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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故你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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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付强睁开了眼睛,对小章说:“带我们去一趟白小小家吧。”
  白家在县城一角,背靠大山,前几年提倡植树护坡,全县城的中小学生义务给她家建了一个大大的后花园。家门前不远处还有全县唯一的一条河从这里绕弯,因此去她家必须过一座桥,这座年代久远的石桥早已不通大车了,从山那边弯蜒而来的国道在下游另外一座新建的大桥通过。本来这边应该幽静下来的,只是那座大桥建好的同时也在一端建起了收费站,卡在桥头坐收买路钱,因此县城的摩托车都改从这里绕道而走,尤其清晨猪肉贩子那破了排烟管的摩托车,经过一次如同坦克开过,把本该属于这里的宁静搅得支离破碎。
  付强艾玛小章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正是临近中午,没有猪肉贩子,因此,艾玛就幸运地品到了这世外桃源般的详和气息。
  “好美的地方,怪不得养出了小小这么水灵的女孩子,”艾玛自言自语地叹息。
  小章没听见艾玛的话,否则他的这句话一定会等一会再说的,“死者就是在那片树林子被发现的。”小章指指山脚对付强说。
  “白小小家呢?”付强问。
  “就是那排房子,”顺着小章的手指,付强看到了树林边有十几排半遮半掩的平房,淡黄的墙身,水泥屋顶,长长的排列整齐。
  “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象个军营?”付强皱眉问,除了墙身颜色,结构排列的确和付强在部队住的房子没什么区别。
  “原来就是军营,”小章笑了一下说:“八十年代裁军的时候,驻扎这儿的部队给裁了,留下的房子县里分配给了刺绣厂做职工宿舍,白小小一家原来都在刺绣厂工作,不过后来刺绣厂倒闭了,下岗的职工们依然住这儿,这些年好些职工做生意赚了钱搬了出去,就把这里的房子租给别人,慢慢地,人越住越杂,县局现在只要有点什么案子,都会来这儿调查一番的,嘿嘿。”
  正说着,他们找到了白家,就在第一排的平房里,并且前面四间全是他家的,小章说:“白父原来是副厂长呢。”
  四间门全都紧闭着,邻居说都出去了,后来小章又打听到白家在八排开了一家杂货店,不是白凤就是白妈肯定会在店里。
  “白凤就是白小小的姐姐,”小章向付强解释。
  找到八排,抬头就看到了一块招牌——“白记百货”。说是百货店,其实只是两间平房打通后的小卖部。白妈妈和白凤都在,她们竟然还认得小章。
  “章公安,小小的案子破了?”巍巍颤颤满头白发的白妈妈一见小章就紧紧扯着他的衣服问,浑浊的眼睛里满着期待。
  “快了,白妈妈,上面来了公安同志,他们会帮到你的,”小章苦笑着说,完了看看付强。
  艾玛看到老人突然黯淡下去的眼神,心里一酸,赶紧别过脸去。
  付强冷静地扫了一遍小店。白凤这时从里间匆匆走出来,见到门口站着的小章三人,怔了一下,然后急急走近问小章:“章公安,我妹妹的案子有眉目了?”
  小章没回答,先把白凤和付强艾玛作了介绍,然后才说:“我们想和你谈谈,再了解一下你妹妹的情况,你现在可以走开一下吗?”
  白凤说了声可以,转身交待了一下白妈妈,然后就领着他们回家。
  艾玛跟在后面审视着这个略显肥胖的女人,也许和她的年龄不相上下,不过白凤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大一些,可能是生活的奔波,也可能是其它,总之,刚才第一眼的感觉让艾玛感到不太舒服。尽管白凤的皮肤也很白皙,甚至过于苍白,嘴唇还施了淡淡的口红,眉毛也刻意修整过,不过,仍然让艾玛感到不舒服,也许这只是女人对女人的直觉。
  进了白家后,还来不及招呼他们坐下,白凤就折回到门口探头张望了一下,然后赶紧关上了门,挨着小章就坐了下来,压低嗓子问:“章公安,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是不是我妹妹的案子有进展了?”
  小章苦笑了一下,“白凤,我们这次来只是了解情况,希望你配合就行了。”
  白凤扁了扁嘴,突然又说:“我知道是谁杀了我妹妹。”
  此言一出,三座皆惊啊。
  白凤望了望紧闭的门,似乎外面有人在偷听似的,“凶手肯定就住在这附近,只是我还没把他找出来。”
  众人松了一口气,刚到嗓子的心又落回了原地。艾玛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刚才感到不舒服的原因,原来就是她这副神经质的模样。
  付强轻咳了两声,看着白凤问:“能给我们说说你妹妹生前的情况吗?”
  白凤想了一下,挪挪椅子挨到了付强跟前,神秘兮兮地说:“我妹妹以前可漂亮了,这周围的男人啊,全都看上了我妹妹。”
  付强盯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没想到白凤说完一句后也盯着他,没再说话了。
  艾玛忍住笑,转身去观察这个房间。
  付强只好继续说:“那么,都有哪些人在追求你妹妹啊?”
  白凤坐直了,整整衣服,然后才说:“这就说不定了,我妹妹也是个小骚货,见人就笑个没完,你说,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啊。”
  付强没想到白凤竟然说出这话来,奇怪地看着她,“你嫉妒你妹妹吗?”
  白凤咧嘴一乐:“嫉妒?我干嘛嫉妒?我是要管教她。”
  付强听了一笑,点点头。然后也转头看了一下房间的四周。“这里原来是你妹妹的房间吗?”付强看到这里的摆设是个女孩的房间,床头还挂了一张姐妹的合影。
  “我们一直是一起睡的,没我在怎么行,那她还不变坏了,”白凤说。
  “哦——”付强又看了看床边的一排书架,上面堆满了许多书,不过却是挺干净。“这些书是你读的,还是你妹妹读的?”
  “都有,她看她的,我看我的,不过——”白凤欲言又止。付强看着她,“不过有时我们也交换着看。”
  小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付强瞪了他一眼,接着问:“你妹妹都喜欢读些什么书呢?”
  “你自己看看吧,还不都是情情爱爱的小说,八成也就是给那些书教坏了。”
  “你一直说你妹妹被教坏了,那么你说说看,她有哪些地方学坏了呢?”付强问。
  “这坏还用说?公安同志啊,你们不是专抓坏人的吗?这坏的事还用我说?”付强被白凤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他又瞪了一眼小章,赶在事发前把小章到嘴边的笑声堵回去。
  “你看,”这时艾玛从收架里找到一本藏文书籍,里面是藏汉同排的,两种语言都有,艾玛想到苏京家里满屋的西藏装饰品,便对这本藏书感兴趣起来,拿了给付强看。
  付强看了一眼封面上的汉字,〈永恒与信仰〉,便问:“这本书是你妹妹的吗?”
  白凤脸无表情地说:“是的,苏京送给她的。”
  “你也认识苏京?”付强问。
  “当然,他原来就住在四排,和我妹打得火热。”白凤似乎不太愿意提这个人,不过她的反应倒让付强感兴趣了,偏就追问下去“他们怎么打得火热?”
  “这……热乎呗,经常在一起这个这个……”白凤伸出双手作了一个搂抱的动作。
  艾玛这时也笑了,眼前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让她怎么也不能和想象中的白小小联成姐妹关系来。
  “你的手怎么了?”付强从她伸出的手里发现白凤右手少了一根手指,随口问道。
  白凤伸手右手,自己先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说:“小时候玩刺绣机,好奇,给机器轧断了,就因为这个,脸蛋长再漂亮也没用了,”说完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脸,一副婉惜落寞的样子。
  “那条丝巾好漂亮,”艾玛这时候发现窗台上挂了一条粉红色的丝巾,上面绣有一对鸳鸯戏水。听到丝巾,付强也转过脸来。
  “那是我的,本来我妹妹也有一条,是我妈给我们绣的,上面有名字,我和妹妹一人一条。”
  付强拿过一看,果然上面绣有“白凤”两字。“你妹妹那条呢?”
  “她死了就不见了,章公安不是说我妹妹可能是被丝巾勒死的吗?我想那丝巾一定在凶手那里,找到丝巾就找到凶手了。”付强吃惊地看了一眼白凤,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刚才说出的话正是他同时在心里想的。
  “你确定你妹妹的丝巾是在被杀后丢失的吗?”付强问。
  “是的,那天晚上我妹妹就是围着她的丝巾出去的,我还问了她,别弄错我的了,她可是个马大哈。”白凤肯定地说。
  付强坐了下来,“请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知道的事情,好吗?”
  “好的,这个我和章公安说了好几遍了,章公安,你要是听得烦,我床头有一本新买的笑话,你自己去看吧。”白凤看看小章说。小章愣了一下,转而笑着说:“谢谢你,我喜欢听,那再听一遍好了。”
  白凤这才挪了挪身体,开始说:“那天我吃了晚饭,就去店里,也就是刚才那间,那时候还只是一间,现在你看到的是两间了,是八个月前才要到房子打通的,施工请了好多人,全是我做的饭……”
  付强眼看她又走题,赶紧打住说:“你就说和你妹妹有关的吧。”
  “哦——”白凤又再挪挪身子说:“我就从我见到我妹妹开始说起了,我一进屋啊,就见到她在打扮,我问她,你去见谁?又约了哪个男人?她看也不看我就说,关你什么事?我只好说,好吧好吧,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回头我和妈说去。我只能和我妈说了,因为我爸也宠她,根本管不了。小时候,我爸有时只给她买冰棍,还躲着我,哼——”
  “后来呢?那时候是几点?”付强及时地帮她往正题上拉回来。
  “大概十二点了吧,很晚了,晚间新闻都播完了,本来我要准备睡觉的,她却要出去,真是气死人了。”
  “那后来呢?”
  “还后来?”白凤惊讶地看着付强,仿佛在看一个弱智儿童,“后来她就出去了呗,我就睡了。”
  付强铁青着脸站了起来,拍拍手里的藏书说:“这本书可以借我一下吗?”
  白凤突然一把抢了过来,“不行不行,这是我妹妹最喜欢的一本书,谁也不许借,书在这儿,我妹妹就象在家一样的……”说完眼睛红了起来。
  付强看了看艾玛,艾玛对他摇摇头,于是,付强掏出一张名片给白凤,要她想起了什么就直接给他打电话。然后他们离开了白家。
  “神经病,”走出白家后,付强咕嘟出一句。
  “呵呵,”艾玛笑笑说:“那本书我记住书号了,回去咱们去图书馆找一本出来吧。”说完掏出手机,把刚才默记在心里的书号记了下来。
  “小章,是谁发现白小小尸体的?”付强问。
  “刘文生,也是住这军营的,”小章说。
  “我们去找找他吧。”三人于是又折回去。
  刘文生并不难找,按小张的记忆,一下子就找到了他家,他还住原来的地方。可是,他并不在家。
  “可能又去打麻将了吧,这小子,有俩钱都扔麻将桌上了,”刘父气愤地投诉,“公安同志,你们找到他就关他几天,让他老实一点,好好存点钱娶个媳妇多好,他奶奶都不知多想抱孙子了,唉……”
  付强问:“刘伯,那请问他一般什么时候回家?”
  “那可说不准,要是输得快,回来就早,不然,只好到半夜三点才回了。”
  “为什么是三点?”付强奇怪地问。
  “为什么?要去乡下倒猪肉嘛,不然他哪来的钱打麻将啊。”
  “哦——”付强应了一声,回过头来,突然发现前面墙角有个脑袋迅速缩了回去,由于太快,他没看清。
  “我们走吧,”付强没作声,对艾玛说了句,然后抬脚往前面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问:“刘伯,那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一准找到他?”
  “这样吧,早上你们到桥头找他,他在那儿卖猪肉呢。不过十点后他就收摊了。”
  “好的,谢谢你了。”
  回县局的路上,小章问:“你们今晚要住这儿吗?我打个电话给你们在县局招待所订个房。”
  付强看了看艾玛,艾玛不置可否地也看着他。付强想了想说:“不用了,我们一会就回去。”
  “那你明天一早不去找刘文生了吗?”小章问。
  “不用了,我要回去找找你们报上来的资料,再研究一下,我想重新调查此案。”
  “太好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给我打电话。”小章闻言兴奋地说,他知道跟付强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他可是市局有名的神探。
  “你觉得很多疑点吗?”艾玛突然问道。
  “不是疑点的问题,只要是未破的案子,我们就有责任调查下去,这也是对死者负责,”付强一脸正经地说。艾玛伸伸舌头,她突然觉得这个付强让她陌生,不过感觉不错。
  四
  回去市区的路上,彩霞满天,艾玛坐在前面,静静地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不时轻轻叹气。
  “你怎么了?”付强问。
  “唉——”艾玛重重再叹了一声说:“没想到啊,小小竟然死得这么惨,难怪苏京会接受不了,患上妄想症。”
  “人总有一死的,或悲惨或安详嘛,”付强无所谓地说。
  艾玛狠狠白了他一眼,“当然了,你又有立功的机会了,可是我的目的却没达到,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帮苏京走出这个阴影,反倒我自己心里多了一层阴影,”她的阴影是指白小小的死,说这话的时候脑海又浮现了照片上白小小惨不忍睹的样子。
  “艾玛啊,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付强今天似乎特别严肃正经。
  “那是一定的,不过,我越来越同情苏京了。”艾玛幽幽地说。
  “你不会爱上那个小白脸了吧,”付强抢白她。
  “小白脸?苏京的脸比你还黑,你才象小白脸呢,油腔滑调的。”
  “那正好,现在有个小白脸要白送给你,这个小白脸还打算包起你的下半生吃喝拉撒。”付强的本色又浮出来了。
  “拉撒也包?拉你身上啊?”艾玛说完嘻嘻一笑。
  “哈哈……你恶不恶心啊,”付强开心地笑了起来。
  “唉——这也远没有凶手恶心啊,那家伙真变态,杀了人还要烧她的头发,破她的相,”艾玛情绪又低落下去,她心里怎么也摆脱不了小小死相的样子,她想不通,竟然会有人对这么纯洁美丽的女孩下如此毒手。
  “更恶心的你都没见过,我可是见多了,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付强冷笑道。
  “唉——是谁会忍心杀了小小呢?”艾玛叹了口。
  “我感觉是情杀,据我的经验,只有仇杀和情杀才会制造出这么残忍的现场。所以,只有爱和恨才能真正触摸到人心,让人迷失本性,变得疯狂。”
  “可是,爱和恨却是矛盾的一对啊,”艾玛茫然不解地说:“爱应该是美好的,就算迷失本性,也只能是沉醉在爱情里面,怎么会残忍呢?”
  “这你就不懂了,爱和恨并不矛盾,相反,它们是一体的,有爱出现的地方就有恨,所以恨得切,也是因为爱得深。”
  “我还是不懂,”艾玛摇摇头说。
  “你想啊,爱了的人就会有求,求也就是欲,欲望,当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爱就转化成了恨,如果一个人无欲无求,他就不会去爱,自然也就不会有恨了,因此,爱是恨的根源,恨是爱的结果,每个人在这世上都会有爱的渴望,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会想到,当他开始爱的时候,恨的种子也在悄悄种下了。比如说我现在很爱你,就会要求你也要一样爱我,如果知道你并不爱我,那么,我很可能就会恨你了,呵呵。”付强说完偷看了一眼艾玛。
  “那是不是每个得不到爱的人都会去杀人?”
  “当然不是,这取决于恨的程度是不是足够让他疯狂至迷失本性,或者还有其它性格因素,比如我就算恨你也不会去杀你,你放心好了。”
  “那是你爱我不够深,如果有一个男人爱到想要杀死我,那我死也愿意!”艾玛挑衅似地看着付强说。
  付强吃了一惊,因为她的这个奇怪想法。“你愿意象白小小那样死去吗?”
  “当然不是,如果那个男人真心爱我的话,他一定会让我死得很美丽,这样才符合他对我的真爱,没人会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变丑的。所以,杀小小的人一定不是真心爱她的人。”
  付强心里一震,他不得不承认艾玛说得很有道理,那么这个凶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动机呢?
  “如果凶手是认为白小小欺骗或背叛了他,他想让白小小死得很难看呢?”付强问。
  “那也不会的,对一个爱到要杀死对方来换取永远厮守的人来说,在那个时候,任何欺骗和背叛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认为他保住了美好,保住了爱情。当爱人在自己怀里慢慢死去的时候,一切恨都会刹那间烟消云散,只剩下爱,永远带着美丽回忆的爱。”
  “呵呵,听你这么说,为爱而杀人是一件很美很浪漫的事情了。不过你别忘了,当手铐戴上他的双手时,什么浪漫都没了,只有等待审判的心情了,嘿嘿。”付强得意洋洋地说。
  艾玛望了他一眼,失望地说:“付强,你知道作为男人你还缺乏什么吗?”
  付强莫明其妙地看看艾玛,等待她的下一句。
  “真正的男人应该同时扮演很多角色的,比如在工作中,在家庭里,在情人面前,在朋友中间。每一个角色都很重要,在哪一面演好了,他在那面就会成功。”
  “哪我哪个好哪个坏呢?”付强笑着问。
  “你认为你在哪方面不足呢?”艾玛反问他。
  “嗯……其它都还行,就是女朋友至今没有,有一个却太高傲。”说完他斜眼瞄了一下她。
  “这就对了,在工作上你很突出,对家庭你也算尽职,和朋友相处你很热情乐于助人,这些都是好的,为什么你就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呢?并不是女人高傲,这世界没有高傲的女人,主要的是,男人没有真正打动她们的芳心。”
  “那要怎么打动芳心呢?”付强是真心且虚心讨教了。
  “打动芳心并没有什么方法可依的,有时一个眼神、一句问候或一个小动作就足够了,芳心总是在一瞬间被打动的,刻意做作那叫欺骗,不会长久的。”
  “可是,问候话我也常说啊,每次你不高兴我都很关心你的,只是这个眼神动作嘛,太费解太难了,挤眉弄眼的事我不懂。”
  艾玛扑哧一笑,“谁让你挤眉弄眼了?眼神和动作是来自内心,只有拥有打动芳心的素质了,才能自然流露出打动芳心的眼神动作来。”
  “我内心不错啊,喜欢谁就常常想着谁……好了好了,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地方做得太差劲了,是不是?你就干脆点直说吧,说得对我就改。”
  “呵呵,好吧,我绕个大圈其实也就是想告诉你,你作为男朋友还不合格,因为你不够浪漫。”
  “浪漫?”付强大声抗议起来,“谁说我不浪漫?我不是给你送过花吗?那一次,你生日的时候,我给你买了一大扎花的。”
  “哈哈……”艾玛禁不住大笑出来,“你真是笨蛋,看电影看多了吧,你以为送花就是浪漫吗?你要了解女孩子的心,浪漫讲的是情调和心情,并不是程式。”
  “情调?那……那下次我送花时加多一瓶红酒吧,怎么样?”付强认真地看着艾玛。
  艾玛这时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你饶了我吧,你这个大笨蛋,你也不用再花心机在我这儿了,鲜花和红酒看看送给另一个女孩,没准人家刚好受你这套,那你小子就发了。”
  “可是我只喜欢你啊,”付强不理会艾玛的狂笑,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喜欢人要老挂嘴边的吗?你啊你,就是这张嘴害了你,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让别人没时间去感觉,喜欢是一种感觉,懂吗?笨蛋!”
  “我是笨蛋,哼,可那个小白……小黑脸呢?他可是精神病。”付强心里极不是滋味地发牢骚。
  “他得的可是世界上最浪漫的精神病,就是这种男人,会让所有女人都动心的。”说到苏京,艾玛收起了笑容,眼睛变得迷朦起来。
  第二天是周日,艾玛一直睡到下午,父亲坐的火车到站时间是下午五点,她约好了付强四点钟来接她,然后一起去火车站。没想到付强在两点半就到了她家,艾玛牙都还没刷,正半躺在沙发椅上等待漫长的苏醒过程呢,睡得太多醒得也就慢一些。
  “你怎么这么早?我还没睡醒呢,”艾玛一开门就责怪他。
  付强并不在意,他就爱犯艾玛的贱。进屋后付强大大咧咧坐了下来,对艾玛说:“你去洗脸刷牙吧,一会我有事跟你说,白小小案子的事。”
  听到白小小三字,艾玛的精神立刻提了起来,跑到卫生间稀里哗啦一通折腾,没一会就出来了,嘴巴还带着水迹没抹干。
  付强拉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说:“抹抹嘴吧,瞧你心急的。”
  艾玛接过纸巾一抹而过,然后说:“好了,快说吧。”
  付强微笑一下,不急不慢地说:“今天我一早去了局里,从档案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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