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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风暖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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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表情啊小隐,我说得都是真的。”商曦晟似乎急了,双手扯上我的脸,硬生生替我扯出一个笑脸,“不信,不信你问阿谦。”
“噢,对的,袁爷说得不错。”孙谦的声音由底下传上,说得那叫一个老实,“昨天半夜小铭回来,然后袁爷就上你这来了,我看得很清楚,因为那时我关了电脑准备睡觉。”
袁爷?
是原爷吧,你的人可都这么称呼,没必要把孙谦也教成这样,还有孙谦,你的口吻实在是太像陈述案件的事发经过,并且案件发生的起因是扫黄……以后你专门去做证人也不错的,肯定很有市场。
商曦晟太罗嗦了,我索性一脚将他踹了下去,这点距离任他身手再好,没个防备的情况下也够他受的了。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个罗嗦聒噪的商曦晟才是他的正身,那什么优雅了,稳重了,闲散慵懒气质什么的才是装出来蛊惑人的。
之前在寝室里没怎么在意,一出去才发现整个校园被妆点成一片白色,艳红色的屋顶上,嫩绿矮草的头顶上,学生运动的操场上,装饰用的假山上,均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果真是分外妖娆,别有风情。
估计下了一个晚上,不晓得宴禟昨晚有没有多穿,虽说结实,也得爱护着。
平平静静地上完一节课,课间问孙谦讨了学期课程表,看看什么时候放假,结果被孙谦鄙视了,我自动采用无视过滤,人人都爱放假,我不也是嘛。
距离监视撤除开始进入倒数。
金小队,这次行动我们没有很多时间,宴风皇的众人还不知道小队的身份,又几乎人人都认识小队,所以进出会很顺利,宴禟在那一天正好外出,留下空隙,小队只需直冲宴禟的办公室,找到需要的资料,记住后放回原处。
至于途中可能遇到的各种阻扰,我们会一一摆平,无需小队操心。
宴风皇的据点很多,如果这次找不到目标,须尽快撤离。
从进入宴禟办公室起计时倒数五分钟,他们的防线经我们破坏,三分钟后会有自动警报,警卫抵达只需三十秒,小队在最后的一分三十秒内必须离开,这是我们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宴风皇的设备不是一般的严密。
真会差遣折腾人,这么短时间要记这么重要的东西,真当脑力不要钱。
我嚼着糖,暗自腹诽地走进我并不陌生的地方,耳中有Sala的指示,不似一般女声的娇柔,透着力度感以及沉声的沙哑,几乎每一步她都要给出正确的路线。
有人朝我微笑颔首,我回礼。
自顾自的工作,冷漠的氛围却充斥着诱人的自由度。
“呃,这位先生。”来人礼貌地说着伸出手拦住我的去路,“往上是禁区,不得入内。”
还未等我开口,一旁的另一人使了眼色给他,见那人还是伸着手的模样,赶忙立到他身前,按下,朝我做了个请的姿势,“金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朝他点了点头表示谢意,跨步走入,仍能听到两人在身后轻微的争吵声,咧开嘴乐了好一会。
“蠢蛋,他是金先生,老大的心头肉,你敢拦他?!”
“啊?我不知道啊,男的?不对不对,这不重要,问题是老大不在。”
“男的怎么了,不在怎么了,要惹怒了老大,哼哼,你小命不保。”
这些人还真是有趣可爱的紧,要是不让他们受到牵连就好了。
“小队进去。”我听从Sala的声音推门,一份是在电脑内,还有一份东西应该藏在某个角落,或许没有,“先看电脑小队,以下是密码。”
啧,这种活真不好干,我为什么会有心虚冒冷汗的状况呢,连带着手也有些微颤。
这是地图?!
宴风皇在世界各地的分布据点,好家伙你个世界政府,不仅要能一击捣毁的资料,还贪心的要他们的各个据点位置,这不摆明着斩草除根么。
“小队,记下,电脑做过特殊处理我们看不到内容。”
我将地图牢记于心,随后再去翻资料,没有任何意外地轻松找到,扫了几眼,都是关于他们脱离政府后的的各项任务,实验,以及频繁的活动范围等的详细资料,暗自冷笑一声,有了这个,世界政府不是稳赢了。
随便指出一项,随便加个罪名,完蛋了。
“时间到了,”Sala的音调稍稍上升,闻之心中也是一紧,“小队快撤。”
我没事人似的拍拍双手把东西归位,接着跑路。
不出意料,几乎就在我踏出现场的同时,一向都是安静有条理的空间,喧哗警报声不止。
首次,电视媒体曝光了宴风皇的存在。
宴风皇最高首领宴禟于当天下午被捕。
照片没有正脸,一个侧面,黑亮柔滑的头发在风中有些凌乱,似乎被扰得无奈,微微敛下了眼,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扇形阴影,唇角微翘,勾出一抹浅浅的笑。
迎面被报纸刮过,我垂手而立。
一个黑影迅猛扑来,几下重重地拳头落在脸上,丝毫没有留情,随即甩上门奔了出去。
我舔了舔唇,抿上后愣了许久,遂轻轻笑出了声。
第四十八章
这招很绝。
捡起先前扔在脸上的报纸抖了抖,我这个大功臣的事迹也全在上面呢,虽然省去了真名。
做到这个地步我是完全不知情的,他们的用意何在?
仅仅煽动人民的情绪,告诉他们宴风皇就如以前俗称的魔教,干尽各种坏事,仗势横行。现在为了百姓,为了世界,他们竭尽全力,千辛万苦终于将宴风皇一网打尽。
我方负责此项任务的小队,甚至卧薪尝胆数几年,其所受的委屈坚忍,我们定拿最高首领宴禟的性命来补偿。
一般不会用这么激烈极端的话语来渲染吧。
我想我知道他们隐藏的含义,就是让我做到里外不是人,或许可以说成让宴风皇的众人把矛头直指向我,视为我不知好歹的敌人。
可不是。
刚才小毛孩扑过来的几拳可没有作假,某些人在监视背后无疑是在暗爽。
既然世界政府不会写出如此出格的语句,也断然不会明着要我难堪,那么……
哼哼,一定是某些人背后偷偷搞的鬼吧,来一个先斩后奏,纵使上头会怪罪,也已然成为事实,最多稍稍的惩罚他一下,也不会降他的职,自然做起来不亦乐乎。
“心哥哥……”
年年伸直了手臂,攥紧我的衣服,抬起的圆润小脸上粘着湿哒哒的泪痕,突地打了个嗝,黝黑亮泽的眸子转啊转,似在努力思索着什么事,粉嫩的小嘴撅起,期期艾艾地开口叫了我一声。
“嗯?”我放下手中的报纸,揉揉他的脑袋,“什么事?”
“滕滕和年年都很喜欢心哥哥,可是……”小家伙闪了闪眼睛,抽抽噎噎地又打了一个嗝,“滕滕突然说心哥哥是敌人,年年不知道怎么办,年年不想滕滕走,但是年年也不想滕滕打心哥哥……”说道此处,小家伙不再忍耐咧开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抱起他,小家伙伏在肩头哭得一抽一抽的甚是可怜,把他放到沙发上,轻声道,“年年乖,呆在家里不要出去,我一会就回来。”
握紧双拳,一直以来烧上心头的一把怒火窜得更旺,他妈的,你们好戏看够了吗!
“小队,安塔伦元帅和费大将已等候多时。”卫靖立于我身侧,垂下眉眼沉声道。
元帅,高于大将一级。
仅仅是一个级别之差,所掌握的权利却是截然不同,能让元帅听令,位于他们之上的就只有世界政府最高权力的三位首脑。
元帅原本只有五位,其中一人因牵扯进某事件再未回归,两个月之后判定其为莫名失踪而革职,正式公开空缺候补,想坐上这个位置的岂止费斯亨一人。
按照这次功劳,说不准他还真能爬上元帅一职。
呵,元帅都能亲临,我简直三生有幸啊。
安塔伦元帅么,那个以头脑精明,手腕狠厉,作风毒辣而著有罪鬼邪帅一称。
嗯,看来不好对付。
“金小队,”费斯亨一见我进去最先开口,神色间掩饰不住的得意,“脸色不好啊。”
“是,刚被宴风皇的臭小子揍了几拳。”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大将真是有趣,明明都看到了,还来这一说,这不成心要我在元帅面前难堪么。”
“你……”费斯亨咽了咽,随即瞄向旁边捏着杯子,但笑不语的安塔伦元帅。
“我被揍,还不是因为身份在宴风皇里曝光,都怪那新闻太直接了。”我故意小声咕哝道,“当初明明说好事后不用表彰,我只要安分守己,为政府出力就很满足了。”抬了抬眼,见费斯亨的脸现出些许青色,双手牢牢地抓紧椅子的扶手。
果然是他干的,并且没经上头同意擅作的主张。
“哈哈,有金小队这样的衷心,我深感骄傲。”
第一次听到这位邪帅开口,压迫力十足,我两手放于身侧,站得笔挺,军训时苦练的站姿充分派上用场,只不过一个是昂首,我现在是垂下脑袋,敛下眼看着双脚。
“这件事确实是费斯亨不对,小队不要委屈了,”邪帅笑出了声,似乎极为愉悦,沉沉的笑声散开,回响在耳边,心头却是不由一紧,“作为补偿,这所地下基地送给你,玩什么都可以。”
“谢谢安塔伦元帅的厚爱。”我做出诚惶诚恐样,双手在裤子上极不自然地蹭了蹭,“能为世界政府效劳,金隐心实在是荣幸之至。”
“小队,”邪帅又笑了几声,“金小队不必这么紧张,我又不怕人。”
“是,我……”我犹豫地抬起头,对上邪帅的脸,见他弯着嘴角,却感觉不到任何笑意,周身隐隐涌出的气势,双目中泛出的神采,若不是有一定阅历经验的人是绝对做不到的。我赶忙再次低下头,颤声道,“安塔伦元帅见笑了,金隐心一想到是在和大名鼎鼎的安塔伦元帅说话,就莫名其妙的紧张,请元帅不要见怪。”
“哈哈,金小队,你真是有趣。”邪帅朗声大笑,“我只是想见见小队,再问问小队有什么想要的,能铲除宴风皇,小队功劳尤为显著。”
“金隐心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继续留在这里,为世界政府效劳。”我一字一字的恭谨说道。
“好!”邪帅似乎对我这个答案十分满意,“听说小队在任务期间遭到宴禟的恶劣玩弄,本帅就特别允许你捣毁宴风皇其余据点出一口恶气。”
“谢谢安塔伦元帅。”我说得激动,垂于身侧的双手握紧拳,“金隐心感激之至。”
其余据点分布极广,捣毁任务不限时间,总之头也没了,元气已失,这时候他们又显出大方之色,不急着赶尽杀绝了,毕竟里面有些能人是世界政府想要吸收的。
他倒是给我面子,什么恶劣玩弄,你只要明说被宴禟干得哭天抢地,鬼哭狼嚎不就完了。还让我出口气,真是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我前面要是说想去看看宴禟,抽他几个耳光泄愤就好了,哎。
“那位原爷呢?”位于上座的邪帅随意的发问,“他和小队的关系好像也很不错。”
“完成任务后没再见到。”我垂头回答,那小子不知道跑哪晃悠去了,这么问,不会有什么潜在意义吧。
“我记得,小队很久以前提醒过原爷,说不能为我们办事,会落得和宴风皇一样的下场。”
来了来了,刁难来了。
不过好在这句话是费斯亨说的,邪帅则一副准备看戏的架势捏起杯子浅啜了口茶水。
我这要是在古代,肯定得二话不说啪地跪地。
我抬起头,对上费斯亨眨了眨眼,再看向邪帅,摇了摇脑袋,难受地说道,“不知费大将此时说这话有什么含义,若是针对我,大可以说我对宴禟产生了爱意,对待任务不甘不愿,生出叛乱之心。”
费斯亨闻言想狡辩什么,邪帅一个挥手制止。
“大将莫要拿我小时候无知的话当真,费大将应该清楚,这次任务是高层统一决定后才交由我执行,即使我有违背叛变之意,也无从下手,宴禟诱骗玩弄我在先,我恨不得除之他后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自会分辨青白。”
“费大将以后注意说话。”邪帅开口,我暗自吐出口气,刚刚那氛围,压抑的后背僵硬,头脑闷热。“大将你不要再欺负我们小队了,不管是小队的为人或是能力,本帅都很欣赏。”
我抬起头冲邪帅感激的一笑。
“小队的头脑记忆令我们佩服,也正是我们需要。”邪帅捏着杯子在手中转了转,随后放下,“本帅这次来也只是想表彰我们的大功臣,金小队,此次任务完成的非常漂亮,本帅以及其他几位大帅都很看好小队。”
很看好我是什么意思?
让我也加入到竞选元帅的激烈队伍之中?
嘿嘿,运气不会这么好吧,瞟了眼费斯亨,他似乎和我想到了一块,正朝这边怒瞪着,多个竞争对手的确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我又没有兴趣,你瞪我有什么用,有本事瞪那位邪帅啊,话是他说的。
监视是装在我头上的,准确的说是植入了一根头发上去,比我本身的头发粗几圈,稍硬,并不显眼,混在我一头黑毛当中倒挺和谐,至少我没发现。
这些都是费斯亨告诉我的,说要是我有兴趣,可以在撤除监视的第二天看看枕头上有没有头发掉下来,或许其中就有那根监视毛。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反正我是决定那天不管掉几根毛,我都收藏起来,以后给我的孩子看,跟他们说,你爸爸我多么多么厉害,被这根毛安在头上这么长时间。
现在想来,怪不得宴禟和商曦晟看到我准要摸我脑袋,原来是对着监视毛不爽。
啊!!!
和厚脸皮宴禟在一起我还可能有孩子嘛,嗷!!!
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金……呜呜!!!
噢,对了,关于宴禟,并不像他们放出的消息那般要取宴禟的性命,关押宴禟的监狱,位处四面环海孤岛之处,收押在内的俱是罪孽极深凶残的罪犯。
没有死刑,终生奴役,永生监禁。
第四十九章
课间休息,晃荡在走廊,插着口袋吹了几声口哨,被同路过的一名女教师嫌弃地狠狠瞪了一眼,我朝她呲了呲牙,又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吹出,这教师似乎正义感十足,蹬着高跟鞋走到我跟前,扶了扶眼镜,我翻了几个白眼。
“同学,随便对着异性吹口哨。”这女人顿了一顿,不知是气愤还是怎么的,面上有些微红,“这是流氓行为。”
流氓行为?!
报应来了,我曾经腹诽过宴禟是老流氓,现在自己被人控告为流氓行为,这是不是该称为现世报。
你也不看看你多少岁数了,我耍流氓还用对着你么,啧。
你怎么就晓得我对异性吹口哨了,我幻想我的禟哥对他耍流氓不行啊,碍着你什么了,上你的课去。
我头一撇,见到熟识的学生,向着他们打招呼。
“你……”这下是面子挂不住了,女教师绕到我跟前,推了推眼镜,生气道,“你叫什么名字,几班的,辅导员是谁?”
你要干什么?
不就在走廊上吹了几声口哨怎么了,学生守则里有写下课不能吹口哨吗,就算有,也和我无关,我又不是学生。
走廊上这么多学生闹哄哄你偏盯着我干嘛,学校里搞帮派活动欺负弱小你怎么就不见得去管管,有病,专找我这种面善的教育。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老师。”
“有事吗?”
女教师缓和的高音调压过了我一声嗯的应答,我斜了斜眼,你要让给你好了。转个身,研究起贴在墙上的通知,文艺节,要求全体外国语分院师生到场参加,挠了挠头,没兴趣。
“金老师!”
我看着一巴掌抓上我的人,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你找我?”
孙谦给我一个废话的表情,随即一副好学书生样,“老师我有个题不会,你来教教我。”
“噢,好。”想着这小子的问题八成离不开电脑,不晓得我会不会回答。
经过女教师面前,见她吧瞪着双眼,便朝她咧开嘴挥挥手外加……一声口哨。
走在前面的孙谦猛然回头极度灰暗欠扁地看了我一眼,因熬夜熬到微红的双眼里,红黑分明地写到该欠扁的对象是我不是他。
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我说你小子现在行啊,那个卑鄙女人黎棚给你多少暗亏没吃够,不长记性,还敢惹女人。”孙谦说着一手揪上我的衣领,绕到身后,我继续往前走,多一个人的重量不在话下,他也不想真勒死我,自然跟着我脚步走,听得他在后头叹息一声,“得了,你该收敛收敛表情了,全班的人都知道今天他们金老师的心情好得飞上天。”
嗯?有这么明显,我努力往下拉拉嘴角,结果失败。
明白过来适才孙谦是来解围的,于是转过头咧开嘴笑,笑得孙谦松开捏着的衣领,抱起胳膊抖了几抖,白净的脸上腾升红晕,最后有眼不见为净的嫌疑闭上了眼,随后一巴掌把我的脸拍了回去。
躲进靠窗地理绝佳的位置,背靠墙壁,阖上眼沐浴起冬日宝贵温暖的阳光。
没有了监视毛,对我来说就跟没了个困兽的笼子差不多,心里这个舒爽乐和劲啊,恨不得拿个喇叭冲到操场的司令台上仰天长啸几声。
随着监视毛的消失,我的生理心理状况也恢复到极佳,一直闹腾不安分的胃也平静了,现在乖得很,我就说我不可能差到会时时被个胃折腾到吐血。
再有,明后两天课上完学校就放寒假了,到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老师老师,老师……”
一人喊,人人喊,吵得头大的我不耐烦地睁开眼,铃还没打吵什么,当然我不可能真的骂他们,只是在心里小小的发着牢骚。
“老师,你看这个。”
一女生晃晃手中的报纸,如青葱般白嫩的手指在某一图片上轻点了几下,又朝我走近几步,微微弯下腰将报纸更贴近于我,掩饰不住的好奇声音,细听居然还有丝不平稳,显然是激动的。
我瞧着呼啦啦围成一个圈的女生们,这就是语言专业问题了,以前我还庆幸自己命好,掉女人堆里,现在看看,这不一个一个都是麻烦么,还唧唧喳喳,唧唧喳喳,烦个不停。
“这是谁?”
带头的女生发问,其余围在一旁的各个都用眼神威胁我,我坐直身体,试图突破包围圈,寻找孙谦来救急,可惜这臭小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见我向他求救,他还老实地摊了摊手,再摆两下头,表示爱莫能助。
下课不是十分钟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打铃。
“老师说吧,今天没人救你。
哈?
说这话的口气和表情怎么和姗姗某些时候某些场合出奇的相似,也许她们是姗姗的同类?
完了完了完了。
心下连道数声完了,见过我和姗姗理论说话吵架有赢过的嘛?
一般的女生还能应付,但要来二十个姗姗这种有特殊爱好的小姑娘,我恐怕只有惨淡收场,顶个锅盖还不一定能逃得了。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抽筋,还让不让人舒舒坦坦过上一天了。
费斯亨,都是你,我恨你。
你说你心愿达成,抄掉宴风皇还不满足,世界各地都登个报报导,新闻还二十四小时不停歇,要不是那位元帅出面都不知道要沸沸扬扬炒作到何时,看看,多谢你,我出名了。
还有安塔伦,你说你一个元帅,还有罪鬼邪帅这一称呼,听听,多酷,一听就知道你平时不干好事,什么恶毒做什么,偏偏放过费斯亨这个不要脸,一心只往上爬的小人,他不按计划行事,你早该将他就地正法,容得他逍遥看西洋镜。
最委屈的就数我家禟哥了,多俊多帅的一个人啊,大头侧脸被印在报上,接受世人的评论,不知道现在科技发达,网民更是人才辈出,你个世界政府想禁播,人家照样有本事把老底翻出来。
总之一句话,费斯亨我看穿你,你要是能爬上五位元帅之一的位子,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垫脚凳。
一码归一码,即使再怎么斥责他们不上道,眼前的危机得解决。
我眯了眯眼,报纸贴的太近难免失真,不过还得感叹一句,我家禟哥这照拍得真好,瞧瞧这笑多漂亮迷人,难怪小姑娘们都爱收藏起报纸了。
“宴禟。”
我抬眼,不再迷恋纸上的禟哥,看向提问的小姑娘,安稳地回答道,末了,还好心地指指边上的一圈小字,“这里不都写着。”
图为顺利抓捕宴风皇最高领袖宴禟。
“不是,老师我们想知道,这个宴禟是不是来过我们教室。”
“就是上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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