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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风暖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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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大老爷,你有没有搞错,自己顶着别人的脸晃东晃西,还不让我说,你把我戳瞎算了。”还留情,就你那几巴掌,我到现在还疼呢,你要不留情,是不是准备把我拍死,打掉那只越摸越不对劲的毛手,厉声道,“不许进去。”

    宴禟装模作样地捂着那只手,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我腰腹间蹭了蹭那硬邦邦的东西,讨饶急吼的说道,“就一次,心儿,让我进去,乖。”

    经你撩拨我自己的火也不小,你上我,我找谁上去。

    “你把面具摘下,就让进去。”夹紧双腿,知道既然不得已戴着面具来见我,还自爆身份,肯定是不能说拿掉就拿掉的。

    果然,宴禟皱起了眉,小声道,“他们不知道我是假的,现在不能摘。”一手挤进腿间,底气十足,“你说什么事好商量的。”

    我遗憾的耸耸肩,说出一个正经的理由,“我不要对着商小子的脸干这事。”

    因为以前和商曦晟做的时候我都是在上面的。

    当然,以前那个商曦晟也是宴禟冒充的,其实,仔细算来,宴禟扮成商曦晟的模样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在服下药后混乱,以为和商曦晟真的有过什么,从而瞒过精明的世界政府。

    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从宴禟嘴里听到过任何解释。

    是属于计划外么?

    宴禟或许真的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露馅了,而我也每次都能分得清楚。 






第五十二章

他们不提起,我自然也不会问,再见到商曦晟本人时,他表现得相当坦然,一如我所熟识的脾性,见他似乎对宴禟假扮成他的事不在意,抑或是不知道时,我打消了和他说的念头,毕竟按那天的宴禟来看,并没有发现我知道他是假的事情。

    之后倒是宴禟的脾性变了,变得异常暴躁凶恶,整一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我开始见他就躲,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想不到宴禟原来是这样的人,我还独自伤心了一小会儿,偷偷怀念初次见到时那个柔情微笑,笑弯了眼睛的人,温暖进心底,尽管见识过黑暗的宴禟,却是从来不会对着我。

    突如的转变,我无所适从,好在和商曦晟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这种尴尬的日子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直到我和宴禟有了床上关系。

    说起来真是挺莫名其妙,没头没脑的。

    我既没有坚决明显的拒绝,也不算是欣然接受。

    也许是出于好玩的心理,但大部分不可否认的情感是,我想和这个人做什么,他想,我也想,那就做吧,虽然宴禟变成这样,虽然他语气轻佻恶毒,可是动作出奇的轻柔,眼中隐隐泛出的柔意,使人沉沦心醉,我觉出怪异,却在他的引导下,很好的配合他完成到最后。

    其中的过程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宴禟看似不算生涩的技术,却在头一次做得彼此手忙脚乱,把他辛辛苦苦营造出的一种强硬霸王氛围弄得荡然无存。

    他趴在我身上,嘴巴一刻不停,时咬时啃,耳中是他餍足后的粗重喘息。

    温存了小半会,他起身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套好衣服,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宴禟为什么要和我干这事?

    宴禟是不是喜欢我?

    这些矫情纠结的问题难免要去思考,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变了脾性,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扮成商曦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为迷茫,可能我所在意的答案就包含在其中。

    真该死的疼,但愿上大号的时候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一天后的晚上,妈妈加班还未回来,姗姗去了自己的房间,我脱衣上床准备早些睡觉,刚铺了床,背后被人一推,正面倒上了软软微凉的被褥。

    骨碌翻了个身,面朝犯人,见是商曦晟立在面前,脸上挂着……别扭的笑。

    我没好气的朝里靠了靠,根本没打算理他,你以为你装成商曦晟,还刻意模仿他怎么笑,我就真把你当成他了?

    卷起被子盖过头顶,彻底无视他。

    你知道我上厕所有多痛苦么,都是你害的,还敢来,还居然换了张脸来,有病。

    床往下一沉,鼻息渐进,那人撩了被子自顾自地钻了进来。

    仍旧背对着他,那人先是试探地将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不动,只是身子稍稍僵了一僵,他似乎胆子大了一些,不再停留一个地方,由下至上,似安抚一般,掌心的温度从皮肤往内渗,我有些怒,想再来上我,没门!

    上次也不过是被你迷得失了心魂,从你事后的态度看来,既然彼此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浅尝即可,何必再来做些奇奇怪怪的举动。

    躬了躬身,按住他的手,使力挪开,他也不好对付,互相使力,最后我松开了手,要害被那人握在手里。

    彼此都没有说话,呼吸逐渐急促,我微张开嘴,享受着那人的手上功夫,无声的高^潮。

    黑暗中,那人的眸子晶晶亮,他扶起我的肩膀,示意我上去,意思再明确不过。

    我也不客气,翻身上……人。

    听见他的闷哼,我报复性的不再前戏,直接挥鞭就上,初次感受被紧窒包裹的美妙时刻,欲罢不能的耸动腰身,那人闷闷的哼声,变成低低的沉吟,蛊惑性的萦绕在耳边……

    几乎每次和宴禟事后,动作愈粗鲁,态度愈恶劣,手法愈古怪,那么当他换上商小子的脸皮来找我时,会要求我同等地对待他。

    他这是要干什么,我被这种荒诞的关系闹得忐忑不安。

    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我愿意,一直,一直……

    隐,嗯……我爱你,我爱你,那个人给你的伤,你可以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小隐……

    这话从你嘴里说来有多可笑,宴禟,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早就认出你了么?

    你是要让我以什么样的心境来接受被你上完后,再去上“商曦晟”?

    你又怎能确保我的心智能够坚强到面对这段扭曲的感情,假若我真的没有认出你来,你要我和商曦晟之间的关系变得如何。

    诡异!

    难道当时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现今你套着商小子的皮和我做些亲热的举动而不让人起疑么?

    宴禟你在预谋什么,或者说,你和商曦晟一起预谋些什么?

    糖糕,我对你有过不满,有过怒气,甚至还有过怨恨,但是,我却从未疑你半分。

    合上眼皮,立即经由眼睛向大脑反射出一片蓝色,是方才久久凝望着的天空颜色。

    沙滩很厚实,绵绵软软的,还有些微湿,大海卷起海浪,涌起的浪花泛出醇厚的白色,推挤着滚向沙滩,前仆后继,闹腾的不亦乐乎,呼啸的声音,和着风声,如此悦耳,如果不是身上压了一个人外加十米开外有一帮子人虎目正视,我定能放松身心惬意地睡上一觉。

    抱着宴禟的背,额头抵在他胸前,宴禟太过鬼精,不想让他看出我此时的心绪。

    “心儿,你都知道对么。”

    宴禟用的是肯定,同时,突兀的冒出这句话,捏上我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对上那双墨黑水水深不见底的眼睛,我却意识到他问的就是刚才脑中所想之事,只是他问得太过坦荡,我反而一时无言。

    “一早就知道我扮成商曦晟,”宴禟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缓缓补上二字,“对么?”

    “嗯。”我勾了勾嘴角,早就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心中期待他会为此解释些什么。

    “等我回来,我全部告诉你。”宴禟松了手,抚上我的脸,唇边漾开的笑意一如往常的温暖,“对不起,心儿。”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我不曾过问,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依然配合你。”我的手也抚上宴禟的脸,并没有因为一层皮的覆盖而不自然,宴禟凝神,我看出了一丝紧张,不由笑道,“一切都是因为我相信你。”

    “一直都是,未曾动摇!”

    源于心底最深处的念想,我追随着这分直觉,与你走到至今。

    清明透亮的眼睛,此时正弯弯的,眼角的笑纹煞是迷人,我舔了舔嘴唇,差点不能自已,邪火窜上,小糖糕,你太会勾人了。

    宴禟眼角又弯了弯,溢出亮亮的光芒,偏了偏头,伸出舌头扫了扫我的嘴唇,腿上更是火上浇油地来回磨蹭。

    “嗯……你还没说商曦晟怎么了?”

    往外处爬了爬,你能不能别捏了,或者换个地方也行啊,真该穿件衣服,总比光着膀子压着翻不了身的好。

    “我说,就做。”

    宴禟眨了眨眼,使力将我扯了回去,句子简洁语气坚决。

    “不摘,不做。”

    用手护着被捏的红肿生疼的地方,坚决不退步,爱说不说,我又不是很在意。

    宴禟难得面上现出犹豫之色,努力拨拉我的手,你还想捏?禟大爷,住手吧!

    “我要商量。”宴禟显然没放弃,而且显然对于我那句什么事好商量耿耿于怀,想了半天,似乎很难做出个决定,最后像是要割他肉一般懊恼道,“不进去,用嘴。”

    行了,宴大老爷,用嘴还委屈你了不成,拍开他的脸,正色道,“说正事,不许闹。”

    十米开外站在各个角落每个方位的一大帮子伙计,严肃到军姿站立,晃都不晃一下,一双双眼睛俱冒着精光,不移不眨,我缩了缩脑袋,顿觉邪火灭了不少,见到宴禟委屈地捂着脸,咧开嘴笑出了声,这个表情倒是挺符合商曦晟。

    宴禟果然不闹了,抓过我的手往他裤裆处摸,似是退到了最底线,“好好用手,我说。”

    我斜了斜眼,下狠劲掐了一把,他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哼出了一声,望向我的眼睛……呃,赶紧好好服侍。

    “商曦晟没有用。”宴禟舒展了眉眼,套着人家的皮说人家没用,还做出这副表情,我总算是体会到商小子为什么处处看不惯讨厌宴禟了。

    “最多,哼……”宴禟微昂起头,下巴颈项的曲线极是漂亮,“撑不过五个小时。”

    “你是说他代替你在监狱里?”手上卖力,不想给这个人任何找碴的机会。

    “嗯。”宴禟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他们玩的竟是老套的掉包戏,难怪宴禟不能摘下面具,后面站着的那些个人,十有八^九是世界政府暗派的。

    我看了看手上白浊的液体,挑了挑眉,往沙滩上抹去。

    商曦晟扮成宴禟么,这个倒是从未见过,一旁得到纾解的某人心情愉悦的一手揽过了我。

    “他不用化妆成我,替我顶着就好。”宴禟的脸贴上我的脸,细腻窝心的触感,解答我心中所想,宴禟蓦然冷下声,不爽道,“所以我也没有很多时间,世界政府这帮老玩意,哼!”

    和他们对着干,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宴禟被他们缠住,目前只能乖乖蹲在牢里服刑,好在还有个商曦晟,等待时机来个里应外合,出来不是难事,我倒是有些期待不肯吃亏记仇的宴大佬之后会使些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付他们,到时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场面定会有趣得很。 






第五十三章

那段荒唐诡异的关系在我看来维持的相当长,妙的是我竟然开始慢慢的习惯,也渐渐学会如何处理三人之间合适的位置,同时享受我该享受的,我并不否认自己是个重欲自私的男人。

    可气的是,我根本没什么机会能尝到宴禟的甜头,通常是在我被几次折腾的快要忍不住骂他祖宗时,他才终于大大咧咧的换上商小子的脸皮,待到晚上意气奋发地闯进来,每次都从不同的地方冒出,并且悄无声息,不得不让我生出种这家应该是他的错觉。

    稍微了解宴禟的人都知道,这人岂止不肯吃半点亏,讨回来了还不罢休,非得损到你求爹爹告奶奶,这还没完,要等到他宴大佬不想玩了,腻了,你才可能有一线逃生机会,而每每此时,你也被他打压到这辈子翻不了身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折腾起我来愈发变本加厉。

    我自是不甘处于弱风,等着他送上门之时用劲努力地讨伐。

    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了么?

    依我看未必,这样一种心态,与我们二人来说,无疑是增加了一味调情剂,互相撕咬,互相索取,互相沦陷,原始如野兽。

    一方压倒性的强势独占转换成了双方疯狂的沉沦。

    与此时,我和宴禟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加复杂,一时也无法说清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我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既然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按眼前的方向前行,总是会出现道路的。

    再后来,宴禟几乎不用商小子的脸皮了,这个现象产生的直接影响就是我不能再上他了。

    不公平!本来占他便宜的次数就屈指可数,这下完完全全是没机会了。

    几时开始,又有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来,又是几时开始,商曦晟从我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声招呼也无。

    宴禟重又忙碌起来,见面的频率下降。

    我也乐得清静,只是几天后,发觉自己不可抑制的想到宴禟,自此,我有了人生第一个重大的疑惑。

    宴禟,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心里憋不住,等到好不容易见上宴禟一面,当面问道,问完了,见宴禟抿紧双唇,好看的眉毛蹙起,似极是困惑,我才觉出这问题有多傻,当下心脏剧烈跳动,惴惴不安而又怀有点点期待的等着答案。

    宴禟迟迟未开口,觉得丢了面子的我转身气汹汹地离开。

    难受,失望等多种负面情绪急急涌上心头,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难受的要命。

    一双手按上我的肩,使了使力定住我的动作,宴禟绕了个圈,立在我跟前。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很喜欢。

    直统统地扔出这句话,伴随着宴禟略显失落的俊朗脸庞。

    我愣愣地张开了嘴,想说的话却似堵在喉咙口,发不出一个音节,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暖暖的化开了一片,在我意识到时,嘴巴已经大弧度地咧了开来。

    宴禟的脸凑近,墨黑柔润的眸子漾着柔柔的水波,看得入神,忘了回应贴上双唇的两片柔软。

    商曦晟再次出现在面前,换上了一派慵懒幽雅的气质,坐在那几个进行游说的人中间,始终眉目含笑盈盈,俊逸非凡。

    我一时没有准备,听到他们说要铲除宴禟,着实慌了三分,但见商曦晟笃定的姿态,再听他肯定的语句,想着先配合为好。

    这之后,宴禟和我说了一些事,关于世界政府。

    告诉我,他需要一个中间人,一个头脑记忆好使,能被世界政府吸收的一个人。

    我自高奋勇,宴禟但笑首肯。

    我突然有种自投罗网上了贼船的感觉,却已是后悔不得。

    进入世界政府,也了解清了局势,原是以商曦晟带头的原栤墨成了他们的一部分,而宴风皇自然成了对立的一方,他们达成共识,铲除宴风皇后,增强原栤墨势力,满足其提出的可接受条件。

    我自始至终从未考虑过商曦晟是否真的和宴禟对立,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宴禟,也无需一个外人来插手。

    世界政府派下的任务,我得完成,无非是一些靠头脑的任务,几次下来,也没见他们如何为难我,相反,似乎建立起了一层稀薄的信任。

    我明白,这是因为宴禟之前的表面功夫起了效用,再怎么说,他们一介外人看来,宴禟当时确实能称得上虐待的强硬行为,无疑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从而心底里恨透宴禟,无时无刻不想将他除了去。

    而这个想法,我和他们不谋而合,敌意自是减了不少。

    商曦晟用的什么方法取得他们信任的我是不知道,但宴禟套用商小子脸皮温柔的安慰,主动献身平复安抚我的不安,选择倾向他也合情合理。

    一个双向计划在宴禟,商曦晟和世界政府的几位高层谋划下产生。

    几次过招,短兵相接,兵戎相向,我处于中间人这个尴尬的身份,意外的毫发无伤。

    之后几个关键点:服药,贴身监视,暗中推使宴禟和世界政府分裂。

    到这里,事情都按着世界政府的预想,亦何尝不是按照宴禟铺陈的路线。

    交与世界政府的宴风皇据点地图,不可能是真,宴禟事先设了几个假的窝,他们前去捣毁,当然一举成功,尝到甜头,同时也不再怀疑我从中作假,捣毁任务交由我处理。

    “你什么时候走?”

    我挤开宴禟,揉揉脚站了起来,坐得太久左腿发麻。

    宴禟伸出手捏了几捏,针刺般尖利的疼痛,单脚往后跳了几步,左脚重重踩上沙滩,这样应该会好的快些。

    “一会儿。”

    宴禟坐在原地,弯起眼睛对我笑,语声轻柔,似是放下了心一般,“我想你,看看你好不好。”

    猛然觉得鼻子一酸,胸腔闷闷的,可嘴上忍不住顶道,“多大的人了,说话还不会拐弯。”脱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逻辑性问题,不会拐弯正是好事,说他做什么,怎么就这么语无伦次了呢。

    宴禟听了也不反驳,依旧笑弯了眼睛,双手撑在膝盖上,看架势大概是要起来了。

    一想到他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见面,身处监狱肯定不会好过,急忙改口问道,“你到底在牢里过得怎么样?”

    宴禟起身走近,牵起我的手,淡淡地道,“还行。”

    你总是这样,宴禟,自己的事从来都不说,就算说了也是避重就轻,都这样了还总先想着我,傻子都知道监狱生活很黑暗痛苦,何况那里是出了名的真正残酷恐怖的人间炼狱,因四面环海得天独厚的位置,戒备亦极其森严,曾泄露报导出的各类刑具,使人闻之毛骨悚然,普通人只是听说就会产生抵触恐惧感,更何况你是呆在里面了,加之世界政府必定会特地关照你。

    我怎么敢想象你在里面的日子,纵然你是大名鼎鼎神通广大的宴禟,在那里,只有服从的份,绝无半分还手之力。

    定住脚步,两手按着宴禟的脸颊,昂起头,大力地吻上去。

    宴禟,你可知道,我……也会心疼。

    双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服,被宴禟按住,我顿了一顿,宴禟趁隙反被动为主动,更深地缠绵。

    “不要勉强,心儿,我不要你对我除了爱以外的感情。”宴禟轻声低柔道,顺势朝我脸上再印上一吻,“做你喜欢的,我是真的不要紧。”

    宴禟,你让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还真是专制强横的一个人,什么叫不要爱以外的感情,我不是随随便便为了无聊的感情和你在一起的,我承认接受不了这么多人围观的亲热,但是刚才一瞬我是认真的,既然你不要,那就作废吧,反正我现在后悔了。

    好吧,小糖糕,我得说你很了解我。

    “心儿……”宴禟的手抚上来,掠去了晶莹滚烫之物,宠溺的话语里略含笑意,“哭什么?”

    “不知道!”他愈是这种问法,眼泪愈是扑刷刷的往下掉,我怀疑是不是和年年小朋友在一起的时间混长了,传染了这个毛病,“忍不住!”

    轻笑声传入耳膜,宴禟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脑袋,“真的没有事,你没看我现在很厉害么。”

    “没有你想的饿着肚子干活还被抽,脱光衣服吊起毒打,被人揩油之类的,一点都不苦,没骗你。”

    “啊呀,怎么哭得更凶了,那边的黑衣服都认为我欺负你了,天晓得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成。”

    “心儿不哭了,乖,禟哥带你买好吃的去。”

    “噗——”看来极少哄人的宴禟,哄起人来还挺擅长以及搞笑,瞧他那副无措的神情,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是糖糕。”

    “好好,是糖糕,来,糖糕领你去吃糖糕。”

    嘴角咧了开来,语带哭腔,“我要吃腌的,不吃甜的。”

    “好,我们吃腌的,他要敢做甜的,砸了他的店。”

    宴禟,谢谢你,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好好珍藏于心,谢谢你,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这样一个无用自私的男人。 
 
 住校无网,痛苦…… 






第五十四章

按照我们国家的习俗,要不了多久就该是新年。

    等宴禟出来后,重建宴风皇是头等大事,忙是肯定的,但抽一天的空还是可行,对了,遭此一变,宴风皇还能继续堂而皇之的生存下去么?

    “你说,宴风皇能屹立不倒吗?”心里想着,嘴上也就问了出来,“现今人人都知道有个穷凶极恶的组织叫宴风皇,专干不齿之事,危害人类,你确定之后没有任何问题?”

    宴禟朝我抛来一个媚眼,里含幽怨,不直说而反问,“那你说该如何?”

    “最起码换个名字吧。”建议完我还点了点头,不是有很多类似的例子吗,换个名头照样干得活色生香,无视足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甜腻眼神。

    “那就换成金风皇好了,”宴禟无所谓地说完学着我的样子点了点头,含笑道,“照你来说,人人也都知道宴禟,索性连我也一起换了,金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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