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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上启下的男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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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男人的只是全释受不住蛊惑而泄出来的可耻声音,全霭勾唇凝视怀里瘫软的家伙,不愿错过一分一毫那出现在全释脸上的精彩表情,同时用下流的言语继续刺激着全释:“真是个好色的家伙。”
痛苦,痛苦极了,全释觉得他徘徊在快乐的边缘,却无法真正地与快乐融合,他难耐地低唤出来:“不要碰,不要碰那里……”
不想被快乐抛弃,全释痛苦着在和男人口是心非,紧闭的眼眸不愿泄露他可耻的需求,拧着的眉毛性感得要人忘乎所以,就连密布在他光洁额头、脸颊上的汗珠都是那么的罪过。
感觉、感觉好奇怪……
“还不行哦?”全霭不知何时松脱了怀里的全释道,那口吻、神态就像在驯服着他新收容来的一头猎豹。
少少喘息了一小下的全释猛然绷紧汗湿的全身,被束缚住的双脚激烈地踢蹬起来,干裂的嗓子发出抵押的呻吟:“啊……啊…啊啊……”漂亮的眼眸滑出了生理泪水,再也不见那猝利的眸光。
“这种地方还没有被碰触过吧?”全霭无视全释条件反射弹起的身躯,弯腰在全释腿间忙乎着,“什么啊?这就哭了啊?”戏谑的口吻,简直要被玩弄的男人蒙羞:“本来还想更多的疼惜你来着。”全释忍着疼痛也想要看清楚此刻全霭脸上的表情。
然而男人的神色要他觉得羞耻,他的哥哥,一向宠溺他的大哥,这会正优雅地闭着他那双冷酷的眼眸,探头至他的胸腹处,惬意地挖着他身下的小穴。
“呃啊……呼……啊……”哪怕只是一根成年男人的手指而已,那种刺痛也令人终生难忘,最脆弱的地方可以清晰的体会那阵阵尖锐的刺痛,不会死人,却要人难受至极。
受不了地喊叫出来,那被屈起的双腿直打颤,流着泪水的眼眸痛得睁开瞪圆,却猛然对上男人那双突兀睁开的锐利鹰眸,无情的、戏谑的、冷酷的,全释在解读着全霭眼中的含义。
吓!他忽然知晓了全霭到底是怎样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铁腕男人,也许男人从来都是为了包容、迁就他,而制造出来那么一丝丝温情的一面,离了这个家,男人便是一头随时随地都要把敌人吞并腹中甚至四岁的凶残雄狮。
他在看着他,用那么冰冷无情的眼波,挂着泪水的眼睛惊骇地大瞪,忘记如何避开如此令人胆战心惊的甚是目光,如果……如果眼前的男人不是他的哥哥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嘴巴再次被封住,这次不是那条昂贵的丝巾,而是全释自己的那条黑色内裤,全释从心惊中变得痛苦,再变得现在这样的茫然无措,咬着口中的内裤期待着全霭快些从疯狂中醒来。
“你真是可爱,看到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就想欺负一下。”怎么可以?唔呼~怎么可以一面用手指凌虐着他的内部而又一面对他说这么恶心人的话语?
“唔~”突兀的闷哼一声,被男人手指挖到某一部分那点的全释如被剥了鳞片的鱼,全身一颤后便是激烈的扭动。
期待的快感与释放并未如期而至,已然迷醉在情潮中的全释胡乱、无所顾忌地扭动身子,被解放下来的双脚死命地并拢在一起,无法用手,他羞耻的想要用自己的双腿去挤压、摩擦那快要爆掉的“朋友”。
汗流浃背、欲火蒸腾,咔擦咔擦,快门声响个不停,记下了淌着口水、沉溺在欲望中向后仰头的全释淫荡的一幕。
他快要疯掉,而拿着相机的全霭却仍旧不温不火,用冷冷的腔调对他说:“这部相机对你很重要吧?”是的,男人还在计较全释一开始的私自拍摄,原来得罪男人的下场果然很可怕。
“保养得很不错!”很高的评价,骂得,当然保养得不错,那是他特意珍藏的老式装胶卷的傻瓜相机。
咔擦咔擦,闪光灯一顿闪烁,自己用双腿给了自己高潮的全释如梦初醒,羞耻地扭头想要躲避那锃亮亮镜头的拍摄。
混蛋老东西,可恶,竟然用我的相机、用我的方式威胁我,无暇品味高潮后的余韵,全释怒不可遏地在心中叫骂,愤怒的眼眸竟是挂着泪花的,罪过得要人几乎发狂。
“刚好一卷,呵~你想要特别的题材吧?”戏谑的味道渐浓,就连审视他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暧昧,全释那腿间的白浊着实要人目眩神迷。
“呵呵,那我就把这些照片现在就送到各大出版社。”男人故意放慢语速,“还是想我把它还给你?”
全霭走过来摘下勒住全释嘴巴的裤衩,全释则瞟见了全霭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起来的手机,见鬼的!他才不要!不要被除了全霭和他以外的第三人看见他现在这幅模样,即使是景欧他们也不行。
服软地缓缓开口:“还给我吧”他今儿就是出师不利还阴沟里翻船,若是被那群鬼知道了他完美计划最后落得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不如找块豆腐砸死自己得了。
咬咬牙,继续道:“反正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一定要拿回来,不,要全霭现在就当着他的面把胶卷销毁,全释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销毁这该死的胶卷,其他的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说的也是。”全霭斜视着全释戏谑道:“那就给你吧。”忽然俯下身来……
“啊…………”全释被全霭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失声嘶吼,他完全意想不到男人会如此疯狂,竟然、竟然把那胶卷粘着他的精液,硬推送进入他的直肠。
“啊~你要干什么?是我是我,哥你看清楚了,唔……”嘶哑的嗓音破碎不堪,忽然的疼痛让全释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他痉挛着发出受伤的悲鸣,汗水湿透了他的花轮头。
“塞进去了,再加一个吧。”无情而又冷漠的叙述,全释的下巴再次被全霭捏住。
“哥、哥你太、太过分了,竟然、竟然做这种事情。”全释快要被全霭弄得丢盔卸甲,再也不想要什么该死的面子了,只想本能的大叫大嚷,哭着求饶。
全霭死死捏住全释泪流满面,羞愤的红了双腮的脸,那屈辱的表情,落下的生理眼泪,真是惹人怜爱啊。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慢慢扩大,嚣张得如同拳皇里的八神庵,戏谑如初:“真是可爱,我看差不多该让你享受一下了,呵呵……”
深深的一吻,火热得要全释忘记了心跳,更是激动得要身下的小穴羞耻地吐出了吞咽下去的胶卷。被松脱的全释,无力地软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激烈喘息。
“过来,我来抱你!”丝毫不温柔的话语,这是在命令。猛地,被反剪着双手的全释被男人提了起来,背脊贴上男人宽厚的胸膛就被迫坐了下去,被撬开的某处扩张到了极致,痛得全释哀嚎了出来。
后仰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麦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湿漉漉的脑袋仰躺在男人的肩头,发出痛苦低吟的嘴巴被男人伸进来的一根手指搅拌得口水直流,身下钝痛不已,一味的承受着男人坚挺的热物……
“痛,好痛……快拔出来……”痛苦的呻吟,隐忍的表情,泪水混淆了满面的汗水,一颗颗落下。
“来,到最里面。”深深地进入,透着掠夺性的占有,占有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
“好深……哥……”着火的喉咙,溢出破碎的声音,那是快要被撕裂的痛,一下一下……一次一次……反反复复……
“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小释……
“啊…呼唔…啊啊……不行了……我好像……啊…”
卷2 第128章 一波未平
透过酒窖中一扇装饰用的窗,讲躲藏在酒架后的小小身影从黑暗中剥离,晓蒙吓得软倒在酒窖的犄角旮旯中,完全不敢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直到看着男人抱起昏阙过去的全释离开了这里,晓蒙仍如坠冰窖不敢动弹。
“全先生。”正在满世界寻找晓蒙的晓黎,正巧与抱着披裹着一件西装外套遮住大半张脸的全释的全霭,在地下酒窖的走廊玄关处打了个照面,全霭并未理睬不足重轻的晓黎,匆匆闪人拐进员工通道离开了这声色场所。
对于被全霭无视晓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撇撇嘴嘟囔一句有钱就是爷,奶了吧子的。
想要走,忽然想到了全释之前交代过等全霭他们欢腾过后要记得锁门,挠挠头,刚才全先生怀里抱的人好像有点眼熟啊,管他呢,噔噔噔,晓黎顺着石楼梯跑了下去。
然而在他关门的瞬间,却意外瞥见了缓缓从角落里爬出来的晓蒙,晓黎如遭雷劈,破门而入,酒窖的铁门砰的一声摔得自动锁上,本已快吓破胆的晓蒙慌张地抬头,正对上晓黎那张凶神恶煞的脸。
“洛晓蒙!”细腻光洁的身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点点东西,T字裤,露乳山,挂着铃铛的脖圈,被贞操带系住的小巧器官,还有散落在赤足旁边的男性模具,都要晓黎恨得咬牙切齿:“你这个倒贴的贱货!舒服了是不是!你满足了是不是!啊?你说啊?你他妈的回答我~!”
晓黎一脚踢翻了畏畏缩缩的晓蒙,不顾瘦弱的晓蒙呼痛,晓黎叉开腿就骑上了晓蒙的身姿:“贱货!贱货!贱货!哥哥我操得你不舒服是不是?整天想着被伯爵干,怎样?被他大哥上了你爽了?啊?贱货。”晓黎掐着晓蒙的脖子愤怒地咆哮。
涨红了小脸的晓蒙倒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拼命地想要对身上发怒的晓黎解释,不是他想的那样,不是他看见的那样,他没有、他没有被全先生怎么样,呜~咳咳~~~
视线开始模糊,晓蒙涣散的目光仍旧落在晓黎耳后勃颈处的火焰胎记上,他好讨厌晓黎,却很喜欢晓黎脖子上这个特殊的胎记,一直都觉得很酷很拽的。
“晓蒙?晓蒙?晓蒙你醒醒啊~晓蒙晓蒙你别吓唬我啊~”半天回神的晓黎,忽然发现被他压在身下的晓蒙不再动弹,一时吓得六神无主。
砰的一声,被撞晕的晓蒙,突兀自酒架上抽离下来的酒瓶子砸伤了晓黎的额头,哗啦啦,酒液混合着血液模糊了晓黎的视线,被吓傻了的晓蒙猛地就是一脚踢翻了身边的晓黎,踉跄地爬起来就冲出了酒窖。
慌不择路的晓蒙没了命地往出跑,完全忘记了他此刻的装扮,迷糊了几秒钟的晓黎,不顾鲜血横流的伤口,起身就追了出去:“洛晓蒙你给我站住!你再跑试试!”你个傻子,快回来啊,穿成那样跑出去找干啊?
听见阴魂不散的晓黎在自己身后叫嚷,晓蒙更加害怕被晓黎抓住后的下场,他的屁股一定会开花。
果然,如晓黎所料,晓蒙才扭回头来便装入一人怀抱,那人喝了不少的酒,对于秀色可餐的晓蒙投怀送抱自是来者不拒,扯住晓蒙的手臂就把他拖进了一旁无人的包厢。
“嘿嘿~小美人~跑得这么急要去哪啊?”酒醉的客人,推着晓蒙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茶几上开始对其猥琐起来。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惊魂未定又入魔爪的晓蒙拼命地哭求起来,颈间的铃铛哗哗作响。
“你不是什么啊?少清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刺激疯吧的牛郎不出台,呸,都是放屁,乖,好好陪我,以后少不了你的。”混账男人咬着晓蒙的耳朵放肆起来,一双大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迫不及待地往出掏弄自己腥膻的东西。
“放开我,放开我啦,啊大坏蛋~~~呜呜。”感觉到男人手指碰触的晓蒙异常地激烈起来,可身下的T字裤却被男人狠狠地勒住、提起、卡进他的臀缝中,要他疼痛不已。
“啧啧啧,瞧你喊得台词,真是诱人犯罪~~~”男人恶作剧般地伸手弹上绑着贞操带的小巧器官,疼得晓蒙全身直抖,好恶心,这种感觉好恶心,比晓黎碰他还恶心。
“呜呜~~救救我,晓黎,晓黎救救我呜呜~~~~”那男人没有去理会晓蒙拼命捶打他的手臂,而是顽固地用他的双手把晓蒙的双腿死死地按压在冰凉的茶几上,身下怒涨的男性已经对准了晓蒙干净的入口。
惊慌失措间,晓蒙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朝着那男人的额头磕了上去,撞得那男人身形一晃,捂着额头愤怒地叫骂,一愣一惊间,晓蒙撑在茶几上的手指触上了沉重的水晶烟灰缸,想也不想地就抓了起来,朝着那男人的脑门子就砸了上去。
看着殷红的血汨汨而下,晓蒙懵了,那客人也呆了,几秒钟后,那客人才后发劲地冲着晓蒙扑上来,晓蒙受惊,本能地抓着手中沾血的烟灰缸再次朝着那男人的脑袋砸了下去。
晓黎闯进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抽搐,而晓蒙还蹲在他身边机械地用手中的烟灰缸砸着他的头部,力道并不重,就像抚摸一般,可从晓蒙惊恐的表情上来看,显然晓蒙已经吓得三魂丢了七魄。
晓黎冲过来,夺下晓蒙手中的烟灰缸,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然后他当机立断地伸手去感觉男人的鼻息。还好,还没死,还有微弱的呼吸。
被踢翻在地的晓蒙这才回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血又看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激动地开口冲着晓黎解释起来:“晓黎晓黎,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他的,我没有,我没有,是他先跑过来纠缠我的,我、我只是自保,他、他不要脸, 他活该……呜呜呜~~~”
晓黎脱掉自己的工作服套在了晓蒙身上,然后粗鲁地呼喝着晓蒙:“滚!你赶快给我滚,从我眼前滚出去!”
“晓黎,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你听我说啊,我不是存心要杀他的。”一直胡言乱语的晓蒙突然闭上了嘴巴,他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晓黎,又看看倒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吞下眼泪,他最好看了一眼晓黎,旋即转身掉头便跑,和他无关,和他无辜,人不是他杀的,凶器在晓黎的手上,和他没有关系的,晓黎也活该,晓黎是坏蛋,晓黎总是欺负他,他去坐牢好了,就算对他的惩罚,和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的……
“哟~洛晓蒙,你这孩子是疯了还是怎么着?”四处找寻不到全霭的白月光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该死的洛晓蒙整天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店里跑来跑去:“下次再这样莽莽撞撞,小心我要阿绿伺候你。”白月光骂完扭头继续向前走,在看见包厢里的晓黎和倒在血泊中的客人时不由得一愣。
一黑一红两个颜色的眼睛瞪得铜铃大:“你搞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黎并不惊慌,他气定神闲地站在白月光面前,幽幽开口:“是我干的,他想上我。”紧握着双拳却一脸淡漠,然而心却像被人用刀子凌迟了一般痛入骨髓,只因晓蒙离去时的毫不犹豫。
“嗬~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豹力十足的白月光,其实也暴力十足,他揶揄了晓蒙一句后吩咐道:“行了你出去吧,去叫保安一部的队长带几个人把这里处理下,要一部队长跟着去医院。”
见晓黎还愣着,白月光发狠道:“这畜生要是死了,洛晓蒙准跑不掉。”
噔噔噔,没等白月光声落,晓黎就冲了出去,但在跑出门的时候停了下来,扭回头冲白月光真诚道:“谢谢你,白经理。”
“切!”白痴!晓黎幼稚的举动简直要白月光哭笑不得,帮他?只是羡慕他和晓蒙这般花样的年华,十七八岁的轻狂年岁,呵呵,他也曾有过,那个人……那个人……未等他擦亮了双眼看清自己的真心便没了,呵呵,呵呵呵……
晓黎的动作很快,保安一部的人也利落,七手八脚没几下就把重伤的客人抬了出去,白月光并未吩咐晓黎回头来收拾这里,晓黎却知趣地提着水桶拖布把整个包厢擦得透亮。
略显疲态的白月光揉揉自己的眉心,站在大厅幽暗的角落里,欣赏着眼前的红男绿女的大胆买醉,心中感叹,世界如此疯狂,真爱到底哪里可循?
轻轻晃动手中的科罗娜,白月光落寞地垂首看着缠绕在他腕间的阿绿,轻嚅嘴唇淡淡叹息:阿绿阿绿,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他是真的喜欢我,他对我,绝不是一种好奇,如果我当初可以用心地去感觉他,如果我可以悔悟得再早一些,他可能就不会这样离去……
喧嚣的世界,堕落的夜晚,小克哥,我很想你!
卷2 第129章 心烦意乱
天空泛起鱼肚白,远处,海天交际那一线,显出一抹苍白,在空气中留下虚幻的影,天际的灰白已经隐隐透出血色,无论人们的心情如何,那轮新生的太阳还是会如期而至。
全家医疗团的家庭医师白书,身穿着象征着他高尚职业的白袍,正站在海景窗旁的柜子前收拾着为全释听诊的器具。
“唔呼……”阳光明润,慢慢散散地从大窗子里落了进来,给白书背光的身影染上了一层毛边,那人神色淡漠和气,然而背脊却像是被插了一片钢板,铸死了,不会弯折,立在那透着些许的倔强。
被懒洋洋的阳光晒着,是任谁都无法再浅眠的,躺在床上低烧了三天的全释闷哼一声后,迷迷糊糊地醒来,他此刻置身在全霭靠海购置的一处海景别墅中,来这里看日出的确是一件美事,可惜,他不是。
耳畔是冰凉器具相互触碰所发出的清脆声音,全释嚅嚅唇,悠悠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他渐渐看清了背对着他立在海景窗前忙乎着的白书,心下一惊,立即闭紧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白书?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耳边依然很静,偶尔会听见白书收拾东西的声音。
全释心跳已狂,那夜酒窖中的记忆迅速回炉,他想起了男人带给他的痛苦与快乐,那坚不可摧的硬物是怎么撬开他的紧闭钻入他的深处,那双赤红的眼眸,是怎样如同秃鹰般犀利,咬得他不敢再正视男人一眼。
粗鲁的抚摸,恨不得将他揉碎嵌入那火热的胸膛,唇舌的交缠,恨不得吸尽彼此的津液饥渴而死,疯狂的律动,野蛮得就似两头在荒天野地里交合的野兽,一切的一切,化作鲜明的印记烙入全释的心底,该死的背后式,该死的站着做爱,你-爸-的!!!!
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可恶!混蛋!为什么要白书来?还觉得他脸丢得不够吗?想要地球人都知道他被自己嗨药嗨大了的大哥当成MB给上-了-吗????
藏在被中的十指紧握成拳,忽然,不远处飘过清晰翻报纸的声音,不是吧?这屋里难道还有其他人?一个白书还不够吗?难道老家伙还想搞个参观团,免费来欣赏他是怎样从一个TOP蜕变成bottom的????要白书给大伙讲解下什么叫菊爆,什么叫爆菊?
我去!老子不过是屁眼开花而已,又不是铁树开花,至于吗?至于拉帮结伙地来参观吗?混蛋独裁的家伙,该不会是把性子火爆的全天烈老人家也请来参观了吧??????
思及此处,愤愤不平的全释憋住一口气,再次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隙,呼~还好,白书还在那里忙乎,全释大着胆子朝着另外一侧看去,靠!这是他大哥的望海别墅,视线又瞄瞄,吓!全释如受惊小鹿,条件反射地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心脏砰砰地跳,他看见了西服革履的全霭,端坐在纯白色天鹅绒沙发上低着头,也许是在翻看报纸,也许是在审视什么文件,因为杨七坐在另一侧。
还在全释心跳如鼓的时候,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忽然闯入他的世界,那人竟是迟岚????
“全霭,我只在餐厅找到了这个,你喝喝看,合不合胃口?”迟岚的声音清朗至极,透着情人间的甜蜜。
我去,大哥啊,祖宗啊,你要不要这么搞啊?咋地啊?你把你弟弟给太阳了很光荣呗?这事儿你是不是逮着谁告诉谁?你要我情何以堪啊?劳资是TOP!TOP你懂不懂?懂不懂?????被你干了事小,这万一被小刀疤知道了,劳资的面子往哪放啊?我看以后只能放裤裆里了,哇呀呀~~~
不想,我得挺住,我要冷静,在没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我不能自乱阵脚,老鬼的智商这么高,再说这也不说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是同志不丢人,关键劳资和他是乱伦,这就有点那个啥了……
不是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兄弟那啥了也没啥了,关键的是老子是TOP啊……
全释正猫在被窝里自我安慰呢,那面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迟岚递过来的咖啡,轻轻啜了一小口赞道:“嗯~不错!”
迟岚莞尔:“你在敷衍我。”言语间,有着说不出、令全释嫉妒发狂的甜蜜温馨,他妈的,老子躺在这里屁股开花,你们两个奸夫淫夫竟然给我当着老子的面上演你侬我侬?????气死了气死了!!!!!
“鬼灵精。”男人笑得温柔。
对于男人的赞美,迟岚似乎有些不满,他冷冷道:“拜托,请你不要用这么恶心的字眼来赞美我。”
正低着头喝咖啡的男人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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