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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我被爹地绑架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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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皇枫的世界,很多时候,并无性别之分,只有敌我之分。
这就是叶皇枫,冷酷的叶皇枫。
“我……”
李秀丽哑口无言,是的,她怎么可能见过珍珠之泪,仅仅的杂志上见过几次。
这是一种荣誉和财富的象征,谁不爱,可真正了解它的少之又少。
“不自量力!”
叶皇枫冷漠道,“悲哀的女人,与其嫉妒别人,不如找个地方撞死投胎,重新塑造你的涵养。”
四周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夹着女子细细的嘲讽笑声。
李秀丽脸色涨红,被叶皇枫刺得体无完肤。
别人鄙夷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本来想看沈清浅的笑话,没想到却被叶皇枫狠狠地嘲讽了,反而让别人看她的笑话。
偷鸡不成蚀把米,李秀丽悔青了肠子。
叶皇枫强大的气场压得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沈清浅,你是笨蛋吗?”
叶皇枫倏地扭头,深邃的眸光掠过微怒,“站着被这种货色骂,长脑子吃饭的吗?平时的伶牙俐齿呢?”
沈清浅,“……”
真狠!
一句话把她们两人都骂进去了,叶少不愧是叶少。
“叶少,倘若不是你丢下她,这份难堪,她根本不用受!”
朴书恒淡淡地道,讥讽他是造成沈清浅难堪的罪魁祸首。
“朴少心疼了?身为我的秘书,这种事都处理不好。
沈小姐,我该质疑你的能力吗?”
叶皇枫恶魔般的眸子掠过一抹寒光,矛头直指沈清浅。
沈清浅淡淡一笑,“叶总说的就是真理,一切都是我的错。”
☆、祝寿1
朴书恒不赞同地蹙眉,叶皇枫冷冷勾起唇角,“下次被这种货色欺负,你给我好好欺负回去,别丢我的人。”
他的人,只能他欺负,别人休想动一根毫毛!
朴书恒眉梢一挑,心中顿时生起一股危机感,叶皇枫对清浅的关心还真是……
别致!
这份担忧由他演绎起来,颇为另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另类、扭曲却真实的关怀。
沈清浅面不改色,风轻云淡,依然挂着招牌的微笑,“知道了。”
顿了顿,沈清浅挑眉看他,“叶总,谁欺负我都要欺负回去吗?出事怎么办?”
“哼,什么事我摆不平?”
叶皇枫危险地眯起眼睛,深邃的眼波有着属于恶魔的邪气,更有着属于叶皇枫的狂傲和嚣张。
放眼商场,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不下五家。
薄姬进来,刚巧又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又变了变。
看着沈清浅的眸光,多了一份怨恨。
朴书恒温润的眸子一眯,滑过一丝危险,“叶少,我的女朋友,无需你操心!”
“只要她是我的秘书,我就管,怎么样?”
叶皇枫冷笑回一句,勾着沈清浅的腰,擦过朴书恒,走向和别人寒暄的朴老爷子。
一场好戏这样落幕,早就有传言,世鸣总经理的女朋友是帝集团叶皇枫的秘书。
原来她不是叶皇枫的情…妇,而是朴书恒的女朋友?
天啊……
众位名媛淑女们窃窃私语,纷纷谈论着他们之间的纠纷,沈清浅无疑成了这场宴会,最神秘的女人。
“叶皇枫,为什么?”
沈清浅压低了声音,眸光扫过薄姬,正巧碰上她怨恨的眸光,她心中猛跳,他刚刚去和薄姬说什么了?
这条项链又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要让我参加这场宴会,为什么会让我戴上珍珠之泪?你到底要做什么?”
沈清浅并非傻瓜,他和朴书恒之间的诡异气氛。
这些年他和朴家争得你死我活,又为了什么?偶尔流露出的恨意,又是为了什么
叶皇枫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她不知不觉中,被卷了进来。
她讨厌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
叶皇枫低头,男子身上干净的味道充斥在沈清浅鼻尖。
温热的气息却喷洒在她耳际,声如魔吟,“沈小姐,你说呢?”
他单手扣着她的腰,头颅在她耳际,轻轻低语。
这一幕,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暧昧。
沈清浅被他撩拨得心口一撞,如水中涟漪,一层层地荡漾开……
偏头,正巧地撞见他邪魅的眸子,深邃的眼眸如恶魔般,无一丝温度,夹着少许,沈清浅看不懂的,隐忍恨意。
沈清浅所有暧昧涟漪销声匿迹,如坠冰窖。
这样的叶皇枫……如恶魔!
……………………
接下来,是拜见老寿星的礼仪。
各界名流纷纷前往朴老爷子跟前祝寿贺礼。
帝集团董事长叶君豪的夫人赵雅静和朴老先生的媳妇,也就是朴书恒的母亲赵妙灵是亲姐妹,印着这份亲缘,叶家5人全部到齐。
☆、祝寿2
只是,帝集团和世鸣的竞争,却依旧是愈演愈烈。
不过,竞争归竞争,该示好时还是应当示好。
叶君豪便是这样的想法。
因此,叶君豪携夫人第一个上去祝寿,并送上一份大礼。
之后,是各个嫡亲,朋友……
持续了奖金一个小时,待基本没什么人的时候,叶皇枫带着沈清浅上前。
沈清浅心不在焉地被他带到朴老爷子面前,这是她第一次见朴老,这位在商场上曾经呼风唤雨的商业霸主。
朴老二十岁便从韩国来到中国打拼,如今他祖孙三代建立了足以和帝集团鼎立的世鸣集团。
他七十多了,身子骨很硬朗,双眼浑浊,却极为锐利。
穿着一套唐装,他没有驼背,站得笔直,衬得他身材修长。
经过岁月的沉淀,那种凌人的霸气完全收敛隐藏,却并未消失,反而更显得强劲。
足可窥视到当年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冷酷和果断。
五官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
沈清浅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仿佛看见了……50年后的叶皇枫。
这眉梢之间,竟然有惊人的……相似。
朴氏自朴老六十年代起家,一直到现在,生意越做越红火,而赵家作为老牌贵族阶层,更不用说,在那个年代,已是商业的一支独秀,风声水起,无论谁都会忌惮三分。
叶家的原本走的金融业,在九十年代房地产刚兴起的时候,叶皇枫的爷爷看准了这一桶金,这一挖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清浅看来,这三家企业,在当时这个时局里,还真有一番三国鼎立的感觉。
强强联手,当然也少不了强强联姻。
于是,叶君豪娶了张家大女儿赵雅静,赵家的小女儿赵妙灵,则嫁给了朴家的二儿子。
并没有奇怪之处,这是顺其自然的事,所谓的门当户对。
可是,联姻归联姻,真正遇到利益纠纷的时候,三大家族还是会各自为主,甚至对亲家采取残忍措施。
就像古代和亲一样,真正发生战事,那些和亲的公主没有多大作用。
“朴老,多日不见,身子骨越发硬朗了,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叶皇枫微笑,音色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优雅,透出一股很真诚的,晚辈对长辈的敬仰之情。
挽着他手臂的沈清浅,却很明显地感觉到,叶皇枫浑身肌肉紧绷僵硬。
他仿佛是一台战斗机,开启了全面防护系统。
随着做好攻击的准备。
这样的叶皇枫,沈清浅从未见过。
他笑得那么真诚,笑意直达眼底,却达不到心。
她当叶皇枫的秘书不算久,也谈不上了解他,可她却很清楚地知道,叶皇枫每一个动作所表达的意思。
“多谢,多谢,百忙之中还劳驾叶副总亲自来,老夫真是对不住了。借叶副总吉言,老夫可真要长命百岁。”
朴老笑呵呵地说,锐利的眼光扫过叶皇枫,却有一种语义不明的复杂,很快被掩藏在他浑浊的眼珠下。
虽说叶皇枫是朴老孙子辈,但是他对叶皇枫却是个格外的看重。
☆、祝寿3
这种看重,也可以理解为敌对,因为——他出生在对手的家里。
“您是商界的传奇人物,您的生日宴,晚辈自然要亲自祝贺。”
“老了,老了,不行了,后生可畏,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朴老过谦了,叶皇枫有很多地方还要多向你讨教才是,不管是生意,还是其他。”
“哈哈,叶总客气了,你的手腕比老夫年少时不知要铁血多少倍,老夫哪有什么地方可教你的。”
“……”
沈清浅在叶皇枫旁边,感受到他越来越僵硬的身体,大为奇怪,这二人的寒暄方式,太奇怪了。
其实,世鸣和帝集团明争暗斗多年,积怨极深,朴老和叶老几十年从不来往,虽然叶君豪每逢朴老生日都会率子嗣们来祝贺。
但是……
为什么叶皇枫和叶老好像这么深仇大恨,他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会有什么交集?
这对话,太过诡异,沈清浅又说不出来,她隐约地感觉到,此刻的叶少心底,有一股戾气蠢蠢欲动。
“朴老,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女伴,沈清浅小姐。”
“珍珠之泪?”朴老一看到沈清浅脖子上的珍珠之泪,顿时没了声音。
沈清浅满腹诧异,不敢轻易出声。
叶皇枫似是故意的,扫过她胸口的珍珠之泪,微笑问道:“朴老很诧异么,又见珍珠之泪。”
朴书恒凝眉,又见珍珠之泪?什么意思?
这款项链风靡全球之时,朴老曾经说,能设计出这款的项链的,一定是一名温柔多情的女孩。
后来才得知,这条项链的设计师是叶皇枫。
朴老只是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这条项链除了在帝集团50周年纪念酒会出现,几乎没有出现在公开场合,叶皇枫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爷爷,对叶皇枫,似乎也太过于纵容了。
“是很惊讶,珍珠之泪是叶总的成名作,也是唯一的作品,谁人不知,这么珍贵的项链出现在老夫的宴会上,的确让老夫吃惊。”
朴老深深地看向叶皇枫,“叶总真是给老夫面子。”
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可他的脸色,却再无刚刚的波动。
“哪里。”
叶皇枫搂过沈清浅的腰,几乎把她往他身上揽,亲密无间,精致的五官优雅迷人,“宝石配美人,沈小姐是我最重要的女人,这条项链她戴着,配得起!”
此话一出,朴书恒眸光顿然下沉,射出凌厉的光,而沈清浅缄默无声,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叶皇枫身边,淡如春山。
“叶少,重要的女人,我的女朋友,什么时候成了你最重要的女人?”
朴书恒笑得清润和沐,如一阵春风拂面,却隐含着一股逼人的冷冽。
朴书恒的话让朴老震惊,锐利的眼光扫过沈清浅,沉声问,“书恒,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女朋友?”
叶少笑得童叟无欺,温纯良善,搂着沈清浅的手微微用力,“朴少,沈小姐是我的首席秘书,必不可少的左右手,我的大小事务,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算是重要的女人吗?”
☆、珍珠之泪
“叶少,你的未婚妻还在那边看着,说这话不心虚吗?”
朴书恒优雅一笑,指了指薄姬,略带嘲讽,“还是说,你习惯了如此?”
“那又怎么样?”叶皇枫冷笑,嚣张至极。
他想做的事,无人能插手!
挑衅的眼神有着属于叶皇枫的倨傲和不屑,仿佛他就是整个天地的主宰者,这种自信,是十几年的隐忍和历练磨出来的。
朴书恒完美无缺的脾气,似乎濒临崩溃,脸色越来越冷,朴老看了沈清浅一眼,那眼光沈清浅不知道怎么说。
总觉得,很复杂,夹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叶皇枫似笑非笑,偏头看她,恶魔般的眼光闪过阴寒的光,沈清浅微微挣脱叶皇枫,朝朴老问好,“朴老,您好,我叫沈清浅。”
朴老深深地看她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收回眼光,“你说今晚要介绍女朋友给爷爷认识,就是沈小姐?”
“是,爷爷!”
朴老点点头,再看沈清浅一眼,眉宇间露出一丝疲惫,“爷爷有些累了,你帮爷爷招呼一下客人。”
“是!”
朴书恒奇怪地看了朴老一眼,让管家扶着他下去,老人一直挺直的背似乎有些驼,染上了沧桑的悲凉。
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沈清浅则是看了叶皇枫一眼,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向朴老挑衅。
不,不算是挑衅,是一种报复。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朴老时,那眼神里,布满了报复的快意。
这条珍珠之泪有什么秘密?
朴老蹒跚上楼,遣走了管家,整个人如老了十岁,痛苦地跪在地上,抱着头,低低哽咽。
书房的窗帘拉开,月光洒了进来,在老人的身影上点缀着一层悲凉的光,绝望的、凄凉的……
低低的哽咽声,听的人心酸不已。
好一会儿,朴老才缓过劲来,打开书房的保险箱,小心翼翼地从里头拿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盒子。
他颤抖地打开盒子,竟是一条珍珠之泪。
项链的年代有些久远了,链子泛黄,宝石的色泽也不均匀,这是一种合成宝石,并不珍贵,看得出来,制造材料很粗糙。
它的设计和叶皇枫设计的珍珠之泪一摸一样,就连宝石上的玫瑰,也如出一辙。
朴老温柔地抚摸着这条项链,喃呢着,泪如雨下……
楼下,宴会继续。
朴书恒拦下叶皇枫,温润的眼光夹着一丝质问,“你刚刚和我爷爷说了什么?”
叶皇枫微笑,邪魅而优雅,“朴少,今天是朴老的生日宴,我除了恭贺他长命百岁,还能说什么?”
沈清浅心头微痛,明明叶皇枫笑得那么肆意张扬,为何她却觉得心痛呢?
仿佛,在掩饰什么。
他的身上,明明有一种悲痛到绝望的气息,而他,却笑得那么肆意。
“叶总,恭贺也恭贺过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沈清浅微笑,保持着最完美的风度,她知道,叶皇枫利用了她。
可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为他心痛。
☆、争女人1
不管他说什么,又做什么,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叶皇枫偏头,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深深地看着沈清浅,又倏地偏过眼光。
她不生气吗?
沈清浅在他面前一直是微笑的,这是一副面具,他从来都知道,可她是生气的微笑着,还是虚假的微笑着,他分得出来。
此刻,她似乎没有生气,也没有虚假,只是单纯的微笑,询问。
这要平时,她应该微笑着指桑骂槐了吧?
这丫头,令人捉摸不透。
这是叶皇枫第一次觉得,女人心,海底针。
“清浅,等晚点,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等爷爷休息一下,我介绍你们正式认识。”
沈清浅微笑,“学长,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
“恐怕朴老不是休息一下就能好的事。”叶皇枫冷冷地嘲讽。
“叶皇枫,你什么意思?”
朴书恒微怒,沈清浅心中大惊,朴书恒一直是温润如玉的模样,极少动怒。而现在,她却能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凌厉气息。
她刚想阻止,朴书恒上前一步,两个男人面对面,剑拔弩张,形成一股强大的冷气流。
朴书恒冷声道:“叶皇枫,不管是暗斗,还是明争,我都不怕你,但是叶皇枫,你若对我爷爷有半点不敬,别怪我不客气。
我爷爷纵容你三番四次嘲讽挑衅,不代表我会纵容。你给我听清楚,你们叶家来祝寿,我们欢迎,但是来挑衅,我朴家未必欢迎你!”
叶皇枫的瞳眸如恶魔,邪佞而危险,眉宇间净是冰冷的嘲笑,还有狂妄,“纵容?哼,朴书恒,你知道为什么叶、朴两家这些年来会斗得你死我活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纵容我吗?朴书恒,你去问问他,只要我叶皇枫活着,我就会玩死你们朴家,不惜一切代价,不择任何手段!”
沈清浅听得心口猛跳,这句话,叶皇枫咬得特别狠,精致的五官顿然蒙上一股骇人的戾气,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狠绝。
为了玩死朴家,叶皇枫他,不惜同归于尽!
朴书恒也听得胆战心惊,被他身上的戾气骇住,他一直以为,叶、朴两家这么多年的恩怨纠纷无非是因为商场上斗争积怨。
可是……
似乎他错了!
叶皇枫是个高傲自负的男人,他输了,自然会想法设法扳回局面,他会敬重对手,而非仇视对手。
两家的恩怨,莫非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两人的音量都不算大,宴会音乐声悠扬传荡,附近也没什么人,除了沈清浅,没人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只不过,这一幕,很让人有误解。
叶、朴两家的掌舵人,再加上今晚的话题女王沈清浅,再配合最近两少爷和沈清浅之间的绯闻,这一幕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成了两男争一女的局面。
“学长,别说了。”沈清浅摇摇头,示意他暂时别和叶皇枫说话,叶少的情绪,很不对劲。
她早就发现一个问题,叶皇枫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有很多别人碰不得禁忌,平日里,情绪极少波动。
☆、侮辱1
优雅、冷冽又深沉。
可你一旦触碰他的禁忌,他的情绪很容易,失控!
刚刚在朴老面前隐忍的叶少让人心疼,而现在情绪即将失控的叶少令人担忧。
“叶总,可以走了吗?”沈清浅微笑问。
正说着,叶皇枫被叶君豪叫去说话,大概是看到了叶皇枫的不对劲。
“清浅,你是第一次来,我带你去转转吧!”
朴书恒体贴的说道。
“学长,很不好意思,今晚,都是我让你不开心。”
沈清浅真诚的道歉道。
“清浅,别这么说,这些和你没关系。”
“我——”朴书恒还欲说什么,却被母亲赵妙灵叫他去招待客人。
“学长,你去吧,我也正想一个人静静。”
沈清浅微笑的道。
“恩,你先等着我。”
说完,朴书恒走开。
“唉,沈小姐,去那边坐一下吧……”
朴书恒刚走,赵妙灵却不知从何处过来,很是热情得攥着她朝另一边去。
“沈小姐几岁了?父母是做什么的啊?”
清浅想不到赵妙灵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一颗心瞬间在那里晃荡起来。
想他们朴家是什么地位什么权势,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底细难道还不清楚?
还是赵妙灵一时心血来潮?只是她终究是个小小的秘书,又怎么会入她的眼?
那端的朴书恒可能看到了这边的动静,想要脱身过来,无奈又被客人拖住。
沈清浅犹豫着该不该说,却突然听到由远而近的声音:“妈,您问这些干什么呀?”
朴文乐走近他们,望了边上的清浅一眼,脸上略带笑意,却看不几分真诚,“沈小姐,你儿子还好吧?今天怎么没来?”
她此话一出,清浅倒没觉得什么,她也认出了她就是那天浩浩打的孩子的妈妈。
只是,朴文乐的话,还是让一边的赵妙灵瞪大了眼:“什……什么?文乐,你说什么?什么孩子?”
她的声音有点尖锐,不大不小,刚好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到了。
“妈,你也真是的,沈小姐可是一个五岁小孩的母亲了,人家那小孩长得好看极了……”
朴文乐挽住赵妙灵的手臂,笑吟吟得对着她说道,只是后者却一副不可围住的表情。
“是……我儿子五岁了……”
清浅并不打算隐瞒,望着赵妙灵笑说道,一脸的大方。
“他是沈浩的妈妈,沈浩是没有爸爸的……”
雨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指着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朴文乐忙闷住儿子的嘴:“雨雨,别乱说话!”
纵使再怎样的无惧无畏,纵使再怎样的恬不知耻,如此赤-裸-裸得暴露在大庭广众下。
所有的人目光中,有带着鄙夷的,有带着唏嘘的,有带着轻蔑的……
她本来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此刻,她的出现,就像给他们这些纯洁的人纯洁的地方,沾染了一丝污秽。
她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她想,如果她稍微动一下,人们定会趋之若鹜,视她为洪水猛兽了吧?
而她,本就习惯站在人的身后,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大众面前。
☆、侮辱2
她一直觉得上天对于她是宽容的,哪怕是当初做了那么见不得人的事,也让她顺利得逃亡了。
而这一刻,她面对所有的目光,却再也直不起勇气迈不开步伐。
她只能站在那里,她觉得自己笑容僵硬,忍受着所有的人肆虐的目光。
片刻的安静,朴书恒已撇开所有的人直直奔了过来。
“雨雨,怎么说话的?学校里老师没教你要有礼貌吗?”
他望了脸色已然惨白的清浅一眼,对着一边的雨雨喝斥。
“书恒,你做什么?小孩子是最不会说谎了,他哪一句话说错了?”
朴文乐对于朴书恒将气发在雨雨身上非常不满,而且还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
“姐……”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谢谢你们的款待……”
她说得很急,以为自己说不出口,可是却清晰异常,她也以为自己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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