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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风暖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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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的心脏颤了颤,尽量表现得平常,躲不掉只能侧头看向那人,一双眼笑得眯起,眉目盈盈,衬在极标志的脸上,尽显随和以及……风流明艳。

    袁晨斌翘起大拇指,乐呵呵道,“好帅。”

    我承认,我晃神了,在看到袁晨斌这张非凡俊逸的脸,在听到他愉悦轻扬的声音,我晃神了,记忆深处他和某个人的影子相融合。

    小隐,送给你。

    这东西眼熟,你哪来的?

    ……

    哈,你个贼小子,从我家里偷出来的吧,还送我。

    我看着好看就拿来给你,你怎么不是欢天喜地的收下。

    敢拿我的东西来送我,你脑子真好使。

    我错了,以后家里的东西不拿,以前送的你明明都很开心。

    开心你个头,以前?你前几次都是从别的地方顺手拐来再送我?

    ……

    你怎么能偷东西,全部给我还回去,听见没。别惨兮兮的苦着脸,你要敢哭出来试试看。

    小隐,你是个坏蛋。

    不由咧开嘴,绽开笑容,柔声道,“晟,不准在老师谈话的时候插嘴。”

    我当头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顺便泼了一盆凉水,清醒地意识到刚刚萦上心头的那份熟悉感情,嘴里溜出口的名字,那个扰得我不安生的名字。

    我,我肯定是一直被幻象所缠,所以才会……

    领导继续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我睁大了眼,还未从适才的震惊缓过来,将目光全放到了一个神情淡然,却丝毫掩不住他的丝丝傲气,看似随意却凌厉地一个抬脚踹向袁晨斌的俊伟男子。

    袁晨斌从外面的椅子上弹进靠墙里面的位子,估计是生生挨了这一脚。而前者则施施然地坐上了外边的椅子,甜腻腻地朝我飞来一个媚眼。

    我扶紧讲台,生怕一记晕眩倒下去。这块糖糕先生,他来掺和什么!

    领导和黎棚起了争执,声音虽小,但说得话够呛人,黎棚忍到极致了么,我撇嘴轻轻笑了,趁着这个空隙,把舞台留给他们,我溜到了宴禟跟前。刻意忽略他身旁的袁晨斌,尽管我感应着他的视线,有些不自在。

    “心儿。”宴禟喊得兴奋,连带笑弯了眉眼,我还以为昨天的事会令他别捏上一段时间呢。

    “干嘛?”我抱着胳膊俯视他,俊美人笑得如此勾人,勾尽抹在心上的一层阴霾,顿觉豁然开朗,心情大好。想问他来干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昨晚上哪去了?“

    “我还能上哪,”宴禟瞬间委屈了声调,挑起的眼角更是捎上了无辜之色,“我只想上你。”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能说整个班,但至少周围的人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行动比心思快,我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宴禟也伸手,啪地和我握了个十指相扣,还不死心,装可怜装上瘾了,“你昨天玩好人家就甩门出去,你知不知道,我好伤心,动作还那么粗鲁,你说,我几时有那么对过你。”

    如果说原先还尚存着不少内疚自责,被他这一说,全灭地无影无踪,唯一有的,就想扑上去掐死他的念头。

    课间学生们本应该四下乱窜,哄闹不已,今天怎么都安分守己地坐在位子上,还要上节课,他们不去上厕所么?

    对了,他们在看戏呢,好你个宴禟,哪热闹往哪钻,平常不是离得远远的,一副莫管闲事的模样么。

    今天,怎么都反常了?

    “金老师,咳,金老师。”领导发话了,我急忙看向那边,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说,“马上要上课了,让不相干的人出去,另外,等你这节下课后,过来一趟,我们再商量点事。”

    “你敢命令我的心儿,嗯?”宴禟依然坐在位子上,声音幽幽地飘出,钻进人耳朵里,足以让人一个打颤。

    宴禟这明摆着就是找碴,我用劲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他也算识相,只是松开后递来一个哀怨的眼神,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准扰乱课堂纪律,出去吧。”

    宴禟扁着嘴,不甘心地站起身,领导见此也不再说什么。

    忽的宴禟从怀里抖开一张纸,敛起笑意,在领导面前晃了晃,十足一个地痞小霸王的模样,撇起嘴角,调上音一声冷笑,“不相干?哼,我是来踢馆的。” 






第四十一章

喂,宴禟,我亲爱的小禟糖糕,不管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都有义务给你一个很中肯的评价,其实你有一明一暗两个属性,一个是宴风皇老大,另一个则是……小流氓,不对,是大流氓,斜了眼那位,一锤定音,老流氓似乎更贴切些。

    好奇心驱使,本着不掺和一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我,尤为矜持地,咳,稍稍探过脑袋,这一瞧,让我很没形象地跳着挨到宴禟身边,张着嘴抖着嘴唇,一把扯过宴禟手中的纸,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我很生气。

    只见那设计的喜气,象征着成绩步步上升的玫瑰红宣传纸上,大笔挥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字写道:宴凤凰专职教师为本校学生上课。接着就是一堆好的没天理的噱头。另外还很负责尽职地附上了照片外加几句要命的旁白。无非是该教师如何如何认真,如何如何厉害。

    竖起汗毛,你们把这个东西弄出来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再者,不是说替我保密的吗?

    把手中的纸揉得哗哗响捏成团,这算什么,言而无信是吧。一团塞进宴禟手里,朝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小糖糕我错了,他们才是流氓。

    宴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看似很是欣慰的笑容,一副怎么样,还是我对你最好的骄傲神情。我再次眨了眨眼,你凭什么欣慰,凭什么骄傲啊,这种事你抽个空单独悄悄地去找他们不就成了么,现在小的等着上课,大的互相干瞪眼,看你干的好事,怎么收场。

    “主意居然敢打到我的人身上,”宴禟皱起了眉,意味着他很不悦,眼刀子嗖嗖地射向面前几人,冷下的语调更是让小小的教室飘起了冰霜,“做生意做到我头上,很好。”

    好什么好,你不知道你这副凶神恶煞的脸已经变相构成威吓罪了吗,你是宴风皇的老大,也没有人能奈你何,可我是小小职员一名,这里的人又都认识我,我我我……

    诶?不对啊,那纸上写的好像是什么凤凰。

    努力扒开宴禟的手,去挖他掌心的纸团,烫的!被这个怒气小禟捏了一会的纸团竟然是烫的!扯了扯嘴,展开按在讲台上,低下头研究起了这份东西。

    确实上面印的是宴凤凰,凤凰,腌凤凰,我手搁在讲台上,笑得一抽一抽,为什么改成了这两个字会这么好笑,读音的关系,若是随口说出宴风皇这个名字,真的很能让人曲解成凤凰,会不会宴风皇最早的创始人很喜欢凤凰,所以就取了个谐音风皇。

    怎么不取名为宴火龙,多气势,而且,为什么要姓宴呢,凡是腌的都很好么,不晓得凤凰腌一腌味道好不好。

    还有人家公公也还是阉的呢。

    不行了,我停不下来,什么时候笑点这么低了。

    我咬住嘴唇,拼命屏住笑,这个场合,这个氛围实在不适合。双手按住脸颊两边抽动的肌肉,头埋在讲台上,一道震耳的上课铃声惊得我猛抬起身,心虚地四下望了望,没什么变动,得,让你们爱看热闹,找点事给你们做做。

    喊一名前排的女生去我办公室把摆在上面的卷子拿来。小姑娘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去,又不是紧张的悬疑片,这么怕错过精彩情节的表情做什么。

    袁姓小子的长腿伸出课桌外,腿这么长还坐第一排,明显就是用来绊老师的,这个坏心眼的小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走过去,不爽地踢踢他的脚,告诫他伸进去,别放在外面碍眼。他也乖乖地什么都没说,曲起长腿藏了进去。对方不说话,我也没了兴致,很奇怪他怎么不问我些事情,要是他真的是什么晟的话,应该会说些什么才对,还是……他在等我开口?

    算了,你不理我,我去别的地方玩好了。

    一个抬脚,被袁姓小子的课桌角给绊住,心里嘀咕,就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霸占的课桌也和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去,张开双臂为保平衡抱住急速渐近的讲台,腰身被人拽了一把,可惜没有制止住往下俯冲的惯性,反而“咚——”地闷闷一声响,脑袋撞上了讲台的边缘。

    这个疼啊,我瞬时瘫软无力,陷入一片灰暗,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的大脑里涌来。莫名的有些害怕,晃着脑袋希望他能远离我。

    徒劳的感受它在我脑内肆虐,我知道躲不掉了,因此也不再挣扎,睁大眼睛等着飞来的是什么。

    周围白得发亮,明晃晃的瓷砖,明晃晃的天花板,明晃晃的阳光,像是医院却没有那股专属的药物味道,应该是研究所这类地方,我看见自己坐在厚实柔软的椅子上,微微笑着,下定决心般地握紧拳头。

    你真的决定吃吗,隐心?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摸样,戴着口罩,缓缓问出,他还在犹疑。

    这人的身形相当熟悉,我想,我是认识他的,要是能将帽子和口罩摘下让我看看就好了。

    我点头,坚定而又坚决。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信任我,放心,我自有分寸。

    早知道这样能想起来,我老早就去撞头了。

    这些迅猛朝我脑袋里钻的是记忆吧,那些突然失去的记忆,从零星点点的小碎片到大段大段的完整片段,我所认识的人,我所说过的话,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全都无一遗漏地灌了进来。

    好你个混蛋臭小子宴禟,以前这么欺负我,别以为现在对我态度好一点,我就全忘了。想想上次就不甘心,只干了他一次,早知道,早知道……就该干到他哭泣无门,叫喊无能!!!

    还有袁姓小子,一样不是什么好人,别以为你一句话都不说就了不起了,就纯种善良了,你要不说话为什么趁我还未记忆起来的时候跑来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我认识你,我非常认识你。

    很吵,吵得人不安生,睁开眼,抬手挡在额头上,唔,疼得要命。

    靠在一个怀里,嗅了嗅鼻子,是宴禟。

    心思转了转,要保持失忆的状态,按照自己当初的意愿和计划,不动声色是最好不过的了。撑起身体,对学生们摆了摆手,没有去看宴禟,怕自己控制不住,瞥了眼一旁的袁晨斌,伸手拿过女生带回来的卷子,发下去。

    骚乱的教室恢复平静,领导什么的依然杵在原地,这样下去还上什么课。

    “给你两个选择。”面向宴禟,调整呼吸,尽量使声音如常,“一,不要废话出去。二,出去不要废话。”

    “你们也是,我要上课。”转向领导,下了逐客令,宴禟的眉毛挑了挑,随后一声不吭地走到袁晨斌的旁边坐了下来。

    “做完可以交卷离开,开始吧。”

    交代完毕,趴在讲台上看着他们答题。都是很乖得学生,可能的话还真想带他们到毕业,可惜,我的行程安排的很满,随你们广告打得天花乱坠,一到遵守的时间,我就会离开。

    袁晨斌,你的算盘打得不错,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袁晨斌,晨曦漠。

    拆开,和解一下,再把煜煜的姓加上。

    商曦晟。没错了,这就是你的本名。

    原栤墨。你这个BOSS手下的组织。

    这次合作希望能愉快。我主动吞下药物,忘掉了关于你的一切以及当时的任何事情,换句话说,就是忘掉了有你存在的几年,为了接近宴禟,降低他的防备,一举攻入宴风皇城池,而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抹去我的记忆,自动送到他面前。

    然后,等药性过去,我也就能自然地记起一切,实施第一项任务。不是因为撞了撞脑袋,那只是碰巧,而是药物的作用失效,商曦晟到我身边,想必是要亲眼见证我记起。

    至于宴禟和商曦晟看似熟络的相处方法,他们本来就认识,以前,我们一起相处过,虽谈不上愉快融洽,却也甚是惬意,可渐渐地,都变了样。

    第一个学生交卷了,紧接着第二第三个,理着手中的试卷,嘴边渗出一丝苦笑,宴禟,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全部交齐,学生也走了,宴禟和商曦晟挤在一张课桌前,看他们的样子,似都有些心不在焉,回头和他们交代了句去下办公室,离开了教室。

    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回去找他们,直接开溜,我有一个地方必须要去报到。

    还记得费斯亨抓我过去讨芯片时说的一句话么。

    两条路,交出来加入我们;硬撑被折磨而死。

    当时我还纳闷,他为什么会说交出来加入我们,一般不都是说交出来放你走么,难道真是看中我的能力了,现在想来,一点都不矛盾。

    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宴风皇的人。

    而是原栤墨和……政府的人。

    ============================================

    在下:这章不知道什么的,为什么什么的,什么时候什么的,出镜率特别高。

    金隐心:可不是,正好突显我的迷茫。

    在下:真的嘛?

    金隐心:可不是,难道你要我说你词穷,只会这几种表达(小声,怪不得没人看……

    在下(举刀):你小子说什么,你怎么不说你没啥魅力,人家懒得看。

    金隐心(翻眼):懒得理你,我要闭门思过去了。

    在下:你做啥错事了,要闭门。

    金隐心:问你,别来烦我。

    在下:嘿,你这只兔崽子这么凶,哎。

    先谢谢各位看官的支持,只是,能不能,小小的留留言呐…… 
 
 出去了一整天刚回的家,最近也不太顺,伤神,哎 






第四十二章

如果我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仅仅是浩渺宇宙中的一种可能,如果众多延伸交错的时空中都存在一个不同形态不同路线的我,那么,真想去看一看,没有宴禟进入过的世界。

    肯定生活的很普通吧,学生期背着书包上学,和同学喧闹玩耍,考试前做个拼命三郎,临时抱个佛头,实在不行到时底下翻个书。稍有些正义感,会对电视媒体上出现的不公现象愤恨不平,学习课本上美好的事物以及思想。

    随着年龄的增长,脱离了校园,接触了社会,也会逐渐看清和了解掩在薄薄一层称之为美好的表皮下面的真实,如此的不堪和黑暗,根基巨大复杂地牢牢扎根于地下,扭曲地模糊着世人的视线。对此,我也许会咒骂,会痛恨,会热血,可是却改变不了什么。是的,一个空手的平凡老百姓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而在这里,我的一切,我的生活,只因为年少时和宴禟有了短短的交集后,自此变得面目全非。我不曾想过有一天会替政府卖命,更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帮着外人和自己的爱人对着干。

    小时候宴禟悄无声息的离去后,我的身边便时常冒出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说着些我听不懂的事情,说得正义感十足,说得慷慨激昂,然有一句话,我却是听得分外明白。

    宴禟是坏人。

    这些不知从何处冒出的莫名其妙的人们,每一次每一次,总会重复着这句话。我疑惑,不知他们的用意何在。即使宴禟是坏人,那又与我何干,宴禟未曾做出伤害过我的事,也许与你们是坏人,但与我来说他还不错。

    有事找他当面说去,和我唧唧歪歪个什么。

    道理说不通,我只好跑路,不想他们却是追着过来,也是在此时,我遇上了商曦晟,将这个当时毫无眼力横在路中间的家伙撞了个仰面朝天。

    撇撇嘴,不去管他,继续往前跑,这小子倒也灵活,一个腾身跃起,摸了摸摔疼的屁^股,拔腿跟了上来。

    这边。

    肩膀被他拍了拍,见他隐在暗处的一条小巷口朝我笑得明朗。不加怀疑地跟着他绕了几绕,终是摆脱了后面的尾巴,喘着粗气往后一仰,靠在墙上,抹了把额前的汗,待稍微平静了会,才问道:你怎么比我还熟悉这块地?

    搬来这里已有些日子了,周围早被我玩得翻了个遍,被这小子领着七拐八绕,一下子还真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也累得够呛,拉着领口往外扯,听到我的问话,得意的扬起嘴角,一脚踏上石阶,不无自豪地说道:小爷我可是这里的头头。

    噗。瞧着他刚才摔倒滚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现下脏兮兮的衣服和脸蛋,如何看,都似个土娃子。

    他也不生气我笑他,也不问我为何被人追着跑,静默了好一会,只听他拍着胸脯,响当当地说道:

    以后小爷护着你。

    那些人再来找麻烦,小爷我见着一个打一个。

    爷,要交保护费不?我抱起手臂,问得相当认真。其实是想笑的,但见他说得这般肯定,不由真抱了一丝希望,那些恼人的家伙们,我是被缠怕了。

    这小子忽的神色一凝,眉头深锁,沉吟了好一会:这事你无须去管,跟着小爷就行。

    他和那群人有关系吗?

    为什么他出现后那群人也随之消失了?

    那一次真的是偶然相遇的吗?

    这些问题,在当时,我根本就没想过。冲着商曦晟天生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冲着他笑嘻嘻地总有事没事地找我玩,我早已把他当成兄弟了。

    从学校出来,我快速向目的地走去,直奔地下,行人逐渐稀少,再走几步,立在一堵看似普通的墙前,为防万一朝四下望了望,手掌贴上墙,接受到我的信息后,墙向两边移开,一条小道显现。

    进去后,两堵墙在身后默默地合上。我勾了勾唇,抬脚往前走,验证指纹,感应我的脸部容貌,一切确认完毕后,真正的大门才算敞开。

    “金小队,欢迎回来。”

    一道声音低沉有力,垂手笔挺立在身前的人正是卫靖,从费斯亨的实验中逃出,偷得芯片,遇上卫靖放水将我放走。没有记忆的我那时还差一点以为自己长得有多好看,人人见了我都会放条生路。

    呵,所以说,姗姗臭丫头介绍的书不能多看。不然,真成了自恋狂,岂不被人笑死。

    “好久不见,卫靖。”我颔首致意,脚步未停。

    “费大将吩咐,小队要是回来了,第一时间和他联系。”无起伏的语调陈述,卫靖这人向来表情少,俗称的面瘫,不过相当可靠就是了。

    “莫理他。”我挥了挥手,他便不再跟上,去做分内之事。

    这所地下基地,是世界政府赐予,为了剿灭宴风皇,可是下足了血本。当初,政府为明,宴风皇为暗,说得直白点,他们本为一体,互相牵制,保持平衡,如今,政府自是以为留着宴风皇无益,相反更多的是威胁,于是毫不客气,想一脚踢开。

    问题在于,宴风皇又不是无用的软柿子,要处理掉谈何容易。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能轻而易举办成的话,现在也就没有我的戏份了。

    “Sala,Vela进展如何?”我示意正向我走近的两名穿着身高打扮都十分相像的女子,开口问道。

    “是,金小队,一切顺利。”一头灿金色的长发,发尾垂至胸前,随着她走路站定轻轻晃着,身着西服套装,短裙的长度恰好遮住臀部,两截白嫩的双腿纤长而又美丽。声音软糯中透着坚定,“小队,辛苦了。”

    我点点头,露出赞许的笑意,等着接下来的报告。

    “果然不出金小队所料,宴禟对小队没有任何防备之意,根据这几年的努力,我们已经成功掌握了宴风皇的内部资料。现在只需等待时机,抓获领袖宴禟,纵然宴风皇如何训练有素,想必也会受到影响,乱上一阵子。”说话者是另一名女子,除了发色是赤朱红之外,其他的装扮都和前者相似,两人也极是有趣,一个只负责说中心,另一个则扩充拓展。

    “我去研究室待会,你们过来说明详细情况。”几年没有回来过,竟也生出些生疏的感觉。一路和手底下的人打了招呼,心头的苦涩始终萦绕不去。

    你这块糕做得真差,人人都说你坏话。

    情人节送花的巧遇算是失去记忆后第一次见到宴禟,真正的再遇是在一个月之后,宴禟自若悠闲,没事人似的按响我家的门铃。

    我开的门,一瞬间的愣神,宴禟嘴角边的笑意浅浅的,眼神却是不容忽视的灼热,几不能与他对视,我便垂下了脑袋,一时也忘了先请他进来。宴禟显然不着急,手抚上我的头,揉了揉,然后上前一步将我按进怀里。

    靠着这个结实的胸膛,感受他平稳的起伏,我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嗅着宴禟特有的味道,幽馨的香气,顿觉安逸。并未觉得两个男人之间这样的动作有一丝的不妥及反感,垂下的双手学着宴禟的模样环上他的腰。

    我的脑袋动了动,似抱怨的说道:你这块糕做得真差,人人都说你坏话。

    宴禟好听的笑音传入我的耳朵,迷惑扰乱我的心神,手在我的颈上捏了捏,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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