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拂风暖寐-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嘴里含糊不清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冷汗浸湿衣服,我听到一个声音,他不停地问我,哪里痛。
“老大,你也太狠了吧,这小家伙挺可爱的,你怎么能这么折磨人家。”一个陌生的声音闯进我的耳膜。“怎么得罪你的。”
“心儿没事吧?”沉默了半晌,另一个声音想起,那是宴禟,低沉的,隐含着焦躁。
“不晓得。”那人倒是回答得爽气,“现在处理过了,应该不会觉得很疼。”
“你是医生。”宴禟明显怒气上升,冷冷地声线,我听着都起了鸡皮疙瘩。
“小孩,你醒啦。”那医生也真大胆,浑然不理睬宴禟,径直走到我床前,我睁开眼,咧了咧嘴。
“你还真能吃硬啊小家伙。”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有神地望着我,那医生笑了,暖暖的感觉,“疼就该早些说。”
“心儿……”我的视线转向宴禟,好看的眼里溢满了不安和焦虑。
“没事。”从被窝里探出手,朝他挥了挥。
“还没事!”医生的一声训斥,吓得我立马将手缩回了被子里,但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忍俊不禁,“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你不敢说,别怕,有我呢,有我大名鼎鼎的蓝论泽医生在,他能怎么样。”
我的视线再看向宴禟,他是一脸的苦相。“对不起,心儿。”
“大哥,不对啊。”医生啧啧地过去对着宴禟打量,“什么时候变成变这样了,真喜欢上人家了吧,我也觉得这小家伙好。”蓝论泽一个人自言自语,“大哥,我很好奇,昨天你们用的什么姿势,他的骨头都错位了。”他来回踱来踱去,我将脸别过去,不再看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爱护点,把人家搞成这样……”
“咳咳……”宴禟干咳两声打断他,“现在怎么办?”
我竖起耳朵,听着医生的话,“他的左脚大腿因为撞击骨折了,如果是那个时候去医院话,只要好好躺着休整就行,可是现在的话,骨头有些错位,可能要手术……”
原来,撞一下是会骨折的。黑线,听到手术,我欲哭无泪地眨了眨眼。
“……在里面值一根钢筋,等全部长好之后,再把钢筋取出来。可是”医生的一个停顿,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疼也就算了,问题是这小家伙还小,恐怕以后长不高了。”
我的头“哗——”地一下转过去,双目含泪,心中呐喊,我不要长不高。
宴禟蹙眉,“没有别的办法么?”
“年纪还小,我也觉得没必要这么做。”医生走到我身边,看了看被固定的左脚,我朝他狠命点头,没必要就不要了。“接下来你要乖,躺着不能动,我给你治疗,争取三个月内他可以自己恢复。”
就是这么一回事,我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所幸的是,这条腿,他总算好了。宴禟还取笑我,我确定,他是取笑我,他说,要是当初动手术的话,还不知道能不能长这么高。听听,他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取笑。还不想想是谁害的,噢,是了,罪魁祸首还真不是他,是那个该死的秦暄羿。
“小心,起来,上课了。”秦暄羿?我一阵发毛,他来了?硬着头皮睁开眼,却是秦亦铭的笑脸。松口气,心下多少有了些怀疑,这两人,莫非有什么关系?
“你……”我舔了舔嘴唇,秦亦铭耐心地等待,“有没有哥哥或弟弟?”
他愣了一愣,随后笑了,拿起床上的帽子,“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希望是我多想,接过他手里的帽子,“走吧。”
集合,排队,走向我们各自的教室,路上,看到一辆大巴上下来很多老师,首日教育,会见到各自的老师吧。我趁着教官不注意,悄悄地溜了出去。
我叫住一个人,那人先是一愣后,恢复常态。朝着他逼近,摘掉头上的帽子,拿在手里把玩,我开口,字字清晰地说了一句话,见他的表情变得复杂,慌乱带着惊恐。
“老师,好久不见。我的妹妹,多谢你照顾了。”
第十四章
“你是……”那人恢复镇定后的第一句话便是确认我的身份,声音却不似他表现的那般平稳,“穆小姗的哥哥?”
“不错。”我颔首,撇嘴一笑,“真不愧是老师,记性真好,而且,一点也不没有心虚呢。”
“我为什么要心虚?”他一个反问,拉了拉衣服的领口,“那是她们自己的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想问老师你,那么有名怎么肯屈居这种破学校。”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眯起眼,“你身上还有一个属于老师的特质,脸皮厚。”
“你想怎么样?”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低头跺了跺脚,看着灰尘飘舞,苦笑道,“难不成就是为了找我而进的这个学校?”
“那是,为了你,我可是再拿起课本,拼死考的。”我点了点头,“学生找老师又能怎么样呢,无非就是想问些问题而已。”
“什么问题?”他警觉得很,双目溜溜的。
“你什么下场才能让我满意呢?”我迎上他的目光,“禽兽李袅朋。”我没喊错吧,李袅朋,一只鸟,那不就是禽兽么。
“隐心,”袁晨斌急急地奔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和我们的老师询问情况。”我朝他笑笑,“怎么了?”
“我刚上完厕所,跑回去看到你在这边。”他看向李袅朋,微微点头表致意,“那,老师,我们一起进去吧,快开始了。”
“哥,我发现一个老师可帅了。”姗姗咬着筷子,满脸憧憬,眼神有些荡漾,“特别是他抬手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腰挺得笔直,从我的座位看过去,那条直线很优美。”
“呵,这么优美的老师。”我轻笑着,敲了一下还在持续荡漾的姗姗的脑袋,小姑娘猛地回神,睁着圆圆大大的眼睛,一副说给你听你也不懂得表情,“是教什么的?”
“日语老师。”说起这个,姗姗继续闪着亮亮的眼睛,“笑起来特别可爱,对学生也很礼貌,很耐心,又亲切,非常好的老师,哥,你不知道,他讲解题目时无意露出的笑容是最有杀伤力的,而且他教得很棒。”
我边听边往嘴里扒饭,感叹着姗姗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哥,”姗姗一只手覆在我的碗上,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问,“你有没有在听?一点都不关心我,就知道吃。”
“我听着呢。”叹口气,这小丫头,放下筷子,“真像你说的,那这老师可算是难得的,你什么时候去学日语的?”
“就说你不关心我。”姗姗嘴上这么说,可神情却是对我这个问题感到满意,“我是跟着我朋友去的,她也说这老师好,我就让她带我去看看,我又不懂日语,可我对这老师一见钟情啊,下定决心,好好学。”
见她手舞足蹈地讲起来,我又开始扒饭事业,感应到从旁边射来的两束敌视眼神,我装模作样地嗯了声,“你看上的老师叫什么名字?”
“我的朋朋啊,”看看,这都成她的了,我撑着脑袋示意她继续,“叫李袅朋。”
“噗,”还好我一口饭早咽下去了,不然定会喷出来,“什…什么鸟?”
“不是鸟,是袅。”姗姗一脸恨铁不成钢,“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的袅。”姗姗瞬间温柔下来,“他的声音就像这句诗一样,令人沉醉得悦耳,好听。”
“小丫头,你上了他的课,变文艺了。”我由衷地这么感慨,明明这么好笑的名字,被他解释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姗姗,有什么好事啊,乐呵呵的。”妈妈见到姗姗那张面带桃花的小脸问道。“说给妈妈听听。”
姗姗的脸扑扑地红了,坐到妈妈身边,“妈,是有好事情。”小姑娘拿手指卷着自己长长柔柔的头发,“哥,你也过来。”
“老师说喜欢我。”姗姗拿掉手指,头发便软软顺顺地垂下来。
“那是好事啊,老师喜欢你,以后给你的评语就会好,对你将来有帮助的。”妈妈不了解情况,“我们的姗姗是好孩子。”
“不是的,妈,”姗姗想解释,但似乎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涂抹着淡粉色唇膏的好看嘴唇,轻轻地粘合再分离,“哥,你懂的,你跟妈说。”
妈妈询问的目光转向我,我道,“姗姗对他的老师一见钟情,现在怎么了,那鸟老师说喜欢你。”我说着看向姗姗。
“哥,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那是我的朋朋。”姗姗幽怨地道,细细的声音,“就是这么回事。”
“姗姗,你还小,那老师他多大了?”妈妈一听这么个情况,不由急了,“别被他给骗了。”
“妈,你放心,他好着呢。”姗姗仰起小脸,“他25岁,我就喜欢年纪大的人。”
“你这么说,妈怎么能放心呢。”妈妈眉头皱得紧紧的,“还比你大那么多,不行,妈妈不同意。”
“妈,”姗姗也急了,“朋朋真的是好男人。”姗姗拉着妈妈的手,还不忘给我使眼色。于是我便说,“妈,姗姗的事,她自己知道,会把握住的。”
“什么把握啊。”妈妈完全不听,“姗姗还小,她知道些什么,不是妈妈老顽固,不理解,而是实在担心,要出了什么事,你说怎么办?”我语塞。
那天晚上她们母女二人在屋里谈到很晚,我一个人很早就睡了,思考着让姗姗什么时候把那个鸟老师带来我看看,到底这人行不行。
“妈妈,哥哥,这是我的好朋友,善善。”姗姗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和你叫一个名?”妈妈迎上去,“两个小女孩都快进来。”
“哥,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上朋朋课的好朋友。”姗姗领着小姑娘冲进我房里。
“你怎么就这么带人家进来了,”我笑着打趣道,“要是我在做什么不雅的动作怎么办呢。”
“行了,你还能做什么,小禟哥哥又不在。”姗姗带着人家往床上一坐。
“这什么话,他在我就一直很不雅?”我看到那小姑娘的脸红了一下,扯开话题,“你叫什么?也是姗姗?”
“不是姗姗的姗,是善良的善。”小姑娘的声音柔柔的,白白的脸上还是飘着红晕,甚是可爱。
“和我们家姗姗的发音很像。”说完,我走出去,给他们倒点果汁。
听姗姗说,善善的家教甚严,每天都规定几点到家,出去前一定要得到父母的批准。但有些时候又特别的宽松,具体什么宽松我也不得而知,只是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家庭。那次善善给我的最大的印象便是她的害羞和文静。
有一点我很在意,就是当姗姗说到鸟老师的时候,不是,我记得,当姗姗说到他和鸟老师之间的事情时,善善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和她的柔弱不相符的,可以算得上是狠厉的眼神。只是一晃而过的,我都有些以为那是错觉。
“哥,”电话那头姗姗欢乐的声音,“我们去吃火锅吧,朋朋在的,你不是想看看嘛。”
放下电话后,我就赶了过去,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李袅朋,而且还是极其短暂的。在场的并不只有姗姗和鸟老师,还有一个善善。小姑娘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脸有些红,只是,好像更胖了。
鸟老师也确实如姗姗所说,笑起来很可爱。说话的声音和节奏也很好听。只是当时的他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即把烫好的食物给姗姗,同样也会给善善。这我就有些搞不懂,他到底喜欢姗姗还是善善,还是他对所有女同学都这样。
“姗姗,”善善轻轻的声音,“我有事要和你说。”说完,使了个眼神给鸟老师。
鸟老师摸了摸姗姗的脑袋,又看向善善点点头,下一秒,他起身,“我先上个厕所。”
我已然察觉出不对劲,正准备也起身时跟上他时,那鸟老师说,“麻烦你,再去叫些饮料吧,好像不够了。”就在我一个晃神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
“诶,朋朋怎么还没来啊。”姗姗嚼着嘴里的羊肉,看了看时间,“哥,你去厕所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倒不会,恐怕是溜了。这话我没说出来,依着姗姗还是去了回厕所,果然不出所料,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去后,姗姗的神情有些古怪,小姑娘一副受委屈但死命屏住眼泪不哭的模样让我心疼。我问善善,“到底怎么了?”
姗姗扑过来,抱着我就哭,哭得眼泪鼻涕一堆,还断断续续地说,我总算听清楚了,是善善有孩子了,他爸是鸟老师。
这个混账男人,前面就不该让他走。一溜了之,真服了他了。我安慰着姗姗,得知他们只有牵牵手,亲亲嘴的时候,也放下了一半的心。姗姗是真的喜欢这鸟老师,可他什么话也没有就这么消失了。
“我们回去吧。”我搂着姗姗说。
这小姑娘还是担心善善,再听到善善说,你帮帮我吧,我这么回去会被爸妈打死的之类话后,姗姗说,“哥,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到家。”我点点头,示意和他们一起走。我不能就这么扔下姗姗。
天已经暗了下来,我到人家家里觉得有些尴尬,便对姗姗说,“我在门口等你。”
很长时间过去了,姗姗还是没有出来,我倒听得见里面的争吵声,声嘶力竭地女声,应该是她妈妈吧。有一个中年男人出来了,重重地摔上门,走了。我在门口越等下去,我的不安就越强烈。
突然,门被慌乱地打开,姗姗原本亮亮有神的眼睛变得黯淡,“哥,我……”我看见了她手上的血迹。快步走进去,一个中年女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再往里走,看到了善善右手的手腕上,鲜红刺眼的血汹涌地往外喷,明晃晃得足以让人眩晕的红色溅得到处都是,她本人都似乎已经吓呆了,拿着刀的左手在颤抖。我一步上前拍掉她手里的刀,用力抓着她的手腕,大拇指紧紧地按住那道口子,我清楚地感受到新鲜血液的温热和粘稠。
将善善送去医院,她妈妈似乎总算回过了神,稍稍冷静下来,打电话给她爸爸和鸟老师。我伸手揽着姗姗,小丫头在我怀里抽抽泣泣。
整个过程最好笑的莫过于鸟老师的回答了。确切的说,善善妈妈打过去的电话,不是鸟老师接的,而是他爸爸。无非就是推脱责任。
而最可怜的就是善善了,小姑娘都这样了,还遭到男方家人的恶语,一句割腕又死不了,你女儿傻怪谁这样的话,气得她妈手脚冰凉。
姗姗说,哥,我就在她旁边,她包里有刀我知道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真的割下去。我要是……
“我会替你问他要个说法的。”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这件事的冲击对她来说肯定很大。“你别再想了,等回去后好好休息。”姗姗点了点头。
虽然事后姗姗还是没心没肺地笑,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是我了解,若是不替她解开这个结,她的心里就一直一直会有这个疙瘩存在。
之后的几天,直到我们军训结束,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李袅朋。我期待着,以后的在校生活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第十五章
“真慢,热死人了,这学校就不能搞得好点,连回去都要等那么久。”一哥们捡起地上的一根枝条,狠命甩了甩,然后又跑出队伍,望望远处,“怎么车子还没来?”
“烦死了。”这哥们的举动遭到一女生的白眼,“这么热的天,还那么多话。”那哥们也不理她,照样甩着手里的枝条,嘴里牢骚不断。
放眼望去,很多学生都在和教官拥抱,道别。我长叹一口气,总算可以回去了。
“你下车后怎么回去,小心?”一旁的秦亦铭问道。老实说,自从上次突然觉得秦亦铭和秦暄羿相像之后,我多少对他保持了点距离。况且两人都姓秦,若是说给不相识的人听,乍一下,真会以为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有人来接吗?”见我没回话,他又追问了一句。
“没,我自己坐地铁回去。”我翻开手机看一眼时间,回道。
“我也自己乘车回去。”孙谦笑嘻嘻地插话,“啊,回去享受咯,我晒得跟个非洲土著似地,不知道回家我妈还认不认得我。”
“不认得你就拿根棒子站在门口呗。”袁晨斌接话,“反正都是土著了。”
孙谦也顺势往我这边做瘫倒状,我伸手扶住他,孙谦回头,又看了看秦亦铭,“诶,兄弟,你叫隐心什么?”
秦亦铭愣了几秒,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说,接着他笑道,“叫小心。”
“小心?”孙谦疑问着重复,哼了一声,“听上去好有趣。”
“有趣什么。”袁晨斌横过身,挤进我和孙谦的中间,“不是有部动画片叫蜡笔小新吗,里面那小孩就叫小新。”
“你懂什么?”孙谦抹了抹汗,“那是我们翻译过来的叫小新,人家明明叫新酱。”
“什么酱不酱的,我又不会日语。”袁晨斌翻翻眼,“去去,离得这么近,热死了。”
“谁让你挤过来的。”孙谦往后退了退,“你会日语也不会来这了。”
“我有一个问题。”袁晨斌转身面向我和秦亦铭,“如果你要叫他小心一点怎么办呐?”秦亦铭不解,孙谦站到我边上。袁晨斌推了他一下,还未等孙谦发作便说,“就是比如我喊孙谦小心。”袁晨斌上前拉住他。
“这样噢。”孙谦站直,手扶住下巴,“隐心的话,就该叫小心小心。”说完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这谁分得清啊。”
秦亦铭不作声了,扭着眉头憨憨的,我于心不忍,说道,“他可以叫小心当心啊。”
“原来如此。”袁晨斌拍了一下手,“果然聪明,我喜欢。”
秦亦铭的眼睛闪了一下,挠着头冲我不好意思地笑,我咬唇点头。
终于车子来了,大家迫不及待地围上去,陆续上车。
我靠窗坐着,秦亦铭坐在了我边上。隔了一条小小的通道,旁边就是袁晨斌和孙谦。车子开了起来,周围的景物快速移动。
我们沉默了良久,秦亦铭犹豫地问道,“小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我脑袋转向他,不再留恋窗外的风景,“怎么了?”其实心下有些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只是仍然问一遍装傻。
“那个……”秦亦铭握了握拳,下定决心般,“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回答完毕后,我再次关注窗外的风景。
“我…我叫你小心,你是不是不开心了?”秦亦铭的声音透露着不安,“还是你问我有没有哥哥弟弟,我的回答你不满意?”
我心里顿觉好笑,家里的情况你自己最了解不过,我只是顺口一问,何来满意不满意之说,于是淡淡地开口,“没有不开心,只是这么叫让我想到不好的事了,那也不过是随便问问,不必在意。”
“那,我还是叫隐心吧。”秦亦铭释怀般露出了笑容,“我是独生子,一个爸一个妈,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其他一些亲戚,因为小时候家里闹了点矛盾,所以和爷爷奶奶那边不是很亲,我姓秦呢,其实是跟妈妈姓的,听爸爸说,妈妈在生我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
“我知道了。”打断他,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罗嗦,或许他真的和秦暄羿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那个称呼让我想到秦暄羿,再加上心理作用,很可能把明明不想干的事情想到一块。
“我只想和你做朋友。”秦暄羿意识到自己的话多,垂了垂头,“做好兄弟。”
“这些日子不是已经成好兄弟了么?”我拍拍他的肩,笑道。
“嗯!”秦亦铭用力点了下头,老实憨憨的模样还有点可爱。
下车和他们道别后,我朝着地铁站走去。检票时被袁晨斌喊住了,“隐心,你也坐地铁怎么不早说,刚才就该一路过来的。”
“秦亦铭问的时候我说了。”我朝他笑笑,“现在一起走吧。”一路上,这小子倒是一个人说得不亦乐乎,还蛮好玩的。
下了地铁走向出口,一阵强劲的热风袭面而来,随着电梯的上升,阳光跳跃着一格一格补满了空缺之处,最后整个人都笼罩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热得没天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条一条美腿,姑娘们都穿着短短的热裤或短裙,或急或慢地走着,可以算是夏天里的一道美景吧。
“我家就在前面。”我停下,问着还在身边的袁晨斌,“你呢?”
“啊?”袁晨斌像是突然醒悟般,“噢,我在前面的车站坐车。”
我往前望了望,这家伙不会是坐错地方了吧,我歪了歪头,还是…不晓得怎么回家?“你一个人回去没事吧?”
“你送我?”袁晨斌突来的喜悦声音,倒把我吓了跳。随即他笑道,“我还能有什么事,就在前面坐车,不会错的。”
“好,那我这里转弯了。”我挥挥手,“再见。”转身晃了晃脑袋,不知道这小子搞些什么玩意。
回到家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