的那场车祸,甚至我和萧曼遭遇的那场车祸都似乎和他有着扯不清的联系。还有差一点使我们丧生其中的那场大火;曾在事前潜入我房间的人;服务员看到的陌生的警察;青松岗公墓里的橡皮人;千丝万缕,也竟在我的脑海中指向了谭力。漏洞当然存在,所谓的曹剑中人鬼不知,可嫌疑却愈发的向谭力的影子遮来。
  他如果真的就是出现在青松岗公墓里瞒天过海的取走那只盒子的人,那么,他现在一定知道“聚宝盆”图纸的秘密了,可那只盒子又是如何被藏匿到曹建华假冢后的暗洞里的;而曹建华是如何的死而复活,从阴暗的坟堆之下逃出生天,盒子和他究竟有何关联?莫邪山曹店村曹家祠堂里的观音像中又藏着什么?到底是谁取走了观音像?
  有些事也许已成了永远的谜题。
  曹建华真的死了。有关他的秘密有谁能窥破一丝天机?
  王国庆,我想到了王国庆,他有机会知道曹建华的一切,因为,他们都很可能是曹子俊的儿子。
  而眼前的问题是,必须找到谭力,从谭力入手,使“昊天寺”水落石出。
  张三和夏陆并没有照过面,我本想让他们认识认识,可张三还是婉言回绝了。
  我冲了两杯巴西黑咖啡,给了夏陆和一起来的萧曼,自己冲泡了一盏五泡台,咀嚼着里头浸熟的红枣,在客厅里不停的转悠。
  萧曼瞅了我半天,可能是有些心烦了罢,重重的咳了两声,我恍然惊觉,停下脚底的动作。
  “修必罗,下一步你的安排如何?”
  我嗯嗯呀呀着,心里委实也没个全谱,想来想去,才酌字酌句的说道:“我已经见过了刘强,并告诉他安排人尽量找出‘杰克’的下落,至于谭力和他的同伙,我看就由我自己着手算了。”
  “那我们呢?”萧曼急急的说道。
  “你忘了,有一个人一直没有露头,但我曾听曹建华说过,他曾经到过莫邪山的曹店村,因此,如果他得知众矢之的在A市,一定会赶来的,所以,你和夏陆要密切的注意这个人的踪迹,他可是个传说中的危险人物。”
  “曹剑中,你说的是曹剑中?”
  “是的。”
  萧、夏二人离开之后,我竟然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张三为了避免和他们俩碰面,已经在他们未到之前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的迹象。我索性进了书房,把那张只端详过一次的地图取了出来。既然王国庆至今对它仍怀有索取之意,那么,在它的身上一定还有暗藏的,我没有发觉的秘密。
  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阳光爬进了窗棂。这张制做于四、五十年前的地图因为阳光而泛出一抹经年的旧色,那些看似零乱的点、线、符号的交错纵横,竟然在阳光下透出零乱之外的整齐,恍惚中,我忽然发现这张图所描绘的地域自己似曾相识。
  不是以前看过一遍所留下的记忆,绝对不是。也不是曾涉险到达过的莫邪山曹店村和四川广元青川县的青溪镇。是比这些地方更为熟悉的一个地方。身在局中的人往往把自己最为熟悉的东西忽略不计,才会在一些原本很容易解决的问题里走了许多的弯路,我亦然。
  这张神秘的地图,因为阳光而暴露了它的秘密。
  我回头看了一眼悬在书房墙壁上的A市交通图,心中一片澄明。
  它所描绘的原来就是A市。
  确切的说,是四、五十年前的A市。
  而且,绘图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曹子俊。
  曹子俊绘制它的时间大概就在曹家内部起了争端的那一段日子,只要能够搞清楚曹家族内恩怨的由来,就会知道曹子俊绘制这张地图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他是如何在那个时候就已知道,建文帝最终的落脚处是在宝应府?现在能够揭开这个迹底的人,便是王国庆。
  王国庆在青溪镇莲花山后坡疑冢里的故事还未曾讲完,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他本来是想说出曹家的恩怨是因何而起的。
  要找到王国庆。
  眼前的问题是,“杰克”会把他藏在哪儿?
  我的目光盯在地图左上角的那一处倒三角的标识上,这个标识是绘图者特意着了重色的,是不是可以这样去想,此处标识便是建文帝来宝应府之后的藏身之处,那么便是昊天寺无疑!
  我对照着A市的交通图找到了这个标识现在的方位,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它在A市交通图上的位置赫然与一处我所熟悉的地名联系在了一起:“山城殡仪馆!”
  昊天寺的地址竟是现在的山城殡仪馆?
  山城殡仪馆竟是原来宝应府的昊天寺?
  千迥百转,从终点到起点划了一个令人诧异的圆圈。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山城殡仪馆里会发生那么多咄咄的怪事,玩偶,王国庆,夜奔之刀,曹建华和那位同行的老者,低喘的战栗,死亡,重叠的死亡。
  王国庆和曹建华以及那个神秘的刀客,他们肯定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知道了建文帝在山城殡仪馆的前身昊天寺当中藏身的始末,但因为种种原因,曹氏兄弟又必须回到了莫邪山中,甚至远赴四川,他们一定在找建文帝最终下葬地的地官图纸,而这个图纸分明和聚宝盆的秘密紧紧相连。
  曹剑中?迷雾里隐隐的一丝光亮。
  这个我从来没有照过面的曹家人物,会不会就是叶玄“夜奔”之刀的现在持有者?
  我脑海中思绪的触角四散的伸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和猜测出的答案并列成行。
  莫邪山的那片竹林。
  我藏在竹林里的盒子。
  杭州青松岗公墓。
  公墓中曹建华空冢碑石暗洞。
  暗洞里的盒子。
  难道这两个盒子里的物事就是山城殡仪馆中建文帝地官的形藏图?
  那么,曹建平曾经提到的藏在曹家祠堂观音像里的图纸,会不会和青松岗公墓里不翼而飞的那只盒子中的东西是同一件物事?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所谓聚宝盆的藏匿图极有可能便是这山城殡仪馆当中建文帝最后归宿地——地宫的图纸,也就是说,聚宝盆的秘密已经到应该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我决定这两天去一趟莫邪山。
  当“张三”知道了我的决定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你最好速去速回。”
  言下之意不说我也清楚,眼前正是一刻也不能放松的时候,我给夏陆打了电话告诉我要出去的事情,他倒没说什么,我听见萧曼和他在一起,嘴里还嘟嚷了几句。这个萧曼!我摇了摇头。
  我是坐飞机到杭州后又换乘了长途汽车抵达曹店村的。其实,汽车只能坐到离曹店村还有二十华里的宫虚镇,余下的路我徒步走了将近三个小时。
  曹店村的样子一如从前。落后,偏僻。
  那起大爆炸给这里并没有带来什么后果,曹店村的人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一次我特地先去看了曹家的祠堂,曹家祠堂座落在曹店村向北的村外一里处。
  昏鸦老树,日暮苍岚。曹家祠堂隐在大地的阴影里,萧索,破败。
  祠堂前真的有一口枯井。现在已经不可能从这里进入那座空冢了。石头和泥土把它实实的填充起来,远远的看去,它不像一口枯井,倒像一个小小的土台。
  祠堂里供着的牌位达三十块之多,年长日久,有些牌位上的字迹已经驳落的无法辩认,我心生凄凉之下,恭恭敬敬的给这些远年的先人们鞠了一个躬。
  “你是来找老曹家的人么?”
  身后传来一个人声,操着浓重的莫邪山口音,但他正在极力的将自己所说的话能够让我听懂。
  我回过头来,看到薄暮中伫立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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