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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爱郎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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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上次承蒙夫人求情,否则孩儿恐怕一命休矣,我们要还她这份恩情。”吴金城受了那一次变故的刺激,痛改前非,整个人变得诚恳谦虚,不复见往日的轻佻浮华。
  这转变使得吴大富大为欣慰,同时十分感激易水与观观。此番观观则来求援,他又如何能不答应?“夫人,你就放心地留下来吧!”
  “多谢吴老爷。”
  她前来投靠时本来还担心吴金城贼性不改,但现在可以安心了。
  听闻千叶山庄侦骑一批又一批远访,却都无功而返,她丝毫没有得胜的喜悦,因为——住得愈近愈想念易水大哥。
  尤其在知道自己并未怀有易水大哥的孩子时,观观更加沮丧,唯恐听到千叶山庄传出喜讯。
  伤心和忧愁笼罩住她,往日的活泼与古灵精怪一点一滴地死去。
  吴氏父子十分体谅也体贴她,不但不来打扰她,更教婢女们要殷勤服侍“远房表小小姐”。
  时光荏苒,三个月眨眼即过,此际已是初秋时分。观观十分想念奶娘跟喜儿,更加情不自禁地想着易水。
  “夫人,你终日眉头深锁,日渐憔悴,不如向公子澄清误会?”吴大富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和易水吵架才避离千叶山庄,如今见她容颜憔悴,不忍地好言相劝。
  “不。”她凄凉一笑。
  回去就前功尽弃了。虽然她被相思苦苦折磨着,但她仍要咬紧牙关撑下去,相信再过一阵子易水大哥迎娶公主后就会将她忘记,届时她便可偕同奶娘返回苏州。
  观观忽然灵光一闪,她这么想念奶娘,大可偷溜回去看她啊,只要不让人发觉就好了。
  “夫人,你当真心意已决?”吴大富喟叹。
  观观猛然抬头,“吴老爷,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协助我回千叶山庄探望奶娘。”她眼睛一亮,回复了精神。
  “你肯回去了?”他大喜,乐于见到她和公子和好。
  “我要从后门偷溜回去,你帮我。”
  “啊?”吴大富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被她搞糊涂了。
  “我想回去看看奶娘,所以请吴老爷……”她一一叮嘱细节,吴大富频频点头称是。
  “行得通吗?”他还是希望夫人能光明正大地回千叶山庄,别偷偷摸摸的。
  “请你帮我这一回好吗?”她眼中热烈的恳求之色令他不忍拒绝。
  “好,我即刻去办。”
  其实办法就是——观观打扮成送鱼货入庄的渔娘,因为吴大富财大气粗,交代鱼行必不敢不从。只希望送鱼混入之际,别被精明的守卫识破了。
  虽然有点冒险,但总算是个好办法,只要别让人发觉她的身分,她就可见到奶娘了。观观兴奋地期待着……
  易水将全副精神投注在公事上,不懈地工作着,但工作可消耗他的时间,却消耗不了他的思念;每当午夜梦回,他总是无声地喟叹着……他还是终日乞求上天垂怜,能让他找到观观。
  只要她还在这世上,他就有一分希望,纵然要耗尽一生的时间,他也在所不惜,只盼能觅得她的芳踪。
  “公子,公主来访,芳驾已至缘缘堂。”
  正在厅中商议公事的众人纷纷皱紧眉头。公主欲取代观观地位的企图十分明显,因此千叶山庄上下人等都对她反感至极,见到她个个都臭着一张脸,教芙蓉生气却又不能发脾气——千叶山庄的人不把她的身分看在眼内,她就算想使性子也没用。
  易水面无表情,“请公主等一下,我一会儿就过去。”
  芙蓉在缘缘堂等得焦急又烦躁,可是她不敢像之前那样仗着身分乱闯乱撞,生怕冷如冰的皇兄把她丢出山庄。
  久候不见易水,她终于在里头待烦了,忍不住出来透透气。
  穿越精致典雅的曲廊,她打算到奇花妍丽的园里扑蝴蝶,一路上仆役来来往往,却连正眼也不瞧她,迎面而来的这个婢女更是神色仓皇地撞上她。
  芙蓉满腔怒气倏地爆发,一把抓住这个头低垂、挣扎不已的女子大骂:“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本公主!”
  观观暗自叫苦,谁不撞偏生撞上她,这下可纠缠不清了。
  “大胆奴才,本公主在跟你讲话!”芙蓉泼辣地摇晃着她,欲逼使她抬起头来。
  千钧一发之际,观观逼不得已只好抬脚踹向她,挣扎开来后连忙拔腿就跑。
  芙蓉气昏了,大喊大叫:“来人啊!抓奸细,把这个贱婢给我捉起来——”
  “我会被你害死啦!”观观左钻右钻地找出路,可是没想到闻声而来的追兵那么多,她甚至都听到了斥喝的声音。
  完了,该不会连弓箭手都出动了吧?她可不想在还没看到奶娘前就被射成刺猬。
  易水等人也被惊动,飞快地施展轻功来到后花园,只见一大群仆役和守卫正在追逐一道匆忙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对庄内的地形十分熟悉,只见她左拐右转的,每每都能在紧急间乘隙脱逃。
  岂有此理,千叶山庄哪里容得人如此放肆?
  易水眉一皱,关天雄会意,快捷地闪身而出,三两下就擒住那人。
  观观眼见逃不了了,索性蹲下身子——多拖得一刻钟也是好的!
  心里咒骂着该死的公主,她认命的一动也不动。
  真是老天作弄,她原本打算偷偷摸摸却变成了轰轰动动。
  看着这个粗布荆裙的女子背影,关天雄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沉吟地思索着……
  芙蓉哭哭啼啼地向易水哭诉:“皇兄,这贱婢太过分了,竟敢踢我……你看,她的鞋印还印在我的裙襟上呢!”
  由于易水离她较远,观观在无计可施之下细语道:“关楼主。”
  “你……夫人?”关天雄一愕,冷厉的面孔为之一变,“夫……”
  “小声一点,别让他们认出来,我求求你啦!”她怯怯地抬头眨眼。
  “可是……”
  “我是偷溜回来探望奶娘的,不想让人知道,拜托啦!”观观动之以情,小脸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但是……”
  “就算观观求你,我知道你最好了。”她撒着娇,偷眼看向易水大哥和芙蓉公主。
  “夫人……”
  “我要争取时间,快,再迟就来不及了。”
  “关楼主,将那女子押来。”易水冷冷的声音传来,显然是被公主缠得不耐烦了。
  “关楼主——”观观急得泪光莹然。
  关天雄陷入两难的情况中,一方是疼爱的夫人,一方是敬重的公子,他该怎么做呢?
  他作了决定,“夫人,抱歉了!”一手拂过她的昏穴,她立时昏睡过去。
  为了公子和她好,关天雄认为不宜隐瞒。
  “公子,我点了她的昏穴。”他拦腰小心翼翼地抱起昏睡的观观。
  易水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微蹙着浓眉,“关楼主,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啊!我还没治她犯上之罪呢!”芙蓉气呼呼的。
  “是夫人。”
  “什么?”众人惊愕地围拢过来,关切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尤其是易水,不敢置信却又万分惊喜,颤着手接过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
  “老天垂怜我,老天垂怜我……”他激动地喃喃道,眼眶中不轻弹的泪水盘旋。
  “恭喜公子。”齐英率先贺喜,喜悦漾上每个人的脸。
  芙蓉却是气悔交加地在他身后直跺脚。
  易水爱怜地轻抚观观细致却憔悴的脸庞、紧紧阖上的双睥、小巧的鼻子和嫣红娇艳的唇瓣。
  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啄了一下,怔怔地瞅紧她,丝毫不肯移转眸光。
  这三个月来她想必受了很多苦,孤身一个人过日子……一想到这他就心痛。
  她该是让人疼的呀!他的观观!易水握紧她的纤手,懊悔不已,该死、该死、该死!
  笨观观、傻观观、呆观观……她早醒来了,正拼命地暗暗责怪自己。
  如果她安安分分地乖乖待在吴府就好了,一辈子不再踏进千叶山庄,也就不会被发现。
  虽然她得偿内心的相思苦,安抚了自己想他想得快发狂的心,可是这不是又走回头路了吗?又将自己和易水大哥逼到进退两难的死巷中。
  怎么办?她有心成全他们,为何老天偏偏要作弄她,让她又看见他?
  她该怎么办?易水大哥的前程和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绝不能被她所毁。
  “观观!你醒了?别装睡,你的眼皮子正在颤动,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她鼻子一皱,他总是晓得她想干什么!
  看来是瞒不过了,既然一片苦心注定付流水,那就把一切讲清楚吧!
  反正这些日子以来,那伤口不知发作过几回,再痛一次又有何妨?最坏的情况不过如此,她已厌倦再逃避了。
  她坚定地睁开双眸,望进那对自己不知魂萦梦系过多少回的深邃眼眸内,里面依旧蕴满深情的爱意。
  “观观,你真是教易水大哥想惨、找疯了。”他紧紧地将她揽入温暖的胸膛中,音痖低沉地说道。
  “我何尝不是,”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观观的泪水溃堤而出。
  “你狠心的一走了之,教我该如何自处?”他回想起那段痛苦、生不如死的日子,黯然神伤地问。
  “对不起……”她察觉出他深刻的哀楚,顿感不舍,没想到自己一番美意竟造成他莫大的悲恸和哀伤。
  “回来就好。我也有不是。”他责备着自己的粗心大意和不体贴。
  “不,都是我……我害了你。”
  “害了我?”
  “难道你不在乎皇……”
  “观观——”在门外关心地探头探脑的奶娘和喜儿,终于忍不住而出声。
  “奶娘。”观观挣扎着欲下床,却为易水拦阻,“别动,你多休息会儿,我让奶娘进来陪你。”
  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身畔,让她们欢喜地聚首。
  望着高挂的月牙,他吁了一口气。总算盼到她回来了,这次他绝不再让她有机会溜走。
  “齐总管,派人保护夫人,但别让她发现。”
  意外的是,观观再度消失了。
  保护她的两大高手被发现陈尸花园中,由他们身上的伤痕看来,显然是高手所为。
  是谁有这么好的身手和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千叶山庄杀人掳人呢?易水担忧之外更是大发雷霆。
  昨晚他蒙圣上召见,直至三更才回来,没想到庄内就发生了这种事。
  一干守卫是干什么去了?就算无法拦阻来人,至少也该做到示警啊!
  “属下该死!我们几人在厅中议事,没想到竟让歹徒有机可乘。”齐英和魏百渝、关天雄惶恐地跪下领罪。
  “来人身手奇快,待属下闻讯赶出时已杳无踪影,显然轻功绝顶。”
  “草上飞燕奇、慑云者江叹,以及风客圣三都不可能,他们皆是公子的盟友挚交,剩下有嫌疑的就是排行第五……”
  “骑龙盟的任剑辉。”易水冷冷地道:“前次战役中并未见到这位二当家,极有可能便是这尾漏网之鱼所为。”
  “他如何得知公子不在,而且将我们一月一度商议会谈的时间拿捏得如此之准?”
  “他显然伺机很久了,忍耐了半年才一举出击,成功地掳走观观。”易水哼了一声,
  “可见咱们千叶山庄的守卫已然松懈,才会发生这种事。”
  “属下明白,即日起加强戒备。”齐英战战兢兢地说道。
  “传令下去,找出他可能的落脚处,并且迅即回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切记!观观的安全为至上。”
  “是。”
  如果他敢动观观一根寒毛,易水誓言将他碎尸万段。
  “你这个卑鄙小人,捉我这个弱女子算什么英维好汉?不要脸。”
  “闭嘴!”
  “还怕人家讲,你本来就是嘛!”
  任剑辉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捉错人了,这个“疯婆娘”真的是李易水的爱侣吗?
  一路上就听她叽哩呱啦地骂个不停,不但没有寻常女子的软弱姿态,更不见一般女子的哀求惧怕,任剑辉不禁怀疑起她的身分。
  “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真的是杨观观?”
  “我如果不是,你干嘛捉我?”
  “你真的是李易水的未婚妻?”
  “当然。你干嘛摇头?”
  “李易水怎么会看上你?”
  “嗯!你太过分了哦,我有什么不好?”原来是对她有所怀疑。观观瞪着他,真是太伤她女性的自尊心了,“不然你心目中的千叶夫人是何等模样?”
  “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
  奇怪了,自己为什么和她谈起这些?他们的立场是敌对的,应当彼此仇恨,怎么会……
  任剑辉奇怪地想。
  “你懂什么?”观观大发娇嗔,“我这型的奇女子百年难得一见!”
  说的也是,这等疯丫头的确不多见,他默然。
  “我说你其实本性不坏,为什么要做这种坏事?”尤其脾气一等一的好,任凭她唠叨也不回嘴。
  “你是千叶公子的未婚妻,我是骑龙盟二当家,自然势不两立。”他遥望天际喟叹。
  虽然骑龙盟所属多残暴凶恶之徒,但铁大哥一向对他很好,视他如手足,并提携为第二把交椅,这份恩义他岂能不报?
  “骑龙盟?你是脱逃的叛逆?”观观一惊。
  无怪乎她自认平时并没有招惹欺压什么人,竟然还会被人掳走,原来是因为这样!
  “骑龙盟二当家,任剑辉。”他报上名来。
  “你还好意思说?”观观双手叉腰,“奇怪了,你们明明是叛国助敌的坏人,竟然不思悔过,还敢掳人报仇,丢脸啊!换做是我,早就一头栽下河去,哪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要挟别人。”
  我并不理直气壮!任剑辉无言以对。
  当初他因反对此举、规劝大哥不成而愤然离帮——他不能帮助异邦来攻打本朝,那是不忠,有违侠义和道德良心——因而逃过一劫。
  但是他可以不参加叛国之举,却不能不替铁大哥报仇,江湖中人讲的便是快意恩仇。
  观观瞧他脸色变幻、感叹不已,直觉他并非好佞之徒。
  “其实你长得并不像坏人,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吧!”她好言相劝。
  “你饿了吧?我去叫店小二送饭菜来。”他顾左右而言他,不再和她说下去。
  “坐下。”她大喝,任剑辉本能地坐回原位。“你好没礼貌,姑娘我在和你说话呢!”
  他啼笑皆非,究竟谁才是俘虏?
  “心中充满那么多仇恨是不好的。”她又开始说教了。
  任剑辉欲恫喝她,故意冷酷地道:“不关你的事!你最好乖乖地等李易水来救你,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对你不客气。”
  观观哪会被他吓唬住?她可是有名的“不知死活”。“有啥好不客气的?你是堂堂男子汉,哪会自毁形象地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会儿她倒成了“弱女子”了!
  任剑辉没想到她竟能视破自己的恫喝,因而暗暗叹气,任凭她唠叨下去。
  “我知道你是报仇心切,可是也不能这样不顾一切,还杀了两条人命。唉!你们这种江湖中人真是……”
  “你不懂。”铁大哥纵有不是,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这个仇他一定要报,要让李易水血债血偿。
  “我是不懂,因为我心肠没你那么狠。”观观叹口气,试图劝阻他走上绝路,“你不要这么傻了,易水大哥一来,你会死得很惨哟!再考虑一下吧。”
  “他来正好遂了我心意。”他眸光一闪,映出决心和恨意。
  观观不忍见到发生流血事件,更不愿易水大哥为她冒险或受伤,因此她“信口雌黄”道:“他不会来的,你死心吧!”
  “不,他一定会来救你。”任剑辉笃定地说:“你是他深爱的未婚妻,依千叶公子的个性,怎么可能不来救你?”
  “那你的消息显然太不灵通了,难道你不知当今圣上下旨将公主许配给他?”说到这事她的心便痛苦不堪。
  不是已收回圣命了吗?任剑辉蹙眉,难道皇上又重新降旨?为何他没有收到消息?
  “所以罗!你掳我根本没有用。”她耸肩,试着表现无所谓,但还是忍不住黯然。
  “你总算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依他的个性,不可能不来救你。”他虽然讶异,但仍肯定李易水必然会来。
  看来她的说词没啥说服力,观观叹口气,“随你吧!”
  第八章
  “你死心吧!他不会来的。”
  “我不信。”
  “他真的不会来涉险啦!”
  “不用说了。”
  “他……我觉得好奇怪,为何变成是你意志坚定地冀望他来?”
  “你别想说服我死心或放你走。”
  “我何苦浪费这个力气?每天有得吃、有得喝,我干嘛要你放我走?”她想得多开呀!
  “你……”
  “刚好乘此机会顺道游玩云南,我没损失啊!下次有这种好事你可以再找我。”
  任剑辉快被她逼疯了,这位俘虏看准他不会动她,所以有恃无恐的什么话都敢说,拼命想说服他了解自己的行为是多没意义。
  他揉揉眉心,这比教他面对千军万马还难,更气人的是他真的不忍心伤害她。
  “用膳时间到了吗?”她支着下颚问。
  任剑辉微皱眉,“你等等。”随即锁上门,向店小二拿取食物去了。
  他对她愈来愈没有警戒心,也许这是溜走的时机。
  观观撩起裙摆,小心翼翼地推开窗子爬了出去,幸好这家客栈只有三层高;她深呼吸,试着将这想做平常爬的大树,匍匐前进越过另一家米粮店的屋檐,一面咬紧牙根希望尚未被他发现。
  “你要到哪里去?”
  观观猛然抬头,讷讷地说:“我……想出来透口气……干嘛?不行呀?”
  “你说呢?”任剑辉抱着双手站在她面前,“透口气?”
  “小气鬼,跟个牢头没两样。”她喃喃自语,索性站起身来,“好了,外边空气十分不错,我们回客栈吧!”
  一皮天下无难事,这已成了她的座右铭——死不认帐。
  任剑辉真是啼笑皆非,她姑娘真以为是来玩的?他本来就是看管她的“牢头”!
  李易水怎么受得了她?虽然她个性直爽又乐天风趣,但是有时实在太聒噪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宁愿自己没有掳她。
  “看什么?”她踹踹脚下的瓦片。
  老羞成怒的她脸都涨红了,气呼呼地跳过墙返回客栈,一时倒也没去注意危不危险。
  “饭菜呢?”她大小姐还真不是普通的厚脸皮。
  任剑辉暗暗叹了口气,他真的很希望李易水快点找上他,解决这桩恩怨,否则他是休想轻松了。
  “公子,有消息了。”
  “说!”
  “在滇境。苗云帮发现了任剑辉的踪迹,飞鸽传书来报。”
  “教苗云帮盯住他们,我们快马赶去。”
  易水率同关天雄快马加鞭地赶往云南。
  “任剑辉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恶,虽是骑龙盟的二当家,可是向来善恶分明且颇有侠义之风,夫人在他手里必不会有所损伤。”
  “我明白,他只是想利用观观来诱我出面。”
  “任剑辉……”关天雄欲言又止。
  “关楼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认为我应该饶恕他?”
  “属下斗胆,只要他没有伤害夫人。”
  “英雄识英雄,他的确值得惺惺相惜,不过你可知道他这次不是来交朋友的?”
  “他是来报仇的。”
  “铁沐与他情同手足,纵然犯了叛国通敌之罪,但任剑辉是重情义之人,必然会不顾一切地替他报仇雪恨。”
  “他实在太不智了。”
  “被仇恨蒙蔽理智的人往往想不到这么多。”
  “公子,可要投宿一夜?你已好几天没歇息了。”
  “观观一日没救出,我如何能安心歇息?”
  “是。”
  “皇兄不在?那观观呢?”
  “也不在。公主有事吗?”
  “你们总是拦阻我找皇兄,是何居心?”
  “请公主另日再来。”
  “哼!我会告诉皇兄的。”芙蓉怒气冲天地离去。
  齐英松了口气,没有人吃得消这刁蛮公主的泼辣个性,比较之下还是观观夫人能体恤下人。
  “齐总管,夫人会没事吧?”喜儿忧心忡忡。
  “公子亲自出马,她一定会没事的。”他非常有信心。
  “唉!真希望夫人早日回来。”
  “喜儿,你回去陪奶娘,安慰安慰她,否则依她的身体可禁不起成日以泪洗面。”
  “喜儿知道。”
  芙蓉回宫后气得胡乱摔东西,教一干太监和宫娥吓得瑟缩在旁,不明白一向天真活泼的公主为何变得如此暴躁。
  “母后——”她扑向一名匆匆赶到的宫装丽妇怀里,委屈地抽噎起来。
  娴雅温柔的皇后微微一笑,细心地拍抚她,“怎么了?芙蓉。”
  “母后,我要你下令捉拿千叶山庄里的人。”
  “芙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皇后柔和的面色一沉。
  “我当然知道。”她忿忿道,流露出被宠坏的骄纵个性。
  皇后轻声却坚定地说:“不行。”
  “女儿不管,你都不知道山庄内的人有多可恶,冷冰冰、凶巴巴地对我,我是堂堂的公主呢!他们竟敢……”她嘴巳嘟得老高,气愤地说。
  见不着皇兄已是满肚子火了,又一再被那些低三下四的人所漠视,教她怎么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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