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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社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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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身体才刚一落地,一个翻身弹跳,竟然再度跳起,扑向归霖竞,完全没有因为枪击而有所影响!看到众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模样,温今豪忍不住大笑说:
  “哈哈哈…你们以为开枪就有用吗?你们根本不懂真正南洋降头术的厉害!这回就让你们警察死的不明不白……哎哟!”
  话才说到一半,李秉强趁机举起手中警棍,K向温今豪,正巧砸到他那惹人厌的嘴巴!
  归霖竞也看准目标,举枪狂射,才把猛扑向他的两个怪物击落在地,顺便挣脱紧缠在双腿上的束缚。
  四个怪物在第一波攻击失效后,又再度集合在一起,众人眼睛一花,四只怪物又弹跃到半空中,分别栖伏在客厅的四个天花板角落,个个像只猿猴一样,手脚并用的不停攀爬著,绕著众人不住打转。
  归霖竞、李英才、刘永松、石景城等人将受伤的刘令芳、小警员和黄欣桦、李秉强四人围在中间,石景城接过员警的佩枪,蹲在地上,四个人高举著枪,目不转睛的看著墙壁上怪物的一举一动。
  “现在…该怎么办?”归霖竞紧张小声的问著。
  石景城摇了摇头,李英才也没回答,只有李秉强咬著牙,低声的说:“我有办法,待会看我的信号!”
  温今豪摸著尚在滴血的嘴角,悻悻然的骂著:“哼!垂死挣扎!居然还敢丢我,老家伙,待会就给你好看!♂⊙△○×……”说完,又开始念咒,只不过这回他一边念咒,一边比出密宗的手印,他指到哪,那些无头的怪物就“望”向哪。
  “♂⊙△○×……喝!”温今豪一声暴喝,所有的怪物腾空而起,一起扑向李秉强。没想到瘦小的李秉强早将外套脱在手上,眼睛盯著怪物的动作,右手用力一抛,刚好盖住温今豪的头,他推开石景城和刘永松,一个翻滚,竟然滚向手忙脚乱、目不视物的温今豪,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抵住才刚取下外套罩头的温今豪下巴……
  从台北骑车杀到深坑,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如果再加上细雨绵绵、阴风飒飒,那更是让人愁上加愁。
  一边骑车,一边打手机给归霖竞,不知怎么著,怎么拨就是拨不通。天雨路滑,更让心急的我烦燥不已。
  拿著手中早已被浸湿的地址,四周又是漆黑一片,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楚模糊的字迹,找著上山的小路,一路颠簸难行,骑车走走停停,没想到走到半山腰,雨势大到就和瀑布一样倾盆而下,就在我满口干讦不绝的同时,一些零星的枪响从强风暴雨中隐约自远方传来,我心中一惊,一个不祥的预兆就从心头窜起!不论路途惊险,催起油门就直往前冲。
  在滂沱大雨中,我总算看到市刑大的九人巴士停在一间废弃的工寮旁,才刚把车停好,一连串的枪声又再度响起,不时又有人在呼吼著,“该不会是干开起来了吧?”我心头一阵乱想,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往上冲,才刚跑到顶楼,咻的一声,一颗子弹就从我的面前穿过,打进墙壁里,子弹飞射的螺旋气流还在我的额头上划出一道血痕,我望著墙上尚在冒烟的小黑洞……如果我刚刚快一步,这颗子弹也会在我的眉心上穿出这样一个小洞吧?
  有了适才的经验,我特别蹲低著身子,不敢往里走。直到枪响停止大约十秒钟后,我才敢缓缓探著头往里瞧,就见里头一片黑鸦鸦的,好像有几个人蹲在地上,而在他们的四周,有些像人猿的物体不住在他们旁边的墙壁攀爬跳跃,当他们凌空下扑时,忽有一人翻滚而出,我直觉情势不对,连忙往里一扑,刚好截住其中一个,我的右手臂一阵鸡皮疙瘩,就像大洪水般布满我的全身:“难道…难道这些都是…?!”我心头一阵惊慌。
  情形必须回朔到一分钟前,当时李秉强把枪抵住温今豪的下巴,冷漠的问:“喂,该停了吧?”
  温今豪下巴微抬,眼睛斜睨著身旁这个穿著西装背心,里头还打著领带的瘦小男子,黑色的眼瞳在暗夜里,竟然绽放出点点骇人的刺光,他嘴角微抬的说:“开枪吧!杀了我,你们也死定了!”
  李秉强何尝不知?如果真杀了他,谁去遏止这四个怪物?但在那个时候,也只有这个办法可想!
  犹豫不决中,温今豪用下巴回顶著枪,眼神狰狞的吼著:“开枪啊!你开啊!”
  想到自己进退两难、生死存亡的关头,李秉强也不禁齿龈格格打颤,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把自己搞砸成这个样子?!”他回头看见众人关切的眼神,眉头微微一皱,绝望的摇了摇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碰!”“喝啊!”“碰!碰!”“咻~~~”“碰!”“乒乒乓乓!”“碰!”
  一阵兵慌马乱,李秉强连忙睁开双眼,一个人狼狈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蹲低了身子,张开了双手,将众人护住,快步的退至墙角,李秉强和所有人一样,同一时间就脱口而出:“是你?!无厘头!”
  虽然我摔的十分狼狈,不过在短短的零点几秒里,我的确做了一些迅雷不及掩耳的高难度动作。
  当我一跃而入,拦截到其中一人,我直觉的发现:他不是人类,不过却有手有脚!我立即抓住它的右手臂,往后一扭,脚一勾,马上就将它摔倒在地!一阵腥风直扑向我的眉间,我还来不及细想,马上跳起来,就是一个空中扭腰回旋踢,刚好踹到它的腋下,它整个身体被我踹往右方侧滚,和从右方跳跃而来的另一只怪物撞个正著!
  才刚落地,又是一阵劲风扑来,我眯著眼一看,十道紫色的炫光朝我的脖颈激射!我双脚一弹,整个人往后一倒,两腿刚好踹到直飞而来的怪物下腹,在这猛力飞踢之下,它往后方一弹,翻了一个筋斗,刚好跌落到角落的餐桌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把餐桌摔的是一塌胡涂!
  原先被我扭倒在地的怪物,才刚准备挣扎起身,却刚好被往后倒弹的我压个正著,老半天爬不起来!
  就在此时,李秉强也迅速退回我方的阵营当中,暂时摆脱了进退维谷的窘境。
  “喔呵~~~来了个高手唷!你们还有多少人哪?一起出来吧?”温今豪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的不屑依旧,不过却多了一份警惕,当他往前一站时,四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妖怪也都东摇西晃的站起来,显见刚才的伤势不轻。
  “鬼灵精,现在…现在是什么情形啊?”我一面环顾四周的动静,一面小声的问著。
  “这家伙…这家伙就是『留头魔』啦!这些怪物…这些怪物就是那些没有头的死者身体啦!”归霖竞站了起来,拿枪指著前面四个还在张牙舞爪、上下晃动的怪物,大声的说著。
  温今豪摇了摇头,装出一副心碎的模样:“不,警察先生,你怎么能说这些是怪物呢?这些是我多年苦学『降头术』的结晶呢,这种『飞头降』,是降头术里的最高经典极致法术哩!”
  这时我才回想起来,那天我在办公室大楼厕所里喂养小鬼时,脑海里所灵机一动,联想到的事情了。
  东南亚的黑魔术。
  降头术在东南亚十分有名,盛行于泰国、马来西亚、印尼等地,有人说它与中国西南方的“下蛊”很像,都是以一些不知名的毒物,来毒害被盯上的对象。
  那一天,我刚好读到有关一团旅行社到泰国旅游,结果所有的团员都上吐下泻的新闻。更有一名男性团员因为泻肚过量,连肠子都拉了出来,当下就惨死在厕所里,据说,这是一团“炮兵团”,会不会因此而招惹到一些当地的巫师,才会引来莫名的杀身之祸,这点,不得而知。
  就是看到这新闻后,才隐隐约约的联想到这个流行在东南亚已久的黑魔术。不料当时却被旁事打断,之后也就全然忘记。
  “『飞头降』?!怎么可能?我以为这只是当地巫师一种『装鬼吓人』的做法而已,没想到这竟然会是真的?”在这个当下,我竟然整个人兴奋起来,一种传说中的巫术,居然在我面前真实呈现,这和“侏儸纪公园”里,古生物学者亲眼见著恐龙在他面前觅食的激动、兴奋一样令人莫名贲张!
  不过,现在绝对不是令人兴奋莫名的好时机!因为,我发现温今豪又开始喃喃念咒了…
  一但温今豪开始念咒时,这四只无头女妖彷佛闻鸡起舞般,又开始在我们的眼前上下跳跃著。
  就当所有人都紧张注视这四只怪物的动向时,我却逆向思考,开始观察他们身上的“灵”。
  任何东西会动、会跳、会飞、会爬,就是因为:它的“灵”。
  举个例来说,人会动,就是因为有灵魂。动物会跑,就是因为动物有灵。植物会生长,会开花,就是因为它有灵。
  就算是吸血鬼、僵尸也是如此。只是它们的灵动力,并不属于这个自然界。而是来自于阴间,因为阴间的恶魂,地狱的邪气,创造出凡间难以伦比的灵力。所以这几只无头怪物,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它们移动?如果不是从头部灌入咒语,那温今豪如何将它们收为俘虏尸怪?
  我开始彻底的观察它们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纹理肌肤,终于让我在它们雪白如皓月的胸前,看见隐隐约约的蓝光在里头律运地跳动著……我开始思索脑海里所有的灵符魔咒,偏偏好这时候人一紧张,就什么事也想不起来。我不禁皱起了眉,用力的敲了敲脑袋。
  “怎么办?!无厘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我…我好冷呢…”黄欣桦在我的身后,哽咽的问。
  好冷?好冷!这点倒提醒了我,心中一盘算,马上有了主意,我点点头:“放心吧!有我在!石头,你在吗?”石景城扶著那名受伤的员警,轻轻的嗯了一声:“怎么样?”
  看著这群怪物迅速快捷的在我们身旁飞来飞去,我一面研究、确认他们的灵动力,一面轻声的问石景城:“依你看?挡的住吗?”
  “像你一样用拳头和踢腿吗?”石景城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问著。我点了点头,他又把头转回去:“那我比你行。”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好!那就靠你了!鬼灵精!”
  “干嘛?”归霖竞小声的问:“有话快说!”
  “待会石法医出去打那些无头女妖时,你和李组长就朝温今豪周围开枪!”“他的周围?!干嘛不一枪毙了他?”受伤员警气愤的吼著。
  “杀了他,这些无头女妖有谁制的住?你吗?”李秉强马上抵他一句,接著转头问我:“小子,你有方法可以对付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吗?”
  我点了点头,信心满满的?:“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李组长、归霖竞记得:往他身边开枪,但不要杀了他,目的就是让他不要再念那些他XX的鬼咒了!”李英才微笑的说:“这点我早就想做了!”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刘永松好奇的问。
  “我?”我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开始撕纸:“我现在要折纸人。”
  “折纸人?!”黄欣桦忍不住哭了出来:“你现在还有心情折纸人?”
  我低头继续折纸,并不理会她的哭闹。当我折好四个大小约二十公分高的纸人后,我还在他们的头上各画了一个圆圈,代表嘴巴,这时我才拍了拍李英才和归霖竞:“开枪!”
  或许刚才我闯进来的一连串动作,让温今豪不敢轻举妄动,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我的动态,不过这一阵僵持对恃,也不免让他心虚害怕,当他看见李、归两人举枪时,还以为我们要用火力来压制这些无头僵尸,忍不住放声大笑:
  “还来啊?不信邪?好啊!把他们全都杀了!”
  指令才刚下,其中一人就飞扑而至。不过李归两人并没有开枪,反倒是一旁戴眼镜的石景城一个起身,左脚高举过头,看准目标就用力踏下,脚后跟随即踢到那名僵尸,喀啦一声,不但将那女妖猛踩到地,竟然还将那僵尸的背脊给踩断!温今豪看的是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彷佛不能相信!这时枪声大作,温今豪只感觉到数阵强风扑面而来,眼睛一闭,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堕倒地,半晌才敢抬头细看,只见适才他站立之处,在头部位置有五个小洞,墙灰还簌簌落下,五个洞刚好连成一个弧型,倘若再低下一寸,他的脑袋可能就被轰个稀烂!
  不是自己豢养的无头僵尸被人踹到骨折,就是自己的脑袋差点被轰成烂浆,温今豪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在一转眼间已经置身劣势,惊讶到连咒语也忘了念,四只妖怪的动作也开始迟缓下来,从刚才的趾高气昂、动作敏捷,转变成垂头丧气、老态龙钟。一个个失去了活力,就像被取下电池的电动洋娃娃。
  我见机不可失,连忙将手上四个纸人掷出,只见四个小纸人像吸盘一样,附著在这四个无头女妖的左胸乳头上,开始不住的吸吮。黄欣桦见状,用手遮住了脸,用力的敲了我的后脑:“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色?!”
  被狠狠的敲了一记,我被打的是莫名其妙。不过这可不是解释的时候,我将左手食指伸出,用力咬破,把鲜血涂沫在右手掌心,画了个“火符”,再伸出右手食指,对著四个小纸人大喊一声:“著!”
  就在一瞬间,这四个小纸人就像是被火焚身一般,开始燃烧起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当这些小纸人烧成黑灰后,那四个无头女妖也颓然倒地,接著原先光滑细嫩如丝绸般的肌肤,居然开始萎缩腐化,一下子就风乾变黑,像一尊尊失去弹性光泽的无头木乃伊。
  “哦!不!不!我的模特儿!不!”看见自己的无头手下一个个像千年腐尸一样跪倒在地,腐烂发臭,温今豪忍不住抱头痛哭,但不论这时他再怎么喊,怎么叫,怎么施咒,这些个骷髅是不会再听从他的任何指令,满足他任何需求的!
  这时所有的人都退到我的身边,看著四具无头枯骨慢慢起火燃烧,在大火中,李英才和归霖竞将手铐再度铐上早已疲惫绝望、两眼呆滞的温今豪手上,刘永松也拿出手机,叫深坑派出所和市刑大派警员过来支援,看著四具尸首在熊熊火焰中挫骨扬灰、终至熄灭,黄欣桦无声地搂住我的左手,将头靠在我的臂膀上,轻轻的说:
  “刚刚…我真以为…我们死定了…呜…”
  看著埋在我手臂里啜泣的她,石景城也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只有在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认识你真好!”
  归霖竞走到客厅后方的那扇门,猛力的将它撞开,往里一瞧,除了一大堆美丽漂亮、材质昂贵的衣服,和一张躺椅外,其他什么也没看见,不过房里的窗户是打开的,他从窗户往外看,不看还好,一看马上破口大骂:
  “我×,我们的九人巴居然被人干走了!我×他十八代祖宗!”
  一听到他说完,大家三步并成两步的挤向门口前廊,往下一看,才惊觉车子真的失踪了!刘永松跑进屋内,紧紧抓住还穿著名牌丝绸衬衫的温今豪,大声的质问他:“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共犯?说!”
  温今豪不说话,但从他惊悚害怕、目光焕散的眼神看的出来:他完完全全已经被自己的失败给击垮了!过了半天,他清了清喉咙,用一种极为客气的语调对著我说:
  “你…倒底是谁?”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
  隔天,李秉强在报告上,是这样写的:
  『“留头魔”这个案子,到此告一段落。围捕凶嫌温今豪的行动中,遭遇些许抵抗,但随即将凶嫌温今豪顺利逮捕,现场并且寻获四具焦尸,围捕行动中,有一名警员受伤,另一名高阶警官中枪殉职。』
  第六章
  经过了这一天的鏖战,所有的人都几乎累垮了,淋了满身大雨的我更是病到不行,回到家后就发了高烧,足足在床上躺了四天不醒人事,后来还是因为李秉强、李英才和归霖竞找上了门,我才硬著头皮下床。
  原本脸色已经十分苍白的我,这回重病后看起来更像肺痨鬼,披著外套,拖著萎靡、颓废的身子,还没走到门口,众人就听见我的咳嗽声传遍整栋大楼,当我打开门时,看见众人个个紧皱著眉、铁青著脸,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回准没好事!”
  “无厘头,这回又得要靠你了!”归霖竞把我扶回沙发上,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看了看李英才,又看了看李秉强,李英才一脸快笑出来的模样,用眼神透露:李秉强有求于我,于是我又看了看李秉强,他见其他两人并不搭腔,轻咳了一声,为难的说著:
  “嗯,吴先生,是这样的:那个,那个温今豪说呢,他呢,他…”
  强忍著头痛,我听他断断续续的拖著,极差的体力影响到我的耐心,于是我用尽了气力,奋力的叫出来:
  “喂,李督察,有话就快说!不要等我挂了你都还没说完啦!”
  其他两人强憋著笑,退到两旁。李秉强双眼往上一看,深吸了一口气:“嗯…温今豪他说…没有你,他不肯跟警方合作…”
  酸痛、发烧、头疼、腿软、咳嗽、疲惫、饥饿…所有的感官刺激不断的打击著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快晕过去,又听见这种强人所难的要求,我皱了皱眉,脑袋里轰隆作响,耳鸣不断。
  “所以…所以我们警方是想…”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见,就见李秉强的嘴唇不住的张合著,过了半天,看他停住了,我才紧咬牙关的说:“我很愿…愿意帮…帮忙…就是…就是身体…不行…呵呵…”
  他们三人对看一眼,李英才连忙说:“先送医院吧,我看他这样别说帮我们了,就连站起来都快不行了吧,送什么医院好呢?…三总好了!”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直到有人在我耳旁叫我的名字,我才幽幽转醒过来。
  “吴澧童!吴澧童!是我啊!”
  睁眼一看,白色墙壁、白色床单、白色棉被,再加上倒吊点滴…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站在我床前,不知是我神智不清还是病的不轻,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十分模糊,又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吴澧童,你怎么会也来这里?”他关心的问。
  我笑了笑,摸摸自己的额头,表示发烧。他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在这儿实在太好了!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你在这儿,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什么密码,什么衣柜,什么西装,什么存款的,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整个人浑身湿透,我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发觉自己全身是汗,到厕所拿毛巾擦了擦身体,回到病床前,才看到习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发一语的看著我。
  “你…终于…醒啦?”她语气平淡的说。
  “嗯…”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倒底在这儿多久啦?”
  她撑起身子,甩了甩头发:“我不知道,我昨晚去看你,你不在家。我打电话给鬼灵精,他才说他们把你送进了医院…我马上就过来了…我好担心你…我好怕…好怕…”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缓缓的掉下了眼泪。
  看著眼前的美女为自己哭著,心下也颇为歉然,我一把抱住了她,悄声的在她耳旁说著:“我知道,我知道,以后,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一定!”
  她紧紧的抱著我,我发现她全身冰凉,微微一楞。嘴里一阵口渴,不禁舐了舐嘴唇,却发现嘴唇上满是咸腥味,病刚好的我,也搞不太清楚什么状况。两个人紧抱了一会儿后,她看了手表,随即把我推开:
  “哦,这么晚…不是,这么早了,我得要走了!”
  虽然病刚好,但男人基本的“反应”还是有的,我的双手很快又再缠上她的小蛮腰,将她用力的搂著,而身体上的“反应”,也刚刚好顶到她的双腿间。
  她发觉我的“冲动”,脸上微微一红:“不正经!病才刚好,又想做『坏事』?!”
  我的嘴用力贴上她的鲜豔红唇,原以为可以享受一下,却没想到她轻轻的推开了我:“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桌上鬼灵精有留字条给你,你看一下!”
  什么字条?我低头一看,就见到字条上歪七扭八,颇具个人“特色”的字迹:“无厘头,明天是刘令芳头七,有空过来一下吧!”
  明天?明天礼拜几啊?我回头一问,整间病房空空洞洞,一个鬼影也不见。习学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竟然连点声音也没有
  在这我昏迷的这七天中,也发生了些事。媒体在获知警方逮捕“留头魔”温今豪后,如同白晓燕案一样,都用极大的篇幅、版面来报导这个古今难见的奇案,部份国外媒体更拿百年前英国发生的“开膛手杰克”来互相比较,每天都报导最新进展,SNG车更是二十四小时随时跟随专案小组,深怕有什么遗漏。
  狡滑的温今豪在遭到逮捕后,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合作。在这案子里,温今豪是如何挑选对象,如何跟踪,如何杀人,如何弃尸,为何要将头颅摆放回去,为何都没人发现…种种做案过程都令警方十分好奇,不过在侦讯时,最让警方感兴趣的,是他杀人的动机。
  但是,不论警方如何侦讯他,他总是不发一语,只淡淡的回答一句话:“叫那个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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