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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男人很特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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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他自己好了,绕个圈子问,顺便看看他的反应,这么决定后,她开口道:“我问你一个问题,这是帮别人问的,你不要多想哦!”
  瞧她古里古怪的,靳培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会是什么好事的,“说吧。”
  “就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假设、比方说有一个男人非常优秀杰出,受到众人爱慕,很有自信,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性能力,他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觉得他需要怎么样的帮助?”她审慎地坐在他旁边问。
  靳培凯蹙了蹙眉头,这是个非常不妙的问题,她帮谁问的?但他仍镇定地说:“带去看医生。”亏她当总护理长那么多年,这种问题还要问。
  “可是如果说他自己就是医生,曾经是医生。”说到一半她才更正,免得他想成自己。
  她在说谁?非常优秀杰出、曾经是医生?靖涛吗?“你替紫莺问的吗?叫紫莺热情一点就好了。”
  “可是热情不来呀!若是假装的,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汪静娟困扰地看他一眼。
  “感情的表达是需要练习的,一回生二回熟,反正紫莺刁钻得很,被看穿了就说是她在做实验,测验靖涛的反应,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一再练习,久了就可以热情得很自然了。”
  他实在聪明,什么事问他一定有解决之道,可是既然是他说出来的,用在他身上自然是不行的,而且自己也不是紫莺,脑袋从来没有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这方法不能用,不过可以先找别人练习,那就找程哥好了,汪静娟很快地想到了代替的方法了,既而她又想到,没有用啊,和程哥那么熟了,自然很容易进入情况,可是面对他就不行了嘛!
  怎么办呢?她兀自在心里面想东想西的,完全没发觉靳培凯始终打量着她,她神情时喜时忧的变化,他看得一清二楚。
  然后她眼睛一亮,即笑盈盈地对他说:“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他淡淡一笑,带着好奇的眼光问:“什么事?”
  她迟疑了一会儿,脸不自主地泛红,心跳有些加速,“你先让我练习,然后我再告诉紫莺,这样比较具体。”
  靳培凯又好气又好笑,“傻瓜,朋友哪有这么当法的!人家夫妻闺房之事,哪需要你瞎凑合?成天想的都是别人的事,你不可能替人活不是吗?”无奈地摇头他只能深深叹口气。
  不行。还可以有什么藉口呢?汪静娟又微蹙眉头,“人家,哎呀,人家想……人家也想学嘛!”
  靳培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在她脸颊上香一个,“快说,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什么意思啊?”汪静娟靠着他的胸膛不解地问。
  “你没跟我说实话,你脑袋里面想些什么东西不让我知道,却找一些理由来搪塞我。”他轻扯了一下她的脸颊。
  汪静娟抬眼望了他一下,要骗他还真辛苦,照实说好了,“我想对你热情一点,怕做不到让你难过。”
  他高兴地搂得她更紧,多惹人爱多窝心的主意!真是没白疼她的,“有心就好,别给自己压力太大,你怎么样都好,不要那么没自信,不用刻意讨我欢心。”
  她是没有安全感,怕失去他吧,当初她以为自己太冷淡,所以才失去婚礼的。想到这里,他好心疼她的心理负担。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她伸手抚着他的俊脸,柔柔地贴着他分明的轮廓。
  “就这样,想靠近我的时候就到我身边来,想碰我就碰我,我知道你的感情,不必害怕我不懂,不要害怕我会离去,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也是真的爱你,你对我没信心,我可以等的,你不要担心,不要想太多好吗?”
  “你真好,总是那么照顾我,我什么都没办法替你做。”她怅然地往他怀中依得更深。
  “你给我一颗这么真的心,比替我做任何事情还都可贵,我不需要你替我做什么事的,只盼望你能嫁给我,不过我不急,等想嫁的时候再嫁,好吗?”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如果我嫁给你,你不爱我的时候,会不会和我离婚?”
  “不会的,结了婚之后,我会信守誓言的,就算爱情会淡好了,但夫妻间有义的,即使是没了爱情,还有信义不是吗?”
  汪静娟想了一下,“我希望你不爱我之后,会跟我离婚,这样我才可以放心嫁给你。”
  “为什么呢?”他不解地问,所有人想要的不就是稳固的地位吗?
  “因为我希望你快乐,你如果不爱我,爱别人了,不能和别人安心的在一起,会不快乐,不快乐的你,每天在我身边我也不快乐,我已经没有心了,不在乎再失去什么,但是我不想见到你不快乐。”
  好傻!她以为她的心失落了,失落在十七岁的那一年,事实上她的心一直完整而单纯地留在她自以为空洞的心窝里,她只是不知道而已。
  他把手覆在她的胸口上,立刻感到剧烈的跳动,“你的心好好地在这里,知道吗?没人比你的心更完整了,你失去的只是一个梦,一个自以为一生最美、最好的梦,可是那不曾存在过,而你给我的,才是最真最美的爱,我真实地感受到了,我会同样给你这样的爱的,打开你的心,感受我的爱好吗?”
  他执起她的手心,吻了一下,然后贴向她自己的胸口,“我爱你,爱你美丽的容颜,爱你曼妙的体段,更爱你真切的那颗心。”
  她感动不已,能够拥有他的爱,即使明知不长久,也够了,“那你不爱我时,和我离婚好吗?”
  “如果那样你才会快乐的话,我答应你。”他说得难过。
  “那我就嫁给你。”她安心地说,并轻轻吻了他一下。
  靳培凯这一回没有流泪,但也没有欣喜,他是欲哭无泪,不明白为什么单纯的心上人,答应嫁他的前题是他得先答应离婚,她对他那么没信心吗?认定他的爱不长久吗?他没给她充分的安全感吗?爱得不深、疼得不多、宠得不够吗?
  于是他倾心地回吻着,希望吻去她的不安,吻掉她的疑惑。
  第八章
  “结婚?静娟!你昏头啦!那危险人物只可当练习的对象,我只赞成你和他谈谈恋爱,让你开开窍,不准真的嫁给他!”崔心婷一听好友说出要结婚的计划,反应非常激烈。
  不是她对靳培凯有意见,基本上她是满欣赏这个人的,但是静娟要嫁他要另当别论,他纵使再优秀还是超级危险,静娟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偏偏静娟是禁不起半点伤害的,她也不能让静娟受到任何伤害。
  见心婷如此激烈的反应,汪静娟好失望,多希望得到心婷的祝福和鼓励。
  “心婷你真的那么不喜欢培凯吗?”
  “这是两回事,他是个不错的人,当你的情人很好,他很疼你也很照顾你,可是当丈夫就不行,你完全无法驾驭他。他疼你你就上天堂,他伤你你会下地狱,他是会让女人流泪的人,他可以是好朋友,可以是好哥哥,更是个好情人,却绝对不会是好丈夫的,我不让你嫁他。”崔心婷专断地说。
  “心婷!我知道留不了他多久,可是我想和他在一起,能多久算多久,反正本来我就死心了,现在,他让我重新有这种希望,我想和他一起生活,我想和他过过家庭生活,不管多少天,只要有过就好。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你想要有个家,利思晟摆明了要给你一个家,他爱你、疼你也不比靳培凯少,条件也不比靳培凯差多少,但是他不危险,相反的他很牢靠很安全,要嫁你就嫁给他,你要嫁他我绝对不会迟疑地马上祝福你。”
  “我没办法对思晟哥有这种感觉,如果我只是要一个家那么简单的话,我早随便选个追求者嫁了,和我求婚的人那么多,追求我的人也那么多,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觉得安心,但是培凯让我觉得即使留不住他,前面的路也看不清,我还是想跟他走。”
  崔心婷审视了汪静娟好久,认识这么多年了,不曾见她给过异性机会,现在却明知不可行还要嫁给他,靳培凯是给她吃了什么符是不是?
  “那不要结婚可以吗?你们就住楼上楼下,要一起生活也不麻烦,连东西都不必搬,你人上去住,或他下来住就好了,别一脚踩进婚姻的陷阱里好吗?要结婚很容易,要离婚就麻烦,跟他同居就好,你不是说他不行吗?万一他一辈子不行,你怎么办?静娟,想清楚好不好?你三十岁了,不再是十七岁,别那么天真!”
  “我不在乎有没有性生活,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庭生活,它包括婚姻,不是同居就算数了,心婷我希望你能了解。”
  也许是因为短短时间内紫莺和梦渝都有了婚姻,所以她受冲击了,原本她就希望结婚生子,再多说她也听不进去的。
  崔心婷无奈地暗自叹气,退一步说:“别急着决定,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谈恋爱甜甜蜜蜜的,何必这么早就结束?你从没谈过真正的恋爱,先享受一下这种感觉,让他好好爱你,反正既然他不能带你上床,结不结婚不差在一时。”
  “心婷!你怎么总把话说得那么可怕!”汪静娟抗议道。
  “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不然哪来的生生不息啊!这是最自然不过的事了。就只有你这世纪保守的花莲老姑娘在那边哇哇叫,真受不了你,不切实际。”崔心婷不以为然拍了下她的脸颊。
  靳准忧心地看着儿子,这回来真的了,开始计划要娶美人总护理长了,看来总统孙子飞了,多可惜啊,千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他为什么不要呢?一样漂亮更能干,和儿子才是绝配,生下来的孩子聪明是不用说,教出来的孩子才有领袖气质啊!美人总护理长只能生出聪明孩子,生不出领袖、也教不出领袖是很明显的。
  既然从儿子身上作法没用,就对美人总护理长下手好了,靳准暗自下了决定。
  “老爸!我敬重你才告诉你的,不可以从中破坏,如果那样我会翻脸!”靳培凯见不良老爸听到了消息没有任何阻止,一反常态地非常安静,心里有了预警,平常怎么玩是无所谓,但是动到静娟,他可不奉陪。
  “养你这不孝子,媳妇还没娶进门,就这么忤逆你老爸,算我白疼你的,你以为不娶我未来的媳妇,我希罕当这公公吗?要娶就去娶,美人总护理长还两条魂魄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不找回来,心是不会向着你的,到时候别来找我。”靳准虚张声势地数落他一顿,省得他有了戒心,又白忙一场。
  “老爸!你也很喜欢静娟的不是吗?她对你这么敬重,从来都不会觉得你奇怪,要找这种媳妇已经很难了,如果我娶别人,人家对你不孝,你多亏?”靳培凯积极地说服着,虽然他是娶定了,不过老爸不快意,也不是他所乐见的。
  “我相中的未来媳妇就不会,她不也对我亲切和气,你娶她有多少好处啊!她能干、漂亮又好相处,可以分担你爸爸的重担,又挽得住你的心,免得你败坏善良风气,美人总护理长就不行,哪天你要被狐狸精迷住了,她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会身败名裂。”靳准靠着儿子的肩,一一分析厉害给他听。
  “说了半天,老爸你是不信任我?”靳培凯看了一眼老爸那贼相抗议道。
  “我哪会不信任你,你这小子五岁就心怀不轨地自己跑来给我捡,让我把祸害当个宝,你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坚信、笃信、深信不疑,不出一年你就会在外面养女人,你从来就没安分过,加上命带桃花,你不惹人人家也要黏上你,美人总护理长现在还美得让你看得上,一年以后你就倦了,她是管不住你的,你会坏了我的功德,损了我的道行,污了我的声望。”靳准忧心地说。
  “老爸,那你是不是要替我作场法,解解我的桃花?”靳培凯认真地要求着。
  靳准以他的小眼尾偷瞄一眼,这贼小子真心还是假意?得端一下别上他的当才好。
  “那不关我的事,你不娶我相中的媳妇,我宁愿你被桃花们操死算了,反正没有总统孙子,留你这忤逆儿子只会气得我折寿。”他放开儿子的肩头,自顾坐回自己的太师椅,跷起短腿端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等着看戏的表情。
  靳培凯从容一笑,“那就算了,反正有效无效谁又知道了。”
  靳准一听,这回是真的了,才会这么激我,正合我意,那就将计就计。他心中暗自得意,脸色却非常郑重,“你这不孝子,从小到大你平平顺顺的,每项事情都心想事成,不都拜我高明的道行所赐,讲这什么话?我非得给你作场法不可,等我看好日子,你就把美人总护理长带来,我起个坛作场法。”
  “那是不是我最好在场,帮你画画符念念咒省得你又出错呢?”
  “死囝仔脯,敢情你是怀疑你老爸会对美人总护理长动手脚吗?我会这么笨从她下手让你发现啊!笑死人!我靳准什么角色,要作手脚我不会隔山打牛?”靳准气愤地说,居然没唬住他,反而被套上了,这小子早知他是狐狸来投胎的就别养他。
  靳培凯仍是笑容满面,换他搭着老爸的肩说:“老爸,既然你知道我会防,那最好,作法时得耗更多的法力才会有效。不过当心些,为这么点小事,如果犯了禁划不来的,而且你一被罚我一看就知道了,马上会化解的,那不就白白损失道行?三思!三思!”
  “贼养的小子!还没作法前就先晃我一招,攻心为上是吗?想让我绑手绑脚的,太小看你老爸了,我这是替天行道哩!怕什么?我的总统孙子没了,中国人就没有英明的领袖,台湾人就不能安居乐业了,为几十年后两岸十几亿人民争取伟大领袖诞生是多么慈悲的胸怀?”靳准边说边替自己做心理建设,我不会借力使力吗?就用你的桃花对付美人总护理长,哪条禁也不会犯,想到这一层他更理直气壮了,胸有成竹的扬着他肥短的卧蚕眉。
  “老爸,很高兴你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是贼,表示你还有良心,那么我就不必担心你会做什么让祖师爷责罚的事了,反正如果你乱来,罚的是你靳玄法道长的七世祖宗,我这个养子是牵连不到的。”靳培凯也说得轻松自在。
  靳准气得瞪他一眼,“我真正目啁去乎蛤肉糊到,才会捡你这种跳蚤到身躯搔,不过是要你娶个生得出总统孙子的媳妇给我,你就连我祖宗七世都搬出来。”
  靳培凯若无其事地问:“老爸,你当真啦!你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说笑都说不得啦!那我不陪你玩了,要认真大家来认真,帮我看日子,挑个好日子我们到利家去提亲。”
  靳准这下弄不清儿子的虚实了,怎么还敢让他看日子?弄了半天在玩他吗?唉!这猴崽子真真假假的,头脑鬼得很,不管了,先认真帮儿子挑个日子好了。
  看着儿子高高兴兴地出门,靳准心里也得意,当初那么一点丁大,现在长得挺拔帅气,每个人见了都夸派头,虽然在他名下当养子只有两年,又被兄弟给拐回去,可是这么多年来和他可亲得很,亲父子也没他们相知深。
  “先仔!你又输给输兄了。”阿全看师父的神色愉快,表示心情不错,斗胆消遣一番。
  “别说得太早,他就算不娶我相中的媳妇,也会娶美人总护理长不是吗?还不都是我作法来的,无鱼虾也好,他肯娶就好。错过今年他婚姻之黯淡,桃花之猖狂的,会败肾的,万一耗光了元气,以后生不出儿子来,我才真的输了,我现在可是坐二望一哪,只有大赢或小胜的差别,哪有输的可能?”靳准得意地笑眯了小眼睛。
  “原来先仔那次作法是为了这层,我就说嘛,输兄怎么会突然想头壳坏掉想结婚,他一直谈恋爱谈得心满意足的,女人想换就换,又没人管,多自在。先仔,你什么时候教我这一步,这一招很好用。”阿全心想学会了,也给自己弄个美人来。
  “全仔,这话你可别说溜了,万一让他想到了,我们明年就没有胖娃儿逗弄了,知道吗?”靳准郑重地告诫,随即想像手中抱着胖小子含饴弄孙的情景,“那贼小子生出来的小孩子一定很好玩。”
  “先仔,我说句实话您别见怪,输兄的儿子要是像他,你只有被玩的份,还是别抱太大希望好了。”阿全实在不忍师父因希望太大而落空。
  “笑话,你师兄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小娃娃我怕什么。”
  “先仔,你每次自己拿刀给输兄砍都没发觉,哪会是输兄的对手?”
  靳准不以为然地说:“我几时拿刀给他?”
  “你刚刚不是骂他贼养的吗?他还用你的话将了你一军,说你承认自己是贼,你都没发现,骂人的话你还缺吗?偏偏要连自己也骂进去,不是拿刀给他砍自己?”我阿全笨虽笨,都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哩!他在心里加那么一句。
  “我几时骂自己?”靳准不以为然地反驳,脸色不甚好。
  “你骂他贼养的,不是骂到自己?你不是收养过他吗!”
  “任谁一听也知道我骂的是他亲生的父母。”靳准暗自不高兴。
  “他亲生父母地位那么高,风评那么好,长得又端正,别人自然不会当作贼,你才像贼,尖嘴猴腮,小鼻子小眼睛的,不必你承认,任何人都会认为作贼的是你。”阿全还不知察言观色地据实以对。
  靳准气得七窍生烟,这孽徒欠修理,居然敢给他漏气,知道就好还讲出来做什么?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头,“那你不成了贼徒了?这样损我有什么好处?”
  阿全摸摸头,委屈地在心中抱怨,每次都这样,吃了儿子的亏就找徒弟的碴,是你自己骂自己连累到我的,还怪人?
  对于靳培凯的邀约,利思晟心里已经有数了,虽然这些年来彼此各忙各的,可是他还是没变,一锁定目标绝没有落空的,看他怎么说了,利思晟准时到达约定地点。
  靳培凯等他坐好,点好饮料,客套几句才开口,“我和静娟打算结婚,过两天会上你家提亲,在提亲之前,先向你道个歉,明知道你爱她,还介入搅局。”
  利思晟苦笑了一下,“你要追之前怎么没想到呢?现在这么做有意义吗?”
  “我想过知会你,但那对静娟是不尊重的,好像我们两个男人自行决定分配什么东西一样,所以我在她有了选择之后,向你道歉,夺你所爱,但我不认为我爱静娟是不对的。”靳培凯表明了态度。
  利思晟微微地点头,“我祝福你们,虽然心里很难过,但是静娟能再接受感情就好了,我有这么多年的时间,始终进不了她的心,也该认了。”他说得无奈又凄凉。
  “谢谢!”靳培凯佩服思晟的好风度,换作是他,可是做不到。
  “好好待她,我不敢奢望你会爱她多久,只是别欺骗她,如果你倦了,让她知道,不要刻意瞒她、伤她好吗?”利思晟诚心地要求道。
  靳培凯淡然一笑,所有的人都认定他只是玩玩而已吗?他有这么花吗?事实上并没有,他不曾给过什么人承诺,和他交往的女人都很清楚这一点,没人会指控被他欺骗感情,他也不想多解释。
  “我可以保证不会欺骗她的,我也劝你别再等她,因为有了我,会再需要你的守护,放心去找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靳培凯诚挚地拍他臂膀。
  “我观察一段时间吧!”虽然他的诚意令人感动,可是哪个热恋中的男人没有诚意呢?定性是最重要的,这个男人一向只往前走,从来就没停留过,事业如此,感情也是如此,谁都不指望他可以为静娟停留多久。
  利思晟只要他的娟娟快乐,如果培凯可以让她快乐,他可以在一边忍受失落,如果她需要人守护,他就会再站出来,不在乎自己的感情能不能得到回应,平常就等在一旁守候待命,娟娟需要时,能随时守护她就好。
  又被列入观察对象了,靳培凯心知肚明,他爱上的是个万人呵护守卫的宝贝,稍有不慎,这些守护者就会前来护卫他们的宝贝,不过他不在乎,没有必要去向所有人信誓旦旦地请他们放心把宝贝交给他保管,因为静娟是属于他的,他会自己好好珍爱着,不需要任何人许可,也不必任何人监管。
  “不要蹉跎自己的生命,和属于自己的心灵相遇后,一切才显得有意义,这是我遇到静娟以后的感受,希望你很快能领会。”靳培凯只想给利思晟肺腑之言,报谢他的成全以及对静娟如此爱护。
  在会客室中看见靳准让汪静娟意外极了,难得靳伯伯穿得极现代,平常他总是一套绉巴巴的短袖唐衫和黑色功夫裤,脚踩着黑布功夫鞋,今天穿了衬衫和西装裤,不过脚上还是黑色功夫鞋。
  “靳伯伯今天穿得好派头,要去什么地方喝喜酒吗?”汪静娟先倒了杯茶给靳准。
  “是啊!等一下要去一个信徒家喝喜酒,你要不要一块去?顺便替你介绍个好人家,这位信徒的亲戚都是达官贵人呢!”靳准大力地鼓吹道。
  “我要上班,很可惜不能陪靳伯伯去。”
  靳准对她左看右瞧,每见次就愈加喜欢她,真是得人缘的女孩,如果生得出总统孙子就好了,而且这么好的女孩要捉弄也下不了手,斗嘴她一定也斗不来,平白少了很多乐趣,他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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