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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争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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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犹未了,冷不防苏丽文情急拼命,忽然把心一横,咬牙切齿地一脚踹去,踹在他的小腹下方,两胯之间!
  “哇!……”方彪痛得杀猪般的一声惨叫。
  她穿的是流行的尖头高跟鞋,这一脚踹去,踹的又是致命要害,方彪的身体再结实,也经不起这一踹,竟被她踹得弯下了腰,当场昏死过去。
  这一来,水手们可傻了眼,正待向苏丽文动手,那矮小汉子急加阻止:“不要乱来!”
  大概那汉子的身份较高,水手们只得听他的,不便轻举妄动。
  矮小汉子没想到会弄成这么个局面,本来一切是由方彪发号施令的,现在只好由他来处理。于是,他喝住了水手们,便走过来向苏丽文怒声斥责:“你真是心狠手辣!在这条船上,发狠可是你自找倒楣!”
  苏丽文索性横了心说:“人急上梁,狗急跳墙,你们把我逼急了,我还管什么?”
  矮小汉子嘿然冷笑一声说:“好!算你有理,今天的事,我们到此为止,不必再闹下去了。现在我们放你回去,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改天我们再约个地方作最后决定,你看如何?”
  苏丽文听说不再为难她,现在只求能够脱身,她哪还敢拒绝,当即说:“我会考虑的……”
  矮小汉子狞声警告说:“我们的秘密,你已经完全知道了,如果你同警方放风,嘿嘿!那就怪不得我们不择手段啦!”
  苏丽文毅然说:“你们别把我苏丽文看扁了,那种下三滥的事,我也不至于会干!”
  “好!我相信你。”矮小汉子的眼光,贪婪地在她身上停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随即抓起那少女的衣服,丢在她面前说:“把这个穿了回去,免得在路上遇见条子,说你有伤风化!”
  执住她的水手放了手,她忙把地上的衣服拾起,连身上的布条也来不及扯掉,就将那件略嫌狭小的洋装穿上了。
  矮小汉子没能欣赏到她全部的胴体,颇感失望,从手提包取出那只袖珍型手枪,退出了子弹,仍然把枪放回手提包里,才交还给她说:“今天非常失礼,在下代表二爷向你致歉,希望苏小姐不必介意,现在我送你下船。”
  苏丽文巴不得赶快脱身,连喘气都不敢喘,忙出了舱,只见送她来的快艇已在等候。
  当她落上快艇,鼓浪而去后,舱内的隔层里,却走出了两个人,他们不是别人,是崔胖子,和他的狗头军师黄良臣!
  只见黄良臣洋洋得意笑着说:“老板,我这条妙计如何?”
  “妙!妙!太妙啦!哈……”崔胖子发出一阵狂笑……
  
  第二部分  龙头老大
  一、带刺玫瑰
  苏丽文狼狈不堪地回到了香港,那艘快艇是把她载送到石塘咀,便转头驶去了。
  她一上码头,立即雇车直趋“天堂招待所”。
  偏偏老吴不在,使她扑了一空。想起刚才受辱的情形,真是愈想愈气,这算他妈的什么名堂嘛!
  无奈老吴不知跑到哪里游魂去了,她正在气头上,哪有耐心在这里久等。问了半天,招待所的职员,都不知道老吴的行踪,她只好怅然离去,雇车打道回府。
  “的士”尚未到达巷口,苏丽文忽然发现两个汉子,在巷口鬼鬼祟祟的,行动十分可疑。
  她忙叫司机停车,付了车资,就在对面的街边下了车,然后装做若无其事地朝巷口走过去。
  两个汉子正在向巷里探头探脑,忽然嗅到一阵香水气味,不由地回转身来,发现一个衣衫不整,但却艳丽动人的少妇,正以好奇的眼光在看着他们。
  双方均微微地一怔,不过那两个汉子是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道悄然来到身边的这少妇,就是香港风月场中赫赫有名的女人,所以并未对她特别注意。
  苏丽文却是心里有数,猜到这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八成是在打她的主意。于是不动声色,而在走过他们身边时,突然叫了声:“哎哟!……”故意把脚一蹩,跌在了地上。
  两个汉子见这美丽的少妇跌倒,哪能无动于衷,忙不迭争着上前搀扶。
  苏丽文见计已售,更是装模作样地呼起痛来:“哎哟……不行,不行呀,我的脚筋扭着了,站不起来了。”
  两个汉子忙争着说:“小姐,你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好了……”
  苏丽文妩媚一笑说:“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二位……”
  “助人为快乐之本!”其中一个汉子说:“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事,送你一下不要紧的。”
  “那真谢谢二位啦!”苏丽文嗲声告诉他们:“我就住在这条巷子里。”
  两个汉子不疑有他,立即争献殷勤,一左一右,扶住了苏丽文的臂膀,便向巷子里走去。
  走进巷子一半,右边的汉子忽问:“小姐,还没有到吗?”
  苏丽文嫣然一笑说:“快到了,就在前面一点。”
  两个汉子相顾愕然,仿佛有所顾忌,不敢再往巷里深入,顿时趑趄不前起来。
  苏丽文又是极其妩媚地笑笑说:“二位要是不愿进去,就送我到这里好了,谢谢你们。让我自己走走看吧。”
  可是当两个汉子放开手时,她才走了一步,就表演逼真地把腿一跛,几乎又跌倒了。
  “哎哟!……”她顺势倒进了右边汉子的怀里。
  那汉子赶紧扶住她,心里有点不忍地说:“小姐,你这样怎能自己走呀,我看……”
  说时,他的眼光瞥向左边的汉子,似在征求那汉子的意见。
  左边的汉子只好硬着头皮说:“老叶,咱们送佛送上西天吧!”
  姓叶的汉子正是这个意思,只是一个人不便自作主张,既有了左边汉子的同意,他就不必顾虑太多了。
  于是,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扶着苏丽文,继续向巷子里走去。
  正走之间,忽见从巷子尽头的一幢房里,匆匆拥出几个大汉来,为首的一个,竟是跟着苏丽文去见张二爷,被方彪出手击昏,下令丢进海里的包正发!
  扶着苏丽文的两个汉子,老远就认出迎面而来的是包正发,立即撇开她,准备掉头拔脚就跑。
  但,苏丽文的动作快逾闪电,他们犹未及转身,她已从皮包里取出那支没有了弹的手枪对准了他们,娇声喝令:“不许动!”
  两个汉子全傻了眼,张口结舌地惊问:“小姐,你……”
  “我要你们乖乖地跟我回去!否则……”苏丽文寒着脸,冷笑说:“嘿嘿,你们就是我射击的肉靶!”
  两个汉子正愕然不知所措,包正发已发现回来的是苏丽文了,急忙领着几个大汉,飞步奔赶过来,老远就认出了那两个汉子,直嚷着:“苏小姐,别让这两个家伙跑了,那两只皮箱,就是他们送来的!”
  两个汉子大惊失色,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苏丽文手里执着的是把空枪,脚底下就如同生了根似的,完全不听大脑指挥,想跑,偏偏提不起脚来。
  包正发一个箭步冲到,不问青红皂白,照着右边汉子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
  那汉子的身子一弓,紧接着下巴上又捱了一拳,使他踉踉跄跄地跌了开去。
  左边的汉子情急拼命,突然不顾一切地扑向包正发,猛朝他腰上递进一拳。
  包正发猝不及防,被那汉子出其不意地攻来,腰上吃他势猛力沉的一拳,不由杀猪般一声怪叫:“哇!……”痛得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
  左边的汉子趁机跳开,掉头拔脚就逃!
  “站住!不然开枪啦!”
  那汉子根本充耳不闻,直朝巷口狂奔而去。
  苏丽文把心一横,当真连扣扳机,不料撞针撞了个空,她才记起子弹已被那矮小汉子取掉,不由急令:“追!不要放那家伙跑了!”
  几个打手哪敢怠慢,急急追出了巷口。
  这边留下的两个打手,已制住了那姓叶的汉子,包正发不禁迁怒于他,走上去就是“啪啪”两记耳光,掴得那汉子嘴角流出了牙血!
  包正发怒仍未消,正举手再打,却被苏丽文喝阻:“住手!把这家伙带回去!”
  包正发不便违命,这才放下手,把那汉子用劲一推,厉声命令:“走!”
  那汉子自知不是对手,怀里虽然藏着手枪,但两臂已被紧紧执住,使他毫无拔枪的机会。光棍不吃眼前亏,他只好由两个打手押着,往巷子里走去。
  苏丽文走在后面,转声急问包正发:“你们怎样逃回来的?”
  包正发垂头丧气地说:“船上那些王八蛋,真他妈的够狠,把我们丢进了海里,幸亏我们被海水一激,清醒了过来,游了一程,让一条舢舨救起,送我们回到香港。我也不敢贸然报案,只好赶回来,正准备带人赶去,没想到苏小姐已经回来了。”
  苏丽文铁青着脸,一言不发,从她的神情上可以看出,她已愤怒到了极点。
  包正发对自己的护驾不力,深深引以为疚,不敢再多问,免得自找麻烦,还是少开口为妙。
  默默走回艳窟,那汉子被两个打手押进客厅,立即被搜去怀里藏着的手枪。
  苏丽文进卧房去,换了身衣服出来,大腿翘二腿地朝沙发上一坐,俨然一副大法官的神气,厉声问那两个打手执住的汉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进!”那汉子昂然回答。
  苏丽文的眼光像两道电光,逼视着他问:“那两只皮箱,是谁教你送到我这里来的?”
  叶进发出声冷笑,置之不答。
  包正发走过去,伸手“啪”地一记耳光,掴得叶进眼前直冒金星。
  “说!”他的手又举了起来。
  叶进悍然冷笑说:“老兄,大家都是在外面跑的,兜着点吧,别那么逼人太甚!”
  包正发似乎要把在船上受的折辱,全部的气发泄在叶进头上,不由破口大骂:“妈的!你少来这一套,老子看你说不说!”
  他老实不客气地来了个左右开弓,狠狠地掴了叶进几下,直到苏丽文出声阻止,他才停了手。
  “姓叶的!”苏丽文恫吓他说:“两只皮箱我们已经打开看过,现在说不说在你,我们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你自己告诉我,是谁派你送来的,我保证绝不为难你。一个是把你交给差馆去,那更是说不说在你,与我们毫无相干,这两个办法由你自己选择吧!”
  叶进不甘示弱,横了心说:“我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我说是办不到的,你们就看着办吧!”
  苏丽文勃然大怒,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气呼呼地命令说:“包正发,把他带到后面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直到他松口为止!”
  “是!”包正发把胸脯一拍:“交给我办好了!”
  两个如狼似虎的打手,立即押着叶进,出了客厅,带到后面一间屋子里去。
  苏丽文特别向包正发关照说:“留活口,一定要问出他们后面提线的是谁!”
  “我知道!”
  包正发应了一声,一面撩起袖口,也跟着到了后面去。
  随见追出巷口的几个打手回来,向苏丽文报告说:“那家伙跑掉啦……”
  “饭桶!”
  苏丽文怒骂一声,挥挥手,示意那几个打手退出去,便径自在茶几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香烟,点着了,一口口地猛吸着。
  她的情绪显得异常烦乱,独自焦灼不安地来回踱着,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忽然,电话铃响了。
  她抓起一听,竟是中环警署打来的。
  “苏小姐,我已经替你问过这里所有的人了,没有一个认识你那位姓高的亲戚,会不是你弄错了,恐怕是别地方的警署吧?”
  “也许是我弄错了,谢谢你,我回头再去别的警署打听一下。”
  挂断了电话,她又猛吸了几口烟,眉头忽然一挑,似有所悟地喃喃自语起来:“哼!高振飞,你耍的噱头只能骗住老吴,可别想瞒得了我!”
  于是,她忿然丢掉手里的烟蒂,立即赶到后面去。
  走近那间小房的门口,已听得里面传出声声惨叫,更夹杂着包正发的叱喝:“妈的,老子看你能挺多久!”
  苏丽文推门而入,只见叶进的上身被剥光,由几个打手按在一条长凳上,包正发手执一根大木棍,正在他肋骨上狠击着。
  每击一下,叶进就忍不住发出声惨叫,同时腹部向上一挺,但他却抵死不肯招供。
  苏丽文全然无动于衷,她冷漠地在旁看着。
  包正发真够心狠手辣,苏丽文亲自来监刑了,于是下手更重,狠狠地一木棍,又照叶进的肋骨上击下。
  “哇!……”叶进发出刺耳的惨叫,终于昏了过去。
  “泼水!”包正发意犹未足,发号施令起来。
  只见旁边一个大汉,端起桌上的大碗,含了一口水,便朝叶进脸上张口喷去。
  经冷水一激,叶进立即清醒,嘴里发出“唔……”地一声,两眼才慢慢睁开。
  包正发嘿然一声狞笑说:“姓叶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你不必硬充好汉啦!”
  叶进这时只觉肋骨痛楚不堪,好像一根根均被折断了,心知硬挺下去,面前这班凶神是手下绝不留情的,犹豫之下,终于恨声说:“你们要知道的,只是谁派我把那两只皮箱送来的吗?”
  “不错!”包正发沉声说:“只要你老老实实他说出来,就没你的事了!”
  “好吧!”叶进咬牙切齿他说:“老实告诉你吧,那两只皮箱,就是我自己送来的!”
  “刁你妈的!”
  包正发怒骂一声,举棍欲下之际,苏丽文上前阻止说:“包正发,让他说清楚,为什么把那两只皮箱送到我这里来?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人?”
  包正发只得放下木棍,盛气凌人他说:“姓叶的,苏小姐的话你已经听见了,不需要老子再重复,现在你回答吧!”
  叶进在这情势之中,已经无法隐瞒,只好从跟踪高振飞到这里,又转到“桃源招待所”说起,直说到他与陈刚冒充警方人员,企图混进“桃源”一探究竟,不料被崔胖子识破,以致陈刚遭了毒手。
  他特别强调,载着陈刚的尸体,把车子开到这里附近,找到那逃脱的汉子后,他们两个一商量,然后是他出的主意,买了两只新皮箱,把陈刚的尸体大卸八块,装在了皮箱里,假借崔胖子的名义,将尸体送到了这里来。
  这样做有两种用意,一则是认为高振飞是这里的人,一则是嫁祸于崔胖子,同时免得把尸体载着乱跑,万一遇上警方查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丽文一直静静听他说完,才厉声问:“你们究竟是哪方面的人?”
  叶进索性坦然说:“我们当家的,就是澳门的张二爷!”
  不提张二爷倒还罢了,一提张二爷,不仅是苏丽文火冒三丈,连包正发也勃然大怒,他顿时情不自禁地举起了木棍,猛向叶进一棍击下。
  苏丽文欲阻不及,只听一声惨叫,叶进又被击得昏死了过去。
  “包正发!”苏丽文破口大骂:“你好大的狗胆,有我在这里,由得了你乱来?”
  包正发居然振振有词他说:“苏小姐,那王八蛋的张二爷,把我们骗到船上去,幸亏不是旱鸭子,否则早已淹死在海里了,这家伙既然是那王八蛋的人,我们何必跟他客气,宰了他也不算过分!”
  苏丽文何尝不把张二爷恨之入骨,不过他觉得,冤有头,债有主,就是把叶进也来个大卸八块,也解不了气。这股气必需报复在张二爷头上,才足以泄恨!
  要是照她平常的脾气,像包正发这样跟她顶撞,早就上去给他几个耳光了。但这时她却极力抑制住心里的怒火,一变常态。心平气和他说:“包正发,你看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出这口气?”
  “办法倒是很多,”包正发呐呐他说:“可是,说出来嘛,苏小姐不一定会同意。”
  “你不妨说说看吧。”苏丽文从来没有这样移尊就教过。
  包正发也暗觉奇怪,他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迟疑了一下,始说:“他不仁,我就不义。对付这种人,最好是硬来硬往。依我的办法,干脆多带些人手去,打他个落花流水,然后一把火,把那条鸟船烧他个球!”
  苏丽文笑问:“你有把握能办得到?”
  这句话问得真泄气,包正发耸耸肩胛说:“人手够的话,我想是没有问题的,可是……”
  “需要多少人?”苏丽文问。
  包正发想了想说:“那条船上大概有十几个人,我们的人手当然不能太少,多了也不能,那太招摇,最好是派得上用场的,有那么十来个好手,相信足够应付的了。”
  苏丽文指着屋里的几个打手说:“他们能不能派上用场?”
  包正发苦笑说:“这个嘛……不怕你苏小姐见笑,这几块料只能充充场面。要说真干,恐怕派不了多大用场。起码得找几个挺得起的硬角,才不致于弄个灰头土脸地回来。”
  苏丽文点点头说:“你看那个高振飞怎么样?”
  “那小子?”一提高振飞,包正发的火就大了,他忿声说:“他不去还好,去了就准坏事!”
  苏丽文极有把握地说:“如果我负责他坏不了事,他总可以抵得上几个硬码子吧?”
  这点包正发不得不承认,凭高振飞的身手,对付方彪确实绰绰有余。问题是高振飞一去,势必全看他的了,包正发存心想借此机会表现一番,哪能屈居配角的地位。
  因此,他为了私心,极力反对说:“那小子再狠也没用,他的心没向着苏小姐,到时候随便施点坏心眼,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苏丽文又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包正发的顾虑也有道理,遂说:“既然你认为……”
  话犹未了,忽见王妈匆匆赶来后边,推门进来:“小姐,吴经理来了电话,说是有急事。”
  苏丽文即向包正发吩咐:“我先去接电话,这件事待会儿再作决定。”
  说完,急急赶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老吴吗?”她迫不及待地问:“什么事?”
  对方传来老吴兴奋的声音:“小苏,我告诉你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苏丽文笑笑问:“什么事这样兴奋?是不是中了马票?”
  “差不多!”老吴乐不可支他说:“你大概绝不会想到,今天居然有人把一大笔财路,送上了门来!”
  苏丽文诧然说:“你有财路是你的,干嘛特地打电话告诉我?”
  “当然得告诉你呀!”老吴说:“凭良心说,我对你小苏是从来不存私心的,只要有油水的事,第一个就想到你……”
  “得啦!”苏丽文不耐烦他说:“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情等着办呢。”
  老吴这才言归正传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人来找我谈一笔生意,只要我在香港张罗一批年轻的姑娘,由他们负责全部收买,转手之间,我们就可以捞进一笔,这不是意想不到的财路吗?”
  “你是说‘我们’?”苏丽文表示怀疑,因为她深知老吴的为人,利益向来是不外溢的。今天怎么忽然慷慨起来,自动愿意让她分沾一份油水,那不是有点难以置信?
  老吴听了,哈哈一笑说:“当然是‘我们’呀!”
  “我看不这么简单吧!”苏丽文笑笑说:“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对我一定没安好心眼呢!”
  “小苏,你这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老吴一本正经他说:“信不信由你,这回是存心想挑挑你小苏的!”
  苏丽文只得将信将疑地说:“好吧,你且把这笔财路的详情,说来听听看。”
  老吴立即说:“其实事情很简单,刚才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有人托我出面,在香港收买一批姑娘,然后转手卖给他们,答应每一个姑娘照收买的原值,加上一万元的帽子,算作我们经手的代值,一个一万,十个就是十万,假如有几十百把个,那么数字相当可观的,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实在干得过呀!”
  “确实干得过,”苏丽文说:“既然是转一转手,有这么大的好处,你何必找上我呢?”
  老吴干巴巴地笑着说:“说实在话,像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赚钱机会,谁也不愿意让人分一份的,我要能吞得下,也就一个人独吞了……”
  苏丽文不屑地说:“你既是找到我,自然不会让我白分一份的,究竟要我出什么力,干脆直说吧,别那么吞吞吐吐的!”
  老吴绕了半天的圈子,知道不说不行了,这才硬着头皮说:“小苏,我目前的情形,你最了解的,像这样大的买卖,对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绝对不可能八字没见一撇,九字没见一勾,就糊里糊涂付我一大笔钱,最多不过是预付一点定金。可是我去收买姑娘,却得硬碰硬地拿出现钱来,我一时哪能垫得出呀……”
  苏丽文忽然打断了他的活,郑重其事地说:“老吴,你说了半天,究竟对方是谁,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难道怕我去抢你的生意?”
  老吴似乎有些难以启口,迟疑了片刻,终于无可奈何他说了出来:“不瞒你说,对方就是澳门的张二爷……”
  “哼!”苏丽文忿声说:“你不说,我也猜到是他了!”
  老吴诧然急问:“你怎么会猜到他的?”
  苏丽文脑子里飞快地一转,已然有了主意,她不动声色他说:“胃口怪大的,除了他还会有谁?老吴,你打电话来,是不是需要我想办法,出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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